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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墙红杏当自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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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摇头。
    夏允儿在看到季明轩的脸时,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官兵看无所获,卷了画像。大摇大摆地就走了。
    夏允儿回到房间,看到里面乱糟糟的。刚买回来的尿布都散落在地上,有几片上面还有脚印。她哼了一声,到了哪里,做官的都是一样,从来没有说为百姓想的。她捡起尿布给了小娟,“一会儿去洗洗吧,没法用了。”
    小娟拿了尿布并几件孩子的衣服出去了。
    夏允儿看着两个孩子,想起那张季明轩的画像,他犯了什么事,官兵要抓他?脑海里浮现第一次相见时,季明轩温润的笑容。她还曾经把他当做了这一世的丈夫,谁知却另有其人。
    夏允儿重重叹了一口气,她已对这逃亡的日子感到厌倦了,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活着,心里就像堵了棉花,闷闷的,喘不上来气。
    突然感到异样,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袭来。
    夏允儿本能地望向墙角,没有人,再向门,门关着,亦没有人进来。她四处查看着,想看看哪里可能藏人。就在这时被人窥视的感觉突然消失了。
    夏允儿霍的站起来,奔向门口,一打开正好碰到正要敲门的寒澈。夏允儿愣了下神,一把把寒澈拉进屋去。
    寒澈看她脸色苍白。担心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夏允儿摇头,然后又点头。
    寒澈道:“什么意思?到底出没出事?”
    夏允儿偷着朝墙角看了一眼,“刚才我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没有人跟踪咱们吧?”
    “没有,这里布置着我的人,要是有情况他们会来报我。是不是你太紧张了?”
    夏允儿摇头,“那种感觉很明显,我绝对不是紧张。要不,你派人查查?”
    “好吧。小娟呢?”
    “我让她去洗尿布了,弄脏了。”
    “那我陪你会儿,等她回来再走。”
    夏允儿感激地笑笑。
    一个人从门口走过,身子颀长,穿着青衫,从背后看有点儿像季明轩。
    夏允儿的心里一禀,本能地想上前去看。
    寒澈一把拉住她,“别去,不是他。”
    “谁?”
    寒澈玩味地笑笑,“你心里想的那个人。”
    看到他嘴边的笑意,夏允儿羞得满脸通红,她只是看着像而已,并没有想他。
    接着又走过一个佝偻着身体的老者。白发苍苍的,拄着拐杖,一步三颤,好像要倒了似的。
    寒澈突然皱紧了眉头,朝老者的眼睛望去。老者的双眼昏花,脸上的皱纹几乎能夹死苍蝇。
    老者突然回过头来,对着他们二人莫名一笑,露出满口,呃,几颗牙齿,他的牙齿都快掉没了,鼻子上还有一颗苍蝇屎般大小的黑痣。
    夏允儿险些吐出来,这老头长得太磕碜人了,你看他那身衣服,就跟一年没洗过似的。夏允儿十分小人的想,店小二怎么放了他进来?他们不是都只认衣服不认人的吗?
    夏允儿一转眼睛,看到一张放大的丑脸,吓得后退几步,差点坐在地上,那老者竟然这么不识趣,自顾自的进来了,还对着自己眨眼。
    那老者道:“姑娘,看你长得也算过得去,嫁给老汉做填房吧?”
    夏允儿嘴角抽搐,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别说她长得还算清秀,就是一丑女,她也不要嫁给这么一个老头子,“我已经嫁人了。喏,那是我的两个孩子。”
    老者一脸失望,惋惜地摇了摇头,“唉,本来还想着找个年轻点的做填房,把我的家业给她,谁知找了这么还没找到,不是已经成过亲了,就是看不上我这老汉。”老者抹了把眼泪,欺近夏允儿的脸,“我只是老点而已,有那么遭人嫌吗?”
    夏允儿忙躲到寒澈身后,这还不够“嫌”,什么才叫“嫌”,光他不请自进的个性就让人讨厌的,还老是把脸在自己脸上凑,再来一次,非被他吓死不可,她撇撇嘴,言不由衷地道:“是,您一点儿都不让人嫌,是她们没福气。”
    老者叹了一口气,“谁说不是呢。姑娘。要不这样吧,你让你夫君写一封休书,然后跟了我吧?”老者眨眨他那昏花的眼睛,想对夏允儿抛个媚眼,碍于寒澈挡在中间,媚眼被阻隔了,老者很不满地瞪了寒澈一眼。
    寒澈无力地擦了一把冷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竟有老头子对夏允儿那张平凡无奇的脸感兴趣。寒澈装作好奇的样子,问道:“老丈,你有多少家产?”
    老者十分警惕。“做什么?”
    “我只是问问而已,若是多的话,咳咳,就让林四嫂的夫君写一封休书给她,让她跟了你也无妨啊。”
    夏允儿使劲在寒澈的腰间拧了一把,寒澈的嘴一歪,硬生生把那声“啊”给憋了下去。
    老者双眼放光,“是个好主意。姑娘你听好了,我有三处宅院,徽州两处,杭州一处,还有铺子十二间,酒楼两座。家里还有黄金五箱,金银珠宝八箱,这是有数的,没数的那些,什么古董啊,字画啊,全没数过。”
    夏允儿的嘴巴张成了O型,怪不得店小二让他进来,他砸了人家多少银子啊。不过他真有这么多家产吗?莫不是在骗人。
    老者一叹,“我真的没有骗你,这都是我省吃俭用省下来的。你看,我连件衣服都舍不得买,这件都已穿了两半年了。”老者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似乎有些得意,“姑娘,你若是同意,咱们这就找你的夫君写休书去。”
    夏允儿摆手加摇头,就是他有天下,她也不要嫁给他。
    老者似受了伤,昏花的眼睛里汪了泪,“早知有今日,我何苦把老婆孩子都逼走了,唉!”他又一步三颤地走了。
    夏允儿长舒一口气,怎么会碰到这样的人物。
    寒澈却是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恰巧小娟端着洗好的衣服回来。寒澈便告了辞。
    夏允儿仍旧心有余悸,把门插得死死的,让小娟一刻不离地守在自己的身边,生怕那位极品级的大爷再次登门。
    下午的时候,肖岷山突然撤了兵,只留了三五个人把守城门,自己则跑去宜春楼找乐子去了。
    寒澈这边一得到消息,就准备着明早启程。
    第二日一早,夏允儿收拾了衣物,和小娟各抱着一个孩子,到了门口,准备上车的时候,被人扯了衣襟。一回头,居然看到昨天的那位极品大爷对着自己笑。
    夏允儿打了个冷战,急忙跳了开去,“你干什么?!”
    老者嘿嘿地笑,“我要跟你们走。”
    “不行!”路上有这么一个人,他们甭想走的安生。
    老者佯装哭泣,“你们不让我跟着,我也不让你们走,反正到处都是官兵,闹开了,大不了被他们抓走。”
    夏允儿气得直咬牙,这分明就是威胁。她无奈地看向寒澈,寒澈也很无奈,若真让他闹下去,说不定还真把肖岷山招来。他点了下头,“你跟着那辆车。”
    老者二话不说,就爬上了另外一辆马车。看他矫健的身姿,一点儿都不像那么老的人。
    鉴于没有肖岷山在,他们很容易被放行。
    待走出小镇不远,见到那位曾在客栈里看到过的青衫男子,因他的背影极像季明轩,是以夏允儿第一眼便认出了。
    经过他的时候,夏允儿回过头,想看看他的脸,谁知在她回头的同时,男子倒在了地上。夏允儿急忙喊停车。
    寒澈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他晕倒了,万一真的有事呢?就当做好事吧,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现代社会虽然世态炎凉,人情冷漠,她已看惯,但是当她真的碰到谁有生命危险,仍旧会伸手帮一把。
    寒澈无奈只得停了车,去看那男子。
    男子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嘴唇干裂,似乎是生了大病。
    寒澈探了他的鼻息,再把了脉,虽然微弱仍旧能感觉到在跳动。寒澈抱起男子,放到后面的马车上。
    这一动,似乎弄疼了男子,他嘶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见自己在一个男子的怀中,极力挣扎着。寒澈不悦地道:“再动我把你扔下去。”
    男子大概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好,哼了一声,扭了头不看他,却是没再动。
    寒澈把他放到车上,手里黏糊糊的,一看,竟是血。 
    
                  第一百七十二章 路王之死
 
    寒澈把男子翻过。他的后背有一条一尺长的血痕,血色发乌,看迹象应该是中毒了。
    老者见到血,呀了一声。寒澈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老者识趣的闭上嘴,乖乖地坐到一边。
    寒澈撕开男子的衣衫,男子的身上几乎缠满了绷带,血已经浸湿绷带,正在朝下滴。寒澈爬上车,从里面的角落里拎出一只黑箱子。这是他的医药箱,里面有剪刀,绷带,棉布还有各种药物。
    他先把男子身上的绷带剪开,然后用干净的棉布把血擦干净。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旋开瓶塞,清香扑鼻,里面是翠绿色的液体。寒澈小心地倒在伤口上,血霎时就止住了。
    男子的身体紧绷,闷哼一声,紧紧咬住了下嘴唇。
    寒澈的眼神闪了闪,给他包扎好。对老者道:“你负责照顾他。不然就把你扔下马车!”他指了另外一只大些的黑箱子,“里面有水和食物,一会儿喂给他吃。”
    老者点头,“不给他穿衣服吗?”
    “不用,这样好得快。他若是发烧的话,就叫我。”
    寒澈下了车,小声交代了几句,就又去赶车。
    夏允儿问及男子的情况,寒澈只说受了点伤,无碍,已经包扎好了。
    一行人走得还算安稳,也没有男子发烧的消息传来。
    老者时不时摸下男子的头,然后又摸摸自己的头,看他有无发烧现象。他看男子的嘴唇干裂,从箱子里拿了水袋,扶起男子的头,喂他喝水。老者的眼睛里,流露出轻微的担心。
    男子一直闭着眼睛,靠本能喝水,末了,水从男子的嘴角流了出来。老者给他擦了擦,扶他躺好,自己则靠在车上,昏花的眼睛忽然变得澄清,盯着男子的脸。
    男子悠然醒来,看到老者,弯了弯嘴角。没有说话。
    老者别过脸,不去看他,对着水袋咕噜噜地喝水。
    男子挣扎着坐起来,同老者靠在一起,复又闭了眼睛。
    老者等他闭上眼睛,才扭过头看他,“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男子摇头。
    老者流露出不满,憋着没有发作,也闭了眼睛养神。
    两辆马车在管道慢慢行驶,谁都没有看到,后面正有一队骑兵追来,为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肖岷山,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辆马车。
    骑兵的速度很快,不大一会儿就追上了马车。
    肖岷山纵马挡在夏允儿的车前,喝道:“停车!车里是何人?”
    寒澈斜睨着肖岷山,脸露不悦,“官爷,您忘了?里面的是林四嫂。”
    夏允儿露出脸,娇笑道:“官爷,您想奴家了?”
    肖岷山冷了脸孔,“少废话。下车!还有后面的马车,全部都给我下来!”
    老者和男子同时睁开眼睛,对视了一眼。老者对男子摇摇头,自己先下了车,然后又扶了男子下车。
    肖岷山径直走到他们二人面前,抬起男子的脸,狰狞着面孔,笑道:“王爷,您的伤可好些了?”
    男子笑了笑,“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什么王爷。”
    “死到临头还嘴硬。”说着他就在男子的下颌处一扯,人皮面具就被扯了下来,露出了另外一张脸,正是路王。
    寒澈咦了一声,讶异道:“居然易容了。”其实他很想说‘居然没看出来’,因担心被肖岷山瞧出端倪,到了嘴里的话才硬生生变成这样。
    夏允儿皱了眉头,既然男子是路王,那么老者是……
    老者突然发难,直取肖岷山的咽喉。
    谁知肖岷山抬手就挡,化解了老者的攻势。老者顺势带了路王,向后跃出了两丈。
    老者嬉笑道:“肖状元好本事,竟将武功掩饰的如此之好,骗过了所有人。”
    “呵,你也好本事,险些被你骗过。季公子,皇上说只要你杀了路王,他就既往不咎。”肖岷山背了手, 步步逼近。
    夏允儿目瞪口呆,肖岷山居然会武功。她一直把他当文弱书生的说。
    寒澈也变了脸色,他也疏忽了这件事,因为肖岷山一直是文弱书生打扮,他也就理所当然的认定他不会武功,照这么看来,能把他们所有人都骗过,他的武功应该不低。
    老者哈哈大笑,挺着了背,扯掉面具,冰冷的桃花眼凝视着肖岷山,“永远没有那一天。只是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看穿的?”
    肖岷山的眼睛望向后面的马车,“看穿的另有其人。”
    此时马车已经驶到近前,从车里下来一位蒙面的女子,女子有一双与季明轩一样的桃花眼。
    季明轩一愣,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夏允儿看到他的口型是“姐姐”。她看向这个女子,乌黑的秀发垂在身后,身姿婀娜,面纱下的容颜若隐若现,惹人遐思,尤其是那双眼睛,顾盼琉璃。仿若一潭流动的湖水。可是这湖水冰冷异常,还隐隐带了些恨意。
    季晓琪冷漠地扫过二人,“你们是要束手就擒还是要我们动手?”
    路王幽幽一叹,“晓琪为何我们一定要兵戎相见?你告密的事,我已不怪你了。”
    季晓琪攥了拳头,口气是从未有过的坚决,“我要报仇!不杀了你难解我的心头之恨。”她突然扯开面纱。
    夏允儿惊呼一声,她竟然毁容了,左边脸布满伤疤,右边脸上有一道剑痕,从眼角处斜插到下颌。剑痕是红色的,可见刚好不久。那剑若再多用些力,恐怕她那张脸就全然不在了。
    夏允儿掩了口,一个女子若是变成这样,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季晓琪看到众人惧怕的表情,歇斯底里大笑,直笑得流出了眼泪,笑得喘不上气,恨恨的指着路王,“这都拜你所赐!你霸占了我家的庄园不说,还放火烧了府衙。姚元城被烧死,我那可怜的孩儿也被逃出来的犯人给劫持了去。还有,你看看我的脸。你怎么不看啊,你看啊!”
    她的手颤抖着,不敢碰触自己的左脸,“这都是那场大火烧的,还有这剑痕,是被流矢伤的。你知不知道,我刚到看张脸的时候,就想死了去。可是我不能死,你还没死呢,我要带着你一起死。哈哈……”季晓琪泪流满脸,她引以为傲的容颜,就那样没了,她美好的日子,被大火烧得一干二净,从一个养尊处优的巡抚夫人变做一个民妇,还是个被毁了容的民妇。
    季明轩想上前去扶季晓琪,毕竟她是他的姐姐。他也没想到那庄园竟然就在府衙的隔壁,只是用了奇门遁甲之术做了掩饰。
    他们从京城逃到庄园,想等着风声松些了再出去,谁知竟然被人找到,庄子里的人伤的伤,逃的逃,顷刻间就变成了一座空园。
    官兵不断放箭,为了逃脱,他们便放了火。从密道逃走。谁知那晚有风,竟然烧到了府衙。季明轩满心的愧疚,想安慰下季晓琪。
    季晓琪突然拿出一把匕首,“你别过来!你要是还把我当姐姐,就用这把匕首杀了他!”她把匕首扔到季明轩脚下。
    季明轩看着匕首,他的确怨路王,怨他当初为何那般懦弱,不肯带了母亲走,害得自己从小就被季家的人以异样的眼光看待。可是在逼宫失败的那天,路王给他挡箭的时候,他就从心里原谅了他,只是面子上抹不开而已。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就是想看看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逼宫失败后,他们东躲西藏,被官兵追杀,一次次都是路王挺身而出,为自己挡走飞来的箭矢。他就想,他是什么人都无所谓了,只要他是自己的父亲就行了。
    季明轩摇了摇头,“对不起,姐姐,我下不了手。”
    路王突然捡起匕首,“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不再恨了?”
    季晓琪咬牙说道:“是,我要你死,你早就该死了,我恨你!”
    路王突然笑了,笑得甚是轻松,“你说得对,我是早该死了,从若然走的那天,我就想过去找她。后来才发现我是如此的懦弱,竟没有自杀的勇气。现在的我已一无所有,我想我应该有勇气了。”路王说着,就朝胸口刺去。
    咣当一声,匕首落了地。
    季明轩拿着一把剑,双眼似喷出火,“你就这么死了?!”
    路王苦笑,“是,轩儿,只要我死了,你就能自由了。”
    “你真的相信他?”
    “不信又如何,你以为我们能逃到哪里去?”
    季明轩朝夏允儿的方向扫了一眼,“我不允许你死!”季明轩的眼眶湿润,他无法看着父亲死去,他的心如刀绞一般痛。忽然一阵凉风袭来,季明轩本能地用手去挡。还未看清,一个身影就倒了下去。只见一把剑插在路王的身上,剑柄握在肖岷山手中。
    肖岷山冷笑,“既然你们这么难以抉择,就让我帮忙好了。”他猛地拔出剑,血如喷泉一样喷了出去,正好喷到他身上。肖岷山添了下剑上的血,嘴角吟着笑意,“我想在听到路王自杀的消息后,皇上会很伤心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 激战
 
    夏允儿想骂他无耻。
    季明轩的心里一滞。呼吸刹那停止,扶住了正在倒下的路王,一声“爹”脱口而出。
    路王翘起嘴角,“这么多年了,总算听你叫了我一声‘爹’,这一剑不怨。”口里的鲜血汩汩流出,将他下面的话淹没。
    季明轩紧紧抱了路王,鲜血染红了衣衫也浑然不觉。一股悔意涌上心头,若是他早些认了,他们就可以享受天伦之乐,何至于路王临死前才听到那声“爹 ”。
    季晓琪见路王躺在血泊中,整个人怔住了。忽然发疯似地朝肖岷山扑去,“你这个混蛋!谁让你杀他的?!他只能死在我手中,你还我命来!”
    肖岷山不悦,一抬手,季晓琪整个人就飞了出去。同时一个身影跟着跃出,在空中接住了季晓琪。季晓琪呆怔怔的,如犯了痴,喃喃道:“你怎么就这么死了……”
    季明轩放下她,提了剑,直奔肖岷山。
    肖岷山已做好迎战的准备。如蛟龙出洞,在季明轩出招之前,已先出了招。
    季明轩招招狠厉,全是拼命的打法,此时的他已完全没了理智,只想杀了肖岷山,替路王报仇。
    肖岷山嘴角一直吟着笑,轻松应战,突然他的脸色一变,剑指向季明轩的心口,季明轩拿剑去挡。谁知,竟是虚招,剑又直取季明轩的大腿。
    季明轩的腿上随即挨了一剑,衣服被划破,鲜血流了出来。
    季明轩浑然不觉,继续与肖岷山缠斗,誓要把肖岷山给杀了。
    他们斗的惊险,看得人也捏了一把汗。夏允儿一手抱了小玄,一手抓了寒澈的胳膊,心里慌兮兮的,额头上直冒汗。
    烨儿瞪着黑亮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战场,小手紧紧攥着,大呼过瘾,这就是古代啊,真人版的武侠片。将来她也要习得一身好武功,看谁不顺眼。就扁他一顿。
    寒澈皱起眉头,夏允儿的手劲越来越大,已经到了他的忍耐极限,手拂上夏允儿的。夏允儿突觉手上一暖,低了头看,见到寒澈的大手,老脸羞得通红,忙撤回了手。
    寒澈的双眼仍旧盯着战局,没有看夏允儿。
    战局已经成了一边倒的趋势,肖岷山竟然不敌季明轩,不断后退,身上也挨了几剑。
    肖岷山喝道:“你们还站着干吗,都给我上!”
    于是骑兵跳下马,拿了剑,全部冲了上来。
    季明轩一下子就顾不过来了,只得弃了肖岷山与骑兵缠斗。
    夏允儿担心地道:“他能不能应付啊?你要不要帮忙?”
    寒澈摇头,“这是他自己的事,我若是插手反而会惹他不高兴。”
    夏允儿长叹,好吧,那就让他自己打好了,直到把这些人杀死。或者自己被杀死。
    季明轩的剑越来越快,大半骑兵死于剑下。
    肖岷山休息片刻,又加入战圈。战况再次逆转,季明轩的身上多了几道伤,尤其是手上的,鲜血已经染红了手臂。
    夏允儿越来越担忧,照这样下去,季明轩是必死无疑了。
    也许是夏允儿抱的太紧了,小玄忽然哭起来,响声震天。
    夏允儿忙拍了拍他,哄他睡。可是小玄仍旧哭,夏允儿一摸身下,他竟是尿了,只得进到马车里给他换尿布。
    季明轩听到哭声,身子忽地一怔,灵台有了一丝清明,不再是狠招,多了技巧,剑的速度反而更快,眨眼的功夫,骑兵全部毙命。剑招一晃,如一条白练,冲到肖岷山的脖劲处。
    肖岷山闪躲不急,脖下一凉就挂了彩。肖岷山摸着脖颈,幸好他闪得及时,不然他就和路王一样去见阎王了。正在他庆幸的时候,背后一凉,一把刀插到身体里。
    肖岷山在后头的同时,一掌拍出。季晓琪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在空中划了一个完美的弧线,重重落了地。
    季明轩大口喘气,用剑支撑着身体,艰难地走向季晓琪。季晓琪已没了呼吸,眼睛微闭,嘴角挂着笑意,死得很安心。
    肖岷山摸了摸背后的刀,嘴角无力地扯起,然后直直倒在地上。
    地上布满尸体,鲜血横流,他们激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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