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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不乖-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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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中慈四下看了看,神秘兮兮地道:“说了是畅春班的戏啊,罗小楼会亲自登台,我已经订下了雅间,到时咱们穿男装出去,我以前在苏州,就常这么跑出去玩儿的。”然后眉飞色舞地说起在苏州扮少爷出府玩的经历。
  这种出格的举动,在曹家两位庶出小姐听来,简直跟天书一般,俞筱晚虽然知道地方上许多的千金,都没有京城里的这般拘束,但曹中慈却是连赌坊都去过的,害她都跃跃欲试了。
  “哟,若是跟她一条船,我就宁可不游湖了。”
  几姐妹正聊得开心,背后忽地响起一道带着浓浓嘲讽的声音。
  俞筱晚侧目一瞧,只见一身银红束腰及胸裙、配桃红色半臂衫的静雯郡主,领着几位少妇及千金,缓缓行来。静雯一面优雅地轻摇团扇,一面侧了小脸同身边一位少妇道:“嫂子,穿海棠装的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宝郡王妃,您应该已经见过了吧?”
  那位少妇一身姜黄色春衫,雪青色的八幅绣牡丹长裙,五官秀丽,神态婉约,没有大家闺秀的大气沉稳,但有股子小家碧玉的温婉可人。俞筱晚记得她是北王世子妃,遂含笑向她点头致意。
  北王世子妃也正悄悄打量着俞筱晚,只见她上披一件芙蓉色缭绫外衫,领口和袖口绣着大片的海棠花瓣,下配烟紫色的满绣海棠百褶长裙,腰间仅系了一条素紫锦带,没有任何玉佩、香囊之类的配佩,她眉目如画,笑容恬静,葱白玉手执了一柄团扇轻轻地搧着,宽大的衣袖和裙摆随着微风轻扬,带动花瓣翻飞,这身姿、这容貌,真如同海棠花仙下凡一般。北王世子妃微微有些自卑地垂下眼睑,恭敬地福了一福回礼。
  静雯郡主暗瞪了世子妃一眼,颇有几分怒其不争的意味,虽然没能挑得世子妃主动开战,但她也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又再度提醒道:“世子妃不记得了么?前阵子不是在传,北世子与宝郡王在酒楼里,……嗯,那个,争了起来?”
  北王世子妃笑容有些僵硬地道,“不过是男人们玩闹罢了,郡主莫要听信这等谣言。”
  俞筱晚轻轻一笑,明眸流转,看向静雯,想知道她接下来要如何挑拨,才会心满意足。
  静雯果然是不满意的,她预想的情形是北王世子妃怒视俞筱晚,而俞筱晚则鄙夷地回望,她才好从中再挑拨几句,想必北王世子妃这个没出息的女人,肯定会哭哭啼啼,然后她才好四处传播,俞筱晚仗势欺人,将北王世子妃给惹哭了。她就是要让世人都知道,俞筱晚是个假惺惺的女人,看着柔静温婉,实则是个母夜叉。
  现在她决定放弃北王世子妃这个扶不上墙的烂泥,直接逼问俞筱晚。她笑容轻慢,语气嘲讽地问俞筱晚道:“请问宝郡王妃,外人都传北王世子是为了你与宝郡王爷动手的,到底是不是这样啊?”四下看了看跟来的少妇和闺秀们,她轻笑道:“在这的都是朋友,不会乱传的,还请郡王妃替咱们解解惑。”
  说罢得意又轻蔑地笑了起来。

  与静雯交好的千金们,自然是带着些兴奋和鄙夷地看着俞筱晚,其他人也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心思,女人都是善妒的,若是能看到俞筱晚这个美貌抛了她们几条街的宝郡王妃受点委曲,心里自然是痛快的。
  俞筱晚轻摇着湘绣团扇,面带微笑,将目光调向湖面。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里,能建一片这么大的真正的湖泊的园子,也只有屈指可数的几家王府而已,此时已近五月,荷花都已经长出了长长的花苞,只等时节一到,就盛放出满湖的朝晖。俞筱晚用扇柄指向远处仅露出小亭一角的湖心小岛,向众人道:“一会儿咱们将船停在那儿,我记得那片小岛上,有处泉眼,里面是真的泉水,沸煮了,泡今春的龙井,最是口感清甜。”
  曹家姐妹正觉又尴尬又气愤,要知道,静雯这般言辞,就是有暗指俞筱晚行止不端的意思。俞筱晚可是在曹家教养了好几年,若是俞筱晚被人指责行止不端,可是会连累到她们的。只是她们的身份不及静雯,不敢随意出头,这会子俞筱晚谈及旁的话题,自然是热烈地跟进,唧唧喳喳谈起,不知小船上会不会准备有龙井。
  静雯被俞筱晚这般直接而无视地无视,给激出了浑身的怒火,她攥紧了手中的扇柄,尖锐地·笑道:“郡王妃是不敢说出真相么?难道真如有些市井传闻中所传的那般,是你自己……招惹了北王世子?”
  俞筱晚轻轻回首,微微蹙眉看着静雯郡主,反问道:“你刚才在说什么
  她眸光清冷,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寒意,静雯不由得缩了缩肩,随即又挺起胸膛,声音尖锐地道:“我问你,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象传闻中所说的那样,你自己招惹了北王世子?”
  啪!
  静雯的话音刚落,就听一声清脆又响亮地巴掌声。谁都没看清是谁动的手,只感觉俞筱晚那绣满海棠花瓣的衣袖,似乎是优美地翻飞了一下,静雯郡主的小脸上,就多出了几道红肿的指印,但定睛细看,却只见俞筱晚神情闲适、离静雯至少有两步远,手臂是不可能伸这么长的啊。
  静雯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俞筱晚,喃喃地道:“你、你敢打我?”
  俞筱晚轻笑着反问,“郡主莫不是眼花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你了?
  静雯窒了窒,她的确是没看清,可是,除了俞筱晚,还有谁会打她?还有谁敢打她?她立即回头问自己的忠实拥趸蒋婕,“婕儿,你看见了没?”
  蒋婕心说,你挨打的都没看见,我在你身后,怎么可能看见?她正要张口胡说,抬眸却瞧见俞筱晚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的明亮眸光,心中一凛,迟疑了一下,顶着静雯火热的目光,小声地道:“我……我没看清……”
  静雯气得半死,恨声问,“到底是没看见,还是没看清?”
  俞筱晚笑道:“是啊,蒋四小姐,你可是要出嫁的人了,记得谨言慎行呐。”
  蒋婕心中更惊,忽地想起她的未婚夫,就是在楚王府当教授的,这位宝郡王妃若是给未婚夫穿点小鞋什么的……,她忙应道:“是没看见。”然后又求助般地看向其他人,“你们、你们看见没有?”
  严格说来,还真没有人看见,所有人都摇了摇头。
  “你!……你们!”静雯恨恨地磨了一下牙,又立即松开,半边脸火辣辣地痛,一咬牙更是扯着头顶痛,连带着嘴里都涌上了一点点的血腥味,她扭头凶猛地瞪着俞筱晚,“肯定是你打的,我去请王妃主持公道!”
  俞筱晚轻叹着摇首,“谨言慎行呐,静雯郡主。贤人曰,君子戒言、小人乱语。”拿扇柄逐一点过静雯身边的看客,点得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在场各位无一人看见我动手,你却一定要说是我打的你,这可是诬陷皇族啊。”遂又小声提醒静雯,“你虽是分封为郡主,可到底不是皇族呐,臣民诬陷皇族是什么罪,你应当清楚。”
  静雯凶猛地回首看向身边的众人,每个人都不与她的目光相触,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她只得委曲地瞪着俞筱晚,恨声道:“你被我说中了丑事,恼羞成怒,因而打我,我有证据。”
  俞筱晚挑眉反问道:“我有什么丑事?”
  静雯得意地一抬光洁的小下巴,“你招惹北王世子、让你夫婿与其斗殴啊。”
  “不知郡主是听何人所言?”
  静雯嗤笑道:“这还用问么?满大街都在传。”
  俞筱晚冷笑,咄咄逼人地诘问道:“大街上传的,郡主又是如何得知的
  静雯哑然了片刻,随即强硬道:“说的人多,我自然就知道了。”
  俞筱晚亮得如同天上烈日般的眸子盯着她,一脸的鄙夷和轻蔑,“我只问你,可知何为妇言?你若不知,我来告诉你!择辞而说,不道恶语,内言不出,外言不入,是为妇言。不知郡主反复所言的外人传闻,是何等人所述,如何入的你的耳,如何出的你的口?难道你不知‘谣言止于智者,么?况且方才北王世子妃已经明确地告知过你,那不过是男人间的玩闹罢了,你却还要盯着这么无稽之谈,我好意周圆于你,岔开话题,你却执意孤行,反复追问这等市井小民之间的下作传闻,张口招惹、闭口招惹,你知哪样是招惹?是你见人做过,还是自己做过?言谈举止完全没有闺阁女子的贞静矜持,和世家女子的泱泱风度,妇言不慎,妇德不修,连最起码的羞耻心都没有,我真替你父母和夫家感到无地自容。”
  妇言不慎、妇德不修、连最起码的羞耻心都没有,这一顶顶的大帽子扣下来,静雯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顾不得面颊上的疼痛,用力咬紧牙齿,才能让自己不至于眩晕倒地。
  身边的人都不觉地小退半步,仿佛她身染瘟疫一般,唯恐俞筱晚记恨自己方才不制止静雯胡言乱语,而给自己扣上什么大帽子。女人的确应当慎言,就算俞筱晚真的招惹了北王世子,作为一名严守妇德的女子,她们也应当非礼勿听、非礼勿传,她们方才只是一时大意,看热闹的心思过多了些,这会子被俞筱晚一点明,都知道轻重,自然不肯再与静雯同流。
  静雯哆嗦了半晌,抬手指着俞筱晚,还没说话,就被俞筱晚抢先嘲弄道:“这样指着一名品秩远高于你的郡王妃的举止,是郡主的教养嬷嬷教你的么?”说罢又倾身附在静雯的耳边,用只有她俩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恐怕没哪家的教养嬷嬷敢教出这样的闺秀来,不过是你自己恃宠生娇,以为没人记得几年前在汇丰楼的那事儿罢了。”
  静雯整个人一震,眼睛瞪得,眼珠都快掉出来了,耳边又响起嗡嗡地嘲弄声,仿佛又回到了汇丰楼里,身边都是嘲笑她的食客,而她仍是那般衣不蔽体,还被那个无耻的男人紧紧抱着,而且以后,她会被那个无耻又出身下贱的男人抱一辈子,她忍不住失控地捂住耳朵,蹲下身子尖叫起来,“啊啊”

  蒋婕等人都吓了一跳,不禁连退几步。
  “怎么了?怎么了?”怜香的声音忽地从人群之外传来,她知道静雯与俞筱晚不睦,可是船却没多的了,急忙忙地去调配,刚走到附近,就听到一串刺耳的尖叫声,吓了她一大跳,她可是在替姐姐待客呢,可千万别出什么漏子。
  俞筱晚轻轻摇首,扬声答道:“静雯郡主忽然尖叫,好象失心疯了,劳县主去请太医来请个脉吧。”然后看向蒋婕,略带着威胁和嘲讽地道:“蒋四小姐,你素来与郡主交好,就劳你在一旁多多照顾了。”
  她如今是超品的郡王妃,说话不必再那般卑微,何况对这些时常想着找自己麻烦、又欺善怕恶的人,退让决不会海阔天空,只有颐指气使步步紧逼,才能使她们口服心也服。
  蒋婕立即应承道:“请郡王妃放心,我一定会照顾郡主的。”
  怜香安排好了侍女请太医,便步入人群之中,小声问俞筱晚发生了什么事,俞筱晚的眸光在一众看热闹的少妇和闺秀脸上划过,微笑道:“县主不如问问她们。”
  每个人都赶紧带着些讨好的笑容看着俞筱晚,表明自己决计不是静雯一伙,“是静雯郡主莫名其妙大喊大叫,我们也不清楚。……之前在说,去湖心小岛玩的事儿呢。”
  怜香“哦”了一声,看向那处小岛,笑道:“那小岛看着近,其实要一阵子才能到的,传讯亦不方便,若是去小岛上玩,怕误了宴时,不如先在湖中游玩一番,宴后再去小岛上玩,好么?”
  众人忙表示赞同,分别登上怜香调来的两艘稍大的船,在湖中玩了一圈,采了些荷花苞,待到宴会开始,又各自寻了座位与宴。
  俞筱晚陪坐在楚王妃身边,楚王妃瞧见她便盯着问道:“你怎么跑去这么久?”
  楚王妃的大嫂忠勇公夫人笑道:“年纪女孩子,自然是喜(3UWW…提供下载)欢玩一些,活泼一点有什么不好?不是哪个女孩子都象宛婷这般坐得住、愿意陪着长辈们闲聊的,妹子何必这般责怪?”
  是个会说话的,听着象在责怪楚王妃,其实捧了自己的女儿,又贬了她这个眼中钉。俞筱晚笑着看向忠勇公夫人,柔声道:“多谢舅母为晚儿宽言,只是方才的确是晚儿不该,晚儿不该因为原小姐要坐晚儿的位子,就让开,让婆婆无人服侍的。”
  忠勇公夫人冷不妨吃了颗软钉子,只得笑一笑作罢。原宛婷眸光闪了闪,只低头用膳。
  宴会散后,各人又相邀一同玩耍,北王世子妃磨磨蹭蹭地来到俞筱晚跟前,小声地道:“之前……对不住……”
  俞筱晚瞧见她那副温婉软弱的模样,暗想这样的世子妃,怎么治得住北王世子那满院子的侍妾和通房,嘴里却笑道:“世子妃何必道歉,又不是你的错。”
  闲聊了几句,北王世子妃就被自家的姐妹们叫去了。湖边水榭里,三三两两地斗着牌、打着双陆,楚王妃身边一左一右地陪着两位原府的姑娘,俞筱晚实在是找不到位置可以陪着婆婆,索性便走开了,反正没什么共同的语言,大不了回府让婆婆数落一顿。
  惟芳和韩甜雅没有来与宴,怜香算半个主人,担着待客之责,曹家的姐妹与武氏和未来婆家的人坐在一块儿,俞筱晚无聊地在水榭的栏杆边坐了一会儿,沿着湖边的鹅卵石小道,就着柳荫往小径深处走去。
  不知不觉来到一排小木屋前,俞筱晚在王府住了近两个月,知道这已经是很偏的、放置瓷器等物什的小仓库了。她无聊地叹了口气,转了身准备再沿原路回去。忽然听到一串脚步声从花墙另一边传来。
  如今是草木茂盛的季节,花墙枝岔间的隙缝都让绿叶填得满满的,俞筱晚并没看见那边来的是何人,以为是王府中的下人,来取物件的。哪知一道年纪女子的声音忽然轻责道:“你疯了么,居然跑到这内宅里来!今天府里多少人呐。”
  跟着听到一名男子的声音,小声道:“就是因为府中人多,才不会有人注意到我。快说,你打听得如何了?”
  那女子压低了声音,自语般地道:“只知曹清儒交了两块玉佩,钟厚笙交了三块玉佩,王爷是不是还找了别人收集玉佩,我也不知。”又道,“你快走,别让人发现了。”
  俞筱晚听得心中一动,莫不是在说我的那几块玉佩?可是舅父明明从我箱笼里拿走了五块玉佩,怎么只交了两块给王爷?舅父瞒下几块,是有二心了么?
  ------题外话------
  考虑了一下,还是二更吧,二更放在11点了。





  116。玉佩的秘密

  俞筱晚还想再听得详细一点,可是这两人却极为警惕,只交换了这两句,便分头离去。俞筱晚有心想瞧一瞧到底是哪两人,可是听两人踩在草丛上,仍是极为轻微的脚步声,就知道两人都是练家子,自己只是占着先到此地,又站在鹅卵石的小径上的便宜,因而不敢轻易露头。这里可偏僻得紧,万一被人杀了灭口,可是没地方喊冤去。
  待这二人走远,俞筱晚立即提裙,快步沿原路返回了水榭,走到柳荫下,正瞧见几位千金围着石桌,正在打叶子牌,便装作观牌,坐在一旁想着心事。
  那二人的声音,都是刻意用内力压低了变音的,但是多少还是会有些原本的音调在内,她听着总觉得听过,却又辨不清到底是谁。另外,听那二人所言,她听出了两条信息,一是舅父并未将从她那儿得到的玉佩全数交给摄政王,余下的三块,不知是舅父自己留用,还是另奉给了旁人。二是摄政王并不止从舅父手中拿玉佩,还有人也在收罗玉佩,是不是从逸之所说的,同时身亡的另外四位大臣家眷的手中?
  正想着入神,摄政王妃身边的一名侍女笑咪咪地走过来,小声地禀道:“请宝郡王妃安。宝郡王爷正四处找您呢。”
  俞筱晚一怔,“宝郡王爷?他在哪里找我?”
  侍女回身指着正院的方向,“方才在王妃那儿,王妃差了奴婢来寻您。
  原来是在正院,俞筱晚优雅地起身,随着侍女一同往正院方向去。没走几步,就迎面遇上了君逸之,他疾步跑过来,拉着晚儿的手,上下端详几眼,才笑道:“你还想留在这儿么?若是不想,咱们去街上逛逛吧。”
  俞筱晚挣了几下,眼光瞟着一旁的侍女和陪他进内院的太监,君逸之满不在乎地低语,“没关系啦,谁都知道咱们是夫妻。”
  俞筱晚嗔了他一眼,忽又调皮地小声笑道:“我一会儿跟表姐们去堂子里听戏,穿男装去。”
  君逸之挑了挑眉,痞痞地笑道:“既然被我知道了,我自是要一同去的。”边说边牵着她的小手,分花拂柳地往桃林深处去了。
  “嘁!都是女子,你去什么。”俞筱晚娇瞪了他一眼,然后顿住脚步,“你到底找我干什么?”
  若是要唤她一同离席,差个太监进来说一声就成了。
  君逸之皱了皱眉头,轻哼一声道:“静晟回京了,今日也来与宴,你不是……我方才见他进了内院,去看静雯,我怕你吃亏。”
  想必是他听说了她与静雯的冲突,怕静晟又来找自己麻烦,所以巴巴地跑进来保护。俞筱晚听得窝心,不自禁地往他身边靠了靠,轻笑道:“他没来找我,况且,这是摄政王府呢,他敢么?”
  俞筱晚极少这般主动亲昵他,君逸之喜得眉花眼笑,伸手便搂住了她的小蛮腰,顺便用余光瞪了那两个不自觉的侍女和太监,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二人吓得一哆嗦,赶紧行了礼,一溜烟退了。
  君逸之轻声道:“你也知道了,静晟早就回京了,直瞒到今日,说是在南疆发现了祥瑞之物,预示太后长命百岁、福如东海的,他请了旨,特意奉送祥瑞入京的。”
  俞筱晚叹了口气,静晟这回倒是学聪明了,眼瞅着没几日就是太后的五十慈寿,他奉了这么件据说是从山中发掘的祥瑞之物,一下子便将以前的污点都给抹平了,也再不会有人敢对他说三道四的,看来顶多再回南疆交一回差,就能再度回京任职了。
  桃林里还残余着几丝桃花香,却掩不住晚儿身上自然的清幽体香,君逸之一时情动,又见桃林里四下无人,便俯下头想轻吻娇妻。
  俞筱晚却忽地脚步一顿,吓了君逸之一跳,以为她生气了呢。
  “是、是他、是静晟世子!”俞筱晚激动得结巴了起来。静晟世子的声音她听过,不过并不算熟悉,但是他的声音里有股子冰寒的煞气,却让她印象深刻。
  君逸之讶然问道:“什么事?你不是说他没来找你麻烦么”
  “不是……”俞筱晚附在君逸之耳边一阵子耳语,“快,我们去看一看静雯,说不定他还在。”
  君逸之二话不说,便握着她的小手,出了桃林,唤来侍女,引他二人去探望静雯郡主。
  静雯方才失控尖叫,之后自己冷静下来,也知是中了俞筱晚的心理战术,害她在人前失仪,自然没有脸面去参加宴会,索性装作有些不舒服,躺在王府安排的客房里休息。
  侍女引着君逸之夫妻来到客房之时,静晟已经探望过了妹妹,正在廊下与蒋婕小声说话,余光瞟到这夫妻二人过来,蓦然闭了嘴,眼光迷茫地、一瞬不瞬地盯着俞筱晚,心神十分恍惚,若是当初自己计谋成功了,这般丽色夺人的佳人,应当就是自己的专宠了吧?
  君逸之痞痞地一笑,眼神却十分寒冷,“静晟世子,听说你这回立了大功,恭喜啊。”
  静晟敛了神,淡淡一笑,“好说。贤伉俪是?”
  君逸之笑道:“我们是来看看,静雯的身子好些了没?内人十分关心静雯,总担心她好不了了呢。”
  这话说得,跟诅咒有什么区别!静晟忍了怒气,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当选步入了屋内。君逸之牵着晚儿的手跟在后面,俞筱晚下意识地去瞟静晟世子的鞋底,可惜这几日天晴,鞋底上没沾上什么泥啊草的。
  静晟入内便道:“静雯,宝郡王爷和郡王妃来看你了。”

  静雯看到俞筱晚就眼睛痛,当下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恶声道:“不用你假惺惺。”
  君逸之痞痞地笑道:“晚儿是真的关心你,怎么能说是假惺惺呢?你当谁都跟你似的。”
  “你!”静雯又要发作,被兄长一个眼神制止了,干脆闭上眼睛,将头歪向床内。
  君逸之见此情形,便小声地同俞筱晚道:“晚儿,看也看了,咱们回去吧,看起来静雯身体挺好的,再尖叫上一年也不妨事。”
  静雯恨得又要大吼,忽然嗓子里气息一窒,张了嘴发不出声,知道是大哥不让自己出声,只得恨恨地瞪了这夫妻俩一眼,“目送”着二人联袂离去
  静晟送至走廊,忽而向俞筱晚道:“舍妹自幼受宠,难免性子直了些,还请郡王妃莫怪。”
  俞筱晚回头看了看静晟,竟从他的眼中,看到一种可以称为真诚的东西,心里直觉得怪异,淡淡地道:“我虽比她年幼些,但也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只要静雯郡主日后能谨言慎行,我没什么怪不怪的。”
  夹枪带棍的一番话,让静晟无法接下去,只得作了个手势,请二人好走
  待散了宴,君逸之便跟母妃撒了个娇,带着晚儿寻了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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