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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安若流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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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败坐在桌子边。应泽安松了一口气;不过,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只能看到东方的背影;不知道东方现在是什么表情。应泽安觉得很不好意思,他对于昨晚上的事情已经不怎么具有记忆了,这让他在觉得甜蜜的同时,更多的是一种内疚。他动作利索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东方身边,手一触及东方的肩膀,他就被手下的触感吓了一大跳——东方身上非常冷,看样子是一夜未眠。
  
  “你已经知道了……”东方不败淡淡地说。即使应泽安已经从他的身后绕到了他的面前,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落在应泽安的身上,而是透过他落在了别处。这个样子的东方不败真让人觉得他似乎生无可恋了,应泽安大吃一惊,他赶紧蹲□,将自己放在一个很低的姿态,然后将手放在东方不败的膝盖上,仰起脸看着他,问:“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早该猜到的,你原本就不是普通人,自然有通晓前事、预知未来的能力……你已经知道我、我……但是你一直都没说,原来在你的眼中,我就是这样一个笑话吗?”东方不败的语气始终是淡淡的。但是,都说哀莫大于心死,这种淡然然而更让应泽安觉得束手无措。他已经来不及组织言语了,所以接下去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说真心真意的:“东方,我的三儿,若你指的是你的身体……那我的确是知道了,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你还没有告诉我……人和人相处贵在平等,正因为我在乎你,所以我愿意尊重你。我发誓,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对你就只有心疼。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如你这般难掩风华的人物,原可以活得更恣意些,喜好你所喜好的,厌恶你所厌恶的,你便是你,在你我初始之时,你便是东方,这和身份无关,和利益无关,你就是我唯一挚友和爱人,此心不渝!你看着我,你就看我一眼,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一伸手就可以触及我的脖子,若是若是我对你有半句欺骗,你立刻就可以杀了我,不是吗?”他也顾不得自己这番话是不是太过琼瑶了,他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发觉东方的不安。原来,真正恋上一个人,是真的会为他喜,为他忧,为他患得患失的。
  
  东方的目光终于从一片虚无之中抽身而出,他怔怔地看着应泽安,说:“可……可你真的不曾嫌弃我么?”应泽安只差要对天发誓了,但是在此时此刻,任何誓言都太过苍白,他牵过东方不败冰冷的手,递至唇边,在上面落了一个吻,说:“我还生怕我自己配不上你呢!”
  
  “……那么,那么昨晚,之后你为何没有继续下去了。”这句话说得极轻,应泽安起先还没听清楚,当他意识到东方不败说了什么时,他慢慢张大了嘴巴,维持着能塞进去一个鸭蛋的嘴型。东方不败被他看得窘迫了起来,一张惨白的脸在应泽安的注视中慢慢变成浅粉色,应泽安松了一口气,他抚摸着东方不败的手背,安慰他说:“这些日子,我的确是想要和你变得更亲密一些,但是我并没有、并没有想趁人之危……我已经想好了,男子与男子相恋虽然不至于不容于世,但在世人眼中却也不符合礼法,可正因为此,我想要给你一场婚礼——就是成亲的仪式,若是你觉得不安,若是你也愿意,那么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告诉世人,这一生,你若不离,我必不弃。”应泽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从未说过这么多的“情话”。
  
  应泽安将东方不败两只手都捂在自己怀里,继续说:“所以,我想把那个……就是那个,留在我们洞房花烛夜的那一晚……不过,哪里有谈恋爱不耍流氓的,在这之前,你还是得让我牵牵小手啊,亲亲小嘴儿什么的……要是如上次那样,你用手帮我弄出来,我自然也是愿意的……”好吧,话题开始朝诡异的方向偏离了。东方不败神色复杂地朝他看了一眼,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等到一双手已经被应泽安捂暖了,东方不败依然没有表态。
  
  应泽安心里逐渐忐忑起来,万一东方钻了牛角尖怎么办?过了好一会儿,忽然见东方灿然一笑,这一笑就如冬雪消融,应泽安只觉得心里已经是春暖花开。东方朝不远处的矮桌一指,说:“喏,那是你昨晚从你那什么仓库中取出的红布,说是做什么什么任务得来的,如今给我做嫁衣用正合适。你还说,这凤冠呢,也由你来做,反正你又不缺珍珠宝石。你这人啊,虽然一喝醉了就变得傻兮兮的,但是那番话说得和你现在酒醒了竟也分毫不差。”
  
  哎?应泽安傻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被东方不败玩儿了。哎呦,东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顽皮了?应泽安颇为不放心地问:“原来我昨晚就已经和你说了心里话了啊,但你为什么还是一夜未眠呢……你是不是不信我?”东方斜瞟了他一眼,说:“我哪是不信你,只不过后半夜,这客栈里进了几只老鼠,我为了去会会他们才早早就起来了。”
  
  “老鼠?你的意思是说刺客?”应泽安一听,心里反而迅速了冷静了下来,悄声问,“那你问出了幕后主使了没有?是不是日月神教中的叛徒已经发现你不在黑木崖了……”
  
  “倒是一批死士,眼见无法逃离,竟然纷纷服毒身亡了。不过,左右也不过是那几个人,本座既然敢踏进江南的地界,就必定要将他们连根拔起!”东方不败的眼中闪过一道狠戾。教主大人没有说的是,他回来时觉得身上沾了血腥味,恐两只兔子不喜,就直接去后院的水井,取了凉水冲了澡。这气节虽然已是春天了,可清晨时分还是很冷的。
  
  应泽安只觉得这样子的东方不败让他无法移开眼睛,他喃喃地说:“怎么办,我现在好想吻你……”他原本蹲着,而东方不败坐着,他比东方矮了一截,而现在他直起身子来,一伸手,整个人就把东方不败环住了。东方不败先是一僵——他毕竟已经久不习惯有人近身——然后慢慢地将身子缓了下来。他虽没有主动迎合,但是微微抬起的下巴也说明他没有拒绝。
  
  “羞羞!羞羞!”万能电灯泡从内室跑出来,正捂着自己的双眼,然后从指缝中光明正大地偷看。东方不败立时就窘迫了起来,使劲推着应泽安,应泽安却哈哈大笑,又在东方的嘴唇上重重吸了一口才作罢。生活在应泽安之前的那个时代,对于小孩子的教育是很超前的,反正应泽安是真的看到过,在教育局指定的思远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应该读的课外读物中,有一本乍一看是关于小蝌蚪找妈妈的漫画,其实那是一本介绍生命孕育起源的神奇书本。不管小思远有没有看懂那本书,反正他比这个时代的小孩子要早熟得多。亲亲算什么,电视里放得难道还少吗?比起应泽安的“厚脸皮”,不了解这一层的东方不败无疑的窘迫的,他重重地踩了应泽安一脚,嗔怪道:“哪有你这样当爹的,好好的小孩子都要被你带坏了!”
  
  “我这当爹的做不好,自然有你这做娘的教他……所以我放心得很!”应泽安笑嘻嘻地说。他又附耳,用只有两个大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昨晚都帮这臭小子洗澡了,什么时候我也能享受这样的待遇?”东方不败瞪了他一眼,于是,应泽安的右脚也遭殃了。
  
  鉴于刺客已经追上门了,这里又远离黑木崖,东方不败索性就换了女装。等他们收拾妥当三人一起走下楼的时候,岳灵珊和令狐冲正在吃早饭。令狐冲惊鸿一瞥,整个人就傻在了那里,他如今十六七岁,正是青春懵懂的时候,而他整日待在华山之上,陪在他身边的小师妹的身量还未长齐整,他何时见过如此漂亮得不可方物的女人?等到应泽安极为不满地挡在了东方不败身前,令狐冲才涨红了脸,意识到自己刚才莽撞了。这也不能算他好色,只是东方不败的女装太让人觉得惊艳了,这大厅之中,不只是他,别的一些人中也多有看呆了的。
  
  思远小包子腆了腆着肚子,故意打着声音说:“娘,让爹爹去取马车,我们就去门口等,好不好?”东方不败笑着应了,他也听出了自己小徒弟这声“娘”叫得十分底气不足,但在自己应了之后,他又显得极为得意。不错啊,思远竟然敢对他也来算计了,思远定然是觉得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身为他的师父不会落他面子。不过,事实也的确如此,对于东方不败来说,家庭的“内部矛盾”要关起门来解决,对外的时候则要绝对团结。
  
  “我是说,昨日那两位公子,怎么一位忙前忙后的,另一位就安享其成的,原来是小媳妇女扮男装……嘿,你还别说,要是我能娶上这么漂亮的媳妇,我也给我媳妇做牛做马去!”
  
  “得了吧,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家有悍妇?你们还没看出来吧,那做丈夫的脚步虚浮,绝对没什么武艺傍身,但那做媳妇的……啧啧,高手啊,一定是高手!嘿嘿,要我说,这不是自讨苦吃嘛,娶个比自己厉害的老婆,日后有他受得了!不说别的,他还敢纳小妾吗?”
  
  “我看你这人是见不得人好才故意说风凉话呢!那做媳妇的武艺再高,还不是乖乖给那做丈夫的生娃娃了?我看那娃娃也冰雪聪明,嘿嘿,不过再聪明也比不得我女儿……”这人便又开始大夸特夸他的女儿去了,他女儿才三个月大呢,谁能看出有多聪明,不过是自己孩子总是最好的罢了。话题经他这么一岔,大家又谈天谈地地说开去了。
  
  小包子装模作样地拍了拍东方的手背,一本正经地说:“我爸爸说了,重婚罪是犯法的。我爸爸还说了,怕老婆的男人都是好男人。美人师父,你嫁给我爸爸以后,一定要给我生一个弟弟啊,我都想了好几天了,我觉得弟弟比妹妹好玩。不过,无论是弟弟,还是妹妹,我都会做一个好哥哥的。”若是之前的东方不败,在听到思远无意间说出的要弟弟、要妹妹的话,他指不定心里还会再钻几分牛角尖,但是如今的东方不败不一样了,他笑着应道:“你想要弟弟,这有何难?你弟弟叫童乐,是童百熊的孙子,等我们回黑木崖了,你就可以让他叫你哥哥了!”东方不败显然忽略了辈分问题,他和童百熊虽然年纪相差颇大,但是一贯平辈相交,所以事实上,日后童百熊抱着童乐一直追着应泽安叫爷爷,追着小思远叫叔叔呢!
  
  “好耶,爸爸说,男儿当自强,我会教导弟弟如何做一个男子汉的。”还不到东方不败腰际高的“小男子汉”已经在心里畅想着,要好好调、教另一个还裹着尿布的“小小男子汉”。
  
  “好,都依你。不过,在这之前,为师也要检查你的功课了,昨日让你背的内功心法,你可已经熟记于心了?”东方不败问。小包子扭捏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刚才叫你娘的时候,你都应下了,日后就不要总是‘为师为师’的了,要说娘如何如何……”
   





43

43、第四十三章 。。。 
 
 
  贺专是日月神教驻杭州的官方工作人员;好吧;这是应泽安的说法;其实他就是日月神教的一个堂主。江南这块儿自古富得流油;因此贺专也被养成了一个满身肥肉的大胖子,反正应泽安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把他当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土财主;因为这人小眼睛眯着,看上去有着商人的油滑和世故;一点都不像是江湖中人。而且,这次见面还十分具有戏剧性。
  
  分堂设在西湖边,这一块从古至今都是人流涌动的繁华商业区。分堂所在地十分好认;顺着最繁华的那条道往里走,越走越安静,就看见一栋非常大气的大院子,门边立着两头威风凛凛的大石狮子,门上还挂着两只大红灯笼。东方不败当下就冷了脸,应泽安也为之闷笑不已,只看大门,这屋子就十分具体暴发户的气息,东方这都是找的什么下属啊。因为日月神教在世人认定中被归为了邪门歪道,所以为了掩人耳目,挂在这栋府邸大门上的匾额写的是:贺府。但这似乎是不符合规矩的,东方不败看到这块匾额,脸色更黑了。一般情况下,日月神教的分堂所在地都挂着“东府”、“沧府”、“何府”、“山府”等匾额,这用字看上去毫无规律,其实却是很有讲究的——每一个字都出自曹操《观沧海》中的一句诗。之所以选用这首诗,主要是因为里面有一句“日月之行,若出其中”,不仅日月二字和神教之名呼应,诗中更有一种大气磅礴之感,又兼曹操其人也的确算是乱世枭雄,真正叫人佩服。而现在,竟然有一个小小的堂主把这个分堂所在的府邸改做了自己的姓氏,他究竟有没有将教主放在眼中?!应泽安的目光闪了闪,便走上前去敲门。结果,过了好久才有一个小童过来应门。
  
  “谁啊,这时候敲门,不知道我们老爷昨日才办了喜事,今日有客临门,一概都不招待的吗?”那小童气势颇足,一副鼻孔朝天小人得志的模样。应泽安被气笑了,我管你老爷如何,我娘子还是你老爷的顶头上司呢!他直接沉了脸,说:“你这是什么语气,难道这就是你们贺府的待人之道吗?我倒要问贺专一句,他这堂主究竟是向谁学得规矩!”
  
  小童脸上却不见丝毫的惊慌,他不耐烦地打量了应泽安一眼,又朝站在应泽安身后抱着思远的东方不败看了一眼,然后说:“你且别端着这副架子。我告诉你,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们老爷的身份了,若是你现在不孝敬孝敬小爷我,我就把这话原原本本地告诉我老爷,到时候定要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若是你上道一些,指不定我们老爷心善,也就放过你了,哼哼。”
  
  这是赤、裸、裸的敲诈啊,应泽安都忍不住在心里为这个小童默哀了。只是,他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东方不败就冷冷地笑了,说:“你只管叫贺专滚来见我,本座且看今日究竟是谁吃不了兜着走。”说着,他做了一个隐秘的手势,一个人突然不知道是从树上飞下来的,还是从屋檐上飞下来的,总之他就是出现在了东方面前,沉默但却动作利落地从马车中搬出一个椅子,放在东方不败的面前,椅子上铺着上好的熊皮做成的垫子,不仅大气,还带了那么些匪气。东方不败红衣一撩,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并且将思远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应泽安默默地看着东方不败,用眼神问他,你怎么又调皮了,我都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们的啊!东方不败眨了眨眼睛,进入江南之后,我第一时间就联系了秦大。
  
  秦大是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应泽安之前见过他。当时,东方不败回黑木崖了,应泽安不知道去哪里寻找“东方姑娘”,只好坐在酒楼中探听消息。结果,后来他从一群风尘仆仆的汉子口中知道了真相。这秦大就是那帮汉子中的一个,还有辛老三、常老四等人。秦大看着是这群人中年级最小的,但其实他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大,不光武功在这帮人中是最高,所有人还都极听他的话。他们之前在漠北闯荡,东方不败当上教主之后,手上可用的人不多,江南这边又多猫腻,他就把秦大一行人派到江南来了。结果,去年的时候,辛老三的家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竟然招惹了福威镖局的人。结果,等他们救出辛老三的家人时,日月神教旗下产业中的几位掌柜的就在一夕之间被杀死了,且断了线索。他们那时是回黑木崖领罚去的,不过东方不败虽然赏罚分明,却也重情重义,给了他们将功赎罪的机会,仍派他们来了江南。
  
  东方不败就那么神色自若地坐在那里。应泽安从门边退开,走到东方不败的身边。那小童仍就是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他想着既然自己没拿到什么好处,这帮人又太过嚣张,虽然现在去打断老爷的好事会被责骂,但是他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这群人的头上。于是,他冷哼了一声,说:“你们倒是有几分硬气,且给我等着。去,将他们围起来,别让他们逃了!”正说着,几个看着十分凶神恶煞的人就走出大门,将东方不败一行人围了起来。
  
  东方不败又冷笑了一声。那小童离开没多久,便有人怒气冲冲地从院子中跑了出来,还没见到人,就听见那人口中骂骂咧咧地说:“敢到我贺府来闹事,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应泽安诧异地问:“你怎么就算到了他真的会出现,我还以为这种人是不屑来看我们的呢?”
  
  “现在出来的这位可不是贺专,而是贺府的管家。”秦大在一旁轻声地解释了一句。有人看书过目不忘,秦大这人则对于所有听过的声音能够做到过耳不忘。至于贺管家为什么会出现,因为东方不败早就算好了力道,用针伤了那小童的肺腑,只等他向贺管家汇报完事情,他就七窍流血死在了管家面前。如今能对东方不败出言不逊的,除了两只兔子(不过,这就不叫出言不逊了,小兔子那是撒娇卖萌,大兔子那叫情、趣调戏),也就只有死人了。
  
  当然,贺管家并没能威风多久,他一踏出贺府的大门,那几位护卫就在他面前直挺挺地砸向了地面。应泽安压根不知道东方不败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只见他用一只手捂住了应思远的眼睛,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椅子的扶手,淡淡地说:“现在,叫贺专滚出来见我,否则,你会和他们一样。”东方不败并没有在应泽安面前掩饰他血腥的一面。不过,显然应泽安对这个接受度良好,因为首先,他知道什么叫做罪有应得,什么叫做适者生存。其次,就连只跟了他们几日的秦大都已经发现了,应泽安这人看上去有多温和,他其实就有多薄凉。即使他遇见乞丐会给他们小钱,即使他会教导思远与人为善,但是这是建立在并没有给自己惹麻烦的基础之上。他对于自己在乎的人可以很在乎,但他对于这个世界是持着旁观态度的。
  
  那贺管家平时威风惯了,他没大的本事,却很知道察言观色,也因此能在贺专面前讨得了好。此刻,他显然已经意识到自己是踢到铁板了,吓得战战兢兢,腿软如面条一样。东方不败见他还留在原地,不耐烦地说:“本座对于无用之人向来没有多少耐心,既然你不愿意走这一趟,这命就留下吧。秦大,你去将贺专押来。”他只捂住了思远的眼睛,却没有捂住思远的耳朵,他虽然不希望思远小小年纪就见太多血腥,但是他要教会思远生存的残忍。
  
  秦大领命,过不了多久,他就揪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大胖子出现在了走出了贺府的大门。这人显然是从某个姑娘的床上被秦大揪下来的,应泽安皱了皱眉头,这等酒肉之徒却管着江南这边所有的产业,日月神教如何能够不败落?东方不败也是心头大怒。秦大将肥猪砸在了地上,这胖子被点了哑穴,如今只能呜呜呜地蹭着地面,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秦大对着东方不败一拱手,说:“启禀教主,这府中之人似乎都认定了这就是贺专堂主,这家伙本身也承认了自己身为贺专的身份。但是属下不久前在风月楼中,有幸听到贺专和人在隔壁议事的声音,虽然那人和这人的声音很是相似,但是属下可以肯定,那位贺专并非是这位贺专。”
  
  这倒是奇怪了,东方不败挑眉,他淡淡地问:“你的意思是,这人冒充了贺专?”
  
  “属下不知。”秦大低头回道。究竟是谁冒充了谁,现在可还不能轻易就下结论呢。
  
  应泽安慢慢打量着那个抖动身子如筛子一样的蠢货,要说这是冒牌货,那也太不敬业了一点。毕竟的一教的堂主,怎么说也该有几分气魄才是,这样的冒牌货会让人一眼就看出端倪来的。而就在这时,却听见一个爽朗的笑声由远及近,另一个胖子不慌不忙地从街道那头走来。这胖子走到东方不败的面前,也不跪,只口中念道:“不知道教主大驾光临,贺专有失远迎了。”东方不败眯了眯眼睛,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但由他做来却总带着一抹风情。
  
  真正的贺专看上去四十岁左右,最大的特点就是胖,还给人一种小人得势的感觉。只是,应泽安总觉得他身上带着一种莫名的违和感。只怕,江南之行,果真没那么简单呢。
   




44

44、第四十四章 。。。 
 
 
  东方不败朝秦大斜了一眼;秦大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这便是承认他上次听到的声音的确是由这个人发出来的了。那个缩在地上如死猪一样的贺专和眼前这个神态自若的贺专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只看他们的体型;估计身上的褶子也是差不多多的。东方不败嗤笑了一声:“本座却是无兴趣猜测究竟谁真谁假了,反正总得死一个;擒一个。至于死的是谁,擒的是谁;这对本座而言并无分别。”他这话说得极不客气,言下之意便是,既然他已经亲自踏进江南的地界;这江南分堂的堂主于他而言就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管你手上是有何把柄也好,任你心里自有其他沟壑也罢,总之他东方不败还没有将一个小小的贺专放在眼里。
  
  贺专脸色微微一变,而那个还躺在地上的死猪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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