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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掰弯记(云骸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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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小鬼最喜欢吃巧克力味的各种东西了,蛋糕也不例外。小家伙歪着脑袋想了想,眨眨眼睛,意外的摇了摇头:“嗯···不,我得去问问云雀,如果他不喜欢巧克力就糟了!”说完一拍手,从沙发上跳下来:“对,我现在就去问问云雀!”然后就跑到门口那要出门去找云雀。“喂,马上就要吃饭了!你还去哪啊?!”但六道夫人的声音已经追不上骸的脚步也留不住他的心。
六道骸一路小跑的来到云雀家门前,照旧扒在门口的铁栅上,扯着嗓子喊:“云雀云雀,云雀出来······”往复循环,直到云雀照旧一脸愠色的出来,六道骸照旧忽视云雀的神色,照旧去捞云雀的手,然后照旧被云雀甩开,最后照旧手背后。说实话云雀对这个每天屁颠屁颠来找他的孩子觉得有些讨厌,他总能以各种理由“不小心”出现在自己家门口,并且总能“好巧的”碰上,然后“刚好”有好玩的好吃的好地方带给自己或带自己去,但自己才搬来这不久,又加之他那糟糕的个性(当然,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所以也没什么玩的上的,而且眼前这小子对于自己对他的糟糕态度完全不在意,所以云雀对自己多了这么个小跟班还是比较满意的。“怎么了?”云雀照旧冷冷的像询问犯人。“那个云雀,你喜欢巧克力蛋糕吗?”六道骸满脸期望的问,眼睛里的光一闪一闪的,甚至都能看见竖起来的耳朵和身后一甩一甩的尾巴。看到六道骸这幅模样,云雀稍稍一皱眉:“问这个干什么?”“不喜欢吗···”眼睛里的光很快黯淡下去,六道骸为云雀跟自己没有共同爱好而感到失落。云雀看到六道骸这幅模样,有些心软,不耐烦的开口:“巧克力,还行吧!”“真的吗?”六道骸迅速原地满红满蓝复活:“那那,云雀,你,那个后天能去我家吗?”云雀像看戏法一般看着六道骸的小脸失落——兴奋——害羞快速变换着,没有给出答复。结果六道骸的大脑系统自动做出判断——云雀默认了,兴奋到头上的叶子一抖一抖的,开始滔滔不绝:“你来真是太好了!我要让我妈妈做好多好吃的!买个大蛋糕!大的巧克力的!”说完还给云雀来了个大大的爱的拥抱,猝不及防的云雀没有躲开,反应过来后连忙推开。这可把那小子乐坏了,自觉地吃上豆腐的六道骸心情大好,开始手舞足蹈的宣讲:“那天你要来,人多点会好玩一些!我有一个哥哥,特好欺负的!我把邻家的姐姐也叫来吧!她长得可漂亮了!对我也挺好的!头发长长卷卷的······”云雀听他废话心中有些烦躁,脸色开始变得难看。那边说的眉飞色舞的六道骸一见云雀脸色不对就连忙闭了嘴,心里思索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最后他恍然大悟(误)得出结论:他可爱的云雀这是吃醋了!于是慌忙改口:“不不,我是说···她漂亮不过没你漂亮!”听到被说漂亮,云雀心中更加不乐意了,脸色也更难看,看到云雀这样,六道骸慌了神,想要转移话题:“那个那个,云雀,其实你留长头发的话······”称赞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云雀无情的打断:“你才留长头发!”气呼呼地转身要走(当然,这时的他也不知到自己儿时的这一句气话,会在大概二十年后成了真)。“云雀!你别生气,短发也好看,你最好看了!”六道骸还在做垂死的挣扎。云雀觉得这小子胡乱说话,不想再与他纠缠,执意要进屋。六道骸可怜兮兮的在后面问:“那天你会去吧云雀?别生我的气了云雀~”末了还带了点哭腔。云雀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孩子,他转过身极其不其烦的说:“别在我家门口丢人了!我会去的,行了吧!你赶紧回家吧!”六道骸立刻收了哭腔,小脸放晴,又要扑过来,云雀一把甩开,转身就回屋了,完全屏蔽掉六道骸再从铁栅穿过来的声音。
生日那天很快来了,六道骸天真地认为这将是他最快乐的一天,他没有先知能力,所以并不能预知到之后的惨剧,现在的他正忙前忙后,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他很高兴云雀没有骗他,如约来到了他家,还带了些小礼品。席间他还得寸进尺的要云雀认自己的母亲为干妈,六道骸的如意算盘在心中打得劈啪作响:先叫干妈,在争取把“干”字去掉直接叫“妈”~虽然云雀心中一百个不乐意,但对于六道骸他再一次妥协了(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么···)。六道夫人听着云雀脆生生的一声“干妈”又看着自家小子那一脸幸福样,心中自是明白儿子的那点小谋略——知子莫若母啊!
玩玩闹闹中散了席,云雀和六道骸也闹了一身的巧克力奶油,于是六道夫人把他们两推到卫生间说:“快一起洗洗去,等会我拿衣服过来!”然后就折回客厅收拾东西了。六道骸和云雀两个人在卫生间里脱着衣服准备洗澡,六道骸还十分绅士的要去在浴缸里放水——小孩子最喜欢在浴缸里玩儿了,六道骸也不例外,这么好玩的事当然不能忘记跟云雀共享!放着放着六道骸突然意识到一件重要的事情——云雀是女生啊!回头想说时却一晃眼看见云雀正在脱裤子,六道骸又赶忙回过头,挤住双眼还用双手捂住,大声说:“不行不行!”云雀直起身来莫名其妙的看着六道骸:“什么?”“因为···”六道骸稍稍睁开眼睛,松了手指,刚想解释给云雀听,不巧视线正好穿过睫毛擦过指缝看到墙上的玻璃,正好看到站在身后的云雀,正好看到······——他心爱的“小女友”也是个带把儿的!这下把六道骸刺激的不小,连忙转过身来瞪着眼睛看云雀,瘪着嘴瞪眼皱眉抽了几口气,最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这一哭云雀也没了主意,他完全不知道这个平常在自己面前时刻心情大好的家伙怎么说下雨就下雨,还直接上暴风雨,更有演变为飓风的可能,只得不知所措的站在对面。
正收拾着的六道夫人突然意识到一件重要的事情,但在她意识到的同时,卫生间里的某人也意识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苍穹。六道夫人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在心中默叹,匆匆来到卫生间——只见自家小子穿着条内裤,垂着两只手,仰面大哭,对面的云雀光溜着身子一脸莫名奇妙的看着哭得格外撕心裂肺的六道骸。六道夫人忙把儿子扯出卫生间,关上还在放的水,把云雀推到莲蓬头下吩咐他自己好好洗洗干净一会自己给他拿衣服,然后带上门,把边哭边咳的儿子抱到卧室里。
拿纸巾给儿子抹了脸,但眼泪根本止不住,想问问他吧,那小家伙完全泣不成声,只是用手指着卫生间的方向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六道夫人知道:儿子这回是真伤了心了。看着孩子那模样,真觉得又可怜来又可笑。安慰了几句,看六道骸大概也哭累了,便把他抱到床上让他先睡,回头赶紧找了件六道骸的衣服给云雀送去。云雀打理妥当后准备回家,站在门口对刚才的事很是不解,于是问六道夫人:“阿姨,六道骸他怎么了?”“啊···他···是太高兴了;”是啊,都乐极生悲了,六道夫人在心里说。“没事的,这孩子常这样,不用担心的云雀,你先回去吧,刚刚还真是不好意思啊!”云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了别回家。六道夫人站在门口,目送着云雀离去,又折回房里看着自家小子在梦中还吸着鼻子,心想儿子这唯一的一个朋友怕是也要没了吧!
之后的日子,对于云雀恭弥来说清静多了——少了一个天天“正好”的家伙,但这么突然的清静还真是有些不习惯(虽说是极不想承认),但云雀君还是尽职尽责的抱着自己对猎物的探究心去了六道府上——当然,他会义正言辞的告诉别人他只是去还衣服。于是云雀君提着衣服迈着大步头一次主动访问六道家,六道夫人很惊讶这个孩子的来访,虽然他口口声声说只是来送换衣服并向她致谢的,但作为一个母亲孩子们的这点小心思她还是看得出来的:比如自己留他吃晚饭并没有拒绝,比如现在正坐在沙发上接受款待但注意力却完全不在甜点上,只是端着杯子例行公事一般吃着···这孩子还真是不一般呢~
六道夫人给云雀家致了电话说明孩子今晚准备在这解决晚饭,便收拾收拾准备出门到附近的便利店看看有什么可以买的,这时听见屋外一阵鸡飞狗跳,六道夫人抽了抽眉毛,放下手里的鞋,开了门站在门口等着“王者归来”。坐在沙发上的云雀也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移到沙发一边注视门口。房里的一大一小静候了一会却没什么动静,六道夫人叹了口气,带上了门,走到房内打开了窗户。跟在身后的云雀莫名其妙,稍稍踮起脚后他便明白了——窗户的边缘处晃着一撮蓝毛。六道骸好说歹说的让母亲把他从窗户那拉上来,一边骑在窗户边一边手舞足蹈的讲着英勇事迹:“···那帮傻子还在门口堵着我呢!他们不知道我会飞檐走···”话没说完便看到立在房门口的云雀,六道骸猛地禁了声,看着云雀眨巴眼——显然这让他想起了那暂时忘却的痛楚。六道夫人一手拽着儿子一边说:“你快下来,被客人看见多不好!云雀要在我们家吃晚饭的······”听到这里六道骸飞快地看了妈妈一眼,又盯了一会云雀,云雀也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好冷!以前看“她”的时候怎么没感觉这种···压力?莫名心虚的六道骸抖了抖,突然跳下窗户,甩开妈妈的手,踢飞脚上的鞋子,就跳到一边的床上扯开杯子捂住脑袋。六道夫人一时手足无措,她还真没料到那是对孩子打击这么大,于是走过去想和儿子说说,但被子却越蒙越紧。劝说无效的六道夫人只得放弃,走到门口想和云雀好好道歉:“那个,云雀君,我们先出去···”,结果云雀眉毛一拧,绕到床前一把掀开被子。被子里的六道骸因为听到妈妈远去所以放松了警惕,结果此时突如其来的重见光明杀的他一个措手不及。云雀依旧淡淡的看着一脸错愕张大眼睛望着自己的六道骸,眉头稍微舒缓了,用命令的口气说道:“喂,你快起来,这个点不是睡觉的时候!”听到听令的六道骸真的从床上慢慢坐起来,低着头,时不时抬抬眼看看云雀。站在一旁的六道夫人看傻了:自己的儿子,还真是遇到克星了!
一顿不算愉快的晚餐结束了。六道骸战战兢兢的送走云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混世魔王”重出江湖。这次之后云雀再也没来过,六道骸倒也怡然自得,直到有一天晚上哥哥找到六道骸,告诉他云雀一家明天要搬家了,听到这个消息的六道骸虽然嘴上嚷着哥哥多管闲事然后把他轰出房间,但回头就闷闷不乐的把自己丢到床上。这样闷闷不乐一直持续到早上,不过他没注意的是自己的哥哥也同样闷闷不乐。六道夫人把早餐端上桌,看着自家两只打了霜的“凤梨”心中纳闷,于是问:“怎么了?”,但两个小家伙一致的都回答没什么,只好作罢——孩子总有那么些小烦恼嘛。收拾妥当后哥哥出门上学了,六道骸在家里愣愣的坐了会,呆呆的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绕着他那些小心思。“嗯···云雀···搬家···!”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会见到云雀了,六道骸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忙忙的套上鞋就跑出门了,在院子里的晾衣服的六道夫人看着自家小子风一样的跑出去——小孩子的心思还真是不好懂啊!
气喘吁吁要到云雀家了,在拐角处六道骸却退缩了,毕竟他还记得自己对云雀的种种企图···想着自己都懊恼的红了脸:当时是怎么看着像女孩的啊!明明还那么凶!···六道骸甩甩脑袋,靠在墙边探出半边脑袋“查看敌情”,看见云雀抱着个小纸箱站在一旁看着大人们忙来忙去,可能有感觉到注视一般,他突然的回过了头。见他回头的六道骸慌忙地缩进墙边,紧靠着墙胡乱的转着眼珠,平静了一下感觉没有什么动静,就又准备往外探出脑袋,结果刚一转头就抵上一个东西,看到云雀那张无表情的脸在眼前无限放大,清晰到有几根睫毛都数的清。六道骸触电一般弹开,站在一步开外,在背后绞着手,脸上发烧,深刻觉得自己是在被审问的重犯。“你在这干嘛。”云雀问。“我···路过···”六道骸喏喏的回答道,乱转着眼珠也不去看他。“哦?”云雀眼一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嗯···其实就是···你要搬家我就来看看···”六道骸的声音越说越小,头埋的鼻尖都快贴到胸前了——云雀一盯着自己,就连最擅长的谎都没法好好撒啊,这是怎么回事!六道骸一面在心中埋怨自己没用,一面挑起眼睛去看云雀。云雀见六道骸埋着头不说话,于是开了口:“你,来给我送行的?”“啊?嗯···”“那,礼物呢?”“什么?”六道骸仰起脸歪歪脑袋一脸茫然地看着云雀。云雀一皱眉,还真是迟钝的家伙啊!“你来为我送行,没有纪念品之类的么?”其实云雀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纪念品什么的,只是他刚刚看到哥哥和另一只凤梨拉拉扯扯,从来不输人的他在这上面当然也不能输!听到云雀的话,六道骸明白过来,伸手掏了掏全身上下口袋,最后只在裤子口袋里翻出一颗玻璃珠,把玻璃珠攥在手中,不好意思拿出手,只好看着云雀别扭的笑了笑。云雀分明看到六道骸手中拿着东西却不给自己,便有些不高兴,伸出手示意六道骸把东西交出来。拗不过云雀的六道骸只好把手伸出来摊开:“我···真没有别的东西···”云雀没有在意六道骸的话,蹲□子把纸箱放到地上,从里面取出一个罐子,罐子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玻璃珠,手里的那颗明显寒酸多了。云雀扭开盖子示意六道骸把玻璃珠放进去,但对方却把手往回缩了缩:“你那些都好漂亮···我这个实在是···”拿不出手啊!六道骸此时深刻的体味到丢人的感觉。云雀想了想也收回手站起来,看他这样六道骸心想:啊啊,果然被嫌弃了呢!沮丧的盯着手里的玻璃珠。正沮丧着他突然听见响声,抬起头发现云雀站在一旁的垃圾桶边踮着脚举着罐子把里面的玻璃珠全部倒掉了,然后走过来,大义凛然的把罐子送到六道骸身前,再次示意他。六道骸好心疼那些被扔掉的玻璃珠,但看云雀一脸严肃的模样,又不好发问,于是听命的把手中的玻璃珠放进罐子。玻璃珠在罐子里跳跃了几下就平静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少了对比六道骸发现在罐子里的玻璃珠也没那么难看,终于舒心的冲着云雀笑了起来。看见六道骸笑容的云雀,突然的觉得耳朵发烫,于是立马蹲□重新把罐子拣进纸箱,然后抱起纸箱转身就走。六道骸也立马跟上他,俩人一前一后回到家门前,发现大人已经在那里催了。看着云雀坐上汽车,六道骸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话要向云雀说,但是要说什么他不知道,只好目送着车队远去。
直到车队远的再也看不见,六道骸才收回视线,这时发现不远处还立着另一只凤梨。“哥!”“嗯?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六道骸向哥哥跑去。哥哥连忙把攥在手里的纸条塞进口袋:“···我路过。”“回家吧,哥哥。”“嗯。”于是两只凤梨手牵着手,踏上了回家的路,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啊不对,其实当时正临近中午,两只凤梨都觉得菠萝汁都要被蒸出来了,于是小的提议道:“哥,我要吃雪糕···”“没钱!”提案被果断的否决了。“那我告诉妈妈,你今早上没上课···”“···你要什么味的?”咬牙切齿。
小剧长FIN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字数后才发现好长啊···
☆、情书(小剧场2)
番外小剧场之二——情书
阳光明媚的早晨,同样,对于大部分的学生而言,也是具有重复性的一天。阿诺德同学也不出意外的按点到校,放好书包,习惯性的掏抽屉——人长得好看有时也是件麻烦事,至少在每天早上,他得腾出一点时间来清理抽屉里的“垃圾”。只是今天的抽屉出奇的空,阿诺德一边摸索的抽屉一边看了一眼前排的某个位置——那个抽屉被塞得满满当当,想必是自己换座位的消息还没有传开,倒也省事了。想到这阿诺德也准备结束“清理工作”,抽出手时却碰到一件纸制品——哈,还是有漏网之鱼么?拿出信,起身就准备按照惯例处理。因为只有一封,阿诺德的余光很轻松的就扫到了信封一角的落款——一个小小的黑桃。“spade啊···”下意识的在脑袋里反应成了单词,“!”等会!这个···阿诺德坐回座位,盯着信封看了几分钟,心中疑惑越来越大:这封信是那家伙写的?看着角落里那个独特画法的黑桃,阿诺德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那么,这是封什么信呢?自己与他虽算是旧识,自己转学后断断续续的也有些联系,但绝对算不上是什么亲密好友,所以他也犯不着用这种特别的方式跟自己沟通,难道说这还真是一封···阿诺德暗自咽下口唾沫,很显然刚刚那个猜测把他自己也给惊到了: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就算是愚人节也没有哪个家伙敢愚弄到自己的头上!于是百思不得其解的阿诺德同学决定拆开信一探究竟,于是的于是,在旁人诧异的目光中阿诺德同学第一次拆开了抽屉里的来信···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教室···
“Giotto!”被叫到名字的的少年稍稍皱了皱眉,无可奈何的准备放下手里的书准备面对发声源。但来者似乎更心急,直接抽掉手中的书,替换上自己写满紧张的脸塞满对方的可视范围,火急火燎的开口问:“那个···”看了看四周又稍稍压低声线:“我要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被唤作Giotto那位笑得一脸春风和煦:“嗯!已经办妥了!”“那···你说···”看着好友欲言又止的模样,Giotto一手拍上对方的肩膀:“对自己有自信一点嘛Spade!而且,我还帮你清掉了她的抽屉,保证她绝对会看到你的信!”对方立马一脸感激满眼星星饱含深情:“真是太感谢你了!一生有幸得此挚友,足以足以!难以为报啊!”“好报好报!只要你···”不等Giotto说完,Spade马上插话:“还有啊,你真的觉得那封信那样写没问题?”“呃···当然,那可是我花了两天两夜为你做的摘抄!刚刚我说···”被打断话语的Giotto多少有些不满意,所以他仍然积极地想要继续刚刚的那句,但是很显然,对方也察觉到了他的心思,于是:“嗯!事成请你吃饭啊!”接着伴着“NUFUFU”逃离的现场,留下Giotto一人暗咬着牙继续笑得一脸春风:“那我提前祝贺你···”
阿诺德压着血管看完了信,强忍住心中的怒气,又重头看了一遍,平息下来的他得出两个结论:一,这封信虽说是大量的借鉴,但确实出自那个家伙之手;二,这封信虽说是大量的借鉴,但看得出,写信之人拼凑的相当尽心尽力——虽说的他的头发并没有“像太阳般闪耀的金色”,下意识的摸了摸好像也不甚柔软,但就那个人的成绩而言,能把这么多名着的片段剪切的这般和谐,想必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阿诺德捏着信盯着文末的“如果你···那么···放学后,操场,第一棵梧桐树下见。”这家伙吃错药了么?他当然不会傻到相信那个人喜欢自己,这信写得再怎么逼真在他看来也就是个玩笑!阿诺德把目光投向窗外,意外的发现这个视角刚好能看到那棵树。阿诺德突然弯了嘴角,但目光中烈火熊熊:啊,斯佩多,你的玩笑开错了对象!
在隔壁乐颠颠的期待着下午的斯佩多莫名打了个寒战,想了想,认为上课睡觉有些冷啊,千万不能感冒了,下午还有大事要办!于是抖擞了精神,坐直了身子,专心致志的···听讲?不不不,是要好好的计划——见到她该怎么说?去哪?吃点什么?看电影啊?还是游乐园?···是的,虽然斯佩多同学在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矜持早就不复存在,但这并不影响他的纯情~当然,到某时他会知道,计划,是远没有变化快的。
下午很快来到了,伴着下课铃,斯佩多抓起早就收拾好的“行囊”,飞出了教室,讲台上的老师默默叹口气,这家伙上学的积极性要是有放学的一半就好了。斯佩多杀到树下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远不需要这么急,和自己相比,人家所在的班级总是要多半个小时。不过早点到也好,可以做做准备,斯佩多很认真的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拨了拨头发,然后好整以暇的靠着树面向教学楼,静静的等待。
讲台上教师还在讲授的,阿诺德听着时不时做点笔记,但眼睛却飘向窗外,十分意外的,他看到了那个等在树下的身影,阿诺的快速的撤回眼睛,继续听课,十分钟过去了,那个人还在,又一个十分钟过去了,那个人依然在,再一个十分钟,那个人···不见了。阿诺德在心中嗤笑一声,但他又看见那人急吼吼的从别处跑来,甩了甩手,大概刚刚去了厕所。阿诺德别过头,强制自己盯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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