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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饲养傲娇女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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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也是昨晚上虎头的娘来这里找虎头回家时才说起的,要是以虎头这种宁肯自己承担也绝不给别人添麻烦的性子来看,估计只要虎头自己不说,他卫修尧这辈子他也别想真正知道虎头家现在究竟到底怎么了。
还有这个好孩子,人长得倒是挺拔高的,就是太瘦了些。
初步估计应该是长期的营养不良造成的。

等到虎头进屋,找到那端正地坐在简易书桌旁,拿着本泛黄的书籍静静看着的卫修尧时,原本还在看着书的卫修尧便已经朝那个少年优雅地笑开了,“虎头,今天没帮大娘去割猪草?”
这小子,老这么偷懒跑出来玩,回去的时候一定会挨鞭子的。

虎头嘻嘻笑着跑过来,一屁股坐在书桌旁空着的凳子上,翘起二郎腿,右脚一甩一甩的,“先生,我早上的时候就已经帮娘割过了,连着中午那几头猪也不用愁吃的,嘿嘿,这不是想先生所以才过来陪陪先生了嘛!”

 “哦?”卫修尧一挑眉,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你这个小滑头!”现在也看不进去,卫修尧索性把书放下,“说吧,你什么时候去私塾?别想着瞎掰,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啊啊,先生好严厉啊!人家不过就是想过来和先生讨教讨教下那个棋怎么才能最快地赢对方罢了!私塾什么的,我才不想去哩!”
 “为什么?”卫修尧这下来了点兴趣,“怎么不想去?我见张大婶家的孩子不是去得很开心嘛?

虎头扁扁嘴,“那个陈夫子,讲得尽是些书上的东西。先前先生教我认过一些字,所以,就算不去私塾,我自己也能学好!”

 “哦?你怎么知道那个陈夫子讲得不好啊?”
 “昨天我不是偷偷去听了……啊!”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巴,虎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卫修尧,眼神狂似受了惊的兔子。

低低地笑了两声,卫修尧伸出手,指节弯起,假装恶狠狠地砰砰敲了几下对方的脑袋,平日里低沉喑哑的嗓音此时有种说不出的威严,“我早就说过了,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你是彻底忘光了吗?明明就想去私塾,却还偏偏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小小年纪,还还敢在我面前拽?”
自己现在的那些钱财都是童柏熊当日硬塞给自己的,数量比较大,省着点用,够一小户人家用上好几年呢!反正以自己的实力,应该用不了半年就有本事回去,与其让这堆小银票放在这里等着被纸虫吃,还不如拿给这个孩子去学习。不是他卫修尧有什么百合花情节,实在是这个孩子也太讨喜,也太得他心了。

 “可是,那个夫子真的还没有先生讲得好……”虎头的声音越来越低,若不是卫修尧身上有些武功底子,恐怕还真听不见。
假装没听见,卫修尧疑惑地问道,“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虎头刷地站起来,“先生,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找你。”说完,这孩子就飞快地跑掉了。

可惜,当他刚跑到门口的时候,外面正好闯进来一个人。两人速度皆是极快,偏瘦的虎头瞬间便被对方壮硕的身躯给震得弹了回来。

眼见出了突发状况,卫修尧赶紧飞身过去,眨眼间便稳稳地接住惊慌的虎头。将他放下,待虎头稳住了身形,卫修尧这才有空抬头朝闯入他屋子的不速之客看过去,不看不要紧,他这一看就惊地呼出声,“童大哥,你怎么来了?”

只见童柏熊寒着一张脸,见面前的人真是卫修尧,猝不及防间猛然朝卫修尧奔过去,狠狠地抓住卫修尧的肩膀,双眸大睁,“卫兄弟,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你快去救救教主吧!”
卫修尧被摇得大脑空白了下,恍惚间没听清对方的话,“童大哥,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会来找自己救人?救谁?

 “东方教主,教主他,他……受了重伤,就快要撑不住了!”

第十六章(捉虫)?

第十六章(捉虫)
  东方不败清冷的眸子里无波无澜,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诡异的场景。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已经死了,可是,眼前的画面要他怎么解释?谁能告诉他,是不是每个人死后都会将自己生前所有经历过的事情再温习一遍?
身体轻飘飘的,但却就是怎么都动弹不了,甚至连偏头这样的小动作他也无法完成。

他还记得眼前这一幕,就是自己父母死的那天。

 东方不败的父母是那种老实巴交到骨子里的农民,长得也都很平凡,两张典型的农民脸是属于一丢到人海里就绝对找不出来的那种。曾经邻里的黄伯伯就曾扯着小东方的脸蛋玩笑着和他的爹爹说,“小于长得这么俊俏,我说东方老哥,这孩子该不会是你和嫂子捡来的吧?”而当黄伯伯刚说完这话的时候,就已经被爹爹拿着扫帚追着满屋子跑了。
是的,那时候他还没改名字,全名东方于。
直到他的爹爹和妈妈被坏人杀死前,他的妈妈才拉着他的手告诉他,他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孩子。而当初黄伯伯的误打误撞,竟然还就真猜对了。

现在面前的场景,正是那日妈妈拉着他的手,告诉他身世的时刻。

小东方流着泪,害怕极了。
他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爹爹和妈妈都很疼他。家里很穷,爹爹又是个纯农民,吃不起过多的肉类食物,爹爹怕他小身板撑不住,就常常半夜里出去抓青蛙和蛇,然后吩咐妈妈第二天做给他吃。妈妈身体不好,但平日里因为经常帮衬着村里人洗衣物之类的,家里的日子就这么还过得去。除了不像别的小孩子那样有很多玩耍的东西,小东方的童年几乎称得上是完美了。
没有漂亮衣服,不要紧,妈妈过年的时候会给他做很漂亮的新年装,虽然那都是拿别人不要了的衣服改成的。
没有玩耍的东西,也不要紧,每天抓鱼也很好玩,而且每次爹爹和妈妈吃到他抓的鱼的时候,眼睛都会笑得眯起来,小东方很喜欢看爹爹和妈妈那样笑。
 ……

可是,这样平静的日子,在某一天,就被彻底打破了。

小东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刻,当他抓完鱼回来后看到的场景。
爹爹的胸口在狠狠地流着血,眼睛瞪得大大的,这种场景让小东方想起了以前老人们提起过的一个词:死不瞑目。

小东方当时就吓懵了,为什么他出去了一会儿,爹爹就躺在那里不跟他说话了?

然后,屋里传出淡淡的咳嗽声,耳尖的小东方一听就知道是妈妈。好吧,爹爹吓唬他,那他就去找妈妈告状,然后等妈妈生气了,就会不理爹爹,然后爹爹就又会来哄着自己,不会再吓唬自己了。
 飞快地跑进去,嘴里还在嫩生生地喊着“妈妈,妈妈,爹爹欺负小于——”

然而,一进去就看见妈妈的肚子上也流着血的小东方,在这一刻,突然间就开始无限恐惧起来。直觉告诉他,有什么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东西,正在从他体内剥离……或许,妈妈和爹爹就要离开他了,不,爹爹可能已经……

 “小于,你回来了……咳咳……咳咳……”

妈妈的声音惊醒了被吓呆的小东方,眼泪没止住,哇的一声就哭出来,然后一边猛朝妈妈跑去一边哭喊着,“妈妈,妈妈,你和爹爹怎么啦?妈妈……血……好多血……爹爹躺在那儿都不动了……”

永远也忘不了,妈妈那时看着他的悲伤的眼神,“好孩子,听妈妈说……咳咳,咳咳……妈妈要去找爹爹了,你以后要好好想办法过活,去找你黄伯伯吧,他会帮你的……咳咳,咳咳……”
温热的血渍汩汩地流到小东方身上,暖暖的,就像平时妈妈给他擦脸时那般温热,而此时见到这些血渍时,他却是一种极端的恐惧。
无措的小东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嘴里还在不停地重复喊着“妈妈,妈妈……”

 “小于,你记住,好好活下去……咳咳,我和你爹爹都会在天上看着你,你会好好的……还有,”流着血的女人突然推开小东方,抽搐着朝床边挪过去,沿路的血迹歪歪扭扭的,像是一条丑陋的大毒蛇。
女人用力将最左边那块床板掀开,小东方发现那里有一块很鲜艳很漂亮的锦缎,他以前见过城里的孩子穿的那种类似的锦缎,听说这种东西穿在身上会很舒服,但是它的价钱却是卖了自己也买不到的贵!

 “小于,你听我说,其实,你只是我和你爹爹以前在河边捡到的孩子,你那时被人放在洗衣服的盆子里,身上就只有这绸子和这块玉,玉……于,所以我们才……咳咳……咳咳,给你取名……小于……咳咳,咳咳……”流着血的女人不停地咳着,仿佛将要把肺里所有的气都给咳出来。
小东方吓呆了,根本没听清妈妈说了些什么,见妈妈一直咳个不停,忙用小手像平时那样帮着抚摸妈妈的背脊,希望这样妈妈就能好受些。
可是,无论怎么样,那也只是他所希望的。
妈妈最终还是死了。

听话的小于怔愣了半响,才穿着被染了浑身血的衣服慌慌张张跑出去,一口气奔到黄伯伯家……岂料,黄伯伯家竟也是血色一片,而他的黄伯伯,也是和爹爹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睁着大大的眼。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场面的他,再加上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小东方再也撑不住,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自此,只要一见到鲜红的血液,他就会不住地犯恶心。那是一种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罪恶感,永远也无法将其洗涤干净的罪恶。

后来他想,若是他那时强拉着爹爹妈妈陪自己一起去抓鱼,他们会不会就不用死了?……所以说,就是因为自己没叫他们去,所以他们才会死?
深受巨大刺激的小东方在这件事情上显得无比偏执,不愿替自己开脱罪名,也不愿将这罪恶安放到别的不相干的人身上。

等他醒来的时候,就遇见了他后来的心腹,也是一直对他忠心耿耿的属下,童柏熊。

童柏熊帮他料理了父母的丧事后就拉着他的手问道,“你愿意跟着我走吗?”
小东方怯生生的,“愿意。”
童柏熊道,“以后或许会吃很多苦,你还愿意吗?”
水灵灵的眼睛眨了眨,“我愿意。”

然后,童柏熊便将小东方带上了他即将居住二十几年的地方,黑木崖。
 而那年,小东方正值六岁。

眼前的画面陡然变换,随之,静静观望着的东方不败脸色也是一变。

花飞满天,落英缤纷。
青衣的少年在漫天的花雨中舞着剑,花瓣在空中飞舞,仿佛是在配合着少年似的。

 “嘎吱——”一声脆响,是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青衣少年大惊,“谁?”

只见一个蓝衣少年挠着头,尴尬地笑着从树后走出来,“对,对不起,打扰到你练剑了。”
青衣少年眼神冰寒桀骜,“你是谁?为何躲在这儿?”
事实上,那时他心里是恐慌的,习武这么多年,他竟然连被人近了身都没察觉出来。若是在江湖上,估计早被杀了吧。

蓝衣少年急急地摆着手,“不是的,我不是故意偷看你的……我,我……”
青衣少年不耐烦了,“说,你究竟是谁?别废话!”

 “我叫杨莲亭,你是叫东方吗?我听鲍长老叫你东方……”蓝衣少年介绍了自己后,又急急地解释道。
 “鲍长老?”青衣少年凝眉,“是鲍大楚鲍长老么?”
 “是的,就是他!”蓝衣少年很开心对方似乎有些相信自己的话了,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相信我吧?”
良久,等到蓝衣少年都忐忑的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青衣说话了,“我相信你。”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脸上划过?
 东方不败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有多久了?莲弟有多久没像这样小心呵护地对他讲过话了?
此时,已改名的东方不败十六岁。

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莲弟向他表的情,犹记得那人在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后欢喜的表情,还有那掩饰不住的嘴角上扬的弧度。
那段时间是东方不败自从爹妈死后过得最为开心的日子,莲弟对他很好,时时找些黑木崖下有趣的东西回来。那时东方不败被严格管制着,不能私自下山,于是杨莲亭便时时趁着帮厨房采购东西的时候,偷着给东方不败带有趣的玩意儿回来。

什么时候呢?是从什么时候莲弟变得不再像以前那般宠着怜着自己了?

 东方不败已经记不清了,不过没关系,之前莲弟对他那么好,现在该换自己来对他好了。

于是,在拿到葵花宝典的时候,东方不败想也没想,一刀就下去了。
他知道,要想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他就得比别人都强!

但是,也就是从那时开始,莲弟的目光彻底转变了。有时是躲躲闪闪,有时是找着借口避开他,甚至到后来的时候,他居然在莲弟的眼睛里看到了某种叫厌恶的东西。

他不明白,为什么莲弟就突然变得不喜欢自己了?

后来,莲弟开始私下里养女人,而且在教内打着自己的名义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哼,什么不好的事情,只要是莲弟想做的,那就没有什么好不好之说。
 东方不败想,或许是自己为他做得不够吧,所以莲弟才会越来越疏远自己。

于是,东方不败索性将教内事务全权交给杨莲亭。他期待着,有一天,莲弟能变回以前的那个样子。
要真是那样的话,就太好了。

可是,这样的心愿老天似乎也不愿给他,就像很多年前他祈求爹爹妈妈醒过来时一样,永远都只能是心愿而已。

后来,当他提着剑将杨莲亭的那些女人杀死时,他又看到了大片大片的红。
 恶心的血液。
于是,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很久以前一个路边神棍说过的一句话:不详的弃婴,招致血光之灾的妖人……

自从那次之后,莲弟便不敢明目张胆地养女人了,只能转为偷偷地养。而后来,东方不败被刺激得久了,也就差不多麻木了,对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莲弟骗他?不要紧,至少莲弟还在他身边。
莲弟杀了他曾经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不要紧,莲弟说该杀,那就该杀。
 ……

画面陡然一转,出现了个身着怪异服饰的男人。

浅棕色的眸子带着笑意看着他,唇角微微勾起,形成一抹好看的弧度。
男人叫卫修尧。

不得不说,卫修尧是个十分具有吸引力的男人,一举一动皆是优雅,说话做事也从来不拖泥带水,很是干脆利落。
但是,不知为何,卫修尧对自己很好,莫名的好,但却对莲弟几乎是极度的不喜。
何止不喜,简直就已经到了厌恶的程度。

 东方不败不明白,为何他会这样针对莲弟?明明,他之前根本就不认识莲弟啊!

说实话,即便莲弟再怎么背叛自己,他潜意识里还是想要找回当初那个蓝衣少年的影子。以至于,即便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对他的莲弟怀疑。

但是,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却总爱与莲弟作对,甚至时时奚落莲弟。

他怎么能容忍莲弟被人如此欺负?

随意找了个借口,便将那人赶下黑木崖。
哼,不过是个自大专横的家伙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怕了他武功高强?

但是那家伙居然又回来了!

那次打斗,东方不败又一次见到了恶心的血液……那是他自从七年前杀了莲弟的几个女人后第一次见到恶心的血液。

但是,为何那人却要拿像是呵护什么珍宝一样的眼神来帮他擦拭血渍?而且,那时候,东方不败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心里的一阵悸动,心跳地极快,仿佛有什么在拍击着自己的心脏似的。
他,究竟是怎么了?

后来,黑木崖事变,有人竟给他下毒,使得他的内力完全使不出来。他的心里很清楚这毒是谁下的,但尚还有一丝希望残存,他想,就算自己当初将神教交给了任我行,莲弟在毫无办法之下,也是会愿意同自己过那种豆田园的日子的吧。
但是,他还是猜错了。

当他看见冲进来的那一大堆人时,他就已经清楚地知道了。

可是,莲弟没想到吧,他引来的人中竟然有人会反咬他一口。哼,五岳剑派中的人,果然都是伪君子!真枪实弹不敢来,就只会玩这些阴的!

但是,东方不败还是错估了自己对杨莲亭的感情。
他以为在看见那一大群人冲进来时自己就已经心灰意冷,但是,在看见莲弟差点被人一掌打死时,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就扑了过去,尽管,那时他的内力根本就已经全被化掉了。

昏死过去的瞬间,他好像看见了那个和他同生共死过很多次的兄弟,也是一直照顾着他的大哥,童柏熊。
意识快要消散的时候,他喃喃地说了句什么呢?

 东方不败依旧站在旁边不能动弹,看着倒在童柏熊怀里的自己轻声在呢喃,“修尧……”

原来,那时候他叫的是那个自大、专横、优雅、嚣张……

身后猛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静静站着的东方不败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缓缓闭上眼睛的自己,然后,任由自己被吸力吸了进去。

一间十分普通的小屋里,简约地放置着些物什。里屋里有一张不大却也不会太小的木床,床上躺着一个绝色的男子。或许用绝色来称呼一个男人会很奇怪,但这个闭着眼一动不动的男子却只能让人将他同绝色两个字联系起来。
苍白透明的容颜,没有了平时的浓妆,此时的他更给人种清丽绝伦的味道。

床上的男子动了动被眼皮包裹下的眼珠,良久,才缓缓睁开眼,突然,从窗户处猛地照射进来的阳光刺得自己又闭了闭眼,这才又再次睁开。

屋外似乎有人在熬着药,静谧的氛围,混合着空气中萦绕着的药味,世界都仿佛安静了下来。

缓缓移动了下脑袋,正好对准里屋的门口处。

他这是,还活着吗?

第十七章(捉虫)?

第十七章(捉虫)
 努力挣扎着动了一下,果然感觉到浑身都软绵绵的。东方不败苦涩地扯了扯唇角,辛苦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就全被废了么?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巨大的不甘就源源不断从心底涌现上来。

 东方不败撑着左手,掀开薄被,慢慢将双脚挪放到地上。等他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时,身上已经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越是这样,他心里便越是不甘,难道,他一身的绝世武功真的就这么毁于一旦了么?
莲弟,你的心好狠!

只穿着一件中衣,东方不败一路扶靠着床沿、墙壁移动到了门口的地方。

刚来到门口的时候,刺眼的阳光刷地就朝他射过来。扶着门框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看到的却又是另一番场景。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院子,很简单的地方。东方不败淡淡地扫视着种植了许多瓜果的院子,绿油油的一片接着一片,有的藤蔓甚至已经挨着墙壁爬到了墙外面去。疑惑地眯起眼,这是哪里?黑木崖上有这般简朴的小院子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久了的关系,东方不败的脑子似乎有些混沌,使劲儿用手揉了揉额头,靠在墙边又闭上了眼睛。

阳光晒着的身体,很温暖。
唇边勾起一抹愉悦地弧度,他开始有点喜欢这个静谧的地方了。

清新的空气中混杂着淡淡的药味,竟让人有种奇异的迷惑感,东方不败倏地睁开眼,药味?

沿着墙壁,东方不败缓慢地朝院子的一个角落走去。虽然光凭鼻子嗅不出来这药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但那边缓缓向上冒着的寥寥烟雾却瞒不了东方不败锐利的眼睛。
有人在那里熬药。

灰色长衫……是他?
看到那个熬药人的那一刻,东方不败惊讶地张了张唇,怎么会是他?

此人正是卫修尧。
角落处,卫修尧浅棕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药炉,炉子底部能够看到些许的火光正跳跃闪烁着,一手间歇给炉子添些柴火,一手慢慢地摇着蒲扇,隐隐间东方不败还能听到柴火被烧得爆裂的声音。

心中突地一滞,东方不败恍惚间忆起曾经听自己派去监视卫修尧的侍女说过,他刚来的时候连自己的衣服也不会穿。
但是现在,随便来个人也能看出来,那个人熬药的手法是多么的纯熟。
他在,为谁熬药?

 “咳……咳咳……”

听到压抑着的咳嗽声,卫修尧一眼便看见了那个此时正用手狠狠低着嘴唇咳嗽的人。脸色一变,扔下手中还在摇着的蒲扇便朝东方不败奔了过去。

一双手轻轻地拍抚着东方不败的背脊,东方不败抬头一看,正是前一刻还在那边熬药的卫修尧。心下一阵惊慌,咳得更是厉害,肺里的空气像是被什么挤压着一般,硬是让他停也停不下来。

卫修尧见他咳嗽的更厉害,立马停下了拍抚他背脊的手,侧过身飞快地朝东方不败身后的地方跑去。

 而背脊处那双手的突然离去,却使东方不败突然间就涌上了一股深深的悲凉感,莫名的,让他胸闷异常。

良久,一杯水被递到面前,东方不败抬头看向对方时还在不断地咳着,他,又回来了?

 “快喝吧,润润喉,这样会好些。”卫修尧说。

没有犹豫的,东方不败接过水一口喝了下去。干涩的嗓子得到滋润,喉咙处果然好受了许多,东方不败拿下杯子,对着卫修尧浅浅一笑,“谢谢。”
岂料,对方竟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突然掩饰性地咳了两声,“咳……咳咳,不客气。”
接过杯子,卫修尧道,“我还是先扶你回屋吧,你刚醒,感冒就不好了。”
 “感冒?”

 “啊……你听错了,是风寒。”卫修尧不在意地说道,突然间又想起来什么,赶紧说道,“你之前是不是中了那种什么化除你功夫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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