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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夏洛克(第2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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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S说着垂下目光——在说上面这一段话时,他的声音发生了变化——渐渐变回了夏洛克的声音。“我亲爱的,你得承认,你不是个表演的高手。”
听到熟悉的声调,华生一时激动万分,“夏……”他百感交集,情不自禁抓住S的双肩,仔细打量他的脸。
可是,渐渐地,悲愤之情占了上风,他的脸色又冷下来。“你……一直在我身边……”他变得语无伦次,“……看着所有人都认为我是疯子。看着我也许会因为承受不了打击而真的精神崩溃。即使是那样,你也没想过对我说出真相?”
“你没有那么脆弱。我知道。”S竟如此回答。“而且,你越是难过,就越能迷惑对方。”
“这算是赞美吗?!”华生吼叫了一声。感觉眼泪就要流出来,他抬起头。咬着牙说,“你,竟能……无动于衷。”
S注视着华生的脸,皱起眉头:“你在生气?我没有料到我和盘托出后,你会生气。”他有点慌张地从床上坐起来,伸出右臂搂住华生的肩膀,“我这就讲一个笑话来缓解现在的气氛,你听着
。这个笑话是关于我们的——当我的鬼魂出现在厨房的那个晚上,你能猜出我是怎么做到的吗?哈……真是美妙的回忆。你当时的样子,像只吓坏了的老鼠,仓皇逃避,十分可笑,我几乎,就要假装不下去;就要笑出来了……”
话音未落,华生挥起拳头,击中S的下巴。
作者有话要说:尸体被发现了,如果你是凶手,该怎么办?
JQ的份量开始了。
☆、食人鱼暗杀令
“像只折了翅膀的黑色大鹰,你跃下楼顶时……的那声巨响,即使隔着一条街,仍能听得清清楚楚……”
华生目光深远,看着S,仿佛看着一团谜。后者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华生问。“为什么,你竟会没死?”
伦敦城,贝克街211B,二楼。像往常一样宁静。除了华生内心的感受。
S受了华生一记拳头后,便不再言语了。在华生看来,这是可笑的赌气行为。
“比起你的做法,我的拳头远不够硬。打不碎你的骨头,伤不到你的心,最多不过是,让你移植的皮肤充血而已。反而还能帮助你的伪装更真实……”
过了好一会儿,S开口说,“看来……在‘食人鱼’索命之前,我会先死在我的医生手里。”
“一个你不信任的医生。”华生补充。但S的话中一个词已引起他的注意。“‘食人鱼’?”
S揉着自己的下巴:“作为杀手的名字,足够形象了。”
“呃~”华生思索着,“是个狠角色?”
“没错。称得上是世界上最狠的角色之一。这家伙还有另一种称号——‘食血的美人鱼’——鱼,看起来无害而弱小,食人鱼的外形也是如此,只有当它要攻击时,才会露出满嘴尖利的牙齿。”
华生忽然明白:“你是他的目标?!”
S却不再说了,把头扭去一边不理他。
华生追问:“莫里亚蒂已经死了,谁还会把你当成目标?”
“我不再是他们的目标了,如果你先弄死了我的话。”S说。“在重伤时,对我下手。我该怀疑你是那个杀手的伪装?真正的华生在哪儿?”
华生低下头检查了一下S的下巴,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你太小气了,夏洛克。我这一拳,比起莫里亚蒂对你的伤害,差的远吧。”
S反驳:“对手给的伤害,因为有防备,伤及的不过是皮毛。而朋友,即使轻轻地一刀……”
“是轻轻地一拳。”华生纠正。
“哪怕是轻轻一指头,也是毫无设防的致命伤。”S说。
或许是因为已打过了一拳,愤恨渲泄了许多,不管S是否接受,华生爬上床去,一边将他抱住,一边却又嘲笑着说:“我能伤到你的心么?夏洛
克。真是难以相信啊。要知道,我给你的一击,连你给我的重击的万分之一都不到。三个月来,每天都有人在我的胸口上捅刀子……”
S转过头来看着他,“这是假的。我天天看着你,没人那样对你。”
华生抓住S的手。“我真不该和一个情商为负数的人做朋友。别再装无辜——你不信任我!这就是给我毫无防备的一招。”
S沉默半晌,露出释然笑容。“你也给了我毫无防备的一拳。我们扯平了。”
华生不客气地说:“没那么容易就扯平!”
“不要总觉得自己受了委屈。”S揉着自己的下巴说。“看看现在的你和我,你才是施暴者。”
两个人瞪视了几秒钟。
“你真的活着吗?”华生忽然没来由地说,脸上露出一种茫然的表情。“我为什么要轻信你呢?夏洛克的伪装者又不只一个?现在,做点什么来证明一下你自己。”
“我是夏洛克僵尸。”S做鬼脸。“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他伸出舌头,做僵硬状。华生看到那舌头呈健康的粉红色,预示着眼前的不但是个活人,还称得上健康。
华生转了转眼珠说:“夏洛克三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你说一说。”
S愣了愣:“三岁的时候?如果不算我摔下楼梯的那件事,就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就算那件事也无关紧要,我那时就已经很灵活,几乎没有摔伤。我始终怀疑麦格罗夫特是始作俑者。”
华生闭上眼睛:“从你死的第一天,我就设想你活着,因为不得已的原因,而不能回到我身边——然后这件事就真的发生了。天下竟有这种巧合?”
S看着华生:“幸运事忽然降临的时候,人们一般都无法相信。这需要至少三天时间来适应。”
“现在也许是梦,”华生说,“以前的三个月是真实的;或者,现在是真的,以前的三个月是梦。你觉得我要相信哪一个?”
“什么也别想了。”S把一只手按在华生的脸上。“你这两天的神经太紧张了。你心中清楚,你正在因为一件事而寝食难安。你需要好好休息。现在就陪我睡……”
华生拉掉S的手,驻定地说:“我还有一个办法,能确信眼前是真是假。”
S刚刚做出愿听其祥的表情,华生忽然张口嘴:“我就是‘食人鱼’。”忽然
一口咬在S的脖子上。
S正嚎叫之时。雷斯垂德推门而入,惊讶地奔到床边。“出了什么事!”
S推开了华生,捂着自己脖子,对雷斯垂德大声说:“这个不是华生,赶紧把他带走!”
雷斯垂德惊讶地看向华生,华生故意呲牙狰狞一笑。
“他是华生。”雷斯垂德放松下来。
“你凭什么肯定?”S说。
“他疯了。”
华生从床上坐起来,不满地说:“这算什么理由!这是我的标志吗?”
……
雷斯垂德探长从犯罪现场直接返回贝克街,连警察局的门都没有踏进一下。看得出,这个案子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华生相信雷斯垂德一直等在卧室门外,思讨着该怎样打扰。S开始嚎叫时,他喜出往外——终于找到了一个冲进卧室的理由。
这位探长大人,其实并不十分关心华生和S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他真正关心的是,如何能让S对新案子产生兴趣。华生对此十分确信。
正如华生所预料。不管S现在是什么状态,雷斯垂德已急不可待地讲起关于案子的情况。
“S,真希望你能到现场去看一看。”
“我的脖子出血了么?”S躺在床上,沮丧地揉着自己的脖子,面对雷斯垂德忽然转变的话题,他的注意力显然还在华生身上。
“你肯定喜欢那个现场。”雷斯垂德还在向案子上引导。
S捂着脖子看似漫不经心地问:“这一次的杀人弃尸,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雷斯垂德从起居室里拎了把椅子坐到S床头。“是啊。就让我来详细地讲一讲吧。喂?等等,你从哪里看出是杀人弃尸?我还什么也没说。快给我解释解释。我的身上总不会带来关于这方面的信息吧?”
“这显然是杀人弃尸案。”S说,不耐烦的懒得解释更多。华生因为听到尸体的字眼,变得安静了。收起狰狞表情,在一边安静地听。
“我继续讲。首先是地点,”雷斯垂德说,“尸体是在污水处理厂发现的。这真是……为什么偏偏死在哪里呢?真是恶臭之极的地方。”他抱怨。“尸体弃置在河崖堤防旁,盖着建筑工地用的那种蓝色塑胶布。发现者是一个在堤防慢跑的老人。据说他看到塑胶布一端露出看似人脚的
东西,遂战战兢兢的掀起塑胶布一探究竟。那位老爷爷听说都七十五了,这把岁数还看到这么倒霉的东西,我打从心底同情他。”
“你仔细看过尸体了吗?”S问。
“就看了一眼,那种东西细看也没用。有鉴证专家在场呢。”
据雷斯垂德表示,尸体是在惨不忍睹的状态下遭人弃置。首先,尸身全/裸,鞋袜也被脱掉,而且惨遭毁容,头部形容为打破的西瓜,光是听到这里华生就觉得恶心。此外死者的手指被烧过,指纹完全遭到破坏。
死者是男性,脖子上有勒痕,除此之外没有明显外伤。
“但愿鉴证小组能找到什么。”雷斯垂德边说。“旁边扔了一辆萨杜恩牌轿车,已经带回分局了。”
“萨杜恩牌轿车?”S说。
“虽然是廉价车,但,那辆车实在太新了。”
“恩——是被害者的车吗?”
“我也希望是。不过追查了车牌。”雷斯垂德失望说,“发现这辆车早已报了失窃。很容易就找到了车主,但没有收获。车主根本不知道是谁偷走车子的。不过问出是在哪被偷的,至少可以让我有个调查的方向。”
车主表示,车是昨天失窃的,也就是三月十日上午十一点至晚间十点之间。昨天她和友人相约碰面,逛街购物吃东西,回到停车场时已过了晚间十点,发现车子丢了。
后来雷斯垂德去查看了失窃的地点。
那一带有信用金库分行和书店之类的建筑,白天和傍晚的来往行人应该很多。在这里偷车,不是手法够巧妙,就是趁人际稀少时下手的。
关于那辆车,从里面找到了一些毛发。正送往鉴证科化验,确定是否与死者有关。
如果结果证明有关,那么杀人弃尸,为什么要将车子留在现场,就会成为一个很大的疑问。
☆、干柴烈火
华生很高兴看到S对雷斯垂德的新案子没有表现出兴趣。
S很直接地拒绝了雷斯垂德,将其打发走了。
“你真的不感兴趣吗?”华生小心地问。
S点头。
“为什么呢?”
“匆匆处理尸体,原因无非是无预谋的……”说到这里,S懒得详细的更解释,不耐烦地说,“没有经过严密计划的,没有智商的冲动型罪案,当然要PASS掉!”
……
雷诺到了晚上才回来。阴郁木讷的样子。在起居室脱下外衣,到窗前站了片刻,走去自己的卧室。
华生听到他回来的声音,就悄悄从自己卧室门缝里观察。S那时正在静脉注射——在药物的作用下昏昏欲睡。所以华生不必担心自己对雷诺的偷窥行为会让S生疑。
华生确定S已经睡了之后,悄悄地去了雷诺的卧室,向他讲述今天得来的消息。
“警察发现了一具尸体。”他小声地说。“就在今天。”
雷诺正在桌前解数学题。对华生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尸体是在污水处理厂发现的,是一具男性裸尸,据说面容损毁严重,警察还没确定尸体身份……”华生其实想问的是,这具尸体是否就是乔?康威。
雷诺依旧没反应。华生对雷诺已有些了解,在一边耐心地等待。
雷诺解完题,放下手中的铅笔,才开口:“警察来过了?”
华生点头:“雷斯垂德探长来过。”
雷诺显得疑惑,思考了好一会儿又问:“警察问了什么?”
“探长并不是为了案子而来。”华生说,“他今天本来是要休假,S正好要出院,我是说,他今天来的原因是接S出院。S,回来了。”他停顿了一会儿,神情凝重地说,“S,回来了。”他觉得这个消息对雷诺来说,应该是彻彻底底的坏消息。
雷诺正如华生所料很是吃惊,转过头盯着墙壁半晌后说:“你泄露了!”
“什么?”华生愣了一下, “不,我什么也没泄露。连一个字眼都没提过。S回来,是因为他不喜欢呆在医院里。”
雷诺脸上的表情,重新回归到半是阴郁半是木讷。“没有关系……”半晌后,他喃喃地说,语气平稳,似乎毫不担忧。“没有证据,警察就没有办法。”
“我没有说。”华生努力为自己辩解,“我保证。没有对任何人讲过半个字,尤其是对S,我对他说话就更是小心了,我保证没对他露过半点口风。可是他,就是这样神奇!”
“你根本不必用嘴巴告诉他。”雷诺缓慢地说。
华生愣了一会儿,思讨自己是否在举止上不够镇静,泄露了一些讯息。不免有些心虚。临走
时,他安慰雷诺说,“不过,有个好消息。S对发现的那具尸体并不感兴趣。或许他对整件事都不感兴趣。”
……
期望S对这整件事毫无兴趣¬;——这不过是个美好的愿望。
华生心中其实并不对此抱有幻想。但他还是提醒自己,要尽力打消S对这件事的兴趣。这需要一件新的事件发生——能让S转移注意力的神奇事情。
离开雷诺的房间时,雷诺依旧呆坐在椅子上。
华生能感觉到雷诺面临了难题,他沉思时的样子,倒有些和S相像。也许高智商的怪人,能屏弃一切杂音,全身心投入思考。
……
S睡的很沉,像个婴儿一样。华生坐在床边看着他,一直等到静脉注射的药液全部注入他的身体,为他处理好最后的几件事。然后才去浴室沐浴,换上睡衣,轻轻地回到床上,坐在S的身边。
经过许多波折,能再次安然地望着这个熟悉的身影。未免有些激动。华生悄悄俯□打量S,确定他睡的足够熟,便无所顾及地抱着他。
仿佛,在冰封草原上,燃起的火苗。激情,在不察觉之中,充满心田。
照亮了死气沉沉的生命。
有些人,就是有这种能力。不管他是不是足够可恨。
华生很想放声大笑。纵情大笑。即便会吵醒S也不能阻止他。有时,不必指望对方能懂。很多时候,都不能指望他能懂。
阳光又回到了贝克街。一如从前。虽然身处其中时,常常忘记了这一点。
“你,在我的药里加了什么?”S终于被华生弄醒,依然迷迷糊糊。却没忘记要质问华生,“我,无法清醒。”
“无法清醒,是因为你虚弱。”华生笑答,神情仿佛是在说一件喜事。“这就是善自从医院里跑出来的后果。”
S为华生的态度疑惑:“你感到高兴?”
“现在的你,多温顺。”华生说。“未来的几天你要处处依赖我,就像在你活蹦乱跳时,我要处处听从你一样。原来主宰别人的感觉真不错。”
“处处依赖你?”S皱眉。
“除非你回到医院去。”华生得意洋洋地说。
“我不会一直这样子。”S说,“不过,你竟然对我病重感到这么开心,真让人吃惊。如果我一直病下去,需要你照顾。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还会这么开心么?”
“会。”华生说,“我会很高兴看到你无法再叱咤风云。高智商又怎样,不过和凡人一样需要依赖。”
S看着华生:“真是奇怪的想法。我的医生失去理智了!从心理学上讲,全身心投入到某件事中或某个人身上,占有欲就会异常强烈,可称为达到变态的程度
。”
华生闻言嗤笑:“希望你这句话不是意有所指。”
两人正对视间,S忽然以右手捂抓胸口。脸上露出痛苦表情。他双目大睁着望向天花板,右手开始用力地抓咽喉的部位。
华生急忙检查。“你有并发症吗?”他第一个想法是S从枪伤苏醒过来后,也许存在着一些相应症状没有被及时发现。
S大张着嘴巴,求助地看着华生。“我,不能呼吸了!”
这本是拙劣的表演,华生却一时失去判断能力,立即实施急救。嘴巴刚刚贴上去,忽感觉S的右手放到他的背后,右臂用力抱住了他,随及感觉到S唇上火热的温暖,转眼间,这场急救,变成了亲吻。顿时明白。正想抬起头来,S却按住他的后颈。亲吻也由一开始的玩笑,渐渐深入。
熟悉的气息,充斥鼻息唇间。身体燃烧起来,华生不自觉便放弃抗争,两人很快就冲动不已,S的右手,更是急不可待地伸到华生的睡衣里去。这份急切的亲吻,最后在S的惨叫声中结束,因为他企图翻身压到华生的身上去,牵动了右臂上的伤口。
华生急忙跳下床去取来医药箱,为S止痛和重新包扯伤口。
痛疼停止之后,S犹不甘心,催促着华生,“上来。”
华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身体真的虚弱么?”
“继续。”S说。
华生嘲笑S:“你现在已是半个废人,要认命!不要去做力不从心的事!”
S不满反击:“我的医生竟然不满足我最基本的需求。”
“最基本的需求?”华生笑道,“良好的饮食和合理的药物,这才是你现在最基本的需求。”
看到S急切又气力不足的样子,华生忽生戏弄的兴趣。像只狼一样爬上床去,做凶狠状望着S说。“你现在是病人,一切都要听从医生的。”
看到华生态度的转变,S很是高兴:“按照我说的做!”他一如既往地对华生下令。
华生打断他:“你现在要按医生的意思来。是你该乖乖地……”说罢,如恶狼般扑上来,打开S身上的病服束带。
S瞪大眼睛端祥着华生阴险的笑脸,立即摇头:“算了,算了。我一直是在开玩笑。不是真的!”
做为医生,华生不会让S做静养之外的任何事。
或许是因为久别重逢,两人相眠之时,骚动不止,不时亲吻。早上醒来时,华生不禁哑然失笑,满心幸福。想着现在的亲密与一个人时的悲愤绝望,简直是天壤之别。
S醒来后,声称头痛。华生急忙去起居室为其准备今天的用药。S自行打开了卧室里的小型电视机。华生返回卧室,听到电视里正在播放当天的新闻。警方在新闻
中,公布了一张被害者的肖像画。
警方声称肖像是根据尸体附近发现的衣服和死者骨骼,通过电脑生成的被害者生前的模样。请求大众提供相似人物的线索。
华生瞄了一眼屏幕上的肖像画,竟然跟乔?康威一点都不像。乔?康威是个瘦脸的美男子,画像中的人,则相貌平平无奇,且是个圆脸。不由的心生疑惑。
“雷斯垂德跑到电视台发布尸体认领广告?”S惊奇地说,“尸体的身份,十分显而易见嘛。或许我该去帮他一下。”
为了不使S关注这个案子。华生关掉电视。命令S,“你该好好休养。至少一周内,什么也不要做。脑子也要停止思考。”
S惊奇地看着华生:“一周不许思考?我的大脑会分泌出叫做无聊的情绪,它会杀死我!”
华生思索片段,坐在S身边说:“除了一件事。”
S很感兴趣:“哪件事?会有让我一周都不觉得无聊的事吗?”
华生诡笑着点头。
☆、如何骗过警察
雷斯垂德在第二天的傍晚,带着他的助手安德森来到贝克街。
华生本以为他不过是在下班时分来看望S。
S却对雷斯垂德的来访一脸狐疑,双目放光地看着他:“贝克街里有人成为嫌疑人了吗?该不会又是我吧。”(第一案中,S曾成为雷斯垂德二起命案的嫌疑人。)
雷斯垂德说:“行了,S,你要把那件事记上一辈子吗?”
“难道这一次不是我了?难道是心事重重的华生?”S戏谕地说。“或是贝克街可爱的新房客?”他的目光变得更亮。
“你说对的一半。”雷斯垂德略显得意。“不过,她们不是嫌疑人。非常巧合的是,她们和弃尸案的死者有关系呢。死者曾是凯瑟琳的前夫。”
华生心中大惊,就在几分钟前,当电视再一次播放认尸广告的时候,他曾认为这个弃尸案死者也许和乔?康威毫无关系——至少从警方公布的画像来看,完全不是他。现在从雷斯垂德口中得知,死者确是凯瑟琳的前夫——乔?康威,那么警局所吹嘘的能根据骨骼描绘出死者原貌的电脑技术,不过尔尔。
“所以你们就知道我今天来贝克街的目的了。”雷斯垂德得意洋洋地耸了耸肩膀,“是为了查案。即使这个案子不能让你感兴趣,”他对着S说,“可你依然要不得不接受我的不断叨扰了。警方要请你们这些邻居们帮个忙。”
华生努力摆出镇静的表情,让自己的脸上皮肉纹丝不动。
“哦?”S很感兴趣。
“不过,你帮不上忙。S,除非你是早一天从医院跑出来。”雷斯垂德的目光从S身上转向华生,上前一步问。“我要问华生几个问题。”说着从西装内袋取出一张照片,竟是真正的乔?康威的照片,照片有点旧,背景是在一家汽车行门前照的,华生立即想到这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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