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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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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昭再次走到他面前,眼中已经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清明澄澈,他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茫然地问道:“彪哥,你想过有这一天吗?你后悔过吗?”
  王笑乾微微一愣,低声笑道:“当然想过,从当年第一次杀人,就已经想到过,但是我告诉你,我不后悔,与其卑微落魄地活着,我宁愿赌一把,至于结果如何,既然难以预料,又管那么多作甚?”
  杨昭甩开手中的信纸,“看到了吗?你的笔迹,不过却是我帮你写的,这你应该清楚吧?”
  王笑乾点点头:“是啊,当年我便知小鲢子好本事,小时候你就是这样救了我一命,我怎会不知?如今也算一报还一报,你也用同样的方法置我于死地,忘了告诉你,我也帮你准备了一份,只可惜你快了一步,否则现在被绑在这里的就是你。”
  “呵,这么说还真就是你死我活了?”杨昭微微笑道。
  王笑乾看着少年无比平静的模样,有些焦躁地道:“你还磨蹭什么!除了阿玉父母,我最对你不起,你要报仇,还不赶快!”
  杨昭脸上的笑意不由自主地加深了两分,抬起抓着鞭子的手,沉默良久,却终究轻轻地放了下来,仿佛自嘲一般笑道:“是想报仇,只可惜,竟然下不了手······”
  他说罢,转身走出了阴暗的死牢,那些美好的日子里,他们一起玩过闹过,他吃过少年家里的馒头,少年也抓过他塘里的大鱼,他帮着少年连夜写账本,也想过请他吃饭,他是真的想过和他做朋友,明明都在处心积虑地想置对方于死地,然而这种时刻,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涌出那些早该忘掉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刑堂掌事

  任我行看着手中满满数页纸的证词,几乎句句都指向东方玉的罪大恶极,杨昭垂首侍立一旁,向问天静静坐在任我行下首,一言不发。
  侍卫长严英有些犹豫地上前道:“启禀教主,东方左使已经在外面跪了半日了······”
  任我行并不理会,只是看着杨昭皱眉道:“这就是你审问的结果?”
  杨昭看了眼他铁青的脸色,忙无比恭顺道:“回教主的话,正是。”
  任我行将手中的黄纸尽数砸到他脸上,对着严英冷声扫:“驭下不严,手底下出了这档子龌龊事,他还有脸跪!叫他滚回去闭门思过!”
  “是。”严英忙目不斜视地领命退下。
  任我行看了眼低头不语的杨昭,“臭小子,想上位也要有分寸,本教抬举你,是看你有几分本事,不是叫你借本教之手公报私仇的,你若是办不好,想坐这个位子的人还有很多。”
  “是,属下知错,往后定当谨慎行事。”杨昭忙单膝跪倒。
  任我行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看似盛怒无比,实则心底颇有几分愉悦,杨昭的表现越发让他满意,此次出手干净利落,滴水不漏,这些个事情,真真假假他当然知道,但是他并不关心,这个小子机会把握得极好,也做得很漂亮,如今东方玉的势力威望不仅大受打击,就连生死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当然,他并不打算让他死,一个年轻又有能力的锋利爪牙,现在还很有用处,他只需要他听话,那些个罪状,几乎每句话都是要将东方玉置于死地,任我行觉得自己似乎可以渐渐相信那个颇有本事的小鬼了,起码目前非常懂事,办事干净,最重要的是,没有任何根基和依靠,注定了只能依附他,比起那些个老东西真是好用多了。
  向问天从座上站起身来,捡起地上写得密密麻麻的纸,看了几页,眉头便越皱越深,杨昭神色困惑地道:“右使,教主为何大发雷霆?”
  向问天万分惋惜地道:“大好的机会,竟然就这样白白溜掉了!”
  杨昭故作不知地道:“右使这是何意?难道这些罪名还不足以置东方玉于死地吗?”
  向问天叹息道:“你懂什么?教主之心岂能随意揣摩?你可知过犹不及的道理,这些罪名如此重大?不是摆明了告诉教主,东方玉无罪,是你故意诬陷他吗?”
  闻言,杨昭故作恍然道:“右使,那该如何是好?机会难得,错过这次,恐怕再找就难了!”
  向问天摆手道:“罢,教主并没有置他于死地的想法,小子啊,终究还是欠磨练哪!”
  杨昭一脸虔诚地道:“属下糊涂,请右使教诲。”
  向问天遗憾道:“这种时候,最好的方法便是欲擒故纵,你越想他死,就越需要救他,你想一想,若是这时,教中那些个有分量之人不但不信他会叛教,甚至力保他,教主会怎么想?”
  听他言罢,杨昭眼神暗了暗,面上却无比懊恼地道:“右使恕罪,早知如此,当先请教右使,再行禀报,叫那东方玉又逃过一劫,实属不该!”
  “算了,经此,东方玉想东山再起,恐怕也要一段时间,我们有的是机会,你下去吧,这次做得很好,刑堂掌事,可不是个小衔,小子,前途无量啊。”
  杨昭听闻,忙恭维道:“属下愚昧,亏得右使多方提点,往后还须右使多多提拔。”
  ······
  虽然在心中无数次发誓要将那人千刀万剐,可是真到了这一天,杨昭才发现,他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软弱,台上,是那人的惨叫声,台下是他惨白的脸和心头一阵阵的颤栗。
  东方玉面无表情地看着台上横飞的血肉,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行刑的人是他自己,八年了,他装聋作哑,装模作样,八年了,父母惨死时的模样,他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这就是他的兄弟!他信任有加的手足!如果不是因为他,他不会家破人亡,不会背井离乡,不会被迫丢下小鲢子,不会有这些年的屈辱隐忍,千刀万剐又怎样?难道这样就能消除他心中刻骨的仇恨了吗!不够,不够,那些旁人欠他的债,总有一天,他会连本带利收回来!
  攥紧的手心已经渗出了血迹,东方玉回头却正看见角落里低着头的少年,煞白的脸显得那已经咬破的嘴唇格外鲜红刺眼,双手蓦地一松,心中竟也不自觉地柔软下来,抬眼看了看台上血腥的场面,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不管怎么藏,那个笨蛋心中善良纯粹的地方,还是能够被人一眼看穿,这些原本不该他来背负的东西,如今却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肩上,也许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那个傻孩子,今晚怕是睡不着了吧······
  杨昭看着空白的掌心,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他却依然觉得上面鲜血淋漓,这辈子他想做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人,很早以前他就该知道的,这不过只是个离他越来越远的梦而已,就如同那些童年的岁月,就连仅剩的回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他远远地看了眼那个挺拔孤傲的侧影,眸中再次变得平和安宁,阿玉,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你早日梦想成真······
  手足兄弟成了奸细,这对于如日中天的东方左使可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从前几乎是门庭若市的东阁,突然变得门可罗雀,寂静无声,传闻东方左使日日借酒浇愁,消沉得很。
  杨昭闲闲地抬抬手,汉子手中的鞭子便狠狠抽到被绑在刑架上赤着上身的男人,男人顿时一声惨叫,又接着哭爹喊娘叫唤起来。
  “杨掌事,饶······饶命啊······小的有错,小的知错了······”
  杨昭唇边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赵副香主,你觉得不说出点儿我感兴趣的东西,这刑堂是能轻易出得去的吗?”
  “你······你想知道什么?”男人颤声道。
  “哈哈,”杨昭冷声笑起来,“既然赵副香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就接着打,帮他想想。”
  “啊!别,我知道······我知道!”
  ······
  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座上的少年,十分慷慨地摆摆手:“带他下去,下一个。”
  被人带上来的魁梧汉子,几下挣脱了卫士,指着杨昭的鼻子破口大骂道:“损阴德的小鬼!你敢动老子,老子叫你······”
  他话音未落,杨昭手里的刀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少年笑意盈盈地道:“郭堂主叫我如何?”
  眼见对方竟然在自己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制住自己的要害,郭姓汉子顿时也有些气短,杨昭扫了眼边上的副手,“还愣着做什么,绑了!”
  好一通上刑之后,嚣张的男人终于也没了气焰,“掌事······掌事开恩······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定然好生孝敬掌事!”
  杨昭摇头叹道:“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吗?郭堂主何必自讨苦吃?”
  ······
  陈衍跪在郝一仝灵前,面上一片悲戚之色,下首之人不忍地劝慰道:“逝者已矣,陈香主莫要悲伤了,当日我等若是早些赶到,长老恐怕就不会遭此厄运了,如今奸细已经查出,他日我教也定会让五岳剑派血债血偿!”
  陈衍听他此言,微微一愣,“王兄弟,当日你们是几时赶到的?”
  王姓之人思索片刻,忙据实答道:“香主,寅时,我等去时,郝长老已经······”
  他话音未落,陈衍脸上已是一片煞白,“你可确定是寅时!”
  “自然,属下不会记错,杨香主回来是丑时三刻,我等片刻不敢耽搁,赶到时绝不会超过寅时!”
  陈衍眼中情绪一时变幻莫测,紧攥的双手上暴起的青筋露出其狰狞的轮廓。
  任我行恼羞成怒地将跪在面前的少年踹飞出去,“好你个杨昭,本教给你几分权力,你便不知天高地厚了!下属你不放在眼里便吧,连堂主,长老你也敢上刑!简直胆大包天,看本教今日不废了你!”
  杨昭蹭掉嘴角的血迹,又跪行到他面前,面上惶恐无比地道:“教主恕罪,属下······属下知错。”
  “知错?你若是知错,还敢收什么‘过刑钱’?本教还不知黑木崖上有这等规矩!滚!”任我行怒气冲冲地吼道,一个月下来,这小子也太过分了些,他干的那些个事情,他可都清楚得很,看在那每天一份的黄笺的面上,他会纵容他,但是这小子也太没分寸,变本加厉,底下的人日日找他这个教主哭诉,他还如何置之不理?
  刑堂里每天都很热闹,杨昭每天都有无数的精力去审问那些大小犯人,而任我行桌上也会每天无一例外地出现一张黄笺,上面自然写满了那些长老堂主大大小小的私密把柄,这也是杨昭有恃无恐的筹码,他相信身为教主,对这些能够更加牢固地掌控下属的东西不会不感兴趣,他也乐得借助这些搏得任我行的信任,不同的东西,东方玉手里自然也会有一份,而这一份则多是那些人的脾性喜好,给他作收买人心之用,将来东方玉若是成为教主,教中自然会大换血,所以任我行那份,杨昭认为对他并无太大作用。
  而刑堂也渐渐变成神教中人闻而变色之地,进去之人少有能毫发无伤再出来的,虽然也有人到教主那里哭诉过,教主也常因此大发雷霆,但是奇怪的是,杨昭这个刑堂掌事却仍旧做得稳稳当当,更不可思议的是几乎没有人愿意谈及在里面都发生了什么,当然,这些出卖了自己上司隐私之人,自然比任何人都要守口如瓶,不过两月时间,那个任何时候都独来独往的少年,已经被人冠上了“鬼阎王”的名头,成为神教中所有人恨之入骨又避之不及的人物。
  东方玉指尖轻点着面前的桌案,低声问道:“吴钦最近有什么反应?”
  李严摇摇头:“没什么,这段时间倒是安分很多。”
  “你找个时间安排一下,我必须见见杨昭。”东方玉凝眉道。
  李严连连摆手道:“主子,您就别为难我了行不行?这很难办。”
  东方玉面上有些烦恼:“他再这样玩儿下去,迟早要把自己玩儿死,看样子,他是想把整个日月神教的人都得罪光,我不能让他再这样下去了!”
  李严玩笑道:“这有什么,主子若是当真有魄力,他日得了教主之位,杨昭便是安定人心最好的一剂良药,到时主子只须把他推出去,叫他一死以平众怒,神教必定上下归心·······”
  李严话未说完,只见东方玉脸上已是寒霜一片,只听他无比认真地道:“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今晚,我一定要见到他,这个臭小子再不收拾,他就真反了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得瑟的,晚上见面还不知道谁教训谁呢~~

  ☆、夜黑风高

  山间聒噪的虫鸣显得这样的夜晚更加寂静,七月的风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东方玉负手立在崖边,那张英俊的脸似乎也被暗淡的月光笼上一层轻薄的白纱,朦胧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杨昭走到他身后三步远处停住,语气平静地道:“你找我?”
  原本打算和他好好谈谈,但是听着对方不冷不热的声音,想起这些天自己“风刀霜剑严相逼”的处境,一向自诩沉稳的人,面上狰狞了一瞬,转过身来,两步跨到他身前,无比郁闷地道:“臭小子,你想整死我是不是?”
  杨昭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不还没死吗?”
  闻言,东方玉只觉得一口气哽在喉咙里,顿时气急败坏地道:“你那叫什么态度!”
  “你不想跟我一起死的话,就小声一点。”杨昭皱眉提醒道。
  东方玉拧着眉头呼出一口浊气,压低声音道:“你个浑小子,老子几天不管你,你这副死样子是他妈跟谁学的!”
  隐在暗处的李严,眼皮噔噔跳了两下,忍不住揉揉耳朵,他没听错吧?向来完美的东······东方左使爆粗口?老天爷,一定是他听错了!一定是!
  杨昭一脸困惑地看向他:“东方左使,你这么晚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事情吗?”
  东方玉脸上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顿了很久才说出一句他认为很平和的话,“你叫我什么?”
  本来因为对方的莫名其妙颇有些焦虑的杨昭,借着月光却正巧看见了对方脸上那种可以称之为落寞的神情,两人之间,沉默了很久,半晌,终是杨昭低声道:“阿玉,你找我有事?”
  东方玉一把将人拉到身边,脸色这才好起来,“臭小子,下次再给我摆那副死样子,老子揍到你哭你信不信?我问你,你是不是打算把日月神教的人都得罪光?”
  “不用你管。”
  “老子不管你谁管你!”他低声吼道。“我告诉你,你别故意气老子,你那点儿小心思我还不至于不懂,是,我承认我不是东西,可是有一点,小鲢子,你给我记住,你是这世上最后一个能和我相依为命的人了,别再玩儿火了,我会担心······”
  杨昭看着他无比严肃的神情,脸上有一瞬的怔忪,然后沉默却认真地点点头,“可以的话,给我一份名单,地方上你真正可用的人。”
  东方玉收起其他的心思,点头道:“我会让李严给你。”
  语罢,气氛似乎又沉闷了起来,杨昭顿了顿,“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他说着便径直从那人身边走开。
  东方玉抓住他的手臂,瞥见他微敞的领口露出来的瘀伤,狠狠皱了皱眉,手上不由自主地紧了两分,杨昭有些不明所以回过头来,却因为黑暗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东方玉有些犹豫地松开手,终究是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回到东阁,李严回忆了一番刚才发生的事情,背上忍不住一阵战栗,难道他这个面子里子样样好的主子,真面目其实是那个样子,怎么一碰到那小子······看起来就那么像只炸了毛的鸡呢?
  东方玉也不理会这个表情丰富的下属在想些什么,拿起写好的名单,递给他。
  作为一个忠于职守的下属,李严还是认真地提醒了一句:“主子,这是你最后的筹码了。”
  东方玉并不答话,李严也不意外,拿起东西便闪身消失在夜色中。
  似乎并不觉得困倦的人回到座上,想起今晚的见面,心里便是怎么样也不能痛快,那个小鬼,真该好好揍一顿,竟然那副死样子对他,可是想起他身上的伤,却又没来由地心疼起来,那个小时候很爱笑的臭小子,似乎从他来到自己身边开始,就再没真正笑过······
  “主子,青龙堂的陈香主求见!”守在门外的李玄低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东方玉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皱眉道:“有什么事吗?”
  听出了主子的不耐烦,李玄想起那人十万火急的模样,还是认真地道:“回主子,看起来是急事。”
  东方玉沉吟一瞬道:“叫他进来。”
  片刻,一个三十上下,模样忠厚的蓝衣男人便跟随李玄进了书房,未等东方玉说话,那人便急急忙忙行了个大礼,神色焦虑地道:“拜见东方左使!”
  东方玉冷笑一声:“免了罢,如今还有什么左使不左使的,有事儿就说。”
  陈衍“咚”地一声,磕头在地,言辞恳切地道:“求东方左使为郝长老报仇!”
  闻言,东方玉心下警觉了两分,面上却不露声色地道:“报仇?千刀万剐还不够吗!一个王笑乾你们还不满意?莫不是想连本使一道五马分尸!”
  “左使恕罪!当日是在下疏忽!郝长老之事,却是另有疑点,左使容禀!”
  东方玉使了个眼色,李玄知趣地退了出去,他抱臂靠在桌案上,摇头道:“陈香主,你似乎是找错人了,就是有疑点,你禀报的也应该是教主,来找我这个过了气的光明左使又有何用?”
  陈衍情绪激动地道:“属下深受郝长老大恩,无论如何也不能见他白白惨死,如今真正的凶手已经得到教主信任,属下不敢贸然行事,只是因为此事,东方左使深受连累,连手足兄弟也含冤致死,而且东方左使才智过人,深明大义,属下以为只有东方左使才能够查明真相!”
  东方玉抬手示意他起身,叹息道:“陈香主所言不假,我东阁的人含冤受死,我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恶气,陈香主烦请明言。”
  陈衍攥紧了双拳,咬牙道:“回左使,属下也并不能确定,那日我与杨昭分明是同时离开,我去跟踪神秘人,他回去找人,但是前日我偶然听青龙堂的兄弟说,他带人去的时间足足比情理中晚了一个多时辰,而且郝长老已经死了,对方为何还要纵火焚尸?这分明是故作掩饰!”
  东方玉面色凝重地看着他:“陈香主,这件事,除了我你还有没有告诉其他人?”
  陈衍连连摇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有此怀疑之后,唯想到左使蒙受冤屈,可助我查明真相,并未向他人透露。”
  东方玉嘴角挑起一丝诡异的笑容,点头道:“陈香主,你做得很好,此事还当从长计议,没有证据,切不可打草惊蛇。”
  得到答复后,一直战战兢兢的陈衍似乎此时才松了一口气,忙拱手道:“属下省得,此事就拜托东方左使了,左使大恩,属下没齿不忘!那属下就先行回去了。”
  东方玉点点头,陈衍方一转身,只觉呼吸一滞,脑后的匕首已经从后颈直破咽喉,东方玉拔出利刃,面无表情地道:“带下去,处理干净了。”
  暗卫忙应声将尸首拖了出去,东方玉的眉头似乎皱得更深了,他看着窗外深沉的夜色,忍不住摇头叹道:“死孩子,他到底知不知道,他那些该死的不忍心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杨昭看了看坐在窗棱上半天没有要走之意的人,“师父,还有事吗?”
  李严从窗上跳下来,懒洋洋地道:“有你这么当徒弟的吗?师父好容易来你这儿一回,你连杯茶都不招待我?”
  杨昭蹙眉道:“师父,这里的茶,连我自己都不敢喝,怎么敢招待你?”
  李严很是无聊地拿着空杯子把玩了一番,又一脸嫌恶地放下:“也是,你这个得罪人不计本钱的小阎王,多少人想杀你,谁晓得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砒霜啊,鹤顶红什么的,确实不能喝呀。”
  “师父,我想睡觉。”杨昭有点儿郁闷地道。
  李严抬手就要拍他,但是想起这小子都坐到一堂之主了,又觉得实在不大好意思,便讪讪地把手收了回去。
  “师父,你想说什么?”
  李严拍拍少年的肩膀,“昨天张允来过了吧?”
  杨昭微微一愣,却低下头没有说话,李严拿出一瓶伤药塞到他手里,“我听李玄说,张允那一剑刺得挺深的,你自己记得上药。”
  杨昭点点头,低声道:“师父,谢谢。”
  李严耸耸肩,坦白地道:“不用,我关心你,是因为我是你师父,但是我跟他们一样,并不相信你,你和主子有什么样的交情我不清楚,同样也不明白他对你毫无根据的信任是哪儿来的,我只是想提醒你,好自为之。”
  杨昭再抬头时,房间里已经没了人影,只有手心里描着青花的白瓷药瓶和窗前散落一地的寂静的月光。
  ······
  向问天晃了晃已经空了的酒葫芦,抬头看向一旁看似在凝眉苦思的少年,笑道:“杨掌事可想出其中的关键了吗?”
  杨昭露出一个苦恼的神情,低头道:“右使,我实在不明白,教主为何派我与东方左使一起去两湖?”
  向问天似笑非笑地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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