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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拯救你,我的老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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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美元用以支持杨氏的专利诉讼。其亦表示,欧洲药企专利滥诉久受诟病,杨氏集团一定会抗争到底。本台记者辗转联系到另一位继承人,其表示知晓并支持该增资决定。据知情人士透露,杨氏已向欧洲专利局提起相关专利的无效申请,并有巨额风投资金尚未启用。杨慕初正式入主杨氏将对股价将产生何种影响?杨氏集团强势回击专利纠纷能否反败为胜?杨氏大笔外资流入资本市场会产生何种冲击?本台将继续关注杨氏集团专利维权后续进展。”

阿次关了电视,靠在沙发上长出了一口气:“这一天两夜总算没白忙,这么利好的消息复牌应该没有问题,就看明天开盘的情况了。但愿大哥那边的董事会也能顺利进行!”

“放心吧,钱已经趴在公司帐上了,除了田中党羽谁有理由反对?这次幸好你想起了老爷的遗嘱,遗嘱不公布家里有多少钱也不清楚。这下好了,咱们这三百万抢了多大风头,田中樱子找来了五百万,在新闻里就值半句话!”

阿次看了阿四一眼,换了个坐姿继续说“不过这真是一步险棋,幸好爸爸留着一手。万一他在遗嘱里明确列出了我和大哥继承的股份比例,杨家这次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我跟着他这么多年,也着实想不到他的遗嘱就是如此简单的 '全部财产由杨慕初和杨慕次二人继承 '这一句。你说他是不是预料到了今天这个局面?”

“这就是爸爸精明、微妙之处。以他对田中樱子的了解,他一定知道田中会来找我们麻烦。若我们能同心协力,田中永远也做不了大股东。若我们分家,杨氏对他来说恐怕再也没有意义了。你说我是应该感谢他对我和大哥有足够信心呢,还是该怨他太洒脱?”

阿四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摇头道“看来老爷真是了解田中。不过,拿出这三百万美元已经是强弩之末,短时间内,杨家再也拿不出钱来了。”

阿次沉吟半晌才道:“阿四一会儿咱俩一起去接大哥吧,我真怕田中那个女人会对大哥不利…而且荣华也跟着去了…”

“得了吧,我去就行了。你伤刚刚好,赶紧上去睡会儿,等老板回来了看你没睡又得说你!再说了,荣华小姐是老板的姐姐,他会照顾好她的。“

阿次看了一眼阿四,迟疑开口道“你觉得荣华怎么样?”

“荣小姐修养极好,刚回来那天不顾旅途疲惫,洗了个脸就给老爷上了三柱香。就冲这个,阿四打心里尊敬她。”

“你说她跟着大哥到公司干什么?”

“她可能是不放心,路上俩人还因为这事斗了半天嘴呢。这位荣小姐可真有意思,老板被她说得干瞪眼。”

阿次叹了一口气道“她要是以后不回英国就好了。”

阿四听明白了他拐弯抹角的表白,知道他是真动了心思,左思右想,才开口道“这事一定要谨慎,看得出来她和老板对彼此都非常信任、尊敬和爱护,所以至少先和老板打个招呼,毕竟那是她姐姐。”

“嗯,我明白,我会尊重大哥的感受。大哥和她姐弟情深的,我这个亲弟弟倒可有可无了…”

阿四失笑道“老板管你你嫌烦,分一点关心给别人你又失落…”

“我才没有!而且你觉不觉得那位荣家大少在他们心里也特别有分量?”

阿四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荣华来了之后更加明显,轻叹了一口气道:“他们三个感情这么好,不知道老板在荣家的二十多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董事会一下开到了晚上,阿初带回了让人喜忧参半的消息。喜的是董事会同意杨家增加注册资本三百万美金。杨氏股权盘子大了,杨家的股权比例略有增加,包括田中在内的其他股东股权比例略有减少。

忧的是田中在董事会上大肆宣传杨家在杨氏一家独大,欺压小股东,终于成功说服董事会接受其借款,以平衡杨家的势力。

即便如此,阿四知道杨家终于缓过来了一口气。前面的路再难,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杨家就能起死回生。

阿初熬了两天两夜,进门洗了澡就要睡,被荣华拽起来吃了东西才放回去。这一晚杨府早早熄了灯,一轮明月把柔和的白光撒进每一扇窗口,映着每个未眠人各自不同的心事。





周一杨氏股票顺利复牌,针对 GSK专利无效申请也在阿初的亲自督办下紧密开展起来。阿次也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此次云南缉毒行动非常成功,即将举行授奖大会奖励包括阿次在内的数名警官。

阿四接阿初下班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把这事说了,阿初却出乎意料地高兴,说是终于有机会请阿次的领导同事吃饭了,还钦点了一家高档会所。

授奖日当天,阿初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坐在漆黑的观众席上,双臂交叉在胸前,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聚光灯下那个挺拔的身影,他穿着笔挺的警服,警容整肃,英俊挺拔,一枚银色的徽章在他胸口熠熠发光。

阿四真心为他高兴、自豪——少爷终于朝着他的梦想迈进了一步。可是想到他一个多月前险些死去,想到他的伤,想到每天的提心吊胆,胸口又纠结在一起。心里甜甜苦苦,终是连一句叹息都没有,静静地坐在阿初身边。

此时此刻,他突然理解了阿初的沉默——这个临危受命还试图继续追逐自己梦想的男人,怎么忍心亲手掐断弟弟的梦想?可他又怎么能允许弟弟以身犯险?分明是怎么做怎么错,却没有退路——这是一场必须胜利的战争,大获全胜也好,惨胜尤败也罢,他必须、一定要阻止阿次。

看着台上满面春风的阿次,阿四觉得好残忍。站起身,想找个借口离开一会儿,却被阿初冷冽的声音叫住了。

“再看两眼吧,这是阿次缉毒警生涯的顶峰了。”

阿四依言坐下,也目不转睛地看着阿次,心里像是在滴血。阿次的演讲也在高潮中收尾:

“如果人生是在不断挑战高峰,我认为真正的勇士是死在半山腰上的。他们没有躺在荣誉的顶峰等死,而是把人生的每一分钟都用来奋斗,用来征服更高的山峰。我的战友方致同,就是这样一位勇士。这是我职业生涯中的第一个嘉奖,我站在这座小山头上,向那些死在半山腰上的勇士们致敬,我也要鞠躬尽瘁,把自己的青春和热血奉献给缉毒事业。”

阿初带头鼓了掌,阿次在雷鸣般的掌声中挺直身体,给听众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阿四心里越发难过,转头去看阿初,却见他眼角流出了晶莹的泪水——不明白的人以为那是骄傲自豪的眼泪,只有他知道这背后的心如刀绞。





晚宴所在的会馆,离警局还有一段距离,阿四开车先把阿次送过去,阿初陪着客人们开了一辆商务车随后跟上。阿次的兴奋劲还没退,把勋章小心翼翼地收好,说是回家要送给阿初。阿四显然还没从刚刚的情绪中走出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包房早已按照要求布置好,阿次看着摆好的七把椅子不解问道:“怎么是六个人?不就是咱们仨,杜局和政委么?”

“少爷,俞处长也来。”

“她来干什么?阿四,你告诉我,我大哥打的什么主意?”

阿四何尝不知,“经侦处”这仨字是阿次心中的禁区。自从他当警察的第一天开始,老爷一直在尝试让他从缉毒大队调进去,阿次也不明确表示反对,就是一直拖着、耗着,这一耗就是半年多。

偏偏杜局长人个性的很,任是老爷子约了半年都没能约他出来吃个饭。这次借着阿次立功,倒让阿初给约出来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今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念及此,阿四语重心长地说:

“少爷,老板这次约到杜局长实在不易,你可不能驳他的面子。”

“果然是筵无好筵,想不到我赴了我大哥的鸿门宴!”

阿次还要再说什么,却见门开了,阿初笑容满面地把客人让进来了。一行人鱼贯而入,跟在最后的果然是经侦处处长俞晓江。

阿初瞥了阿次一眼,也没理会他的臭脸色,张罗着让客人入座。

酒是30年陈酿的茅台,阿初先带着阿次敬了一圈,就以阿次有伤在身为由把他的酒揽了过来。接着又是客人们回敬阿初,饶是阿四帮着挡了不少,两瓶茅台也见了底。

酒过三巡,会所经理敲门进入,礼貌地问了问菜品和服务,再要开口却被阿初打断。

“阿次,到车里帮我拿件大衣来。”

阿四心知老板这是故意支开他,赶紧走过去把车钥匙递给阿次。

那经理何等精明,看着阿次起身出去关好了门才又开口道:

“杨老板生意真是越来越火,三天两头地刷新财经新闻的头条,这又带了这么多新朋友来照顾我们生意。”

阿初笑道“这几位可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以后他们带朋友来可要招待周到了,咱们还是老规矩,日清月结。”

“哎呦,能让杨老板这么大方的人可真是贵客了。放心吧,这几位在我们这就是上帝,杨老板您都比不上呢!”

这句话说得漂亮,宾主都极有面子。饭桌上立刻就热络了起来。

阿次刚一进门,就觉得气氛不一样,待到他挂好大衣刚一落座,杜履宁就举起了酒杯:

“阿次,你在缉毒大队半年就立了功,不愧是我的学生。为师敬你一杯。”

阿次不敢托大,忙压低酒杯碰了一下仰头喝了。却见阿初又给杜履宁和自己倒了一杯。杜履宁也不推辞,再次举杯道:

“你教育背景很好,又接触过美国最前沿的经济理论,从下周开始你就在经侦处工作。哪里都是战场、都能为人民作贡献,这第二杯,预祝你在新的工作岗位再创佳绩!”

不等阿次回答,杜履宁碰了阿次的酒杯,一气呵成地把酒喝干净了。阿次端着酒杯,半晌无言,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在众人注视下终于梗着脖子说了一句:

“可不可以让我把云南的案子结了?我把犯罪嫌疑人羁押回北京就走。”

阿四心道不好,这位又想耗着呢,他刚要给老板递个眼色,却见杜履宁已经点了头。

阿次不由分说地抢过杜履宁手里的分酒壶,给俞晓江和自己满上。笑着说:

“这第三杯,我敬俞处,还请俞处多多关照。”

“不敢当,阿次青年才俊,我们求之不得呢。”

两人碰杯,各自喝干了酒。正事说完,大家又聊了一会儿才散去。阿次反常的配合让阿四很不放心。

果然,送走众人后,阿次立刻冷了脸,从怀中摸出勋章的锦盒,使劲往阿初身上一扔,转身走了,还一字一顿地冷冷说了一句:“你满意了?”

阿初喝的不少,本来就晕晕乎乎的,勋章打在自己身上,眼看着就往地上掉,阿初忙伸手去接,终于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阿四赶紧抢上去扶他,却见他脸色煞白地弯腰跪坐在地上,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强朝他摆摆手。阿四在他背后找准位置,一巴掌拍下去,阿初才“哇”的一声把酒吐了出来。





第11章 斗智斗勇
11。 斗智斗勇

庆功宴之后一直没理他大哥,却反常地听话,每天老老实实地陪着荣华四处逛,她出去玩他就给她拍照,她购物他就帮着提包,她去公司找阿初她就开车在楼底下等着。几天下来,连荣华都不禁跟阿初反映:你弟弟挺乖的呀,哪有你说的那样?

阿四却隐隐觉得不安。只是他每天一直陪着荣小姐,自己也不方便跟着,虽然没听荣小姐说过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可心里特别不踏实,总觉得他在等机会爆发。

阿初也觉得不正常,可总碰不上他。晚上到家的时候阿次已经进卧室了,早上走的时候他已经出去锻炼了。直到一个早上,阿初下楼的时候,就看见阿次背着一个双肩包站在门口,显然在等着他。

“阿次?你这是要去哪儿?我捎你一段?”

“我今晚就回新家住了,一会儿过去收拾收拾。你要是愿意来,可以来看看。”

阿四正在帮张嫂端早饭,一出厨房门就听见了他家少爷要搬走,三步并作两步地就走了过来。却见阿初似乎并不意外,只是冷着脸说:“把包放下,先吃了早饭再走。”

阿次对阿初的平静反映似乎有些意外,却也冷了脸,背着书包理直气壮地坐在了餐桌旁边。
张嫂从没见过这阵势,端着早餐托盘看了一眼阿四,得了许可之后小心翼翼地给放餐桌上,又把荣华那份送到楼上去了。

阿初把蜂蜜倒在牛奶里,搅拌均匀放在阿次面前。“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你是不是也觉得措手不及?”阿次没有理会阿初递过来的牛奶,梗着脖子,一副全力以赴准备讲理的样子,“一顿早饭的时间杨大老板又能想出什么办法拖住我?不过这家我今天非搬不可!”

“少爷!这刚消停没几天,好好的搬什么家?” 该来的总是躲不过去,不如就赶紧把话说开了,阿四赶紧给阿次搭了个台阶。

“你问他!”阿次看了一眼阿初。

“阿次,我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就请尊重我。我不想在这个家再住下去了,不想再见到你们任何一个人了!”

“少爷!”阿四不禁出言制止他,以前他可不敢这么和老爷说话。偷偷看了一眼阿初,他依然沉着脸,低垂着眼皮,看不出什么情绪。他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说了一句:

“你任性了。”

“对,我是任性!我一天不落地去公司和医院俩地上班,我看不惯别人干的事就非得把别人掰正了自己却我行我素,我没受过专业训练就杯弓蛇影地担心别人也应付不了犯罪分子!”

“阿次,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我是不会说话,我比你小十分钟,道理比你懂得晚,学问没你深。你懂道理,倒是说说我哪儿说错了?”

“阿次,我不想吵架。给你调工作是因为我们一直都很担心你,事实也证明你并不适合这个工作岗位。”

阿初在阿次面前一直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阿四觉得在这方面他颇得老爷真传。如今听了这番话,连他都没想到阿初也有如此强势的一面。阿次重伤,老爷去世,杨氏危机,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因阿次的云南之行而起,他又是个宁折不弯的主,哪儿经得住阿初这么刺激?

再看阿次果然哑了火,不过这低着头一脸伤痛样实在让人揪心,他赶忙开口道:

“老板,少爷他是跟你开玩笑呢……”

“你闭嘴!”阿初厉声打断他,指着阿次到:“你不是看我不顺眼么?我搬,今晚就搬。”

阿初说完站起身就走了,连头都没回。阿四见状赶紧跟了过去。

两人上了车,阿初把自己摔在椅背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老板,对不起,我刚刚不该插嘴……”

“我必须得把你骂走,请你多多谅解。”阿初的声音有点嘶哑,他轻咳一声继续道:“阿次已经把你划到我的阵营里了,他连你也不想见了,这还了得?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他吧,有什么情况直接告诉我。”

“老板,他这是气话,不能当真的。”

“男人一定要言出必行,说气话和任性是女人干的事。”

“你说要搬家不是气话?”

“当然不是,我明知他这是气话也得接住。小混蛋敢拿他自己威胁我,我非得给他一个教训!”

“你是说他没想真搬家?”

“你见过背双肩包搬家的么?他就是想着我心一软或者一伤心他就可以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以后再也别提经侦处的事了。不然你以为他这么多天冷战跟我耗什么呢?”

“那你说他真的找了房子么?”

“我要是知道就不用抢着搬出来了,万一他没找,我又不肯低头,那他怎么收场?幸好只是要搬家,他要是敢把刀架自己脖子上我就敢死给他看!”

“他就是窝火,想和你吵一架。你偏偏还不温不火的,他一拳打在棉花上,肯定更生气。工作变动来得那么突然,他嚷嚷两句还不行了?”阿四声音越来越小,心里隐隐期待他老板没听见最后一句。

阿初显然听到了,若有所思地沉默着,阿四赶紧趁热打铁:

“他从小就心重,你那么说他肯定特别难过。最近发生这么多事他本来就自责,老爷都没这么骂过他……”

“光自责有什么用?自责完了接着刀尖舔血过日子?比着赛看是先把我急死了还是他先因公殉职?他再敢给我回缉毒大队试试?!你和爸爸真把他惯坏了……”

眼看着就要引火烧身,阿四赶紧转移了话题。“那……那你搬哪儿去啊?”

“公司医院都行,反正只要是个能洗澡能睡觉的地方就行。不知道跃春那间宿舍还空着么……行了行了,你下车回去吧,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阿四看阿初心情极其糟糕,也顾不得吐槽他把自己扔高架桥上了,赶紧下了车。心里却犯了难——这荣华还在家里住着呢,他搬出去算怎么回事?看来这事真得瞒着点。

阿次倒也沉得住气,又若无其事地陪着荣华逛了一天。晚上的时候也不见阿初回来,却见阿四里里外外走了好几趟,最后还真拖出个大箱子来。

“他…他真要搬走?”

“可不是,怎么说都不听,还把我臭骂一顿。公司里的人今天估计要倒霉了,你没看给他气的哟……少爷,也就你有这么大本事。”阿四放下箱子,直了直腰。

“阿四,大哥怪我,你也怪我么?”

“少爷,我怎么会怪你。老板是爱之深,责之切。”

“他如果真的爱我,怎么会不考虑我的感受?在我信誓旦旦要献身缉毒事业的时候,却不知道前面的路其实已经断了。我斗志昂扬地一脚踩进了我大哥给我挖的坑……”

“少爷,他又何尝不是被你操纵……生活就是这样充满未知和变数。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比起感情因素,他更在意把事情做正确。你的痛苦他都了解,但他认为这些你都能承受、都应承受。在他看来给你调工作是一件必须要做成的事情,晚做不如早做,长痛不如短痛。”

阿四说得很平静,但语气中难免带出了阿初的强势和肃杀之气。阿次明显被震慑了一下,沉默片刻却又反问道:

“那我就应该缴枪投降、俯首称臣?双手奉上我的梦想,跪拜他的关心和强硬手段?”

“少爷,你和他之间斗争都是在内耗……阿四只知道他很担心你……”

“我知道,所以你要为我保密。”

“你又要干什么?”

“上面安排把那个毒贩羁押回京,我明天就去云南,后天回来。”

“不行!绝对不行!你再也别去云南了,那地方对你来说不吉利!”

“善始善终,这是我最后的底线。那个人渣害死了方致同,我一定要亲自把他送进监狱!”

“老板要是知道了,肯定气疯了!”

“那就别让他知道呗!本来还想着他要是同意我回缉毒大队也就能名正言顺地去了……”

阿四无奈笑道“你还真没租房子?”

“谁想到他那么强硬?以前我一说出去住,爸爸晚上肯定做一桌子好吃的等我回去……”



云南之行,倒底还是因为一个未接电话让阿初发现了。他打电话给阿次却没有打通,打给阿四才突然知道阿次人已经在云南了。平息了最初的吃惊后,他倒也平静,没有责怪阿四协助欺瞒。只是立刻就回了家开始一遍一遍地给阿次打电话。可这电话就是没人接。

阿四急得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不知道阿次那边出了什么事,连电话都接不了。阿初坐在沙发上,一遍一遍地打电话,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两个小时过去了,电话依然没人接。阿初怕他手机没电了,他万一真遇到点事连求助都没办法,再也不敢打了。人却也更慌了。

“你说他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了都接不了电话?是不是抓人的时候甩丢了?”

“老板你别担心了,少爷只是去接个犯人,都是搜过身铐起来的,不会有危险的。”

“小混蛋,回来我非揍他一顿!”

正说着,阿初的电话响起,他扑过去接,果然是阿次,两人的心终于落了地。

“大哥……”电话里传来阿次小心翼翼的声音“对不起啊我手机没带在身边,让你担心了……”

“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机场接你。有什么话回来再说。”

“你知道啦……那什么,警局有专车的,你忙你的吧……”

“……”

“好吧,明天早上就到……”

“记得随身带好手机,外面听不到就开震动,快起飞的时候给我来个信……”

阿次终于还是逃过了顿打。

一行人从机场出来,远远就见阿次身着便装,挎着一个男人貌似亲热地往外走,那男人披着一件大衣,隐约可见双手交叉在背后,他们周围三三两两的人也都神色紧张,匆匆地围着两人往外走。

“阿次为什么没穿警服?他这次倒底执行的什么任务?”

话音未落,只听“噗”一声轻响,阿次挎着的那个男人一个踉跄倒在地上,胸口流出的血迅速染红了地面。人群尖叫着向四处散去,只有阿初逆着人流往里冲。只见那一行人迅速散开,眼睛扫过人群,手都摸在腰间似乎随时准备拔枪。又是“噗”的一声,却见阿次已经整个人压在那个男人身上,腿上却喷出了鲜血。阿次忍痛拔枪,想爬起来把犯罪嫌疑人转移柱子后面,却被人一把掀翻压在身下。天旋地转之间,又听得一声轻响,勉强扭头去看,却见犯罪嫌疑人头部已然多了一个弹孔。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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