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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三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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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润把望角崖上的拓片翻了出来。“既然无人退出,那我们继续。”田润出示了一张拓片,“这一张,是王当留在望角崖上的普通脚印。王当,你自己看看。”出示给王当。再拿出一张,“这是两个比较深的脚印。这两个脚印,中间的痕迹已经模糊。但边上的这点、这点、这点、这点、这点,与刚才出示的浅脚印的相应位置的形状完全相同。所以,我判定,这也是王当的脚印。王当,你看看,有没有异议。”
王当说:“我没有异议。”田润道:“王当没有异议,立安你收着。”把拓片给了邹靖。然后田润又拿出两组拓片。这一次是王当家马匹的蹄印。也是一组深一组浅。照样出示给王当看,王当依然没有提出异议。最后拓片都交给了邹靖。
田润道:“农民家的锄头、士兵用的刀柄,因为长期使用,手与木头反复摩擦,最后就会油光发亮。王当,你家养马的木围栏,怎么也有一段被磨得油光发亮啊?”
这一次,王当没有回答。
田润停了停,又道:“经过测量,被磨得油光发亮的木围栏离地两尺。刚才的拓片取自望角崖上。在那上面,有一道坎。坎下是较深的蹄印,坎上是你较深的鞋印。坎上坎下,相距也是两尺。王当,你当时正在做你经常在马棚里做的运动吧?”
王当闻听此问,全身一软,坐在了地上,道:“田县令,您能不能别说了?我王当愿意为那个姑娘偿命啊。”
第二卷 第68章 公共安全
田润不理会王当的求告,继续说道:“在人的身体里面,有一些寄生虫。它们会与我们争夺食物,还有可能造成肠壁的咬伤。寄生虫的口水、粪便和死亡的虫体,对我们也会有少许的危害。不过,大家也不要害怕。千百年来,经过无数次疾病与治疗的抗争,人们终于跟体内的寄生虫达到了一个相对的平衡。寄生虫还有没有呢?还有。但是已经不能让人们察觉到了。如果寄生虫再猖狂一点的话,人们肯定就会服药的。
“其它动物呢?其它的牛马羊犬诸多动物,就跟人类一样,也达到了那样一个平衡。但是,由于食物和习性的不同,这种平衡是各自的平衡。一种对于人来说也许是无关痛痒的寄生虫,或许就是猪的大敌。一种牛身上的小东西,很可能就是我们人的煞星。不能混,千万不能混。幸好,我们吃的都是熟食。不管是什么动物,总是煮熟了再吃。煮熟了,那些寄生虫都已经杀死了,吃了,自然就没事了。
“就算有些人偶尔生吃一些东西,人的口里还有唾液,人的肚子里还有酸水。唾液和酸水,对我们人来说,太普通不过了。但是它们却有着极强的杀毒能力。一般的蚊叮虫咬,抹上点唾液就能起到作用。我还曾听说,有一个人,遭到蛇的攻击,结果他咬了蛇一口,反而把蛇毒给死了。”
“交欢就不同了,一点杀毒都没有……”听到这里,邓玲赶忙将目光从田润的脸上移开,转而望着地面。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交欢的双方,纯粹就是把两个人的血混在了一起。这方面,很多人还存在着一个误会。他们以为男人只是射出,而并没有吸入什么东西。其实此言大谬也。有一种现象叫做少年白头,那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病症。几乎所有的患者都没有治疗。其原因就是,那种病症,在交欢之后,自然就会痊愈。那么,是什么让少年白头者白发转青的呢?就是因为他吸入了对方的津液。”
“在所有的疾病当中,什么样的疾病最可怕?也许有人会说,治不好的病最可怕。其实不是。治不好,死了,也无非是一个人而已。真正可怕的,其实是传染病,我们常说的瘟疫,就是传染病的一种。传染病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它涉及的不再是一个人或几个人,而是成千上万的人。
说到这里,田润停了一下,调整了一下情绪,续道:“下面,我宣判。王当与其所饲养的马匹交欢……”“嗒”的一声,邹靖手里的毛笔掉了,把记录的稿纸弄花了不少。王越往邹靖这边看了一眼,也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无意中惊吓了邓凤,致其惊惶失措,坠崖而亡。属于无心之失。就邓凤坠崖一案,王当无罪开释。但是,还有一案。王当与其所饲养的马匹交欢,有可能成为未知传染疾病的源头。由于未知,其病症就很可能有个潜伏期。或者十年之后发作,或者百年之后发作。如果在盛世,当判其终身隔离。但现在并不是盛世,现在多数百姓还没有吃饱。现在的官府,不可能因为某人罪不致死而花费偌大人力财力去白白地养着他。因此,我判决王当犯了妨碍公共安全罪。死刑。王越,立即执行。”
噗的一声轻响,王当倒在了地上。王越看上去似乎根本就没有动。
田润道:“还有,王当的父亲。王当自己说,愿意为邓凤偿命。王当的父亲说,犬子平素行为不端,经常窥探丫头媳妇。两人都是为了掩盖王当与马匹交欢的卑劣行径。家丑不可外扬的想法,是可以理解的。但其父亲知道那事儿,也是明摆着的。田兰说,王当家里,可不像是说不上媳妇的人。我去过,的确还算富裕。这么一个富裕的父亲,为何不为王当说个媳妇,而是任由他与马匹交欢呢?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他们爷儿俩相互进过后门……”顾嫂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了呕吐。
“……王当是传染源,其父必然也是。所以,同样以妨碍公共安全罪,判其死刑。估计这会儿已经执行了。”
……
田润道:“好了,案子审完了。我本来想把王当押赴其家中处决。可后来实在不想看见他了。呆会儿弄个木板来,用棍子把其尸身挑到木板上。再把这儿的土挖了,装进箩筐。然后把全部东西都送到他家去。停尸的木板、装土的箩筐、挑尸的棍子、挖地的锄头也都扔在哪儿,全都不能要了。”
邹靖道:“唉这个……属下尚未听说那个妨碍公共安全罪是什么条目,这个……主公能否指点一二。”田润说:“是我临时想的条目。公共,就是大家,就是所有人。朝廷的律法里没有的话,那这案子就不用上报了。哦,对了,邓玲,你对这样的判决满意吗?哎,邓玲,邓玲!”
邓玲如梦惊醒一般抬起头来,刚要张口说话,急忙又捂住,急急往厕所跑去了。顾嫂说:“嗨,这丫头……”随即想起自己先呕吐,看了一眼自己的呕吐物,然后追邓玲去了。
田润道:“立安,我跟王越就准备去休息了。明日一早,我们准备进山找伏义。县城的事,还是你盯着。一般事情将就就行。就消毒的事情不能马虎。”
邹靖问:“关张二位呢?”田润道:“他们跟我走。”
……
次日,天不亮田兰就起来了。这是田兰跟随田润的第一个早晨,可得挣一下表现。
头天,选房,布置,都是这丫头办的。布置完了,田润等人一时未归,田兰闲不住,就四下走了走,熟悉情况。晚上田润归来,多了关羽、张飞二人。田兰很快就找到了安置这二人的房间。
田兰听田润说,今日要进山,因此早早起来。田兰是想做饭的,到了厨房,结果厨房里面居然还有值夜的衙役。听田兰一说,衙役就又喊了两个人来。最后,田润一起床,热水就到了。擦完了脸,另一边的饭菜也摆好了。
关羽、张飞,是田兰在送给田润洗脸水之后才去叫的。饭是一起吃的。区别就是,田兰只是告诉了他们厨房有热水,而没有帮他们打水。
起床就吃早饭,这本来就是田润的习惯。好久没有这样了,感觉非常不错。王越、关羽、张飞不太习惯这么早就吃,胃口没有打开。田兰自己粗生粗养,胃口好得出奇。饭桌上,两个姓田的女人相互竞赛。
头天,田润等人刚回到毛城的时候,是在衙门里下的马。田、关、张三人的马,还是当时从督邮的马厩里牵的。这个时候,他们都还没有什么宝马良驹。逮着什么马,就骑什么马。王越不同的是有一个行囊。关、张特殊的是自己的兵器。
吃完了,田润叫衙役备马。其实也就是那么一说。田润知道,马,应该早就备好了。田兰一听,就在旁边自个紧张上了。田兰一直想骑马,可还从来没有骑过。心里面就在琢磨,有没有让自己骑的马。听田润的吩咐,并没有说。想提醒一下,又不太好意思。心里面猫抓一样,慌得难受。
……
过了一会儿,马来了。田兰一瞧,嘿,五匹,有自己的了。心里那个激动,但还不能上前,得等田润等人先上马。
王越还是原来的那匹马。督邮马厩牵出的三匹马,看着漂亮,实际上脚力并不怎么样。因此,另外四匹都是邹靖让顾嫂挑的,只不过将关张二人的兵器挂过来了而已。
上了马,关羽、张飞、王越驰向券门,田润却没动。田润听过田兰央求王当的父亲,担心田兰还不会骑马。
果然,田兰上马的时候,就遇到了极大的麻烦。又蹦又跳的忙活了一阵,好不容易上了马背,却又朝另一边摔了下去。田润没有笑,也没有扶,就这样静静地等。最后,田兰终于还是上了马背。
田润正准备教田兰抖缰绳,哪知田兰居然会。一抖缰就出去了。观其马上的架式,很难相信这是一个第一次骑马的人。
走了约三十里,地形慢慢地崎岖了起来。田润一直吊在最后。见田兰骑得稳稳当当,心中暗暗称奇。
再往里走,两旁黑山余脉造成的山峰渐渐高了起来,有了一点山谷的模样了。又上了一道坡,看见远处正在大兴土木。
很走了一阵才到达前面看到的地方。在这儿,田润下了马。王越也下了,关张兰没下。田润走过去问了一下这些人在修建什么。这些人回答,说是修一个关口。里面显然没有当初打仗的那些人,都不认识田润。田润问谁是管事的,出来了一个人,田润依然不认识。那人问田润有什么事。田润没说自己是谁,就说自己是找人的,找的是高顺高伏义。
哪知,那人居然连高顺高伏义是谁也不知道。田润就问他上面主事的是谁,怎样找。那人说姓辛,叫田润等人顺路往前走就是了。
第二卷 第69章 太行山上
田润以前网络看得不多,穿越类型的也就看过那么十几部。对于穿越之后做甩手掌柜的主人公,曾经很是羡慕。也曾经思考过,尽管穿越者具有二千年的知识优势,毕竟还是不熟悉古代的。尤其是像诸葛亮那样的事必躬亲、一招一式都得亲自动手,不光是做不来,就算是做得来,那还不得累死!因此,田润自己穿越之后,就一直有意识地往甩手掌柜方向发展。正好古代人的忠诚度比现代人高,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眼前的情形,却让田润有些不知所措了。这明明是自己的地盘,但自己却好像是局外人了。眼前这些人,无论是做事的还是管人的,都不认识自己;这还不算,连他们的上级主管单位,不,上一级管事的人,也没有听说过。那自己还怎么指挥得动这些人呢?自己若是有什么想法,又怎么能够得到贯彻呢?这些人,还是为自己服务的吗?
嗯,最后这一问问得不好。他们也不是为自己服务。他们就是为他们自己在干事情。田润想,如果说明自己的身份,也许他们还是会听话的。
田润向马匹走去。眼睛一扫,便看见了田兰。心中不禁又有一些疑虑。假如自己表明身份,这些人又凭什么相信呢?如果他们就凭自己是女人就相信了的话,田兰说自己是田润田泽坤呢?
田润不愿意影响大家的情绪。过来后,上了马,道:“二哥、三哥,今后你们当中的一位,就得驻守在这里。你们看,此地如何啊?”关羽道:“此地地形,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倒是一个建关的好地方。但是,我瞧那些人怎么就在建房舍,而没有建关口呢?”田润道:“哦,想必是一样一样地来吧。这方面,你不懂我也不懂,就不去瞎指挥了。我们走吧。”
……
又向前走了一截路,拐个几道弯,田润向后一望,正在兴建的关口已经看不到了,便道:“喂,停一下。”众人停了下来,田润道:“王越,把你的衣服弄一套给我。我的换给田兰。田兰,你把外面的衣服脱了。”王越依言下马,把包袱拿到地上打开,选了一套,递给田润。而这时,田润已经脱去了外面的衣服。“田兰,篮子,下来脱衣服啊。只脱外面的,不用害臊。”田润道。
田润几下穿好了王越的衣服。衣袖和裤腿有些长。自己挽了裤腿。王越帮田润挽了衣袖。田润一扭头,“嘿,篮子,怎么不动啊?”田兰这才答道:“我……我下不来。”田润道:“哦,她还不会下马。王越,你去把她抱下来。”王越道:“这个男女有别,不太好吧?”田润道:“有别个屁。当初你抓我的时候也曾抱过我的。”王越道:“你不同、你不同……”田润道:“难道你那时候就……”王越道:“不是,也不是。那时我孤身一人,没想那么多。现在我得规矩点。”田润说:“叫你抱你就抱,少废话。”
田兰穿上田润的好衣服之后,整个人一下子变成雍荣华贵起来。把田润都看得呆了一下。田润道:“篮子,呆会我们去见的那个姓辛的。谁都不认识。你就说你是我,怎么样?”田兰道:“好啊、好啊,一定很好玩的呀。不过,要是他问我点什么,我怎么说呢?”田润道:“他问你,你就问我们啊。”田兰道:“嗯,左右,计将安出?”田润道:“不错、不错,就这样。”“那我怎么称呼你们呢?”田兰问。
田润道:“你称我为姐姐,称王越为姐夫。你本来就有姐姐、姐夫,这个应该不难。这位,我的二哥,叫关羽关云长,你叫他云长。他曾经过五关斩六将,义薄云天,千古流传其美名;这位三哥,叫张飞张翼德,你叫他翼德。‘断喝吓退百万兵,万古留芳莽撞人’说的就是他了。”田兰道:“啊,原来二哥三哥这么了不起啊!”关羽道:“别信,大姐瞎说的。”张飞道:“我信。只不过我还不认识那个一声断喝就能吓退百万雄兵的莽撞人。”
……
继续往里走。田润以为不远,实际上也确实不远,但因为道路不太好,行进缓慢,一直走到接近中午,才看见了一片房舍。
田润曾经听邹靖说过,在山里,有两处缓丘,总共安置了四万余人。而看见的这一片房舍,也就百十来间的样子,不太像是安置难民的地方。
出现了一个岔路口。田润等人就拐上了岔路。不管怎么说,也得上去吃饭吧。
顺着盘山路往上走,还没接近房舍,有人看见了田润一行人,一声呼啸,百多人跑了下来。田兰假扮田润的游戏落空了。
这一百多人,乃是与田润一起打过仗的。远远地有人瞧见来了人。因为距离远,瞧不清楚,就看见女装的田兰了。猜测是田润来了,所以跑下来迎接。下来之后,自然就看清楚了,就都簇拥在田润的马前。一口一个田帅,叫得亲热。
即将走到,又见着一个熟人。是陈康,广宗西门城墙防守战的头领。此时陈康正在漫骂:“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一眼看见田兰,叫了声:“哎哟!”疾步跑了过来,又一看,不是。再看,才发见田润。立即把士兵轰开,迎上来拉住田润的辔头,问长问短。
……
田兰又是被王越抱下马来的。
田润问谁管事,陈康说是个新来的人,叫辛毗。田润问“毗”字是怎样写的,陈康不知道。又问这人现在何处。陈康说,自个关在屋里想事情。田润先让陈康安排关羽等人休息,然后叫陈康前去叫门。
门开了,是一个年轻人。看上去长得很中庸,没什么特色。辛毗开门时因为受到打扰,脸色有些不豫。待陈康说田润到了,双目这才透出一股子神气。过来问道:“敢问尊驾是田泽坤否?”田润说:“然也。”辛毗道:“辛毗不揣冒昧,擅自来投,敢问收留否?”田润问:“先生认识辛评吗?”辛毗道:“评乃家兄。”田润这才知道了。
韩馥手底下的文官最主要的就是辛评。据说审配投过韩馥,沮授也投过韩馥,不过时间都不长。田润就知道韩馥手底下,文官乃辛评,武官乃潘凤。辛评到是有个弟弟,叫什么,田润不记得了,就知道智力挺高的。但是,在游戏里却属于内政人才,不是军师。如今倒是知道了,叫辛毗,但“毗”字怎样写,还不知道。
田润记不得辛毗,但记得辛毗有一女一子。其子叫什么,田润照样不记得,只知道也是个不小的文官。其女,辛宪英,可是了不得的人物。辛宪英的智、曹娥的孝、木兰的贞、曹令女的节、苏若兰的才和孟姜的烈,可是并称于世的。
因此田润道:“润乃女人。虽思贤若渴,但因自己见识不多,又身微官卑,士子多不愿投效。故未敢颁布求贤之令。每思于此,常心中耿耿。今先生来投,润喜出望外,岂有不容之理?”
“主公在上,请受毗一拜!”辛毗大礼参见,正式下拜。田润心潮澎湃,这可是第一名主动投效自己的人才啊。当即扶起,“先……请起……起!”田润激动得眼里闪现了泪花,声音也因此而哽咽。
辛毗一见,顿生知己之感。暗下决心,一定竭尽全力,以投田润知遇之恩。
……
辛毗将田润让进屋中,田润见屋内非常零乱。宝贵的纸张,扔得到处都是。大部分纸张上面都画有图样。辛毗见田润审视房中,立即收拾了一下。
田润问辛毗的字,辛毗说,字佐治。田润让辛毗在纸上写了,看看是什么字。然后道:“佐治,辅佐君主治理天下。这个‘毗’字,本来是什么意思?”辛毗道:“是连接,辅助的意思。”几句闲话一说,辛毗轻松了。
田润问辛毗正在忙什么。辛毗说正在为道路的事情而苦思。目前,东西向贯穿黑山的道路修建方案大部分已经确定,仅棘榆沟一带非常难办。高差太大,无论怎么盘旋,道路始终接不上。田润道:“既然一时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换换脑子,想想其它事情。说不定回过头来,一下子就想通了。对了,山里整体上的事儿,是谁在负责?”
辛毗说是自己在负责。本来应该是高顺负责的,高顺是硬让出来的。田润想了想,道:“县尉主军事和治安,还是由高顺担任。我再任命你为县丞好了。”对于县丞的任命,辛毗仅仅点了一下头。并没有在意。
接下来,田润问了一下各方面的情况。辛毗说,现在共有难民四万余人,安置在两处缓丘地带。两处均已改田改地和改水,并完成了春播。其中民居安置的部分,万余户,有空闲劳力八千余人。军屯安置的部分,有五千余人,空闲劳力四千余人。这一万二千余空闲劳力,正用于修建两个关口和道路。军队士兵方面,尚没有扩充。
第二卷 第70章 架桥钻洞
关于士兵的情况,辛毗介绍说,原有士兵两千余人,分布于各地。其中县城三百,东西关口各一百,民居安置处五百,军屯安置处三百,道路建设六百,还有现在这个中转的地方两百。
田润想到张举、张纯造反在即,便说最近有可能需要出一次兵,最好集中两千名士兵训练。
辛毗想了一下,说县城的三百士兵不能削减,东西关口可各抽五十,凑一百人。民居安置处抽两百,军屯安置处抽一百,修建道路的抽两百。加上中转处原有两百士兵,共八百人。再从军屯安置处的空闲劳力抽两千人,可集中两千八百人进行训练。田润一听,感觉不错。说,那这中转处的房屋得再多建一些,就作为军营好了。干脆把高顺抽来专门负责训练。关羽、张飞协助高顺。
这时,陈康来叫吃饭。时值正午,山上的人前一顿吃过了,后一顿还早。这是专门为进山的田润一行人做的饭。
饭后,辛毗说还有话说,仍把田润叫到房中。辛毗问田润见过葫芦没有。田润说见过。辛毗就说,这黑山山脉,如果从天上往下看,其实就像是一个葫芦。这个葫芦与一般的葫芦不同,共有三节。壶关和毛城正在兴建的东西过山大道,正在两个细腰上面。最南面的箕关,在葫芦底。从东西通道上讲,毛城和壶关的过山大道有实际的意义。箕关则没有。箕关的道路,十分崎岖和漫长。虽然说靠黄河行走不会迷路,但却过不了马车。
葫芦的肚子,由南向北,也由大变小。三个葫芦肚,都是浅丘地形。最北边的葫芦肚,现在是军屯安置处。目前,已经基本满员。中间的葫芦肚,现在是民居安置处。还能够再容纳三万户,十万人左右。而最底下的葫芦肚,沃野千里,则可以容纳数百万人。只不过,其位置在壶关过山大道以南,在箕关过山小路以北。因此,问田润对这一片土地是否属意。
田润想了半天,才想起辛毗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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