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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夏洛克(第2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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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对侦办方针有疑问,那不该找我,该向雷斯垂德提出建议才对。”
“那当然。我迟早必须这么做,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先和你谈谈。至于理由,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因为我们是朋友?”
“说得更进一步,麦格罗夫特一定不想失去你的才华。我希望这种麻烦事赶紧做个了断,你才好专心做你该做的事,我不希望你的头脑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
“用不着你说,我也不会白白浪费时间。”雷诺说着再次迈步走出。他看起来有点烦燥了。
S和华生从后面跟上去。
“要解决这次的案子,就不能把它视为瓦解不在场证明的问题,而是截然不同的方向。其间的差异,远比几何与函数来得大。”
“为了参考起见我想请问一下,那你认为那是什么问题?”雷诺一边往前走一边说。
“很难用一句话概括,勉强要说的话应该是障眼法的问题,是故布疑阵。调整小组被犯人的伪装唬住了。他们以为是线索的东西,其实通通不是线索。当他们以为掌握关键的
那一瞬间,等于已经上了犯人的当。”
“听起来好像很复杂。”
“是很复杂。不过,只要稍微换个看法,问题就会变成异常简单。凡人想以复杂的手法掩饰某件事时,往往因为复杂而自掘坟墓,可是天才不会这样做。他会选用极为单纯、但是常人想像不到、常人也绝对不会选择的方法,将问题一口气复杂化。”
“你不是应该很讨厌抽象式的叙述吗?”
“那我就稍微谈一下具体的事吧,你的时间来得及吗?”
“还不急。”
“还有时间去糕点店吗?”
雷诺瞥了S一眼,视线立刻又回到正前方。
“我又不是天天都在那里买糕点。”
“不会吧。就我所听到的,你以前好像几乎是天天报到。”
“这就是你把我和那个命案扯在一起的根据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有点不对。就算你天天在同一个店里买糕点我也不觉得奇怪,不过如果是天天去看某位特定的女性,那就不能忽视了。”
雷诺停足,睨视S:“你以为身为麦格罗夫特的弟弟,就可以口无遮拦吗?”
S没避开,他正面迎向雷诺视线的双眼蕴含力量。
“你真的生气了?我知道你心慌了。”
“太可笑了。”雷诺迈开步伐。大步走去。
“距离陈尸现场不远的地方,有一堆疑似被害者所有的衣物遭人焚烧。”S一边跟上一边开始说,“警方在一斗高的罐中找到没烧完的衣服,据信应是凶手所为。我刚听说这件事时就在想,凶手为何不等衣服完全烧毁再走?雷斯垂德似乎认为,凶手可能是想尽快离开。但如果是这样,只要先带走衣服,事后再慢慢处理不就好了?或凶手错估情势,以为应该会更快烧光?这么一开始思索后,我越想越不安心,于是决定实际烧烧看。”
雷诺再次停足,“你烧了衣服?”
“在一斗高的罐中烧的。外套、毛衣、长裤、袜子……呃,还有内衣吧。我是在旧衣服店买的,不过荷包还是意外大失血。我和你这个数学家不同,不做个实验就是不死心啊。”华生很惊讶地看着S,他想起那一次S在厨房烧东西,搞的满屋子都是烟。原来就是这个实验么
“结果呢?”
“衣服冒出有毒气体,熊熊燃烧,”S说,“全部烧光了。一眨眼就结束了,搞不好还不到五分钟。”
“所以呢?”
“凶手为何连短短五分钟都不肯等?”
“谁知道。”雷诺走上台阶左转。
“你不去买糕点吗?”果然S问道。
“你真
烦人,我不是说了吗?我又不是天天买。”雷诺皱起眉头。
“好吧,只要你不愁没午餐吃就好。”S赶上他并肩前行。“尸体旁边,还发现了一辆车。根据调查,已查明车子是被偷的。车上还留有据信应为被害者的指纹。”
“那又怎么样?”
“连死者的脸都记得毁容,却忘了擦掉车上的指纹,这人也未免太糊涂了。不过如果是故意留下的那就另论了,凶手的目的是什么?”
“你认为是什么?”
“为了把车和被害者连在一起吧……我想。如果警方认为车和命案无关,对凶手来说比较不利。”
“为什么?”
“因为凶手希望警方找到证据,判定被害者是自己开车前往案发现场,而且普通的车还不行。”
“找到的不是普通的车吗?”
“的确是随处可见的车,但唯有一点别的特征,就是看起来还是新车。”
华生看到雷诺的面孔变得十分僵硬。好像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喘上一口气来。
“这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他问道。
“警方似乎认为小偷八成是觉得要偷就偷新的比较好,其实理由没这么单纯。凶手在意的是那车从什么时候放在失窃地点的。”
“你的意思是?”
“对凶手来说,他希望车主去报案,所以车子一定跟新的一样。因为新车报案的可能性较高。不过,这些本来就不是掩饰犯行的绝对条件。凶手只是抱着得逞了更好的侥幸心态,选择一个可以提高成功机率的方法。”
“嗯……”
雷诺对S的推理不予置评,一直往前走。终于快到学校了,人行道上开始出现学生的身影。
“这个话题很有趣,我实在很想多听一点。”他停下脚,转身面对S,“不过请你不要再往前走好吗?我不想让学生听见。”
“这样的确比较好。反正,我也把想说的大致都说了。”
“很有意思。”雷诺说,“之前你问过我一个问题:设计别人解不开的问题,和解开那个问题,何者比较难——你还记得吗?”
“记得。我的答案是,设计问题比较难。我向来认为,解答者应该对出题者心怀敬意。”
“原来如此。那么,自己想出答案,和确认别人说的答案是否正确,何者比较简单?”
S一脸讶异,大概是不明白雷诺的意图。华生更加是一头雾水。
“你一定会自己先提出解答,然后再听别人的答案吧。”雷诺说着指向S胸口。一根手指顶着S胸口心脏的位置。
“雷诺……” S声音颤抖。
“那么就在此说
再见了。”雷诺转身背对S,迈步走去。抱着公事包的手臂隐隐用力。
S注视着雷诺的背影,
华生却注视着S的脸。
他几乎确定S是要落泪了。他不明白原因,但他想,S应该是已经看穿了一切。
一定还有一个真相,一个他不知道的真相,一个让S非常难过的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本案即将完结。
☆、刺杀夏洛克
空气是如此的冷,
像人心中的阴影,让人忧郁发抖。
华生注视着坐在身边的人,这个人像只病猫一样绻缩在沙发里,几次靠在他的身上。
S重感冒了,给原本就恢复糟糕的伤势上雪上加霜。他却依然固执地不肯去医院。
方格毛毯一直包裹到他标志性的高高地鼻尖,那鼻头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又像只可怜兮兮地松鼠。因为生病,S显得百依百顺,对华生非常依赖。
华生莫名其妙地感到高兴。
这是一段安祥而忧心,痛苦又幸福的下午时光。华生接到了久别不见的姐姐哈利的电话。
姐姐大概是因为工作上升迁,以及又找到新的情人而开心,就忽然想起了还有这么一个弟弟。
“你过的开心吗?我亲爱的。”哈利在电话那边问,语气却显得心不在焉。
华生一时失语,他都忘了对姐姐上一次倾述是几岁时候的事了,除了得到嘲笑,他没得到过其它。
“看来是不开心。”哈利自问自答。“姐姐我现在很开心,过的很好。我在报纸上看到过关于你的报道,你和那个天才怪人后来又被报道成变态杀人狂的叫什么福的人一起生活,真的是吓了一跳,你不是小乖乖吗?我一直认为你会过一种最平凡的生活,就像你的人那样平凡的生活。陪着一个怪人,你怎么能快乐。这怎么会是你的选择?”
华生总得回答点什么:“我可能是不够快乐。”
“你当然不快乐,更不可能像你老姐我这样,我现在很幸福,我的弟弟,我有相爱的人。你还不知道幸福的感觉是什么吧?”
“我知道。虽然我不快乐,但我挺幸福。”
这是个奇怪的回答吧。哈利在一片哑然中,挂断了电话。
生活中的事,有时候越想就越复杂。但哈利简短的电话,却让华生猛然理清了思路。
就算有时迷茫和痛苦,甚至怀疑和不安,但他却已经躺在了幸福的天鹅绒上。一大片的翠绿的、宽广的、就在眼前的、像天鹅绒一样奢侈的幸福。
只要像这样坐在沙发上,让那个人靠着自己。
……
夜晚来临之前,华生接到了凯瑟琳的一条短信,约他在贝克街后面的小巷见面。
华生忧
虑前往,在这种非常时期,凯瑟琳定是有重要的事才会要这么急地见面。
凯瑟琳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衣,连大衣都没有穿。她在小巷里冻的瑟瑟发抖。华生赶到时,不由自主地握住她那一双冻凉的手。
“出了什么事。今天有什么特殊状况吗?”
“完全没有。”
“是吗?那就好。那你?”
凯瑟琳吐出一口大气,“有几件事非告诉你不可。我不吐不快,抱歉,我只是想让你和我一起承担。第一,我的信箱,放了三封信。”
“您是说……有信吗?”
“是雷诺放进去的。他在信里留了字条,说那些信今后会派上用场,千万要小心保管。”
“啊……”
“那些信的用途,只要看一眼信的内容就知道了……”凯瑟琳仿佛是太冷了,她全身发抖,“我没有把那些信带来,我曾想给你看看,他留的字条,我已经销毁了。他在字条里嘱咐过一定要销毁。”
“那些信的内容是……”
凯瑟琳显得很犹豫。“另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
“雷诺说,他以后都不会再跟我有任何联络。让我也一定不要和他联络。他让我答应,今后不管他发生什么事,我和艾玛都要继续扮演旁观者,他说……这是拯救我们的唯一方法……”
才说到一半,华生就感觉到凯瑟琳手腕上的脉膊加速。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华生说。
凯瑟琳的表情空虚之极,然后捂着脸哭起来:“既然有这么多人爱我……为什么我却无法幸福呢?”
……
华生的手机响起来了,是雷斯垂德打来的,他正在安慰悲恸的凯瑟琳,却不得不放开一只拥抱的手来接这通电话。
“喂?我是雷斯垂德。让S听电话。他的手机TMD的为什么一直不接。”
“我在贝克街外面。”华生回答,雷斯垂德气急败坏的声音让他惊讶,“发生了什么吗?”
“不是,是,是……S怎么了,他一个人在贝克街吗?你在外面做什么?”
“他睡着了,我出来时他已经睡熟,可能因此没听到你的电话。你难道不能让我
转答?你要告诉他的事我不能知道吗?”华生说。
“不是不让你知道,不过,是因为雷诺……我要让S到警局来一趟。”雷斯垂德说。
听到是关于雷诺,华生心跳加快:“就不能在电话中说吗?”
“不能用电话说。”雷斯垂德用强烈的语气说道,“他是为了大事才来。详细情况不能告诉你,所以你快回去贝克街告诉S。”
“我这就回去,”华生捂住话筒,拍拍凯瑟琳的肩,“有事发生了……”
“他说是他杀的。”雷斯垂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显然他已经急的失了分寸。
“啊?什么意思?”
“他说乔是他杀的,换句话说雷诺是来自首的。”
“不会吧!”华生猛然放开了凯瑟琳。
“你快回去找S!五分钟能不能办到?”雷斯垂德说。“TMD,今晚真是最混乱,一起发生这么多事……S一个人在贝克街吗?”
……
S并不在那张沙发上了。
他一整天都披在身上的那张方格毛毯,凌乱地堆在地板的一角。华生的心,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出去见凯瑟琳之前,曾给S注射了镇静剂,他应该在沙发上安静地睡上一觉。
搜遍了所有房间,S已经不在贝克街了。在药物的作用下,他没理由能清醒地走出去。
沙发前的地毯上,有一滩鲜红的血。还没有凝结,甚至还带着一丝温暖的气息。
华生被不好的想法控制了,两腿都开始打颤,他给雷斯垂德拔电话,因为恐惧,他从楼梯上滚下去,手机在门廊冰冷的陶瓷地面上跌碎。
滚下楼梯之后,他神志曾一时模糊,那片曾像天鹅绒一样奢侈的幸福感觉,变成了一片黑暗,继而变成一只巨大的黑狗,狰狞地盯着他。
他爬起来,出门去求救。
那只黑狗却紧紧跟在他身后,步步紧逼,仿佛随时会把他撕碎。
作者有话要说:本案即将完结。
☆、2次毒发
穿着一些身白色病服的S,半躺在伦敦皇家医院十五楼的一张病床上,毫无表情地盯着华生。不,说不定只是视线对着他,其实根本没在看他。也许他正用心灵之眼凝望着某个远方,而华生只是碰巧坐在他面前。那完全抹杀感情的脸孔,让人不得不这么想。
“是吐血吗?”华生喃喃自语。
S没有被刺杀。据说,他睡着后,做了个不太好的梦,醒来一口血呕了出,吐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随后就被几个壮汉送进了医院。
等等,贝克街怎么会出现几个壮汉? S在自家的沙发了吐了一口血,又不是在人来人往的菜市场。
华生也懒得去推测这几个壮汉是何来历,除了和麦格罗夫特有关,他想不到别的人。唯一惊诧的是,S已经被监视到如此地步。
华生白白地受了一顿惊吓。
“没有道理。”华生不解。S的枪伤虽然恢复的十分不好,但基本没理由引起肺部问题,胃的问题更加不可能。血从何来。
正待去找主治医生了解详情,麦格罗夫特从病房外踱步进来了。
“中毒。”
他就像是知道华生在想什么。直截了当地说出了答案。凝视着华生的那双眼睛,和S有几分相似。
“中?毒?”华生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方式。”麦格罗夫特咂巴着嘴说。
……
雷斯垂德从警局忙完,赶到医院时,S已因再次毒发被送进了抢救室。
他和华生并排坐在抢救室外等待。华生忘记问雷诺的事。倒是雷斯垂德先说了出来。可能是为了排解等待中的无聊。
“那个雷诺表现的就是个……精神病。”雷斯垂德说。
华生无心听。
“说他下一个准备对你动手的……”
华生转过头看着雷斯垂德:“什么?”
“他说他下一个要杀死的目标就是你。”
华生的眉毛扭起来。他完全糊涂了。
雷斯垂德盯着天花板:“雷诺那个家伙,真让人意想不到……他说凯瑟琳即使是和别的男人对视一下,都是背叛了他。他说他爱上的人就应该只属于他。他跟踪她。看到凯瑟琳和乔一起喝咖啡,就怒火中烧,恰巧乔当晚在贝克街门前张望,他回来时正好碰上了,他把乔骗到那个偏僻地方,然后杀了他。”
从来没有什么事能让华生这样惊讶。
他终于相信雷诺是真的爱凯瑟琳。并且已经爱到那样的地步——要替她顶罪。
……
“你猜猜他为什么去自首?”雷斯垂德说。
“为什么?”
“他说是因为背叛。他发现他杀了乔之后,凯瑟琳又和你眉
来眼去,甚至公开约会。他说他要是早知道会被那样子背叛,才不会杀了她前夫。应该让她前夫继续折磨她才对……”
雷斯垂德后面说了些什么,华生没有听进去。他的脑子中重复播放着第一次见到雷诺时他的样子。在那张整形成夏洛克模样的脸上,有着深深的消沉,望上一眼,都觉得沉重。华生不禁猜测,那张脸的原型是什么样子。
为什么把自己磨灭,愿意假扮成另一个人。
为一个朋友的弟弟承担生命的风险。
如今又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顶罪。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
S在第二次毒发抢救过来之后,竟神奇地恢复地很好。几乎在离开抢救室时,就清醒过来了。他对着迎上来的华生和雷斯垂德微笑。脸色也很红润。
“他已经没事了吗?”华生向那位年轻的主治医生问道。
“幸好已经知道了是什么样的毒素。第一次抢救因为是在紧急情况下,在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导致的中毒时,不得已的紧急措施,第二次的抢救才是真正有效的……”
“真的是蛇毒吗?”华生说。之前麦格罗夫特已经向他透露了相关的猜测。
“据说是一种非洲扁蛇毒。幸好有人知道这个,并且知道怎么化解。不然我们会因为对这种毒从未接触而很难检测到。”医生松了口气,仿佛是一件天大幸运事似的。
华生也跟着舒了一口气:“这就说明他的身体并没有受到严重损害了。”
医生点点头:“我对这种毒十分不了解。只能说,至少看起来一切正常。”
华生没有在网上搜索到任何关系非洲扁蛇毒的相关消息。不过S已经是恢复如初的样子,他在病床上聚精会神地听雷斯垂德讲关于雷诺自首的情节。雷斯垂德对S可谓用心地重复了审讯的过程,恨不得把雷诺说的每个字都背颂出来。
在审讯了雷诺之后,雷斯垂德立即向凯瑟琳求证。和凯瑟琳交谈的内容,他也向S复述了一遍。凯瑟琳对雷诺自首的事,显得很惊讶。她说她早就感觉出有人在不断地跟踪她,但从来没有想到会是雷诺。
跟踪凯瑟琳的人,还经常邮信给她。信里写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凯瑟琳把大多数信都扔掉了,但有一天看电视上说,万一出了什么事,留着这种证物对打官司比较有利,所以虽然很觉得恶心,还是留下了三封。
凯瑟琳把那三封信交给了雷斯垂德。
每封信的内容都不长。
“最近,你的妆好像化得比较浓,服装也很花俏。这样不像你,自然一点的装扮才适合你,还有你的晚归也令人在意。下班之后,就该立刻回家。”
“你是否有什么烦恼?如果有,希望毫不保留地告诉我。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每晚打电话。以我的条件可以提供你很多建议,别的人都无法亲近,也不可信任,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好。”
“我有不详的预感,我担心你会背叛我。虽然我相信这决不可能,但如果真有这种事我绝不会原谅你。因为只有我才是你的战友。只有我能够保护你。”
雷斯垂德竟然能把三封信里的内容,一字不差地背给S听。记忆到如此深刻,可见这种事给了他很大的刺激。
和凯瑟琳谈完话之后,雷斯垂德和他的手下就搜查了雷诺的房间。
发现了两件东西。一个是连接到凯瑟琳窗户外的窃听器,这说明雷诺确实一直在监听凯瑟琳。
一个是在雷诺书桌里找到的一封尚未寄出的信。
信的内容如下:
“我已经知道了你又和别的男人来往。我特地拍下照片,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想问你,和他是何关系。
如果是恋爱关系,那等于是严重背叛了我。
你也不想想看我为了你做了什么。
我有权利命令你,立刻和这个人分手。
否则,我的怒火将烧向他。
要让此人走上与你前夫相同的命运,对现在的我而言易如反掌。我已有此心理准备,也有办法做到。
再重复一次,如果你和别人有男女关系,我绝不允许这种背叛。我一定会报复。”
……
雷斯垂德最后讲出的这封信,华生一点也不陌生。他在几天前曾经在雷诺的书桌上看到过。
这说明,雷诺早就做好了准备。他早就计划了要为凯瑟琳顶罪。华生不得不承认,正如S所说,他一直被雷诺蒙在鼓里。不过,他也承认,这是保全凯瑟琳唯一方法了。只要他和凯瑟琳以及小艾玛永远不说破那天晚上的真相。
他想起雷诺对他的嘱托。让他答应照顾凯瑟琳。
雷诺根本就不怀疑他会不支持他的做法。
当然,事到如今,不论华生在震惊与难过之下,如何的不能平静。他都不可能不继续坚持下去。继续保守这个秘密。既然雷诺都已经做出这样大的牺牲。
虽然S已经觉察了,并且他也对S有所透露,但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S是没有办法改变雷诺制造的这个结局的。
所以,雷诺赢了。他成功地让真相沉没。
……
华生站在病房的窗边,凝视着病床的方向。
S则凝视着窗子的方向。他半倚在病床上的身影,散发出一种遗憾与孤独。在华生看来,可以解释为是因为得知雷诺犯案大受打击,又好似是被另一种情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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