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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三国-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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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下,薛礼被射死了。城上士兵大乱,不知道如何是好。太史慈并不知道射死的乃是主将,依然让士兵缓缓接近城墙。城墙之上,开始有人发射阻敌。但因为薛礼突然死亡,士兵大乱,射箭的人也就不多。而田兰的士兵又是武装到牙齿了的。在盾牌的保护之下,无一伤亡。
过了一会儿,士兵前进到与城墙相距一百步的位置了。士兵们停止了前进,开始构筑盾阵。一个个盾阵形成了坚实的堡垒,让城墙上的箭雨失去了作用。然后。盾阵后的弓箭兵开始向城墙上面攒射。城墙上面的守军开始出现了伤亡。
……
薛礼死了,城内的实权派人物就剩下了三人。一是张英,这是跟随刘繇的寿春武将。一是笮融,是曲阿太守。一是陈横,这是本地武将。这三人都有资格问鼎最高统帅的职位。自刘繇被扔出东门,跌死在城下之后,一直以薛礼为首。而薛礼的建业,也的确挡住了孙军。因而薛礼居于上位,三人都无话可说。而今,薛礼已死,这就不同了。这三人就都有了机会。
与三人关系相近的士兵分别通知了三人。这三人的所在,正是南北西三门。而今,孙策进攻东门,倘若东门失守,南北西三门守住也没有用。而城外,在他们看来,除了孙策军队就没有旁人了。因而,一是要守住东门,二是要顺便争取一下职位,因而三人都赶到了东门。
笮融先到。一上到东门城墙,就有相熟的士兵叫笮融伏低。然后说,薛礼是被对方的武将于两百步之外射箭,射穿盾牌之后毙命的。笮融看了一下薛礼死亡的位置,看到了城楼墙板上只露出一小截的箭矢,感到了死亡的威胁。而这时,陈横也到了。
陈横跟笮融一样,也过来看了一样。两人对望一眼,都有些害怕。张英到了,却没有过来查看。张英先骂了士兵几句,让士兵们加强射击,抵抗城下的弓箭。
笮融、陈横、张英的到来,太史慈都看见了。前两员武将,一上城墙,太史慈这边还没有瞄准呢,就低下腰了。此时,神臂弓的箭矢已经不多。太史慈不能用神臂弓去射击普通士兵了。因此,注意的就是对方的武将。直到张英上城,太史慈一看,这倒是个机会。立即瞄准,一箭射出。张英都没注意,就被射穿了脑袋。
张英死了。但由于笮融、陈横还在,东门城墙上的守军没有更加混乱。但也没有不混乱。只能说,跟前面的混乱情形差不多。就这样,在与城下的对射之中,伤亡倒不是很大,却一直没有占据什么优势。城下太史慈这边,如果要派云梯登城。此时已是时机。只因为负责的是佯攻,士兵们的云梯就是做做样子,而并没有抬上去。
……
太史慈这边扛着云梯虚张声势,于禁那边就不是了。于禁听到东门的动静之后,再等了一刻钟左右,然后率士兵出发。到了建业城池的西南角,缓缓接近。城墙上面没有反应。于禁立即命令,架设云梯,攀登城墙。
西南角,既是西面也是南面。在城池防守严密的时候,这样的地方就会有双层防守,是属于比较难攻的地方。在城池防守松懈的时候,这样的地方就属于两不管地区。西面的守军认为应该由南面负责,而南面的守军则以为西面守军已经管了。
士兵们很顺利地登上了城墙。在这转角的附近,城墙上面已经没有守军。于禁命令,留下五十人防备西面,其余人等,全部往南门杀过去。
城墙上面作战,由于受到城墙宽度的限制,最前面交战的,往往就只有几十个人。那几十个人的战斗力就非常的重要。交手一战,若胜,则勇往直前。若败,则严重影响士气。田兰的士兵在这方面基本做到了人人出色,人人都相当于半个武将。曾经的甲队,一千人就把平原军队三万人杀了个落花流水。而甲队,在田兰的部队里,仅仅是一个番号,而并不是精选的士兵。丙队,及其它队的士兵也具有同样的武艺。仅仅是后面于禁操练的一万五千士卒,因为时日尚短,要稍稍弱上那么一点点。
此时,冲在前面的就是丙队的士兵。士兵们犹如御风而行,守军完全不能延缓其前进的步伐。很快,南门就失陷了。斩杀敌军两千余人。剩下两千多守军蹲在墙边,抱头投降。于禁留下士兵看住了俘虏,然后把士兵调整了一下。一路仍然顺着城墙杀往东门,一路自城楼旁边的石阶进入城内。准备接应东门佯攻的太史慈入城。
……
建业城内,兵力总共有三万二千余人。但却不是每面城墙上面都有八千,然后四八三十二。每面八千,只是一个平均数。实际上每面只有五千。而且这五千还不是随时都在城墙上面。他们只在有了动静,有了敌情之后,这才全体上到城墙,形成每面五千的格局。
每面五千,共花去士兵两万人。东门这边,由于孙策在东边远处扎营,那个两千的尾数,就放在东门这边。因此,东门常规守军是七千多人。剩下那一万人,在城内军营之中,作为机动之用。他们将在最紧急的时刻,投入到最需要的地方去。
于禁的八千士兵上了西南角。五十人防备西面。其余人杀往南门。南门清理完毕,而西门那边却因为缺乏将领指挥,而没有过来看。那五十人也干脆撤走了。八千人,顺城墙杀向东门的只有一千人,还是丙队的士兵。留下一千人照看俘虏,其余六千人都下了城墙。其中,又由甲队士兵突然前,另外两千人随后,三千人杀向东门。另外三千人,迅速搜索城中重要建筑,并及时予以占领。
城中留有一万士兵的军营很快就被发现了。对于这一万士兵来说,城墙上面传来的打斗之声是没有意义的。他们只是后备,而不是第一时间上阵的士兵。因而他们一点都没有惊慌。很多人还在做着黄梁美梦,另外一些人则在等待着长官的命令。
田兰军队的建制跟田润是一样的。就比如这八千的突袭队。将领虽然只有一人,但却能够一分为三。三处都有人指挥。这是因为,田兰部队的中层将领有实权,能够叫得动士兵。而建业城守军则不是这样了。就那么几个将领,准确地说,现在就只剩下笮融和陈横二人了。除了这二人,其余人都不能调动和命令士兵。于是,城内军营内的一万守军很快就被缴了械,成了俘虏。
看守俘虏,是不需要多少人的。尤其是在军营这样的地方,只需要将俘虏兵赶进房中,一个人就能看守一屋人。在南面城墙上面,是一千人照看两千俘虏。因而军营这边迅速通知了南面城墙,将那两千俘虏押解进城,赶入营房之内一并看守。
于是,军营这边又能够腾出三千人手了。这三千人就杀向了北门。
第二卷 第217章 丝绸内衣
第217章 丝绸内衣
东门这边,注意力都在城外呢。哪知道城墙南边和后面两道石阶,三处突然有强敌杀到。建业守军是一种混合型的兵种。拿起弓箭,就是弓箭兵。放下弓箭,拿起刀枪,就成了步兵。上了船,就又变成了水军。而眼前这个时候,他们都是弓箭兵。
弓箭兵对兵步,一个是远程武器,一个是近战兵刃,对谁有利,就看双方的距离了。而又因为城为太史慈的部队吸引了注意力,田兰的丙队已经冲到了面前,多数守军都还没有发觉。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就在这种没有发觉的情况下,被斩掉了脑袋。
这一边,比南门的战斗更为迅速。战南门的时候,只从一个方向杀入,而且还没杀到,敌军就察觉了。而东门这边,丙队自城墙南边而来,甲队自两道石阶奔上。三个方向杀入,并且守城的士兵目光还紧紧地盯着城外。
这一次,比秋风扫落叶还要快。等到甲队后面的两千士兵上到城墙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当然,城外的太史慈部队没有射伤自己的友军。太史慈这边,由于在城外,早就看见了丙队。原本与城墙上面对射的弓箭,全部放低,都射在城墙上面。
东门这边莫看时间短,杀敌却较多,有五千多人,俘虏不到两千。陈横在乱军中被杀死,敌将就只俘获了笮融一人。于禁是跟在甲队这边的。简单地审问了一下,得知了笮融的身份,押着笮融就去了西门。然后东门打开,太史慈士兵进入建业。
很快,建业城被田兰完全占据。原守军在南门被歼灭两千多人,东门杀了五千多,北门杀了三千多人,西门和平解决。总共杀敌接近一万二千人,俘虏两万人。
田兰得到报告的时候,正打五更。田兰说,趁着天没有亮,打扫战场,拖走尸体,不要吓着了百姓。士兵就问,尸体拖到哪里去。田润本想说挖坑埋掉。转念一想,那坑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挖好的。而且就算是能够挖好,也能够埋好,那痕迹也是十分明显的。孙策那边,听了半个时辰的响动,很可能会起疑心。派出哨兵一查,就知道了。于是,田兰道,把尸体从北门拖出,直接抛入长江。
随即,田兰连夜拔营。而且,拔营之后,还打着火把,仔细地清理了宿营的痕迹。将垃圾、粪便等等都仔细埋了起来。最后,田兰才进入了建业城。
……
田兰的军队没有什么旗帜。原本有一面帅旗,最初在信都就没有拿走。没拿走的原因,是因为田兰认为,那并不是自己的象征。人人看见那旗帜,都会认为是田润。因而田兰自己就在琢磨,什么时候做一面“兰”字帅旗。
重要的武将,倒是做了旗帜的。具体的来说。就是颜良、文丑。后来,太史慈加入,也做了一面。就于禁加入,没有做旗帜。那是因为,当时于禁来的时候,是跟郭嘉一块的。于禁是关羽那边的主力军俘获的敌将。也就是于,于禁投过来,是投向田润而并不是自己。后来,在山阳与于禁会合的时候,已经确定,于禁是自己人了,但是却没有时间,也没有地方来做旗帜。今日,田兰就叫亲兵去城里,找裁缝铺做两面旗帜。一面是“兰”字,一面是“于”字。
田兰的文官没有旗帜。那是因为田润给田兰说,要对文官凶一点。原话当然不是这样说的,但田兰就记成这样了。很多时候,田兰凶不起来。但旗帜,是肯定不会给他们做的。
而一般的军队就不同了。旌旗都很多。就像建业城的守军,就有很多旗帜。有些旗帜上面,连字都没有,纯粹就是一块彩色的绸缎。田兰看过之后,检查了一下,确实都是丝绸的。就命令把丝绸取下,准备给士兵做内衣。
丝绸内衣,并不是田兰的发明,而是田润那边的规矩。田润的正规军士兵,都是穿的丝绸内衣。并且还不止一套。是有替换的。田兰曾经问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士兵要穿丝绸内衣,那是不是太浪费了一点。田润当时没有直接回答。取了随身携带的丝巾,放在一个柴禾垛上,然后退开五十步,一箭射去。箭矢射中了丝巾,但是却没有射穿丝巾。然后田润才解释说,丝绸的韧性极好,箭矢不能穿。士兵们穿上丝绸内衣之后,若遇箭伤,只需要拿剪刀剪开丝绸内衣,然后以丝绸包住箭矢,就能够顺利拔出。那样一来,伤口就不会因为箭矢的倒刺而扩大。士兵的箭伤就好治了。
田润不仅说得仔细,而且还做了一遍,因而田兰就懂了。田兰在信都招兵的时候,由于财力不足,没有那么多的丝绸来做内衣。之后,就有一点算一点,有多少就做几件。先给重要的将领穿,这个时候包括文官了;再给次要一点的将官穿。建业这边,有这么多的旗帜,又可以做很多套丝绸内衣了。
……
孙策果然派出了哨骑进行侦察,但却一无所获。与众将商议。说这昨夜建业城内的喧哗究竟因何而生,众将都说不出所以然来。问周瑜,周瑜说:“或许建业守军设下了埋伏,假扮他人攻城,吸引我军去趁火打劫。既然我军未动,守军计策已然落空,也就毋须多虑了。”孙策道:“哈,果真如此,英雄所见略同啊。昨夜敌军喧哗,吾一听,便知有乍。故而未动。似刘繇、薛礼之流。还能弄出什么花样。”
早饭后,孙策又带了五千士兵过来,远远地叫骂。而这时,城墙上已经换成了田兰的士兵了。田兰正在问太史慈,那面“太史”大旗是否需要更换。闻听消息,田兰就与太史慈一道,上了东门城墙。
孙策的位置,距离城墙三百步左右。骂得十分难听。因而太史慈说:“田帅,请允许末将一箭将他射死。”田兰道:“太远了,不一定能成吧?”太史慈道:“不远,才三百步。神臂弓在三百四十步之内都有准头。末将有十成把握一箭毙敌。但须田帅发话。”田兰突然又想起万事反着来的事儿了,便说:“能不能只射伤不射死呢?”
太史慈十分不解,问道:“这是为何?”田兰其实并没有充足的理由,就乱扯道:“这不是为了显示你的箭法准嘛。”太史慈道:“末将多谢田帅。请田帅发话,要射他何处。”
田兰想了想,先想的是脚。在田兰看来,脚如果断了,是很惨的。转念又一想,却发现不是。断脚而惨,仅指百姓。而眼前这人乃是一员马上战将。脚断了,骑在马上照样打仗,并不惨。这时,田兰忘了一个问题。就是自己这边的战马是有脚蹬的。而敌方的战马却是没有脚蹬的。断一只腿,如果是小腿短了,倒没有什么大碍;倘若是大腿断了,根本就不能骑马。
因而,田兰说,那就射手吧。我看那人的兵器,好像是一杆长枪。长枪需要双手发力。你射断他一支手,他就使不成长枪了。
太史慈又问:“左手还是右手?”田兰道:“就左手吧。我心肠好,把灵活的右手留给他。”
“好。”于是,太史慈取出神臂弓,搭了箭矢,就这么对着天上就拉了五次弓。第五次把弓弦拉足之后,并没有瞄准,而是在等待。
……
太史慈等待的是合适的射击时机。如果仅仅是射死,那就太容易了。只消射击脑袋就成。命中脑袋。不管是哪个方向,都能致人死命。虽然孙策头上戴有头盔,但那却只是一般的头盔,并不是田润这边的新式头盔。孙策头上的头盔挡不住神臂弓的箭矢。因而射死孙策,是最容易的事情。
射大腿也容易。孙策骂战,人不动,但战马却时时在动。走过去,走过来的。一会儿左腿露出,一会儿右腿露出。很容易命中。当然,命中之后,很可能会射到战马,那就不在考虑之列了。
但田兰给的题目偏偏是射手。射手就难了。必须保证手臂与身体没有在一条直线上。否则就算是命中了手臂,箭矢也有可能进到孙策的身躯,从而致命。田兰不是说了吗,只射伤不射死。要只伤不死,就只能在孙策转成正面或背面面对城墙的时候才行。
等了一会儿,孙策的战马动了。走了十几步,孙策转了个圈,准备又回到原处。这一边,太史慈就动了。
太史慈举起了神臂弓,瞄准,一箭射出,弓弦一响,孙策应声倒地。太史慈对田兰道:“中了,左臂。”田兰道:“好,我请你喝酒。”
……
田兰和太史慈都不知道那名敌将是孙策。田兰见过的主帅,如自己;或者田润、蔡琰;又或者袁绍等人,都是不上阵斗将的。因而在田兰的概念里,上阵斗将的,就只能是一般的武将。而对于一般的武将来说,也就无所谓杀死或杀伤了。
一名武将的死或者伤,这不是什么大事。田兰明白田润所说的万事反着来,指的是大事,而不是小事。倘若真的事无巨细,全都反着来的话,那是不是说,田兰该进男茅房呢?田兰此时,突然这么反了一下,纯属偶然。一时心血来潮,没有什么理由。
但事实上,这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这员武将并不是一般的武将,而就是孙策。孙策的寿命不长,那是天注定的。但如果孙策就这么死在这里,那周瑜会怎么办呢?周瑜一定会尽其最大的力量,誓报此仇,不死不休。一定会给田兰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田兰出门,常常不看路。经常踩着狗屎,因而经常走狗屎运。今日突然毫无理由地这么一反,就省却了一大串的麻烦。实在是走了狗屎运。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
田兰请太史慈喝酒去了。那边孙策落马,自有一干将领把孙策救起。这一箭从何而来,谁都没有注意。建业城外,也不是纯粹的一马平川。本来就有少量的障碍物,再加上攻城,以及收尸的不力,前面杂物甚多。众将的第一反应是,定是有人躺在死尸里面偷发了此箭。因而周泰、韩当等人拔出了刀剑,凝神戒备着前方。其余人等,则将孙策抬了下去。
到了军营,军内郎中一瞧,箭矢已经穿过骨头。便剪去箭尾,自箭头方向拉出了箭矢。伤口没有扩大,也没有增加多大的痛楚。敷上金疮药,包扎完毕。郎中道,此臂骨头已经被箭矢穿了一洞。今后不可使大力。孙策一听,这不等于去掉了一半功夫了吗,当即急怒攻心,晕了过去。
……
孙策怒急,而旁边的周瑜却有不同的感受。周瑜认为,孙策的霸道的性格,很大程度源自于孙策的功夫。周瑜自己的功夫就不是很好。也就是说,周瑜自己并不看重个人功夫。个人功夫再好,也只是匹夫之勇。成大事者,应驱兵千万,而并不一定要亲自上阵。因而,周瑜认为,孙策左臂的箭伤,使得孙策功夫折半,并不是一件坏事。很可能孙策会因此而收敛自己,从而成为一位明主。
旁边只有周瑜在。孙策刚刚昏迷的时候,旁边是有很多将领的。后来,人们就散去了。就周瑜独自在陪伴。
不过多久,孙策就醒来了。由于只是气极攻心而昏阙,醒来了,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刚刚醒来的孙策态度很平静。喝了一点水,孙策说话了。
孙策说:“吾今有一计,公瑾帮忙参详参详。吾意诈死,全军举哀发丧,连夜拔寨退往曲阿。敌军得到消息,必来追杀。届时我军埋伏在道路两旁。而吾又突然杀出。敌军见吾死而复生,必然惊慌失措。如此大局可定矣。”
周瑜听了,道:“那就这么办吧。”心中,却充满了悲凉。自此,周瑜对孙策失望了,萌生了去意。
第二卷 第218章 诈死蠢计
第218章 诈死蠢计
演义中有此计:“策令军中诈称主将中箭身死”。是当作妙计来写的。这里,同样的计策变成了蠢计。
大家都知道三国是魏蜀吴。演义着重写的是蜀,其次是魏。于吴国着墨甚少。有很多演义读者,在赤壁之战的时候才发现了吴国的强大。前面为何没有发觉呢?就是因为着墨不多,而忽略了。
这里面最冤的就是周瑜了。周瑜在赤壁之战里面被描写成为一个妒贤嫉能的小人。明明是周瑜打胜的那场战役,其光辉罩到了诸葛亮身上。其实,一次冤枉,也可以理解。毕竟演义是抑曹扬蜀嘛。然而,在吴国崛起之初,周瑜又做过些什么呢?
文事一件,武事两件半。文事一件,就是举荐了张昭、张纮。武事两件半,一是游说陈武,二是活捉太史慈,半件是对王郎追杀。举荐张昭、张纮,算功劳,可证明周瑜的忠心,但不能说明周瑜的水平。游说陈武,在我们的故事中,顺便还得了寿春城,得了降兵一万。抄了刘繇的老窝。在演义里,没有那一万降兵。功劳小了一点,这还不算,但看不到周瑜的主动。周瑜仿佛是自作主张去游说陈武的。并且,游说陈武的依据,同是庐江人,能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周瑜的胆量。李肃还游说了吕布呢。
关于活捉太史慈,演义说的是“孙策与周瑜商议活捉太史慈之计。”看见没有,两人共商。得出个主意,周瑜最多只能算一半。是个什么样的计谋呢?“瑜令三面攻县,只留东门放走;离城二十五里,三路各伏一军,太史慈到那里,人困马乏,必然被擒。”太普通了吧,这不就是典型的围三阙一吗?
结果呢?“太史慈正走,后军赶至三十里,却不赶了。太史慈走了五十里,人困马乏……生擒太史慈,解投大寨。”计策里面的二十五里变成八十里了!随后,孙策再与太史慈说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话,把光芒全部抢走了。
最后那半件追杀王朗的献计,周瑜明显地怂了。王朗守城而战,孙策攻不下,孙静献计,取王朗屯粮之所查渎。孙策大喜,说的是“叔父妙用。足破贼人矣!”然后周瑜就献了个马后炮的计策,说:“主公大兵一起,王朗必然出城来赶,可用奇兵胜之。”这里,奇兵指的是伏兵。孙策的反应是:“吾今准备下了,取城只在今夜。”翻译成现代汉语就是:“我早就安排了,还需你说?”
……
纵观演义,可以发现,周瑜在孙策创业打天下期间,是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色。没水平,没功劳,而且还不招孙策喜欢。孙策打下江东,所有的功劳都是孙策自己的,周瑜一点份都没有。孙策临终前对孙权说:“若举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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