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之为人师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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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响，没有人开门。
　　难道不在家？不会呀……
　　索兰特仔细一听，门后确实传来了有人存在的声音，不过似乎十分的激烈，传来了尖锐的叫骂和隐隐的抽泣声。
　　这是怎么回事？索兰特再度敲门，可能是门本身就没有拴好，也可能是这扇历经风霜的‘古董’真的到了寿终正寝的地步，“咔嚓”一声，门锁竟然自己弹开了。
　　一股难闻的酸臭味扑鼻而来，还夹杂着浓浓的劣质酒精味……
　　这一看就是一个贫穷的家庭，屋子里堆放着从外面捡来可以换钱的一些垃圾，仅有的几件家具不是缺了一条腿就是已经损坏的看不出原貌来，而且窗户是用几块木板遮住了缺口，不仅采光黯淡，而且一到阴雨天或者是寒冷的季节，这屋子里肯定是……
　　骂骂咧咧的怒吼声和哆哆嗦嗦的哀求中还掺杂着一个弱小的抽泣，一个鹰钩鼻的男人朝一个畏缩的女人尖叫，一个黑头发的小男孩在角落里哭泣……
　　索兰特眼睛微微一眯，直接看向了那个小男孩。
　　他是一个瘦骨嶙峋的男孩，黑头发太长，而且还脏兮兮的，衣服很不合体，牛仔裤太短，衬衫是样式奇怪的罩衫，破烂的外衣显然是成年人的，面带菜色，矮小而瘦弱。
　　从外表上看并不是一个讨喜的孩子，在角落里淌着泪水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流浪儿……
　　这个孩子，就是他要引导的对象吗？西弗勒斯…斯内普？
　　房子里的人被突然打开的门转移了视线，眼神都看向出现在门口的，一个衣饰华贵且容貌极为俊朗的青年男子……
　　这个青年男子长得高瘦挺拔，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一头带着金属亮泽的棕发和一双流光溢彩的冰绿色眼瞳，俊美的简直就像是从教堂的壁画里走出来的人。
　　“日安”索兰特稍微有些尴尬，不仅目睹了正在进行的家庭暴力，而且他这样子也算是窥人隐私吗？
　　“我是霍格沃茨的魔法史教授，也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的引导者……”索兰特微微躬了□道：“我是来……”
　　“怪物！”
　　索兰特还没有说出来意，那个鹰钩鼻的男子突然尖叫道：“怪物，猫头鹰带来的怪物！”
　　“嗯？”索兰特微微蹙眉。
　　“托比亚，别这样。”那个瘦弱且有些畏畏缩缩的女人安抚着自己的丈夫，试图让他平缓下来。
　　“怪物！你们通通都是怪物！”托比亚…斯内普在艾琳的安抚下平静了一小会儿，接着又是更加猛烈的爆发了出来，口中不断的叫着怪物，同时猛地把艾琳推搡到了地上！
　　“啊！”瘦小的女巫被推到了地上，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
　　“怪……怪物……”托比亚推开了艾琳，自己也喃喃的坐在地上，拖过一瓶劣质的酒开始灌起来。
　　“妈妈……”小男孩哭叫着去扶起自己的母亲，索兰特有些尴尬，虽然很看不惯这个男人，但是这毕竟人家的家事，他不是不想管，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制止这场家暴。
　　更何况，这个男人的突然爆发，似乎还是因为他的出现。
　　“西弗，别……别管我，快去看看你爸爸。”艾琳吃力的从地上撑起身体，索兰特还看到，她很陈旧的衣袖上已经被擦破了，瘦弱的胳膊上还被擦伤了很大一块皮。
　　“嗯……”西弗勒斯唔哽着，畏惧的看了托比亚一眼，还是跌跌撞撞的向自己的父亲走去。
　　整个过程，索兰特就这样尴尬的站在门外，甚至他的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屋子里的三个人各忙各的，也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根本就来不及招呼站在门口的英俊男子。
　　“爸爸，你……你别喝酒了……”西弗勒斯畏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小心颤抖的说着，他畏缩着，甚至不敢上前离得他太近。
　　这是一个原本十分优秀的男子，良好的出身、英俊的外貌、蒸蒸日上的事业、优雅的谈吐……他曾经拥有一切可以自傲的资本。
　　可是现在？
　　穷困、潦倒、颓废……还有日夜生活在恐惧之中！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是他娶了艾琳之后？还是生下了西弗勒斯之后？
　　他当初怎么会觉得那个瘦弱、怯弱的女人在初见的时候让他觉得清纯美丽？他怎么会在他的儿子出身的时候，觉得他可爱聪明？
　　不，他们是怪物！是掌握着邪恶力量的怪物！
　　是他们害的他变成了今天这样！是他们招来了厄运！让他变得穷困潦倒！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和这个同样掌握着邪恶力量的小怪物的错！
　　是他们！是他们……
　　天知道，当那个女人展现出她奇异力量的时候他是感到多么的恐怖！
　　天知道，当那个小怪物可以让整个家里的家具都悬浮起来的时候他是感到多么的害怕！
　　天知道，当那群铺天盖地的猫头鹰带来信件的时候，他是多么的畏惧！
　　他们是魔鬼！是魔鬼！绝对不是他的妻子、儿子！
　　托比亚…斯内普越想越怒！浑浊的眼瞳腾的一下就红了，射出骇人的光芒来！
　　恰在这个时候，西弗勒斯正怯怯的向他走来。托比亚看着那张和自己神似的小脸，不仅没有父子之间那种血缘上的天性亲近，反而觉得一种深深的厌恶和暴虐感充斥在他的心房！
　　“滚开！小怪物！”托比亚顺手把手中的酒瓶重重的向西弗勒斯惯去！
　　“砰！”西弗勒斯狼狈的躲了一下，但是酒瓶依旧擦着他的额角飞了过去，鲜血在他的额角飙开，瘦小的身体晃了晃，倒在地上。
　　“小怪物……”托比亚自己也滑了一跤，劣质的酒精早就已经腐蚀了他的大脑，他的身体早就已经被掏空了，也昏厥了过去。
　　“托比亚！”艾琳尖叫着，拖着自己虚弱的身体向自己的丈夫爬去。
　　“我的梅林啊……”索兰特总算是反应了过来，也顾不得什么私闯名宅不私闯名宅的了，赶紧冲上前去救援。
　　虽然魔杖已经不太听使唤了，但是像是止血这类的治愈魔法对索兰特来说还是可以运用无杖魔法的。
　　二楼，索兰特皱眉看着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艾琳，她吃力的把自己的丈夫搬上了二楼房间一张破旧的大床上，可是接下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对于她畏畏缩缩的表现，索兰特是很看不起的，做女人的为母则强，可是现在她只顾着把丈夫安顿好，却没有去管自己同样昏厥，额头流血的儿子。
　　那个醉醺醺的男人只是被酒精腐蚀了头脑，说是晕过去倒还不如说是喝醉了，这种情况下，应该先管自己人事不知的儿子才是对的吧。
　　“怎么办？怎么办……”艾琳急的只打转转，干搓着手看着自己的丈夫，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的丈夫，她唯一的依靠现在竟然摔倒了，她该怎么办？！送医院吗？可是家里已经没有那么多的钱了，还是……魔药。
　　不不……托比亚只是个普通人，未必就能够受得了蕴含魔力的东西，而且他最是厌恶这些东西的，一旦让他知道自己用了魔药……
　　梅林啊！我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斯内普夫人……”索兰特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虽然用魔法帮西弗勒斯止住了血，但是孩子还是昏迷着，把他抱上一张破烂的小木板床后，索兰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普斯敦家族虽然对魔药也有所涉足，但是还是更加偏向于炼金术，这方面的造诣远远不如魔药世家普林斯。
　　“我看您的丈夫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喝多了这才昏厥过去的，反而是您的儿子，小斯内普先生……”索兰特有些不满道：“就我所知，您出身魔药世家普林斯，是否有有效的魔药，我希望能够先把小斯内普先生救过来。”
　　对了！儿子，她的儿子西弗还昏厥着呢。
　　仿佛是现在才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艾琳赶紧扑到西弗勒斯身边仔细看着儿子头上的血已经制住了，只是还在昏迷着。
　　感激的看了索兰特一眼，艾琳语无伦次的说道：“谢谢您，普斯敦教授，我……我这就去找魔药。”
　　是的，托比亚不是巫师，如果喝下魔药的话指不定会出现什么不良反应，但是西弗不同，他是可以用魔药的。艾琳急匆匆就要去地下室找储藏的魔药，可是，当她的目光掠过还躺在床上昏迷的丈夫，她却又迟疑了……
　　魔药固然可以救西弗，但是托比亚最为厌恶这些巫师的东西了，自己曾经向他保证过再也不沾染这些东西的，如果一旦让托比亚知道的话……
　　“斯内普夫人，您还在等什么？”索兰特诧异的看着她，她还在犹豫些什么，自己的儿子受了伤，不是应该心急火燎的才对吗？
　　“我，我不能……”艾琳猛地摇头，仿佛那样会给自己的行为增添勇气一般。
　　“嗯？”
　　“我不能用魔药！”艾琳两难抉择，终于捂着脸痛哭道：“我答应过托比亚，再也不和巫师扯上任何关系的！”
　　
　　



8、第八章　交易

8、第八章　交易　。。。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
　　索兰特有些愤怒的看着给自己的丈夫用毛巾拭脸的女巫，她瘦弱普通的脸上有着难以言喻的温柔，尽管应为贫穷和操劳让她的脸色有些蜡黄和菜色，但是依旧无法遮掩她对床上躺着的那人深深的眷恋。
　　可是这样的眷恋为什么只给与了她的醉鬼丈夫，而不能够分出一丁点儿来给她同样昏厥的儿子吗？
　　当听艾琳哭哭啼啼的说自己答应过丈夫不再与巫师扯上关系而不能用魔药来救儿子的话后，索兰特简直气乐了！
　　这个女巫究竟是个什么脑子，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就是在以夫为天的东方古代，那些深受封建毒害的女人也少有这样的思想。
　　丈夫固然重要，但是儿子难道就不是自己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吗？
　　从来都是母亲疼爱儿子胜过自己，丈夫都要向后靠，索兰特还从未听说过为了顾全丈夫的约定而不顾儿子的死活的。
　　虽然非常愤怒，但是这终究是别人的家事，索兰特一个外人的确不好评判，只得铁青着脸招呼艾琳带上那个醉鬼，自己抱起西弗勒斯出了门，在蜘蛛尾巷不远处的富人区，有一家麻瓜开的医院。其实不论是索兰特还是艾琳都没有发现，当索兰特抱着西弗勒斯向戏院冲去的时候，在他的臂弯里，那个原本应该是在昏厥的孩子，睫毛颤了颤，顺着眼线，流下了一滴泪水。
　　……
　　毫不嫌弃的用自己上等龙鸟羽毛编织的袍子盖在西弗勒斯的身上，索兰特顺便查看了这个孩子的身体。
　　瘦弱的身体上几乎可以数出根根肋骨，有些浮肿的脸上尽是蜡黄蜡黄的，完全没有这个年纪的孩子所拥有的矫健和白嫩，甚至索兰特还发现在他的十根手指头上，有着冬天留下的冻疮的痕迹和一些溃烂的疤痕。
　　这个孩子在昏睡中仿佛在遭受着什么梦靥，手指无意识的摇晃着，似在抽搐；嘴唇轻微的开阖着，不时发出低微的咕哝声，似在抽泣。
　　怜惜的用沾了水的毛巾给西弗勒斯擦拭了额头，索兰特有些不满的瞟向了还在握着托比亚手的艾琳一眼，她一直都守在她丈夫的身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的爱人，好像除了床上那个酗酒、颓废、粗暴的男人之外，这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不被她放在眼里了。
　　这样痴情的女子，若是让不知内情的人看到了或许会很感动。
　　的确，身为一个拥有特异能力的巫师，无论她本身魔力的高低，在普通人的眼里无疑是十分强大的，这样的她在巫师界不好说，但是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只要稍微用魔法打个擦边球，日子都不会太难过，可是她就因为丈夫的不喜，她抛弃了作为一个巫师的标志和骄傲！
　　不，或许在这之前，她就已经抛弃了太多。
　　家族、父母、荣耀……后来是尊严、骄傲、儿子……接下来是什么？
　　索兰特甚至在想，艾琳不是没有智慧，只是不知不觉中为了这个男人失去了这么多，她不能够再失去这个男人了，因为如果失去了这个男人，她所付出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她不知道她付出了那么多，究竟得到了什么？
　　就像是都要一样，很多上瘾的人明明知道那时毁去一切的元凶，可是已经为了一时的欢愉失去了太多，如果不抱着这毒药，那么实在是不知道还能够抓住些什么。
　　明明知道会让自己遍体鳞伤，但是失去了却又不舍，因为已经为他失去了太多，如果再失去了他，那么，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拥有什么。
　　可能，已经失去了太多的女巫，除了自己的醉鬼丈夫之外，觉得她已经是一无所有了，所以，宁可受伤，也要牢牢地抓住！
　　就像是遭遇海难的人一样，弹尽粮绝，失去了一切漂浮在海面上，明明知道海水会加速脱水死亡，可是为了那么一丁点的希望，为了证明自己还活着，都会饮鸩止渴的去喝。
　　对于艾琳的想法，索兰特多多少少都能够猜出来一些，但是，却不敢苟同。
　　爱一个原本没有错，爱情也是最为自私的情感之一，但是这并不是说，爱情就是盲目的。
　　或许对于艾琳来说，那个醉醺醺的男人已经失去了她初见时的风度翩翩，已经失去了重振生活的斗志，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可以让一个女巫为之抛家舍业的男子，颓废到了如今的模样。
　　但是艾琳并没有因此放弃，不知道是真的是爱惨了那个男子，还是已经以夫为天到了盲目了！
　　盲目到，要用自己儿子的安危和健康来证明对那个男子爱情的忠贞；承诺的不悔！
　　儿子对她而言是什么呢？
　　对爱人感情而生出的证明？插足在他和丈夫之间多余人口？还是婚姻的必然产物？
　　索兰特不知道，因为他实在是无法认同艾琳这种除了我和他之外，其余任何人都是虚无的爱情。
　　原来，不是电影和小说的幻想与描写，这世间竟然真的有这样一种浓烈到几乎惨烈的爱情：除了我眼中的那个人之外，我的心里完全容不下第三个人，就算这个人是他们的亲生孩子也一样。这样的爱情太过深厚，也太过自私了！索兰特不想去评判，只是心中泛起了疑问。
　　只有彼此的爱情，真的是爱情吗？
　　索兰特不知道，当制压着艾琳的那根弦被挣断了之后，她会不会因此而疯掉！
　　抛弃了家族、父母、骄傲……甚至是儿子之后守着的男人，给予他的究竟是什么？
　　刚才西弗勒斯的情况，对于魔药世家普林斯嫡传的艾琳来说只要小小一瓶魔药就可以让他立刻清醒，但是艾琳她却……
　　看着躺在粗糙木板床上的瘦弱男孩，索兰特冰绿色的眼瞳里溢满了怜悯。有这样的母亲和父亲，难怪这个孩子长大之后会……
　　索兰特不是圣父，但他自认为还是一个比较负责人的老师，对于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学生的男孩，他不想就这么置之不理。
　　“斯内普夫人……”想了想，索兰特还是觉得开口询问一下艾琳有关于西弗勒斯的将来，毕竟她是孩子的母亲。
　　“是的，普斯敦教授……”艾琳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看来这些年来的生活早就已经将她曾经的骄傲磨砺殆尽，现在的她，哪里还像一个出身斯莱特林的高贵巫师。
　　“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要引导小斯内普先生入读霍格沃茨的事情。您知道，尽管您本身是以为出身斯莱特林的巫师，有着相关的能力，但是我认为孩子还是能够和同龄人在一起学习的好，这样不仅能够得到系统的学习，集体的生活也能够让他健康的成长，况且……”索兰特想着该怎么把话给说的委婉一点，他忍不住朝家徒四壁的屋子和醉倒在床上的男人那瞟了几眼，勉强道：“而且我认为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下，对无论是对小斯内普先生的成长还是关于巫师力量的系统学习，都是很不妥当的……”
　　“这，可是……可是……”艾琳涨红了脸，有些吞吞吐吐的，似乎极为不安。
　　“还有一件事……”索兰特的脸色严肃了起来，紧盯着艾琳道：“斯内普夫人，您应该知道，根据霍格沃茨千年以来的传统，除了出身麻瓜家庭的小巫师外，凡是有父母一方是巫师家庭的孩子一旦受到霍格沃茨的入学通知书，他们的父母都会写上一封回信确认入学。只有那些不懂得巫师力量的家庭才会由霍格沃茨的教授登门拜访，因为他们的父母很有可能认为这是一个恶作剧，而且他们也无法带孩子去对角巷选购魔杖、书籍、巫师袍之类的东西，因此才会由我们教授来引导……”
　　“您……”索兰特严肃的说道：“身为魔药世家普林斯的嫡系子孙，斯莱特林毕业的巫师竟然会不知道这一点？并没有给霍格沃茨回信，那么我是否能够这么猜想。您，斯内普夫人，并不打算让您的儿子去霍格沃茨就读。”
　　“这……这……”艾琳的脸色由红晕转为苍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索兰特。
　　“就刚才的情况来看，您似乎也不打算在家里亲自教导小斯内普先生是吗？！”索兰特有些愠怒地说道：“您应该知道，十一岁之后的小巫师如果不能够得到有效的学习来掌控自己的力量的话，日益积累的魔力将会在他体内肆虐，如果不谨慎处理的话，轻则魔力失控酿成灾难；或者被爆发的魔力乱窜成为哑炮；更严重的后果……他会被因为体内的魔力紊乱而自爆掉！您难道希望自己的儿子面临这样的下场吗？！”
　　后面这几句话，索兰特已经带着点疾言厉色了。
　　“不！不是的！”艾伦的情绪似乎极为激动，她想要争辩，但是看着躺在床上的丈夫，终究张了张嘴，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唔哽道：“可是我不能，我不能……托比亚他会生气的！他说过，永远都不要我再与魔法、巫师产生任何的联系了！如果我真的这么做的话……他，他就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家了！”
　　“所以你就宁可冒着自己的儿子会时时刻刻都有魔力暴动的危险？！”索兰特觉得艾琳的理由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呜呜……”女巫抽泣着：“我……我不能够没有托比亚，我……我只有他了。”
　　她唔哽一阵，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带着希冀看着索兰特道：“普斯敦教授，您是来引导西弗的不是吗？我请求您，将他带走，将他带去霍格沃茨吧。”
　　带走！？索兰特蹙眉，他听得出来，艾琳这句话可绝不仅仅只是带西弗勒斯去霍格沃茨的意思，倒像是……
　　“自从西弗两年前有魔力暴动的情况出现以来，托比亚就经常打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够请求您带他离开，这样他就可以好好学会怎么做一个巫师了，这样他就可以免除魔力暴动的危险了，这样他……”他就不会出现在托比亚面前，惹他生气了。虽然艾琳这话没有说出来，但是索兰特还是听出了她的意思。
　　“你……”你难道就这么抛弃了自己的儿子，为了丈夫不生气，将儿子托付给一个还不知道品行如何的外人？
　　“可是，小斯内普先生现在才十一岁，他……”艾琳的意思，可不是说让西弗勒斯去霍格沃茨学习，假期还可以回来。分明就是说希望索兰特将他带走，再也不要出现在自己丈夫面前。
　　“我相信西弗一定会理解我的，他是我和托比亚的孩子，一定可以理解我们的……”艾琳看着索兰特没有应下来，以为他不愿意帮忙，一咬牙，从脖子上取下一枚暗红色的铜钥匙道：“普斯敦教授，请您务必帮这个忙，我是绝对不会让您白白帮助我的。”
　　“斯内普夫人！”索兰特脸色一变道：“我希望您能够知道，我……从不用自己的学生做交易！”
　　
　　



9、第九章　户籍

9、第九章　户籍　。。。　
　
　
　　街道民政处。
　　一位中年的女士在破旧的办公室里接待了一位衣袍华贵的客人。
　　老实说，作为分管一片贫民区的政府机构，这里同样的简陋寒酸，很少有机会见到这么举止优雅，一看就是出身极好的客人。
　　“您是说，您想要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的监护权和抚养权？”长得有些尖刻的民政局局长，萨莫吉尔女士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到令人无法侧开眼睛的青年。
　　他大概只有二十一二岁吧，怎么这么快就想到要领养孩子了，而且还是领养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这实在是不符合一般人的逻辑。
　　而且……
　　“普斯敦先生……”可能是对方那张俊美至极的脸上所牵起的淡淡笑容太过璀璨，萨莫吉尔女士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遮掩了一下自己脸上的些许红晕道：“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的父母仍旧在世，这……这并不符合收养的条件，而且根据法律的规定，收养人的年纪必须和被收养人达到一定的比例，您……”
　　看了看那个有些呆愣的坐在破旧沙发上的孩子，蜡黄的皮肤、因为营养不良而菜色的脸、明显是由女士装改小的衣服、有些油腻的头发……怎么看也和眼前这个俊美高贵的犹如凤凰一般的男子搭不上边。
　　哦，她想起来了，她见过这个孩子，就在拐角处的蜘蛛尾巷，贫民区中的贫民区。这个孩子有着一个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