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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三国-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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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玉田听见动静,赶过来,滚鞍下马,抱拳道:“温姑娘请用末将的战马。”
温玉华上了曹玉田的枣红马,游目四顾,向邹卫闽喊道:“把你的鎏金镗给我用用。”
温玉华跨上枣红马,手持鎏金镗,冲了出去。心中却掠过一个念头:不运内功,自己拿不动铜锤,雷又招定然也拿不动,但雷又招偏偏就以此锤打败了吐蕃名将根敦,这说明什么?说明马战之术依然可以运使内功。雷又招既能使用内功,自己当然也能。
战马愈跑愈近,托克尔根手持长槊,砸了过来。温玉华运使内功,举起鎏金镗。迎了上去。刹那间,温玉华突然想起无玫曾说,碎玉拳劲力不能借物传功,对使用兵器没有帮助。为什么内功会有这么多限制?
两人兵器碰撞,“当”的一声响,然后两马交错而过。
这一回合,温玉华被巨力所震,差点仰翻落马。临时弓身使劲,才勉强坐稳,但身子已滑至鞍后。第一回合,温玉华处于下风。
战马继续前冲。然后拉缰缓步,掉转马头。
温玉华重新坐回马鞍,脑中急速回顾。适才这一招,感觉托克尔根的力量其实也不甚强。真不知他昨日怎么能取得连胜的。自己之所以处于下风,在于内功莫名其妙地产生了变化。本来,自己运使的是运力使力的内功,一交手,却变作了快慢徐疾功。快慢徐疾功本是以强凌弱之时,对付群殴所用;运使之时,打斗的本领会降低很多。此时以一对一,根本就不适合使用快慢徐疾功。
于是,温玉华打定主意,第二回合干脆就直接运使快慢徐疾功,且看内功在马战之时有何变化。
雷绝招曾经说道:“马战之术,要诀就在一招。用尽马力人力,蓄足了势,只击一招,不留一丝变招的余地。如若不中,圈马重来。”
此时温玉华催动战马,奔向托克尔根。双方距离尚远,即将到该举兵器的时候,温玉华左手一摁,全身上了马背。左足一点,身子如离弦之箭,平射而出。
战马前冲之力,加上轻功,速度更快。运使快慢徐疾功,使得离鞍之后的空中飞行对于旁人来说,时间大大缩短。总之,温玉华是想打托克尔根一个措手不及。
哪知托克尔根虽然慌乱,长槊乱舞之时,稍微一碰,温玉华即被弹出。其情形,正如苍蝇碰上了人手。
温玉华有备而战,武功绝顶,与丁望狐又有不同。身在半空,匆匆一睥。就看清自己的方向。自己碰弹而出,正往斜后方飞出。枣红马已然跑过,流金镗也已经失手,自己再无凭藉。而托克尔根则正在扭转马头,准备转向继续追击。
见此情景,川军众将大惊失色,纷纷奔出救援。丐帮帮主言寿风、泰山派掌门杨昌乐、七星山庄庄主丁望狐等神刺营江湖绝顶高手更是提气急奔。但终因距离太远,无济于事。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道白光急速射至。温玉华在空中看得真切,原来是闪电追风驹前来相救!
通人性的闪电追风驹事先就发现了危险。为了跑得更快,抢先打了个滚,将雷再招的两枚铜锤丢下。然而闪电奔出,稳稳地接住了温玉华。
温玉华与川军旁观的众位将士同时松了一口气。转瞬之间心又重新提起:闪电追风驹竟然不听驾驭,不顾一切地冲向托克尔根!
托克尔根失望之余,复又大喜。两马奔近,托克尔根奋力将长槊抡了大半个圆圈,砸向温玉华。
长槊本来也有攒刺的用法,但托克尔根想到攒刺只攻一点,劈扫能击一片。为了一击即中,面对手无寸铁的温玉华,托克尔根选择了硬砸。
此时此刻,温玉华面对不听使唤的战马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点感激。假如刚才战马不救自己,同样难逃一死,但远不如现在这样轰轰烈烈。
温玉华明知内功在马上不听使唤,还是习惯性地运足内功,准备以双掌之力,硬挡长槊。
眼看着长槊就要与温玉华碰在一起,川军众将闭目侧首,皆不忍目睹。哪知,却发生了意外。
闪电追风驹又一次创造了奇迹!
两马驰近,闪电追风驹一口咬向托克尔根的战马,并且在急驰之中,还飞出一腿,踢了过去。托克尔根的战马为了避开闪电追风驹的撕咬,突然一个虎跳。这样一来,托克尔根的长槊相对于温玉华就趋近了两尺,最吃力的槊头部位就走空了,仅槊杆部位击中温玉华。
温玉华双掌一挡之下,身子飞出,跌落尘埃。为了军心,温玉华强忍内伤,迅速起身,吐了一口鲜血。总算是捡回了性命。
这一边,托克尔根的战马躲过了闪电追风驹一咬,却没能躲过一踢。两马交错的瞬间,闪电追风驹突然弹出后蹄,一下子,就将对方战马的后腰踢了个大洞。战马跌倒,托克尔根摔落马下。
温玉华喘息之余,忽见托克尔根落马,顿时大喜。一下子,闪身过去,出现以托克尔根的面前。川军众将见温玉华还能施展出如此轻功,且对方已经落马,显然稳操胜券,纷纷停下脚步,翘首观望。
其实,温玉华早就越过了奔行无影轻功的境界。此时奔行无影,是因为内伤之后的退步。这些道理,温玉华曾经向雷又招说过,众人都不知道。
此时托克尔根尚未站起,温玉华已到面前。托克尔根担心温玉华脚踢自己,嚷道:“我没有输,不能算我输!”
温玉华道:“我站着,你爬着,难道还是我输了不成?”
托克尔根道:“都没输,都没输。我们回去换马,重新打过。”
温玉华道:“你把我打趴下了,才能回去。”
“是么,是么?”托克尔根突然手足齐动,爬开一丈,站起身,抽出腰间佩剑。看看温玉华,依然手无寸铁。托克尔根不由得发出一阵狂笑:“丫头片子,去死吧!”
托克尔根大步冲向温玉华,举起佩剑,像大刀一样,斜斜劈下。一招之间,便可看出,托克尔根并不通晓宝剑的用法。
温玉华原地左转,左手压住衣襟,以免衣襟因为急速转动而飘起。右手闪电般往托克尔根的剑脊上一弹,托克尔根拿捏不住,佩剑冲天而上。然后温玉华右手划下,以一招太极拳的“倒卷肱”,击在托克尔根前胸。
这一招,温玉华意在立威而不在杀人。只用了两分力,将托克尔根击出一丈五六远近。托克尔根挣扎着准备爬起,这时佩剑也正好从空中落下。温玉华右手四指连弹,随着佩剑下落之势,将其寸寸击断。断剑飞出,在托克尔根跟前依次插于地面,形成了一个半圆。
“妖法,一定是妖法。”托克尔根嚷道:“你耍弄妖法,不算真本事!”
第二卷 第521章 静夜寻闲
第521章 静夜寻闲
学得惊人艺,卖与帝王家。
天朝先帝英年驾崩。幼子早早登基,年号“子虚”。但皇帝年幼,太后只得垂廉听政。今已届子虚十三年,皇帝春秋鼎盛,尚未临政。
这日正是秋后初冬,值天朝三年一期的文武会试,各地举子好汉,纷纷赴京。
傍晚,京城“四海酒楼”大堂靠门边桌旁一汉子自斟自饮。只见他二十三四岁年纪,紫黑脸膛,剑眉星目,蜂腰宽肩,身着褐色夹衣。他姓万名临山,乃西夏国境内昆仑山北麓冰原派弟子。
这冰原派创派甚早,已有数百年历史。最上乘的武功乃是二十八路冰原剑法,还算完整地保留下来。百余年前,该派出了个“闪电剑”班道宏,就仗着这二十八路冰原剑法打遍大江南北,称雄一时。
虽然该派武功单一,但由于他们修炼手法独特,择徒注重人品。另外就是像少林派那样规定了派中弟子非练到极高武艺不得下山,所以尽管该派百年以来人丁不旺,而派中弟子游侠江湖时倒也颇受人敬重。
是故万临山自半年前艺成下山,行道江湖以来,一直风平浪静。这种有力无处使的日子很使万临山心里窝火,而又无可奈何。行侠仗义是一方面,想建功立业、扬名立万是另一方面。然而老天似乎与他作对,总是没有机会。
天朝文武会试,以文会友和以武会友同时进行,京城中难免多事,故万临山不远千里来到中原京城开封,希望能发现点不平事好管一管,使之不负胸中所学。
“伙计,结账!”中气十足。虽不十分响亮,但周围的嘈杂声音却掩盖不住。
万临山被这一声喊从沉思中惊了过来,凝神望去,见一青年正在与店伙结账。回想刚才这一声喊,似乎武功不弱。万临山定睛观瞧,想看一看他的长像。
待那青年转过身来,万临山心里不禁喝了声采。心中暗道:瞧那眼睛神光湛然,太阳穴高高凸起,年纪显与自己相当就具有如此内功,真了不起。
那青年大步出门,脚步未停,发觉万临山在看他,也朝万临山看来。似乎万临山也引起了他的兴趣,不觉分神。撞在一进门的富绅身上。
富绅踉跄之间,碰到旁边的桌子。桌上一盆汤立即翻了,油汤溅在了富绅身上。
富绅大怒,骂道:“你这人是怎么搞的,走路不带眼睛!”
青年马上带笑赔罪,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说着,从怀里掏出汗巾来擦富绅被油汤溅湿了的衣裳。
“乡巴佬!这就想擦干净?你今天不赔我衣服别想出门。”富绅挡开又抓住青年的手不放。桌上的食客因汤被撞翻,本要发怒,却见这富绅厉害,倒成了旁观者了。
那青年道:“好,我赔,我赔!不知要赔多少?”
富绅这才稍息了火气,道:“也不多。这件衣服去年我买时五十两,自从穿了这件衣服,每天到赌场都能赢它个十两八两的,你瞧着办好了。”
“这……到底要赔多少?”
富绅道:“看你长相还老实。罢了,你就赔五千两银子吧。”
万临山一听,这分明是敲竹杠,什么衣服能值五千两?这富绅显然品行恶劣。但若那青年出手惩戒富绅,又是对不会武功之人下手了。而对不会武功之人下手。向为江湖人士所不为,自己就有出手的机会了。
谁知那青年却颇有涵养,依然微笑道:“好,五千两,我认了。不过,匆忙之间,身上却没有带那么多。这样吧,我这里还有六两多,扣除赔这几位吃饭的兄弟一两,先给你五两。你住在哪里,其余的银两最迟戌时我给你送来。”
旁边桌上汤被撞翻的四五个食客似是看不惯富绅的行为,有意为青年开脱,闻言轰然道:“好,就是这样。”“这位兄弟说得有理。”
这富绅也道:“好,就按你的意思办。我家就在‘同德药房’,这里出门往南,一问便知。”
青年将银子分过,道:“我现有急事,先行一步,失陪了。”出门而去。
当万临山听到那青年说先给五两时,料想富绅不会答应,那知偏偏就答应了。百思不解,不觉低声问同席吃饭的一位老者,道:“这富绅气势汹汹,要价五千两,怎么先得五两就放人走了?”
那老者似不愿多事,也低声答道:“他那衣服最多值二两。得了五两白花花的银子,当然可以放人了。”
万临山道:“那他先前又要五千两?”
老者道:“你没听过‘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这句话?”
万临山被老者抢白。尴尬一笑,闷声不语。猛然想道:那青年问这富绅的住处,莫不是晚上要去报复?要阻止他报复就必须与这富绅呆在一起才行。
万临山灵机一动,站起身来,朝正在找座位的那位富绅喊道:“赵恩公,赵恩公!”
这“恩公”显然不姓赵,不知喊的是他,依然左顾右盼地找座位。
万临山离座上前一把拉住他,道:“赵恩公,我可把你给找到了!”
富绅一愣,道:“兄台想是认错人了罢?”
万临山道:“没错,没错。那日晚生旧病突发,晕倒在前面拐角处。若不是恩公相救,只怕已亡故多日。恩公再造之德,永生难忘。偏偏恩公只说了姓赵,家住哪里也不相告。今日偶遇也是有缘,且过那边让晚生先敬恩公几杯,再徐图报恩之策。”
这番话说来响亮、连贯、毫不停顿,也是存心不让那富绅插言解释。万临山看这富绅刚才所表现的品行,料想说完之后他会“承认”。果然,话音一落,富绅便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我当时只是尽一点做人的本份而已。贤弟今后休要再提报恩二字。”
万临山见他入彀,便道:“晚生性命对恩公事小,于晚生事大。来来来,先喝几杯再说。”
富绅不再推辞,只任由万临山牵到座头。旁边一位当地食客,约莫平素里就对这富绅不满,忍不住插言道:“我认得这位‘同德药房’的张老板。他根本不姓赵,壮士认错人了。”
万临山知他是好心提醒,却不便解释这本是自己冒认,便道:“有道是‘施恩勿望报’。张老板施恩于我却不望报答,故假言姓‘赵’。如此胸襟。世间难寻,真正感人肺腑!”
那位当地食客不好再说什么,脸上却露出怜悯之色来。
万临山为了安抚“张老板”的情绪,道:“今日方知恩公姓张,可见晚生之糊涂。恩公之德,浩如江海,需当周全报答。既然张老板的‘同德药房’就在附近,酒后晚生当随恩公回府,仔细运筹报恩之策。”却不想再问张老板的名字了。
万临山随张老板来到“同德药房”,在堂屋中分宾主坐下,上茶已毕,稍事寒暄之后,万临山道:“晚生乃一介武夫,偏逢太平盛世,难以施展胸中抱负。闻听得天朝文武会试,特赶来凑凑热闹。若能中它个解元、探花,那就是晚生的运气了。不瞒恩公,晚生家中颇为殷实,正所谓‘穷文富武’。那日酒醉街头,为寒气所逼,沉疴突发,一病不起。蒙恩公搭救,这才慢慢恢复。正好家中又遣人送来白银三千两,以期会试时打通关节之用。晚生身体尚未完全康复,会试就不想再去了。这几日遍寻街头,只为了打听恩公消息,将这三千两白银奉上,然后转回故里,方才心安。”一方面交待自己的来历,另一方面又吊一吊张老板的胃口。
张老板听了,欢喜之情露于颜色,道:“太重太重,给愚兄我一二千两也就行了。”
万临山假装愠怒道:“恩公此言将晚生的性命也看得太不值钱了。”
张老板忙道:“误会误会。愚兄我不是那意思。”
万临山道:“三千两不但不重,而且太轻。晚生奉上三千两白银,心中实感愧疚,却又无他法可想。”
张老板道:“既然如此,愚兄就‘恭敬不如从命’。不知贤弟何日将白银……”
万临山打断他的话。道:“不行,不行!”弄点玄虚。
张老板诧道:“什么‘不行’?”
“晚生是说‘奉给恩公三千两白银’不行。”
张老板尴尬笑道:“这……又是何故?”
万临山道:“晚生刚才所说乃是前日的意思。今日晚生发现了一件更好的礼物,报恩正好合适,故此说‘三千两白银’不行。”
张老板似乎松了一口气,道:“其实,三千两白银也蛮不错了。不知这更好的礼物何指?”
“此物正在此间。”
张老板道:“哦,原来贤弟带在身上。当是价值远胜三千白银的珠宝了。贤弟可要小心放好,不要丢失了。”一心想让万临山拿出来,却又说不出口。
万临山道:“此物当然不能丢。不过此物却不在晚生的身上。”
张老板道:“难道在愚兄我的身上?”
“正是。”
张老板一愣,道:“贤弟休要取笑。”
万临山道:“晚生怎敢取笑恩公?”
张老板见万临山口中仍称其为“恩公”,稍喘了一口气,但还略带一点不安,道:“那,这,这又是什么道理?”
万临山道:“正是恩公的性命。”
“我的性命?”张老板一慌,连自称“愚兄”都忘记了,忙道:“我无病无患,吃得睡得。性命何忧,我却不知?”
万临山正色道:“恩公性命之忧产生于‘四海酒楼’。”
张老板想了片刻,突然间一拍大腿,道:“莫不是那青年……”
“正是。恩公今日向他索要五千两银子,已得罪于他。”万临山道。
张老板道:“难道那青年是江洋大盗?”
万临山道:“尚不敢确定。晚生只知道他是武林人士。而且凭他的身手,取恩公性命简直如探囊取物。有一点晚生想问一问,恩公认为他问你的住处,果真是为了将剩下的四千九百多两银子送来?”
张老板道:“这个,换了我,我是绝对不会送银子的。”猛然间再一拍大腿,道:“哎呀,糟了!悔不该将住处告诉与他。如今,如今如何是好?”
万临山道:“武林人士中武功高强者,如那青年一般的身手,早已达到高来高去的境界。恩公就是不说,他要探你住处实也容易不过。如今恩公应后悔的不是告诉了他住处,而是不该敲他五千两银子。”
张老板嗫嚅道:“我只要了五两就放了他……”
万临山道:“江湖中人,信义为先。他既答应恩公五千,就不能留下口实,一走了之。呆会他来之后,就由晚生与其周旋,务必使其今后再也不找恩公的麻烦。”
张老板感激悌零,道:“那,一切就仰仗贤弟了!”
万临山见火候已到,便道:“晚生以命换命,报了恩公之情。今后转回故里,再无牵挂。还盼恩公今后宽厚待人,避却事非才是。”
张老板此时还有什么事是不能答应的,听了万临山之言,忙应道:“是是是,今后若是再遇这样的事,就没有人给我解围了。”
万临山还在与张老板胡扯,并借机规劝张老板。忽闻一个声音道:
“巧言羞苏秦,妙论愧张仪。”
跟着,一个人影闯进堂前,正是傍晚“四海酒楼”中所遇青年。只见那青年阴沉着脸,对张老板看也不看,瞟了一眼万临山,道:“你们刚才的话,在下听到一点。少侠真准备揽下此事?他真是少侠的‘恩公’?”
万临山心中却很平静,微笑道:“你且不要管他是不是在下的‘恩公’。在下只是想凭‘武林中人不得对不会武功之人下手’这条江湖惯例,准备阻止你向他报复。怎么样?”
那青年沉默了一会儿,道:“可以,我先找你。”
万临山笑道:“果然爽快。好,你且划下道来。”
第二卷 第522章 石寓丝竹
第522章 石寓丝竹
那青年道了一声:“跟我来。”转身出门。
万临山忙道:“恩公。告辞!”跟着纵出大堂。却见那青年停在对面房上向他招手,也不知是否嫌他出来得慢了。
万临山不禁微感生气,遂把丹田之气一提,使一招“旱地拔葱”便上了高屋。那青年头也不回,转身急奔。万临山也不言语,提气直追。两人一前一后,风驰电掣,先较上了轻功。
那青年起步之初,尚很注意落脚之处。民房屋顶高低不同,又远近有异,是故有时一步需跨越较远,有时又需连点碎步。但到得后来,青年身法便似行云流水,管它是远是近,脚步轻点便是二丈。有时明明点到虚空之处,而奔行之势却不稍缓。
二人起步之初约莫相距二十余丈,万临山提气一追,约半袋烟功夫便只剩十余丈。但接下来不仅再不能缩短,反而有延长之势。万临山心知轻功以自己为高,而内功却不足于人。再奔几里,非输不可。
万临山正欲提气招呼对方罢斗。却见前面黑压压一片城墙已近,心中暗喜。瞧那青年奔行之势,定会越墙而出。便往右一转。
开封城墙乃下宽上窄,城墙的两面,其实是很陡的斜坡。冰原派所在之地并非常年冰封之地,但靠近雪山。为了不负“冰原”二字,该派对于冰雪上的功夫着实花了一番心血。其要点正是借势滑行之术。像万临山这样能达到下山标准的弟子,皆能借前行之势滑上极其陡峭的山坡。
万临山往右一转,再向左迂回,绕了一个大弯,冲向城墙,瞬间便冲上七八丈,再用壁虎功滑上十丈高的城墙。
前边的青年本以极快的速度直奔城墙,将临之时,慢了下来;待到达城墙根时,便完全停止前行之势,然后用移形换掌的功夫升空。这移形换掌,便是腾空之后,待得身形将落之时,以手掌摁向城墙,再次升空。远比壁虎功困难,非内功达到极高境界难以练成,而一旦练成之后,却又比壁虎功快得多。因为手掌的切换,毕竟比身子的扭动灵活。但这青年上得城墙,却发现万临山铁枪似的身躯伫立着一动不动,显然比他先到多时。
那青年似不欲被守城士兵发觉。低声道了声:“出城再说。”便往城外方向纵下城墙。万临山随即跟了下去。
出得城来,再行片刻,到一树林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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