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杰与斯内普-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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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
　　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让我出去，我能去哪儿？
　　只有那个什么都没有的‘特殊转校生’宿舍……
　　“SIREN。”
　　阿尔杰打开了那间宿舍的门，然后走到了什么都没有床前，坐下。
　　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手背上。
　　阿尔杰不想移动自己的身体，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不想去关心任何事情……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开虐啊~
争取日更~！哟西！




☆、破碎的心

　　阿尔杰在冰冷的宿舍坐了一夜。就好像是神志不清的病人一直坐在那张什么都没有床上。他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只是一直坐着。
　　阿尔杰一直想着，为什么自己的爱人的态度会有这么明显的转变。
　　阿尔杰能够感觉到，不是斯内普厌恶自己，而是斯内普原本容着莉莉的心，住进了自己，现在又住进了一个哈利。
　　那个总是全身黑袍的男人就是那样一个人，对自己上心的事物重视得不管不顾，所以容易忽略身边其他的人。
　　一个人的心能够分出多少份啊？
　　自己没有能把莉莉从西弗心里拔出去，而现在，哈利占去了西弗绝大部分的注意力。阿尔杰不知道魔药教授突如其来的转变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之前说过的魂器的事情？
　　阿尔杰不确定。
　　静坐了一整夜。
　　等到天亮的光照进他的宿舍，他才抬起头，看向了自己的窗户。站了起来。
　　阿尔杰抽出自己魔杖，凌空画了一下。
　　鲜绿色的字体浮现出来。
　　现在已经六点四十分了。再过不到一个小时，霍格沃茨的早餐便要开始了。
　　不管怎么样，自己需要问个清楚。
　　西弗的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了。
　　阿尔杰甚至没有洗漱。因为，这里真的什么都没有。
　　用了一个清理一新，但还是着不去脸上的黑眼圈和满眼的血丝。
　　今天星期二，上午没有魔药课。
　　阿尔杰走到了魔药教授的地窖前，叫出了口令。
　　眼前温馨的一幕真是叫人嫉妒。
　　阿尔杰几乎是咬着牙才接受了自己所看到的这个事实。
　　餐桌上摆放着热腾腾的牛奶和面包，黄金男孩儿正一脸满足地吃着魔药教授为他准备的早餐，而那个穿着黑袍的男人则是坐在餐桌前跟往常一样，看着他的预言家日报。
　　听到开门的声音，魔药教授抬起头来，看到了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的阿尔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挑着眉放下了手中报纸。
　　“我不过是回来梳洗。”阿尔杰打开了自己干涩的嘴唇。
　　多么美好的画面，不是吗？一般人都会想要好好呵护这样温暖的时光吧！所以，自己怎么能做坏人了？
　　阿尔杰说完便轻车熟路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混乱的床铺上放着自己的睡衣……
　　可想而知，昨晚黄金男孩是睡在自己的床上，而且突然转性的魔药教授提供了属于自己的睡衣给黄金男孩使用。
　　心脏像是被开了一条裂缝，阿尔杰紧握着拳头，走进房间的浴室。
　　靠在洗浴盆前，抬头看见自己苍白的脸色。
　　西弗，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行！自己得问个清楚！
　　阿尔杰洗漱好之后，走进客厅。
　　餐桌上只留下了一个空的牛奶瓶，和一些事物的残渣。
　　看来，之前温馨的一切都没有自己的份了！
　　黄金男孩已经走了，魔药教授站在客厅里，像是在等自己出来。
　　“阿尔，很抱歉，昨天……”
　　看着男孩儿脸上明显的倦怠和那双充血的蓝眼睛，斯内普想起了自己昨天的行为，心中愧疚着想要道歉。
　　“西弗，你到底怎么了？”阿尔杰没有等斯内普说下去，皱着眉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男人。
　　“你对哈利好得反常。”
　　斯内普黑色的眼睛沉了一下。
　　“我去问了邓布利多。我想他是早就知道哈利的事情了。我必须要做点什么，不能就这样让他去送死。”斯内普解释道。
　　“嗯……很好，才一晚的交流就从波特变成哈利了。”阿尔杰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紧握在身后的手背掐出了血。
　　“不是，阿尔，你听我说，我必须要做些什么！我对不起莉莉，我不能载让他的孩子去送死！阿尔，这段时间，我会给哈利做课后指导。所以，我想，你需要在你的宿舍住一段时间。”
　　阿尔杰！这就是你想要知道的真相？！这就是你等了一晚等来的话！
　　那个男人就是这么宝贝着他那朵百合花的孩子？！
　　“so，这便是你想要说的？”阿尔杰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一脸憔悴的看着男人，露出一抹坏笑，说道：“如果我不搬出去了？”
　　“阿尔！不要任性！你不是哈利那样的小孩子！”斯内普低吼着。
　　“好啊！哈利是小孩子！哈哈！很好！”
　　泪水顺着阿尔杰的眼角滑了下来！
　　自己一直以为可以不断地付出不求回报！
　　但是，现在看来是自己太天真了！从来没有尝试过爱情滋味的自己，第一次觉得痛彻心扉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你爱的那个男人，他爱着的是那个已经变成死人的莉莉·伊万斯，是他心中最纯洁的百合花，而不是你这个已经活过一辈子的肮脏的特工！
　　“昨晚，我在宿舍坐了一夜。那里什么都没有……”阿尔杰止住了自己流下的泪水，低声说着。
　　站在他对面的男人，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歉意。
　　“阿尔，很抱歉。当时我顾着教哈利魔咒，没有注意到。我想，你今天可以整理一下你的衣物。”
　　很好！阿尔杰！
　　这就是你爱的人！这就是说过爱你的人！
　　阿尔杰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自己原本已经淌血的心，现在已经完全碎裂。
　　抽出自己的魔杖，阿尔杰亲身念了一句咒语。房间里面的东西除了那些床单和那件被穿过的睡袍，全都缩小飞进了阿尔杰的口袋里。阿尔杰又挥动了一下魔杖，使用了一个‘清理一新’。
　　“现在，这个房间属于黄金男孩。我搬走。”
　　阿尔杰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转过身，走向了地窖的大门。
　　“阿尔杰！”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对，黑发男人叫住了转身离去的少年。
　　“我现在没有心思跟你闹，你不要任性！”要面对那个巨怪的近亲已经很让人恼火了，自己不想阿尔杰也跟自己闹脾气。
　　听到男人的低吼。阿尔杰只是回以一个嘲讽的笑容，转过身，看着男人。
　　“闹？好吧！西弗，这段时间我遵照你的意思每晚取消了我们原本快乐的晚餐，在大堂吃完晚饭之后还必须忍受着寒冷在霍格沃茨里面乱逛，等到差不多宵禁的时间。这一切都使为了配合你突如其来的小情绪。而昨晚，被你赶出地窖，在一间连被子都没有的房间里坐了一整夜，等天亮之后回来我以为的‘家’，然后看到如此其乐融融的场面……”阿尔杰的眼神顺势瞟了一眼餐桌上的残渣，接着说道：“我走进自己的房间，发现慷慨的魔药教授是如此爱护自己的学生，甚至拿我的睡袍来给自己的黄金男孩穿。然后，你直接跟我说要我搬出去……”
　　黑发男人皱着自己的眉头，说道：“阿尔杰，你是在怪我冷落了你吗？”
　　“不！”阿尔杰笑着，扬起了自己头。
　　“我想，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还是这些事情一来，你就着急着自己那个绿眼睛爱人的孩子会死？！嗯？我以前说过只要是你所期望的便是我所期望的，所以我遵循你的期望搬出去。然后，我也会遵循你的期望找到不让你的那块‘心头肉’被杀掉的方法。”
　　“不！阿尔！我不能让哈利就这样去送死。”
　　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强调着他的观点。
　　阿尔杰转过身去，转头看向斯内普。那双平日里柔和温暖的眼睛像是被寒冰覆盖着，凛冽而又忧伤。
　　“你大可放心的抱着你那红色的绿色的让你难以忘怀的记忆过一辈子。而我，还是会按照塞壬的本性在暗处守着你和你的哈利。西弗，我真怀疑，当你需要在我和你的哈利之间做出一个选择的时候，你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那个绿眼睛的男孩儿！”
　　“阿尔……”
　　不待斯内普反驳。
　　阿尔杰撇开了自己的目光，说道：“或许你应该好好想一下。没准在你心里的一直都是那个死去的莉莉·伊万斯，或者是她那个跟她一样活泼开朗的救世主哈利·波特，而不是我这个活过一辈子了的可有可无的小角色。”
　　阿尔杰转身离开了地窖，翻飞的衣袍却和魔药教授的身影有些相像。
　　“阿尔……”
　　黑发的男人被少年的话乱了方寸。
　　阿尔杰说的那些话不停地在男人的脑海里面回荡。
　　该死的！
　　自己的确是把这些坏事都做了！现在，阿尔杰也走了！一种无力感蔓延全身，斯内普觉得自己好像又重温到了莉莉死时的场景。
　　莉莉……
　　莉莉！那双绿色的眼睛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不管怎么样，自己不能让莉莉的孩子断送性命。自己至少要教会他呼唤神卫和摄神取念！
　　
　　阿尔杰心如死灰地回到自己的宿舍，并修改了自己宿舍的通关口令。
　　“把口令修改为‘A’。”
　　长久以来，自己不求回报的付出终于尝到心被击碎的滋味。
　　阿尔杰的嘴角挂着冷笑，修改这个口令便是要提醒自己时时记得作为一个‘A’字头的骄傲。
　　而现在，自己不仅是一个特工更是一个塞壬是将要统领整个巫师界的人。没有时间也没有理由留给自己软弱。
　　西弗，你的愿望我还是会为你达成。如果你想清楚了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那么，即使那个结果不是我所乐于接受的，我也会在你身后保护你和你的黄金男孩。
　　至于我自己……
　　哼！
　　嘴角的冷笑沾染上了一丝血腥气。
　　有谁会关心一个配角的心情？
　　阿尔杰一挥手，将口袋里缩小的东西全都放了出来，并将他们整理好之后，伸手拿起了自己的刀。
　　自己的下一个目标很明确……拉文克劳的冠冕！　　　　　　　　　　　　　　　　　　　　　　　　
作者有话要说：顶锅盖遁走中……在下会虐死教授的……在下一个都不放过~亲们一定不要拍在下啊！！！
争取日更！哟西！
还有就是……
亲们看文的时候好好想想，爱之深责之切啊……
顶锅盖遁走！！！嗖~！！




☆、你只是我的父亲

　　阿尔杰每天都会去上魔药课。
　　看着黄金男孩儿被自己蹩脚的魔药技艺弄到爆掉坩埚，然后被不知名的药物沾上，然后被魔药课教授紧张地抱着送去医疗翼。
　　今天上演的是同样的戏码。
　　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或许，我们的魔药教授已经想到答案了，不是吗？
　　阿尔杰露出一丝苦情的笑意，看着魔药教授把在众人簇拥下被坩埚炸伤的哈利抱起来送去庞福瑞夫人那里。
　　罢了，罢了……
　　阿尔杰收拾好自己的书本，看来今天的魔药课又要报销了。
　　“Lord！”走在霍格沃茨的走廊上，远远听到一个俏丽的声音。阿尔杰回过头去，正是拉文克劳的秋·张。
　　“秋，不要叫得这么大声！”阿尔杰低声警告道。
　　梅林知道！走廊上所有人都用一种了然地眼神看着自己，也许自己在他们眼里又是下一任黑魔王。
　　“Lord！您看。”拉文克劳的张小姐从善如流地降低了自己的声音，从脖子上取出一个吊坠一样的东西。阿尔杰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送给她的那块鳞片！
　　“我把lord送给我的东西做成了项链。因为，我怎么也不愿意把它花在魔药或者炼金上面。它看起来太漂亮了！”
　　阿尔杰原本笑着的脸顿了顿。
　　“秋，你会炼金？”阿尔杰从女孩所说的话里面提取到一个敏感的字眼。
　　“是的。张家很多人都擅长炼金，家里也有很多关于炼金的书籍。”
　　“那你知不知道如何增强武器的附加效果？比如武器的硬度和属性。”阿尔杰眼中一亮。要知道，他一直都想把自己的那把唐刀改一下。那只是一把普通的刀，在这个魔幻的世界用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可以。Lord是想强化武器吗？不过炼金对于材料的要求很严格。”秋一脸好奇的看着阿尔杰。
　　“是的。”阿尔杰大喜。说道：“我需要炼制我的武器，需要的材料就从我身上取！你现在跟我去宿舍，我把我的武器交给你。”
　　阿尔杰说完，便带着秋·张走向了自己的宿舍。
　　“啊！我可以去lord的宿舍参观吗？”
　　“当然。”
　　“我是第一个进lord宿舍的女生吗？”
　　阿尔杰好笑地看着满脸好奇的黑发女孩儿，自己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值得尊敬的事情，而让这个张家的姑娘这么崇拜。
　　“是。”
　　毕竟是男孩子，阿尔杰就算不是很高也比秋·张高出一个头。阿尔杰好笑地拍了拍这个黑色的小脑袋。
　　就快到宿舍的时候，阿尔杰打住了脚步，停止了跟秋·张说说笑笑的声音，看着站在自己宿舍前面的黑袍男人。
　　秋·张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差点撞到了阿尔杰身上。
　　“Lord！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拉文克劳的小女孩儿捂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抬头问道，顺势看到了站在前方黑着一张脸的魔药教授，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拉文克劳之花还没有放弃之前那个失败的告白吗？还是，决定用主仆关系来套住魔法界的塞壬？！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很早之前我就代替阿尔杰回绝了你那个愚蠢的告白。”
　　黑袍的男人像一只蝙蝠快步走了过来，死死盯着那个紧紧握着阿尔杰袖口的女孩儿。
　　而阿尔杰，则是伸出手把秋·张护到身后，满眼冷情地看着离自己不到半尺的男人。
　　“我并没有接受秋的告白，这次只是有事想拜托她。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进我宿舍喝杯茶。”
　　说完，阿尔杰低下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护在身后的黑发女孩儿。
　　笑道：“当然，秋是一定要进去的。”
　　无视了斯内普身上快要具现化出来的寒气，阿尔杰只是觉得他很好笑。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什么都放不下，什么都想要。
　　“A”。阿尔杰说出了口令，门应声而开。
　　用魔杖指挥着茶杯，为两个客人倒上茶。阿尔杰取出自己的刀和几个小瓶。
　　“秋，就是这把刀。这里面是我的血液和眼泪，还有几块鳞片。好好利用，我很期待。”
　　阿尔杰笑着把这些东西递给坐在一旁的女孩。
　　秋·张又一次无比激动地接过这些珍贵的东西。拉文克劳出生的人似乎都对学术方面的东西特别执着也特别容易陷入痴迷。
　　女孩甚至没有喝过一口水，便捧着这些东西站了起来。
　　“Lord，七日之后，便能把东西给您！我先走了！”
　　阿尔杰好笑地看着女孩儿快步离开的背影。
　　不得不承认，秋·张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孩儿！活泼开朗聪明而又勇敢！自己这样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和坐在自己对面的黑发男人看见他心目中的百合花的感觉一样了？
　　看着石门关闭之后，阿尔杰便转过头来，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黑发男人。
　　“教授，找我有何贵干？”阿尔杰浅浅地啜饮着自己的茶。
　　“你改了口令。”男人低沉的声音让阿尔杰有些陶醉。
　　“嗯哼！”阿尔杰眯着眼睛不可置否的哼了一声。
　　“但是，你没有告诉我。”男人的声音里面透漏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阿尔杰勾出一抹微笑，说道：“我不认为有这个必要。”
　　“为什么？”
　　“这里算是我的私人空间，我可不想随随便便就被人闯进来。我还不知道魔药教授来找我有什么事了？还是为了你的黄金男孩？”阿尔杰笑着放下自己的杯子。
　　“该死的！阿尔杰！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在闹什么别扭！”斯内普咆哮着，抓住了阿尔杰的手腕。
　　“我想干什么？”阿尔杰好笑地直视着男人的眼睛，说道：“我不想干什么，我现在做的不都是你所希望的吗？嗯？西弗……”
　　男人身形一顿。阿尔杰趁此机会抽出了自己的手腕。
　　这些……都是自己所希望的啊……
　　黑发的男人不断回想着自己之前做的事情……
　　“阿尔杰，回来……搬回地窖……”
　　男人闭上眼睛，语气中带着沙哑的恳求。
　　“嗯？搬回地窖？那你的哈利住哪里？”阿尔杰无辜的问道。
　　“那不是我的哈利！阿尔杰！你吃醋也要有个限度！你在胡闹些什么？！”
　　“西弗勒斯·斯内普！”阿尔杰愤怒地站起身来。
　　“我不是你的附庸！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偶！你说你爱我？我怎么觉得你更爱你的绿眼睛！是啊！那双该死的蛤蟆绿的眼睛总是会让你想起你那个已经归西的旧情人不是吗？！”
　　“不准你侮辱莉莉！”
　　暴怒的吼叫伴随着‘啪’的一声。
　　整个空间陷入了沉寂。
　　斯内普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右手，自己竟然动手打了阿尔杰……
　　“呵呵……”阿尔杰摸了摸自己被扇红的一边脸，抬起头，嘴角上还挂着一丝血迹。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男孩的嘴角，颤抖着手想要擦去那一缕红色，却被少年躲了过去。
　　“显而易见，我自作多情了那么久，还真得感谢你的这一巴掌。”阿尔杰勾出一抹冷笑，大拇指擦去了嘴角的血迹。
　　“阿尔……我……”男人神色慌张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以前的那些就当做是你需要安慰我年少轻狂的意乱情迷。从今往后请叫我阿尔杰，父亲大人！”
　　海蓝色的眼睛如今像是没有基质的假眼珠，没有任何情感。
　　“不过，你放心，毕竟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不管如何，我也抵挡不了血统的力量。我会帮你杀掉黑魔王，找到保住黄金男孩小命的方法。之后，你我，再不相干！”
　　“不！”
　　斯内普心中从来没有如此焦急过。他表情狂乱地抱住了阿尔杰，然而，男孩儿并没有反抗。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阿尔！你说过的！你会一直和我在一起的！”黑发的男人紧紧抱着男孩儿，亲吻着男孩儿的头发，嘴里吐出急切的话语。
　　“那是我傻。”阿尔杰推开了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道：“而你，既想要你的莉莉又想要保护莉莉的孩子还想要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你太贪心了。你是想要你的莉莉来实现你精神上的满足，想要一个哈利来实现的你救赎感，而我……”阿尔杰偏了偏头，想了一会儿，左手握拳击上自己的右掌：“你用来满足你的虚荣心和肉、欲……”
　　“不，不……”
　　斯内普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自己真的像阿尔杰说的那样吗？
　　自己放不下莉莉放不下他的孩子，被痛苦的回忆牵绊一生，总是独来独往一意孤行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而现在，阿尔杰被自己赶出了地窖，正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看着自己，说着那些绝情的话……自己做错了吗？自己做错了吗？
　　阿尔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
　　“不……我说得太严重了，如果伤到了你，我表示很抱歉。”阿尔杰重新睁开眼睛，他恢复了冷静。
　　“但是，你放不下你的百合花，不是吗？那又何苦还要我了？”阿尔杰冷清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直直地盯着一脸慌乱的男人，打开自己诱惑的嘴唇，说道：“你是父亲，我是儿子，趁现在没有人知道我们真正关系的时候结束，不是很好吗？从今晚后，你就只是我敬爱的父亲，不好吗？”
　　黑发的男人，嗡动着嘴唇，颤抖的双手握上了男孩的肩膀。
　　“不，不可以，阿尔……我爱你啊……”
　　那种感觉，那种失去莉莉时的感觉，像是生根发芽之后的荆条，蔓延在自己的心口。
　　“你爱我？不！你看着我！”阿尔杰发狠地握住了男人的衣领，说道：“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爱的是那双绿色的眼睛，你放不下的是那双绿色的眼睛，你所受的一切苦难也是为了那双绿色的眼睛，你现在做的事情也是为了那双绿色的眼睛！我爱你！我为了你，而你，为了那双绿色的眼睛！”
　　“阿尔……”
　　黑发男人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左手紧握着自己的胸口喘气。
　　莉莉……
　　莉莉……
　　“你爱着你的莉莉，不是吗？”阿尔杰松开紧握着的手，重新拿起了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而我，不会也不想接受被分割的爱情。我爱你，会一直爱着你。跟你爱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男人神色复杂的看着阿尔杰，沙哑着嗓音，说道：“你说的，可当真。”
　　阿尔杰没有看他，只是露出了一抹绝望地笑。
　　“真。”　　　　　　　　　　　　　　　　　　　　　　　　
作者有话要说：啊！！教授~~~！！
我只想说，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