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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安若流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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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难得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被应泽安这么华丽的出场方式唬住了,还是被应泽安那么直白的告白吓住了——不,不对,这个理由不成立,东方不败又不知道“老婆”是什么意思。他站在原地,看着应泽安抱着小思远从青凤身上跳下来,迅速跑到自己面前,牵过自己的手,说:“我喜欢你,东方,我们在一起吧……”他喜欢我,他喜欢我,东方不败只觉得响雷炸在耳畔。他强忍住保持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态度坚决地从应泽安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淡淡地说:“如果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那么不必了,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东方不败的这副样子实在太过冷淡了,应泽安心里一突,却也不敢再贸然地拉过东方的手——不是怕他的武功会伤害到自己,是怕他再次走掉,让自己永远都找不着了。他放慢了语速,力求用一种温和的不刺激人的声音说:“我是真心的,东方,我是真心想要和你在一起的。我之前没有喜欢过别的什么人,之后也不会背叛你,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一直以来,我的生命中就没有什么是我不能舍弃的,然后有一天,我忽然拥有了小思远,我那时觉得,我的生命从此就完整了。但其实不是的,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有了思远,我的生命只圆满了二分之一,而有了你,这才是真正的圆满……我会对你好的,东方,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昨晚上的事情,很抱歉,我只是情不自禁了而已,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我保证,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再、再那样子了。我没有任何不尊重你的意思!”应泽安又赶紧保证了一句。当着小孩子的面,有些话不能说得太过直白,只是说完之后,两个大人都觉得自己脸上热辣辣的。小思远见没人师父迟迟没有答应,急得都快要跺脚了,他赶紧扯住东方不败的袖子,仰着脸,说:“美人师父,我爸爸很不错的啦,像他这么又顾家又专一的男人是不容错过的哦!而且,虽然我爸爸之前只是一个老师,赚得钱的确算不上多,但是我长大了一定能赚很多很多钱的!我的钱都给爸爸和美人师父花!美人师父,你就答应了吧!”
  
  美人师父,东方不败为这称呼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小思远如今立志于撮合他和应泽安,日后知道真相了,只怕会怪他吧。但是,这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呢,你可以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堆到思远的面前,真到了揭露真相的一天,也要让思远知道,自己虽然并非真正的女子,却能给他别人无法给他的东西——这才符合我东方不败为人处世的准则,不是么?东方不败在心里暗想,如今是大兔子说要在一起的,他日他若是敢、敢嫌弃于他,他就……就杀了他! 
  
  只是,如今只想着要杀了他,心里就这般疼痛了,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东方不败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一片清明。罢了罢了,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他既杀了他,随后,便也自绝于世吧。是这兔子要先招惹他的——虽然昨晚上的确是他先存了试探之心——既然如此,他就再无退路了。一旦爱上,就注定了生生世世。如果这辈子不得善终,那么下辈子,下下辈子,即使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他也要揪住这只兔子,再也不会放手!
  
  小思远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会儿,从自己的游戏背包中取出了一个玩具平底锅。他态度坚决地将平底锅塞进东方不败的手里,说:“美人师父,你别怕,你和我爸爸在一起了之后,我一定是站在你这边的!如果我爸爸对不起你,你就用平底锅敲他——嗯,但是你下手一定要轻点啊。”应泽安捂脸,这丢脸的儿子哟,你自己不是说,那个什么羊和什么狼的动画片太幼稚了,你都不屑去看,那现在这个平底锅是怎么回事?你就这么乐于拆你老爹的台啊?
  
  “好。”东方不败一手掂了掂平底锅的重量,用另一手牵起小徒弟的手,绕过应泽安,朝那只看上去十分威风的青凤走去。被遗弃了的应泽安神情沮丧地站在原地,好什么好,一点都不好……哎哎,等等,东方刚才说了什么?!他说了好,他答应了思远的提议,他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应泽安顿时原地满血复活,立刻回身朝东方不败追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青凤:贱民,为吾和吾的主人带路吧。
绿帽子:啾!
青凤:说人话!
绿帽子:啾啾!
青凤:算了,用行动给老子之路吧!




39

39、第三十九章 。。。 
 
 
  应泽安很好地反省了自己之前的错误(他自以为的);决定这一次一定要先让东方不败享受到完整的恋爱过程。只是;应泽安之前也没谈过恋爱;他所能参照的也不过是从前在网络上看到过的那些恋爱攻略什么的;那上面说要送花、请看电影、请吃饭(最好可以是烛光晚餐)、去游乐场约会……这些手段现在统统都不适用了啊。这让应泽安很是沮丧。小包子却一点都不了解爸爸心中的悲愤,兴高采烈地围在自己的“新妈妈”身边;可着劲儿地当着一枚毫无自觉的大灯泡。小思远啊,为了爸爸的追妻大计;你可以先去旁边一个人玩儿么?
  
  “这是凤凰?”
  
  “应该是的吧。”
  
  “你是仙人?”
  
  “显然不是啊……”
  
  哦,东方不败理解地点点头。古时女娲人首蛇身,有神圣之德;采石补天,抟土造人,被尊为大地之母。不过,严格论起来,女娲亦非仙人,也不过是一介妖类而已。可见,妖仙的地位并无太过明显的区分,说不定应泽安就是那种比较神奇一点的妖类。这么想着,东方不败也就没追着青凤这种神奇的神物继续追问下去了。无论如何,应泽安连传说中的神兽都能降服,足以见得这个四体不勤的家伙还是很有一些手段的,这样东方不败就放心了。当然,应泽安的四体不勤是和武林中人相比得出的结果,和一般人比,他也能算得上是运动健将了!
  
  为了不引起动乱,青凤很快就被收回了宠物空间。小绿帽一直都在青凤头上老老实实地坐着,青凤忽然之间不见了,这让它傻愣了一下,翅膀张开的过程就慢了一秒,结果直接直线降落,差点就摔在了地上——说是差点,是因为东方不败这才发现了它,手一伸,接住了它,就开始拆绑在它腿上的传信筒。看完下属传来的消息,东方不败皱了皱眉,说:“又有一家当铺被劫了,不说掌柜和学徒,就连平日和这铺子接头的上线人员都被杀了。”
  
  “之前难道一点都没发现有人要对这家铺子动手的迹象吗?”应泽安问。他之前帮东方不败算账本的时候,就已经把每家铺子的接头上线给理了一遍,慢慢地也琢磨出了,某些账面有问题的铺子中的钱大概是被某个分堂给私吞了,而这个分堂中的管事似乎又和教中的某位长老有牵连……虽然,这其中大部分还建立在假设推理之上,但是应泽安有八成的把握,已经帮东方不败将日月神教中那些尚不在东方掌控之内的势力给揪出了一大部分。而这些名单,应泽安都已经交付东方不败了,东方不败也表示,他会重点督查这几个人的。出于应泽安对剧情的了解,他直接就将天王老子向问天放在了第一个。虽然向问天这人极为谨慎,似乎在任我行死了之后(他人都以为前教主已经死了),他就对名利都看不上眼了,也不爱管着教中的事务,这让童百熊对他放下了很大的戒心。等到如今东方不败终于神功大成时,向问天虽然身居高位,但在教中俨然成为了一个比较边缘化的人物,这让很多人都以为他是心灰意冷了。但是,应泽安知道,虽然向问天面上一直不动声色,可他对于东方不败是如何当上教主的一直都存有疑义,一旦被他知道任我行还在人世,他必定是头一个转过身来对付东方不败的。不过,这次的事情看上去的确是和向问天一点关系都没有。
  
  “向问天呢,你不是说他这一年都不在教中吗,那他到底在忙些什么?”应泽安等不及东方不败回答上一个问题,立刻又抛出了一个。见他提到向问天,东方不败又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东方不败总觉得应泽安对向问天抱有很强的敌意,但明明他们之前并没有接触过。对于向问天这个人,东方不败虽然敬重他对任我行的忠义,但也正因为此,现在他当上教主了,他自然不会再重用这个人——无法从狼那里取得忠心和臣服,那就自然不能将他养在自己身边。于是,对于向问天现在这种主动退让的姿态,东方不败还是很满意的。他毕竟是以任我行退位给他的理由当上教主的,这样一来,他就不能在近几年之内将原本忠于任我行的一帮人赶尽杀绝,以免落人口舌,使得教中人心动乱。但与此同时,他也不愿意再重用他们。向问天主动退出权利中心的举动在某种程度上免去了东方不败对他的主动打压。
  
  东方不败记得上一次和童百熊喝酒时,童大哥哈哈大笑着说:“向问天那老贼,如今竟然干起挖人祖坟的勾当来了……还称天王老子呢,我呸!”这将近三年多的时间里,向问天这种坚固的任派人物周围,东方不败自然是布了眼线的,所以童百熊说的事情,他也十分清楚。向问天的确是越来越老实了,最近更是缺钱缺到去陵墓中挖掘宝贝用来换钱去了。因此那些被污掉的银两自然不可能落入他的钱袋子中……等等,东方不败脑海中灵光一闪。他之前一直以为向问天已经心灰意冷,因此对于他的举动都会把他往放任自流的方向想……只是,现在应泽安对向问天抱有敌意,他才又在脑海中将向问天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回想了一遍。
  
  不对!向问天这人对任我行最是忠心,按道理来说,任我行死了之后,他会对任我行留下的唯一一个孩子任盈盈照顾有加。可是现在,向问天别说照顾任盈盈了,他从来都不往任盈盈的住处去。连曲长老这等脑中只有音律不通人情世故的音痴,每次游历归来都免不了给任盈盈带一点新鲜的玩意儿,向问天却像是就这样把任盈盈忘记了!有些事情做得过了反而让人觉得可疑,难道向问天是在秘密中筹划着什么,以至于他不得不远离任盈盈以避嫌……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早该想到的,天王老子岂是那般容易心灰之人?之前只知道向问天挖人坟墓来筹钱,可是谁知道他手中的钱到底是怎么来的,说不定就是把教中的银子污去了!而且……曲长老也喜欢挖人坟墓,他却不是为财,是因为古时人们陪葬的物品中多有一些好物,那些久不见天日的古琴古曲谱……东方不败脸色一变,在梅庄中看守任我行的江南四友,黄钟功、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四个人分别醉心于琴棋书画,他们对于琴棋书画的痴迷程度不亚于曲长老对于音律的痴迷了!难道向问天已经知道任我行尚在人世,他盗墓是打着找好东西去讨好江南四友的主意吗?!
  
  人都是这样,没想到时不觉得什么,但是一旦当他觉得一个人可疑,那么他平时看上去很寻常的举动也会被冠上“满腹阴谋”的大帽子。因为任我行用葵花宝典陷害东方不败的关系,任我行一直都是东方不败心里的一根刺,而现在他就算已经成为了东方不败的阶下囚,对他忠心耿耿的向问天还在想方设法要救他出来呢!好你个向问天!东方不败在修炼葵花宝典的初期虽然还没有自宫——他那个时候总觉得自己如果能够扼制的话,暂时还是不要先彻底断自己退路得好——但是整个人也逐渐变得阴柔起来,那个时候,东方不败很清楚任我行看他的眼神,是那种防备之中带着一点满意,嫉恨的同时还露出一丝鄙夷的眼神!为了这鄙夷,东方不败没有杀任我行,死太便宜他了,他要叫他在西湖水底后悔一辈子!
  
  应泽安见东方不败脸色变化,就知道他心情不好,连忙凑上去,拍了拍东方不败的手臂,东方不败反抓住他的手,不自觉地用上了几分力道。应泽安觉得疼,不禁倒吸了一口气。东方不败立时就从自己的思绪中抽身而出,将应泽安的手牵到自己跟前,大兔子的手肿的都像一个馒头一样了,手背上破了皮,虽然已经止了血,看上去依然十分狰狞。东方不败全身的气势都一下子冷硬了起来,强忍住怒气,问:“是怎么弄伤的?究竟是谁伤到了你?”
  
  那是应泽安自己砸的,他当时以为自己把东方不败气走了,就狠狠地对着车壁砸了一拳。后来,骑着青凤终于找到东方时,应泽安一直都将这只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以至于东方不败一时之间也没注意到。应泽安觉得这理由实在太SB了,太影响他大男人的形象,但是看东方的样子,恨不得立刻就把那个害他受伤的罪魁祸首“缉拿归案”,宁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应泽安只能支支吾吾将原因讲清楚了。听完他的叙述,东方不败还是冷着一张脸。然后,忽然之间,他握着拳头,对着路边的一棵树狠砸了一拳。应泽安大吃一惊,只是东方不败的速度比他要快得多,他根本拦不住,当他把东方不败的手抓回来时,手背上也已经开始破皮流血了——因为树皮坑坑洼洼的,所以东方不败受的伤反而比应泽安更重。
  
  “你这是何苦呢!”应泽安心疼地捧着东方不败的手,恨不得这些伤都是在自己身上的。他赶紧把马车从背包中放出来,东方不败的行囊中有几样不错的膏药,这些都是放在马车里的。东方不败看着他急急忙忙地翻找行李,他这才淡淡地说:“没有人能伤害你,就算是我自己也不可以。每一个伤害你的人都该付出代价,就算是我也一样。”应泽安手上的动作一顿,过了一会儿才又继续。他没有回头,因为害怕自己一回头,就会忍不住狠狠地吻上去。
  
  小包子托着腮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跑到东方面前,抱着他的胳膊,一脸认真地对他说:“美人师父,你以后要对自己好一点儿……如果你死了,说不定会有别的女人住你的屋子,穿你的衣服,拐走你的老公——好吧,你现在还没和我爸结婚呢——嗯,是拐走你的男朋友,然后揍你的小徒弟……所以你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要长命百岁,我们要一起长长久久。”刚找到膏药的应泽安听到这番话恨不得能立时将小思远抱起来揍屁股,这孩子太拆他老爸的台了,你老爸是那么容易好拐走的吗?你老爸的节操很坚、挺的,好不好?!就在此刻,他却听见东方不败阴测测地说了一句:“他敢?”“不敢不敢,小的绝对不敢,小的一颗心都落在你身上了!”应泽安立刻十分“狗腿”地跑到东方面前,开始给他上膏药去了。
  
  “油腔滑调……”东方不败这才笑着轻骂了一句,他转手从应泽安的手里拿过药膏,说,“还是我先给你涂药吧……”等两个人甜甜蜜蜜地互相涂完药,小包子已经无聊到蹲到一边拔草去了。果然啊,公会中的姐姐们说得没错,人啊,一旦谈恋爱了,就会闪瞎别人的钛合金狗眼。那边那看上去十分幼稚的两只才不是他稳重的爸爸,也不是他冷艳的美人师父……
  
  “明日,我做女子的装扮,可好?”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问,只是他粉红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应泽安了解他的心意,知道他想让三个人看起来更像一家人,于是曲起手指亲昵地刮了刮东方的鼻尖,说:“你就是还做男子的装扮,我在大街上也可牵着你的手……别人瞧见了,八成还会猜测,哟,那俊俏的红衣公子原来是小媳妇女扮男装哦……反正,你总是我的媳妇儿!”这货不是我老爸,这货真不是我老爸,小包子捂着耳朵,抖落了一声鸡皮疙瘩。
  
  “哼,谁是你的媳妇!”教主大人傲娇了,冷哼一声,扭过身子去了。小包子大喜,哟,我冷艳高贵的美人师父恢复正常了。大人的世界,爱来爱去什么的,最麻烦了,不过,美人师父和爸爸在一起了,就像一个童话故事终于圆满了一样。小包子暗暗发誓,无论谁,都不能破坏这份完美。他的小脑袋中,除了练好武功成为一方劫富济贫的大侠和练好商人技能赚很多很多的钱这两个宏远的目标之外,现在又多了一个目标——婚礼上他要做花童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路鸟甲:快看,那只鸟不会说话哎!
路鸟乙:果然哎,他真的不会说话呢!
路鸟丙:你们说这话不对啦,他也会发出“啾”这个音节!
青凤(斜睨的眼神,很满意看到那三只开始战战兢兢了):他自是不屑于与你们这帮贱民交流……但,他会回答吾辈的问话。
 
青凤(温柔的严肃脸):小绿毛儿,我问的问题,你要好好回答。说说看,你平时说得最多的话是那一句?
小绿帽:啾!
青凤(回瞪甲乙丙丁):听见没有,他回答正确了!
路鸟甲飞走了,拖着路鸟乙,路鸟丙挥了挥翅膀,一时没注意,栽下去了。

小剧场2:
思远:我娘亲漂亮!
童乐(老童的孙子):我娘亲厨艺好。
思远:我娘亲武功天下第一!
童乐:我娘亲厨艺好。
思远:我娘亲的刺绣,无人能出其右!
童乐:我娘亲厨艺好。
思远:……
(娘亲的厨艺是思远心里永远的痛啊)

过了好久,思远灵机一动:我参加过我爹和我娘的婚礼,你参加过你爹娘的吗?
童乐:……

此次攀比,思远大获成功。
不过,思远,其实,孩子无法参加父母的婚礼才是正常向的吧,尤其是在这个保守的时代。==





40

40、第四十章 。。。 
 
 
  那是一片朦胧的红色;似乎是夜晚暧昧的烛光透过了艳红的纱衣;一如六月的骄阳那般眩人眼目。应泽安在恍惚之中摸上那片白花花的肉体;那样鲜红的唇;没有夏天挤公交车时,那种女人身上的让人觉得窒息的香水味;只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而正是这种清爽却反而更让应泽安觉得欲罢不能。原来亲吻的感觉可以这么好,应泽安心想;他尝试着再吻深一点儿,一双大手在男人如瓷一般的肌肤上留恋往返,从锁骨往下;直到摸到腰际。
  
  身子下安静的男人发出一丝呻、吟,用一种略带沙哑的嗓音。应泽安再也忍不住,舌尖从对方的唇舌中抽出来,开始近乎膜拜般地亲吻男人的身体。沿着下巴往下,舔过喉结,满足地吸上一口,喉结的颤动带出几丝娇、喘,然后再往下,舌尖舔过锁骨上精致的凹陷。应泽安的一只手摸上左边那颗红色肉粒,并立即无师自通地开始用掌心揉搓,小小的肉粒变得又硬又挺。应泽安用两根手指捏住肉粒拉扯,然后张嘴含住另一边的肉粒。
  
  对应泽安而言,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在他之前的二十多年生命中,他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将一个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下,而他竟然会因此兴奋得不能自己。他用一种近乎本能的方式来让自己身体之下的男人感到快乐,看着男人淡漠的脸上因此布满了由快、感带来的潮红,微眯的眼睛带过一种慵懒的风情,应泽安觉得自己喉头一紧。东方却仿佛觉得自己惹得火还不够热烈似的,下、体磨蹭般的轻撞着应泽安的下、体和腹部。柔软的腰,平坦的腹部,修长的腿,还有藏在被子中的浑圆的翘屁股,应泽安觉得自己眼前有一道又一道的光芒闪过。
  
  应泽安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内裤,又湿了。这种因为梦遗所以半夜爬起来偷偷洗内裤的事情,原来不是青春期少年的专利,有了心上人却还没吃到嘴里的男人也是如此悲催的呀!应泽安忍不住去回忆梦里的场景,东方半倚在床边,眼角眉梢春、情无边,就用那般淡淡的口吻,说:“过来。”小应泽安还没有彻底软下去,此刻一想到梦中的场景,马上又有要翘头的迹象。应泽安立刻深呼吸,慢慢将翻腾的欲、望强压了下去。
  
  第二天赶路时,欲求不满的应泽安顶着两枚黑眼圈,双眼无神地盯着看那只给东方送消息来的鸽子看——不是绿帽子,这日不是它当值。该死的,这只破鸟竟然把它的破爪子放在东方的肩膀上,那明明是我的地盘啊!应泽安知道东方的确是已经接受了他的,因为如东方不败这般骄傲的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他从来都不会勉强自己去接受一个人。可是,东方不败又的的确确在拒绝他的靠近——尽管这是一种不明显的抗拒姿态,但是应泽安在有关东方不败是事情上总是很细心,所以他能够感觉得到。应泽安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总不能跑到东方不败面前,一脸严肃地问他:“喂,你这是娇羞了,还是更年期提前发作?”好吧,这是开玩笑的,应泽安只是觉得有一点点遗憾,他并非是一个急色的人,只是在双方互通了心意之后,他像很多恋爱中的人一样,想要牵牵小手,时不时地偷个吻什么的。
  
  到了傍晚的时候,他们按照计划到了一个暂时可落脚的小镇。应泽安连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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