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琴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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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沉的声音让连云收下自己的动作，看着床上狂妄不已的人，忽然嘟起嘴仆到千原身上委屈地说：“千原，你看，不语他凶我了……”两眼汪汪看着千原那从容不迫的眉眼。
　　伸出手安慰怀里看起来像小兔子的连云：“乖……连云，不语的性格里本来也有这习性的，只是你没正面看到。”善意的谎言，却也不是绝对的假话。这里面的意思只有床上那人可以为他们解答。
　　“嗯。”明明就只是一个会说好的孩子，现在长大了，到叛逆期了。心里换个安慰的想法。
　　看那两人在那里演戏，不知为何。心里熟悉感剧增，对上寒的眼光说：“我的名字叫破空。请多多指教。”刚刚一开始差点将三人当成是自己的下人，差点来上一句：我的奴仆们。
　　“你都知道我们？”千原对这个名字也不陌生，歪着头想着，好似在哪里曾经听过这个名字。
　　“是。我知道你们，可是有一件事，我不明，我只知道我住在寒隐楼，你们的名字，为什么无法从小主子那里得到更多的记忆，你们知道是什么原因吧？”破空不爽自己对于小主子一点事都不知道的，只记得有一次救下一人，那人的名字叫……叫什么来者……对了，叫迹部景吾。
　　三人没想到是这样的，本以为不语再次醒来是一个空白的孩子，可眼前的这个明显的就是一个变异体，说起来真是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语曾经说过，你是第三魂，什么意思？”火连云那时没有听懂的事直接问当事人。
　　“小主子的意思，你没听懂，我是第三魂没错，就有点类似于无法接受现实而分裂出来的人格，这样，你容易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眼光看着外面的光线，声音愉快说：“原来天亮了啊……”
　　“人格分裂症。”千原说出那意思在学术上的说法。可按不语所说的，有个叫什么噬魂的。
　　“准确来说也是不对的，因为我是噬魂与不语一起制造出来的。”并不是因为其他，会吸收小主子力量的，最猛烈的也就只有噬魂。
　　“怎么那么复杂？”不知何时早就离开千原怀抱的连云蹲在地上托着下巴想起来。即使如此，变了个人的不语只是看起来性格恶劣点。心里暗自想。
　　“所以你们不用理解。”破空看着这三人，以后这段时间怕也得与他们好好相处，所以不必事事都放在他们眼前说明。
　　“对了，我的记忆在哪里？不。小主子的记忆在哪里？”话题重回到记忆身上。
　　“这个，原话送你，你不用理解。只要做好水不语就可以了。如果我没想错的话，你用不了隔世吧？”寒的眼光中冰冷感加重，这人是不是笙烟口中的那人，如果是……这想法成立吗？
　　“不愧是寒隐楼的楼主，你说得没错，我无法使用隔世，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是有可能会让琴失去灵性。因为。我身上的邪气。”破空一笑，对此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有一个原因你没有说出来吧！因为隔世并不是你的专属乐器。”千原悠悠道出。看着破空的眼睛闪现着精光。
　　传出拍掌声，破空在床上连连拍掌，停下说：“厉害，这也知道，不错，隔世并不是小主子的乐器，也不是我的，从一开始，隔世是望的专属。而我的，现在不在这里。”
　　“你的……你有自己的专属乐器。”千原倒是头一次听到挽琴师位置上的人用的不是琴。而是其他。
　　“嗯。”点头不再说话。
　　“我是小主人因为血腥黑暗而产生的。天天浴血，充满危机的生活，让小主子由人成魔了，所以，我得以苏醒，现在，你们也是同样的愿望吗？”红瞳的一边略微空洞，那里面一点感情也没有，而发问的人只是迷茫问出口。
　　“不……不需要你做这样的事。”寒直接反驳，并没有想到不语在以前的世界里是涉及到这样的世界的。心惊之余总算明白那孩子眼光里的深意。他一个人寂寞得太久，恐惧得太多，现在得到的一点点他都想尽心守护，体会到不语一点点的心思，却仿佛让人揪住心脏般难受。
　　“我到这里来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出现小主子需要我才可以做到的事，他的心太软弱了。”虽然自己嘴上总是说这孩子不好，但确是最爱他的人。
　　“只要你扮演好水不语的这个角色就可以了，其他的事，如果你想当机立断的，也可以依据事情的大小与不语本身原来的意识来做，只是，你不要做出会让不语后悔的事。”千原看得出破空是即看不起不语，却又对不语爱到骨子里的事。
　　这人果然是个傲娇的娃子……
　　“不管他以前是什么样子，现在的你就是做好不语想做而做不到的事。”火连云只知道不语现在只是沉睡着，而眼前的人将为延续不语未完成的事。
　　“果然是个有趣的小子。”跳下床，赤脚走在地上，近距离地看着火连云的脸庞，如果忽视两人现在默默而视的眼光，总会误将两人当成是感情甚堵的一对人儿。
　　“小主子的事我并不知道，但是现在开始，破空会扮好水不语这人的，大可以放心。”拍着胸部保证，看着手心张开又合上，笑意邪恶十足地抱着自己的两望，两手交叉在肩头，肩膀微微抖动着，声音断断续续，激动不已说：“终于……终于到手了……我的身体。哈哈……”这是破空醒来时忽略的事，与火连云对望后，站起后才想起，原来真的是自己的身子。
　　看着如同疯子的水不语，一双眼瞳里的狂气不减，水不语与破空简直就像是一对照镜子的两人，完全相同的容貌，却完全相反的性格。
　　“不语，今天你要去上学。”直接将破空的名字放掉，寒看天色也差不多该和他说接下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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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5：是谁

　　寒望着不语时笑逐颜开走近，拍着眼前这个另类的不语的肩膀说：“不语，你今天要去上课。”
　　“可以，反正我只要扮演好水不语就可以了吧，另外，如果我看不顺眼的，随我处置。”意思是这也是自己的一个条件。破空，不，不语未带上眼镜，锐利的眼光一览无疑。
　　千原也走进，脸上并无笑意地说：“你的想法我们无法完全了解，事情闹得太大也就不好。再者你也不想让不语伤心吧！”
　　“我自己有分寸。”不语心里相当清楚，他要做的事是什么？
　　火连云对着这个陌生万分的人有着说不出的感觉，刚刚一瞬间那人好似有悲伤的色彩，出于直觉，从心里觉得也许他，有着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到的善。
　　“你在看什么？都呆了。”千原对上火连云那盯着不语的脸失神的模样，拉了一下连云的衣角。
　　“不，没什么。”望着不语与寒的眼光，连云收下心里的疑惑。
　　不出三刻，只见不语拿着那手里的短裙，在三人的眼光晃来晃去问：“请问，这是什么？”
　　“你的校服。”简短的回答，三人的眼光齐齐看在不语的身上。
　　“寒，我再问一次。这是什么？”不语的眼刀足以杀死人的程度。
　　“你的校服。”换上另一幅表情说：“这个你无法选择。”
　　“我想说什么，你都知道了，帮我换一套男生的校服，如何？”皮笑肉不笑的问着。
　　火连云一扭头看着天上的白云说：“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千原则是附上一句：“是啊，天上的云可真白。”
　　不语看着这两个笨蛋说：“昨天下过雨，今天太阳才刚刚起来，哪里看得出天气好不好？”
　　“看来是个好天气。”无视不语那吐糟的话，直接附合上那两人的话题。
　　看那三人同出一气，不语转身走回房间里，啪的一声关上门。寒与千原和火连云三人击掌，脸上笑得肆意。
　　“好了。”穿着女式的校服走出来。一个起落跃到那墙头之上，回头说了声：“我走了。”
　　看那人如风的身影离开，千原担心地说：“那学校里也有一个不一般的人物在。看来风云将起。”
　　“一想到那女人的脸，我就很想送他一场火焰的大礼。”火连云也不禁想起那挑衅的人，直觉那就是一个讨厌的生物。
　　“你们只要看着就好了，别忘记我们也有不可插手的事。”自己家的人让人欺负了不会坐视不理，但也不能一个劲的护短，黑白不分明。
　　三人安静地沉寂下来。等着一天全新的开始。
　　不语走在校园里，也许时间尚早，眼镜挡住那奇异的一双眼瞳，只是慢悠悠地走向自己所应在的教室，却意外接收到一股不怀好意的眼光。回处一扫，望着那隔着透明玻璃从外无法看清的人影子，嘴角轻蔑一笑。心想：这学校果然有意思。
　　肖笑看着远远靠近校舍的人：“水不语，你终于回来了。”手扶在玻璃之上，隐隐成拳。笑意荡开，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
　　真田一到教室门口只是听到有人小声说水不语回来了，不顾形象急忙拉开教室的门，却看到那人一反寻常的不是趴在桌子上睡觉，而是笔直站在逆光里，回头看了一眼那制造出声音的人。淡淡的一望又看回整个学园，一找到位置，不语就发现黑影子开始全学校的寻找与自己的血液有相同味道的人，因为不是很想让身上的衣服在自己身上停留太久，那么，意念一到行动也就开始雷厉风行起来。
　　“不语，什么时间回来的？”真田走近却发现这人的气息有点不像自己所认识的那人。一股冰冷的气袭向自己。
　　“真田弦一郎。”声音不似之前的沙哑，寒隐楼的人没说并不表示他们没有发现，只是心照不宣地闭上。但是未听过的人，比如真田，就以为水不语是如此的声音。
　　“你……”没想到一见面他就开口了，班上的其他人一听，个个都愣住了，他们刚刚集体出现幻听了，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下了，有些张着嘴巴，手里的书掉到地上却浑然不知，不语的眼光扫向身后的那群人的反应。有些好笑地说：“全体石化。真有趣。”
　　无法看到眼睛，却看着不语笑出来，真田都有点无措。
　　幸村站在门口看那两人的互动，心里微微一刺，急步走近说：“不语，欢迎回来。”
　　水不语盯着那出奇漂亮的脸蛋，直接伸出手在幸村的脸上一掐说：“原来是真的。”
　　幸村看那人完全变样的性格，与昨天自己所见到的不同，到底哪里出差错了，脑子一转：“不语，你刚刚出声了。”
　　“有什么问题吗？”声音反问着，略微带着不悦。
　　“没有。”如实说着，好在之前早就听到莲二的那一通青学的电话。没想到现在当真人说出口时还会吓到自己。
　　“那不就行了。”回头看着那校园里行走的学生，有兴趣地说：“你们说说，今年能从立海大毕业的学生会不会少一半。”
　　忽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问题，只听到班上有几个人脚步后退撞到物品的声音，真田与幸村齐齐回头看，只有不语冷笑着。眼光从一开始就未收回停留到班里的任何人身上。
　　“为什么问这种问题？”真田直接问出，再也不想将问题放在心里，然后一再让自己焦虑与不安。
　　“因为有趣。”调皮说出。
　　幸村从刚刚就一直想不明白不语的那句原来是真的深意是什么？
　　“不语。你变了。”一向自己也不轻易将自己的情绪放在人前，但水不语不一样，自己在他面前才是最真实的一面。
　　“人总是会变了，不变才是不正常的。”逆光下的他却带着一股看不透的迷惑人心的力量，每一句言语就好像可以让人迷失心智。恍若无人地再说：“呵呵……这里有趣多了。”相较于寒隐楼那适合老人家静养的地方。现在的不语更喜欢这里。
　　真田看着那嘴角涌现出的冷笑，低头沉声一问：“你是谁？”
　　不语终于正眼看到那个身上发出正义之气地孩子，乐乐地问：“你说我是谁？”
　　幸村一愣，早上一来，教室里的气氛明显的不对，为什么自己就没有发现？接着真田的问题问：“你对来到班上的同学做了什么？”
　　刚刚就在出现有人后退想逃跑之时，不语就做出事情了，只是并不需要自己动手，发动着黑暗的能量，在这里的除了真田与幸村，其他人只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昏过去了，未倒下而已。
　　笑着说：“好敏锐的感觉呀！”收回力量，一个个物体倒下的声音。
　　正视着真田的问题说：“我是水不语，可我也不是水不语，你说我是谁？”
　　两人睁大眼睛看着那一个个倒下的同学。真田生气了地回头问：“你对大家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让他们睡一下而已，再加上这次有我任务内容的目标。”不语再次看回外面，果然人数太多了。
　　看到那无所谓的态度，真的变了，昨天的不语所说的那些话出现在自己心里，她现在是想让大家如同以前那样讨厌她和远离她吗？
　　真田握紧的拳头问：“不语，我不管你有什么样奇特的力量，你用这力量来伤人就是你的不对。道歉……”
　　“不，那是没必要做的事。”水不语望着那人的怒气，自己的理由不管正不正当，只是自己的心想做就可以，其他的谁都不可以干劲。
　　挥出的掌让水不语一手接下，水不语忽然低下头问：“真田，你这是想打我吗？”
　　真田气极，身子竟然做出反应，等到他明白这一掌的意义时为时已晚。
　　“真田……”幸村惊讶于真田所做出的动作，没想到他也会有如此不理智的行为。
　　手腕上传来一阵握紧的巨大的力量，不语也生气了，所以钳住那人的手，用上自己的力道，不客气地说：“你真是让人失望，难怪小主人会伤成那样。”心里对着小主人所动情的对象不满着，刚刚一瞬间，那句话不是自己会说出的，而是小主人强行出来说话的。
　　“你说什么？”幸村听到小主人三字的时候忽然明白，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水不语，可眼前的人也是真实的水不语。
　　“出于某人的意愿，这次，你的手我就留下，下次，如果再出手，那么我敢说，你也许就会找不到它。”一不语狠狠的语气，再加上怒火，声音低沉下森森的冷意。
　　放开真田的手腕警告说：“别防碍我，因为我们以后是如同平行线的生活，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走你们的阳关道。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往来。”
　　看着那人目中无人狂妄不已的样子，幸村与真田忽然地有一种让气势压得透不过气的想法。
　　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如同什么也没发生过，趴下就开始睡觉了。地上的人隐隐有人爬起了，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问：“班长，你们都在呀？我们想和你说件事呢？”那同学却又忽然脑子出现问号，不好意思挠着头发对着真田说：“不好意思啊，班长，我好像忘记想说什么了？”
　　惊奇于这一幕，幸村与真田疑惑的互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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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6：杰作

　　真田与幸村看着一个个人好似没事从地上站起来。又没事人一样的回到一开始那吵吵闹闹的现场，两人的疑惑更大了，可不敢再对着不语开口，她是谁，两人心里都没有一个真正的底。
　　“班长，你们的脸色看起来不对啊？”有女生出于关心担心地问着。
　　“不，我们很好，没事。谢谢。”真田眼睛看向那在睡觉的人。她做了什么？
　　那女生一看，疑惑地说：“水不语同学，什么时候回来了？还已经在位子上睡着了，奇怪，我平时这么容易忽略人吗？”
　　看那人的疑惑出口，幸村压下声音小声问着身边的真田：“真田……你说……”不敢将自己所想直接出口。
　　“是她的杰作。”能夺走人瞬间的记忆，这是什么力量。还有那狂妄的语气。水不语，你到底是什么人？
　　两人疑心重重地上完了课。下课铃一响，两人都只是看一眼那严然还在睡觉的不语，他们有社团活动，可水不语没有。
　　刚走出两步，看那桌子上的人立马跳起来，直直往外走。
　　真田直接那往外走的人的手问：“去哪里？”
　　看到是那个想赏自己巴掌的人，一指一指扒开那人的手，声音微小地说：“去参加社团活动。”
　　真田一听，好似听见最不可能的事，因为水不语除了网球部，其他的部门从没听到过她的名字。
　　幸村看到那人的动作心里给出一个疑惑，水不语喜欢的人是真田，这点那天她直接说得明白，只是现在的态度却完全像是对一个极度讨厌的陌生人。
　　“不语，你出什么事了？”
　　不安的感觉袭上幸村的心里，就好像看到以前的莫不语。
　　始终微笑着看着两人，眼镜所挡下的是一片冰冷的眼光，这两人对小主子的注意让不语的心相当不悦，是的，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让人用有欲望的眼光看着。
　　“两位，有句话叫好奇害死猫，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再过不久，我们是再也不见。”直截了当说出，心里忽然感到一股痛快，小主子的性格与自己不同，他是谨小慎微的观察每一个人，让每一个人都可以感受到温柔，但自己不同，看不顺眼的直接消除就好了。
　　“不语……你……”真田刚想正经说说不语言语的不对，她不也一样是二年级吗？还有许多可走的时间，却说得好似随时可以从他们眼前消失而去，如风一样。却被一阵凌利的眼光与杀气收下未出口的话。
　　气息改变了，不语，静静站在那里地发散出不同寻常的杀意。
　　“不语，你真是让我们失望了。”幸村完全没想到会见识到如此让人心惊的一面，想来这就是那时伤害精灵的那人。眼光里的感情略有变化。
　　“是吗？那样最好。”不语无所谓地往外走去。
　　“不语，我回去你的身边，好不好？”真田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安静，真田只是不想看到不语变成现在的样子。一切都是自己的责任。
　　“好啊，真田，以后你只要陪着我就好了。”不语回身站在那里笑逐颜开说着，伸出手，如同那天的树下的邀请一样。
　　真田刚想伸出手，却听到一声拔高的女声说：“不可以。”
　　精灵站在那里看着那人伸出的手，全班的人忽然集体发现，刚刚水不语说话了。
　　怒气压下，直接跑到不语与真田的中间，拍下那伸出的手说：“不可以，真田是我的男朋友，你不可以带走他。”
　　“幸村精灵……”低下头，声音低声呢喃她的名字，抬头问：“真田……你的意思呢？”
　　看精灵那乞求的眼光望着自己，再看看那站在那里从新伸出的人点头说：“我和你一起。”
　　幸村拉住真田的肩膀问：“你是说真的吗？”
　　全班的人看着这一出闹剧，这四个人果然有问题。
　　“幸村，对不起，我想顺着心里所想的真正自我走下去。”坚持自己的想法。注定会伤害到某些人。
　　“不可以……你不要离开我……”哭泣出来的声音，然后是在众人一片惊讶的眼光下倒下去。痛苦的抓紧着胸口的衣服，一脸苍白在地上缩着。
　　“精灵……”两个声音齐齐响起，真田与幸村急忙蹲下看着那人的脸色，幸村抱起自己的妹妹往外走去。真田也想一起，却让人拉住了。
　　“你不用去……”不语一望就知道那人是心里受不了，心脏一缩紧，压力一上，出现心脏病例的症状了。真田一去怕也会因为此事心里留下阴影。
　　“我要去……对不起……”担心有人因为自己而送掉自己的性命。
　　不语果断放开手，看着那两人离开的背影。小主子的心情总算明白点了。忽然想起自己的部活，不语反而笑了，一脸开心往外走，班上的人看着那离开的两人着急神色与现在这个留下来的满面春风，一下子人心就将不语划入恶魔行为的女人。
　　站在那天台上，望着那拦车而去的一帮人，顺眼地看到小海带。喃喃地说：“看来也是该行动的时候，谁让我参加的行动部的呢？”
　　行动部，换言之，杀手部。
　　幸村与真田，还有部分队员着急在急救室外等待着。一片安静。
　　站在不远的切原不明事故问：“部长，为什么精灵会忽然这样？”
　　想起什么让人发怒的事，走上前，站在真田面前说：“如果精灵有什么事，真田，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切原与柳莲二，还有仁王与柳生都面面相觑。没想到竟是因为副部长。
　　“幸村，我是不是做错了？”那人拉住自己的时候，虽然没说什么，可当说出对不起三字时，只是有一阵颤抖，一瞬间的事连自己都在想是不是错觉？
　　“部长……”丸井的声音远远传来，身后跟着桑原出现。
　　“精灵怎么样了？”着急问着，想知道那人如何了？
　　一片安静的声音。
　　桑原则是将自己听到的事问出来：“部长，真的是因为水不语，精灵才变成这样的吗？”
　　“不……是我的错。”真田一听立言反驳，这事明明和那人一点关系也没有才是。
　　“副部长，我都听说了，如果没有她，事情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