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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终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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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黑眼镜拦住。
黑眼镜,别以为你带着付墨镜,我就看不出来你一脸忌讳的表情。
“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么一说,我一只能靠自己慢慢站起来。
所有人都露出恐惧的表情。
我是很想告诉他们,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就连我自己都诧异为什么我会突然间忘记事情,难道是小哥上身,被传染间歇性失忆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就觉得怪异,我悄悄瞥了眼闷油瓶。
他就像被什么固定了一样直溜溜地盯着我。
眼神恐怖的很。
“那个……小哥?”你别这么盯着我啊。
“咳啦!”这一次声音很响,我敢保证所有人都听到了。
几乎是同时我看到周围的人露出惊慌的表情。
随即,腾空感袭来。
脚下一滑,我开始往下掉落。
“冰裂了!”
视线一下乱晃,等我意识到的时候,人已经落进黑暗里,手臂被什么人拉扯着,虽说有了支点,可是我脚下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冰面根本是一踩上去就开始碎裂。
速度不算快,可是人就是稳不住身形的往下掉。
我一下子蒙了,闷油瓶才说下面有流动的河水,这么掉下去,不是直接栽河里了。
手下意识地松开。
“吴邪!”脑袋上声音炸开,立刻就觉得自己被拉进谁的怀抱里。
冰碎的更快,人好像是踩在鸡蛋壳上面,一碰就裂了,周围全是冰破碎的震动声,我们像是没有尽头地往下掉。
磕碰间好像听到谁在吼叫,大概是说:“该死的,他松手了。”“他们掉下去了。”之类的。
场面混乱得很,我也辨别不出是不是有人在说话。
攀着身边的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哗啦!”脚下一空,我知道冰层被我们给撞穿了。
没等我意识到,热气涌上来,一瞬间我有种窒息的感觉,气管灼伤的疼痛,暴露在外面的皮肤痛的厉害。
冰层下面竟然是有热水!
一定出门忘记拜会各路神仙了。
之前以为掉下去会被冷水给冻死,现在不过是换成热水罢了,结果都是差不多的。
就是从冷冻鱼变成水煮鱼的区别了。
耳边全是水的轰鸣声,虽然看不到,但是也猜得出来这下面的水流速度有多快。
掉下去这会儿,烫死之前先就被水压给窒息了。
也好,总比活活烫成水煮鱼来的好。
昏过去之前,我大概扯了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
脸上有什么冰冷的东西。
我睁开一只眼睛。
视线的角落看得到一条银色的蛇尾在晃动。
这小姑娘,竟然坐到我脸上来了。
我悄悄抬手,扯住她的尾巴把她掀翻过去,不过立刻我就后悔了。
“啊!”尖叫声直接传进我的脑袋。
他们都还太小了,声带还没有发育,只能用意念传递语言。
被魔音灌脑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停停停……我脑袋痛死了。”
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醒脑,睡意跑的不见踪影,我搔搔脑袋撑起身子。
“……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扯我的尾巴!!”小家伙翻个身坐起来,长长的蛇尾不满地在地上拍了一下,悉悉索索地又朝着我的方向爬过来。
她喜欢自己的尾巴,这是他们一族的骄傲。
大概是因为这样吧,他们的母亲也和小家伙一样很宝贝自己的尾巴。
所以被我这样扯动真的算是冒犯了吧。
“谁让你坐到我身上来了,我是在教你什么是尊师重道。”柔软的银色尾巴,现在他们还小,尾巴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强壮,也因为这样我才敢肆意欺负他们。
“哼,听你瞎说,我们的力量和记忆都来自于传承,才不是你教的呢。”
小女孩对着我吐舌头,蛇信子调皮地卷了一下收回去。
我摇摇头,这小鬼怎么就不像她兄弟一样老实呢。
“至少你们每天吃的东西都是我送来的吧,如果没有我,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凉快呢。”
事实上年纪一大把的我是可以不和这些小鬼一般见识的。
不过……不代表我不会因为他们否定我的作为而生气吧。
成天把他们那对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的父母放在嘴边,也不想想真正照顾他们的是谁。
特别是这个女娃,更是嚣张。
“那也只算个保姆吧。”小女孩瞥了我一眼,似乎还在嫉恨我扯她尾巴的事情。
但是……这也只是一会儿的功夫。
毕竟是小鬼,很快就不记仇了。
看着蛇尾软软地缠上我的手臂就知道。
“你怎么一个人,你兄弟呢?”
“他?他在学着变人形呢。”扯了一朵花放进嘴里,小姑娘含糊地说。
“什么?你们都太小了,法力不应该用在变化上面啊。”我连忙抱起孩子,去找她兄弟。
“你知道的,他不喜欢她的蛇形。”指着路,小鬼头像个霸王一样骑在我头上。
谁让我脾气好,忍了吧。
很快找到了他,就在不远的山坡上,大概是练习用光了法力,小家伙趴在草地上。
就连漂亮的金色尾巴都黯淡许多。
“没受伤吧?”我腾出一只手将孩子扶起来,那张几乎没表情的脸上竟然带上一点点孩子气的懊恼。
我好笑地摸摸他的头。
“不急,你还小。”他们两个在出生的时候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一个孩子鼓噪的没个安静,另外一个安静地都忘了世界有语言的地步。
小男孩点点头,把尾巴往回缩了一点,似乎是不想我去触碰。
明明是漂亮的金色尾巴,他却总有某种说不出的自卑感。
和他妹妹完全不同。
“啪。”银色的尾巴打在他的尾巴上。
小男孩一个不稳又栽倒下去。
“真是的,现在还不习惯用尾巴爬行,往前爬一步,能把你的脸都扭曲了。”小姑娘特有气势的往那一站,插着腰就开始训话。
也不知道谁才是他们之中比较大的那个。
小男孩盯着我看了一眼,对着小姑娘皱眉头,后者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得,两个孩子当着我的面说悄悄话。
我乐得轻松,转个方向做下来。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闭上眼,我打算再睡一个回笼觉。
“吴邪,吴邪……醒醒,吴邪。”
意识慢慢浮上来,耳边的轰鸣声越来越大。
我睁开眼。
微弱的光芒把我笼罩其中,黑暗就在不远的地方。
眨眨眼,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在……哪里?”
“我们在冰层下面,暂时安全了。”
“啊!小哥。”
“好痛……”疼痛像是拉警报一样涌上来,提醒我这下摔的多惨。
脑袋还是浑浑噩噩的。
“我……刚才又失去意识了?”
经历几次之后,我这样间歇性失忆好像已经习惯了。
就算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我也猜的出来大概又发什么疯了。
不知道这种习惯是好是坏,像这样越来越清楚自己曾经意识不清之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闷油瓶一如既往闷在那里不说话,只是抬眼看着我,不知怎么的,我觉得他的表情好像是我已经患了绝症,又不敢告诉我的家属一样。
别问我为什么能从闷油瓶的面瘫脸上看出这个表情。
反正那种天塌下来的感觉绝对没错。
即使他依旧是面无表情。
“小哥,就算你不说话也不能掩盖事实,你有权保持沉默,我们已经掌握了有效证据……”
“呵……”闷油瓶被我逗笑,虽然只有一点点表情的松动也好,我可不希望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露出牵挂的样子。
闷油瓶就该是无心无愁的。
除了寻找他的记忆,其他的事情他不应该去发愁。
就算对我来说……那是要命的事情。
“小哥,抱歉把你也牵扯进来了。”我扯了个笑脸说。
如果不是现在情况不明,说真的我不见得笑得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闷油瓶之间有一些淡淡的亮光,除此之外的环境什么都看不到,黑压压的一片,除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什么都没有,光是和闷油瓶说话都是用吼的。
而闷油瓶的情况更糟,他就像个血人似的,到处都在流血,虽说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口。
“没……这些伤没关系,是掉下来的时候被冰割伤的,你也是。”说到这闷油瓶又探身过来继续剥我衣服。
等等……剥衣服……
“闷油瓶你耍什么流氓!”
我一个激灵往后退,这个家伙乘我浑浑噩噩的在做什么!上半身的衣服被脱的差不多,已经剥到我的裤子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哪学的技术,没等人注意,竟然已经脱了那么多,我记得我醒过来的时候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的啊。
“别推!”闷油瓶喊了一声,伸手抓住我。
被他一带,我手刚好撑到光线以外的地方。
“好烫!”
幸好我反应快,缩回来的手还是烫的通红。
“那是什么!”我甩甩手,想起背包里有药,可是这里被光包围的环境太小了,探身拿药基本上属于高难度动作。
“别乱动,我们在河底。”闷油瓶用手电照射外面,四周真的都是奔流的水,被手电照射后甚至能看到白色的水卷。
就和在水族馆里没两样。
难怪会那么热,闷油瓶看来只打算帮我把衣服脱下了,穿这么多又在河底说不定会中暑脱水。
不过,这是啥奇遇。
闷油瓶什么时候升级能够制造这种东西了。
“别那样研究我,这东西是你做的?”
“我?我上上下下有制造这种像保护罩一样的东西吗?”
“先上岸再说。”闷油瓶没有给我继续发飙的机会,拖着我往岸上移动。
想来也是,天知道这光会什么时候消失,我可不想做第一个在斗里被烫死的人。
“小哥,解释一下行不,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上了岸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个空间都被热气笼罩着,之前那个冷的死人的地方就像是做了个梦一样不现实。
“不清楚,”闷油瓶摇摇头,“我们掉下来了,从你身上发出了光,掉进水里以后我们都没有事,这光就一直笼罩着。”
说完,闷油瓶探手把我的包拿过去,擅自拉开翻翻找找,撤出一个发光的盒子。
“啊,这个是……那个玉麒麟。”
“坏了。”闷油瓶翻过墨玉,背面有一条长长的裂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磕坏的,把这块完整的玉石摔成了两块,只剩一点点还连在一起的。
光线就是从这个裂缝里透出来的,这会儿被我们拿出口袋,光线慢慢黯淡下去。
“看样子还好我们跑的快啊,不然就危险了,你说是吧,小哥……”
我抬头看人,却看到闷油瓶像是出神一般盯着手里的石头。
“小哥?”
“……”
伸手想要推人,刚触碰到人,就感觉到闷油瓶身子一阵,像是触电一样。
“小哥!”
“……女娲……”

我不知道胖子他们发现我神智不清的时候是什么反应,看到闷油瓶这样,我的反应是惊慌失措。
如果是我,看到幻觉之后什么都想不起来,不能当作这种事情的参考。
“喂,小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小哥……”
“保护……谁?”闷油瓶无意识地抓住我,眼睛虽说是看着我,却又像是没看见我。淡漠的眼睛里尽是迷茫和恐惧……像是,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失去一样。
“小哥?”
“我要……寻找……谁。”
“……小……哥……”
这样惊慌的闷油瓶我从没见过,就算是在西王母国他失忆那会儿,我也没见到他惊慌失措成那个样子。
“回答我!”
“啊!”你需要用那么大的力气抓人吗?骨折了!骨折了!!
我不是粽子啊!!
“是谁?!!”
“是,我是吴邪,杭州人,做拓本生意。存款只有不到十万,买过一些基金和股票,不过现在还没解套。”
被闷油瓶满是气势地质问不经意间老实地把家底都报出来了。
真是没骨气。
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小心观察闷油瓶,如果他继续发疯,我是打昏他还是把他绑起来。
不知道哪个存活率高一些。
“……你还真穷。”冷不丁地闷油瓶说了这么一句。
“小哥?”他……醒过来了?
“我刚才……”
“我什么都没做,你自己突然胡言乱语。”我举起双手决定在闷油瓶发飙之前澄清关系。
我可不希望他砍粽子的身手用在我身上。
“我?”闷油瓶显然不知道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根据我的经验,他甚至连自己记忆有一段时间中断了都不知道。
毕竟闷油瓶失神的反应和我的反应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
“我和你一样……对吗?”闷油瓶伸手抚住额头,似乎是在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
“你……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记忆……只是有种感觉。”
“什么?”
“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闷油瓶什么也没回答我,而是转头问我。
“哦!!小哥刚才你……”我一个激动,添油加醋地将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给他说了。
“……下一次再这样,别想绑我或者打昏我,直接逃跑好吗?”
“对哦,我为什么没想到逃跑呢……”我敲下脑袋,一遇到闷油瓶的事脑袋就不灵光了。下次记住先逃跑再回来找人……“不对,如果我逃跑了,回头就一定会找不到闷油瓶你了,你在套我啊!!我还是敲昏你才对。”
“这是什么逻辑。”闷油瓶苦笑起来。
“啊,笑了。”
闷油瓶微笑的表情,记忆里很少出现,最深刻的一次是他看到我替胖子用土办法治疗白毛的时候。
跟他影帝状态的时候不一样,闷油瓶真正发笑的时候面部僵硬厉害,甚至连怎么扯动嘴角都像是思考之后的反应。
所以,闷油瓶的笑容……是很珍贵的东西呢。
“小哥,别扯开话题,你到底对刚才……有没有记忆。”
闷油瓶摇摇头:“没有,只是有一点点感觉……有什么人在等……没有时间了。”
“没时间了?什么没时间了?”
“……”
“小哥?”
“……”
又是沉默!谁帮我把这个千年老蚌敲开!说话永远不说完,他不知道蹲坑的人最痛恨的就是话永远不说完吗!

显然闷油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拿起丢在一边的手电又拿回手里,那颗墨玉被他拽在手里,这会儿已经没发光了。
眼看又要陷入黑暗,闷油瓶打亮对着墨玉仔细翻看。
那墨玉上有条很明显的裂痕。
把好好的一块玉给破坏了,说不定是之前磕磕碰碰地时候弄坏的。
也是我自己有病,这下斗的谁会把这种易碎品带着。
这会儿碰坏了,能卖好几万的东西也贬值了。
闷油瓶没注意到我在那自怨自艾,他研究了墨玉一会儿“咦”了声,招呼我来看。
“你看这里面……”闷油瓶用他长的出奇的指头抠那裂缝。
又用手电的光照着让我看。
这会儿狼眼手电的光都聚集在墨玉的那道缝里,我凑过去看……觉得里面好像有个……似曾相识的东西。
“这个是……”
“如果没猜错的话,里面有一条鸡冠蛇和一只尸蹩。”
我噌地躲开。
对于这两个东西我都没什么好感,我不是闷油瓶对着这东西还能拿在手上。
巴掌大的玉石里面裹着尸蹩和鸡冠蛇,我还背着它走了那么远。
一想到这茬,我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小哥,你没看错?”躲得远远地,我抬手指着那黑乎乎的玩意儿问。
之前没觉得,这会儿看着这墨玉,怎么看怎么邪门儿。
一下子想起三叔说的那个长生不老药,那东西里面裹着的可是活的尸蹩。
就不知道闷油瓶的这块玉里的东西是不是活的。
一条小鸡冠蛇,一只尸蹩。
想着我就觉得头皮发麻。
我竟然背着这玩意儿,还把它磕破了。
“小爷我大吉大利,大吉大利,没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还活着就说明我命中自然有贵人相助,死不了,能够长命百岁。”
也不知道自己嘀嘀咕咕说了什么,一想到自己背着身平最讨厌的两样东西走了那么远就觉得恶心,最过分的是我尽然还那着这玉石把玩那么久,就和它们隔着几厘米的厚度。
“吴邪……”闷油瓶拿着墨玉哭笑不得地站着,明白我的心思他也没靠近我。
我想他是在提醒我,这东西刚才还保护我没成烫菜,这会儿我就在这恩将仇报。
就算我明白这个道理,也别想让我再碰那个东西了。
“小哥,你别劝我,我讨厌这个东西……邪门儿的很。”
“不,我想说那些幻觉说不定和这东西有关。”
“啥?”
被闷油瓶这么一说,我直觉反驳。可是……我产生幻觉的时候包里就装着这东西,闷油瓶拿着这墨玉,也产生了幻觉。
这之间有什么联系……
“也许正是你打破了它,才会看到那些东西。”
我突然想起一个不得了的事情。
“小哥……那个若兮……也许有问题。”
“什么?”闷油瓶取了个密封袋把石头装进去放进自己包里。听我这么一说抬头看我。
“还记得若兮那女的叫我‘小三爷’吗?”
“……”
“他娘的,那声音和鸡冠蛇发出的声音根本是一样的!”
这地邪门儿的很,那女人也邪门。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三叔他们没有夹喇嘛了。
他们一定是发现这其中的古怪特意回避了这次机会。
闷油瓶也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半响他向我走过来,抬起右手手掌向上。这是一个示好的动作,人在机皇失措的时候,这个动作能够减少对方的压力感。
闷油瓶才失意那会儿,我怕他对人有排斥感,特地去买了心理学的书研究出来的。
我想也没想地就将手放上去。
如果我不相信闷油瓶,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了。
“还好吗?”闷油瓶似乎诧异我没有犹豫地接受他,声音放得很低地问我。
“一点也不好,胖子他们说不定有危险。”我抓着闷油瓶,把手电往上照,我们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只要找到洞口就能提醒胖子。
担心周围的危险的时候,也要提防若兮……说不定她的那只冒险队都被她骗了。
一开始没注意到,这会儿想起来这女人从一开始就透着怪异。
要说起来,她给我们开出的条件太优厚了,又是我们急切想要知道的事情,就算想到了其中的厉害,为了闷油瓶的记忆,我们也会前往。
她好像就是故意让我们跟来一样。

“小哥,你说若兮那女人想干什么?”我一边努力找洞口一边问。
“想让你和我跟下去。”闷油瓶用的是肯定句。
“啥?”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我吃惊地转过手电,光直接照在闷油瓶脸上,看到他难受地眯起眼睛,才记得转来光源。
“小哥,你好像很肯定啊……”
“刚开始……大概猜到了。”
所以你才不让我跟来是吧。
我瘪嘴移开视线,继续寻找洞口的事儿。天顶上乌七八黑的,别说是洞口,就连上面冰层的样子都模模糊糊地。
“吴邪……为什么你那么固执呢。”闷油瓶又叹口气,他的意思似乎是,让若兮如愿完全是我的固执造成的。
想来这件事本来就只是闷油瓶自己的事儿,其他人都各有各的目的,只有我跑到这儿来完全是插花。
说帮闷油瓶吧,做得更多的事情却是拖他后腿,只是……只是我。
“我怕你什么时候又不见了,那会让人很慌张。”我放下手电,闷闷地开口。
“为什么呢?”
“因为小哥你失忆了吧,以前下斗你救了我们那么多次,我早把你当兄弟了,就算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养你一辈子都行……所以,如果你想要找回记忆,我就陪你来找……我……我是这么想的啦。”老实地说出理由,我摸摸脑袋,这种感性的话不太适合我,只是我不说的话,闷油瓶说不定会钻牛角尖,谁让他闷的跟什么似的,别人很难明白他在想什么。
“兄弟?”
“哎,那都是我自我满足的说法了啊,小哥批准你一笑了之!!!”胡乱挥舞着手电,都二十好几的大男人了,说这些……我自己都害臊,现在脸一定热的可以煮鸡蛋了。
“……不,我只是有些失望。”
“啊?小哥你说了什么?”
胡乱发泄的时候没听清闷油瓶说了什么,我回过头,刚好看到他半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那双蛮漂亮的眼睛又被刘海挡住了,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很沉闷。
“……我说,吴邪我们不能原路返回了。”闷油瓶抬头看着上面,“上面的温度很低,水蒸气上去那么一会儿就冻上了,刚才我就看过……它们凝结的很快。”
“那胖子他们……”
“根本没有办法下来救人。”闷油瓶一句话打消我求救的念头。
“这都是个什么地方,哪有底下流热水,上面就冰封的怪事啊!”
“往前走吧……”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我和闷油瓶收拾好东西,沿着河道往前走。
这洞里的温度很高,但是因为有风的关系也不会让人觉得气闷,就是热的慌。
两边的石壁上也有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些岩画,我想可能是有些人从下面画上去的,可是到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上面开始结冻,就把这两个空间给分开了。
“我说小哥,之前看到那些脚印……你说,真有人在我们之前就到这儿来了啊?”走的太无聊,我随口问闷油瓶。
闷油瓶回头看了我一眼,回过头继续往前走。
“刚才我们掉下来那地方……是个倒洞。”
“啊?倒洞……”
我琢磨闷油瓶的话,要这么说来,上面的冰层应该是在同一时期形成的,有好几米厚的冰层,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破了……会这样只有一个原因……那里原本被人打了一个倒洞,但是因为说蒸汽和低温的关系,洞口很快就封上了,只是那样的话冰层很脆弱,稍微一用力就破掉了。
而我就是运气不怎么好的那个……

说道运气,自从跟着三叔下斗之后我就没有好运的时候。
整个人就像是衰神附体,邪气冲天。
这次有命回去,我一定要找个香火旺盛的庙好好拜拜。
……听说柚子叶能够洗掉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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