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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三国-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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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两军距离较近。时不时就发生侦骑相遇的情况。不过,侦骑通常都被下了死命令,不得交战,见面即走。所以,还没有发生流血事件。王越曾经建议抓几个侦骑,说是可以问到敌军更详细的情况。但田润没有采纳。
田润安排步兵制造过河的木筏。就造了二十张。数量不多。除一名划手,每张木筏能够载二十人,二十张共载四百人,渡江一次木筏往返需要一刻钟。倘若利用黑夜的五个时辰渡人,共四十二趟,能渡一万六千八百人。
估计敌军希望的是“半渡而击”。也就是说,敌军希望田润的军队渡过去三万到四万人,然后才会发动进攻。如今田润只造了二十张木筏,最多能够偷偷地渡过去一万多人,还远远达不到敌军需要的数量。
……
天马上就要黑了。田润的二十张木筏出动了。不一会儿,到了老哈河的东岸。因为河水的流动,他们往下游漂移了一截。于是就往上游赶。到了对岸之后,他们略事休息,然后开始挖坑埋桩,进行安营扎寨的准备。
天黑尽了。士兵们从河里扯出了绳索。绳索的这一端,系在西岸营地的木桩上。士兵们把绳索扯直之后,将另一端系在新打的木桩之上。然后扯着绳索,就把木筏开回了西岸。
在没有绳索牵引的情况下。木筏的前进是比较缓慢的。好不容易过河了,还得从下游返回上游。有了绳索的牵引,就不再是少数几名懂船工的人划水了,木筏上面的士兵都可以使劲。这一下速度就快多了。在一般的情况下,一个黑夜只能渡四十二趟,结果田润士兵硬是渡了一百五十趟。
一百五十趟,能够运兵六万。但田润只运了五万过去。还有一万士兵的运力,用来运辎重了。天亮了,可以正大光明地渡河了。但田润却停了,并且叫人把牵引绳索浸入河中。
……
“呜——呜——”苍凉的牛角号由远方传来,不禁让田润精神一振。暗想。这东西不错,声音传得这么远。改天弄它几个来玩玩。
战马太多了,蹄声就听不出来了。就只是轰隆隆、轰隆隆,持续不断的轰鸣。三支敌军共二十多万敌军终于逼近。他们在距离田润东岸的人马大约五里左右的距离才停止了前进,然后往两侧展开十几里。阻断包抄之路。
从田润所在的西岸高架马车顶上望过去,草原的天际有数不尽的马头和人头,在初升旭日的背景下,分外刺眼。就好像这些人是从太阳里面走出来的一样。
过了很久,敌军的嘈杂声音才低了下去。尔后,田润望见处敌军的中间射出一支巨箭,到了敌军的左面。
那是一只传达命令的响箭。只不过因为距离遥远,田润没有听见它发出的声音。田润就看见它大。它如果不大,也许田润根本就看不见。
然后,田润就看见左面的敌军开始整队。大约一千骑站为一排,不知道有多少排。排了近半个时辰,最后终于朝着老哈河东岸的田润士兵冲了过来。
……
汉军阵前。张飞咧着大嘴,乐呵呵地傻笑。这些游牧民族就要开始了吗?那就来吧。呸!张飞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这是为了吸引士兵们的注意。然后慢慢地举起右手,往下一斩。身后的亲兵立即策马而去,将张飞的命令传到了中军金鼓处。
旌旗招展,猎猎作响。战鼓擂擂,震耳惊心。士兵们的脚步声,伴随着盔甲的金属撞击声立即响起。很可惜,田润并没有对自己的队伍进行队列操练。声音还不够整齐。
一万名身披重甲、手执巨盾的重装步兵越过林立的旌旗走到队伍的最前端。他们每个人都像坦克一样的沉重。他们就是移动的钢铁堡垒。砰——重装步兵们将手中的巨盾往地上重重一顿,一阵沉闷地巨响回旋在天地之间,脚下的大地也因此而吓得微微发抖。
重甲步兵列阵完毕,旌旗翻处,一片密集的枪林紧跟汹涌而出。一万名精锐长枪兵手执锋利的长枪,排列成整齐的队形滚滚向前。进到重甲步兵的后面开始列阵。倏然之间,一枝枝锋利的拒马枪从巨盾中间留出的孔洞里伸出。既像刺猬身上的钢针,又像狼牙棒上的狼牙。
……
河这边的高架马车之上,田润极目眺望,看见敌左军一排一排地,逐次递进,就像大海的波涛一样,一浪接着一浪,向着前方严阵以待的汉军冲了过来。再看敌左军的后面。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左军已经是全军出动。
“王越,”田润喊道,“上来陪我说会儿话。”王越听到呼唤,几个纵跳,上了车顶。田润道:“你看,现在冲过来的敌军,是不是有些不对呀?”王越看了看,道:“没什么不对。我看,他们的服饰应该是鲜卑族的。不会错,就是鲜卑族的。”
田润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为何他们要一排一排地往前冲呢?那不成了我们的箭靶了吗?”王越道:“这个,我就不太懂了。或许敌军不懂打仗吧。”
田润又看了一会儿,道:“还是不对。我算了一下,这支军队,别看是左军,却是十万人的那支。就算是不会打仗,也不应该蠢到这种田地吧。否则怎么能积蓄那么强的兵力呢?”王越道:“或许,他们是想要消耗我军的箭矢?”
田润笑问:“你知道我军的箭矢有多少吗?”王越道:“这个,我不知道。”田润道:“既然连你都不知道,敌军也就更不知道了。他们不知道,消耗箭矢的理由就不能成立了。”王越道:“那,或者是为了消耗我军的力气?”
“嗯,这个还差不多,”田润道,“也就是说,这次军队,以消耗我军力气为借口,想要避开与我军的决战。”王越道:“纯属猜测吧?依我看,这支左军已然全军出动。如果他们不想与我军决战,想要保存实力的话,又怎么会全军出动呢?”
田润道:“你还真问着我了。往下看吧。看下去,就会明白的。”
……
汉军阵前,张飞微闭的双眼霍然睁圆,向身后的亲兵说:“传令,将三万名弓箭手分为五队,一队放箭、一队候命、另外三队后阵休息!敌骑若至,不可发箭攒射,待敌骑进入直射步数之后才可以放箭。”
新兵领命而去。不消片刻功夫,两队轻甲弓箭手便从旌旗处中跑步而出,其中一队进至重装步兵的盾墙后面开始列阵,另一队则在温润的草地上坐了下来。张飞策马走过百步距离,堪堪来到重装步兵阵前,前方便响起了山崩地裂般的马蹄声。游牧民族的第一个千骑队已经汹涌而至。
敌军大将大喝一声,双腿狠狠一挟马腹,胯下坐骑昂首悲嘶一声终于完成了最后的加速。开始以极速向前亡命狂奔。大将身后,一千名游牧骑兵齐声呐喊,紧随其后。只不过本应排列成一条直线的阵形现在出现了弯曲。
敌军大将微微弯腰,强壮的身体正随着战马地奔跑在有节奏地起伏。五石铁胎弓已经握于手中,两枝拇指粗的狼牙箭已经扣于弦上。冰冷的箭簇正指向汉军阵前那员挺枪立马的武将——张飞。
第二卷 第156章 步兵坚阵
第156章 步兵坚阵
狼牙箭呼啸而至,附着的杀机牵动了张飞的眉毛。张飞大喝一声,丈八蛇矛闪电般扫出,击飞了电射而来的两点寒星。清脆的撞击声中,两支拇指粗地狼牙箭不知飞向了何方。张飞持矛的虎口感到了箭矢的力量。还有把力气嘛。
张飞紧紧地盯住阵前那员策马张弓的武将,盘算着距离。陡然间喝道:“放箭!”早就张弓以待的六千名弓箭手同时右手一松,蓄于弦上的箭矢立即离弦飞出,闪电般射向前方汹涌而至的游牧骑兵。战马的悲嘶、战士的哀嚎顿时冲霄而起,数百游牧骑兵轰然倒地。
“放箭!”几乎在张飞下令的同时,敌军大将也恶狠狠地厉嗥了一声。跨骑在马背上的游牧骑兵们也同时射出了手中的箭矢。但是,马上骑射的精确度本来就低于地面,再加上汉军有重装步兵盾墙的保护,所以根本就无法给汉军弓箭手带去实质性的杀伤。
汉军弓箭手正欲射出第二波箭雨、把残存的数百游牧骑兵送回他们的老家的时候,敌军大将忽然大喝一声。剩下的五百多游牧骑兵突然拔转马头,从汉军重装步兵的阵前斜斜地跑了过去。而这时,紧随其后的第二个千骑队又冲到了面前。
……
在游牧骑兵一波接着一波,无休无止的冲锋中。汉军阵前的尸首逐渐堆积了起来。每一次,都是六千弓箭手射击一千骑兵,每一次都能够斩敌大约五百人左右。当敌军二十个千人队冲完之后,阵前已经横陈了万具尸体。这些尸体,阻挡了汉军弓箭手的视线,同时也阻挡了游牧骑兵的冲锋。
于是,打着白旗的游牧骑兵来了。他们是来搬运尸体的。张飞此时也正在盘算着尸体的事情,倘若敌军不来搬运尸体,张飞也正准备利用敌军冲锋的间隙去搬运那些尸体。只不过如果是张飞搬运的话,尸体就只能被扔进老哈河中。
搬运尸体所花的时间很长,比前面二十个千人队冲锋的时间还要长。尸体搬运完毕,已到了午时。当敌军的尸体搬运得差不多的时候,张飞这边也派出了一支小队。同样打着白旗。他们要做的事情,当然不是搬运尸体,而是收集地面的箭矢。
稍停,游牧骑兵又开始了冲锋。又是二十个千人队的冲锋。与前面冲锋的形式完全相同。这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游牧骑兵在搞什么鬼名堂?张飞也产生了一丝疑虑。不过,这样的结果对张飞而言,却是非常愿意接受的。十二万支箭矢换取一万人的死亡,后面还能捡到大约五万支箭矢。这样的买卖,实在是划算。
就是这样的重复。五次之后,夕阳躲进了西山。游牧骑兵左军十万人变成五万人了。剩下的五万,几乎全体带伤。以至于后面出来搬运尸体的白旗士兵,都是伤兵。而张飞这边,似乎情况更好。第一次捡箭,只捡了五万支。后面每次能够捡到的箭矢都多于上次。最后一次捡箭,都可以用大丰收来形容了。最后盘算,全天,共射出六十万只箭矢,捡回四十万支。
一阵低沉悠扬的牛角号声在敌阵中响起。三支敌军全体开拔,向后离去。让人心烦意乱地马蹄声慢慢消失在了天际。
……
今日敌左军前赴后继的冲锋,让敌中军和敌右军游牧骑兵们看到了最为惨烈、最为震撼的一幕。一队队浑身浴血、士气低落、目光呆滞、身受重伤的骑兵从他们面前缓缓开过。充盈于天地之间的只有绵绵不息的哀嚎声。敌左军真正战死的士兵数量就够惊人的了,而残存的士兵,绝大多数都是身负重伤,超过一半地骑兵身披数箭,骑在马背上摇摇欲坠。常常是走着走着,便有人从马背上颓然栽落,摔到地上之后便再无声息。
以这样的伤势,再加上出征在外,军中缺乏足够的巫师为士卒疗伤,其结果将是灾难性地。敌中军和右军都相信,残存的左军士兵,一半以上将在无尽的痛苦、无助的绝望当中死去。
“根罕音的勇士们!”一声大喝炸雷般响起,附近的数百名根罕音部落骑兵纷纷侧首。神情凄厉、浑身浴血的图嗄吉拉部落大将格诺彦乌霍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在他的腿上、胳膊上、身上,至少插了不下十支狼牙箭,其中一支锋利的箭矢更是将他的左肩整个贯穿。锋利地箭簇直透后背,艳红的鲜血正顺着箭尖滴落。目睹如此惨状,周围的根罕音部落士兵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格诺彦乌慷慨激昂地喝道:“我们图嗄吉拉部的勇士已经用鲜血和生命证明,我们无愧于天狼子孙的称号!根罕音部落的勇士们,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希望你们也跟我们一样,无愧于天狼子孙地称号!”
根罕音部落的勇士们轰然回应:“我们根罕音部落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对,你们的鲜血不会白流!”“我们一定要为你们惨死的兄弟报仇!”
浓烈的杀气在游牧民族中弥漫,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跟着疯狂地呐喊,到最后整个根罕音部落地七万多人都开始呐喊起来,嘹亮的呐喊声直欲震碎天宇,声浪越过寂寂长空,清晰地传至另一边的霍赛穆部落。
目睹根罕音部勇士们一浪高过一浪的呐喊,霍赛穆部落的族长又是欣慰、又是担忧,欣慰的是,多年来各自为阵相互征伐的局部已经改写,草原各部因为这股凶残的汉军而团结了起来。担忧的是,士气高昂、军心振奋,未必就是件好事。前方的汉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而且身经百战。至今还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能够突破汉军的防线。可是,图嗄吉拉部落已经倾尽了全力,而且还落下如此沉重的伤亡。根罕音部落和霍赛穆部落就算是有心退缩,也是不能够的了。
……
在这个夜晚,张飞的营盘向前移了一截。田润将辎重运送到了老哈河东岸。后备的一万士兵也到了东岸,替换下来一万疲惫的士兵到西岸休息。西岸还有李建、赵云统带的一万骑兵。不过,骑兵的鞍鞯都已经运到了东岸,就剩下人和马了。
天亮了,全军吃饭。饭后,游牧部落的军队又如期出现在远方。田润现在的位置,比在西岸的时候要近,但是却低了一点。远远望去,敌军没什么变化。还是相距五里左右。
“杀……”“杀、杀、杀……”尽管相距遥远,但敌军的喊杀声还是传了过来。看起来,昨日敌左军的沉重伤亡已经激起了敌中军和右军的血性。
阵前,一阵风,吹起张飞的玄色的披风,噼啪作响。隆隆的乌云从天边席卷而来,顷刻间遮蔽了东边孤单的太阳。张飞霍然回首,重装步兵们神情似铁,目光如刀。经(书)历(网)过昨日的血战,这些士兵们的意志已经变得比磐石还要坚硬。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们也会尝试着用手中的大盾把它给顶回去。
重装步兵和精锐长枪兵身后,整整三万名长弓手早已严阵以待。弓箭手们神情冷峻、精力充足,并未流露出丝毫的疲态。因为昨日张飞曾把他们分为五队轮番上阵射箭,确保有足够的时间恢复体力。
张飞策马向前,手中丈八蛇矛在一名重装步兵的大盾上撞了一下,发出一声沉闷的闷响。那名重装步兵精神一振,挺直了身躯,头颅昂起,像狼一样凝视着张飞,喝道:“将军!”
张飞微微颔首,继续策马向前。丈八蛇矛逐一敲击竖立成墙的大盾。大盾后的重装步兵们纷纷挺直胸膛,一道道坚定的目光逐渐聚焦在张飞身上,并且随着张飞的前进而缓缓转动,直到张飞最终停在军阵的最左侧。
张飞的目光最终落在标枪般挺立阵前的五名步军小校身上,沉声喝道:“汉军威武!”五名步军小校迎上张飞灼灼地目光,同声回应:“汉军威武!”
……
青翠青绿的草原上,黑压压的游牧骑兵就像密密麻麻的蚂蚁铺天盖地而至。游牧骑兵的前锋距离汉军已经只有数百步之遥,可他们的后阵却还在遥远的地平线上蠕动。天上乌云似墨,地上骑兵如潮。今日一战,不知又有多少人将丧命于此。
“轰隆隆”,惊天地动的马蹄声中,游牧骑兵堪堪杀到。“放箭!”步军小校高举的右臂狠狠斩落,三万名弓箭手同时搭箭挽弓、斜举向天。下一刻,密如飞蝗的箭矢已经腾空而起,呼啸着越过长空,向着汹涌而进地游牧骑阵恶狠狠地攒落下去。滚滚向前的游牧骑阵顿时人仰马翻、沸反盈天。
成千上万的骑兵惨嚎着倒了下来。旋即就被身后汹涌而进的铁蹄踏成了肉泥。还有更多受伤的战马再不听从骑兵的驱策,开始疯狂地横冲直撞。将一排排、一列列森严齐整的骑阵冲撞得混乱不堪。
“帮、帮、帮”、“唆、唆、唆”,这是弓弦射箭的声音。连绵不绝的声音中,三万长弓手的箭矢就像密集的暴雨,向着游牧人的骑阵疯狂地倾泄下来。游牧骑兵身上单薄的皮甲根本不足以抵挡锋利的箭簇。密集的骑阵又几乎让汉军弓箭手的攒射箭不虚发。游牧骑兵就像被割倒的野草,一片片地倒了下来。
根罕音部的七万骑兵由于过于密集,沐浴了汉军的箭雨之后,前端的骑兵伤亡超过一半。根罕音部的骑兵只得加速冲刺。这时候收兵只会让阵形乱上加乱。到时候茫然不知所措的游牧骑兵可就真的成了汉军长弓手的活箭靶了。摆在根罕音部落骑兵面前的活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冲上去、踏破汉军的兵阵!
“杀——”逃过箭雨洗礼的游牧骑兵圆睁通红的双眼,就像受伤的野狼狂乱地嚎叫起来,挥舞着锋利的弯刀,向着汉军的拒马阵恶狠狠地撞了上来。
最前排的游牧骑兵疯狂地咆哮着、策马汹涌而前。汉军严严实实的盾墙以及突出盾墙外的那一排排锋利的拒马枪已经近在咫尺。但他们却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这些游牧骑兵简单的脑子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那就是冲上去,连人带骑冲上去,把汉军的拒马阵撞开!
只要撞开了汉军的拒马阵,让后续的游牧骑兵冲进了汉军后阵,这些凶恶的汉军就会变成卑微的两脚羊。等待他们的命运将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游牧勇士们斩尽杀绝。
“嘭、嘭、嘭、嘭”,狂乱的游牧骑兵终于冲到,连人带骑恶狠狠地撞上了汉军拒马阵。锋利的拒马枪顷刻间便将成百上千名游牧骑兵连人带马刺成对穿。可游牧骑兵狂野的冲势也令汉军的拒马枪枪杆纷纷折断。在巨大的惯性驱使下,已经丧命的战马继续向前,重重地撞上了汉军重装步兵竖起的无比坚固的盾墙,巨大的撞击声霎时间响彻长空。
在这巨大的撞击声里,还夹杂着清脆的骨骼碎裂声。那是战马腿骨、颈骨撞断发出的声音。两军将士临死前发出的惨嚎声更是绵绵不息。成百的游牧骑兵因为撞击而被高高地抛起。当他们从空中疾速坠落地面时,等待他们的仍然是密集如林的锋利长枪。
……
在游牧骑兵的狂野冲撞下,最前排的汉军重装步兵们的死伤也颇为惨重。游牧骑兵临死前掷出的弯刀虽然被竖起的坚固盾墙悉数挡了下来,可带着强大惯性撞上盾墙的游牧战马却让他们吃足了苦头。
巨大的盾牌虽然足够坚固,却需要依靠步兵们的身躯来支撑。突出盾墙、足有碗口粗的拒马枪能把游牧骑兵捅死戳穿,却无法阻挡他们狂野冲锋的惯性。在游牧骑兵近乎自杀式地猛烈冲撞下,坚固的盾墙纷纷碎裂,许多士兵被撞得连人带盾往后倒飞。
人仰马翻,惨嚎盈天。可游牧骑兵地冲锋并未就此停止。后续的骑兵仍旧疯狂、无视生死地跟踪而至。就像一波接一波的惊涛骇浪,连续不断地、恶狠狠地冲击在汉军的防阵上,许多英勇的重装步兵不是被游牧人乱刀砍死,就是被活活撞死。
第二卷 第157章 是真的吗
第157章 是真的吗
历史上的诸葛亮“少有逸群之才、英霸之器。身长八尺,容貌甚伟”。演义中的诸葛亮“身高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眉聚江山之秀,胸藏天地之机,飘飘然有神仙之概。”于是,有很多人为诸葛亮叫屈。怎么就娶了黄月英了呢?
黄月英,年龄不详,就当她与蔡琰同岁好了。算起来,这时候诸葛亮应该是十九岁。只要黄月英比诸葛亮小,就合理了。
黄月英是荆州沔南白水人,沔阳名士黄承彦之女。黄月英的妈妈蔡氏乃蔡讽长女,刘表后妻蔡氏乃蔡讽小女。因此黄月英称蔡瑁为舅舅,叫刘表为姨父。
黄承彦是名士。既然是名士,那么他就一定不是穷人。从蔡讽两个女儿的情况看,黄承彦这个名士还不是一般的名士,而是足以与荆州牧刘表比肩的名士。因此,可以推论,黄承彦极富才学。因而名誉极高。是哪方面的才学?演义中说,陆逊被困于鱼腹浦八阵图,在黄承彦的指引之下才得以出阵。也就是说,黄承彦具备的是军阵方面的才学。
黄月英的才学就复杂了。各方面资料都显示黄月英具备的居然是机械方面的才学。如果黄月英跟着父亲学习兵书战策,然后指挥打仗,就不奇怪了。会机械知识的人,在这个年代只算匠人,地位很低。马钧就是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另外还有个郑浑,但郑浑主攻吏治,当官了,然后以机械制作为消遣。因而郑浑的日子比马钧过得滋润。堂堂名士之女,是不可能去学习匠人的知识的。
但黄月英偏偏就学了。是从哪里学到的呢?这绝对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因为无论是谁,都不足以担当黄月英的老师,就连马钧和郑浑也不行。马钧和郑浑所掌握的机械知识是符合这个时代的。而黄月英所掌握的知识则超越了时代。黄月英做出了机械人和机械狗,据传木牛流马和诸葛连弩也是黄月英的杰作。那些都是二十一世纪的科学都复制不出来的东西。
难道说黄月英也是穿越者?不,绝对不是。因为最出色的物理学家穿越过来也做不出机械人。在这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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