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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纪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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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颜冰凉的脸么了一下,妫岚颜当着秦子路和七七,月心的面被平安亲了一下,心中更加的不好受,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秦子路见妫岚颜哭了,在平安的头上拍了一下:“你看你,怎么一下子就把岚颜弄哭了?”

平安被秦子路拍得一跳,差点把妫岚颜扔到了地上,吓得妫岚颜一下抱住了平安,平安咯咯笑道:“阿爹,你别动不动就拍我的头,好歹我现在也是个议政王了,咦,我刚才都忘记问了,咱们家门口的牌子换了没有啊?”

月心知道平安这么急急忙忙赶回来,是为了安慰秦子路,只是因为有妫岚颜在场不好调笑,只做恭顺状,现在见平安这么问,便嗔道:“换什么牌子?陛下说了,要咱们换个大点的宅子,说是这宅子不符合您现在的身份了。”

平安抱着妫岚颜,将下颌搁在妫岚颜的肩膀上,说道:“换房子啊!可是我住着挺舒服的,要是搬家会很麻烦,而且燕府就在咱们旁边,这要是搬来搬去尽折腾了,能不能不搬啊?”

妫岚颜刚才一吓已经把眼泪吓了回去,现在听平安这么说,便说道:“这宅子是小了点,您从西边带回来的那个匈狄人占了一间院子,还有蕴秀的姐姐也占了一间院子。”

平安想了想:“不够住吗?李梓冉带了那么多人,那咱家是有点紧张呢!”

妫岚颜摇摇头,觉得平安的鼻息都喷到自己的脖颈里,不由缩了一下脖子,说道:“李官人的那些人都安排到燕府去了,只是李官人住在咱家,主要是看顾蕴秀。”

平安刚准备说话,就听七七说道:“恐怕现在够住,以后也不够住了。”

月心诧异地说道:“这是怎么说的?”

七七指着平安:“她要往家带人,还够住吗?”

妫岚颜想了想,确实平安喜欢往家里填人,好像和喜欢家里人都住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样子,便说道:“王娘喜欢就多住些人也没什么?李官人只是不喜欢和那个匈狄人住在一起,要不然其实住在一个院子里也可以的。”

月心倒是听出七七的话里有话,拉着七七笑道:“快说说王娘,还要往家带什么人 ?'…3uww'”

妫岚颜立刻感到身后平安的气息一停,心中也是一惊,便看着七七。七七对平安说道:“你说,那天陛下说的那是什么意思?”

平安尴尬地嘿嘿直笑,推开妫岚颜,走到门口对门外伺候的侍人说道:“去看看,看看魏总管怎么到现在饭菜都没有送来?”这下屋里的人都明白平安是有问题了。妫岚颜咬了咬牙说道:“王娘要是看中什么人,只管说出来就是,不必这么吞吞吐吐的,女人家,女人家”本来想说女人家三夫四君的没什么,可偏就说不出来了。平安直感觉到背后几道目光都在盯着自己,原来如芒在背这么解释啊。讪讪地笑着,平安缓缓地转过身来,都不敢看几个男人的脸,只盯着秦子路说道:“其实,其实还没有一定,不一定能找到,找到再说,找到再说”幸好这时候,门外的侍人们端饭上来,才解了平安的尴尬。

妫岚颜原还想伺候秦子路吃饭,却被平安拉在身边坐了下来,又命月心也坐下,平安笑道:“还是这么吃饭亲香!”只是这时候妫岚颜等人都满心想着平安会看上了什么人,没有心思去搭理平安,平安一句话就像打在了墙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平安只能尴尬地扒饭,倒是秦子路忙着给平安布菜,这也是哪有父亲不希望自己女儿的男人越多越好的?秦子路也在琢磨,这到底是什么男人又让平安上心了,以前平安有个风吹草动都要和自己汇报一声,如今这个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看秦子路终于被自己成功地转了心思,平安心里踏实了很多,从兰院出来,一路嘱咐妫岚颜和月心经常过来给秦子路解闷,只是不敢吩咐七七,其实知道七七不用自己吩咐也会经常过来,这几日为惠帝守灵大家都是累了,平安将月心,七七和妫岚颜送回自己的院子之后,便来到了桃院,看望很多天没有见面的李蕴秀。

一进院子门就见宝儿也身穿了素衣,腰间扎着白布,端着一盆水正准备进屋,见到平安便行礼刚要说话,就见平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由笑了起来,将手中的盆往平安手中一放,转身走了。平安端着水进了屋,见李蕴秀靠在床上看书,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拧了手巾递给李蕴秀,李蕴秀也不抬头只拿了手巾说道:“王娘她们还没有回来吗?”说了话,见没人搭腔一抬头就看见平安正盯着自己,不由脸一红,嗔道:“怎么回来了也不出个声?想吓唬我吗?”

第二百九十三章 尘埃落定

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 好奇啊

平安见李蕴秀身穿着小衣,只披着一见素白的袍子,便伸手将李蕴秀的衣襟紧了紧笑道:“我现在哪敢吓唬你?要是吓出个好歹来,怕是连陛下都要从宫里杀到我这里来了。”

李蕴秀笑了一下:“现在好多了,见天吃了睡,睡了吃,今个御医还请脉说是很好呢,照这个样子,过一个月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平安见李蕴秀脸色果然比前几天好了很多,皮肤虽还没有恢复到原先那种光泽,却也不像前几日看见那般惨白了,只是头发还是发黄。

李蕴秀见平安这般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脸上不由泛起了红晕:“瞧什么呢?”

平安顿时心里像是有个小扫帚似的被挠了一下,这么多天都没有近过美色,不由有点蠢蠢欲动,便诞着脸凑到李蕴秀的脸边:“这不是瞧你了吗?”说着手便不老实起来,刚才才被平安掩上的衣襟,又被平安的魔爪抓了开来。李蕴秀略微挣扎着:“王娘,别,现在不行”

平安愣了一下,想起前世好像是听生过孩子的同学提过,便停了手:“不行,为什么啊?”

李蕴秀被平安弄得气息有些紊乱,过了一会才说道:“张公公和王公公都教导了,说是,”李蕴秀抬眼看平安听得十分专注,很是害羞,只是这话却不能不说,只能红着脸说道:“说是,这时候不能同房呢!”平安一听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怕对胎儿不好吧?”

李蕴秀轻舒了一口气,平安就是这点好啊。不用说的那么明白,好像很多事情她都知道似的,李蕴秀点点头:“嗯,王娘若是。若是就去别的院里吧!”

平安咯咯笑道:“那等晚上再说吧!让我看看肚子。看看这个男这个怀孕是什么样子?”

李蕴秀笑道:“现在哪里看得出来,得好几个月才能看得出呢!”

“不嘛!给我看看,就看一眼。”这回平安不依不饶地要解李蕴秀的衣服,李蕴秀见平安这么坚持,便红着脸由着平安将自己的小衣撩了起来,平安见李蕴秀脐下那一块粉红色的地方似乎颜色比以前要深一些,其它还真没有看出一样的地方,平安将手放在那里摸挲着:“就是这里有孩子了吗?哦,好神奇哦。真难以想象呢!”好奇宝宝姬平安在李蕴秀的肚子上研究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关于男人生孩子这个重要的课题,却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在自己的抚摸之下,李蕴秀居然情动了。

平安呆呆地看着李蕴秀的下体,转头看着死劲咬着自己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李蕴秀:“蕴秀,你想了啊?”

李蕴秀恨不得有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只闭着眼睛,不回答平安的话,没过一会,就觉得平安滚烫的鼻息喷到了自己的脸上,李蕴秀浑身打颤。平安疑惑地问道:“你想了也不能做吗?会不会伤身体啊?”李蕴秀听平安的话语里满是关切,不由睁开了眼睛,只见平安满脸关心地看着自己,心中十分地感动,便嗫嚅着说道:“不知道。既然那又经验的公公都说不能。大约是不能的。”其实这段时间李蕴秀经常陷入这样的羞于启齿的事情里,晚上会做春梦。每次都弄得泄了身子,只是这样的事情怎么好和别人提起?那些教导的公公特意说明,这头三个月决不能同房,想来也是经验之谈,李蕴秀便经常找些事情做做,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没想到今天被平安一撩拨,哪里还能把持的住?竟然被平安发现了,原本以为这让人羞耻的事情,平安一定会责怪几句,没想到平安想的是自己的身体,李蕴秀心下一感动,便将自己的情况都说给平安听了,说完之后,却又是羞愧难当,拿手巾捂着自己的脸,只觉得那手巾都要被自己的脸烧着了。

过了一会,见平安没有声音,李蕴秀心中惴惴不安起来,暗自责怪自己怎么什么都说了呢?刚准备说些话岔开去,就觉得平安将自己的手拿了下来,说道:“蕴秀,你别着急,我觉得吧,这个事情还是要问清楚比较好,不能一个人瞎捉摸,是你一个人是这样呢?还是一种普遍现象,要是是你一个人出现了这个问题,咱们就要调养,这种事情频繁出现,就你现在这种情况而言对身子肯定是不好的,要是一种普遍现象呢,就没有关系。”李蕴秀一听就急了,这还要去问别人吗?见李蕴秀急切地要说话,平安笑着说道:“我知道男人家的事情难以启齿嘛,没关系,我去问,不要你去的,我会处理好的,放心好了。”说着平安在李蕴秀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伺候李蕴秀擦了身子,抱着李蕴秀说了一会话,才慢慢走出了正屋。

平安刚才在屋里为了安慰李蕴秀说的漂亮,到了门外就有点茫然了,这个问题好像很困扰李蕴秀,当然也很困扰平安,这到底到哪问去呢?难道要去问李蕴秀,平安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头,这头上恐怕会被打出无数的包出来。正在发愁,就见张氏和王氏走进了桃院,见平安站在石阶上,急忙上前见礼,现在平安的身份和以往不同,两个人自然不敢太过随意。

平安一看见张氏,立刻脸上堆满了笑容,呵呵笑着就迎了上去,张氏见平安笑得这么谄媚心中好笑,知道平安大约是有什么事情,果然平安搓着手对张王两位公公说道:“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两位了,两位在府里还住的习惯吧?”

张氏笑道:“住的很好,倒是王娘这段时间着实辛苦了”说着张氏的眼泪流了下来,忙用帕子擦了擦泪水,张氏说道:“瞧我,一想起先帝就”平安点点头,知道这位大约对惠帝是很有感情的,平安说道:“张公公,我正好有一件事情想烦劳您呢!”王氏也是一个机灵人,见平安仿佛有要紧的事情和张氏说,便说道:“我去瞧瞧秀君去。”说着偏抛下平安和张氏,自己打帘子进了屋子。

平安嘿嘿干笑着对张氏说道:“张公公,咱们找个清静的地方,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您呢!”

过了好一会,等王氏从李蕴秀的屋里出来,就见张氏满脸通红和平安站在一起,平安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两个人说了什么让张氏羞成这样。等张氏和王氏走了之后,平安又来到李蕴秀的屋里,温言软语地将从张氏那得到的信息告诉了李蕴秀。原来这男人怀了身孕大体出现这种情况的居多,只是男人家都讳莫如深,不敢提起。一般来说,一旦男子有了身孕,自己本家的父亲或是长辈就会前来道贺,也会提及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消除男子那种为自己身体变化而引起的窘迫感,像李蕴秀这样没有父亲的人只能是自己瞎捉摸了。

张王两位公公也曾提过,只是不知道这位君侍的性子,话也就没说的那么透彻,自然即便是李蕴秀这样玲珑剔透的人,对于这样的事情不明白还是不明白的了。张氏想着平安问自己的事情,想着脸就红了,没想到平安会这么直白地就问出了这样的问题,唉,也没想到秀君敢把这样的事情都和自己的妻主说呢,男人家的性命可以不要,却一定要有这个脸面,李蕴秀敢把这样常人羞于启齿的事情说给平安听,而平安还为了这事特意来咨询自己,可见这两个人的关系真的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宠爱二字就能涵盖的了,张氏想着那正君妫岚颜,看着那坐立行走的姿态,竟还有处子之风,李蕴秀得宠先孕这要是生下了皇嗣,这议政王府恐怕就难以安宁了,张氏想了又想,心中打定了主意,哪天要和平安好好说道说道,平安这孩子一进雍京就是由自己教导的,看着对自己还是有些感情,也是尊敬有加,希望自己说的话平安能听得进去。

平安在李蕴秀的屋里温存了半天,直到梅院的侍人来请,说是在梅院已经摆下晚膳了。平安才恋恋不舍地离了李蕴秀,临走还站着说了半天的话。在梅院吃过晚饭,妫岚颜满心期待平安今晚会留下来,可平安一吃过饭就钻到了秦子路那里,晚上更是歇到了月心的薇院,这一宿妫岚颜就根本没睡,仔仔细细,前前后后想了想平安对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

薇院里月心一见平安进了门,先就笑了起来:“王娘,怎么不陪蕴秀,反而到我这来了?”

平安见月心一脸俏皮调侃的表情,一个饿虎扑食将月心扑倒在椅子上:“让你笑话我,让你笑话我!”边说边就咯吱月心,月心触痒不禁,连声求饶:“好王娘,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好奇啊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月心,月心

平安见月心头发凌乱,脸上因为挣扎泛起了红晕,便停了手,俯身吻住了月心的唇,舌头在月心的嘴里搅动着,月心的鼻子发出似叹似喘的声音,让平安全身都烧着一般,只把月心狠狠地搂在怀里,要将他也燃烧起来。

就在平安辗转在月心的唇舌之间,意犹未尽,忽然觉得嘴里有了一种咸咸的味道,忙推开月心,果然见月心已经满脸是泪,闭着眼,浑身打着颤拽着平安的衣襟不让自己软下去。平安一下一下亲啄着月心因哭泣而湿漉漉的嘴唇,嘴里咕哝着:“怎么了?这是,月心宝贝这是怎么了?”

月心仰着脖子任平安任意施为,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扑簌簌地往下掉,平安按捺住心头的火焰,只缓缓地将月心牢牢地抱在怀里:“哭吧,哭吧,这么多天,担着心,受着怕,还要照顾蕴秀,真是难为你了”

月心本不想哭,平安回府安顿的第一天就到自己的院子里来,虽然和李蕴秀有身孕有关系,但也是平安对自己的喜爱。月心知道自己更应该顺着平安,讨她的欢心,让她尽兴了才是。要知道自己无论从出身还有才智都不能和李蕴秀,燕赤霞相比,所能让平安喜爱的大约就还有点小聪明,善于察言观色,能调侃打诨,让平安高兴,再要往深里说就是自己床弟之间放得开些,能让平安尽了兴。可是依着平安现在的身份,往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君侍,虽说自己因为这次的事情有了一些功劳。被文帝封赐了,但是男人安身立命之本还是在妻主的身上,自己现在还年轻,平安还能看得上眼。以后呢。那就说不定了,多少年轻貌美的男子巴不得能入了平安的眼,自己能和这些人比吗?要是能有个孩子就好了,那自己就什么都不怕了。

月心没觉得自己有多害怕,这些天里的事情,其实早就和李蕴秀盘算过无数次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平安的怀里,那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等到将自己搂在怀里,轻声低语地安慰时。月心才突然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害怕,那种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害怕。

想想不管计划的多好。临了又出了纰漏,父亲和正君没有接出来,反倒落在了卢氏的手中,李蕴秀受伤吐血,虽有秦承祥的话在前面挡着,可是那一个是平安的最上心的父亲,一个是平安的正君,只要一个有事情自己真是死都没有面目见平安了。原本还能和李蕴秀商量,可是李蕴秀受伤昏迷,后来又发现有了身孕。什么都得自己扛着。虽然利用朗氏的力量安排下了很多的迷局,可从月心内心里来说,并不是多么的信任朗氏,包括自己的母亲,商人重利。在利字当头的时候月心对自己的本家并没有太大的信心。

这隐藏的地方除了月心。李蕴秀和青霞就没有人知道,可是月心还是心里不踏实。这些天没睡过一个囫囵觉,经常半夜吓醒了,天天琢磨着要是被人发现了,无论花多大的代价也要保护李蕴秀的安全,自己的死活都无所谓。想到这些月心总要摸自己怀里的那包药,自己若是被抓住了,会遭到什么样的事情,月心也想过,所以无论如何不能被活捉,月心总在夜半醒来时想着自己死了,平安会记得自己吗?

知道平安已经回到雍京的时候,月心是极为激动的,可是秦承祥和李蕴秀都反对在平安未掌握局势的情况下出去,月心当时很恼火,说李蕴秀若是没有身孕难道会不急着去见平安,话里话外便有些伤人。好在李蕴秀并没有生气,月心还记得李蕴秀白着一张脸说,坦荡地望着自己,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若天可怜见真的有了身孕,这孩子也是自己的,这同甘共苦的过来了,这孩子若不是自己这般百般呵护,也不会有这个孩子的。李蕴秀说的极为诚恳,月心冷静下来,便知道自己错了,想陪不是,却被李蕴秀岔了开去,只管说些往后的事情宽大家的心,可月心也看得出李蕴秀满心想的也是平安,直到最后秦承祥来唤李蕴秀和自己,说平安已经稳定局面,一切都安全了,月心只当自己是做梦呢!

月心隐藏在内心深处,被坚强的外表所掩盖的委屈,害怕被平安这一激发,便如山洪暴发了一般不可收拾,他顾不得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平安也不言语,只管将月心搂得紧紧的。外面的侍人听着屋里的动静,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容易月心激荡的心情才平复了下来,才想着自己刚才哭得那么难看,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只把头埋在平安的怀里,浑身打着颤啜泣着。

平安见月心好了些,将月心打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转身要出去,月心慌得一下子拉住了平安的衣服:“王王娘我我”平安弯腰在月心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我去打水帮你洗洗脸。”

月心才不好意思地放开了手,平安出门让侍人打来水,亲自帮月心擦洗了,才脱衣上床,将月心抱在怀里。月心蜷缩在平安的怀里,因为才哭得狠了,还在连连地哽噎,平安轻轻地拍着月心的背,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月心的脸上唇上吻着。过了一会,月心伸过手解开了平安的衣襟,平安摁住月心的手:“算了,我们就这么躺着说一会话!”

月心探起身回吻着平安:“王娘,我想,我也想要个孩子。”平安愣了一下,想着难道月心不知道自己不太可能有孩子吗?再转念一想,便明白月心看着李蕴秀有了孩子,心里恐怕着实是羡慕的,现在自己的身份不一样了,月心大约是有了危机感,才会说这样的话,想要有个孩子,有个安身立命之本。平安想着翻身一下子将月心压在了身下,月心眼睛肿成了一条缝,看着很是滑稽,平安在月心的肿眼皮上狠狠地吻了一下:“好啊,把我当成什么了,你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也不等月心说话,便一下子将月心的衣衫剥开,陡然接触到略有些凉的空气,月心打了个寒噤,低声笑着反手解开了平安的衣服

第二天一早平安便出门去凤鸣宫,两日之后便是文帝登基大典,虽在惠帝的孝期里不便大事铺张,但这必要的礼仪却是不能少,只不过从简了一些罢了。临走的时候,平安将挣扎着要起身伺候的月心摁在床上:“乖,你就这样吧!正好眼睛也肿了,就不要起来了的,嗯,岚颜那边让侍人去说一下,就说是我交代的吧!七七,也让他好好休息一下,这次他的损伤大了些,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补回来。”

月心乖乖地躺在床上,用薄被掩住了自己的身子:“那我打发人去请那御医给七七瞧一瞧,我也觉得他这几天人都没有什么精神,在父亲那里也是躺着。”

平安摇了摇头:“他就算了,让御医加点紧,咱们家虽说是没有人怎么样,却都是元气大伤,你看奉秦的阿爹,得,以前补都白补了。岚颜大约也是吓坏了,身子也弱,还有你,说了让你不要减肥,昨晚都咯得慌!”月心开始听着还若有所思,准备下午能起身了之后,就去看看,听到平安后面的话,月心红了脸啐了平安一下:“还不快去,让那些人等急了,说不定在陛下面前编排您的不是。”

平安笑着往门外走,刚走到门口,就听月心“哎”了一声,便转身看他,月心笑着说道:“王君吓坏了,您怎么不去安慰安慰他啊?”平安见月心心情大好,开始调侃自己,便用手点着月心说道:“等我先把你安慰好了,再去安慰他。”月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朝廷上的事情把平安累了个半死,说起来好像没什么事,可无论到哪好像都有人在找自己似的,平安想着这还真不如回敦城去打仗了,想着敦城平安便想起了燕赤霞,跑去草原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要是知道自己现在是皇太妹,议政王,燕赤霞还不得多高兴呢!说起这皇太妹,平安就要吐血,满世界的人见着就喊“太妹”“太妹”的弄得平安很无语,能不能有好听点的称呼啊,太君,皇太君,太妹,皇太妹,这一天的好心情都被这几个字搅和了。

正当平安郁闷难当,就见风浩煦鬼鬼祟祟地从文帝特意分拨给平安办公的薰风阁门口一晃,平安立刻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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