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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庶争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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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了侯府,咱们卓府在京城哪里还会有立足之地”卓兴说到这,愧疚的看着窦氏,“都是儿子不孝,不然也不会让母亲年迈还要为儿子的前程操劳。”
窦氏眼里闪过坚忍不拔的决心,“你就是性子太软弱,不然也不会如今还是在侍郎这个位置上,你放心,如今都走到了这一步,侯府即使真的知道了真相又如何?他们若把事情弄的人尽皆知,也丢不起这个人,而且可是他们侯府主动提亲的,到时闹起来,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
卓兴见劝不了母亲,只能妥协,“既然这样,在那两个孩子那里,母亲定要安抚好了,不然怕她们到了侯府不会互相扶持而是对立。”
窦氏冷笑,“放心吧,这些我心里有数。”
母子二人谈过话之后,窦氏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次日期便唤董氏来,让她眼前把卓文君的婚事往前提一些时日。
和董氏商量完之后,才让让夏日唤了将卓惜玉叫到了面前。
“伯祖母”卓惜玉自知惹了祸,又没被训斥,心下一直没有底,此时见了窦氏,自然也不似往日那般亲热。
窦氏冷看她一眼,“现在知道怕了?当初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怕?”
“惜玉知错”卓惜玉眼睛一红。
窦氏不耐烦的摆摆手,“算了,我今日找你来,是有话要说。元娘出身不如你好,年岁又小,不如你稳重,你可愿代元娘嫁给世子 ?”
卓惜玉瞪大了眼睛,“代嫁?”
“是错嫁”窦氏纠证她。
卓惜玉蒙了。
窦氏才将做的决定说出来,“、、、元娘那里我已让人看着了,待你表姐婚事一完,便给你们办婚事,你好好准备一下,错嫁之后到了侯府,指怕开始你的日子会难过一些,忍过了那段时间便好了,不过你要记得,你并不是一个人,背后还有卓府,你更不是为自己活着,还有整个家族的利益。”
卓惜玉迷糊的出了屋,直到回到自己的屋里,还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努力了这么些,连颜面都丢光了,不想柳岸花明,事情竟然成了。
语妍端着茶进屋,见小姐一个人在笑,想来心情好,才敢开口,“小姐,二小姐那边出了事,您该去看看才,毕竟二小姐是寻了短见的、、、”
卓惜玉笑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也是,咱们是该去看看热闹,带上你娘咱们走吧。”
语妍欢快的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主仆三人欢喜的到了元娘处时,见到窦氏身边的两个大丫头在,冯妈妈和语妍的脸有些生僵,也不似之前那样嚣张,收了回去。
冬雪福了身子,“奴婢见过大表姑娘。”
神情冷而恭敬。
“听说妹妹病了,我过来看看”卓惜玉正是心情好的时候,自然见谁都笑。
冬雪却不留余地道,“表姑娘请回吧,老夫人吩咐过了,二表姑娘身染重病,怕过气给了府上的人,这几天就搬到别苑去住,待成亲之前在回来,也拒不能见客。”
卓惜玉一愣,到是语妍站出来,“劳烦冬雪姐姐通容一下,我只说几句话。”
冬雪冷扫她一眼,“好不知规矩的奴婢,老夫人吩咐过了,你不劝戒你家主子,到是挑事,此事待奴婢禀了老夫人再定夺。”
语妍的脸便白了。
卓惜玉也尴尬不已,“语妍,还不退下。”
一边对冬雪道,“秋雨姐姐莫怪,都是我把这丫头宠坏了,回去后定好好训斥她。”
伯祖母正在气头上,到时语妍只怕半条命也不会剩下。
卓惜玉带着语妍母女仓促离开,哪知三人才一回到院里,董氏便等在了那里,二话不说先让人拿下了冯氏母女。
“小姐,救救奴婢母女啊”语妍大呼。
到是冯妈妈冷着脸,任两个婆子架住,“小姐,你是奴婢带大的,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不过是太夫人借这个机会想除掉小姐身边之人,可惜奴婢眼皮子浅,竟把小姐推进这狼窝里。”
冯妈妈虽然才进府没多少时日,却也是看明白了,只可惜大小姐那么聪明个人,被眼前的一切给蒙了眼睛,竟然看不到不过是被家族利用了,什么亲情,那不过是笑话罢了。
卓惜玉这才扑过去,董氏一个眼神,秋雨便过接,拦住她,“表姑娘,夫人这样做也是为了表姑娘好,表姑娘可以想想进府的这些日子里,太夫人和夫人对表姑娘怎么样?这恶奴见自己行事败露,才出口伤人,若是表姑娘信了,那得多伤夫人和太夫人的心啊。”
卓惜玉踌躇不前,冯妈妈却彻底的失望了,果然是自己的眼光也出差了,大小姐竟是这般,在看向还在挣扎骂着求喊的女儿,冯妈妈只觉得心酸,自己竟然让女儿的命也搭进去了。
董氏也适时的喝出声音,“好个恶奴,我们伯侄之间岂容你这样挑唆,还不拉下去,杖打三十。”
卓惜玉动了动嘴,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最后见冯妈妈和语妍被扯出去,泪眼婆朔的直到两人被带走看不到了,才落下泪来,自己是个孤女,如今只能靠卓府才能嫁个好婆家,不管怎么样,眼前她只能忍,牺牲身边的人也值得了。
董氏不知她心所想,走过来安慰她,“你这孩子,大伯母怎么说你呢,被这样的下人挑唆着,将来你定是要吃亏的,你伯祖母疼你,把身边的秋雨使过来服侍你,你莫在多想,好好的等着备嫁吧。”
卓惜玉点点头,才被秋雨扶着进了屋。
☆、第七十六章 贼人
被人架着送上马车,一路又往京城外而去,元娘苦笑,不想自己一个庶女,竟让她们劳师动众,是好还是不好呢?
马车里,除了兰梅还在一旁服侍,还有窦氏派来的两个丫头冬雪和春花,两人规矩的坐在那里,一声不语,兰梅想到被打乱棒打死的语妍母女,更不敢开口了。
不想马车才出了城,车身一晃,便停了下来。
外面的婆子也忙过来禀报,“表姑娘,车轮陷到了坑里,正命人往出抬呢。”
元娘闭着眼睛,听到也装没听到,冬雪接过话去,“命人快点,莫耽误了时辰,天黑这前得到庄子上。”
外面的婆子应了一声,便听到外面吩咐护卫的声音,很吵杂,可元娘就是喜欢这样,事越多才越好呢,睁开眼睛,见冬雪脸上略闪过焦急之色。
“车子这么重,不如咱们都下去吧,这样也能快点。”元娘说话间,注意着冬雪的神色。
见她神情一凛,声音却温柔,“表姑娘只管坐在车里便是,想来也快了。”
元娘淡笑不语,却不由得讥讽道,“伯祖母对我可真是好啊,连自己的庄子都家出来让我养病,真不知道外面听到了这个消息会怎么样?”
冬雪脸色僵硬,“表姑娘客气了,这本就是老夫人该做的。”
元娘嗤笑,却不在开口。
时间流逝中,马车仍旧停在原地,春花扯了冬雪一下,冬雪起身出了马车,只见外面护卫们浑身是泥,连几个婆子身上也是泥,车轮还是在泥里,似越陷越深。
“这可怎么办?不如让表姑娘先下来吧”有婆子到冬雪面前。
冬雪拧着眉,想到之前自己驳了表姑娘的话,如今、、、算了,她一个奴婢还要什么脸面,说句好听的,她们是老夫人身边受宠的人,说不好听的,到哪里都不过是个奴才罢了。
她委身走到车前,“表姑娘,先下车休息一下吧。”
“外面冷,还是车里暖和,我们姑娘说就不下去了。”代为开口的是兰梅。
冬雪一口气憋在胸口,却又低声道,“表姑娘,这车馅到了泥里,姑娘下来,许能好抬一些。”
外面的婆子们不敢出声,却也明白这是表姑娘在发难,等了良久,车里面的春花才撩起帘子,“还不拿凳子来接表姑娘马车。”
春花和兰梅先后下了马车,已有婆子摆好凳子,元娘才低着身子出了马车,下车时,还故意手抚着撞伤的额头。
“我这是什么命,娘亲不亲,连出个门,老天爷也要和我做对。”
这话哪个敢接,就是冬雪和春花也不敢出声劝慰,她们也看明白了,这表姑娘可不是个好惹的主,能不沾惹还是不沾惹。
元娘扶着兰梅走到一边婆子们在树下摆好的椅子上,虽有树挡着,可这大冬天的,坐了一会儿,浑身便都透了。
大冬天的,路上意然还有个水坑,真是怪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车轮似粘到了里面,怎么弄也出不来,冬雪和春花两个人额头上急出汗来,最后春花扯了冬雪,“要不你先带着表姑娘往前走吧,这大冬天的,若冻出个病来,咱们怎么交代?我要是赶不上来,你便带着表姑娘寻地方先住下吧。”
冬雪也急,“只能这么办了。”
当冬雪一脸无奈又连连低身服小下,在两个护卫的护送下,元娘一行人才上了路,踩在雪地里,元娘的长裙不一会便沾满了雪和泥。
兰梅一脸的心疼,“姑娘,惹不然,让个婆子背着你走吧,你头上还带着伤呢。”
“没事”元娘可没有时间想这些,心不在焉的扫着四周,不特别注意下,跟本发现不了另一侧有车轮的印迹。
这样一想到陷入泥坑里的马车,那一定是人为的了。
元娘心下一凛,莫不是有贼人 ?'…fsktxt'
不敢怠慢,元娘扯下身上的毛皮披风,递给冬雪,“披上吧,等身子暖和过来再给我便行。”
冬雪哪敢,“表姑娘,这如何使得,奴婢不冷。”
心下感动,看来这二表姑娘也是个心善的。
兰梅却有些奇怪,这些天她也看出来了,姑娘恨老夫人恨的牙痒痒,一路上都没有给冬雪和春花好脸色看,怎么此时到好上了。
接到主子看过来的眼神,兰梅也没时间多想,只接过披风主动上前,“即冬雪姐姐把我们姑娘当主子,那便披上吧。”
一边不顾冬雪的再三拒绝,把披风披到了冬雪身上。
冬雪一脸的尴尬,元娘视而不见,“走吧,指不定一会儿马车就赶上来了。”
元娘拉着兰梅,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前面,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似在发脾气一般,“冬雪,一起到前面走来吧,大家扶着还好走一点。”
冬雪不敢不应,忙上前来,被元娘和兰梅夹在中间,也没有多想,兰梅却觉得这样一来,像主子的到似冬雪了。
这也正是元娘想要的效果,若真有贼人,定是要捉主子的,所以才她做了这些,希望能迷过贼人的眼睛,平日里元娘只一身的棉布衣,头上都没有饰品,这样一来,此时的冬雪披上毛皮的披风,到真比元娘还似主子。
众人走不出多远,只听身后的护卫厉声一喝,“谁?”
元娘的心一沉,目光一动,寻着声音往树林里看去。
只见哗啦一片,涌出五六个人来,黑布遮面,手拿大刀,双眼露着凶光,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最渗人的还是那刀上竟有红色的血迹。
人家是专门抢劫的,又人多,这边只有两个护卫,三个腹肌无力的女子,从这上面来说,他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
更重要的是,护卫平日里只守着院子,更不是这些贼人的对手了,护卫也怕了,不过还是强硬的拦在前面,“大胆贼人,可知这是哪里的家眷,还不退下。”
贼子头目大笑,“爷们可管不得是哪家的,也认不得,只记得那银子。”
一边晃着手里的大刀,“知趣的便把银子交出来,不过没有也可以,爷们正无趣着,寻几个小妞过来玩到也行,而且这闺中的姑娘,想来也值些钱。”
冬雪听的脸色乍青乍红,“大胆、、、你们还不上。”
“爷的胆子大不大,一会儿你便知道了”显然头目把冬雪当成了主子,
冬雪哪有时间理会他,只拉着元娘,元娘先一步同声,“咱们跑。”
声音却是极低的,她可不能让冬雪唤自己主子,那自己做的岂不是全完了,冬雪也想不出旁的办法,只点头,护卫与贼人打斗间,三人便往林子里跑。
耳听着身后的护卫惨叫,还有贼子们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元娘也是一慌,没有想到这两个护卫这么不经打,枉以为还能拖上一会儿。
“小娘子、、”又是一阵贼子们的笑声,显然是追过来了。
“分头跑。”元娘对兰梅使了个眼色,兰梅咬着下唇点点头。
冬雪此时也没有了办法,如今只有分开跑才能有一线生机,不然怕是都要被贼人抓了去。
暗下逃跑时,元娘就已交代过兰梅,只往灌木丛多的地方跑,那里的生机才大,如今遇险,兰梅纵然不想和主子分开,可想到主子说的话,明白那是自救最好的办法了,不然人多在一起更不容易脱生。
毕竟她们先跑出来的,又一路快跑,树林里越往里越黑越暗,到处是灌木丛,身子隐了起来,到也不好被发现。
听到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远,元娘才敢回过身子将自己踩下的脚印用衣袖扫了一下,远远的看上去这里便真的没有脚印了,随后她又绕了另一个大圈子,回到有脚印的地方,踩着一路往相反的方向而去,走了一段后,才又一路边走边把脚印弄没,人又回到了先前的灌木丛,将身子隐藏在那里,见时间还够,便奋力的往下挖,在雪里挖出一个洞来,将整个身子全隐藏进去。
等待中,浑身的汗退去,一阵风吹过,元娘才打了个冷战,也不知道兰梅和冬雪怎么样了,反正办法自己是教给他们两个了,不过冬雪穿着披风,贼人的目标是她才对,毕竟抓了个下人,到本家也换不出什么银子来。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有说话的声音,慢慢的近了,似不是一个人,然后便听到了冬梅的声音,“放开我,放开我。”
那贼人大笑,“待你家拿了银子,爷便放了你,大小姐此时还是安静一些,不然可不要怪爷手下不留情。”
一句话果然好使,让冬雪禁了声。
元娘心下冷笑,冬雪果然聪明,若是被贼子知道她不是小姐而是下人,怕此时就是另一种下场了。
不多时,便听另一个人折了回来,“脚印到一半便断了,没有看到人。”
“算了,反正抓到了主子,这深山老林里,一个府里养的丫头也活不了。”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远,元娘也不敢动。
直到天黑了下来,远远的还能听到狼叫声,元娘才深吸了一口气坐起来,此时才发现浑身都冻的麻木了,她用手柔了一会儿,才从雪坑里爬了起来,一路上蹲着身子,寻着自己来时的脚印往外走。
☆、第七十七章 狼狈
走了一段路,元娘停下来,她才明白还是自己太过天真了,贼人追来,脚印都乱了,此时她已经在这里绕了一圈了,竟还没有寻到出去的路。
天黑到无所谓,只是这寒冷的天里,不被狼吃了,也会冻死。
她不能停下来,越是这样她越不能停下来,哪怕是走一晚,想着来时的路是南,抬头竟看到了北斗七星,元娘眼里又升起了希望。
她挣命的往前跑,那边是南,只要一直往那边走,一定能回到官道上去,那时只要不停的走,一定会寻到人家。
元娘不知道走了多久,久到忘记了整个世界,胸口也跑的欲炸开了一般,看到眼前的情境外,元娘竟然激动的滩坐在地上哭了。
是的,那里竟然是有一处小木屋,虽然没有寻到路,却有了一丝生机。
哭够了,又感到了冷意,元娘才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小木屋走去,四下里除了她踩在雪地里的声音,只有不时从远处传来的狼叫声,便没有了旁的声音。
元娘站在门外,喘着粗气,轻轻的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应声,又敲了一会儿,还没有人应声,她才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一点热乎气也没有,想来也好久没有住人了,是猎人打猎时歇脚的地方吧,元娘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后,才透过小窗口看清了屋里的摆设。
一张木床,上面竟然还有被子,靠着窗口是一张桌子,还有两把椅子,床尾是灶台,灶台上堆着些瓶瓶罐罐,灶台一旁堆着柴。
元娘终于长长的吁了口气出来,她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将门叉了起来,这样最起码狼是不会进来了,至于坏人吗?
深山里,想来也不必担心了。
元娘是真的累了,走到床边躺下,凉意透过衣服传到身上,元娘终是坐了起来,若真这样睡一晚,定会生病。
她走到灶台边,摸索了一下,竟然真的有火折了,看来古代人还很细心,虽然是猎人打累时歇脚的地方,东西竟然也备的齐全。
将柴架到灶台下点了后,掀开锅一看,里面的水早冻成了冰块,也正好,省着还要去外面弄雪,虽然之前在外面一直的跑,可现在回想起来,竟然后怕。
锅里的冰烧化了,屋里也有了些热乎气,元娘把锅盖上,一边把床上的被子拿到锅盖上热着,直到被子热了,才停了火。
抱着热乎的被子,元娘重新回到了床上,躺下之后,果然舒服了许多,这时才有时间去想兰梅,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迷迷糊糊的元娘便睡了过去,哪里知道此时卓府里已乱成了一片,窦氏听到消息后便晕了过去,她是不在乎元娘,可是若元娘没了,还怎么错嫁?
又不敢惊动侯府,卓府只能偷偷的找人,直到次日一大早,有一封信被一个要饭的塞到卓府的门童手里,卓府才算松了口气。
只要人还好好的,拿些钱总不算是难事。
而迷了路的元娘,醒来时,天已大亮近中午,浑身的酸痛让她微皱起眉头,适应了一会温度后,她才出了屋,捡干净的地方的雪吃了几口,嗓子才舒服了一些。
打量着四周,除了树还是树,跟本看不到路,想来有小咱也定是被雪给盖上了,过了一会儿,元娘嗤笑出声,这样更好,到让卓府急去好了,到要看看她们怎么个错嫁。
心情大好,元娘也开始研究起自己的处境来,如今水到是好解决,有雪便可以,柴再捡些树枝便可以了,至于吃的,看来有点难了。
回到了屋里,元娘又翻了一遍,反是翻出一些米来,只是这点米一天一顿粥,顶多也就吃上十天,现在的天气,想走出山去跟本不可能,除非有人能带她出去,希望更是微乎其微。
不过到是有一张破网,想到小时看的书,元娘一笑,希望这办法真能帮她捉到些吃的,在院子里扫出一片空地,元娘抓了半把的米撒到院子里,用两只树枝把网撑在上面,网的上面扯了一根绳,一直到屋里面,只要有东西来吃,一拉怎么也能抓到了。
元娘躺在门后近二个时辰,也不见有猎物上门,耐性早被磨光了,只是肚子不时传来的叫声又提醒她,若不坚持,只怕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终于,在她以为是梦里,竟然听到了咕咕的声音,不多时,一张五彩色的野鸡便迈着高傲的步了走了过来,元娘咽了口口水,这便是她这几天的饭菜了。
只是那野鸡也怪,在院子里走着,就不去吃那些米粒,元娘看的是连个大气也不敢喘,直到看着野鸡慢慢的终于要进网下吃米了,紧憋着都不呼吸了。
一步、两步、、四步、、、元娘用力一扯,网一落,野鸡也扑腾着翅膀咕咕的乱叫起来,元娘像个得了奖的小孩,耶的一声,欢呼的跑了出去。
到了野鸡身前,欢蹦乱跳的在那里手捣脚舞的,哪里注意到,小屋旁站着的人被她这样子给弄的僵硬着表情站在那里。
元娘只差饿的眼睛都绿了,哪里会发现有人,她扑过去将野鸡按住,将野鸡紧紧的抱在怀里,眼睛也笑的眯成一条缝的进了屋里。
司马商宜叹了口气,这女人,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抓鸡,那知不知道他在知道她失踪后有多担心,一整夜都没有停下来在树林里找着,若不是昨晚看到这边有烟,怕现在还寻不到她呢。
不过唇角边又勾起一抹笑,在这种处境,她能凭自己的小聪明而寻到吃的,到越来越让他对她好奇起来,那样抓野鸡的办法很蠢却也是不会打猎和功夫的人唯一的办法,她又是怎么想到的呢。
司马商宜进屋时,只见元娘正蹲在灶台旁,双手压着野鸡,直接将鸡丢到了锅里,锅盖一盖,用东西压住,就欲在灶台下点火。
这样的狠劲、、、
“看来你自己过的也挺好,最起码不用挨饿了。”
突然背后有人说话,惊的元娘手一颤,火折子也掉到了地上,她猛的回过头,在看到是司马商宜那一刻,竟从来没有过的开心。
更是不顾规矩的扑到了司马商宜的怀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司马眼里闪过心疼,伸出手刚欲安抚怀里的女人,不想哭声止住了。
身子又被推开,他一时还没搞明白,只见元娘擦了擦脸,“你怎么在这?”
司马商宜恢复以往的神情,“路过这里,不想你竟然也在这里,对了,锅里是什么?”
元娘的脸忍不住一红,那眼神似在埋怨他明知故问,也不理他,转身蹲下继续点火,司马商宜也不出声,走到床边坐下,脱了靴子,躺在床上,不时的轻咳几声,等锅里的鸡不扑腾了安静下来,元娘看过去,人竟然睡着了。
见他衣着单薄,想了一下,才起身走过去,拿过被子盖到他身上,这种时候,只要保护好身子便可,干不干净已不重要了。
元娘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很自然的轻了下来,掀开锅,把鸡在热水里翻了几下,才拿也来,到外面放在雪上上一边吹着手一边趁热把毛都拔光了,她想过杀了再拔毛,只是她实在是没有杀过鸡,处理干净之后,开腔破肚又用雪洗了干净,才洗了锅,又升了火,将鸡整个的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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