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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面瘫的心思你别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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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良鲤伴面不改色,认真的看着他道:“我以为,你会给我一个交代的。”

    交交交交、交代!擦!交代!

    莫遥面色有烧起来的趋势,他别过脑袋,躲避着奴良鲤伴的目光。

    好吧,从奴良鲤伴追过来的那天起他就知道这家伙不会那么好糊弄的……他虽然并不特别反对搅基,但是落在自己身上……啊不,重点是,在奴良鲤伴面前他活脱脱就是个受啊!小爷天生一个温柔攻怎么会当受!

    “阿遥。”

    莫遥偷偷瞥了他一眼,回道:“……嗯?”

    奴良鲤伴露齿一笑,尽显风流,“我喜欢你。”

    “……”莫遥只觉得一瞬间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空了一样,连回一句话的劲都提不起来。他讷讷地看着奴良鲤伴,这丫不按常理出牌完全让他乱了阵脚。

    喜、喜欢什么的不要这么轻易的说出来啊混蛋!

    半晌,他僵硬地挂起治愈笑,问道:“那什么、鲤伴,刚才风太大,你——”

    “我喜欢你。”

    卧槽!!!

    莫遥苦逼了。

    尼玛这汉子不让人把话说完是闹哪样啊QAQ!他僵着脖子,奴良鲤伴的下巴还支在他肩头,让他不敢轻易的移动。

    这一刻,心头有如万只草泥马嚎着草泥马之歌狂奔而过啊〒▽〒

    他……死都不要做受啊你妹!

    良久,他扭过了头,盯着奴良鲤伴道:“鲤伴。”

    奴良鲤伴状似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却隐隐有些紧张。

    莫遥深深吸了一口气,从内心来讲,他并不讨厌奴良鲤伴,甚至是有些自己说不太清楚的情绪的,身为草木感情本来就平淡,他自己也不能保证这究竟是不是喜欢。

    但唯一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有一个人能陪自己下界去思过,他会希望是奴良鲤伴。

    他做了个深呼吸,然后道:“………我只有一个要求。”

    “嗯?”

    “我要在上面!”

    “……”奴良鲤伴眯起一只眼睛笑的很纯良,“好呀。”

    他揉了揉莫遥的脑袋,状似随口道:“说起来,那个叫莲的家伙到底是谁……?”

    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回答,他低下头,见莫遥居然已经睡着了。

    奴良鲤伴苦恼的撑着脑袋叹了口气,怎么早不醉晚不醉,偏偏这时候醉倒了。

    好在阿遥酒品还不错,醉了就只是睡觉。

    他俯□在少年脑门上落下一吻,抱他到屋里去。

    “晚安,阿遥。”

    在上面,也未必就可以攻的呦。

    ******

    灯花煌煌,夜空被繁华的灯火映成柔和的浅黄色,莫遥推开眼前关着的纸门,微微一愣。

    里面很热闹,追逐着灌酒的少年,打闹成一团的男人,苦恼地看着这些精力过剩的家伙们的副长,好言相劝的局长,戴着圆眼镜一脸斯文的总长……还有那个,见他进来送了淡淡的一个微笑的师父。

    看到门被打开了,里面的人不满地抱怨起来。

    “啊啊阿遥你来的可真慢就差你一个了!快点快点!”

    “迟到要罚酒三杯!三杯!”

    “啊新八那瓶是我的快还给我!”

    “有什么关系嘿嘿嘿……”

    “你们两个还真是有活力……也不看看是谁出的钱啊混蛋!”

    ……

    莫遥站在原地,眼神从新选组的各位脸上一一划过,最后落到对面的斋藤一身上。

    斋藤一微微抬了抬手中的酒杯,道:“既然都来这了,就不用客气了。”

    他手指动了动,然后慢慢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啊,我会喝个尽兴的。”

    ——没有预料到的重逢,来的居然这样让人惊喜。

    明明内心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幸运感塞满,眼中却还是几乎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他知道,他正在做着一个漫长而幸福的梦,和这些幕末的队士们一起。

    真好啊。真好啊。

    他在斋藤一的旁边坐下,问道:“尸魂界的生活怎么样?”

    斋藤一饮下一杯,低声道:“很不错。”

    “那就好。”莫遥扯了扯嘴角,看看面前的酒盏,举起来,想了想又放下,然后又拿起来。

    “酒量不好的话可以多吃点菜。”斋藤一在一旁道。

    莫遥笑着摇了摇头,“不,还是一起喝酒比较好。”

    就算醉在这里,也总好过醒来之后再也与他们没有交集强吧。

    他是,从心底敬佩着他们的。

    翻手将灵犀灯放在桌上,他起身跟总司他们闹成一团。左之助的腹艺是每次新选组喝酒不可缺少的节目,他们将左之助的肚皮上画的乱七八糟,看他动着自己的腹肌让那些图案运动,众人纷纷捧腹。

    “果然好棒,不愧是左之!哈哈哈……”

    莫遥跟他们一起笑着,仿佛回到了当初在新选组的日子。

    土方先生还是那样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山南先生不用再算计般若水的事情,所以斯文中温和了许多;近藤先生依旧老好人,而平助和新八还是老样子洒脱不羁;左之助毒舌功力又涨了,总司没有了肺病整个人气色好了不少……

    然后,阿一,跟初见时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能够在新的世界一起生活,真是命运的恩赐啊!

    他晃着脑袋向斋藤一走去,笑眯眯地跟他讨教剑道。

    ……

    ……

    莫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从梦境中醒来的,灵犀灯就在床头,莹莹地闪着微弱的光芒。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好像还残留着用墨汁在左之助肚子上画小人的墨迹。

    奴良鲤伴站在门口,天光从他背后透射出来,让莫遥眯了眯眼睛。

    他轻叹一声,起身。

    好了。

    已经,再也不必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四更奉上,如果能做到的话今天更一万恩……握拳

    当然如果我没码完……望天……〒▽〒那就明天放【顶锅盖走……】

    防抽

    ————————————————————

    不知道为什么,从敦贺莲的梦境中回来之后,莫遥总觉得周围的气场好像哪里不对。

    奴良鲤伴那张大大的笑脸,让他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难不成,他睡觉的时间里,这家伙又受了什么诡异的刺激么?莫遥支着脑袋,十分不解。

    莫遥和白川都是不需要吃饭的,但是从下界来的奴良鲤伴却不行,天界看时间并不是特别方便,所以这货就自己饿了自己做着吃。难为他还能从这没有厨房的灵犀阁里整出食物来。

    不过他既然要做,必定不会只做一份,所以莫遥连带着也有口福。至于白川,哦那丫有狐狸料理用不着他们操心。

    按理说,现在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可莫遥见奴良鲤伴还没有要做饭的意思,不免有些捉急。

    虽说他是不用吃饭的,可是……口腹之欲什么的,着实忍不住啊!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见奴良鲤伴一个人在树下悠闲的喝着清酒,撇了撇嘴道:“你喝酒就能填饱肚子吗?”

    奴良鲤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随意地闭起一只眼睛,摆出一张招牌笑脸道:“哟,阿遥~”

    本来就莫名其妙的莫遥这下更是一头雾水了,这丫怎么好像……哪里崩掉了的样子==。

    奴良鲤伴端起鲜红色的大酒盏,咧开嘴道:“本来想请你喝酒的,可是突然想到你酒量很差……”他故意挑眉看了看莫遥,然后摇了摇头故作惋惜:“还是我自己享受比较好~”

    莫遥面瘫的笑脸下,内心浮现出一个大大的白眼,“有什么,酒量可是练出来的。”说罢他便自顾自坐在了奴良鲤伴对面,托着下巴给自己斟了一杯。

    奴良鲤伴拦下他,挑眉道:“我记得你可是一杯倒,你确定要喝么?”

    莫遥咕咚一声灌下一大口,挑衅地看了一眼奴良鲤伴,“一杯倒怎么了,一杯倒我也……”他突然怔了怔,咂了咂嘴回味了一番,诧异的眨了眨眼睛。

    “等等、你这酒……”怎么觉得好像在哪儿喝过……?

    奴良鲤伴面不改色,挂着慵懒潇洒的神情道:“这是我从那边那位的,”他指了指白川的住处,“咳……情人那里讨来的,唤作『百日醉』。”

    “……”莫遥傻了。

    卧槽!百日醉!那不是白川坑他下界的时候喝的那玩意儿么?!

    他看着眼前的酒盏,手臂晃了晃,突然间恍悟了奴良鲤伴这家伙的腹黑心理。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绝对的吧!

    “怎么?你不是要练酒量么?”奴良鲤伴满脸无辜。

    莫遥摇了摇脑袋,回他一个灿烂的能让人掉鸡皮疙瘩的笑容。

    奴良鲤伴站起身,走到他旁边,弯下腰在他耳边低声道:“阿遥,那个叫做‘莲’的家伙,又是谁?”

    莫遥顿时一僵,提高了声音道:“你看了我入的梦?!”

    奴良鲤伴但笑不语,从颈侧传来的温度让莫遥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定了定神,理直气壮道:“这、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奴良鲤伴面不改色,认真的看着他道:“我以为,你会给我一个交代的。”

    交交交交、交代!擦!交代!

    莫遥面色有烧起来的趋势,他别过脑袋,躲避着奴良鲤伴的目光。

    好吧,从奴良鲤伴追过来的那天起他就知道这家伙不会那么好糊弄的……他虽然并不特别反对搅基,但是落在自己身上……啊不,重点是,在奴良鲤伴面前他活脱脱就是个受啊!小爷天生一个温柔攻怎么会当受!

    “阿遥。”

    莫遥偷偷瞥了他一眼,回道:“……嗯?”

    奴良鲤伴露齿一笑,尽显风流,“我喜欢你。”

    “……”莫遥只觉得一瞬间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空了一样,连回一句话的劲都提不起来。他讷讷地看着奴良鲤伴,这丫不按常理出牌完全让他乱了阵脚。

    喜、喜欢什么的不要这么轻易的说出来啊混蛋!

    半晌,他僵硬地挂起治愈笑,问道:“那什么、鲤伴,刚才风太大,你——”

    “我喜欢你。”

    卧槽!!!

    莫遥苦逼了。

    尼玛这汉子不让人把话说完是闹哪样啊QAQ!他僵着脖子,奴良鲤伴的下巴还支在他肩头,让他不敢轻易的移动。

    这一刻,心头有如万只草泥马嚎着草泥马之歌狂奔而过啊〒▽〒

    他……死都不要做受啊你妹!

    良久,他扭过了头,盯着奴良鲤伴道:“鲤伴。”

    奴良鲤伴状似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却隐隐有些紧张。

    莫遥深深吸了一口气,从内心来讲,他并不讨厌奴良鲤伴,甚至是有些自己说不太清楚的情绪的,身为草木感情本来就平淡,他自己也不能保证这究竟是不是喜欢。

    但唯一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有一个人能陪自己下界去思过,他会希望是奴良鲤伴。

    他做了个深呼吸,然后道:“………我只有一个要求。”

    “嗯?”

    “我要在上面!”

    “……”奴良鲤伴眯起一只眼睛笑的很纯良,“好呀。”

    他揉了揉莫遥的脑袋,状似随口道:“说起来,那个叫莲的家伙到底是谁……?”

    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回答,他低下头,见莫遥居然已经睡着了。

    奴良鲤伴苦恼的撑着脑袋叹了口气,怎么早不醉晚不醉,偏偏这时候醉倒了。

    好在阿遥酒品还不错,醉了就只是睡觉。

    他俯下身在少年脑门上落下一吻,抱他到屋里去。

    “晚安,阿遥。”

    在上面,也未必就可以攻的呦。

    ******

    灯花煌煌,夜空被繁华的灯火映成柔和的浅黄色,莫遥推开眼前关着的纸门,微微一愣。

    里面很热闹,追逐着灌酒的少年,打闹成一团的男人,苦恼地看着这些精力过剩的家伙们的副长,好言相劝的局长,戴着圆眼镜一脸斯文的总长……还有那个,见他进来送了淡淡的一个微笑的师父。

    看到门被打开了,里面的人不满地抱怨起来。

    “啊啊阿遥你来的可真慢就差你一个了!快点快点!”

    “迟到要罚酒三杯!三杯!”

    “啊新八那瓶是我的快还给我!”

    “有什么关系嘿嘿嘿……”

    “你们两个还真是有活力……也不看看是谁出的钱啊混蛋!”

    ……

    莫遥站在原地,眼神从新选组的各位脸上一一划过,最后落到对面的斋藤一身上。

    斋藤一微微抬了抬手中的酒杯,道:“既然都来这了,就不用客气了。”

    他手指动了动,然后慢慢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啊,我会喝个尽兴的。”

    ——没有预料到的重逢,来的居然这样让人惊喜。

    明明内心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幸运感塞满,眼中却还是几乎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他知道,他正在做着一个漫长而幸福的梦,和这些幕末的队士们一起。

    真好啊。真好啊。

    他在斋藤一的旁边坐下,问道:“尸魂界的生活怎么样?”

    斋藤一饮下一杯,低声道:“很不错。”

    “那就好。”莫遥扯了扯嘴角,看看面前的酒盏,举起来,想了想又放下,然后又拿起来。

    “酒量不好的话可以多吃点菜。”斋藤一在一旁道。

    莫遥笑着摇了摇头,“不,还是一起喝酒比较好。”

    就算醉在这里,也总好过醒来之后再也与他们没有交集强吧。

    他是,从心底敬佩着他们的。

    翻手将灵犀灯放在桌上,他起身跟总司他们闹成一团。左之助的腹艺是每次新选组喝酒不可缺少的节目,他们将左之助的肚皮上画的乱七八糟,看他动着自己的腹肌让那些图案运动,众人纷纷捧腹。

    “果然好棒,不愧是左之!哈哈哈……”

    莫遥跟他们一起笑着,仿佛回到了当初在新选组的日子。

    土方先生还是那样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山南先生不用再算计般若水的事情,所以斯文中温和了许多;近藤先生依旧老好人,而平助和新八还是老样子洒脱不羁;左之助毒舌功力又涨了,总司没有了肺病整个人气色好了不少……

    然后,阿一,跟初见时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能够在新的世界一起生活,真是命运的恩赐啊!

    他晃着脑袋向斋藤一走去,笑眯眯地跟他讨教剑道。

    ……

    ……

    莫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从梦境中醒来的,灵犀灯就在床头,莹莹地闪着微弱的光芒。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好像还残留着用墨汁在左之助肚子上画小人的墨迹。

    奴良鲤伴站在门口,天光从他背后透射出来,让莫遥眯了眯眼睛。

    他轻叹一声,起身。

    好了。

    已经,再也不必回去了。

 90结局卷 第五章

    鬼谷。

    张良不知道;这是自己找寻的第几日了。

    卫庄很聪明,被他藏起来的东西,很少有人能找得到。但是张良觉得,自己应该是能寻到的。

    卫庄总不至于,连个坟的记号都不给自己留下。

    他翻山越岭,足迹寻遍鬼谷每一个角落,却始终没有一点线索。

    后来;站在那高高的悬崖边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跃跳了下去。

    云涛烟浪的下面不是嶙峋的石地;而是静如明镜的湖水。

    他仰面漂浮在水中,漫天的星辉映在水面上;好像连湖水也散发着荧光;清晰可辩的星辰,像是明灯指引着旅者。

    疲惫至极的他闭上眼睛,让身体在水中随波逐流。

    ******

    张良摆弄着茶具,泡茶的动作娴熟,犹如行云流水般,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他抬起茶壶,开水咕嘟咕嘟的冲进茶杯中,然后又慢条斯理的将温过的茶杯倒干净。

    很快第一道茶汤就泡好,他将茶汤涓滴不剩的倒掉,再次将开水浇进茶壶。

    清淡的茗香弥散开来,张良将茶盏向莫遥的方向推了推,语道:

    “喝吧。”

    莫遥沉默地端起茶盏,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子房的梦境会是这个情景。

    “子房……?”

    张良端着茶盏,良久,又搁在小桌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

    莫遥怔了片刻,这情景他依稀记得,是他之前跟子房坦白的时候,在小圣贤庄的房舍里。

    他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喝水似的倒进喉咙。

    晚风静静的拂过窗外回廊下的湖面,抚平了湖皱,却惹起一片潋滟。

    夕阳下,被映红的霞光,透过窗室,落在杯中晃动的茶水上。

    ——果然跟那时候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啊混蛋!!

    这是不是说明,连对白也——

    “阿遥,”张良看着他,神情无比的认真,“你打算,如何抚慰良这么多年丧友的悲痛?”

    莫遥隐隐有一种很想脚底抹油的冲动,他设想了千万种张良的梦境,但是绝对想不到会是这个!子房这家伙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好死不死偏偏梦到了这个啊!

    这场景……这场景要是敢让鲤伴那家伙看到……

    尼玛啊……莫遥只觉得有一种名叫蛋。疼菊紧的情绪幽幽的从心底升起〒▽〒。

    他咽了咽口水,强笑道:“子房……那个……”

    他斟酌了一下,然后还是觉得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大对头,于是张开了口又闭上了。

    张良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莫遥掌中的茶盏“叮”的一声掉在地上,圆润的滚了一圈。

    他笑容儒雅,眼神认真,轻描淡写的喊了一声:“阿遥。”

    卧槽不对啊这进展不对啊!子房你不按台词走这是什么情况啊掀桌!

    “子房?”

    “良寻了你好久。”他微微低下头,笑容有些牵强,“卫庄不知道把你埋在了哪儿,良足足在鬼谷寻了六日了。”

    莫遥一时噎住,没来得及抽回被握住的手。

    “良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他扯了扯嘴角道。张良微扬起头,眼中盛了些柔软的颜色。

    他一直在想,如果那天,直接坦白了,会怎么样。

    会不会,就能抛开那些世俗伦常,让自己洒脱一回。

    他那时顾及礼法,顾及颜面,迟迟未出口,如今……他能在梦中一试吗?

    “阿遥,你愿不愿同我……”他顿了顿,像是很大的决心,“同我……偕老。”

    莫遥觉得他这场梦还是不要醒了。

    不然鲤伴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他看着张良认真的神情,咬了咬牙,决定装傻到底。“子房,偕、偕老的意思是——?”

    张良温和一笑,“有歌曰,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莫遥僵硬地挂着面瘫笑,觉得原来他一直低估了子房。

    之前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纸,所以也还能相安无事的谈天,但他原以为,张良顾虑的比自己多多了,所以绝不会……说出来的。

    大约是知道身在梦中,所以才敢这么放得开么。

    莫遥笑的没心没肺,他并不是完全对张良没有感觉,而是,还远远达不到可以搅基的程度。

    他叹了口气,低声道:“子房,我一直觉得,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尼玛这三流小言似的台词是神马啊神马啊神马啊……这真的是他说出口的么他是不是拿错剧本了跪……

    莫遥在内心苦逼着一张脸,外表却笑的不能再治愈。

    张良沉默了一下,随即苦笑:“果然还是被拒绝了……”

    莫遥张了张口,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安静的黄昏,只有飞鸟划过天际的鸣声。

    他从袖中拿出灵犀灯,慢慢地放在了茶桌上。

    “子房,你不是越人,我也不是子皙。”

    “你既然听懂了,又何苦要拒绝我。”张良半敛了眸子,笑的有些勉强,“连梦中也不愿让良受骗一回么?”

    莫遥举起了灵犀灯,闭上眼道:“……忘了吧。”

    忘了吧。

    张良低笑着摇摇头,让人觉得说不出的悲凉。

    梦境中的事物开始消散,他拎起一杯已经凉透了的茶,一饮而尽,低语跟着一起消散在梦境里——

    “你叫我如何忘了它……”

    ……

    ……

    张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漂在水里。

    他依稀记得自己来了鬼谷,然后找了什么东西,没有找到。

    他努力的回想着,自己究竟是来这里找什么,可是心中空落落的感觉,叫他难受的说不出话,也很难再强迫自己再想。

    天已经大亮,他好像做了一场好长好长的梦,但梦里发生过什么,却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崖底,窄窄的水岸上,立着一块没有刻任何痕迹的石碑。

    那一刹那,他突然好像觉得自己找到了要找的东西。

    可是,这只不过是鬼谷里一尊无名的碑罢了,他当初……为什么要来寻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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