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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三国-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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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万临山心中焦急而又无可奈何之际。不知从那里飘过来一阵难听的笛声。说也奇怪,那蛇一听见笛声,就松开万临山溜走了。

    万临山手脚已经麻木,活动了一下,想起抓yin贼之事,赶紧再奔,心道,若是yin贼被别的侠义道抓住了,自己又前功尽弃。

    跑了一阵,瞧见路上横陈一具与自己差不多装束的尸首,摸了一下,呼吸已经停止。这说明方向没有追错。

    穿过山谷,追上山坡,瞧见前面有人。万临山放慢了脚步,注意观看前面的情景。

    但见一名女子依山坡仰天而卧,未有动弹,许是昏厥过去了。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脸和尚正埋头解那女子的衣衫,欲行苟且之事。

    万临山想,这下亲眼所见,绝对错不了,正好试一下卯酉周天与刚才参悟的新剑法的威力。当即大喝一声,抽出温玉华的宝剑,冲将出来。

    那和尚耳听人声,回头瞟了一眼,见到万临山后,大约误认为与前面万临山所见尸首为同一人,故此没有在意,只是一面将左手往后一拂,一面继续埋头解那女子的衣衫。

    万临山先大喝一声,有不愿暗中偷袭之意。眼见对方完全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而继续在女子身上摸索,顿时心中大怒,起手就将“黄河远上白”施展出来,并按刚才温玉华之言,将前面使得更实。

    使到“河”路剑法,宝剑刺出,那和尚左手回旋,竟来拿自己手腕。万临山按较实的要诀,宝剑左右一抖,前行时剑锋正碰上那和尚的手指,后退时又挨着对方的胳膊。

    若是一般的剑,这一下只能使对方挂两道彩。瞧那和尚的功力,还只能使他略带轻伤。但这不是一般的剑,而是一把真正削铁如泥的宝剑。结果是前一下削掉和尚的手指,后一下又削掉和尚的胳膊。和尚整只左手就算是废了。

    那和尚巨痛之下,仍不急于起身。右手伸到女子身下,运劲一送,将那女子抛开。随即身子向前急翻,一面远离万临山,一面可以转过身来。

    万临山初次使出新的剑法,难以融会贯通,只得按部就班的使。当那和尚伸手到女子身下时,万临山正使到“远”字一路,虚实相间,但劳而无功;抛开女子时,万临山使到“上”字一路,一剑剑从下往上反削上来,但上面没有敌手,也是空费了力气。最后,当万临山使出“白”字一路剑法的时候,自己也以为又没结果。

    这“白”字路剑法全是虚招,如同在对方身体周围织成了一道纵横交错的网一般。本意不求伤敌,只求困敌。敌手如果不动,什么事都没有。偏偏那和尚就在这时向外滚翻,而万临山手中又是一把宝剑,一路剑下来,那和尚被斩得直如血人一般,扭动了几下,再不动了。

    万临山得此大胜,心中高兴异常。自出道以来,直到现在,才总算是做了一件为民除害的好事。当下整整衣衫,看看天色,时间正好;辨辨方位,而罗汉形山头也正在不远;于是趁兴走向罗汉山头。却将受害女子及宝剑忘在坡上。

    到得山头,见李远方已经先到。万临山想,自己偷银,先对不起他,于是搭讪道:“李兄,久违了。”

    李远方亦和颜悦色地应道:“久违了。万兄真准时啊。”

    万临山道:“哪里哪里,让李兄久等了。”

    李远方再应道:“客气客气。”

    一时之间,双方再无话题。

    万临山想到今日双方乃解释误会,自己尚需仰仗李远方的师兄空明来了结钟云凯的命案,于是放下架子,没话找话地道:“呃,那日我们在迎宾馆报名之时,他们有什么十大门派之说,不知李兄可知这是指哪些门派呢?”

    李远方道:“那是官府的场面话。连武陵派都算上了,二十个门派都不止了。咦,他们武陵派不是很急的么,怎么到现在还不见踪影?”

    正说着,有三人走上山头。二人空手,一人背负着一名女子。

    李远方招呼道:“哎,你们快过来。”待走近后,又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冰原派的万临山,万兄。”

    那三人表情呆滞,淡淡地应了声久仰。

第二卷 第655章 乱铺金蕊

    第655章 乱铺金蕊

    李远方对万临山道:“这三位是武陵派的。也就是钟云凯的师兄。这位名叫祝大明,”万临山应了声“幸会。”“这位阮绍武,”“幸会。”“背人的这位名叫卢寿宁,”“幸会。”“背上这位就不知道是谁了。”

    那祝大明道:“我们来的时候在那边山上发现的,她昏迷了,只好将她背负过来。”

    李远方用手一指,道:“是那边么?”

    祝大明道:“是那边。”

    “你们可看见我师兄?”

    “这……”

    李远方见对方表情有异,心里一急,道:“这什么,到底看见没有啊?”又向阮绍武:“啊?”祝大明、阮绍武二人低头往后一退,没有回答。

    李远方抓住卢寿宁:“说,你平时是直肠子,说,我师兄怎么了?”卢寿宁只道:“我……我……”

    卢寿宁背上的女子因震动醒了过来,睁眼四下望了望,猛然间,看见万临山,喊道:“别过来,你这个yin贼!你杀了禅师还不够吗……”

    万临山自李远方向祝大明问师兄时起,就感到不妙。到后来事实一一翻出,更觉天旋地转。一错再错又错。屡错不改,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姑娘休慌。”祝大明冷笑道:“清晨起来,就见到通缉越狱yin贼杀人凶手万临山的告示,却有四川温玉华担保万兄人品。我们原想,虽然钟师兄被杀,但如果真的事出有因,纯属误会,人死也死了,也好趁此机会结识人品方正的万临山。但如今,哼哼……”

    阮绍武续道:“你武功虽高,但我武陵……”

    “别说了!”李远方一声大喝,打断了阮绍武的话。接着又小声地道:“我师兄到底怎么样了?”祝大明摇了摇头。李远方转身抓住万临山的前襟,语不成声地道:“这不是真的……你快说这不是真的,你说啊!”

    猛然间,万临山想到,少林空明理应行端止方,那么自己所杀之人就绝对不是空明了,于是道:“我,没有遇见令师兄。”

    阮绍武道:“你说这女子诬陷于你,难道她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万临山道:“我不认识她,不知她为何陷我于不义。”

    卢寿宁放下背上的女子,道:“姑娘遭此大难,我等深感痛心。但为了查清真相,只好让姑娘把当时经过说一说。”想了一下,又道:“姑娘但请放心,这里没有人能伤害姑娘。姑娘有什么话,直言无妨。”

    那女子眼光垂下。柔弱异常,却语声清丽地道:“妾身名叫陈玉梅,家住……”

    “不必自报家门,只说经过就是。”祝大明打断那女子的话。须知女子名节为重,身遭yin贼之辱,知道的人自是越少越好。

    那女子敛腰作礼,道:“是。”站直了身,道:“昨夜我正在睡梦之中,忽然被人惊醒。他汉巾蒙面,看不到模样,身上的衣着正如这位万临山一般。”

    李远方恨恨地望了万临山一眼,没有说话。万临山心想,待会尊重、温玉华一到,就可证明自己昨晚的行踪,故也放心倾听。

    那女子续道:“那yin贼会些妖法,他在我身上点了几下,我既动不了,也叫不出,想死也不能,只得任他将我负在肩上,出了房门。

    “出门之后。yin贼负着我往房上飞去。刚要落在瓦上,一阵柔和而又强劲的大风吹过,我只觉得,头重脚轻,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是哪里飘来一阵雨,我这样说,是因为后来我发现别的地方都没有下过雨的迹象。我被雨浇醒的时候,发现身处荒郊,天色已明,那yin贼却在旁边睡大觉。我一用力,能动,就想悄悄逃走。

    “谁知那yin贼很惊醒,我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他发觉了。他猛地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盯着我,我吓坏了,一动也不敢动。正在这时,猛听一声‘站住,你这个yin贼!’一个高大的和尚奔了过来。

    “我叫了声‘禅师救我’转身向和尚跑去,哪知那yin贼从背后一掌又把我打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猛地,我被一震,醒了过来。听见旁边有急烈打斗的声音,转过头一看,正是这位叫万临山的在打禅师。他的蒙面汗巾可能在打斗中掉了,我看得清清楚楚,真的就是他!

    “他拿着宝剑,禅师赤手空拳,被他几下杀死。我眼见惨祸,又昏了过去。

    “这次醒来。就是刚才,就在这里。”

    万临山越听越不对,前面犹可说与自己无关,但听到后来,自己杀死的和尚居然与“yin贼”是不同的两个人,不由吼道:“你撒谎,你乱说!”

    卢寿宁道:“光吼没有用,你得说说为什么她要撒谎。”

    李远方这时基本平静下来,道:“我师兄现在何方,到底生死如何?”

    祝大明道:“我们见到了空明大师。他伤痕累累,几近尸解,搬动不易。我们只好就地葬了他。”

    李远方想了一想,对万临山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万临山道:“我见到的和尚正在解这女子的衣衫,欲行苟且之事,这才出手的。那和尚也许不是你师兄。”

    李远方道:“你杀死我师兄不算,竟然还要在死后侮辱他的名节。师兄,您英灵不远,保佑我手刃仇人。”

    祝大明向两位同门道:“这厮武功高强,我们一齐出手,报钟师兄被杀之仇。”

    万临山武功底子纯厚,得尊重传卯酉周天之法后内力大大增强,再由温玉华改正剑法,身法、眼力相应增长。武功已远在跟前这四人之上。但由于时日不多,少了练习,陡然面对四人合围,也有些穷于应付。

    加上理屈词穷,知道是自己的错,而又不知错在哪里。心中一股冤气激荡,只能招架,不便还手,是故,万临山还是受了多处创伤,才在黄昏时分得以脱身。

    四人追了一阵。不见万临山踪迹,便各自散去了。

    不知为何,尊重和温玉华没来。

    黄花吐艳,红叶摇风。夕阳向晚,鲜红欲滴。

    眼前出现一个幽深碧绿、清澈如镜的大湖。

    万临山满身伤痕,跟个血人似的。跑了这些时候,浑身的力气似已用尽。但因流血过多,体内乏水,眼见此湖,顿时来了精神。急奔至湖边,掬了几捧水喝了。

    喝了水后,万临山站起身来。肚里咕咕一阵乱叫。万临山一天没吃东西,有些饿了。

    摸摸身上,银子早已在狱中被搜去。四下打量,见不远处有一民舍,便一步步挨了过去。

    未近房门,一只狗跑出来向万临山吼叫。随着狗叫声起,一个胖胖的妇女走出骂道:“死瘟神,又在咬谁?”边骂边把狗唤住。

    万临山喏喏地道:“这位大嫂,可否给我点东西吃?”

    妇女道:“原来是要饭的。”一抬头,见万临山这番模样,惊道:“你,你怎这么多血?”

    万临山道:“我不小心跌了一跤。”

    妇女松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什么跌了一跤,肯定是让人打的。”

    万临山道:“大嫂说的不错,我遇上了强盗。”

    妇女啐了一口,道:“呸!反复无常,朝三暮四,负心种子。”转身回屋。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道:“哎,放了三天的陈饭,你吃不吃呀?”

    万临山本以为没指望了,听此言顿时饥火上升,忙道:“要吃,要吃!”

    妇女道:“那,我马上就专门给你煮点饭。你三天之后再来吃吧。”言罢,大笑转回屋去。

    万临山遭此羞辱,心中悲愤异常。士可杀,不可辱也。但辱也辱了,自己还没法子,总不能又把这妇女给杀了。

    气忿之余,打定主意,再不向人乞讨。饥饿之中,来到无人之处,趁人不注意,从地里挖出个还没成形的地瓜,嘴里念道:“小小一个地瓜,不能算偷。”一口咬去,又马上吐了出来。

    原来,万临山常年习武,于庄稼一道全然不知。不知挖出的是什么植物的根须,却错以为是没成形的地瓜。

    万临山伤势在身,又痛又饿,浑身无力,武功难以施展,不能去偷大户人家的银子或食物。

    讨也不行,偷也不行,万临山只好饿着。心想,这才一日就如此难受,长久下去,不是办法。

    最后,万临山还是在普通村民家偷了一套晾着的衣服,到湖边洗净了血迹,将衣服换了,然后在偏僻处打了个盹。天亮之后,混在人群中,再入京城,准备回客栈取回自己的行囊。

    进了“四海酒楼”,店伙迎上来道:“哦,客官,来来来,这边坐……”随即认出了万临山,赶忙上前拉住万临山,低声道:“万壮士且莫声张,里边请,里边请。”拉着万临山就进了里面,找到了酒楼老板。

    老板继而又把万临山领到厨房,掏出几锭银子塞给万临山,道:“你的行囊前几日已被官府抄了。官府到处在抓你,现在你那个房间里住的就是官府的眼线。

第二卷 第656章 一杯万里

    第656章 一杯万里

    这点银子权当我陪给你的。希望万壮士不要在我的酒楼和官府干仗。这里有道小门,快从此处逃走。”

    万临山回来的本意就是为了行囊中的银子,故此也不推辞,接了银子,依老板的指点,从小门出了酒楼。

    有了银子,就可以填饱肚子。肚子饱了,就能够施展武功。若能施展武功,偷大户便很容易。万临山总算松了口气,心想,这下总有办法了。暂时将“窃不仁以济仁者”的想法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下,万临山找了个饭馆,叫了满满一桌饭菜,似流星赶月,如风卷残云,几下就吃了个精光。

    结过账,万临山惬意地站起身来,猛觉天旋地转,耳听旁边席上食客叫道:“倒也,倒也!”

    万临山心知食物中被人下了药,立即咬破舌尖。将血往叫嚣之人喷去。并趁着疼痛,精神一振,奔了出去。

    旁边两食客立即追出,边追边争辩:

    “都是你!我说先报告府尹大人,稳当有赏;如果追不上,鸡飞蛋打。”

    “我下的药足可迷倒十个人,他跑不了多远。”

    “他不是十个人,为何还在跑?”

    “也许他武功太高。哎,当时你也同意下药的,怎么全都怪我?”

    万临山神志越来越模糊,奔行越来越慢,看看就要被追上了。前面一阵开道的锣声响起。万临山这时也听不清楚,照样奔了过去。突然,一人从旁边闪出,一指点了万临山的软麻穴,不等万临山倒地,挟了便闪进一条胡同。

    后面两人刚追到胡同口,听得一声:“王爷驾到,何人如此大胆,冲闯王驾?还不跪下!”

    经此一缠,再也追不到万临山了。

    那人挟万临山东奔西窜,尽拣无人处穿行,最终来到一处,将万临山放下,并解开他的穴道。

    万临山这时药性已发,即将昏迷,含混不清地道:“多谢相救。万临山必当后报。”

    那人听了,喜道:“哦,得来全不费功夫呀!告诉你,我叫徐飞虎,外号‘飞天虎’,这就是我开的飞天武馆。你这就叫‘才脱鹰爪,又入虎口’,哈哈!”

    见万临山已软软的滑到地面,伸手一探,自言自语道:“中了**?就在这儿呆着吧,我先找姐夫去。”

    徐飞虎出了房门,叫道:“季子洪、柏敬安、赵世伟!”

    腾腾腾,两个青年跑过来道:“季师兄出门去了,师父有何吩咐?”

    徐飞虎道:“就你二人也行。来,给我看住里边的小子。他中了**。隔半个时辰再点他一次昏睡穴。”

    柏敬安、赵世伟齐声应道:“是!”

    徐飞虎见一切均已妥当,转身往后院而去。

    徐飞虎的姐姐嫁到四川秭归,夫家乃以火弹闻名的武林世家“霹雳雷霆”山庄,丈夫名叫雷延胜,外号叫“措手不及”。不知怎的,雷家的香火始终不旺,到雷延胜这代。已是六代单传了。

    至雷延胜成年时,其父本着远香近臭的想法,和开封的徐家结了亲。满以为香火会旺起来,谁知徐氏过门后一连生了几个女儿。

    生第一个女儿时,取名为“招弟”;第二年又生了一个女儿,便取名“再招”;第三年生的仍是个女儿,仍不死心,取名“又招”;第四年还是生个女儿,加上难产,徐氏已不能再生育,雷延胜一家终于死心了,只得将这个最小的女儿取名为“绝招”。

    虽如此,雷延胜还是想招个上门女婿来继承自己的衣钵。但秭归地方太小,人丁不多,雷延胜看看都不上眼。

    春去秋来,四个女儿已到含苞欲放的年龄。雷延胜就趁文武会试的时机,带上四女,到京城徐飞虎家串门,主要是想寻觅中意的上门女婿。

    前几日京城闹yin贼,大多良家女子都深藏闺中,不敢抛头露面。而雷延胜四个女儿俱有一身不错的武功,来京的主要目的就是寻女婿,故此雷延胜依然放心让四个女儿到处闲逛,行引蜂招蝶之举。

    后来那yin贼果然便偷到飞天武馆后院,只是未能得逞,反而被四女打得落荒而逃。

    徐飞虎得知yin贼闯到武馆之事,大怒,认为失了面子,想挽回。又没有法子。

    雷延胜及其四女儿却觉得yin贼若是不上门,岂不是自家长得不美。所以,反而以此为荣,到处宣扬,更令徐飞虎不快。

    今日万临山一报姓名,正是官府通缉的越狱yin贼杀人犯。徐飞虎不由大喜,赶紧跑到后院。一路喊道:“姐夫,好事来啦,好事来啦!”

    雷延胜听了,猜想莫非是哪个世家公子来求婚了。赶紧抢出房门,道:“快说,快说!”

    四个女儿正好也在后院,听到舅舅的喊声,都好奇地赶过来。雷再招边走边道:“舅舅也是,这么大声,把人家瞌睡都吵醒了。”一边举双手伸了个懒腰。

    徐飞虎待人都到齐之后,才道:“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日我在街上见到官府抓人,顺便救了回来。一问,你们猜,我救的是谁?”

    雷延胜道:“总不会是尊重!”

    雷招弟道:“莫非是尊重的妈妈?”

    雷再招道:“莫不是当今皇帝?”

    雷又招道:“不是宋玉的左邻,就是潘安的右舍。”

    雷绝招道:“见面之后,或许我认识也未可知。”

    徐飞虎大笑道:“都猜不着吧。告诉你们。就是这些日里官府通缉、却怎么也抓不到的yin贼!”

    雷延胜听了,大失所望,道:“恭喜恭喜,还可以送给官府,讨点赏银。”说罢,打了个呵欠,转身欲行。四姐妹却原地不动,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徐飞虎见状,道:“怎么?那yin贼冒犯了侄女,我抓到了,你还不高兴?还说我想讨赏银?”

    雷延胜赶忙道:“哪里哪里。大舅为侄女抓到仇人,我们欢喜得糊涂了。”

    雷绝招立即道:“舅舅,我最恨他,让我去把他一剑杀死。”说着,望了望三个姐姐。

    雷招弟道:“你自己去吧,我脚痛,不陪你了。”雷再招道:“劳驾你了。我要服侍大姐。你仔细些,要看准点。”雷又招道:“我比你恨他。只不过我也要服侍大姐,你帮我多刺一剑。”

    雷绝招见几个姐姐全不像想报仇的样子,生怕舅舅不高兴,提了剑施轻功便窜出后院。连奔边嚷:“yin贼在哪里?yin贼在哪里?”

    不一会儿,雷绝招哭哭啼啼地奔回后院。众人忙问原因。雷绝招道:“父亲、舅舅,女儿我正要手刃那yin贼,为几个姐姐出气,突然想到,突然想到……”

    雷延胜急道:“想到什么?”

    雷绝招又哽咽了一会,才道:“想到几个姐姐并没让那yin贼占便宜,好像用不着杀他。”

    雷招弟道:“四妹莫哭,不杀便不杀,全都依你。”

    雷再招道:“不对呀,是你自己抢着要去的,可没人逼你。”

    雷又招道:“好了好了,呆会儿我带你上钟楼,那里可好玩了。”

    雷绝招道:“父亲、舅舅,女儿我突然想起那日只有我暗中受到那yin贼侮辱,已经失了身,生米被煮成了熟饭。我已是残花败柳,若杀了他,谁还会要我?今日正好抓到他,不若就由父亲、舅舅作主,让女儿我嫁与他罢了。”

    雷延胜听了,急道:“你疯了!那是个yin贼,品行不端,拈花惹草,可不是良配。”

    徐飞虎也道:“这岂不便宜了这yin贼么?不许不许。”

    雷招弟道:“你想后来居上,也应找个好人家才是。我们谁也不说,谁能知道你**了几次?”

    雷再招道:“闹yin贼那日。你睡得跟母猪一样,还是我把你推醒的。后来大家一齐打yin贼,打完后说说笑笑到天亮,你什么时候失的身呀?”

    雷又招却道:“啊,我记起来了,是过后几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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