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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你的天真远离我作者:密花 完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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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前,那时候的长沙和现在相比,物非人非。

那是个战乱的年代,街面上遍布着私人开设的土茶馆,江菜馆,商贸会的高楼和瓦砾堆,现在这些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现代化长街,银行,百货的玻璃楼,规划过的居民区,好多事情都不同了,唯一相同的是我。许多年各种各样的人经过我的身边,任何一场离散都不再重要,我明白命运之外的东西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不管是死亡还是朋友,敌人。

不是每个人都有必然的命运,可惜,吴邪是有命运的那种人,他的命运中充满斗数,一切都必须留在长沙完成。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

晟焱在身后醒了过来,他叫了我一声。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暂时不要让吴邪知道你醒了。”我把他的身体状况如实告诉了他,令人有些意外的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惊讶,似乎是对这种情势早有察觉,又像是满不在乎。他只是淡淡问了我一句:“我什么时候才能下床?” 我对着窗口沉默,他摘掉自己脸上的呼吸罩,费力的喘了几口气道:“吴邪呢?”他环视四周:“我睡了多久?外面怎么样了?”

“吴邪没事。梁子已经结下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这件事已经到了非终结不可的时候了。

这件事就像吴邪的一个噩梦,做不完他就不会醒。可按照吴二白的做法,吴邪恐怕要一生一世活在这场噩梦里。有时候,我坐在他身旁凝望着他的背影,会不由自主的去窥探他的想法。在这个我熟悉的吴邪里面,他是不是在悄悄地改变?在经历完这一切之后,他又会受到什么样的拖累?到了那个时候,他还是不是原来的吴邪呢?

没过多久,吴二白那边就来了消息,他已经和哑姐那边谈的差不多了,需要我们去交接一下哑姐盘口的伙计。我知道这件事是一场虚掩。吴二白和女人各自打着自己的主意,对女人来说,合作即是不合作的幌子,对吴二白来说,合作只是削弱对方的噱头。

我和吴邪一起到了吴二白的公司,他把胖子也叫了过来,说晚上有一个饭局需要我们一起出席。吴邪显得很不耐烦,这是第一次,我看到他在吴二白面前显露出这样的态度。他还不明白吴二白一直以来在做什么,他这样只是因为他对这种斗争的厌倦。因失败而产生的退意。

“晚上是谁的局?长沙的大佬还剩下多少?”他问道。

吴二白慢条斯理的回答了他的问题,语气轻松。也许这件事就真的可以如此轻松,如果他们任何一方肯退却的话。

吴邪看看我,又看看胖子,然后他的目光就停留在胖子脸上,那一刹,他肯定想到了什么。吴二白把一个文件夹递给他,吴邪接过文件夹大概扫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我知道他彻底不耐烦了。他根本就不服这些人,在他经历了这次突如其来的挫折之后,吴二白不能再要求他做任何有关和哑姐缓和关系的事情,因为在废墟里的一幕幕,对吴邪来说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在那之后,所有有关长沙,地下,哑姐的人和事,全被吴邪列入了黑名单。

他把文件夹仍回桌上,又问吴二白虎子来这里做什么。

“钱已经算清了,一个渣子,不用理他了。”

“我和这些人没什么好说的。”

局面一下子僵住。胖子佯装无事的劝了吴邪几句,马上引起了他的怀疑。我想他大概想明白了,吴邪捕捉细节的能力非常强,因为他总是被人置于一无所知的境地,他想知道一切都要靠自己去观察,久而久之,他就变成了最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他看完吴二白和胖子垂下眼神。他正在想这些事情背后的隐线。隔了一会儿,他问:“那女人那边什么态度?二叔,你和她谈过了?”吴二白点了点头:“咱们和她按二八分,她负责出人,按你三叔的规矩,我们这边出一个筷子。”

到了这个时候,吴邪一定可以想明白了。吴二白在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之所以瞒着他,是因为那种做法是吴邪不能接受的,一旦他知道了,逆反心理会更强,就算有理智在驾驭着他的决断,他也会做的更决绝,彻底。我一直担心的就是这个。

吴邪的脸色阴晴不定,他抬头叫了吴二白一声:“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策划这件事?你怎么能掌握这么多咨询?”吴二白怔住。他也没想到吴邪会这么问,他或者能想到自己的侄子会知道他做的一些事情,但他没想到他会质疑长辈,质疑他这个家族的权威。

但他很快接受了吴邪的质疑,平静道出了真实情形:几年前他就开始准备了,为了这场硬仗。他盯着吴邪道:“为了这几条隐线,我至少花了上千万。”

吴邪面无表情。我发现他今天格外沉默。我知道他承受残酷的能力有多强,吴邪的坚强一向是不容置疑的,只是,每一次残酷都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是会改变的。

“你晚上来吗?”吴二白问道。

“那女人怎么办?” “不怎么办。女人不能有事,把她的左膀右臂都摘了,路子一短,说话就没那么硬气了,到时候我们接着谈,四六。” “吴邪。”吴二白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准备准备,晚上一起去。”

吴邪跟着站起来,又一次问道:“这件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运筹的?”带着问罪的意味。吴二白摇头道:“早就开始了,到所有人回到属于他个人的位置上。遗憾的是,人太多,位置太少……”“你给那女人留了位置?” “目的需要她,局面也需要她。”

话音一落,吴邪腮帮子鼓了起来。吴二白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的兄弟躺在医院里,他是替我躺在那的。他的肺都被扎穿了,如果没有他,残的就是我,我们为什么要……” “哑姐的人也有损失,十九个。一个子吃掉对方十九个卒。你的朋友要多少安家费?一百万?还是两百万?”

“他不需要安家费,他没有家。”

在这种对话里,我知道吴邪正在用他的观念和实际做着碰撞。以他的性格,不会让别人因他受累,更何况对手下的是杀手。现在他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在吴二白的‘默许’和‘促使’下发生的,所以他再也按耐不住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吴二白蹙眉问道。

吴邪静默了几秒,然后,我听到他吼了出来——“我要她死!”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胖子立刻站了起来拉住吴邪的衣服,他一把甩掉胖子的手,吴二白的眼神错愕起来。终于还是到了这个时候了。这就是不可挽回。

对于吴二白,长沙来说,吴邪的态度能起到的作用远比他们想象中的大。我站起身,到他身边沉声道:想好。如果说在今天之前,我有着各种各样的顾虑和担忧,那么在这之后,这些顾虑和担忧都消失了。因为我彻底知道了这件事的结果。

吴邪本可以不用走上这条路,前提是吴二白不插手,或者他能‘忍’。可是他不能,没有人能,除非他不是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底线一旦被打破,这个人自然不能继续漠然,我也有,我的底线就是他。

我一直没有插手这件事,是因为我觉得他们有他们的规矩,我的方式不会适用于任何领域,而现在,如果有人必须去制造结果,那我希望是我而不是他。如果有人要制造杀孽,我希望在一切结束之后,那个兵不血刃的人是吴邪。

我回到医院。

晟焱在床上躺着,看到我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他可以在几十米外分辨出走廊里的脚步,知道外面的人是我,也不用躺回去装睡。他像个小孩一样躺在床上吃东西。我观察了他片刻。晟焱的身体机能其实并不比普通人强,但他的感官异常发达,恢复能力也强于一般人。他的感官我知道是长期培训和药物作用的结果,但这种对重伤的康复能力,则应该是源自他身体本能的‘记忆’。

在一个人年轻的时候,他的凝血能力会因为锻炼而加强。受伤的次数越多,这种类似‘自保’的本能越强悍。他年轻,强壮,身手极好,所以他对自己的伤势并不在意,他知道自己可以挺得过去。

我望着他,他也望着我,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儿。我有些犹豫,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向他提出要求,毕竟他还是个病人。

“小哥,外面怎么了?”他问道。我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可这件事只能由他去做,别人做不得,也做不到。片刻,我道:“有件事,必须要你去做。”

“什么事?”他问,马上又皱起了眉头:“我的手还不能动,还有腿……”他抬了一下受伤的大腿:“我现在走路一瘸一拐的。”
“我要你,吴邪,胖子消失三个月。”我直接说了出来。他轻轻一皱眉,
我继续道:“这段时间里,会有无数的人寻找你们,他们都不是一般的角色,只有你,我可以知道吴邪在哪,其余的人不可以。”他想了想,拍掉手上的食物残渣。
我道:“不能出差错,还有,从今天开始,你姓张。”
“我要我的车。”他道。

我把那辆S5的钥匙递给他,他从床上爬起来,把全身病号服脱在床上开始换衣服,我看到他身上还绑着绷带,不由有些担心,他看出我的顾虑,套上裤子走了几步,一开始崴了几下,然后稳了下来:“我没事。”

“你当过兵?” “很多年前了。”他道:“以色列。” “雇佣兵?”他点了点头。我问:“IZO每个都和你这样?”他摇头:“只有我这样。”我没有再问他什么,又把一部新的手机交到他手上,叮嘱道:“不能出差错,你不能主动给我打电话,这三个月内,就算范雷回来了,你也不能出岔子。”

他瞥了我一眼,叹了口气。

之后,我把计划原封不动的讲给胖子,他一开始的态度是反对,但他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吴邪唯一的路就是走下去,我的决定不会因为任何人反对而动摇,最后也妥协了。当天晚上,我准备了一番,在吴二白动身之前带上鬼玺去往他约见老伙计的酒店。

那是一家新开张的西式饭店,装潢很是高档,到了三楼,每一间包间都有几十平米,内部宽敞明亮,朝外的半面墙上打着落地窗。我把三楼所有的房间都看了一看,然后打电话给胖子,让他提前部署到对面楼上去。半个小时后,他来到这里和我会合,我把几个远光镭射器交给他。

我在饭店的三楼开了一个安静的包间。我要在这里等一个人,一个最关键的人。相比吴二白和那些老伙计的交涉,和这个人这次交际更为重要。

因为伙计们全都只听这个人的话——哑姐。我知道她今晚一定会来这里,今晚这个局,表面上是吴二白和吴三省的老伙计谈事情,实际上,没有女人的点头,根本没有人会来。

今晚,她不但会来,还会在没有一个人知道的情况下来。对吴二白来说,这是一次绕过她直接和伙计交涉的机会,而对于她来说,之所以她不在面上出席,是因为她也正想看看,在她的盘口里,有哪些人是可以被吴二白说动的,她要知道吴二白的运作方向,以及他是要‘做生意’还是‘下狠手’。

如果我不来,今晚将会是一个僵局。女人的手下们肯定会以不变应万变,即便是吴二白,也没办法谈成任何生意。他的想法是:在僵持的局面下多运作,在遭遇几次不合作后,对方一旦对吴家放了心,自然还是肯和他试着做生意的,毕竟吴家还是一条大鱼。

但我不这样想,我不愿有一刻把主动权交到对方手中,我只能做到知己,对于彼方,即便是自以为的了解,这当中还是可能产生误差,而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任何细小的误差都会影响结果。我独自坐在包间里等。胖子在两三百米外顺着钢梯爬到对面的楼顶上,他躲在对面楼顶的阁楼后面,用镭射器晃了晃我的包间。

不一会儿我听到外面的走廊里吵闹起来。有人陆陆续续的上了楼,由服务员引到了我隔壁的房间。十几分钟后,我听到吴邪的脚步,他是跟着吴二白一起来的。在这群人都抵达包间后,对面楼上的胖子再次用镭射光柱晃了晃我的玻璃,他开关两次,这意味着我等的人到了。





第三十三章 僵局(下)

第一人称吴邪

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多大的声音。

“天真,你干什……”胖子立刻站起来拽我,手被我一把甩下。二叔望着我的眼神变得诧异,小哥跟着站了起来,在下面碰了碰我的手背,道:“想好。”

我明白他的意思,那一刻我真的什么都明白,用下一场牺牲去挽回上一场牺牲是毫无意义的,杀伐下去对我来说没有一丝好处,反而会破坏整个计划,很可能女人一死,二叔这些年的努力都付之一炬。

可我就是不能忍。我已经被逼到底线了,我的底线就是我的朋友们绝对不能因为我而受害,更不能替我受害,一旦这种事真的发生,那我自己也不是自己能控制了的。二叔没有说话,转身就走了出去。我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情绪稍微安稳一点的时候,我哆哆嗦嗦的拿起手机给虎子打了个电话。

我把自己的意思说了出来,虎子现在对吴家的态度和几天前完全不同,他表示愿意给我提供任何协助,只要我能提供给他充足的“份额”。虎子是个很善于赌的人,他喜欢把注压在黑马身上,一次性获取最大的利益,他知道,一旦哑姐翻了船,那长沙的天下就姓吴,只要我不去限制他,那时候他能获取的利益就是不可估计的,喇嘛盘堪比向东的规模。

我知道枪永远比刀好用,虽然是管制性最强的武器,但极为适用于我们这一行。

晚上,我跟着二叔如约去见了那批大佬。

约见的地方是一家高档的餐厅,而且是新开业的,二叔叫的房间位于三楼的木廊尽头,内部很宽敞,一座类似会议桌的黑色长桌置于当中。上面铺着雅致的桌布。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人提前到了,我看了看,这些人曾经是三叔的伙计,后来三叔的盘口分崩离析,他们就到了哑姐和向东的盘口里。这些人吃的是自己老板的饭,自然对我们是不在意的。尽管吴家现在占有了长沙百分之二十的份额,他们还是懒得用正眼瞧我一下,只对二叔彬彬有礼。

我被安排在离二叔很近的客座,在听二叔介绍完和哑姐商定的的安排后,这些人各自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一个抽着烟的胖子上来就道:“二爷,您说倒斗这桩事,我们需要出最少十几个人,算上司机,做勘探的,房车和面包怎么也得四五辆,这是多大的开销?啊,你们出个铁筷子也就是起个监督作用……”他左右看了看周围的人,似乎是用眼神争取了一下他们的意见,继续道:“这规矩都是人定的,也是时候调整一下了吧?”

我明白他是对我们的分成比例提出质疑,但他的目的不是真正的去调整比例,而是拒绝和我们合作。这都是哑姐的诡计,她在面上不拒绝我们的任何要求,让下面这些牛鬼蛇神来替她说难听的。

我点上根烟,问那胖子道:“怎么个调法?”

他斜了我一眼:“中国都民(不要和谐我谢谢)主多久了?我们倒斗的也该响应国家政策,全民均沾才是吧?你们说呢?”他又扫视了一下周围:“按人数比例分,当然,有一成是给路子的,我们肯定照给,剩下的,去了多少人,平均分。”

我在心里暗暗问候他祖宗,这种事都能和民主扯到一起来说,这家伙还真是不怕得罪我们。我当然明白他的猫腻:按人数比例分,那他们叫来几十个没什么用的生手,每个都分一成,算下来我们就只能得到一成多一点的利润,大部分利润还是到了他们手中。

我看向四周。然后,有人提出了新的计划,作为胖子提出的计划的‘续集’:直接和二叔分马盘,也就是看哪一方钓到的马盘出价高。如果他们的马盘出价高,我们依旧只拿一成,如果我们的出价高,他们拿八成。我气的直想笑。他们在长沙混的久了,自然和下面的马盘关系相熟,到时候搞点什么猫腻我们根本弄不明白的。

这些人继续在下面七嘴八舌的提着意见,我看向二叔,他的脸色越来越差,汗都顺着脖子往下淌,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方巾,时不时的擦拭着自己的额头,一言不发。

装的还挺像。我心说。

我扫视下面坐着的几个人。他们当然不是来谈的,这样的态度就不包含一丝合作意味,哑姐对我们这种面上的合作,留下的后手就是不合作,除非有能让她获得更大利益,并且完全按照她所期望的分成比例分得利益的盗墓活动,不然她绝不会感兴趣。我倒是不担心局面陷入僵持,就算局面僵持,我们的计划还是可以按部就班的去完成,只是提高了些难度。

然而,就在下面的人还在议论纷纷的时候,我怀中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竟然是小哥。我接通之后就听到他说:“小三爷,我找二爷。”这是他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声音若不可闻,他这样的称呼使我懵了一下,然后我把电话给了二叔。

之后,场内忽然转入鸦雀无声。我看到二叔点头“嗯”了几次,一个人走出包间。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在座有耳力极好的人。

几分钟后,二叔引着小哥走了进来,他的表情和刚刚完全不同了。更让我掉下巴的是,小哥也和平时不同了,他穿着一件深红色的衬衣,衣角都给掖进了裤腰里,头发全倒背过去,整个额头露出来,他本来长得就秀气,这么一弄,整个人显得斯文无比。又带着几分‘成功企业家’的气势。

我突然觉得他这样也不错,不如以后都这样了,张大老板。

二叔给在座的几位引荐了一下小哥,有些听说过的人一听到‘哑巴张’三个字,立刻就变了眼色,还有些人见过小哥,但很明显没有吴家人对他的了解那么深。二叔叫人挪过一把椅子放在一旁,小哥坐下就道:“几位,我来这里,是代表吴老板和你们合作一次地质勘探活动。”

“这次活动绝对超越你们以往参与的任何一起盗墓活动。”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表情,发现他越来越意气风发了。令我惊讶的是,他竟有了‘表情’。我不由想笑:小哥这是在拍电影吗?竟然比二叔演的还要精彩了。

“我们并不需要相互分什么,也就是说,在这次活动中所取得的任何红利,都归你们所有,但前提是,你们必须把我,和一样东西送到一个地方。”他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只精致的盒子,面对众人翻开盒盖。

我一看,立刻就傻了。那竟然是鬼玺。他像变魔术一样把这个曾经价值连城的东西拿了出来,我心中陡然一紧,这东西像我的噩梦,它每次出现必然没有好事。在座的人几乎在同一时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包间里再也没人说话了,小哥继续道:“我的话只能说到这里。如果你们愿意和吴老板合作,就继续听下去,如果你们不愿意合作,现在就可以离开。我接下来说的话,要牵扯到一个重大的秘密。”他拍了拍手,包间的白门从外面被人拉开了,我看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伙计,一左一右站在外面。

包间里的人面面相觑,小哥道:“窗外有‘人’在记录着今天的情况,在座的都有榜上有名,如果诸位选择继续听下去,就意味着你们同意参与这次活动,反之,如果诸位当中有人听完我继续说的话不参与这次勘探,那就按三爷的老规矩来。”

我心说要是给他配上个眼镜,简直就是位‘叫兽’了。这时候,我突然看到在座两个人身上忽然出现两个绿点,我跟着那光束的走向看向窗外,隐约看到对面居民楼的楼顶上站着一个人。小哥坐在那等了一下,最多半分钟后叫人关上了门,把窗帘合上,道:“这次活动的所有装备,都由我们提供,我可以切实的告诉你们,我们这次回到长沙,完全是为了这次活动。”他抬眼看向周围:“鬼玺当中的秘密,诸位又知道多少呢……”听到这里,我忽然领悟了一件事:在过去,我常常被三叔留下的类似讯息搞得很头痛,现在想起来,一切无非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局。小哥来到这里,他的目的就是说一个谎。

哑姐根本不准备和我们合作,所以这顿饭本就毫无意义,在座的这些人都是老手,他们不愿意合作,就是把红利让出去多少,他们也不会和我们合作。而小哥的突然出现无疑是让在座的人措手不及,他们知道吴家人和‘哑巴张’有关系,也知道哑巴张是个高手,所以他们看到他的第一反应,是想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哥先故作姿态要展示一个绝密给大家,在座的人都是土夫子行业的老手,不是被吓大的,当然不相信他真的能怎么样,所以他们选择留下来看看吴家要怎样‘故弄玄虚’。

隐瞒——欺骗——设计,这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他在完成这个谎言的过程中,会把所有真实的信息吐露出来,但这些话是相当片面的,真正的目的就会被安全的隐藏在谎言的背后。

到了那个时候,局面就完全逆转了。

一件事,如果你不去听人讲完,你就不会有探究心理。在座的人当然也会对他产生怀疑,回去之后,他们会去调查他这个人和他说出来的话。这些话无疑是片面的,却是切实存在的事实,查的深了,道行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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