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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我是良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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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趴伏在地上,灭顶的疼痛席卷了他的思维,脑海里一片雾蒙蒙的,似乎连自己都成了虚无,他弓在地上,浑身瘫软,身子却随着一波一波的疼痛不住的颤抖,仿佛神经都不由自己控制,看起来可怜极了。
然而黄药师只是淡淡的瞥了瞥发出了模糊声音的莫言,因为不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所以也没有在意。然而他却并不知道,他这附骨针的惩罚,倒是阴差阳错的让穿越的莫言得偿所愿了。
现在的莫言到底怎么了?痛的晕过去了?
不,当然不,特种兵的意志力可没有那么薄弱,晕过去是最次等的表现,所以哪怕他被那附骨针折磨的苦不堪言,却仍然无法晕过去,只得生生的承受着这种痛苦。只是正在他咬牙忍受的时候,因为疼痛而使他眼前一片雾蒙,耳朵也跟着嗡鸣,却是让他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眼前的白雾慢慢的消散,情景却一点点清晰,那是一个□岁的总角小童,长的玉面粉唇,很是可爱,他穿着大红色的喜庆衣裳,和他的父母在过生辰。
从那小童带笑的眉眼就能看出他生活的多么幸福,接下来的画面模模糊糊的似乎是在快进,讲述的都是这一家人生活的多么美好幸福,武林泰斗的父亲,温柔美丽的母亲……
他的母亲真的很美丽,他父亲的家传武学也真的很精妙。
所以灾难来临了。
他父亲一次外出结交的好友囊中羞涩,父亲便邀他去家里小住,以解燃眉之急,然而他们谁都没有想到,那人却是一匹不知感恩的恶狼。他觊觎母亲的颜色,窥伺父亲的刀谱,带着恶意贪婪的眼神环视四周雅致却尽显富贵的装潢。
终于,在除夕的前一天,他动手了。
因为父亲草率的信任,这一家人似乎对那恶狼都很友善信任,所以只是一壶掩盖住软筋散气味的烈酒,就轻易的放倒了他身怀武学的父亲。
噩梦降临了。
那小童被踹翻在地,眼睁睁的看着那恶人一剑刺进父亲的胸膛,鲜血洒了满地;眼睁睁的看着母亲痛哭拼命,却最终被恶人奸杀,眼睁睁的看着恶人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卷走,又闯进了藏书室盗取了那本秘籍的拓本。
是的,拓本。
那只是他们家传武学的部分内容,却足够武林中人眼红,他的父亲武艺超群,方才让他们免去纷争,然而父亲爽朗好交友的性子,又让他们陷入了绝境。
那恶人卷走了秘籍与宝物,把银票与金银都藏到了屋外的大树底下,接着他急速的走了回来,看着哭倒在父母尸体上的小小孩童,残忍的举起了剑。
接着屋子燃起了一把火……
莫言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一片狼藉的厅室,明明刚刚那里还欢声笑语不断,幸福和乐。他觉得自己似乎也跟着一起悲伤、痛苦并愤恨。这不像是平常冷静自制的自己,他觉得自己是被什么影响了,但却出奇的没有厌恶。
接下来的事情让他隐隐明白了什么。
那个孩童并没有死去,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挣扎着转醒,他长在右胸的心脏救了他一命,那贯穿左胸的利剑只是刺穿了他的血肉,保住了跳动的心脏。然而那恶人过于利落干净的一刺却让他幸运的没有流过多的血。
可他依旧受了重伤。
那孩童应该就是这身体的主人莫狂子吧。莫言想。是因为家破人亡才变的心理扭曲做尽恶事吗?
接下来的事情反驳了他。
那孩童挣扎着活了下去,堪称奇迹。莫言看着那小孩艰辛的挪到密室,连吞了半瓶家里收藏的珍贵药丸,才真正的脱离了危险。他循着记忆找到了真正秘籍藏着的地方,就是兵器阁里那柄平凡无奇的短刀。
因为有水有食物,他足足在密室里呆了一个月,才在完全伤愈后带着密室里找到的不多银两离开了这里。而那个时候那个曾经美好的家早就成了一片废墟
他要报仇!
这是那个不足十岁的少年唯一的意识。也是莫言心中最深刻的想法。
莫言觉得自己似乎和那个小童的意识相融了,他的心中也涌现出了那股悲愤与仇恨,可却无能为力。他看着那个小童艰苦的生活着,银子花完了,就睡在破庙里,和野狗抢食,他活下来唯一的目的就是练习莫家的刀法,杀了那个大恶人。
画面再次变得模糊,似乎又是在快进,视野再次清楚的时候,莫狂子已经是一个十几岁的挺拔少年了,他似乎学有所成,动身前去复仇。
也就是这次的事情,让他知道了一件惊天的秘密。原来导致他们一家悲剧的竟然不仅仅是那个杀了他父母的大恶人。莫府的管家莫忠也参与了进去,更让莫狂子愤怒的是平日里父亲多有帮助的几个没落世家都在第一时间反了水,导致了最终的悲剧。
昔日籍籍无名的落魄恶人,反倒变成了名满苏州有名的武林大家,双刀李百雄名声响亮,却没人知道那只不过是一个奸。辱女子、杀人夺宝的卑鄙小人!而苏州的富户莫诚,赫然就是那吃里扒外的管家莫忠,更别提那几个父亲时常资助的落魄世家,也都一个个人模狗样好似普通人,只有他知道,那些黑心肠的小人,他总有一天会把他们绳之以法,用他自己的方式。
无意中看见李百雄对敌时的样子,只是凭借残缺的秘籍竟然练到那个程度,看着他几招杀死的江洋大盗,他暗沉了眼眸,思索中带着嘲讽,明明是一样的人,却一个人人喊打,一个受人爱戴。
他凭的什么!
用他父亲的银钱施的粥吗?凭他家传的武学救的人吗?
莫狂子狠狠咬牙,但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武功要杀了李百雄还远远不够,紧攥着手中的刀,他咬牙离开,不分寒暑他苦练数载,终于在这年,要报这积压了十五年的仇怨!
灭了李百雄满门,夺回了自家的宝物,全都带回了现在的废墟曾经的家里,埋在了地下;那恶仆和恩将仇报的落魄世家也别想逃掉,满门灭尽是他们应得的惩罚。
还有这些人家未出阁的女儿,哪怕是嫁出去的妇人,他也都要让她们尝尝他母亲曾经的苦痛。
一个不拉,他发誓!
15恢复记忆了
莫言的目光明明灭灭,看着眼前不断播放的画面。
莫狂子终于报了这滔天的仇怨,却骤失目标,变的浑浑噩噩,终于,在借酒浇愁,游荡了三个月之后,被出外补给的黄药师遇见,落得个惨淡收场……
画面变缓,终于在上岛的第一个夜晚停了下来,慢慢消散。大概就是那个时候,真正的莫狂子生无可恋,终于死掉了,而他这个冒牌货进入了这个躯体,代那个可恨却又可怜的人走完前景渺茫的后半生。
眼前的视野渐渐清晰,莫言模模糊糊看见了外边的景色,他额头抵着地面,只看见了眼前的那一抔黄土,努力歪了歪头,惊见黄药师荡在鼻尖的后摆,眼见他正要甩袖离开,原来这莫言兜兜转转那么长时间,却原来只有一瞬。
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莫言知道他现在必须洗脱自己逃跑的嫌疑,不然之后不光每天要经历6次附骨针的折磨,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一年之后他一定会毒素侵入心脉,无药可救的死亡。
想起第一天入岛的时候,黄药师冰冷的警告,若是有了一丝逃跑的行为,附骨针惩罚一月便杀掉了事,他知道现在冯蘅有孕,短期内他还算安全,可谁知道等到黄蓉出生,他还有没有命在。
索性有了莫言的记忆,他终于知道了武功的正确用法,连忙运起内力抵挡附骨针带来的剧痛,他知道这短暂的舒缓之后只会更痛,但现在已经不是他能不能忍受的问题了,是他一定得让他麻木僵硬的手脚活动,阻止那个眼瞅就要离开这里的黄药师。
这厢黄药师迈开腿,刚迈出第一步,一只颤抖的手就捉住了他的衣摆。
莫言哪里能让这人就这么走开,他借着运功抵抗的劲儿,哆哆嗦嗦的摸出怀里的木板,用扣在地上伤痕累累的手指,写了几个不成形的血字。‘热,游水,不是逃跑。’接下来也顾不得黄药师看没看懂他写的东西,便被又一次袭来的疼痛击倒在地,抱着身体浑身颤抖。
没错,他只是写了这几个字,就迅速撤掉内功,让疼痛任意的席卷他的身体。不是他体质欠虐不惧疼痛,只是他明知道运功的结果只是下一次更惨烈的痛苦,怎么可能为了贪图那一时的轻松,把自己送上绝路。
就像吸毒的瘾君子,明知道再碰毒品只能是饮鸩止渴,也只能一遍遍的放弃抵抗,重回绝境,然而那些成功戒掉毒瘾的人,无一不是因为自己强悍的意志力和不屈的决心。
他只能靠自己。
莫言前世的意志力之强不容质疑,特种兵的训练里就有接受微量毒品的一项,为了以后也许会有的逼供情节,他们都或多或少的接受了各种各样的刑讯训练,因此他的意志力强悍到了何种地步可见一斑。
不过这也正好救了莫言,若是真的像那些哑仆们一样只会一味的运功抵御,大概最终的结果也只会是越来越痛乃至最后活活被痛死吧。
再说黄药师,他倒是的确看见了那几个字,其实黄药师其人做事全凭自己一时的好恶,可谓是真真无迹可寻。这次遇见莫言,要不是冯蘅再旁提醒,他是决计想不到逃跑这事的,因为毕竟这东海那么大,没有船只,他能逃到哪里,恐怕不出两天,就会沉没在这茫茫的大海里,哪怕他有再好的水性。
但那个时候,冯蘅稍一提及便又有不同,毕竟这边妻子怀着身孕,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自然容不得一点轻忽,所以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哪怕只是极其微小的可能,也不能拿妻子孩子开玩笑。
所以这才出手惩罚了莫狂子。
是的,其实这一切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冯蘅的孕事。
黄药师三十来年的人生里,还从没有过孩子这一名词,所以在知道自己妻子的肚子里,居然孕育着一个小生命,他也有了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一下子便有些不像平常的自己了。对他的妻子也殷勤了许多,要知道平常他对人对事大多冷淡,哪怕是他唯一的妻子,在他眼里,也不如他前阵子得到的那本《九阴真经》。
一年前娶妻,也只不过是觉得自己年近三十,也合该娶个妻子,延续下自己的血脉。而那时正巧遇见了冯蘅,天资聪颖,温婉美丽,又加上冯蘅对他隐隐的爱慕,当时便想,既然这样,那便是她吧。
随她前去提亲,没想到却遭到了阻碍,似乎那对父母偏爱权贵,对他这种孑身一人的武林中人瞧不上眼,那时他本打算甩袖离开的,毕竟以他的骄傲还不屑于强娶别人的女儿,却没想到一路上那般温婉的冯蘅第一次在他面前表露出坚定与不屈服。
她站在他的身旁,掷地有声的说出要和他在一起的话,不惜与她的父母双亲撕破脸,和他远走他乡。黄药师那一瞬间有些感动,那时他便想,这么一个深爱他的女子,确实值得他娶她,对她好。
之后便带她回了桃花岛,那时候他也是幻想过婚后琴瑟和鸣的相濡以沫的,毕竟他虽是冷清,但到底也还是一个普通人,哪里就能够脱出凡人的愿望呢?只是慢慢相处却发觉冯蘅似乎一直有些郁郁,不过那时候新婚燕尔,也只以为是妻子离开家人的落寞寡欢,倒是也没做他想。
虽然他想着对妻子好,但到底是一向冷清惯了,哪怕有了妻子,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不过后来考虑到冯蘅的心情,想着总是闷在岛上也不好,只会越来越落落寡欢,便破天荒的体贴了一把,带着她出去游玩。
也就是那一次遇见了去往雁荡山的周伯通。
冯蘅好记,过目不忘,在知道他身怀《九阴真经》之后,略施薄技,便把它骗到了手,也是从那以后,他便沉迷于这本精妙的武学,不可自拔。不过黄药师倒是没有练习这《九阴真经》的打算,他只是想着研习一番,沉浸在对于新武学的好奇之中。盖因为他十分自负,觉得自己创出的几门功法不比前人差,研习《九阴真经》也多是在对自己的功法查漏补缺而已。
不过也是从这时开始,黄药师对于他的妻子冯蘅便更加的冷淡了,不是不喜,只是没有时间,他把他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研习武学上,只偶尔指点一下几个徒弟,对自己的妻子也少有亲近。
冯蘅哪里肯依,她本意是想找个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恩爱如意的过一辈子,却没想到夫君是个冷情人,对她没有一点温柔小意。虽说应了他之前的承诺,只有自己一个女人,却是因为他把精力都放在了武学一道上,哪里有功夫找女人!
冯蘅心中暗恨,却也没有办法,只得更加的温柔,时常对黄药师嘘寒问暖,倒是让他一时间觉得愧对妻子,心中变得柔软。
只不过这次的怀孕打乱了一切。
黄药师以前也从没意识到自己会对自己的孩子这般在意,他总觉得不管男女,不过是教他武功、知识,把他养大,就跟教养一个徒弟差不了多少,想想那几个小些的徒弟,他也是从他们小小的时候领上岛来,慢慢教养的,想来养孩子也便是这样了。
只没想到,在得知冯蘅孕事的那一刻,黄药师便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那种血脉之中升腾起的欢愉,让他一瞬间不能自己,深更半夜的便兴奋的去吹箫,也是那时碰见了去吹冷风的莫狂子,只不过当时没有在意,之后又忘记了罢了。
黄药师回过神来,看着地上咬牙忍痛的哑仆,难得的起了些佩服的心思。
他的东西,效果他自然了解。附骨针,这是让多少铁汉子堕落的东西,哪怕那些丢掉一条手臂都能眼睛不眨的人,还不是面对附骨针只能一次次的在地上翻滚,哪怕知道运功抵抗只是杯水车薪,反而会越陷越深,也无法逃过最后被活活疼死的命运。
其实说起来附骨针并没有那么可怕,虽然疼了些,但绝不会向江湖传言的那般无药可救活活痛死。那些最终死在这针上的人,大多都是不停的运功抵抗,直叫下一次来临时疼痛更甚。其实只要撤掉内力,忍过去,也不会有那般结果。
只是他至今还没有见过一个人能不用内功硬生生扛过五天的。
因为那太痛苦了,不单单是疼痛,还有骨髓深处,乃至经脉血液里翻滚的痛楚。
而这个哑仆,他甚至在刚刚尝到甜头的时候主动放弃运功,就这么硬生生的承受,倒叫他高看一眼,看着地上木板上的血字,他倒是明白了这次是自己一时的失误,误会了这个哑仆。他倒是真的没想着逃跑,只不过是下海游了游水,便遭了这无妄之灾。
不过黄药师此人行事全凭自己好恶,莫言的这番举动到叫他升起了几分好奇,他倒是想看看这哑仆到底能够坚持多久,这般想着,他也就没有收回附骨针,只是说道:“附骨针的惩罚一日六次,倒也不是无计可施,只要挨过去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有一途,莫要运功抵御。这次算是对你略施薄惩,待我的孩儿出世,我便撤去对你的惩罚。”
说着便不管莫言蓦地瞪大的不可置信的双眼,甩袖离开了。
……
“怎么了?那边是怎么回事?是那哑仆要逃走吗?”冯蘅看着走来的黄药师,故作担忧的问。
黄药师循着声音看去,冯蘅正握着一丛桃枝,看起来有些焦虑,他无意识的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眼睛里带了些不常见的趣味,“不,只是遇见了一个有趣的人。”只不知道这个哑七能够坚持多久了。
冯蘅看着不知道想什么的黄药师暗恨,看来她这次算是失败了,没能除掉那个讨厌的家伙不说,反而让药师对他上了心,不过他也受到惩罚了不是,看着不远处还伏在地上颤抖的人影,她微微挑唇。
也许有些人天生便不对付,也许只是作者的故意为之,反正冯蘅似乎认准了莫狂子,想要与他一决雌雄【喂喂!!……乱占正文字数的青蛙被踹飞~~
16艰难的抉择
黄药师并没有欺骗莫言,一直压制着没有运功,过了一会儿便真的没有那么痛苦了。第一波的疼痛已经过去,莫言狠狠的喘了一大口气,艰难的爬了起来。抖了抖袖子,拍了拍身上沾着的沙土,只是直到现在他还不能止住自己双手的颤抖。
扶着桃树慢慢往回走,莫言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咦?
扶着桃树慢慢往回走,直花了比往常两倍还多的时间,莫言才堪堪在天黑之前赶回小屋,只不过天虽然还没有黑透,却已经是日暮西沉了。狠狠灌了一大壶水,便浑身瘫软的倒在了硬板床上。这一天可把他给折腾的……
只是还没等到莫言缓过劲来,门外急促的敲门声便把他的这短暂的休息给搅没了,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还没等他翻身坐起,木板门便被‘嘭!’的一声推开,急匆匆撞进来的哑一直叫他吃了一惊,这么着急的样子可是真的少见,只不知道这次又有什么大事,让这哑一露出少有的模样。
‘你去哪里了?’哑一急匆匆的跑到莫言的床头,一把揪起瘫在床上的某人。
这不科学!
莫言看着眼前人的一副瘦鸡模样在隐晦的瞟了瞟自己隐在衣服下完美的六块腹肌,哑一这个不会武功的‘文弱书生’是怎么做到一把把自己抓起来的?先不管这些想不明白的问题,莫言倒是觉得多少有了些安慰,毕竟这人还知道关心自己,自己不见了还知道着急,这么看来,他们的交情倒是不像是他想想的那般浅了。这桃花岛上的哑仆,或许也不像他所知道的那般,都是罪大恶极的恶人了,这哑一不就是个例外。
‘已经过了饭点多久了!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饿死,当初做的协议你都忘了是吧!’面色阴狠的接着写下去,甚至用上了狂草,哑一这时候的样子竟然像极了和莫言初遇的时候!
而莫言此时,之前的一丢丢感动早就被丢到了爪哇国,满脑子只想着,金老诚不欺我!这哑仆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当然不算他自己,难道哑一看不见他这副刚刚被虐到的可怜相,怎么满脑子就想着吃啊!
不管眼前满脸阴云的哑一,莫言突发奇想,第一次遇见他时,哑一看起来那么不好相与,该不会就是因为没吃好吧……
这么想着,莫言凌乱了……
哪怕再不情愿,莫言还是在哑一强大的气场下迅速落败,拿凉水泼了把脸,精神了一下起身去做饭了。拿着抄勺,莫言忍不住叹气,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不说莫言有多可怜,哑一吃饱喝足倒是又和颜悦色起来,直看得他嘴角抽搐,心中大骂吃货。不过哑一看着自动自发去洗碗的莫言,莫名的冒出一句话来。
‘你该不会是中了附骨针吧?’
莫言看着写在他旁边的字心中一动,‘你怎么看出来的?’
哑一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复又沾了些水写道:‘看你面色苍白,步伐多有滞涩,尤其是左手抬起落下时常常停顿,想来附骨针一定是没入你的左肩了。’莫狂子吃惊的看向哑一,只见他接着写道:‘不过你到底是怎么得罪的岛主,叫他这么惩罚你?’
‘哪里是我得罪他,我好好的在水里游泳,谁知到他从哪里蹦出来,突然发难啊,我还没有搞明白呢,还是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他相信我不是真的想要逃跑,不然的话还真不知道那个喜怒不定的家伙会把我给怎么样呢。’不过他倒也是因祸得福的得到了原主的记忆,倒是叫他平常做事练功都方便了不少,不过这种祸事……想起附骨针发作时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莫言狠吸了一口冷气,他宁可不要!
哑一恍然,‘若是如此便对了,岛主最恨哑仆私下逃跑,你的惩罚算是轻的了。’
‘都说了我没有逃跑!那只是游水!游水!’
‘附骨针中在关节交错部位,一日发作六次……’哑一无视掉莫言写在他眼前的字迹,自顾自的写道:‘从子时开始,每两个时辰发作一次,每次发作大约一刻钟。’写到这里哑一看了看天色,略一沉吟便道:‘不过在我算来,再过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你的附骨针便要发作了。’说罢还面带怜悯的看向莫言。
哪里是不到半盏茶!
莫言捂着疼痛最先袭击的左肩面容扭曲,不行他得快点回去,依照上次的经验,再过不久全身都要疼起来了,他可不能留在外面,不然打起滚来太过难看了……
幸亏黄药师不知道莫言在想什么,不然他刚刚升起来的好感兴趣,恐怕会当下消失不见吧……
这一夜莫言过的极其辛苦,两个时辰一次的折磨让他睡得很是辛苦,常常刚刚来了睡意便被阵痛【咦?】激醒,然后就是半个多小时的翻滚压抑,等到疼痛过去往往早就没了睡意。到了最后,莫言干脆直接穿衣起来,不打算睡下去了。
反正打坐练功和睡觉也没什么分别,而且一般练功过后他只会更加清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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