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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醉荷香(绝代双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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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拉长尾音。
荷露听了又羞又气,这是什么事啊。
又听得她们继续说道。
 “哎你说,那位算不算童养媳啊?”说的人挤眉弄眼。
听得人咯咯直笑,“可不就是么?移花宫是什么地方,养了公子不奇怪,可养了那一位,可不就是专门备给公子的童养媳么?要知道,移花宫的宫女可是冰清玉洁之女呢。”
两人有说有笑,荷露只听的怒火中烧。
她们说了一阵,晚香问道:“那真的有什么没有的?真的那样,可不是委屈了公子么?要我说呀,就该找我们宫中的姐妹去呢。”说罢,捂嘴偷笑。
铃兰也偷笑,“也就公子那般的人才受得了那一位的反复无常了。”
 “怎么着?他怎么你了?”
 “哼,可不是么?有时候冷地跟大宫主有一拼,有时候啊亲切腼腆让人毛骨悚然。真是个媚上的奴才,对我们是一面,对宫主公子又是另一面了呢。”
 “咦?不至于吧?我看他明明一直挺冷挺能干的呢。”
 “可不就是么。能干事一回事,不把我们宫女当人看又是另一回事。哎呀,你在花廊,基本都算是外围了,哪里知道他的事儿?我可是记得前几年里他可总是被欺负了似地腼腆来着,让人看了好不怜惜……”
两人絮絮叨叨,逐渐走远。
小荷露沉着脸缓缓起身,冷冷盯着她们转弯消失。
再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襟裙袂,女子装,拳头捏的泛白。

####

花无缺奇道:“你生气了?”
推开门进来之后就一直不说话的荷露显得格外沉默。
但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他,自己找上了花无缺却不说话,这状况,很罕见。
荷露闻声,稍微给了花无缺一点视线,看了一眼又复看墙去,“……公子的衣服借我穿穿可好?”
花无缺淡淡点头同意。

不是没有男装可以换,只不过荷露一直很排斥罢了。
穿了那么多年的女装,那习惯早已深入骨髓,况且,女装远比男装好看,为什么要换男装?
但是,现在而言,荷露需要换上男装,全宫上下都知道他和花无缺一样是男性,但是花无缺都穿着男装,而他却依旧着女装,显然给了移花宫上下另一种错觉。
 ……他荷露是变态的错觉。…_…|||

没有纨束轻纱,简单到只是单衣披身,布襟系紧,没有下裙而稍显空荡荡的小腿腿部,荷露不自在的双腿互蹭,略有些羞涩。
荷露从画屏后走出,花无缺露出笑意,“这好像是荷露第一次在我面前穿男装呢。”
荷露红着脸,不语。
不,这不仅仅是第一次在花无缺面前穿男装,还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穿男装。
火涴衣再好,石棉材质所做,好到水火不侵,也不如一件素纱衣,蚕丝织成,轻柔飘逸。
天冥束再稀有,非金非银,坚硬而温润,也不是他喜欢的天蚕发带,轻薄柔韧,不为利损。
男子装多短襟,他更喜欢白罗纱裙,纹理斑驳,秀丽飘逸,再别一个香包,流萦醉花。
金缕鞋精致漂亮,然而再名贵,也不如一双玉兔鞋来得小巧温软,得他喜爱。
荷露低着头,阴影中,狠狠闭眼。
 “那看起来,如何?”
花无缺瞧他低头看着衣衫,想必也是一脸期待,心头偷笑,严肃着脸道:“荷露穿什么都是好看的。就是男子衣衫,也是一身灵气逼人,这分明就是个俊秀极了的公子哥呀。”
这倒是实话,除却荷露纤细的个头,瘦的下巴尖尖的瓜子脸上露出不安的羞涩的话,的的确确是个俊秀之极的小公子,小兔一般羸弱摸样,让人想欺负欺负。
看了又看,花无缺在心中承认,如果荷露穿男装那么扭捏的话,还不如穿女装来得自然好看。
听了花无缺话的荷露抬头,不自然地躲闪了下目光,才犹疑看他,真的吗?
花无缺见他如此不信,也不打算再劝,反正,自己是喜欢看他穿女装的。
于是,花无缺一笑,“可不是,我见了都要嫉妒了呢。荷露是打算穿男装了?”不等荷露回答,花无缺轻挑眉,淡笑着,略有些顽皮,“那可不好啊,若是荷露穿了男装出去招蜂引蝶了,谁去解决呢?若是我日后走动,有人拦我,又谁去给我解围?不好,不好,荷露还是不穿男装的好。”
荷露本就不确定自己是否该换装,此时听他不让自己穿男装,然而想立刻就说以后永远穿男装了。
 “其实荷露为什么要突然换男装呢?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女式的衣衫的啊。既然喜欢,为什么要换呢?”
花无缺语调依旧淡淡的,带了些笑意,带了些贵气,却也带了点点醒。
荷露的脑袋里重复着他的话。
既然喜欢,为什么要换呢。
自己,本来就是个任性的人,为何要管别人?
误会就误会吧,反正就算这个误会消下去了,另一个误会还是会有。
 ……毕竟,这里是女子做主的移花宫啊。
最后荷露只是微笑,点头,“嗯,不换了。”
 “真不换了?”
 “真不换。”
 “那好,假如你若是要着男装,就只能穿我的衣服。你知道,我一向穿的都是棉布衣,可没有丝绸罗纱好看。”
 “知道了,公子你话真多。”
 “咦?嫌本公子话多,荷露,你胆子不小哦,看招——!”
 “不要……!哈哈哈,可恶,公、公子,不要、不要呵……呵呵……别挠我痒!我翻脸了!我真的要翻脸了……哈哈哈……”
远处雨后青山色更加,青梅涩涩迎风笑,纵是思绪万千,两两相对却自在非常,愁容化了春风,销俗念,来嬉笑,少年时,千般好。
嬉笑怒骂也总是恪守己分的自己啊,荷露在身体里冷笑,过往千般好,如今千般苦。
以往只记得气恼花无缺劝自己不着男装,如今却看出了,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犀利光芒。
十几来年的相处,他怎会不知,那是算计,或者说,刻意而为,并不是他口中的所谓不好。
是为了什么?
荷露内心冰冷,看着自己笑倒在花无缺怀里,双眸相对,脸红晕,呼吸纠缠,触碰到对方微冷的鼻尖,笑容定格。
他已经不想深究。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信誓旦旦啊……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小荷露羞涩别开头,秀发中粉红的耳郭粉嫩可爱。
腰间一紧,怀抱温暖。
荷露双眼只看见对方领口,感受胸口重叠的怦怦声,对方脸颊磨蹭自己脸颊。
甜蜜,心乱。
想笑,也想哭。





下部·江湖汹涌娓娓道
第26章 贰叁  等 否
 移花宫的离宫有很多。
但是在春月楼四海以东,四海以西的,却只有那一处。
 本来是庙宇的那一处,小鱼儿曾经逃跑掉的那一处,离宫。
此处内部有很多通道,曲折深邃,但是移花宫宫众戒备不错,跑掉什么的,很难。
不过在这离宫,逃跑什么的真的不是内定节目?起码当时的小鱼儿和铁萍姑是走了出去的。
春月楼以东,四海以西,那一处离宫,密道已被曝光。花无缺接手之后吩咐下去,叫宫人把密道出口给炸了,巨石堆砌,也不知炸了多长的通道,反正从外面看起来就完全没有挖开的欲·……·望了——从缝隙中都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一丝光都不曾透进去。
花无缺讨厌被曝光了的密道,谁都一样,封掉出口,是自然的事,外面封掉之后,才把里面也给堆上了砖块,有足够厚,厚到敲那堵墙不会发出不一样的声响。
花无缺在这里的房间的那一处密室,其实也是密道的一部分,只不过他自己烦那些曲曲折折的甬道,只取了一个房间的距离,自己一转一块给添出了一个隐蔽的房间。
用一幅画挡住房间里的入口。
只有几个人知晓。
极隐秘的地方。

前方吃紧,后方紧吃。
香兰就这么觉得。
想她一个药炉的宫女如今变成了跑腿的,虽然听起来是低等了不少,但是起码在移花宫里的掌权人面前还是混了个熟脸吧。
说到底,她香兰有今天,还是多亏了花无缺。
想当初,她也是一方小小的头头,在药炉里掌管药材丹药,除了二位宫主,谁也要给三分薄面,可惜,在某年的一次传话中,也就那么一次说了花无缺的情况报给二宫主之后,她被少宫主惦记上了。
再然后,被收复。
不是她有异心。说到底,当二位宫主老去之后这移花宫还不是交代在少宫主手里?她只不过是提前跟了小主子罢了。
 ……再说,二位宫主行事越来越诡异,越来越孤僻,越来越不近人情。相较之下,少宫主温和可亲,潜力无限,可不是移花宫的救星么。
 对,救星。
移花宫已成过气之态。而二位宫主也不多花心思管理管理,却莫名其妙追着个毛头小子紧咬不放,这算什么?
在移花宫里,就算瞎子都看得出来二位宫主对那个江小鱼态度不对,对他太执着了。
这种执着不是一个领导人该有的,这样置她们于何地?
所以,最后跟她一般的人,很多。
然而大宫主二宫主武功高强,谁也不敢小觑了。
这隐秘投诚也是地下进行的,偷偷摸摸遮遮掩掩。
 毕竟若是被瞧出一丝不对……若是大宫主二宫主怪罪下来,一个违反宫规,杀。目前少宫主还没有挑明的想法,就算是死,也只有认了。
香兰,跪在地上,顶着脑门儿上冰冷的目光和周围看热闹的视线,心头在呼唤。
 ——少宫主,不是我没想说好话,而是对手太强大,容不得我说话。……少宫主,您自求多福吧。
香兰到了玄武门报给邀月初九到不了之后,直直跪在地上,低垂首,胡思乱想了。
心头隐隐雀跃。
 ——呐呐,少宫主,咱们还是提前逼宫吧!

不得不说聪明的仆人往往就真能猜到主子心里所想的。
人不是驴子,谁甘心听人家使唤?
一直在被使唤的花无缺,已经对这个戏码有些厌烦了。
呐,自己来提前终结了算了,好不好。

听大宫主二宫主的话,是因为养育之恩,舐犊之情。
但是,小时候花无缺还不觉得大宫主二宫主对自己有什么不好,拳拳心意,他从来都心里尊敬,称呼她们为大师父二师父的。
是什么时候变了?
是突然发现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移花宫也入了俗气,还是发现自己也和荷露一样尴尬的处境?
是懂事之后感受不到二位师父应该有的善意,每每被关照过后总是心里一寒肌肤阴冷,是什么时候起,他开始了“怕”?
他是花无缺,他是未来的宫主,他不能怕,也不该怕。
 “不能”在“不该”之前,是他的骨气作祟。然而有了“不该”,他也只能且惭愧且自然的认了。
 ——认了,他已不知不觉间,染黑的心。

花无缺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了窍,但是他知道这个“窍”不能告诉任何人。他在人眼里,就该是个白玉无瑕的谦谦富家公子。他自己意识到,大宫主就把他往这方面培育。
曾经,他想过,自己的父母是谁,是何模样,是何身份。
也曾想过,他被大宫主二宫主带回宫里养育,到底是不是托前人之福?
小的时候,花无缺也是和荷露一样好动的。但移花宫的武艺,移花宫的教养,移花宫的待人处世,都教育着他们变得高贵冷静。
就算是一般的宫女,也绝对不会是没有教养的聒噪人物。
就连半路出家的桃四娘也不是收敛了脾性,收敛了在江湖上一贯的嚣张姿态。
没习内力之前,花无缺是怨的,为什么他要比荷露晚一点习内力?自己的资质不适合就必须要时间等待么?那是不是自己就是比荷露差劲?那么差劲的自己为何被大宫主二宫主亲自调理?自己到底为什么有这个条件?
他知道荷露眼红,知道荷露有时的莫不啃声和恶狠的目光。
但他更知道,荷露比自己更适合所谓的“少宫主”身份。
移花宫这样的地方,还会有先来后来的理由存在么?托宫中记录册上面毫无遮掩的记述的福,他可是知道的,大宫主二宫主当年可是……弑师上位的啊。
那么也就是说,自己本身,值得被如此对待。
要不然,荷露这个说是帮手的人,比自己还厉害了,为何还在自己之下?

 对于自己的秘密,花无缺在头一回问的时候,大宫主只说自己父母是被一个大恶人所杀,再问时,语焉不详转为斥责。
聪明的花无缺当然知道,身世什么的,目前还不是时候,起码,在自己学成之前都不能问,不能找。
无聊的花无缺开始注意荷露。
由于不能习得内力,他只能博览天下武学的招式,他的任务好像就是变强而已,除了必要的礼仪学问,每天都要习武。
久而久之,习武成了习惯,每天练到汗涔涔的再泡个澡,最舒服不过了。
至于泡澡过后的按摩嘛,当然就要荷露来了。大家一起长大,没什么见不得的,至少总比那些目光灼热的宫女们来的强。

荷露从小就与自己交好,但交好的同时不免心生比斗之意。
大宫主教育出来的花无缺,二宫主教育出来的荷露,都是骄傲的人。
花无缺知道荷露和他一样,有时候故意靠近,有时候又下意识的把对方推离。
这是个尴尬的距离,好又不是那种书里说的至交好友,坏又不能坏到两看相恶,更不愿意平淡的只做点头之交,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心里抗拒着分开彼此。
花无缺习惯了,在自己为不能习内功心焦到时候,荷露在眼红于自己得到大宫主二宫主精心为自己调养生息。
也习惯了自己练功过度时,荷露的温柔照顾。
也习惯了有事没事去看荷露怎么被欺负和反欺负的。
再考虑到荷露的能力和潜力,于是花无缺早年,在习明玉功之前,就已经决定,一定要拉拢荷露,作为未来移花宫宫主的夫人兼左右手,一辈子。
小时候的花无缺想到这里,总是会偷偷贼笑,骄傲的荷露要一辈子伺候他了,不错不错。
再后来一点,才知道荷露居然是男孩子,居然不是女孩子。
 ……这就有点难办了,一个男子啊。
花无缺为他早年的打算发愁,他可是真的有心娶荷露的啊。难道被养在一起的荷露,真的不是自己的未来夫人么?
打死他也不信。
因为,荷露从来没穿过男装啊。

事实终究是事实,时间让事实显露了出来。
花无缺发誓,他从来都是正人君子,也不会去探听什么八卦秘密……都是自己送上门来让他只晓得,他从来没去主动找过。
花无缺一直以为移花宫是个冰冷的地方,但是忽略了再冰冷的地方也是人住的地方。
有一天他上山练武,天气不大好,练了半日就下来了,走到大厅被夜百合婶婶拜托去大院叫人来帮忙搬家具。原来是书库的书架旧了,二宫主看了不喜,便叫夜百合宫女长差人更换,哪知今日又是月底,能使唤的人不多,于是花无缺小朋友被抓了壮丁。
 反正就是一个跑腿,他闲着没事去大院也无妨,总不能让他一个小娃娃搬东西吧?
咳,说来也巧,月底的时候虽然忙,但是也有人忙里偷闲。
花无缺在大院里找了一圈,才发现角落的房间里有动静。走去一看,第一眼很奇怪,第二眼很好奇,第三眼恍然大悟。
里面有两名宫女,没有聊天,首耳交缠,衣衫凌乱,是在亲热。
于是花无缺带着好奇的眼神足足看了半碗茶时间,最后带着遗憾的回报夜百合婶婶,里面没人。
带着悠闲地步伐,一到左曲廊,立马飞一般的奔向了荷露房间,冲到书桌上就开始找书。找到之后收拾还原,闪之。
知道荷露有个夜间看书的习惯,当日,花无缺趁着荷露去洗漱的时间才把书放了回去。
自此,还在荷露不知道的时候,花无缺完全放宽了心,一心对荷露好了。(最该感谢的是记述完备的那本术啊,话说荷露你到底在看什么书咧……作者乱入:其实是人体构造的孤本。咳为了学认穴道一定要了解人体,带小故事的那种。)

看着手上信鸽带来的消息,花无缺淡定的吩咐了些事下去,离宫的宫女互相看了看,点头称是,起身,回移花宫。
不久,离宫变得空荡荡的,花无缺没在原地就待,人一走光,他也回了房间进了密室。
密室不是卧室,只有一张大床,一套桌椅,再无其他,但也仅够了。
大床之上香褥软枕,光看那色泽,那厚度,便知是顶级的材质,绝不会让睡的人受了着石穴的阴寒。
花无缺直接走到桌前,看了看桌子上的香炉里香料是否充足,才转而走到了床边坐下。
床上的人闭目,蹙眉,额间冒汗,双手握拳抓着被子。
花无缺微微叹息,慢慢掰开那双手,交叠握在一只手里,看了老半天掀开被子将手放进被子里,在整个人翻身上了床,依着石壁,放下被子,将原本躺在上面的人抱进怀里,头正好倒在花无缺肩窝里。
怀里拿出小瓶,打开,钳住那人下颚,掰开嘴,倒入一粒药丸,从床头取下水壶,对着张开的嘴缓缓倒入清水。
喝一口,便揉揉那人喉部,再一口,一揉,又一口,再一揉,花无缺也不嫌烦,不断重复,反复喝了五口才作罢。
好在这时不是进食的时间,花无缺也没打算给那人进补,只是喝了水,便作罢了。
过了一会儿,药效发作,照例,日常活动便开始了。
花无缺对着那人耳朵,轻柔的嗓音缓缓流泻出最亮丽的谱曲。
 “……还记得宫里的那个被你惦记上的晚香么?她对你不敬,然后你便把她从花廊里提了出来。晚香还当是她走了运,哪里知道遇上了你这小心眼的魔障,还不知道会怎么被折腾呢……你免去了她的粗重工作,让她只去打扫书房,平白让人挤兑,每次被欺负了找你诉苦也从来不得帮助……再然后她被你调到了外面去搜集情报,一心感激你为你办事,还不知道她就是因为你才遭了罪。”
花无缺含笑说着,环住怀里的人,抱紧了些。
 “还有那个铃兰,你不是恨她嘴碎吗?后来却被你调到了后山看守宫主的闭关洞穴,连说话的人都是她的对头。两个人也也不搭理谁,就那般对着讨厌的人站了一年又一年……”
 “那是她们活该。”怀里的人回答,口气沉闷,没有声调起伏。
花无缺没有理他的回答,早已料到如此。
他笑了笑,一字一顿,续道:“还记得这些,那,荷露,你还记得自己最大的顾忌?”
来了,终于到了这里。
吸收了荷露身上那股不属于他的内力之后,花无缺一点一滴慢慢化掉这股内力。
每日一问一答。
从出生的细琐生活,到学到的技艺,再到心态变化。
从来不提情爱。
从来不提那些强迫之事。
旁敲侧鼓,终于,花无缺一点一点了解了荷露。
荷露双眼紧闭,明明未醒,却仍旧回答:“我怕大宫主害我性命。”
口气依旧沉闷,依旧没有声调起伏。
花无缺一怔,这个答案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
松了口气,又微微失落。
不等花无缺再说什么,躺着的荷露又道:“……更怕我活着的时候,花无缺不再关心自己,一如当初。”
终是,拨开云雾见青天,桌上盏里的灯火“孳孳”作响,火苗猛窜,那明亮的火光如同艳阳光辉,洒满一室。






第27章 贰肆  功 过

 《岭南卫生方》云:制蛊之法,是将百虫置器密封之,使它们自相残食,经年后,视其独存的,便可为蛊害人。
 《苗荒小记》又云:苗之蛊毒,至为可畏,其放蛊也,不必专用食物,凡嘘之以气,视之以目,皆能传其毒於人;用食物者,蛊之下乘者也。
有条件的,在成长之中就会准备替子了。
不过世人有权有钱的,多数会选择替身,叫法很多,像是影卫,影子武士,死士,暗卫什么的,都属于特殊的人才能当上的。
唯一的要求就是长相一定和主子有七八成相像。
武林中这种替子则很少,毕竟武林中人就算再富贵也不比有权之人,要大海捞针找出个把相似的人来,还是官方有条件一些。
所以像是书童,侍婢才更为大家接受和熟悉。
然则武林中还是有一些门派就有种方法制作“替子”。
想找个和主子有三四成相像的,再经巧手改容,这改不是一次完成,分五官五步骤,耗时五年,五年间慢慢调·……·教行为、习惯、神态。
最后,达到标准的,服下用主子和替子精血一同喂养而成的命移蛊。这就成了最高级的替子。
命移蛊,子母蛊的一种,母虫在体,在百米范围内,承受子虫宿主所受一切痛苦,包括死亡。母虫宿主死亡后,子虫自动离体死亡。是一种奉献的蛊,传说,制蛊的人起初是为了减轻情人的痛苦才专门研制出来的。只是沧海桑田,物虽在,人已变。本是好意的蛊却成了害人之物。

####

苗家女子将蛊虫喂养于心,于身体有益。
汉人总把苗女当成一场艳遇,日子一久,苗女也学会了反抗,终于有一个为情所苦的苗女,做出了情蛊。将子虫喂给心爱之人,如果那人没有爱人,那人便会爱上母虫宿主,如果变心则立死。
然则如果是有爱人的,则立死。
红珠也养了情蛊,该说,是苗女都会养情蛊。
 而红珠的母亲是苗女。
从小她就跟着学制毒制蛊,倒也没被人欺负了去。
红珠小的时候不叫红珠,叫郝玲。
作为江南织造的郝家千金,平时舞文弄墨,再学学制毒,日子也就这么过了。
情蛊是红珠阿娘给她制的,从小养着。
 而情蛊的作用红珠也是知道的,但是很不解的是,她父亲明明取了好几房的侍妾,为什么没死?
她问了阿娘,她阿娘淡淡回答:“她们啊,都是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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