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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之我是成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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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感觉,没有他的目光盯视着,耳边少了他的训斥声,仿佛又少了些什么。
大概这就是人常说的“心理犯贱学”吧!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那本来就不多的十几分现在更是少得可怜。
好在终于撑完了三个月的训练期,虽然到最后一天时,齐桓小声告诉我,我的分数还剩三分。
好险!
就差两分我就得滚蛋了。不过,也就是这至关重要的三分,拯救了我的命运。
第四月的头一天,操场上,失踪已久的袁朗突然出现,给我们整顿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训话。
“三个月的训练,或者说,审核期已经过去了。”袁朗戴着一副墨镜,宽大的镜边遮住了他三分之一的脸,令人看不清此刻他眼底到底有着怎样的神情,“从今天起,你们和他,”袁朗伸手指了指一旁的齐桓,“没有区别。”
齐桓双手背与身后,戴着墨镜的脸朝我所站的方向转了转,随即微微仰头望向天空。
不用猜也知道,此刻他心里一定是充满了鄙视与不屑。
我不由得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什么玩意儿?没太阳戴个墨镜挡风呢?
“还没反应过来啊?”见底下的人都愣愣的望着自己没有任何表情,袁朗微微起笑说道,“我们是未来战争中站在最前排的。”说到这里,袁朗嘴角的笑意逐渐淡去几分,“以寡击众,没有前方没有后方,那是,逆境中的逆境。”
停顿了数秒,袁朗提高声音说道,“可是天下太平的环境给了我们什么?国家是后盾,人民是源泉,班长哄着,连长罩着,物质有人供给着,”袁朗说这话时,墨镜下的眼睛分明是看着我的,“你们有谁面临过真正的逆境?孤立无援,无依无靠,举个手。”
队伍里沉默着,没有一个人举手。
“都想来A大队吧?”袁朗迈步走至队伍最末尾的许三多面前,一个一个巡视过来,边走边说,“从来这儿起,你们就得靠自己。”袁朗走到我面前时,停下脚步直视着我的眼睛说道,“没有安慰,没有寄托,所有的一切都得靠你们自己去完成。自己做不到的,别人也帮不了。”
我的心恍然一惊,一抹异样的情绪在我心底飞闪即逝,快得令我无法看清。
“从这里走出来的人,都是我要的人。”袁朗瞟了我一眼后,走到队伍的正前方站定。
齐桓小跑过来,从许三多的位置起,将代表着A大队的肩章一个接一个的按在我们左胸口的位置上。
我手掌压在肩章上,感觉到心跳一声声从掌心传至我身体的每一处角落,那一刻心底流淌着的不止是血液,还有着沸腾的激动与信念。
没有入队仪式,也没有慷慨激昂的演说,只是一个简单的肩章,便代表着我们已经成为了老A一员。这和钢七连有着极大的不一样。
想到钢七连,我再一次不可避免的想到高城、伍六一。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很想知道高城现在的情况,还有伍六一的腿怎么样了。
那天医院一别,说不定以后连伍六一面也见不上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些莫名的遗憾和酸楚。
虽然我的出现打乱了最初那个“成才”的成长计划,但有没有影响到整体剧情,我并不是十分清楚。
坐下蔚蓝的天空下,我望着手心里的几个老茧,感觉想哭又想笑。
曾几何时,我已将自己的过去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面对着坦克与战争,我竟毫无半点害怕。心底老练得就像是参加过八年抗战似的,闭着眼睛都能模枪上靶。
“想什么呢?”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力大到令我瞬间回神,“今天天气不错啊!”
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我不用回头看都能知道来人一定是袁朗。
“你说过,我没有当‘兵’的意识,”我头也不回的开口说道,“你说我没有融入到‘兵’这个角色中来,你说我孤独迷惘,那是为什么,你知道吗?”
大概是没料到我会忽然提这个,袁朗下意识的一顿,静默半晌后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当过兵,不知道当兵,不知道怎么当一个好兵,”我扭过头去看向袁朗,近距离观看才发现,袁朗的眼睛并不是纯正的黑色,而是透着淡淡琥珀光泽的褐色眼眸,“而事实又是如此可笑,我好像天生就是当兵的料。明明什么都不懂,枪法却是惊人的好。明明不想有牵绊,却不自主的险了进去。”
“你不想当兵?”袁朗眸光一闪,压低了声音问道。
“应该说,”我笑了笑,回答,“‘成才’想当兵,想当好兵。而我不想。”
“你不就是成才吗?”袁朗微蹙双眉,深不见底的褐色眸子里笼着一层模糊的光,“你可以做得更好,是你将自己定位了。你觉得你做到某种程度就可以了,对别人、对自己都是这样。”
我转头对上袁朗的眼睛,第一次认真而严肃的说出我的心思,“我的定位是在拯救自己和别人。如果有天你们发现我不一样了,那就表示着,‘成才’回来了。”
“如果有天你不一样了,”袁朗回视着我的目光,嘴角含着一抹似笑非笑,“那么这样的‘成才’才是我想要的。”
我倍感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知道袁朗误解了我的意思。
但话已至此,也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我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正欲离开,袁朗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成才,放开犹豫,让自己走出来,让别人走进去。”
我回头凝视着袁朗的眼睛,半晌后悠然起笑,“那你来试试。”
挣开袁朗的手,我迈脚刚走了两步,停下身接着提醒道,“别忘了你我之约。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说完,我忽然感觉心情大好,大概是想到袁朗被我揍的情景,走路的步子也带着些许跳跃性。
和袁朗草地聊天后的第二日,我们便换了宿舍。
简单来说,也不过就是将行李被褥从新兵住宿楼搬到了老兵住宿楼。
房间由上下铺四人间升级成了双人间——还带电脑桌。
许三多是我们当中最倒霉的一个——他和齐桓分在了同一宿舍。
听齐桓说,这次的宿舍分配,基本上是一个老兵搭一个新兵,因为这样更加有利于提高新兵的快速成长与适应。
而这种老兵和新兵的互配关系,也是由袁朗亲自拟定的。据说是根据实力的强弱来做的搭档。
齐桓跟我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一丝尤为不甘。
最早他跟袁朗做建议时,是希望同我一个宿舍的。但显然袁朗另有安排,一口回绝了他的意思。
到现在为止,提起这事,齐桓还有些忿然难平。
而许三多也似乎不太愿意跟齐桓一个宿舍。
整个A大队的人都知道,齐桓对任何一个新兵都是连吼带骂的,只对我,意外的好言好语。这点,让所有人都分外眼红加羡慕。
“为什么呢?”我也曾私底下问过齐桓,“你别对我太好,小心我骄傲。”
“得了吧你,”齐桓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睛里毫无一丝杀伤力,“别真整个南瓜翻身做地主了。”
每次问到这个问题,齐桓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从不正面回答我的提问。
“你宿舍就那间,”齐桓吸了吸鼻子,指着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咳嗽了两声说道,“进去吧!”
我提着行李走到尽头,考虑到屋里还有另一个老兵在,便伸手礼貌性的敲了敲门,“报告!”
“进来吧!”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我扭动着门把走了进去,正在纳闷着这声音,一张似笑非笑的脸霍然映入我眼底,“袁朗?”
我惊呼出声,猛地退出门外看了隔壁、走廊好几眼确定自己没有进错房间后,这才拎着行李一步跨进门劈头便问,“中队长还住双人间的吗?”
第四卷:A大队岁月 齐桓番外
齐桓番外吴哲?
军事、外语双学士,光电学硕士!
我望着铁队桌上的资料档案,由衷的惊叹着,“这么优秀的兵,不挖过来可惜了!”
“放心,”铁大队笑呵呵的抽回我手中的资料,双眼眯成了两弯细缝,“这个兵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队长从桌子的另一边绕了过来,一把夺过铁队手中的资料看了几眼后,懒洋洋的说道,“这兵底子有点虚,过来了还得给他加强加强。”
“这不就得交给你了么?袁朗。”铁队丝毫不介意队长的举动,依旧笑得一脸的得意,“反正人我是给你挖过来了,留不留得住就看你了。”
我很赞同铁队的话。
确实,A大队现在急缺技术人才。
虽然以前也挖了不少技术方面的兵过来,但真正撑到最后的,至今为止还无一人。
“对了,”铁队一边整理着桌上为数不少的资料,一边问向对面坐着的队长,“你上次说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快了。”队长停下手中写写划划的动作,笑了笑,“他肯参加选拔赛了。”
“这么牛气?”铁队惊异的瞪圆了双眼,模样煞是好笑,“你袁朗亲自出马这么久,才搞定他参加选拔赛?”
“不容易了。”队长嘴角挂着的浅笑里,溢满了容忍,“好歹是钢七连的尖子兵,怎么也得费点力气啊!”
他?!
是谁?
我突然对队长口中的这个‘钢七连的尖子兵’产生了兴趣。
队长向来懒散而骄傲,那702团能让他看上眼的,近年来还真没出现过一个。
但自从上次山地演习回来后,队长的脸上就多了一味异样的微笑。
我知道,那是队长在看准某人后所惯有的算计笑容。
我不知道队长这次会用什么方法来拉那人入A大队,但很显然队长已经开始一步步精密布局。而能从他局中逃脱的,在我有生之年暂时还未出现过——因为我也是被队长用了某种阴险的手段给‘欺骗’过来的。
选拔赛期间,我一直被派在师侦查营的高副营长身边,所以对队长口中的这个士兵,一直无缘得见。
选拔赛结束后,队长告诉我,那人获得了第三名。
我‘呼’地松了一口气。
好在有三个名额。好在那人排上了第三。不然我的好奇心可真就没法解除了。
那人过来A大队时,是队长亲自开了车去接的。
见到那人的第一眼,我有些失望,又有些欣喜。
“报告!”他朝我举手行了一个笔直的军礼,朗声自我介绍道,“我叫成才。”
总算是知道了他的名字——成才。
我失望与他的普通,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雷厉风行。我欣喜与他的平静,嘴角揾着的淡淡笑意宛如春风抚过般令人感到舒畅。
听队长说,成才是702团昔日钢七连的枪王。
为了使成才和吴哲尽早适应A大队的生活与训练,队长特意针对他俩制定了一系列的作训方案。
“四十一,动作慢了,扣五分。”
“四十一,手的姿势不对,扣两分。”
队长每天就像练习绕口令一样,专门拣了成才的错误挑,然后几分几分的猛扣着。
“吴哲很聪明,”队长曾坐在车上一边看着后面跟着跑的士兵们,一边说道,“自我调节意识很强,习惯的也很快,就是体能差了点,所以还要大幅度增强他的体能。”
说完这些,队长停了下来,就在我以为他的话语到此结束时,他突然接着开口,“成才,有思想有个性,性格看着随便吧,其实还挺倔的。”说到成才时,我感觉队长眼底闪着一抹遮掩不住的光,“他的作战能力很强,远距离操控、枪法都不在我之下。但他太平静了。人有时太平静了不是件好事。”
“我就想知道,”我一边开车一边问道,“您当初是用了什么方法让他来A大队的?”
“想知道吗?”队长扭头瞄了我一眼,嘴角若有似无般的笑意令人感到一阵头皮发麻,“随便找个理由A他。利用他的无欲无求来打击他,让他害怕、恐惧,然后自动的往我这里钻。”
我嘴角无意识的抽动了两下,脑袋扭向窗外冒着巨汗。
虽说老A就是A人的先祖代表,但队长这招棋也下得太狠了。他就不怕有天成才知道了剥了他一层皮?
“齐桓,”队长想了想后,突然说道,“成才那分你给我看着点,不够五点时就提醒我。”
我瞬间明白了队长的意思,只好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A大队跟钢七连不一样。队长说成才之前的军旅生活一直都是很‘悠闲’的。
据他所知,包括其它连在内的一些班长、排长、连长,对成才都是相当看好与重视的。
钢七连那时的连长——也就是现在的师侦营副营长高城,更是把成才当成自家兄弟一样看待,重话都不曾说过一句。
所以,在这种环境下带出来的兵,成才养就了一股别人没有的澹然与傲气。
但A大队不是钢七连。老A要面对的,是站在第一线的真实战斗。杀戮,血腥,伤亡,那都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队长要练就这样的一个成才——可以独当一面,可以在没有任何人、任何条件的情况下独自生存下来。
队长想丢掉那个钢七连的成才,训练出一个只属于A大队的成才来。
不过,除去成才那些坑坑洼洼的毛病,他这人还确实不错。不但跟吴哲这样的天之骄子成了朋友,就连二十七号那犀牛脾气一样的士兵,也只听成才的劝。头一星期训练时,二十七好几次跟我和队长正面冲突,都被成才给拉扯回去了。
每次看见成才因为拽二十七号而被队长扣分,我就挺郁闷的。
其实成才没错,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队长是在故意找成才的茬。
面对这样的队长,这样的作训方式,这样的无故乱扣分,成才居然从未开口和队长争辩过。即使有时我从他眼底读到了一丝不快和怒火,但他仍保持着沉默。
我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人。
成才,确实很优秀。就象队长说的,他不仅仅是有思想有个性,在我看来,他还有着一份常人没有的容忍与耐性。
成才,很适合A大队!
这样的人,合我的口味。如果不把他留下来,我想不止是队长,我也会遗憾的。
“队长,您就把他跟我分一宿舍得了。”新兵调换宿舍时,我就站在队长的身旁看着他写下成才的名字。
“你?”队长扭过头朝我瞟了一眼,轻摇了摇头拒绝道,“你还不行。”
“为什么?”我下意识的反问。
“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对成才的喜欢啊?”队长执笔朝我点了两点,慵懒的神情里隐着一丝微妙的认真,“真把你和成才分一宿舍,要么你制不住他,要么你就被他带着跑。”
“您就这么看我啊?”我呼地吐出一口气,勾起一边的唇角笑道,“您的头号助将就这么没用啊?”
“跟那没关系,啊,你可别想多了,”队长低下头去继续盘算着宿舍的人员分配,顺便不忘说道,“成才那小子啊,我都掌握不了。要不然当初我费那么大的劲才把他给A来呢?不容易。”
听了队长的话,我默然沉静着。
对于他口中的“不容易”,我不明白到底是指的他自己还是成才。
但我却知道,成才,是他花尽了心思挖来的好兵。所以他将剩余的所有心血全部投在成才身上,希望能打造出一个只属于A大队的‘枪王’。
“您就不怕他误会您?”曾经,我也这样试探过队长。
然而队长却斩钉截铁的回答了我,“误会什么?这点认知都没有,怎么做我袁朗的兵?”
就在我对队长的气度感到敬佩加惊叹时,队长却突然开口接着道,“这样吧!晚点你叫他上我办公室来一趟。”
接下来队长还说了些什么话,我没太听进去。因为那一刻我心里思忖的,全是队长对成才的重视度。
这种对新兵的作训方式,是队长每一期都会重复用到的。而唯独这一次,队长却违反他自己定下的规矩单独见了成才。
虽然我不知道队长那天跟成才说了些什么,但有一点我能肯定的是,队长对成才的喜欢,已经超过了之前的任何一名老兵。
望着成才提着行李走进队长宿舍的背影,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成才,你的关还没过完呢!
要有心里准备啊!接下来的,是队长亲自为你量身定做的——A死人不偿命。
第四卷:A大队岁月 袁朗失踪
袁朗失踪“昨天之前,我还是单人间。”袁朗扭头朝我笑笑,眼睛宛如冬天的湖水一般宁静而幽深,“今天,就降成双人间了。”
“笑话!”我撇了撇嘴,将行李重重放在桌上,“这宿舍分配还不是你的杰作?”
“咳,咳,”袁朗右手微曲成拳至与嘴边咳嗽了两声,提醒道,“我是有说过你跟齐桓同等这句话。”袁朗顿了顿,补充说明,“但那也只限齐桓。”
我立刻明白了袁朗的意思。
心底忿恨的瞪了袁朗一眼,我放下行李朝袁朗端正的行了一个军礼,“报告队长,A大队士兵成才报到!”
“行了,啊,意思意思就行,”袁朗嘴角蕴着一抹微微笑意,望着我的眼睛里满是戏谑。
“您是队长,您说的就是真理啊!”我放下手,边整理着行李边讥讽道,“这A大队谁敢不听您的?”我勾唇冷笑了一声,回头直视着袁朗说道,“那分可不是那么好挣的。动不动就两分、五分的扣,能活到今天不容易。”
“你这是怪上我了?”袁朗放下手中的钢笔,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我招了这么多的兵,你倒是第一个敢对我的扣分制提出不满的人。”
“那是别人敢怒不敢言。”我摇了摇头,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既然做了你的兵,那么你的话就是命令,谁敢不听?就是有了怨气也得忍着。等成了老兵后,待遇一样了,那过去的恩仇也就更不必提了。”
“那你认为我这样做错了吗?”袁朗一本正经的盯视着我问道。
我蓦然一怔,心底想着‘没错’二字,嘴上却不由自主的回答道,“不知道。”
“为什么?”袁朗望着我的神情未变,但眼里却明显闪过一丝欣然的期待。
我转过身去,神情严肃而认真的回视着袁朗说到,“说真的,你的方式我没法接受,因为那过程是我从未经历过的痛苦和难堪。但我仍然愿意选择相信你,相信你这样做的行为。”稍作停顿后,我不由得挽唇一笑,自嘲般接道,“至少现在我的枪法,确实提高了不少。”
袁朗直盯盯的凝视着我,半天都没有说话。但从他透着点点光耀的眼眸里,我看见了一丝难以平静的微波涟漪。
“对了,”我将被子抱上床,边铺边提醒着袁朗,“我已经撑完全程了,你是不是也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袁朗沉默了数秒后,缓缓答道,“再等一个星期吧!”
我反身瞄向袁朗,原以为他说这话只是在拖延时间,但看他静默的神情,似乎又不太象是在敷衍。
“一个星期后,”袁朗犹豫着开口,“我正式给你答复。”
“好。”得到了准确时间后,我也不再多做刁难,爽快点头答应。
除了搬宿舍的第一天我跟袁朗有过正面接触后,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没有见到袁朗的人影。
白天,训练的项目全权交给了齐桓,晚上熄灯很久后才听见袁朗摸上床的声音。然后第二日等我醒来时,对面床上的被子都已经叠成豆腐块放那凉透了。
有时私下我也曾悄悄询问过齐桓袁朗的去向,但齐桓总是咬紧了牙关给我四个字:“无可奉告。”
看着齐桓眼底闪烁着显而易见的笑意,我虽然很想直接一脚踢上他的屁股,但考虑再三后,还是理智性选择了放弃这个举动。
没有袁朗在的训练期,齐桓上了瘾般下死命的只盯吴哲一人。
尽管早已废除了扣分制,但训练时,仍能听见齐桓跟着身后的怒吼声,“吴哲,动作迅速点,等年夜饭呢?”
每到这时,我总会递给吴哲一记安慰、劝解的眼神。
谁叫人家掌握了我们的‘生死大权’呢?忍忍吧!
这句话,我常在袁朗无故扣我分时拿来用作自我调节。
“成才,你说那恶人上哪去了?”好容易挨到中场休息时,吴哲仰在我身旁望着天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老实回答。
“你跟他一个宿舍,你就没关注过他的行程?”另一士兵凑在我身旁小声问道。
“他早出晚归的比农民工还辛苦,”我撇了撇嘴角,说道,“基本上我跟他正面接触的几率为零。”
“你说那屠夫是不是脑细胞生长过快,有精神没地方使,整天拿我来撒气?”吴哲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在我耳边嘟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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