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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殿堂(瓶邪微黑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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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前者。”小哥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煞是好看。

我有点不敢相信,有一种被天降的大饼砸中的感觉。

我拿着吹风机给小哥吹头发,果然是多了好几根白头发,交杂在乌黑的头发间,就好像划过夜空的流星。

我突然间想到了古老诗经里的两句诗——“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是否能有幸与君执手,相伴到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多么美好的意境!可叹的是,我只看到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却忽略了生死契阔。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所谓一语成谶。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发现这章情节跳得很严重?关于村长和猎户的很多戏份都被我cut掉了,那里的情节真是无聊透了!其实整的这一章我都非常不满意,但是大半夜的,脑袋就像装了浆糊似的,想改也不知道怎么改,先凑合着看吧,等以后有了时间,有了灵感再修改。
对了,新写了篇短篇,叫将离,放在盗笔短篇集里,有兴趣者可以去看哦!【这算是小广告吗?】我果然还是比较喜欢写小短篇,长篇太折磨人了!






第32章 张起灵专辑(一)
那是个不安生的夜晚,冽风呼啸,天寒地冻。

有一个人如鬼魅般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一声不响,好像连呼吸也没有了。

不远处,不知哪个老怪物养的狗在狂吠。

要死了。张起灵想。活了那么多年,终于要死了。

两个身穿黑衣的人在暗夜里穿梭,寻找···

还有两个,他们马上就要追上来了。张起灵想止住身上的血,却发现怎么也止不住。不行,我还不能死,不能给吴邪留下威胁。

衣兜里还有一颗龙眼核大小的药,为了这颗药,黑瞎子差点和他拼命,这真的是可以起死回生的神药吗?此刻,原本褐色的药丸被染上了一层深沉的红色。两千多年前的药,不知道有没有保质期一说。张起灵张口把药丸吞下,不会有比现在的情况更差的了。

好像···真的有效。

血腥味是一种很容易追踪的气味,特别是对受过训练的人,一里以外都可以闻到。况且,张起灵还没有出他们的势力范围。

他们要到了。

狗吠得愈加响亮,似是要为接下来的恶战添油加醋般。

鞋面摩擦土地的细微声响越来越近。张起灵握紧手中的刀,身体有如弦上之箭,蓄势待发。

寒光一闪,一抹鲜艳的血花撒在黄土地上,可惜,那个人没死,一个侧身堪堪躲过致命的一击,只伤了手臂。

似被激怒了,“叛族者,杀无赦!”黑衣人冰冷的声音响起。

——真正的杀无赦不是说出来的,他们果然还太嫩。

一样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一样凌厉的刀法,一样都是老怪物教出来的人,只可惜啊,龟缩在村子里的十几年,他们从来没有经历过生死,早就模糊了身体对危险的敏锐感,以无伤之身对有伤之人,还是二对一,居然敌不过了。

张起灵用衣袖轻轻擦拭饮血的寒刀,吴邪,你终于安全了,没有人再窥觊你,没有人再处心积虑要拿你当祭品了。

两个黑衣人躺在尘土之中,脖颈间血染一片。

吴邪,我负责护你周全,你负责天真无邪。所有的伤我替你受,所有的血我替你染,如果有地狱,我替你下。张起灵嘴角勾起一抹笑,拄着刀的手微微颤抖,吴邪,你平安就好。

张起灵挪动脚步,黄土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血染的脚印。这个村子,毁了吧,毁了最好,里面的人都是怪物,不过现在都成了死人,那群人都是永生的奴仆,为了不老不死,不知害了多少人,还把自己最终弄成了离不开这个村子的怪物。

橘色的火光在寒风中跳着摇曳的舞蹈,照得四周一片明亮。尘归尘,土归土了,终于都清净了,也许对怪物来说,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张起灵转身离去,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松柏林中的每一棵树都好像成了嶙峋的骷髅,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这次好像真的失血太多了···

不知道吴邪怎么样了,应该不会再傻乎乎地找死般地下斗了,胖子是个靠得住的人。

天气真冷,张起灵浑身瑟瑟发抖,血,不流了,大概是冻住了吧。

张起灵开始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身体刚刚还像处于冰窖一般,突然就回暖了,眼前先是出现了潘子的脸,接着出现了胖子福态的脸,最后定格在吴邪的笑脸上。

他想找口袋里的纸条,可是没力气去翻了。张起灵清楚地记得三张纸条分别写着“无节操”、“无下限”和“蛋疼”,吴邪难得的真迹。那个时候多开心,不知道还回不回得去。

如果我死了,吴邪,你就把我忘了,我是一个一声不吭就离开的负心汉;如果我能活着回去,那么从此,吴邪其人,生,我护了,死,我陪着,一生不弃。





(剧透下:张家怎么可能团灭!暗棋神马的才好玩。)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更的字数实在是···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
估计最近几周都会是这样的,要期末了···
平时不认真学习,期末将临,心情就在唱忐忑,这样的心情,我真的写不出文来。






第33章 第二十八章 王萌萌的发现
外面好吵!王盟在干什么呢?

我不耐烦地走到前堂的铺子里。

“哎,美女,2千已经很便宜了,再便宜我会被老板拖出去斩的。”王盟的楚楚可怜的话正好被我听了个一清二楚。难道在小盟子眼中,我就是一个这么暴君式的老板?

再看王盟对面的“美女”,不过20来岁的样子,一张脸化得估计连她妈都不认识了,一看就知道不是来买东西的,估计也就是瞅个新鲜。

“你看人家没带那么多钱啦~~~”那带着严重撒娇意味的一波三折的声音听得我一阵恶寒。小盟子,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你之前的不敬之语,朕就不计较了。

那“美女”见王盟丝毫不为所动,于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扯着盟盟35元一件的廉价衬衣一阵扭动,我甚至可以想象到这动作之下的潜台词是——人家不依啦~~~

受不了了,我看不下去了,大步走到王盟身边,王盟立刻给我让了个位。

我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道:“大姐,now,出门右拐谢谢,精品店在那儿不送。”

那“美女”留给我一个忿忿的眼神,然后甩手愤然离去。

“王盟,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人,不必理他,直接送客。”

王盟如小鸡啄米般地点了点头,又露出一个貌似谄媚的笑脸,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这个笑脸的违和感。

“老板,您最近好像火气挺大,要不买袋菊花茶来降降火?”末了,王盟来了这么一句。

“去你的,好好看店,要再吵着你老板我,嘿嘿,老板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呀,怎么办呢?”

王盟抖了三抖:“老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这就闭嘴。”

终于,这世界清净了。

回到小院子里,闷大爷已经霸占了我的位子,在藤椅上睡得桃花落在脸上都毫无察觉。

真是的,他怎么总是学不会照顾自己呢?老这么凑合着过,虽已入春,空气里总还带着一丝凉意,也不知道披条毯子再睡。

回屋拿了条毯子给闷油瓶披上,弯腰俯身,小哥的脸在我眼前一点点放大,手轻轻抚上他的眉宇。这人,怎么生的这般好看?连眼睛也这么好看!

眼睛?

“呀,小哥,你醒了。”做贼心虚般立马挺直身体,双手背负,一付我什么都没干的样子。

“好看吗?”清冷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

“我才没有看你,少自恋了。”

此话一出,我就想甩自己一嘴巴子,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小哥站起来,示意我坐下,我不太明白他想要干什么,但还是照他的意思做了。他把毯子盖在我腿上,然后揉捏我的膝盖。

我有点不能适应,拼命想要缩腿。

“别动。”

小哥这两个字一出,我立马就安静了,一动不动任他揉捏。靠,我什么时候养成的这奴性?!

说实话,小哥的手法真不错,不一会儿,膝盖传来的隐隐如蚂蚁咬一般的痛感就渐渐消去了。我很好奇,小哥是怎么知道我有风湿的?

“痛吗?”小哥问我。

我答道:“还好,穿暖和点就不怎么痛了,我有很注意保暖啊。天气暖了,一切就都好起来了。”

小哥没有再说话,继续帮我按着,不知不觉的,我居然睡着了。不知怎的,最近特容易犯困,大概是春困的缘故。

一觉醒来,已是吃晚饭的点。

王盟烧了三菜一汤,王盟在这些天里特喜欢下厨,大概是涨工资了高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王盟这几天烧的菜,油都特别大,让我看了都有反胃的感觉,好不容易才压下去。难道这几天超市里油都贱卖了?

今天晚上也是,我看着油汪汪的红烧肉,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盟盟,下次烧菜少放点油。”我皱着眉对王盟说道。

王盟和小哥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没说错话呀,看我干嘛?

“我放的油已经很少了。”王盟嘟哝了一句,然后把一块油腻腻的红烧肉塞进了嘴里。

不行了,我要去厕所,让我吐一会儿先。

干呕了一阵,愣是什么都没有吐出来。想来也是,中午我就吃了几口饭加几根青菜,胃里还能剩下些什么?

这几天我一直吃的很少,很不正常。我想到了一种病——厌食症,难道我跟它扯上关系了?不会呀,我又没抑郁,更没有减肥,凭什么得厌食症?

出了卧房,我刚要进饭厅,就听到王盟和小哥在说话,更准确说是王盟一个人在讲,讲述内容关于我。

一时兴起,我躲在门外偷听。

“姑爷,我的手艺绝对没问题,不知为啥老板会这样···”

王盟背着我叫闷油瓶姑爷!把我当什么了?!

“还有啊,老板最近心情不太好,店铺里好几个客人都是被老板骂走的···老板现在的情况就跟我表姐怀孕时一样一样的。呀!老板该不会是怀···”

“孕你个头!老子是男的!”我一把把门推开,王盟越扯越没边了。

“我也想说老板你是男的来着,怎么可能怀孕···”王盟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的脸越来越黑了。

“我吃饱了。”王盟见情况对他十分不利,一溜烟儿逃难去了,饭厅里只剩下我和小哥两个人。

其实王盟说的不无道理,我最近的确很奇怪,贪睡,易怒,再加上···厌食。要不是清楚地知道我是个男的,我也要怀疑···靠,我都在想些什么呀!

我这是···怎么了?

小哥帮我舀了一碗汤,是紫菜蛋花汤,汤里面没有一滴油。

“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小哥说。

我点头答应,心想着又要去医院了,今年都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医院了。

说到医院,我想到了一个人,建永平,建医生,那个帮我治骨折的稍微有点变态的医生。

他跟我说过一句话——你到底几岁?

我到底几岁?以前很清楚,现在···迟疑了。







第34章 第二十九章 投医
来到医院,我纠结了,我这是该挂哪个科?

就在这时,我的一个熟人出现了。

“呦,吴邪,咱又见面了。人生道路各自选,难得重逢总是缘呀,看来我们真是缘分不浅,来来来,到我那去坐坐。”是老建,不知道哪一次我和他打招呼时突发奇想地喊了他一声“老建”,建医生满脸笑容地对我说,他喜欢这称呼,特亲切。他还说,幸好他不姓龚,不然我在前面加个“老”字就是在吃他豆腐了。

现在我看到老建总觉得心里毛毛的,他那句“你到底几岁”就像是锋利的爪子时不时地就揪着我的心脏。

我看了小哥一眼,小哥没啥反应。而此时老建已经拉着我的手,大有一付你若不从,将子拖走的架势。

“放手。”闷瓶子终于有反应了。

“哦,这位同志是吴邪的哥哥吧,你们俩长得真不像。”老建上下打量了下小哥,蹦出这么一句话。他是哪根神经看出了我和小哥像兄弟?

“我是来看病的,不是来跟你扯皮的。”

“我知道啊,我就是医生,你要相信我的医术。”

就这样,我被他拖到了他的办公室。医院对他挺大方,一个人一间办公室。

刚坐下,老建就盯着我的脸看起来,就像是在看一件古董,看得很认真很仔细。他又问我最近身体有何不适,我一一回答,心里却感到奇怪,他不是骨科大夫吗?这会儿怎么又变身中医了?

老建脸上习惯性的笑容渐渐消失,眉头越拧越紧。我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他突然起身,向小哥走去。“嘿,哥们儿,接下来我要使出家传本事,有外人在,我不好施展,家父几次三番叮嘱我,切不可在人前使用,所以还麻烦你在外稍等。”言下之意就是,我的看家本领不能让人偷师了去。

小哥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门外。

我不禁感慨,小贱同学,你未免也太自珍了点吧,你那点手艺,小哥才看不上呐!

“喂,你就不怕我偷师?”我问。

老建把门拉了拉,确定关严实了,然后没好气地回答我:“你没那聪明劲儿。”

老建又弯着腰用他那张严肃脸看了我好一阵,我也看他。我纳闷了,他倒底是看出什么来了,让他老整这么一张脸对我,严肃不是他的丝带儿。

突然,老建直起身,用一种强硬的语气对我说道:“把上衣脱了。”

我听得一愣,次凹,这家伙是出门忘吃药了还是到医院吃错药了!

老建见我发着愣不肯脱衣服,大概也懂了个所以然,解释道:“你别把我想变态了,我这是为了更好确诊。”

好吧,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我把上衣脱了,老建在我肋骨处又按又压,然后不知打哪儿变出一根像针但比针粗的家伙,直接就往我后背部一扎,我回望,老建的脸色变得像吃了只苍蝇般难看。

“怎么样?”我穿好衣服问道。看建医生的神色,我是不怎么样了。我想过,最坏的结局就是我死了。死并不可怕,但我真的不想死,我想和小哥在西湖边牵着手一起走到白发苍苍。我舍不得他。

“我说兄弟,你是招惹了何方高人?你的情况又像中毒又像中了诅咒,我不是大罗神仙,没法治。而且···我知道有些话,作为一名有节操的医生是不应该说的,但是···我不希望你把时间都浪费在了奔波求医的路途上。你的情况,就算放眼全国乃至世界,治好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不是我危言耸听,像你这样的病证,已经消失了两千多年,我只在一个研究先秦文化的朋友口中偶然听到过类似症状。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就抓紧时间吧。我大致猜到了你和外面那位是什么关系,要不要告诉他全在于你。”老建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道。

在得到死亡通知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地朝门口方向看了一眼。如果他知道了会怎么样?会不会又一次又一次地下斗,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会不会受了伤,只能在黑暗阴冷的耳室里独自等待永远不会到来的天明?不行,我不能告诉他。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内发芽滋长。

“那我还有多长时间?”

“多则半年,少则两三月。”

那么短啊···我要抓紧时间了。

“对了。”老建突然开口,“我想起了一件事儿,前不久我听一个弄考古的朋友说,他们找到了一座战国神医墓,墓里疑似有能起死回生的药,虽然我觉得起死回生这事儿不靠谱,可是我那朋友说得信誓旦旦,说不定那药还真能治好你,可惜那墓被盗了,想要找到那药,难!不过也幸好被盗了,不然你想要得到那药,就是难上加难了,毕竟是那么一颗药,国家得有多重视啊。”

老建的话我没听太清,也没有抱什么希望,天下之大,我上哪儿去找这么一颗药呀?况且,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出了办公室门,我看见小哥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就跟尊雕像似的。我平复了下心情,喊道:“小哥。”

小哥睁开眼抬头看我,然后站起来。我上前拉起他的手,说:“走吧,我们回家。”

今天的天气很好,天很蓝,云很白,阳光很灿烂。小哥的手不再冰冷,暖暖的,是让人眷恋的温度。是哪儿来的风呀,吹得人眼睛生疼。如果时间可以停驻,我希望这一刻可以永恒。

小哥没有问我任何问题,但从他关切的眼神里,我知道他不是不在乎,而是在等我自己向他摊牌。

小哥,对不起,我不打算告诉你。

如果我说谎了,一定要原谅我,因为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







第35章 第三十章&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章

“小哥,建医生说,我的病挺少见,他们医院资源有限,治我的病没啥把握,看来我们要另找别家了。你会陪我的,是吗?”我问道。

“嗯。”小哥回我以一字,是我预想中的答案。

计划开始了···

这是我第一次对小哥说谎,这个谎言从我离开老建的办公室就开始在我脑内萌芽,生长,直到我走出医院,我已将如何告诉小哥这句话的情形默默演练不下于十遍。一个谎言的开始就意味着将会有无数谎言诞生,前赴后继,只为圆最初的那个谎言。世上没有谎言可以做到完美,总会有一个谎言露出马脚,而我要做的,就是在马脚出现前完成我的计划。

这个计划还只是一个框架,它筹备的时间太短,但我必须把它付诸实践了。小哥太聪明,我怕不出几天,他就会从我的表情里读到一切。

我打电话约了二叔,我会对小哥,对王盟,对很多人隐瞒我的病情,但总有人要知道我的真识情况的。况且,我需要二叔的帮忙,这个计划里的一个关键人物只有二叔能帮我找来。

在二叔开的茶馆的雅室里,二叔说:“又闯什么祸了?”

我把大致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把我的计划说了出来,二叔送了我两个字——胡闹。

第三天,一个金法棕眼,胡子老长,形似圣诞老人的老外来到萧山机场,二叔亲自去接人,他是二叔的好友,中文名柯林,是国际顶尖的心理学家,也是最顶尖的催眠师。

大家都知道催眠,并且觉得这是一项很神奇的技术,催眠可以唤醒人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可以帮助人封存不好的记忆,甚至可以控制人,为己所用。事实上,催眠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神奇,曾经有位心理学博导对我施展催眠术,可惜失败了。催眠术不是百分之百能成功,因人因时因地的差异,催眠效果不尽相同,但我还是决定试一下。

在茶馆里,二叔最后妥协了,他说他会一边帮我找那颗传说中能起死回生的药,一边把他的朋友柯林请到中国来。说起来,最疼我的应该是这表面上一派严肃的二叔。

我拉着小哥来到二叔家时,二叔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

“二叔。”

二叔把报纸放下,对我说:“他在书房。”

我感激地冲二叔点了点头,二叔最后的目光落在小哥身上,不太友善。

柯林在二叔的书房里看书,看到我们,伸手示意我们坐下,然后从密码箱里拿出一支笔和一本笔记本。

我一直拉着小哥的手,就好像怕他跑了似的。对,其实我就是怕他跑了。我让二叔请柯林来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他。他要是跑了,我的辛苦计划不就成了一场空?

柯林把笔记本翻到空白处,让我们盯着它,然后开始在笔记本上缓慢画符号。有人会用怀表将人催眠,有人会用言语将人催眠,而柯林,是用符号将人催眠。

渐渐地,我的眼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然后我看到一片白色,再然后,思维化作虚无,不再受我控制···

第三十一章

我静静躺在病床上,这是我到波士顿的第几天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谁知道呢?日子对我而言没多大意义了,每天我都在做着同一件事——等死。

离开中国是我的决定,来波士顿治疗是二叔的决定。我没有想到,二叔竟比我想象之中还要来的厉害得多,不知二叔是怎样的惊天手腕,将吴家的产业从中国一路延伸到马赛诸塞州。美国是世界上医疗最发达的国家,中国尚不足以与之比拟,而波士顿的医疗技术在全美也属前列,拥有着三大医学研究中心,二叔希望在这里我的病情能得到缓解,撑到他把药找来为止。对了,我所在医院的院长是二叔的好友,而我所进行的一切治疗也都是秘密的。

我离开中国是为了躲一个人,一个我很想念,却不能相见的人。他在世界的另一端过得可好?

这里的灯光明亮,空气里漂浮着消毒水的味道,我好像在海里,眼前是一只又一只透明水母乱晃,我的头昏昏沉沉,想要睡觉。我在病床上躺着,身体越来越轻,思想却越来越清晰,灵魂好像飘到了西湖畔。那里有个人叫张起灵,他有爸爸妈妈,二叔三叔,他大学学的是建筑,却窝在间古董铺子里,铺子里有个爱偷懒的伙计,伙计不叫王盟,王盟被三叔调到了别的铺子里,他有一个过命兄弟,姓王,身材很丰满,他叫他胖子,他不认识一个叫吴邪的人。

无疑,那场催眠是成功的。在那场催眠中,我被柯林中途唤醒,而小哥则继续。小哥被抹除了原本的记忆,安上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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