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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三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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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之后,顾嫂没往外走,而是拐到三进院子。到了三进,四下一望,顾嫂仍不放心,就进了厕所。田润也跟了进来:“正好,我也想要方便了。你要说什么,这下可以说了。”
顾嫂道:“田妹子,你我的交情,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要是嫂子做了什么……”田润打断道:“无论你做了什么,你都不可能背后给我一枪。所以,你就还是我的嫂子。”
顾嫂还是沉默了一下,才说:“那还是你被王越抓走的时候了。有一天,凤告诉我,说是有好戏看。我跟着她到地儿一瞧,原来就是一难民。”说到这里,顾嫂又停住了。田润估计一催问,顾嫂很可能就不说了,于是没有催问。
过了一会儿,果然,顾嫂又接着道:“那个难民,在一个僻静处除了裤子,双手拔拉着那话儿,嘴里边呼哧呼哧的还直冒热气儿。凤当时就悄声说,大冬天的,多冷啊;问我有没有不冷的地方。我一想,存粮的山洞里就不冷。我就说,我先到山洞那边去打前站,叫凤随后跟来。然后我就去调开了守卫。过了一阵,凤就把那个难民抓来了。”
田润方便完了,起身穿戴,道:“那个难民现在还在吗?”顾嫂道:“上次你回来之后,我们怕你知道,就把那个人杀了。”
田润停了一下,道:“以前的事情,就算了。以前我们是匪,现在是官。今后要是再摊上这样的事情,就不要杀了。男人有妾有婢,嫂子自然也可以养几个面首,不用杀的。不过,我强调一点,就是那些面首,必须是自愿的。不要再拿着刀去逼迫人家了。”
顾嫂道:“甚是,甚是。有妹子这话,嫂子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哎,要不要嫂子帮你也物色几个面首?”田润道:“我不需要。我有王越呢。他不负我,我就不负他。对了,你要养面首的话,明面上,还得给人家派个职务才行。这事儿,还是不公开的好。”
“行,我理会得。”顾嫂也方便完了。
……
回到二进,邹靖、王越、邓玲和主簿都还在。田润的思绪又回到了案情上面。顾嫂提供的情况,说明就算是邓凤看见那个大小伙子正在*,也不至于往后倒退。也就是说,邹靖的推论是不能成立的。但这事儿,还真不好说。于是道:“此案暂且商议到此。我想这样,我跟王越去了解一下这个人。如果这人一向品性不端,就判斩立决;如果品行端正,我们再商议。就这样,散了吧。邹靖,你带我们先去探一下监。”
跟着邹靖,到了县衙的监牢。一看,里面关押的人还真不少。田润谓邹靖道:“看来,你这县丞当得可不轻松啊。”邹靖忙谦虚了几句。
打开牢门,田润、王越、邹靖进到狱中。被关押的大小伙子也慌忙站起身来。看上去,许是经过了大夫的治疗,其精神头已经好了许多。田润问:“你叫什么名字?”“小的……小的名叫王当。敢问……”邹靖道:“呔,大胆人犯,竟敢发问。在这里,你只能是被问的。还不老实点!”王当吓得立即跪倒:“是、是、是,小的知罪。”
田润道:“我是本县县令田润田泽坤,这位是我夫君,帝师王越。”如今的田润,走到哪里,都要把王越的夫君身份抬出来。
“果然是田泽坤啊!今日小的能见泽坤英雄金面,虽死无憾也。”王当道。
田润问:“你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人?平素里以何为生呢?”
王当答道:“回英雄话,小的家住城北粟康胡同。家中尚有老父在堂。平素里拉柴为生。”田润再问:“拉柴为生是怎么回事儿?”王当回答:“小的家里有一架马车。拉柴为生,就是把乡邻在黑山上砍的柴拉回城里。”
田润又问:“今日之事,是怎么回事?”王当道:“今日小的在望角崖,见到一个水灵的大姑娘,一时色迷心窍,上前求huan。不料那姑娘慌张后退,以致掉落山崖。大好的一个姑娘,就此殒命,皆因小的所致。故小的不敢请求英雄饶命。”
田润问:“当时你是怎样上前求huan的呢?”王当道:“当时,小的一见那姑娘,便脱了裤子,问那姑娘见过胯下之物没有。”
“你站起来,”待王当站起身来之后,田润道:“你现在就脱裤子,给我瞧瞧。”王当大惊道:“小的不敢有侮英雄当面。”田润道:“叫你脱你就脱!”
原来,田润看见,王当的裤子是没有裤带的。裤子自裆以上,及胸而止。穿好之后,往外翻滚,搓而一圈。搓到腰这儿,就紧了。要脱裤子,至少就得撩开衣服。把那搓成的一圈,向上放开。因此,王当手忙脚乱,好一阵子,才把裤子脱了下来。
“好你个王当,脱了这些时候。难道你当时也是这样的?”田润向王越、邹靖一摆头,“我们走。”
第二卷 第66章 跟班田兰
在毛城内,邹靖为田润修建了一座府第,但却没有为关羽、张飞修建。当然,邹靖、高顺、顾嫂等人,也没有修建府第。从监牢出来之后,邹靖即带着田润去参观了一下府第。但见栋宇连云,泉石幽曲,亭舍雅致,甚是精美。田润道:“可惜啊,这么好的府第,战火一来,不就全毁了?既然只造了这么一处,其它的就不用造了。这房屋,少说也有几百间。我看不如我们各自认定几间,瓜分了它。以后,凡在县城办事,就都住在这里。要修建自己的府第,还得在山里。”
邹靖道:“那日主公离去之后,属下思虑主公交待的话儿,应该是将治下划归两处。一是外面的毛城,一是黑山的里面。而我们需要尽力治理的,主要还是在山里。是这样的吧?”
“不错,”田润忽然想起人口的问题来了,便问,“以前毛城曾经人满为患。今日我见街道并不拥挤。是不是已经迁到山里去了?”
邹靖道:“正是。眼下,毛城这里,常住百姓两万余人,分住东南北三个方向。城西则用来让难民暂住。其房舍,可容纳五千至一万人。当其接近满员,我们就往山里转送。是故外面的毛城,始终都不会拥挤。”
“那里面已经有多少人了?”田润问。邹靖答道:“还不多。总共只有四万余人。主要分布在两处缓丘。一处比较大,一处较小。比较大的一处,难民按家庭安置。没家的难民安置在另一处。两处的水渠都已建好。就只是道路还差些。”
田润问:“过山的道路怎么样了?”邹靖道:“已经走通。不过,据伏义说,只能通过马匹,无论如何都过不了马车。”
“接下来我正好有空。邓姐的案子了结之后,我亲自去看看。”田润道。
晚饭,应该说是下午饭,就在府里吃的。关羽、张飞没来。衙役说,两人自己出去了。不知道上哪儿了。
……
饭后,田润让邹靖忙县务去了。自己则带着王越到了城北。问粟康胡同,很快就找到了。
刚到胡同口,迎面一大帮小孩跑了出来。田润和王越只好站着不动,让那些小孩从身侧跑过。随后,又追了一个大姑娘出来。大姑娘手里拿着扫帚头,口里喊道:“站住!站住!看你们往哪儿逃!”急速跑来。差一点就撞着了田润。
大姑娘将手往前一推。田润也往前一推。四手相碰,大姑娘停住了,田润退了一步。大姑娘的扫帚扫着了自己的衣服。还好,扫帚基本上还算干净,没有留下印痕。
“哟哈,得罪、得罪,”大姑娘道,“我这儿吓小孩呢!”
田润道:“哦,没事。请问这就是粟康胡同?”大姑娘一听,把田润上下打量了一下,道:“莫非你是田泽坤?”田润道:“嗯,我是。”大姑娘双臂一张,想要拥抱田润,却又不敢,收回了双臂。拉了田润的左手,双手握住,一个劲儿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田润等了一下,见其说个没完了,“我就知道”说了起码有二十多遍了,便伸右手,在其脑门上轻轻拍了一下。大姑娘这才回过神来,道:“嘿,我怎么成傻子了这是?泽坤是来找王当他爸的吧?”
田润道:“我是要找他爸。不过,先找你也是一样。”大姑娘道:“嘿,我刚刚听说泽坤回城了,接着就听说王当出事儿了,我就知道,呸,我,我就猜到,泽坤一定会到我们胡同来的,我就在这儿等着您呢。”
田润问:“那个王当,平时为人怎么样?”大姑娘道:“挺老实的,话不多。有什么出力气的活儿,叫他一声,他准帮忙。听说他是耍流氓,把一个姐妹给逼到山崖下去了。这事儿挺怪的。他可不像是说不上媳妇的人哪。”
“这要是他请的媒人到你家……哈哈。”田润顺便开了个玩笑。大姑娘说:“要是有那事儿,放以前呢,我就答应了。现在可不成。我不是一门心思想要嫁给泽坤您嘛,呸,我是说我一门心思想要跟着泽坤您走,这我就不能答应他了。”
田润感觉这个大姑娘挺闹的,能带来不少乐趣,心里便有些喜欢。于是便问:“你想跟我走,家里人同意吗?”大姑娘道:“嘿,您同意就行了,哪儿由得他们同不同意!嘿嘿,其实我家里人巴不得赶我走呢。我父母早丧,跟姐姐姐夫一起。姐姐总觉得我要勾引姐夫。而姐夫呢,却嫌我闹得慌。现在他们都在,不信您问问去。”
田润道:“好啊。这就去问问你姐姐姐夫吧。哎,你叫啥名儿?”大姑娘道:“我叫……”说着把田润一把拉到路边,一匹马进了胡同,“这就是王当家的马。”田润见那马儿无人驾驭,便道:“老马识途,自己能找着道啊。哎,你的名字怎么这么长?”
“咦?我说名字了么?呸,我才不叫‘这就是王当家的马’呢,我也姓田,我叫田兰。”
先去田兰的家。田润一说,果然,田兰的姐姐姐夫都挺高兴的。田兰跟田润,不仅让他们甩掉一个大包袱省却一笔嫁妆,而且还攀上了田润这个靠山。因此,二人对田润、王越十分的热情。
田润又问了一下田兰的姐姐姐夫对王当的印象。二人的说法跟田兰一致。都说没想到王当会做出今日这样的事来。
出了门,再到王当家,田兰就成了引路人了。
……
王当的家,虽然只有爷俩,但看上去却比田兰姐姐家富裕。一个平坝,估计是晾晒东西用的。坝后是五开间的平房。平房的左面,另有一间大草房,估计是厨房什么的。平房的右边,是一个较小的坝子。坝子上,以粗木做了个围栏,栏上有篷,篷里养马。此时,王当的父亲正在这儿喂马。从这儿再往后望,后面居然还有房舍。
“王伯伯,您的马儿还不让我骑骑么?”田兰眼尖,一溜烟就跑到王当父亲那儿去了。王当的父亲说:“我这马,可不是战马,没什么好骑的。”田兰道:“刚才的问话是最后一次,今后我再也不问骑马的事儿了。王伯伯,你高不高兴啊?”“这么烦人的丫头不来烦我了,我当然高兴。”“王伯伯,还有更高兴的事儿呢?您瞧,那是谁来了?”
王当的父亲回头一瞧,立即过来拜倒在地:“草民给县令大人请安。”田润道:“王伯请起。”王当的父亲道:“犬子不肖,今日竟然犯下天条,给县令添麻烦了。”田润道:“这不还没有判吗?你的儿子,他只是嫌疑人。而且,就算最后判定他是凶手,也与您老人家无关啊。王伯还是起来吧。”王当的父亲依然没有起来,“常言道,知子莫若父。犬子平素就行为不端,经常窥探丫头媳妇。就连眼前的兰兰,犬子也常在背后指指点点。今日有此下场,实乃老朽教导不力之罪也。”
田润道:“两次叫王老伯起身了。既然王老伯愿意跪,您老人家随意。王越,来瞧瞧这匹马怎么样?”
王越绕过王当的父亲,走了过来,略一打量,便道:“这马在此地极为少见。这应该是羌蛮一带的马种。这种马,短途冲锋速度并不快,但翻山越岭的耐力挺好。军队使用,一般配给辎重部队。”
田润道:“很有道理。我瞧这马,膘并不多,但却肌肉分明,显得非常壮实。这马喂得不错啊。”说完,田润在马殿上拍了一下。谁知,那马儿在田润一拍之后,屁股就往田润这边挤了挤。田润往后一退,已经没有地方了,被木围栏绊倒,一下子栽了出去。
还没落地,王越飞身过来,一把揽住了田润。哇塞,这不是言情武侠剧里常见的经典姿势吗?田润心里一乐,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要摔倒了,你还乐?”王越道,“你刚才该不会是假摔吧?”田润道:“中国足协……”刚说到这里,田润忽然看到木围栏的一段居然被磨得铮光发亮,就像人们经常使用的锄头把子一样。略一转念,两片红霞就飞上了田润的脸颊。田润情不自禁地往后连退了十几步。
王越跟了过来,问:“你怎么啦?你退这么远做什么?”田润转过身,背朝马篷,眼睛一闭,甩了甩头,还做了个深呼吸,才清醒了。轻声道:“王越,你去看看这匹马是公是母。”“我知道,我知道,”田兰的脑袋冒了出来,“这是一匹母马。”
“哦,兰兰,你去姐姐家问问有尺子没有。有的话,拿来量一下那木围栏的高度。”随后,田润再也不朝那木围栏瞧上一眼了。
田兰量了,围栏两尺高。田兰扯了一根草,折成两尺的长度。然后把尺子还了。田润道:“接下来,我们就需要到望角崖上去看看了。我们先回县衙,找纸笔墨砚,到时候才好把印迹拓下来。”
第二卷 第67章 秘密审判
从望角崖上下来,天色就有些晚了。田润叫王越先行一步,到县衙通知邹靖办事。王越不干,不放心田润。田润只好叫田兰加快脚步。紧赶慢赶。进到县城的时候,夜幕还是降临了。
没有到那座府第,而是去的县衙。关羽和张飞冒了出来,问田润是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要开堂问案了。田润回答是。但是却说这次的案件要秘密审理,不能让二人旁观。二人问为什么,田润说:“不解释。”
邹靖、顾嫂来了。田润让顾嫂马上把邓玲叫来。
田润问附近哪有石灰,见邹靖听不懂,又说白垩。这次邹靖懂了,说城外采石场附近就建有一个白垩窑。田润再问城内有多少士兵衙役,是否配有弓箭。邹靖答,士兵两百,城门八十,城墙巡守一百二;衙役一百;仅城墙巡守的士兵配有弓箭。田润又问王越能否距离三尺之外,让王当不流血死亡。王越说能。
田润让邹靖叫了六名衙役过来,说:“你,立即通知监牢,里面所有人等,禁止走动。王越,你跟着这名衙役,到监牢里把王当提出来。你们要注意,不要让王当接近任何人。你们自己也不要接触王当。王当若有异动,立即就地格杀。杀他的时候,王越你要保持在三尺之外,最好不要让他流血。杀死之后,王越看护现场,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你则速回县衙向我报告。好,你们去吧。
“你们四个人,由田兰带路,到城北粟康胡同,找到王当的家。到了之后,你们两人留下,守在王当家门口,禁止任何人出入。你,返回县衙,为后面的人带路。你,则负责把田兰带到那座新修的府第。让田兰挑选房舍。房舍选好之后,一应布置,你听从田兰吩咐。田兰,我和王越是夫妻,住一起的。你是我的小跟班,不要离我太远了。好,你们去吧。
“你,立刻通知城墙巡守的一百二十士兵到县衙集合。其中二十人,全副武装。一百人,轻装。去吧。
“邹靖,你再安排人手,准备一百副扁担箩筐,还要准备一些火把,以便那百名士兵使用。”
邹靖见田润这样郑重其事的安排,忙问发生了什么事。田润说,现在没功夫解释。呆会审完了案子,就清楚了。
……
顾嫂很快就把邓玲叫来了。田润叫邓玲站立原地,让顾嫂找些柴禾,到县衙最里面三进找间房子,把屋子烧热。随后,田润把邓玲叫了进去。让邓玲全身脱guang。由田润和顾嫂二人仔细检查邓玲身上的伤痕。还好,仔细检查之后,邓玲全身皮肤都没有发现破损。
从屋子里出来,王越和那名衙役已经把王当带了过来。田润叫王当就站在三进院子当中,让王越看着。叫顾嫂和邓玲在清除屋内烟气之后,仍在三进院子等待。
田润出来,到了一进院落,遣退了那名衙役,让其跟着邹靖准备物什。
不久,从粟康胡同返回的负责带路的衙役回来了。又等了一会儿,一百二十名城墙巡守士兵到了。田润把其中二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叫了过来。说:“你们跟着这名衙役,到粟康胡同王当的家里。此时,那里面有一名老人,也就是王当的父亲;还有一匹马。你们把那个老人叫出来,就在屋门口,或者在院坝内,将其杀死。记住,一定要用弓箭杀,不要动刀。杀了老人之后,你们再放箭把那匹马杀死。然后,你们守在在里。记住,人和马的尸体都不要靠近。好,出发。”
再等了一会儿,邹靖过来说,扁担箩筐火把都准备好了。田润就说,让衙役带着这一百名士兵,连夜到白垩窑担石灰。其中,八十人把石灰担到粟康胡同王当家的外面等待。案件审问之后,拟将王当押赴家中处决。处决之后,连尸首带家,直接用石灰掩埋了。另外二十人担的石灰,则用来对监牢里王当住过的监号进行消毒。
最后,田润叫关羽、张飞过来。
关羽、张飞瞧见人来人往,显然有大事,却偏偏没有自己的份。二人躲在角落里探头探脑,急得心急火燎。是故一听见召唤立马就过来了。田润叫两人从县衙最里面三进的厕所开始,除王当、王越、顾嫂、邓玲、邹靖和自己,其余人都赶到一进。然后两人守在二进。有胆敢闯入者,杀无赦。
……
邹靖铺了张席子,搬了个桌案,权充主簿,记录审讯过程。田润自己也搬了张桌案,却是拿来坐的。王当、王越、顾嫂、邓玲四人则站着。
“现在,我审理邓凤落崖一案,”田润道,“今天上午,邓凤在望角崖上,受到了强烈的外在刺激,突然间失去了对周围的环境的判断,往后倒退数步,最后摔到了崖下。前面,我们已经商议过,邓凤的倒退,应该出乎王当的意料之外。而王当又曾经飞身跑到崖边,应该是想要阻止邓凤坠崖的后果发生。因此,就邓凤坠崖的直接后果来说,王当并不负有责任。邓玲,你是否同意?”
邓玲道:“我姐姐的后退不正是王当引起的么?”
田润道:“这个,我呆会再说。现在说的,只是你姐姐后退之后所发生的事。”
邓玲道:“那……我就同意。”
田润道:“王当曾经供述,上午一见邓凤,王当便脱了裤子,问那邓凤见过胯下之物没有。听了供述,我当场让王当再脱一次。事实证明,王当是在撒谎。王当的裤子,短时间内,是脱不下来的。王当,是不是这样?”
王当道:“是。其实小的早就脱了裤子,正在自己跟自己玩。那姑娘过来看见,因为害羞,所以才倒退出去的。”
“是因为害羞?”田润道,“邓玲或许不知道,但顾嫂和我都知道,邓凤绝不害羞。如果,事实真如你所说,你脱了裤子自己跟自己玩,那么,邓凤一见之下,多半会把你抓回衙门。就算不抓,也会把你痛打一顿,而绝不会后退。嗯?邓玲,你想说什么?”
邓玲道:“我想问,我姐姐真的有那么大的胆子么?”
田润道:“邓玲,或许你不清楚你姐姐的胆子。但是,我田润的胆子,你应该知道吧。穿着衣服,拿着刀枪的敌人,我田润不怕;光着身子,挺着肉枪的汉子,我田润更不怕。邓玲,你相不相信?”
邓玲道:“田姐是世间少见的巾帼英雄。我当然相信了。”
“哈哈,”田润笑道,“你可知,就在今天下午,我这世间少见的巾帼英雄,就不知所措地退过一次呢。这件事,王越可以证明。”
王越道:“确有其事。不过,你为什么会那样惊慌,我可没弄明白。”
田润道:“那是因为,有一个画面,我想到了。王越你看,我只是想到,就惊惶失措地倒退,而邓凤呢,她却是看到了,又怎么不倒退呢?”
顾嫂问道:“是什么画面?唉,我该死,我不该随便问话的。”
……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本来是不宜让邓玲听见的,”田润道,“但是,邓玲也不小了,好歹也到了嫁人的年龄了。而且死者又是邓玲的亲姐姐。所以……”田润眼睛一扫其余众人,又道,“包括我在内,我们六个人,对于下面的案情,在结案之后不得有半句泄漏于外。不能做到的话,现在可以退出去。”
田润把望角崖上的拓片翻了出来。“既然无人退出,那我们继续。”田润出示了一张拓片,“这一张,是王当留在望角崖上的普通脚印。王当,你自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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