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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血色缠绵-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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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Gin和Vodka似乎前后两者就沾了那么点边。
居酒屋安静得连我与他们的呼吸都清晰可闻，我轻轻叹了口气，问道，「你说的有趣的事情，是什么。」
话题终于可以继续下去像是一株救命草，我看见Vodka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Gin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对桌面上摆着的烧酒视而不见，看着我的眼睛，有些狰狞的疯狂。「波比·杰克是你的长期主顾。每一次他带你出游时，你总会给他一些提醒。比如说，“不要乘那辆巴士”，“不要带手枪”，“不要穿白色羊毛衫”，“不要去那家店”……后续事件才有趣，不是吗。巴士车爆炸了，因为宝石强盗所以许多行人都必须接受盘查，穿羊毛衫的人被误杀，你们不去的店也遭遇劫匪洗劫……我真是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呢……预、知、未、来。」
“糟糕！”那时候，只是想着不能让我的“财神爷”出事，却忘记了巧合一旦多了，波比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不怀疑？！
「只是巧合……巧合而已……」低着头喃喃的说着，连我自己都注意到了，声音里不可控制的颤抖。
Gin是个深藏不露的男人，他挑起我的下巴在Vodka黏腻的笑声中说道，「Dea说出的这个情报，让组织上头的人很重视。所以说，前不久我们收到的直接命令就是，将你带回组织。范本西，真高兴你拥有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能力，我想我们将来的合作会很愉快，对吗？」
金黄色瞳孔如同野豹一般有着无限的锐利以及凶猛，被这样的眼睛看着原谅我没出息想要尿裤子。还好，我还没有真的做出这种丢人的事。
「哼，哼哼，我有选择的余地吗。」不再挣扎，我望进Gin的眼眸里，却发现了一丝寂寥的狠戾。
我想，或者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因为环境而成为一个被血腥缠身的人，或许他爱的就是这份杀戮的刺激。
这样的人，很厉害。
Gin给了我三天的时间考虑他的提议，便和Vodka离开了居酒屋。三天之内，我哪儿也去不了，哪儿也不能去。
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如果你不希望这家店出事的话，最好不要随便乱跑哟”。至今，Gin与Vodka的笑声还回荡在我的身边，绕梁不绝。
晚上居酒屋的生意依然很好。作为一个没心没肺的人类，我已经将上午发生的那点儿小意外扔在爪哇国去了，依旧摆出阳光笑脸去接待每一个顾客。
——当然，如果客人你可以不摸我的手，我会更加感动的。这年头的怪蜀黍越来越多了呢……
从不当面揭穿客人令人发指的骚扰行为，奉上一个大大的笑脸，便走往下一张桌子继续摆上烧酒与小菜。
老板约莫还是介意着早上让我一个人接待那些顾客的事情，所以让我提早两个小时下巴。
外面正是小雨，我想早点回家或许也不错，工藤新一那家伙应该已经在公寓里和阿笠博士看新发明了吧。
换下工作服，拿起店里的备用雨伞，我在其他员工羡慕的眼光下离开了居酒屋。店外空着的车位，让我想起了早上停在这里的保时捷365A，以及他们说过的话……
「工藤新一家的门口，怎么躺着一具尸体……」眯起眼睛看着那个被白色大衣包裹的孩子，我慢悠悠地走过去探了鼻息，「切～活着的人呐。」
既然活着，管你是小女孩还是小男孩，醒了自然会离开这里。起身刚想继续往前走，但是，当我注意到这个小女孩身上穿着不合身的白色大褂，以及在白色大褂的映衬下变得异常明显的黑色雾气，才惊觉或许这个女孩会让别人重新注意到工藤新一的家也说不定。她，也带着不祥之兆。
「为什么我这种穷得叮当响的小市侩还要再捡一个负担回去……」Ma，也只有回去的时候再让工藤新一大帅哥给我报销一下了。「他大人有大量，一定会答应的，嗯。」
阿笠博士的住所设计得很让我暖心，大老远的我就能看见那栋灯火通明的屋子。
「我回来了，阿笠博士。」把小女孩扛在肩上，走进客厅的时候，只看见阿笠博士正在开发新的游戏，而工藤新一正听着广播。
注意到我是带着一个人回来的，他们两个人显然都吓了一跳。
工藤新一身为一个侦探，想象力却比作家还要丰富。「喂，本，你已经缺钱到了需要绑架别人家的小孩子了吗？！」
「新一……」阿笠博士跟我一起露出无奈的神情，他走到我的身边结果小女孩的身体，问道，「本君，这个女孩子是谁。」
「Ma，谁知道呢？我是从工藤君你的家门前捡回来的。她很不寻常哟，身上的那件白大褂，还有那股不祥的气息……」就这么有些神经质的念叨着，拿起放在立柜里的浴袍和浴巾，我便进浴室冲澡。刚才扛着那个浑身湿漉漉的女孩子让我的衣服全湿了，粘糊糊的恶心死人。
等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那个女孩子已经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暖暖的热巧克力喝上了。
「这么快就醒了吗，真是让人惊讶……我以为你发烧应该没有这么快醒来……」倒了一杯咖啡，我在工藤新一的身边坐下。「NIE，说起来，姑娘你为什么会晕倒在别人的家门口呢？还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很可疑呐。」
工藤新一：…_…｜｜｜叫人家一个小女孩“姑娘”的你才更可疑……
「……APTX4869。」一阵短暂的沉默，我捡回来的小女孩才慢慢开口说话。
换了一只手撑着下巴，我喝了一口咖啡，漫不经心的说道，「嗯，然后呢？什么是APTX4869。」
「工藤新一喝下的药，APTX4869，程式细胞之死。」有着茶色头发的小女孩盯着杯子里的热巧克力看得目不转睛，说出的话就让大家都吃了一惊。
蹙眉，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小女孩身上渐渐变得淡薄的黑雾。说起来，她的身上的不祥之兆在来到阿笠博士的家以后，就慢慢消散了呢……
结合我今天的种种遭遇，我带着些微调侃的意思说道，「喂喂喂，难不成你是那个组织的成员？跟Gin，Vodka，Dea一样，也有个代号？」
「Sheery，我的代号，叫做Sheery。」茶发少女的表情依旧恬淡，似乎她刚才根本就没有说出具有如此震撼性的话语。
又想起了早上发生的事情，我握紧拳头强迫自己镇定，从沙发上坐直身子，问道，「那么，为什么身为那个组织的人，你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我需要工藤新一的帮助。」
「你，你为什么会知道工藤新一还活着？！」工藤新一的反应让Sheery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难不成……难不成你就是那个退化到幼年时期的工藤新一？」
11 疑窦横生
Sheery、Gin、Vodka、赤井秀一都在同一天出现，我不由得想，这日子该不会是过到头了吧。
留下工藤新一与Sheery在客厅里继续他们的争吵，我拉着阿笠博士进卧室，「阿笠博士，我想我可能过几天就要离开这里了。」
「离开这里？本君，出什么事了吗？」阿笠博士应该是不可能想到我被黑衣组织威胁了，所以能骗过去就骗过去吧。
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对自己说，“本，什么事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只是想去一个新的城市开始一段的生活罢了，仅此而已。”
这么想着，心情真的好了起来。我用欢快的口气说跟阿笠博士说道，「不，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哟。我只是想去北海道走走而已，阿笠博士不用担心的。」
或许是被我的快乐所感染，阿笠博士并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他拍着他大大的啤酒肚自言自语，「忽然觉得有些饿……」
掏出钱包看了看，上个月发的工资还没有花出去多少的说。
「阿笠博士，我出去买点夜宵回来！稍微等我一下哟～」不等他回答，我便穿了大衣跑出去。
站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门前，我稍微有些紧张地拢紧大衣。「妈了个逼的，忘记穿小内内了……」
一阵轻风吹过，我马上就觉得裆部凉飕飕的。既然都到了这里，总不能让我回去穿了内裤才出来吧？很麻烦的说。
「切，应该也没有那么巧就被别人发现吧。」浴袍也裹紧了，大衣也拢紧了。唔，很好，装备齐全了！横扫便利店零食哦也！
已经是深夜时分，便利店里的人不是很多。
趿着毛绒拖鞋在便利店里的货架上挑选喜欢的食物，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新上市的产品。毕竟经常吃同样的东西，我可是很容易腻味呐。
终于还是选择了不二家这个牌子的零食，再到旁边的货架上拿了几个看起来很美味的海鲜便当，抱着一大堆的东西到放到旁边的购物篮里，准备去柜台结账。
「麻烦你了，这些东西都是我的。」把篮子递给收银员，她的手脚很快，没过多久便笑着告诉我，「先生，一共是三千三百円。」
「唔……三千三百円吗……」掏出大衣里的钱包抽出四张夏目漱石，刚准备付钱便有人从身后扔了一张一万円到柜台上，「不用找了。」
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袋子，我有点晕乎的被这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扯出了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那个，请问您是哪位？为什么要帮我买单呢？」便利店的自动感应门在我身后合上，我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面前这位衣冠楚楚、熟男魅力尽显的中年帅哥。
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有些奇诡的笑容，突然使力把我扯到旁边的巷子里。
在昏暗的巷子里，这个陌生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的大手直接从我的大衣下摆伸进来，摸上了我的大腿。「你应该是歌舞伎町的“少爷”吧？这么晚了穿成这样出门，应该是歌舞伎町的“少爷”没错吧？」带着薄茧的手沿着我的大腿一点一点地往上移，双手在大腿根部徘徊，笑容渐渐显出一股猥琐的味道。「居然是“真空”的吗……还真是开放呢……」
「真可惜我刚才没有及时反应过来，让你占了便宜。」看着他脸上的金丝边眼镜，再看看他弧度越来越大的微笑，我跟着冷笑起来，「不过现在，我可不会轻易就原谅你哟，怪蜀黍。」
飞起一脚踹向他的命根子，好整以暇的拍拍我的双手，「就算我是那个什么什么“少爷”，也绝对不会看上你这样的客人。」
没穿小内内完全是意外，谁让我平时总是洗完澡就睡觉的呢……
提着绿色的环保购物袋走出巷子时，便利店前停了一辆眼熟的雪弗莱。视线左移一米，有人站在贩卖机前买烟。
“我今天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看着那个人的背影三秒钟，我立马反射性的转身，疾步走向马路对面，希望可以在他买完东西以前闪人。
「范先生，你的东西掉了。」下意识的转头看地上，什么也没有。
贩卖机前的赤井秀一，露出一抹有些森然的笑容。
又是一阵轻风，本大爷的裆部又是一阵凉飕飕，本大爷的心也跟着凉飕飕起来。「阿嚏……」
摸了摸鼻子，我想我明天可能要感冒了。
赤井秀一穿着深绿色的大衣，头上依然戴着那顶黑色的针织帽。他正低头拆着手里那包七星淡烟的包装，侧脸的线条看起来，稍稍给了我那么一些柔软的错觉。
「赤井，这么晚了你还没有休息吗？」看着他手里的七星淡烟，我才恍然想起家里没有烟了，一个星期前就抽完了吧。「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进去买一包烟。」
我要漂亮的ESSE，我要漂亮的Kiss，千万不要告诉我都没有了……
万幸，我一眼就在收银员身后的小型货架上看见了ESSE女士烟，「麻烦你，给我一包女士香烟。」手脚麻利的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我兴奋的等着我亲爱的ESSE。
收银员竟然红了脸，递给我ESSE女士烟的同时，还小声的说道，「先生，您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呢～」
——其实我也只有笑起来的样子好看，面无表情的时候就是一路人甲哟小姐。
笑着跟收银员点点头，我捧着ESSE女士香烟满足地走出便利店。
我左看看右看看，确定便利店附近已经没有赤井秀一的身影了。「切，要走了也不需要跟别人打一声招呼吗……真是没有礼貌……」
念叨着把钱包揣回口袋，踩着毛绒拖鞋一步一步往马路对面走去。
“叭叭——”身后传来一阵车鸣声，侧头看去，是那辆雪弗莱。
车子慢慢地开到我的面前，车窗降下，竟然是……「赤井！」
「范先生，需要我送你一程吗？已经这么晚了，不安全吧。」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皱着眉毛，弯腰看着车内的赤井秀一，「赤井，请问你几岁了？」
「……二十七。有什么问题吗？」赤井秀一看起来应该也是有些奇怪我为什么这么问，所以回答我的问题以后他迅速反问。
直起腰双手环胸，我挑起左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知道我几岁吗？」
「……知道，二十三岁。所以说，到底有什么问题？」
还是一脸无知的表情。我的上帝，我好想掐死赤井秀一这个超级弱智男。深呼吸，吐气，大吼——「你既然知道我比你小，为什么叫我“范先生”？！被你这样叫我甚至觉得其实我已经七老八十了你懂不懂！」
「……喔，这样。那么，我该怎么称呼你。对于中国人的名字，我觉得无论怎么叫都一样吧……」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他吐出一口烟说道，「上车，我送你。」
走到副驾驶座的位置坐上去，我撕开包装点了一根烟，才慢慢说道，「直接叫我“范本西”或者“本”吧，我对“先生”之类的称呼还很不习惯。」
又不是什么总裁、经理，叫得那么郑重真是让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不愧是FBI，连我住在哪里都调查过了。」根本就不需要我报上住址，赤井秀一已经轻车熟路的将雪弗莱开进米花町二区了。
「这是情报员提供的资料里写着的，我只是把它记下来而已。」他忽然换挡，把车速降了下来，「本，你想要离开米花镇，是吗？」
指尖一抖，烟头的灼热通过大腿的表层肌肤传来，我手忙脚乱的烟头拍开，才有些惊疑的问道，「你在我的身边装了窃听器？！」
「不，装窃听器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你，我只不过是在一定程度上利用了同伴安装的窃听器而已。今天在你们住所里出现的那个小女孩，才是装上窃听器的最大原因。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雪弗莱在工藤新一家的门前停了下来。「如果你准备离开米花镇，可以考虑联系我。我在新宿有一套公寓，需要请人帮忙照看。」
「不需要！无论如何我都绝对不会接受“证人保护计划”！」失声竭力的吼着，我想不会有谁敢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工藤鬼宅”前。
赤井秀一淡然的一瞥，让我一瞬间涌起的愤怒平复下去。「无关于你是否接受“证人保护计划”，最主要的是，通过我的帮助你的消失会是无声无息的。到时候对方一定会派人找你的下落，我的目标，就是趁机放长线钓大鱼。」
「……你有什么条件？既然不是因为“证人保护计划”，你帮我的话一定是有什么条件的吧，赤井。」冷静下来以后，我从他的话中整理出一些讯息，却也多了不少疑问。
既然他已经知道我不会接受“证人保护计划”，那为什么还要花力气帮我？
再者，他们为什么能够肯定Sheery会出现在阿笠博士的住所里，既然早就知道她是黑衣组织的人，直接保护起来不是更好吗？
最后就是，到底是什么事情，让FBI这么重视？听他刚才的话，来到日本的FBI似乎不仅仅是一个两个呐……
12 拜拜，米花镇
顺利辞掉了居酒屋的工作，我捏着手里装着薪水的信封，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与释然。无论Gin和Vodka到底会对这家居酒屋做什么，我也管不着了。我必须离开这里，因为我想活下去。
「对不起……」最后看了一眼居酒屋的招牌，头也不回的离开。
没有告诉工藤新一我要离开的消息，也同样对阿笠博士保密我要去的其实不是北海道而是新宿。
自从那个叫做Sheery的女孩出现以后，我就觉得所有人都很可疑。
谁会毫无戒心的相信一个女孩子说的话……阿笠博士活了五十多年，就那么愚钝吗？
摇摇头将所有多余的想法清空，准备步行回去阿笠博士的住所。
把行李整理好，再过一个小时，赤井秀一会过来接我。
得到赤井秀一的帮助，我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那就是，无条件的成为FBI的诱饵。他们在提供我多方面帮助的同时，不强迫我接受“证人保护计划”，却必须成为他们的诱饵。
他们还不知晓我的特殊能力，只以为我得知了Dea（德克斯先生）的什么秘密，遭到那个组织的追杀而已。
「结果还不是把自己给卖了，只不过卖得好看点……」看着天空中飞过的鹞鹰，我忽然有些郁卒。来到日本以后，我似乎常常跟死亡结缘呢。=_=说到底，工藤新一那个家伙的前世绝对是死神他儿子……怎么能够衰运到那种程度……
米花町二段二十二号，阿笠博士的住所里有一个来自黑衣组织的女孩，以及我这么一个与黑衣组织颇有瓜葛的来自异世界的市侩；米花町二段二十三号，这间屋子的主人工藤新一也在黑衣人的手里狠狠地栽了一次……
我站在工藤宅前呆望了一会儿，心口的疑云密布。“这也太巧了吧……”
不再驻足，继续往前走去，再过一个拐角，就是阿笠博士的住所了。
「我回来了～」在玄关换了室内拖鞋，我走进屋里，Sheery正在翻看着时尚杂志，而工藤新一的膝盖上躺着翻开的《福尔摩斯探案集》，他人却看着Sheery陷入了沉思当中。
我记得他今天要和步美三人组去公园踢足球的，没想到竟然出现在这里。
「喂，工藤。」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我拍了拍他的脑袋，「回神了，回神。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啊，本你回来了。」工藤新一将目光收回，不再盯着Sheery看。「怎么了？这次又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关于那个组织的？」
「你想得到那个组织的情报想疯了吧。」掏出烟盒在桌面上敲了敲，将在敲击下冒头的那根烟咬住，点燃。「我是告诉你，我今天要搬家了。」
「搬家？你准备搬去哪里？」
「看样子你还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哎……」坐直身子，我把工藤新一拎到膝盖上蹂躏。「我是说，我要离开东京，离开这里。现在，你明白了吗？」
「喂喂，本，你现在可是在被那个组织追杀。就这样离开，可没有人保护你呐。」工藤新一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吃惊，但是他额角的冷汗让我肯定，他已经对我的离开作出了成千甚至上万的猜想。
「侦探君，你未免想太多了。」撑着下巴去揉乱他的头发，我斜眼看着Sheery，她并没有什么反应。「我只是想去北海道走走而已，会回来的。」
拍拍工藤新一的脑袋，我起身进卧室收拾行李。
赤井秀一的公寓里什么都有，我只需要带一些日常需要用到的东西就足够了。当然，钱这种东西我是怎么带也带不够的。
阿笠博士端着咖啡杯从门外进来，「本君，不多呆一段时间吗？」
「嗯，新干线的票已经买好了。只是过去呆一段时间，阿笠博士不用担心。我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的，千万要记得给我留间房哟～」将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全部塞进了简易行李箱。转头看着阿笠博士，我笑眯眯的说道，「阿笠博士不要总是熬夜上网的说，也不要太经常喝咖啡了。老人家身体不好，要多注意哟～Sa，我要走了。Byebye～」
在玄关换鞋子的时候，我回头朝客厅喊道，「想我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哟～」
「本……本君……」
「喂！本，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等等！」
不理会任何人的呼唤，我夺门而出。拐进旁边的巷子里，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影，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离和赤井秀一碰面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与赤井秀一的碰面地点就在昨晚那家便利店前，那里的人流有利于我应对突发情况。就算被黑衣组织的人发现了我的踪迹，也可以一定程度的争取到逃跑的时间。
——定下这个地点时，我就是这么天真的打算着。
但十分可惜，我今天注意了许许多多人的气场，却唯独没有注意我自己的。如果我注意到自己身上浓郁的黑色雾气的话，就绝对不会只准备了一个逃跑方案。
进入便利店的时候，我是打算买一顶帽子和一副墨镜的。乔装成街头带点范儿的潮人，可以降低别人怀疑我真面目的可能性，更不会有人猜到我是正在“逃亡”的人。
只可惜一切都还未付诸行动，就在货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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