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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骑士+东邦+死神]耀司·你就是这样的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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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再不跟上就追不到人了。”
剩下的四人相互对视一眼苦笑着也跟了上去,看得出来,令扬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他在气那个人可以和耀司如此的接近,说白了那也不叫生气而叫做妒忌,妒忌一切可以和耀司和平共处的人!
“哎呀可怜的未老先衰的坏大叔,可爱的无敌美少年的我愿意走哪边就走哪边,碍着你什么事儿了?怎么?你看到美的人神共愤的人家妒忌了?所以故意找碴?”
远远的,展令扬笑嘻嘻的声音由一处公园的林子里传出,久久没有听到对方的动静,放心不下,雷君凡几人加快了脚步跑了过去。
一入了林子就看到,刚刚那个与耀司相处的很好的男子正站在树阴处,身子背对向他们,一阵阵寒意将暖暖的天气瞬间变成了寒冬。
“都到齐了是吗?”没有回身,男子只是淡淡的说着,好似他背后长了双眼睛般,那么准确的就说出了事实。
心中一惊,几人刹时间明了了此时的情况,这个男子并不是被他们追上的,人家根本就是有意在等着他们找上门来。
“你到底是谁?接近耀司又有什么目地?”眼神一沉,冷冷的目光直视向男子,展令扬脸上一零一号的笑容不再,浓浓的煞气正一点点由身上疯涌而出。
“耀司?”呵的一声轻笑,笑意里尽是鄙夷,“凭你也配这样称呼他吗?展令扬,东邦,你们,有什么资格这样叫他!”
猛的转回身,男子眼眸中的煞气似变成了实质的一把把尖刀,重重扎进了东邦中人的心里。
凭什么,这个人说的是凭什么,难道说,这人知道他们曾对耀司做过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何会以守护者的姿态理所当然站在他们面前?
“令扬?!”
树林外,另一令惊呼悄然响起,随着风声诈响,伊藤忍爆怒的身形突然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你这个混蛋!敢伤害令扬,我让你不得好死!!”
掏出枪不分原由就射向了男子,嘭声过后,本来站在那里的男子不见了踪影,没等伊藤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冰凉的手指悠然出现,只一下就夺去了他手中的枪。
“呵~”又是一声满含鄙夷的笑,厌恶的将手中的枪甩到了草丛里,转身细细打量了下伊藤忍的脸,男子冷冷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不得好死吗?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死,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你们,都会知道的。”
了然而又怜悯的目光扫过一张张疑惑的脸,没再理会东邦中人,淡漠的转过身,男子慢慢消失在了几人面前,而他的身影才刚刚消失不久,伊藤忍突然嘭的一声就晕倒在了地上,鲜红的血由他的嘴角间溢出,染红了胸前一大片。
“怎么回事?”凑到伊藤忍身前,展令扬问向了已经开始给伊藤忍检察身体的曲希瑞。
刚刚那场交手不过转瞬之间,他实在不敢相信有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重伤了忍,如果事实真的如此,那么那个男人岂不是比小舅舅还要可怕?
“伊藤忍的内脏都有不大不小的损伤,这应该还是那人留了手,如果他想杀了忍,易如反掌。”严肃的端正了神色,曲希瑞心中的震惊比任何人都大。
那人是神吗?几不可查间就能治人于死地,还是当着他们的面前如此轻松就得了手,这不吝于当面给了他们一记重重的耳光,火辣辣的感觉痛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静默,死一般的静默,那个可以轻易靠近耀司的人,比他们哪一个都出色,那个让他们妒忌到眼红的家伙,杀死他们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而最最让他们心中不安的还并不是这个事实,反而是那人临离开时说出的话。
那人的意思是说生不如死吗?当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他们几人才会一同生不如死?紧紧的咬住嘴唇,原来他们也有如此无助的时候,以前是他们太幸运了,可是幸运是不会每时每刻都属于他们的。
……》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这就是人家原创的人物噢,他可是本文的关键,等以后亲们就能知道他是谁了。
错过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因为这几天有些事情所以更的晚了点,我保证等有时间了会多更几章的。(笑) 从美国飞回了日本,几日来一直身处在帝国财团之内,忙的天晕地暗的耀司根本就没有想到,在美国正有六个对他相思成痴的男子在守着他最在意的人,束手无策着。
那天那个男子的‘小小教训’让伊藤忍至今也没有醒过来,即使被称为神医的曲希瑞用尽了办法,也不过只是止住了伊藤忍的伤势不再恶化而已。
日本,帝国财团总部。
“总长,这是今天的报表,您看一下。”
手捧着一叠高高的资料,织田举步迈进了总栽办公室的大门,进屋时眼角刻意扫了下桌子上那盒自己为总长准备的午餐,见它仍是原封不动的被放在那里,无奈的一叹,他就知道,没人看着总长,总长是不可能按时吃饭的。
“放在那里吧,我一会看。”没有抬头,耀司一手轻揉着眉心一边淡淡的说道。
“总长!”将手中的东西重重放在桌面上,即使如他这样好的脾气也有些受不了总长对自身的不在意了,总长,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人不是神,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嗯?”疑惑的抬头,当看见织田铁青的脸时,耀司才隐约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还不饿,等看完了这些就会吃饭的。”扬了扬手中还剩下几页的纸张,安慰的朝脸色越见不好的织田笑一笑,然后就想又低下头去工作。
“宫崎耀司!”怒了,声音陡的高扬,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一把迷药弄晕这个不爱惜自己的家伙,也省得让他们这些做手下的操心。
“嗨~嗨~我知道了。”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一旦织田连名带姓的称呼他,那就表示织田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如果再刺激他,天知道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记得上一次让织田爆走的下场是,自己有整整三天没能摸到一片纸章的页角,别说坐在办公室里面办公,他甚至连在帝国财团的侧所里待一会的权力都没有,想起来还真是……好气又好笑。
“吃饭吃饭,你别说,肚子还真有些饿了呢。”收拾起了桌子上的文件,将眼镜放于一旁,疲劳的眼睛一时之间还有些不太适应,晃了晃头,耀司伸长手臂就想拿过另一边的食盒,却没成想竟被织田先一步挡住了。
“等我热过了你再吃。”抢过食盒大步向外走,实在是不忍心再面对总长疲倦乏力的样子了,自从由美国回来以后,总长就没一天好好修息过,才不过几天时间,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那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这个织田。”喟叹着将自己抛进软软的沙发里,肩膀、手臂和腰,处处都在隐隐作痛,强撑起的眼皮在眯起的瞬间开始了拼命想拥抱在一起的史命,身体实在乏的有些厉害,耀司几乎是恍惚间就进入了梦香。
等到织田拿来了热乎乎的饭菜时,耀司早已经睡得很沉了,满眼心疼的为耀司盖了件衣服,不敢挪动他怕会把他惊醒,织田小心翼翼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静静的悄悄的退出了总栽办公室的大门,走到门口时还刻意在门把手上挂了块请勿打扰的牌子,然后才放心的离开。
‘唔~’好累,一个姿势睡得太久让脖子止不住发麻,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当看到身上盖着的衣服时,一丝暖暖的笑不由得在脸上润开。
织田一直都是个很细心的人呢,也不知哪个女人会有那种好福气能得到织田的爱情,还真有些让人期待,摇了摇头,站起身走回办公桌前,新一天的工作就这样开始了。
美国,异人馆
“啊~~”
惨呼声由地下室里清晰传来,打闹的几人身形一顿,突然又一起跑向了地下室的出口。
果然,才进入地下室就看见了醒来的伊藤忍,只见那位晕迷了好几天的人物此时好似变身成了真正的爆龙,正努力的喷发着自己的火焰。
“是谁把我绑在这里的?曲希瑞,是不是你?”他认得这里,这里是曲希瑞的专门试验室,以前那家伙从不让他进来,现在什么情况?拿他当试验人吗?!
“不可爱的小忍忍终于愿意醒来了吗?可爱的无敌的人家好高兴噢,不可爱的小忍忍不能冤枉帅帅的小瑞瑞知道吗?小瑞瑞可是为了救你才会将你绑起来的。”(请原谅我的抽搐吧,偶实在写不来展令扬的自恋,所以将好多什么人家这个人家那个都给省略了,亲们就意思意思乎略过去得了,阿门。)
“救我?为什么要救我?”显然,这位小白龙已经把晕过去之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当然是你受伤了啊,笨蛋小忍忍。”白他一眼,展令扬很是无奈的将身体软软挂在了向以农的身上,满脸的‘我怎么认识这样一个低能的人’的样子。
“受伤?我怎么会受伤?”茫然的眨眼睛,他记得那天他出去找令扬,然后突然在那处公园里听到了令扬的说话声,然后……对了,然后他就遇见了那个很让人恼火的男人!
“那个男的呢?你们收拾他了没有?”敢那样对令扬,他相信那人的下场一定很惨。
沉默,几人对视一眼并没有回答。
“难道你们没有教训那个男人?为什么?”惊愕的张开嘴巴,以东邦例来的作风,怎么可能放过得罪了他们的敌人?又何况那人得罪的可不止令扬一个而是整个东邦。
“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被人一个指头就伤成这样,还什么蓝影的老大呢,连个小孩儿都不如。”冷冷瞪了伊藤忍一眼,向来与他不和的向以农又开始了每日例行的冷嘲热讽。
他就是看伊藤忍不顺眼,那天要不是这个家伙突然冒出来,也许他们还能在那个男人身上得到更多的消息也说不定,这个伊藤忍,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向以农,你说谁连小孩子都不如?你再说一句试试看!”愤怒的低吼,伊藤忍掀起身上盖的单子就想跳下‘床’,可才动了一下就又闷哼着倒了下去。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身上插了那么多的管子都不知道,不是笨是什么?”丝毫没有同情心的看着惨白着脸色的伊藤忍,向以农在对方瞪过来的时候还刻意紧了紧拥着展令扬的手臂,炫耀般朝青筋直冒的伊藤忍扬起了下巴。
“向以农,我要杀了你!!”
要不是痛得没了力气,大概伊藤忍真的会蹦下来满天下追杀向以农的,只可惜现在的他实在没那个能力,所以只能恨恨的躺在‘床’上任曲希瑞翻来覆去的折腾他,直到他再次晕过去而止。
“怎么样?”好不容易等曲希瑞检察完了,展令扬几人才忍不住开口。
“伤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大概休息几天就会好。”
‘呼’的松了口气,那就好,怎么说忍也是那人最在意的人,不管自己是出于真心对忍也好,是利用他达到目地也罢,忍,都是不可以随便出状况的人。
翌日,心情良好的曲希瑞为大家做完了早餐又一起添饱了肚子之后,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了试验室。
这几天为了伊藤忍的伤势他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如今这人没什么大事了,给他开过调理的药之后,自己也能回房间好好补补眠了,这感觉,真好。
但当曲希瑞看到了空荡荡的试验室之后,好心情没有了,一地被扯得乱七八糟的管子和绳索清清楚楚告诉着他,那个被他担心了好几天的家伙,如今活蹦乱跳的害祸完了这里之后,不知去向了。
“烈,你快感觉一下,伊藤忍是不是去了日本。”疯了一般跑回了大厅,一把抓住南宫烈的衣服,曲希瑞着急的问。
“怎么了?伊藤忍不见了吗?”听到曲希瑞的话,连雷君凡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的确去了日本,此时大概已经到了。”缓缓睁开眼睛,南宫烈说出了众人不愿听到的事实。
突然间一起沉默了下来,几人脸上神色各异,眼眸中流露着同一种担忧,那个人突然间跑去日本只会有一个目地,那就是找耀司的麻烦!
“可爱的小扬扬要去日本,大家马上收拾行李。”忍,但愿你没有再次伤害到耀司,不然……
日本,帝国财团
忙了几日终于忙完了手中的工作,大大呼出一口气,耀司捧着秘书泡好的热咖啡放松身体倚进了靠椅中。
低头,时不时轻抿一口浓香满郁的咖啡,任让人着迷的苦涩在唇齿间流转,轻轻眯起眼睛,好一份午后的幸福时光。
‘咣’的一声重响,刺耳的金属哀鸣声打破了一室的宁静,伊藤忍苍白的脸色因愤怒而泛起潮红,那出乎意外的身影让宫崎耀司一时之间看傻了眼睛。
“忍?”诧异的呢喃,这个时候忍不是应该在异人馆的吗?他怎么会出现在帝国财团?
“宫崎耀司,你这条伊藤家的狗!”
一如继往的话伴着重重的拳头一同砸向了莫明所以的宫崎耀司,身体下意识凭本能躲过了可能会流血的后果,可还没等他站稳脚根,伊藤忍的另一翻拳头已经又疯涌而至了。
“忍,我又哪里惹到你了?”一回身,稳稳接住了伊藤忍的拳头,他可以忍受忍的不爱和冷漠,却绝不接受任何莫须有的罪名!
“谁愿意跟你这条伊藤家的狗讲道理,你就是欠揍!”见向来对自己逆来顺受的人竟然敢还手,伊藤忍爆怒的情绪越发控制不住起来,悠的一回身,手落腕起,掌中握着青光闪烁的武士刀,毫不留情就挥向了手无寸铁的耀司。
神情有些恍惚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刀光,一阵阵揪心的痛楚由心底漫开,忍,你竟真的要杀掉我吗?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理由?只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理由!
“伊藤忍,你疯了!”
听到风声赶过来的织田在千钧一发之即冲过来一把揽住了耀司的腰,手中没有利器无法与之抗横,他只好反转身用后背实实在在接下了伊藤忍的武士刀,闷哼由下一瞬溢出唇角,一丝丝鲜红的血滴落在了耀司的肩膀上。
“织田?”腰间收紧的手臂惊醒了恍惚的心神,一把推开还在皱眉的人,当看到他背上那道长长的伤口时,恼怒、心酸、懊悔夹杂着说不出来悲凉一起涌上了耀司的心头。
忍……是真的想要杀了他,这一刀一点也没有留手,如果真的正面砍在身上,大概不死也差不多了吧?
无言的将目光一点点移向横刀怒立的人,那道记忆中让他唯一感觉到温暖的身影在此时变得模糊不清,长刀上一条条分布的血痕就如他此时的心,在不停的流血。
“忍要杀我?”平静的看着对方,一步步靠近厌恶般看着自己的男子,这个让他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十几年如一日的讨厌着他,有些不太明白了呢,到底是自己上辈子欠了他的?还是他上辈子欠了自己的?一个伤一个厌,大概,都相欠吧!
“你伤害了令扬就该死!说,那天那个男人是谁?我要你马上把人交出来。”想起那个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男子所带给他的耻辱,也不知是妒恨还是气愤,冷冷的煞气又一次狂飙。
了然的点头,果然,一旦涉及到展令扬,伊藤忍就会变的更加不可理喻,展令扬受伤了就一定是他宫崎耀司做的吗?忍啊忍,你还真看得起我!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更不知道你说的男人是哪一个。”淡漠的回答,人生里头一次,他昂然站在忍的对面,公然反驳着他。
忍,我爱你才会容忍你的伤害,我爱你才给了你放肆的机会,可是你不该,不该将冷锋对向我身旁的兄弟,为双龙会出生入死的他们没有理由和义务承受你恶意的伤害,所以你,必须为自己的过错而道歉!
转过身,不再理会突然间愣住的男人,耀司小心翼翼将织田扶着趴在了沙发上,门外的秘书早在第一时间就拨打了电话,想必医生一会就能到。
“你这条伊藤家的狗!”愤恨,恨自己竟会为刚刚这人的态度而呆愣住,这是他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的耻辱!于是再次挥出了手中的刀,他以为这一次仍如每一次般能够轻松得手,因为那个人从来不会反抗他,从来都不会。
‘铛’,出乎意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火花四溅中,宫崎耀司冷竣的脸庞让伊藤忍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那个从来都不懂得反抗他的人,竟然用衣架隔开了他的刀,修长的手指坚定的握着衣架的底座,似在宣誓着什么无声的诺言,引起了他一阵阵的心慌。
“伊藤忍,你闹够了没有!”
……》
放手!
冷冷的开口,眼前这个曾让自己心魂都为之牵动的男人在此一刻却无端的让自己心生了几丝厌倦,大概,自己是真的倦了吧?厌倦这人十几年来一次重过一次的伤害,厌倦这人总是把对另一个人的爱以伤害的方式在自己的身上向全世界宣誓他的深情,耳边不期然响起了曾经这些年来忍对他的辱骂和责打,一次又一次的心伤掠过脑海最终形成了让人痛苦到麻木的绝望。
既然忍让和包容得不到回报,那就反击吧,将一切退路都斩断,逼自己走上爱的绝路,也许那样自己才会得到真正的解脱也不一定。
震惊继而愕然,久久之后一股隐隐的怒火直冲向伊藤忍的心头。
“你叫我什么?!”眼睛瞬间眯起来,都甚至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地,他的耳边只剩下了那一句伊藤忍,冷冷的声音和眼神染着不容人忽视的冰凉。
他竟然连名带姓的叫他!伊藤忍?这个人怎么可以叫他伊藤忍!!
“伊藤先生,这里是总栽办公室,不是美国的异人馆,在这里舞刀弄枪你不认为很不应该吗!”仿如根本就没看到伊藤忍铁青的脸,(其实在面对司司的时候,伊藤忍脸上的表情差不多都一样。)耀司手腕翻转用衣架绞开了伊藤忍的武士刀,然后就指挥站在门口被吓得不轻的医生与护士抬走了沙发上的织田,由始至终,除了刚开始时向伊藤忍怒喝的那几句之外,他连丝眼角都没再扫过那个僵立着的男人。
这样的无视,这样的‘无礼’,于伊藤忍来说,绝对是第一次。
“宫崎耀司,你可恶!!!”他不允许,绝不允许这个人如此待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对他!
大叫着猛扑上去,握紧了拳头用尽全力挥向那个看也不肯看他一眼的男子,男子宽厚的背影不再如记忆里的落漠,反而透着入骨的凉。
回身,再一次稳稳接住挥过来的拳头,麻木的心已经再也泛不起心痛的感觉,勾起唇角溢出丝没有笑意的笑,耀司肩膀陡的一沉抬脚就踢向了伊藤忍的腰。
过重的力度加上对方完全没有料到他会如此反应,一阵‘嘭~扑~’响声过后,伊藤忍嘴角带血狠狠摔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咳咳~咳咳咳~~’猛咳出一口血,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站起来,伊藤忍不敢置信的看着宫崎耀司,其实不止是他,屋内屋外多少双眼睛都在惊愕的瞪大着,伊藤忍找总栽的麻烦这不是第一次,而总栽还手并打得伊藤忍吐血却绝绝对对是头一次!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小白忍在来此之前就受过重伤,所以这吐血……绝对和偶家小司司半点关系都米有。)
“你……打我?!”控诉的眼神如两打尖刀,直直飞向对面仍是面无表情的男人,从四岁两人认识到现在,整整十九年了,这还是这人头一次打他,而奇怪的是,自己痛的好似并不止身体,还有心……
微低着眼帘看向地面,垂直在袖口处的双手狠狠握在了一起,没有人知道,在踢出那一脚之后他心头划过了多少哀伤,在看到忍倒地不起甚至还咳出了鲜血之后,他又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了没有跑过去扶起那个人,这个他爱了十九年痛了十九年的男子,是他二十三年来生命的重心,他为他付出的何止一个多字就能说得清楚的?
“叫人进来收拾一下这里。”转身大步迈出如同战场一样的办公室,不想回头也不敢回头,他怕,怕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在看到忍的身影时再一次崩塌,忍,请尽情的痛吧尽情的恨吧,这本来就是我们最终的结果。
“宫崎耀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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