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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安若流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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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取闹诋毁他人的人?令狐冲皱了皱眉,那个蛮横无理的姑娘就带着她的侍女走了出来,然后那店里响起了老掌柜的声音。不知为何,令狐冲暗自将这番话记下了。当东方不败和应泽安走出玉饰店的时候,岳灵珊正拉着令狐冲走进去。擦肩而过时,应泽安压根就没认出乔装改扮后的两人,至于东方不败,也许他认出了他们的身份,也许他没有,这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无论如何,东方不败都不在意就是了。
  
  令狐冲一直都不算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他活得很随心所欲,做事多出于本心,尤其是,如今的他才十六七岁,正是冲动的时候。回到客栈之后,令狐冲还一直想着这件事情。他终于没能忍住,当夜幕降临时,就换了夜行衣,偷偷溜出去了。他本来想去五方庄的,毕竟江湖和朝廷互不干涉,但是一想到五方庄内也许有埋伏,就又转道去了总督府。令狐冲运气很好,他到了总督府时,辛老三正带人潜了进来。当辛老三的人和总督府的人撞上之后,令狐冲这条没有被双方势力注意到的小鱼竟然一路顺利地摸到了总督府后院的库房。令狐冲猜库房里都是好东西,但是他弄不开那把大锁——虽然他如今担着华山派大弟子的名头,但是在真正的高手眼中,他的武功还真不够看,徒手劈铜锁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令狐冲想到这些日子听到有人说这总督如何搜刮欺压百姓,看来这并不是一个高官。于是他干脆一把火将库房给烧了。趁乱离开时,令狐冲抓了一个小侍女,从她口中知道了三小姐的闺房,然后从窗户中,将早有准备的癞蛤蟆丢到了那位小姐的床铺上。干完这一切之后,他才觉得神清气爽。不过,离开时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他的肩膀上中了一箭,他只能强撑着回了客栈。
  
  射中令狐冲的不是旁人,正是辛老三带来的一个人,也就是东方不败的人。所以说,这一箭真的中得很冤枉,令狐冲本来是抱着给东方不败报仇的心情去的总督府,最后却被东方不败的人给伤了——虽然令狐冲一点儿都不知道东方不败的身份。而且,其实他的收获并不大,那库房的火终究没能彻底烧起来,不多时就被人扑灭了——这兵荒马乱地倒是让辛老三等人走得更顺利了些,而库房除了烧掉一面墙壁,里面的东西几乎没什么损失。至于那几只癞蛤蟆倒的确在第二天,将向来飞扬跋扈的三小姐吓得花容失色。
  
  当然,在某种程度上,令狐冲依然帮到了东方不败,虽然他“深藏功与名”。那两江总督有几本秘密账册,只是他十分谨慎,没有人知道他将账册放在了哪里。火被扑灭之后,总督匆匆跑到库房,也顾不得询问究竟有没有抓住日月神教的逆贼,就将库房中一只毫不起眼的天青色瓷瓶抱去了书房。其实,辛老三之前是故意打草惊蛇的,和总督府的人缠斗了一会儿,故作不敌逃走了,不过就是为了让人放松警惕。但其实,他本人还秘密地藏在府中。见总督对那个瓷瓶十分关注,辛老三就趁机将瓷瓶顺走了。这瓷瓶在当晚就出现在了东方不败的手中,东方不败打量了一会儿,敲碎了瓷瓶,从里面拿出三本账本。
  
  之后的几天,应泽安一直在写策划案,从运营模式到人员管理,从风险预测到市场把握,从产销一条龙到人才培养……力求自己写的东西都平白易懂,且容易实施。应泽安一直在想着如何要帮日月神教捞更多的钱,与此同时,东方不败则根据那几本账册开始大肆清理教中叛徒。这基本上算得上是应泽安主内,东方不败主外了。
  
  怪不得江南这边的收益一年不如一年了,除去教中长老贪污掉的那些,有很大一部分都孝敬了这位总督大人。而这位总督因为贪财,在扣下了其中大部分的钱财之后,却又向朝廷汇报说,清理邪教的任务开展得十分不顺利。这和那位假贺专的说辞不谋而合。也好在这位总督贪财,他手中虽然已经掌握了日月神教在江南这边百分之七十以上的部署情况,但是朝廷还不知道。一剂毒药下去,这位总督就只能一直向朝廷汇报“清剿过程不顺利”了。如此一来,江南这边的局势至少还可以再稳三五年,只要这三五年内,将日月神教的势力彻底埋入地下,那么就算是守成,也至少能保日月神教几十年太平。
  
  酒楼是一定要开的,按照应泽安的意思,不如直接办成连锁的,这样一来,又有了品牌效应,又方便收集消息。再说,应泽安还能提供反季节蔬菜和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酒。至于青楼、当铺和赌场,这三个原本就是日月神教最大的收益来源,如今不如收敛锋芒。而相应的,要慢慢兴起新的生意项目来,比如说丝绸、粮食、皮毛、药材等等。反正日月神教在各地都有分堂,进货调货都十分方便,直接将江南的胭脂、锦缎带去北方卖,再将北方多产的皮毛运往南方……绝对能大赚一笔。而各地的分行可以慢慢改换名目,成立对外镖局,减少日月神教这个名字的使用度,在某种程度上也能减少朝廷的敌视。
  
  香主的权利被一分为二,权钱分离,这能稍微减少贪污的发生。至于堂主,则使用循环制,以五年为限,五年之后,会被调到另外一个地方,尽量避免他们在一个地方做大,成为当地的“土教主”。当然,这些计划的实施都势必会引起人心浮动,所以相对应的要完善分红奖励制度,充分调动起每个人的积极性。按照应泽安的想法,最好还能成立监督机制,但是目前缺乏监管人才,毕竟,东方不败真正能用能信任的人还是太少了。不过这个不急,可以等他们回黑木崖之后再着手准备。现在离笑傲江湖剧情开始还有七年左右的时间,这七年时间里要慢慢转变日月神教身为“邪教”的形象。这个却无法大刀阔斧了,只能慢慢地,如春雨润无声一样地影响他人的想法认知。不过,日月神教中的人都习惯打打杀杀了,与其让他们扭扭捏捏地施粥布药去,还不如让他们直接劫富济贫来得爽快。看来,回黑木崖之后必须要创办学堂,有练武天赋的人就让他们去练武,没练武天赋的人也不能浪费了,要将他们培养成其他方面的人才。当然,最好是力求每个人都能识字。不知道童百熊人不认识字……
  
  应泽安在纸上写写停停,东方不败直接从他身后将纸抽走了,只见上面用一些缺笔少画的字写着“日月神教未来五年发展计划”。东方不败自己看了一会儿,才笑着说:“你还想让童百熊去当扫盲班的班长?我看你也很有必要去老夫子那里进修一番哩!你看你的字……”
  
  “这是简体字啊,我又没写错别字!”应泽安没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结果鼻子上就留下了两块黑印——他用不惯毛病,于是直接取了一块炭来写字的,整只手都黑了。话说,他一个现代人来古代,写错字了,那叫写了简体字。如果是一个古代人去了现代,写错字了,那叫写了通假字……这个想法真冷,但是应泽安不由得嘿嘿一笑。
  
  东方不败瞄了他一眼,也笑了:“你看你那副傻样……”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细细地将应泽安的脸擦干净了,然后把帕子往应泽安怀里一塞,说,“喏,送给你了。刚绣好的,你看,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什么个玫瑰花的样子?”
  
  应泽安知道自己手是脏的,因此也不能再将帕子拿出来打量,只说:“你当然绣什么就像什么,你说是玫瑰花,就绝对不会是月季花。嘿嘿,我等会儿去就洗干净。”
  
  “就你嘴贫……对了,我看这酒楼的生意,你说的这个什么品牌效应还挺有道理的,不如日后所有的酒楼都放在你的名下吧……”东方不败将那张纸放回应泽安面前,说。
  
  “难道你想要把酒楼当成你的嫁妆?”应泽安又闹了他一句。
  
  “去,你怎么不说是聘礼呢!”东方不败斜了他一眼。
   



52

52、第五十二章 。。。 
 
 
  “聘礼也成;反正总要床上见真章的。”脸皮本来是不厚的;多磨磨也就厚了。应泽安已经很习惯在言语上占东方不败的便宜。话又说回来;他之所以答应将酒楼挂在他的名下;一来是因为对东方不败的信任,既然东方不败提了;他也就应下。二来则是手中有了自己的产业,也就有了一条很好的退路。无论是应泽安;还是东方不败,他们总有退隐江湖的一天。酒楼不同于其他的生意,应泽安是打算在赚钱的同时;将它发展成一个情报组织的,握在自己手里,多少是一个助力,就算日后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大事,也能率先做好应对。
  
  两人正说着话,一只鸽子从窗户中飞进来,还是老熟“鸟”。应泽安很自然地对那鸽子打了个招呼:“你好啊,小绿帽。”小绿帽瞪了应泽安一眼,扭了扭屁股,飞到他头顶去坐着不动了——此时无声胜有声啊,这才是对给你乱起外号的人的最大的报复啊!东方不败随他们闹去,从小绿帽的脚上解下了一根小杆子,然后从里面倒出一张写满字的小纸条。他飞快地将纸条上的内容看完了,然后用两只手指一碾,纸条就碎成了渣,被风吹散了。
  
  “黑木崖现在正乱着,不如就随他们闹去吧。我们等他们闹完了再回去。”东方不败一锤定音,决定了他们的归期。应泽安在心里为一直坚守岗位的童百熊等人默哀了一会儿,问:“你不回去坐镇真的没关系吗?”毕竟现在很大一批人之所以服从东方不败,不过是被他的武力威慑住了,一旦他们知道东方不败不在黑木崖,指不定狗急跳墙了,会选择背水一战。
  
  东方不败不以为意地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向问天不在黑木崖,若是童百熊连余下的人都威慑不住,那也妄为我的过命兄弟了。他手起刀落,杀人跟切菜似的。你只管放心,我们索性多在外面逗留一段时间,让那些有二心的人以为抓住机会了,纷纷自个儿跳出来。”
  
  会杀人似乎没什么好炫耀的吧,不过这也是日月神教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最大的区别了。同样是杀人,日月神教中的人认为该杀的就要统统被杀掉,可名门正派总要牵扯出一个站在道德制高点的理由。更甚至,平一指杀一人医一人,只凭自己的喜好,不是说他这种做法就是对的了,但就是错的,他也从未遮掩过什么。不过,话又要说回来,只凭自己的喜好杀人这一点,还是要打压的,不如日后和平一指好好谈一谈,让他改成杀一恶人,医一好人。
  
  应泽安正想着,就听见有人敲门。陈林从外面推开门的时候,看见教主玉树临风地站在桌子边,应先生反而是坐在那里的。应先生转过头来看他,坐在他脑袋上的那只鸽子也随之默默地调转视线看向这个方向。陈林想笑,却又不敢笑,只能很辛苦地忍着。话说,应先生的衣领那块儿有点凌乱,似乎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嗯,难道教主之前正和应先生这样那样吗——其实,那是东方不败之间塞进去的一块手帕——既然如此,为什么应先生你的表情还能如此坦然啊,难道你不应该表现得娇羞一点吗?!还是说,应先生和教主都没把自己当一个人来看啊,自己本质上就如那只疑似围观了全程的鸽子?陈林在自己的脑补中无限凌乱。
  
  “爹爹,我好想你们啊!”被打扮得像个招财童子的应思远从陈林身后冒出来,飞快地扑到东方不败的怀里。东方不败一避,说:“先将你手上的东西收起来。”应思远将两只手往身后一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说:“嘿嘿,被你发现了,师父的眼力果然是惊人的!”
  
  “拍马屁也没有用,你之前是想要把什么东西弄我身上?”东方不败不为所动。
  
  “也没什么,就是这个……”应思远将手上的东西呈到东方不败面前,那只是一个各种形状的木块拼凑出来的小玩意儿,才只有应思远的手掌一半大。应思远将那东西往陈林身上一抛,那东西就立即钻到陈林的袖子中去了,不一会儿,那东西就从陈林的袖子中钻出来。思远将那东西捡起来,打开其中的一个开关,从里面倒出一对珍珠耳环。小包子扬了扬手中的东西,极为得意地说:“瞧见了没有,我的机关术升级了,这是招财狗,它能将一个人身上最大价值的东西偷出来……不过,它不认识银票,也不能装比它大的东西,太可惜了。”
  
  应泽安捂着脸,很想作出一副他不认识自己儿子的样子。原来如此,是说思远跟着陈林出去转了几天,怎么脖子里就多了一个明晃晃的金项圈,两个手上各戴着几个银圈圈,连脚上都多了一个银质的铃铛……他到底是怎么养儿子啊,之前可能的确不够富裕,但是他从来都没亏待过自己的儿子吧,这家伙怎么一穿越就跟掉进了钱眼里一样?孰不知,思远心里早已经认定了,美人师父和爸爸都只会谈恋爱啊,所以养家的重任抗在他稚嫩的肩膀上啊。
  
  东方不败看得有趣,便接过那个叫招财狗的玩意儿仔细打量,发现那的确是由几块木头搭起来的,木头也很普通,是随处可见的杨木,只是不知道这小东西怎么就有了那样的作用。东方不败又看了应泽安一眼,猜测这很可能是小兔子的法术觉醒了,那之前他不是还见过思远叠了一只会飞的纸鹤吗?东方不败自以为了解到了真相,便将招财狗还给思远,淡淡地对陈林说:“你一直都很聪明,所以应当明白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却只能烂在肚子里。”
  
  陈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磕了个头,说:“禀教主,属下什么都没有看见。”所以,那对珍珠耳环能不能还给我啊,我想要用来孝敬我老娘的啊,难道真的要我破财消灾吗?至于那个会动的木头成精的玩意儿,我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想知道它究竟是怎么来的啊!苍天在上,这世界上能将一个直男逼成GAY的,除了所谓的惊天动地的爱情,还有的就是杀伤力巨大的熊孩子啊!这些日子,陈林都快被思远逼得神经错乱了,有木有?陈林觉得就算是为了不生孩子,他也不能先成亲,还是学教主先去包养几个男宠吧,只要男宠,不要买一赠一啊。
  
  思远事件一:思远从陈林口中知道了某家金铺子可能和某个名门正派有牵连,于是这腹黑包子将自己打扮得十分财大气粗,一看就像是高门大户中走出来的孩子。第一天,他跑到人家店里去问:“你们有没有九十九个拳头大小的玉佛啊,我祖母过两天要做寿,我想买回去,给她一个惊喜。九九归一嘛,寓意多好啊!”人家说没有。第二天,他又跑到人家店里去问了同样的问题,人家还是说没有。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当思远再跑过去的时候,人家掌柜的笑眯眯地说:“哎呦,小公子来啦,我这儿给备下了九十九座拳头大小的玉佛,都是这些天接连赶制出来的……”思远眨了眨眼睛,无辜地说:“好吧,那么,拿一尊金佛来让我看看吧。”要是之前思远说的就是金佛,那也没什么,毕竟金子还可以熔掉重铸,浪费的也只是一点点人力,但是他之前说得是玉佛啊,好玉料都被浪费了啊,要是他不买,就只能挤压着慢慢卖,损失可大了!所以此后,他们差点被人追杀,有木有!陈林抱着思远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逃过那些人的追捕,有木有?结果事后,思远还一脸同情地看着气喘吁吁的陈林,问:“叔叔,你是不是不行了?”你才不行了呢,你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男人!
  
  思远事件二:思远问,我能不能将刚才那个人死当的东西据为己有。陈林答,这家当铺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的,所以你不能这样做。思远问,好吧,那家当铺是哪个香主负责管理的。陈林答,那是某某香主的地盘。思远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今天我先用你的名义把这样东西拿走了,明天等他来找你时,你就说,这算是嫁妆,你正打算娶了他呢。不过,陈林之前的确缺少一个和那个香主敌对的理由,而那个香主也在东方不败的清理名单之上。
  
  思远事件三:思远花钱盘下了一家酒肆,然后在思远的命令之下,陈林不停地派人去各大酒楼问,有没有一种叫醉中醉的酒。结果当然是没有的。如此问了七八天左右,思远的酒肆中开始卖一种叫醉中醉的酒,引得各大酒楼争相竞购。这本来没什么,重点是,事后思远对陈林解释说,其实这酒是他父亲应先生酿的,在同批酒中是最不上档次的一种,应先生瞧不上,就把那么一大缸都丢在那里了。思远不过是将废物利用了而已。
  
  ……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陈林只觉得这孩子真的要成精了啊。思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解释说,我不过是笑话看多了而已。思远识字识得比较早,家里也常备一些故事书啊、杂志啊什么的,很多事例在日后能被当成笑话来看,但是在了解的人不多时,却也不失为一种手段。
  
  应泽安从袖子里(其实是背包里)取出几张银票,想了想又添了几张,然后站起来,走到陈林面前,将银票递给他,说:“你应该知道思远身上的这些个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你把钱还给人家吧。”自个儿的儿子太有土匪精神了,估计会讨童百熊的喜欢吧。
  
  “这些……这些都是小公子自己赢来的,不需要还给别人。”陈林惴惴不安地说。
  
  “赢?”应泽安眯了眯眼睛。
  
  “哎呀,爹爹,你就不要为难陈林了嘛,是我让他带去我赌场的。”这些天的相处已经让思远和陈林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单方面的——在思远心目中,陈林已经算是他的人了,他可以留着自己欺负,但是不能让别人来欺负。嗯,就算是自己爸爸也不行。这一点和东方不败很像,思远这孩子果然有着应泽安的血统,个性之中却更多地偏向东方不败。
  
  “赌场?”应泽安气得发颤,连一直窝在他头发中的小绿帽都不由地瑟缩了一下。东方不败不动声色地对思远炸了站眼睛,然后赶紧把应泽安搂到自己怀里,说:“这又没什么,思远能赢来这么些东西,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这说明他有手段有头脑!你别再说那些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话,难道你还希望你儿子去考科举,走上为官之路吗?”
  
  “就算不当官,他也应当成为一个正直的人啊!这是我对他最基本的期望!”应泽安恨不得能将自己长歪了的儿子抱起来打屁股。东方不败却先扭着他的胳膊,佯装不高兴地说:“我就喜欢你儿子这样,这样古灵精怪的才是我的好徒弟!我引以为傲!我们日月神教中都是这样的人,你要是不喜欢,你自个儿离家出走得了,慢走不送!”
  
  “慈母多败儿啊,慈母多败儿,我如今是深刻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了!”应泽安气得跳脚。
  
  陈林默默地跪在地上,一心一意地充当自己的布景板。他什么都没有听到,嗯,是的,真的什么都没听到,话说今天的天空好蓝啊,今天的太阳好圆啊,今天的月亮……还没出来。
  
  今天的思远一如既往地快乐啊。
  




53

53、第五十三章 。。。 
 
 
  事实证明;能够引发世界大战的;除了“为了维护爱与和平”这种高尚的理由;还有一个更为直观的理由——由小孩子的教育所引起的分歧并由之衍生出来的一系列家庭问题。应泽安认为东方不败不能再那么过度纵容小孩子了;而东方不败却指责应泽安用教条主义磨灭了小孩子的创造性。应泽安又反驳说,东方不败会将小孩子彻底引上歧途;而东方不败则更干脆地说:“你要是想将思远教导成为一个正义人士,那你不如将他送往名门正派吧;我不会再管他了。”于是,应泽安又接着认为,东方不败小题大做且故意偷换概念。东方不败又斥责应泽安原来在心底一直看不起他这种“因为孤儿出身从而从小误入歧途的问题青少年”。
  
  当然;出于家丑不能外扬的认知,在吵架的中途,他们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对陈林吼了一句:“给我滚(你先出去)!”于是,陈林就立刻抱上应思远,马不停蹄地滚了。至于你们说得,待会儿再滚回来?对不起,小的已经滚远了,风太大,小的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这次吵架所引发的后果是惊人的,据目击者说,一向好脾气的应先生竟然摔门而出了。而那之后,东方不败就再也没有出过屋子,连仆人给他送晚饭,还没走到门边,刷刷刷几道银针从门中射出来,直接擦着这位仆人的头发射、进了对面的树干中。这位不幸的仆人差点吓得尿裤子!当然,事后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可以很自豪地对所有人(包括但不局限于各大门派的领头人物)说:“我是东方教主的银针下唯一的幸存者。”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值得骄傲的头衔,尽管教主大人没有杀他,不是因为他的武功有多么厉害,只是教主在潜意识中不想再多杀一个人——应泽安还没哄好呢,这要再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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