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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太无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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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得的。
“你我同我贵妃,哪里用得着这般客气,你若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叶姐姐吧”。
曦贵妃牵着她往殿里走,道:“那杏仁拂手不过就是些苏州的小糕点,哪里敢拿出来丢人,真妹妹要是喜欢,尽管来绮月宫,我做与你吃。”
赫连真头如捣蒜,欢喜得不得了,越看曦贵妃越顺眼,二十出头的模样,憨厚老实的,又生得美,脾气又好,很合她眼缘啊,本来想来试探打听的心思也就暂时收了收。
“既然叫你叶姐姐了,你也跟我阿姊一般,叫我真儿吧。”赫连真边往口里赛糕点,边模糊不清的说,她和赫连馨某些方面真的有些像呢。
曦贵妃只笑不语,温柔恬静的看她呼呼大吃。
赫连真的眼睛蓦地就酸涩了,两手还拿着糕点就往曦贵妃怀里扑,还不时拿残渣的嘴巴在她衣服上蹭啊蹭的,偏又撒娇讨乖:“叶姐姐,你身上好香。”
“有我阿姊的味道,香香的,甜甜的。”她放心的闭上眼,神色安宁。
曦贵妃搂着她的手一愣,淡淡的笑了,馨妃,那个淑逸闲华女子,却红颜薄命。
赫连真进宫两年处处树敌,难得同一个妃子相谈甚欢,便打发了馨宁宫的宫人,赖在绮月宫准备和曦贵妃促膝长谈。
可待曦贵妃准备好被她叨扰时,赫连真已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那模样儿又可恨又可爱。
她替赫连真拉了拉被子,打了呵欠,也累了,今儿个白日里赫连真拉着她非要逛绮月宫,这宫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对她来说,当真累得慌,于是解了小衣,睡到里边儿去了。
夜深了,四周静悄悄的,只勉强听得见宫外侍卫巡逻的脚步声,微弱的灯光从窗缝里透了进来,一切静谧安宁。
忽然,窗户咯吱一声响了,然后一条长长的影子越走越近。
然后,那人熟练的脱靴上床,一只带了凉意的手揽过了赫连真的腰,她被搂进一堵宽厚的胸膛,熟悉的龙诞香阵阵传了过来。
赫连真的眸子在黑夜里亮了亮,假意迷糊的翻了翻身,呓语道:“叶姐姐,杏仁拂手真好吃。”
说罢,还砸吧砸吧嘴巴,演得逼真。
闻言,偷偷爬上床的某人身体僵住了,丝毫不敢乱动,呼吸都快屏住了,待他确定怀里的女子再次睡熟了,才蹑手蹑脚的放开她,轻轻的起身。
他狠狠的皱眉,将目光冷冷射在里边儿睡得安稳香甜的某人身上,欲求不满的再次翻窗而去。
赫连真恶作剧的捂嘴笑了笑,这个惊天秘密,可是比免死金牌还护身啊。
她美滋滋的翻身,靠着曦贵妃沉沉睡去,连带嘴角都是上扬的。
第二日赫连真神清气爽的起床,曦贵妃已经布置好早膳,笑着招呼赫连真。
“叶姐姐,昨晚你见到大老鼠了么?”赫连真丝毫不客气的坐下,捧碗就吃。
曦贵妃诧异的放下筷子,因问道:“老鼠?怎么会?”
赫连真埋着一颗黑乎乎的小脑袋继续吃,道:“有的,有的,昨晚还爬上床来的,想偷香来着。”
说罢,朝着曦贵妃露出几颗大白牙。
曦贵妃只当她又胡言乱语,替她擦了擦脸上的饭粒,嘱咐:“仔细些,别噎着了。”
赫连真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静静的看了曦贵妃一眼,然后埋头,吃,继续吃,只是有些食不知味了。
还没用完早膳,青如便匆匆跑了进来,说是玉淑仪和阿婉在御花园争论起来了,那玉淑仪是皇上新宠,对着阿婉出言不逊不说,还依依不饶,阿婉都被气哭了。
阿婉被气哭了?赫连真重重的拍下筷子,本事挺大的啊,连阿婉都能气哭!竟敢将阿婉气哭!
既然那假冒伪劣想要作死,她没道理不成全她!
阿婉的确是被气哭的,不过不是那玉淑仪本事,而是阿婉好不容易给二皇子配制的药膳,被玉淑仪给撞翻了,那药材难得,配制又麻烦,更重要的是,对二皇子的身子大有益处,一下子毁了,阿婉自是伤心。
赫连真冷笑着看着玉淑仪的宫人制住阿婉,出声道:“阿婉呀,你好歹是二皇子妃,这些个不干不净的爪子也敢碰你,是看不起二皇子呢,还是瞧不上本贵妃呀?”
宫人一见是赫连真,赶紧哆嗦着跪地请安,都说了真贵妃身边的人不能惹,真贵妃最护短!
“玉淑仪,到底是谁给你的狗胆,允许你碰我家阿婉,还打翻阿湛的药膳,你是想效仿你身边那位么?”
她说着,眼睛瞥向一旁垂着头手足无措的柔婕妤,脸上的疤痕还清晰可见。
原来容家败了,其中一条罪名就是欺君罔上,柔婕妤本是容家庶女,偏扮成猎户之女接近羲和帝,居心叵测,其心可诛,不过羲和帝仍顾念旧情,只将她扔在陶然居不闻不问,不曾想,倒是抓住时机投靠了玉淑仪。
赫连真冷笑,难不成,她当真以为玉淑仪长了这样一张脸就出息了?
玉淑仪自然也是听过柔婕妤的事情的,但也不惧,她就不相信凭她今时今日的相貌身份,真贵妃真敢动她!别说她不答应,皇后不答应,就连皇上必定不会抛她不管的!
“贵妃娘娘,打翻二皇子的药膳再配一副就是了,二皇子妃这般目无尊上,不依不饶的,嫔妾饶她一马,也是全了娘娘你的面子了。”
玉淑仪摸了摸鬓间的丁香花绢,神色得意,那是馨妃生前最喜欢的花色,她穿的戴的连带小动作都像极了馨妃,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每次看着她都呆了,眸子里的柔情都快将她融化了。
显然赫连真也注意到了,眸光越来越冷,青禾知道,玉淑仪完了。
“玉淑仪,你他妈带种!一个被千人枕万人压的下贱胚子也敢在老娘面前横行霸道。”
赫连真蓦地笑了,逼上前去,挑起玉淑仪的下巴,好奇的问:“咱们皇上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梦里喊的是你玉淑仪还是我阿姊的名字呢,做∕爱的时候看的是你呢,还是透过你在看我阿姊呢,啊?。”
“你倒是给大家伙儿分享分享做替身的滋味呀,改明儿众姐妹也去割割眼皮啦,整整容啊,隆隆胸啊什么的,你总不能霸占着皇上不放吧,得雨露均沾才行是吧。”
这番话将玉淑仪那张脸说得是青紫交加,唇都快咬破了,却还是维持着端庄的风度,问:“真贵妃,你究竟想怎么样!”
“怎么样?”赫连真仔仔细细思考了一番,建议:“要不然就试试你的整容技术怎么样,看看你的脸皮有多厚?怎样?”
众人不明白赫连真又是闹哪样,皆迷惑的看着她。
“听不懂人话么!”赫连真大吼:“将玉淑仪这个贱人给我扔进锅里煮了!”
☆、第三十九章:花海·情事
开什么玩笑?要将玉淑仪给煮了!谁相信啊!
可事实证明,赫连真并不只是说说而已,那熊熊燃烧起的火堆好像要吞噬灵魂一般。
玉淑仪被架起扔进了装满水的大锅里,扑腾挣扎,又骂又嚷,可赫连真却丝毫不留余地,让宫人死死的按住她。
“给我把火看好了,每隔一个时辰就加旺一把,谁要是敢偷工减料,仔细我剥了她的皮!”
她端了椅子在旁边喝茶嗑瓜子,很是欣赏玉淑仪在锅里嚎叫的惨状。
真贵妃又玩新花样了,活煮妃嫔,这样震撼的消息瞬间遍及后宫,不一会儿已经赶来了皇后以及各宫主子,连带刚下了早朝的羲和帝和一干重臣也过来了。
“真贵妃,你这是在干什么,还不快把玉淑仪放出来!”羲和帝铁青着脸,很是不忍玉淑仪如今的模样,皮都被蒸掉了一层!
大臣们纷纷议论斥责,虽然玉淑仪出身低微,但如今好歹也是皇上的宠妃,早闻真贵妃手段毒辣,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右相一派的跪地上柬,真贵妃德行失宜,心狠手辣,没有资格协理六宫,当问其罪,到最后,还拟出了赫连真的十大罪状。
赫连真冷笑几声,走过去对着那义正言辞的大臣就是几脚:“干你妈的!老娘弄死一两个小妾也要你y的来张牙舞爪指手画脚,你昨晚逛青楼找窑姐儿的时候怎么不来给你家英明的皇上报备一下,老不死的!”
“真贵妃,你…你……”大臣的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说不出话来,赫连真不过胡说八道几句,恰巧还说中了。
“还有你,”赫连真转身到羲和帝面前,似笑非笑道:
“以往倒是没见你对我阿姊情深似海的,若不然,怎的连她的命都护不住,现如今来了个新鲜的货色你偏就惦记上了,你儿子还等着那碗救命药呢。”
“得,现在被你的心肝儿宝贝儿打翻了,说小了是一碗药,往大了说,可就是谋害皇子了,尊敬的皇上,你瞧着怎么办吧。”
当着众人违逆让羲和帝下不来台,赫连真倒是轻松无惧,反而跟来的曦贵妃紧张兮兮上前求情:“皇上,其实,其实真儿不是有心的……”
羲和帝本就来气,又想起昨晚有些不光彩的事,对着曦贵妃就是一通吼:“滚回你的绮月宫去,跟着瞎掺合什么!有时间想着你这些不找边际的姐姐妹妹,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侍君!”
他拂开曦贵妃,亲自过去将锅里煮的面容不请的玉淑仪捞起来,路过赫连真身边的时候,不悦道:“真贵妃,你太让朕失望了,回去好好反省,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赫连真嗤之以鼻,她老早受够了,就是见不得玉淑仪顶着一张她阿姊的脸招摇过市,耀武扬威,下次犯到她手里,照样活煮!
对于真贵妃戕害妃嫔,将玉淑仪活煮这件事儿,羲和帝虽然发怒,倒也不怎么找赫连真的麻烦,只是晋玉淑仪为玉妃,以示补偿。
赫连真自从那日回了宫之后就一直没出门,整日趴在案桌前勾勾画画,也不知在闹个什么劲儿。
待到青禾去替她收拾书桌时,拿起宣纸一看,下了个大跳,《妃嫔升职计划》,这大逆不道的东西竟敢明晃晃的摆出来看。
图上叉掉了容妃,勾上了皇后,玉淑仪的名字还画了好几重叉,然后是曦贵妃,那里仅是半点墨迹,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青禾,你还有什么意见?”赫连真换了衣服出来,见青禾捧着她的涂鸦在看,问她。
青禾吓得一个哆嗦,赶紧收好,道:“我的娘娘,这要是让有心之人看到了,可怎么了得,别说皇后饶不了你,皇上那里也过不去的。”
“怕什么。”赫连真拿起桌上的糕点吃,口气轻松:“本来我进宫就是要为我阿姊报仇的,好不容易弄死了容妃,下一个自然就是皇后了,然后……”
接来下的话她没有说完,被糕点塞住了。
青禾对于她谈论天气吃食般的语气吓得软了腿,若不是顾忌着,铁定奔上前去捂她的嘴,这样嚣张谋逆的话她也敢说!
赫连真走到窗前望了望天气,初夏的气息阵阵扑来,这么好的时光,要做些什么呢?
当然去辣手摧花!然后弄成花瓣澡,往玉妃贱人身上泼,引得蜜蜂来叮死她!
她提着花篮子就往御花园里去,然后挑了一条小路,阆苑那里的花种最多,拿回去让青如那小妮子制成香膏。
她今日穿的一袭淡紫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内衬素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梅花,腰系一条同色腰带,显得身段窈窕。
发髻盘成精致的柳叶髻用,只用一支银簪挽住乌黑的秀发,外加一朵玉兰别上,难得一次显得清新美丽典雅。
手提着花篮穿梭在百花中,倒不知道是花衬人娇,还是人衬花艳了。
她正兴起,突闻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又贱又熟悉!
她提着裙摆往前踏几步,定睛一瞧,果然是那对奸∕夫淫∕妇狗男女在不远处的凉亭里吟诗作画。
羲和帝丰神俊朗的提着笔在写什么,玉妃就小鸟依人的在他怀里静静的看,还将自己的长发与羲和帝的打了个结,恶心巴拉的说了句什么:“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我擦!赫连真内心翻腾,一个用力掐断了一朵花:“切,狗屎!”
她愤愤不平,不断的扯边上的叶子,也着实为难老狐狸了,今儿个就应该将叶姐姐一同叫来才是。
扯,继续扯,咦?怎么好像摸到一只手?
她低头一看,可不就是一只大手,看起来,还有些熟悉。
下一秒,她的腰蓦地被搂住,撞入了一堵熟悉的胸膛。
“就这么喜欢父皇?”三皇子咬她耳朵,在她耳边轻问。
他见着她像仙子下凡一路穿花拂柳到了这里,却在看到远处的男女变了脸,他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他的手又不规矩了,逐渐往上,开始揉捏她,从那晚销∕魂夜之后,他便食不知味了,她的味道已经深入他的骨髓。
“喂,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吧?”
赫连真有些抗拒,虽然她不介意给他老子她相公带绿帽,但这种事儿总得你情我愿挑个有情趣的地方吧,在花丛里,古人的思想未免也太开放了……
“《姿势大全》上说,适当刺激的地点可以和谐xing生活;比如柜子里,窗户上,不过我私下认为,花丛里,更来得**”
他将她推到在百花丛里,花篮里的花瓣被打翻,漫天飞舞,飘散在她的身上脸上,看得三皇子喉结耸动,气血倒流。
“你起开,老娘现在不想!”赫连真推他,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她还真没心情和他颠鸾倒凤。
可她这副抗拒的模样,倒让咱们的三皇子认为是她还想着羲和帝,冷了脸,撕开她的衣裳,道:“由不得你!”
赫连真是谁,从来都是她嚣张霸道的份儿,哪里由得别人对她指手画脚,发了狠,对着三皇子的俊脸就伸出了九阴白骨爪。
三皇子早有防备,一只手捉住她的双手,压制在头顶,也发了狠,没有任何前戏的进∕了她身体,开始欺负她。
赫连真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想要翻身却又不能,恨得牙痒痒,她的衣裳还挂在身上,只不过完全遮不住春光就是了。
三皇子越战越勇,动一下,花丛就跟着摇晃,他好像喜欢上了这个节奏,故意九浅一深的弄她,看她在他身下绽放。
赫连真也不哭,只红着脸魅着态咬着手指就是不肯哼出声。
“赫连,叫出来,我喜欢你叫出来,为我叫出来。”他磨着她,轻啄她的脸,一点点细细的哄。
赫连真白他一眼,你y的想得美!
三皇子见她如此,蓦地笑了,笑得那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呀,这骚包的笑容,比什么驸马爷,二皇子呀,好看魅惑得多了多,赫连真这才发现,这家伙原来还是一只潜力股,平日板着脸,倒是没看出他的秀色可餐。
“我要在上面!”赫连真发表意见了,每次都在下边,让她好没面子,她要做攻不要当受啦!
三皇子顿了顿,笑着亲了她一口,爽快答应:“好,不过下次。”
赫连真磨牙霍霍,三皇子已经变换了姿势,将她的双腿缠上了他的腰,开始新一轮的战斗。
“你到底有完没完啊,我都饿了!”赫连真抱怨,白花花的小腿乱蹬,弄得三皇子越发不肯罢手了。
“我不是在喂你么,还饿?看来还不够啊。”他邪笑着,强词夺理,爽了个够本儿。
赫连真有些绝望了,哼哼唧唧的总算哭出了声来。
“赫连,赫连……”三皇子死死的抵住她,叫着她的名,共赴那美妙之境,再也没有什么比身下的女人更宝贝的了。
☆、第四十章:情思·杖毙
赫连真有气无力的躺在花丛里看着吃饱餍足之后拍拍衣裳起身的某人,倒是精神饱满,衣冠楚楚,实在是担得起‘衣冠禽兽’这个词。
三皇子见着躺在那里余韵残存的女人心情大好,噙着笑亲自伺候她着衣。
“哎,我说。”赫连真大爷的任他伺候,开口吩咐道:“明天记得送三十万两银子到馨宁宫。”
三皇子替她穿抹胸的手一顿,好整以暇问:“你还缺银子?”
整个馨宁宫富丽堂皇得差点越过大明宫,都寸土寸金了,还要银子,这个小女人到底有多爱钱。
赫连真掰开他笨手笨脚的手,自己系带子,眸子里精光一闪一闪:
“老娘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被你睡了,第一次你爽了,以我的行情,收你二十万一点儿也不为过,第二次么,虽然还是你爽的比较多,但都是熟人了,也就给你打了半折,三十万两,一个铜板都不能少!”
她的长篇大论斤斤计较彻底让三皇子黑了脸冷了欲,也不继续伺候了,刷刷的朝她飞冷眼刀子:“自甘堕落!”
三皇子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花瓣地走了,留下望着一堆破衣烂料欲哭无泪的赫连真:“我本来也不想堕落来着,是你拉着我的……”
她仰头望了望天,悲催之情油然而生,呢喃道:“赶脚我不会再爱了。”
她拍拍屁股,准备打道回府,一转身,却愣在了原地。
锦衣玉带,玉树临风又放荡不羁的贵公子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好久,摇着折扇,风流潇洒,笑容款款,眸子里却暗藏杀机。
赫连真有些心虚的将目光移向一旁,纵使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这么多年,袁慕轩那厮再贱再混蛋再下流,也不过逗逗她揉揉她,却从未真正的欺负过她。
她拿他的银子当流水使,他还要反过来问她用着顺不顺手,够不够用,她整日里打他骂他作弄他,他反而嬉笑着表妹长心肝儿短的哄,外人眼里再浪荡再多情的贵公子,在她心口里不过汇成几个字:表哥,我的,表哥。
“表妹,你每次做了亏心事,目光总是躲闪的。”
他上前,温柔的拂开她面前散落的发丝,手指在她还红润的脸颊上停留,微微颤了颤,那靡丽的味道浓烈得那么清晰,他放在心尖尖上护了十几年的女孩呵,居然在这种地方被人采摘,是他大意了还是他给她的自由太多了?
他揽她入怀,安抚似的拍她的背:“表妹,告诉我,你不是自愿的。”
赫连真靠着他的胸膛,闭上了眼,有泪水点点溢出,她摇摇头,哽咽不语。
现在来说什么自愿与强迫,不过已是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罢了,如果她再没心没肝一点,可以一直赖着他的怀抱不撒手。
她清楚的知道,这世上再没人比他更爱她。
可是,她终究是不配的,这样的好男人,理当有同样天姿国色温柔多情的好女子来配,到底她是要辜负的了。
头顶传来一声无奈的长叹:“表妹,是我不好,再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他低喃着,面色却是罕见的狠戾,三皇子么,很好!
赫连真有些心烦意乱,回去的路上不断地在心底呐喊:“不过就是个男人,有什么了不起,三只脚的猪难找,两条腿的男人还缺么,切!”
这样一想,她又轻松多了,蹦蹦跳跳往回走,可没跳几步,又焉了,可是千好万好的男人也抵不了他一个啊……
她耷拉着脑袋回到馨宁宫,老远就听到小哭包惨兮兮的哭声。
“娘娘,你可回来了,九公主一直哭不停,太医说是贪了凉,可开了药,九公主老是吐,怎么办?”青如慌慌张张的抱着小哭包迎出来,也没心思去诧异赫连真凌乱的一身了。
赫连真接过小哭包哦哦的哄,问:“阿婉呢?太医都是一群窝囊废!”
“阿婉今早出宫置办药材了,还得有会子功夫才能回来。”青如道,将药汁端了出来。
“娘娘,娘娘,呜呜……”小哭包两岁多了,平日里调皮捣蛋笑呵呵的,这会子抓着赫连真的头发一个劲儿的哭,倒哭得赫连真有些心疼了。
“乖,安阳不哭,母妃在这里,不哭。”她抱着哄,仔细替小哭包检查探脉了一番,狠狠地皱了皱眉。
青如递上药碗,被赫连真一个拂手打翻,宫人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
“废物,你们都是怎么照看小公主的,怎么就中了毒!”她难得在宫里大发脾气,却让宫人们更惊心了,中毒,怎么会?
青禾听到响动,也赶了过来,探头一瞧,九公主脸上身上迅速起了红疹子:“娘娘,这……”
赫连真瞪了青禾一眼,问:“今日小公主都吃了什么,谁都近了小公主的身?都给本宫交代清楚,说不清楚的,九公主有个好歹,本宫就先剁了你们!”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些个人打的什么鬼点子,若是九公主有个闪失,那便是她照看不周的的过失,既落了她的罪,又除了她的一个靠山,在宫里,皇嗣就是保障,谁都知道!
看来,这宫里的女人们又开始不安分了!tmd!这些都不是重点,要紧的是敢对她的心肝儿动手,好不容易拉扯大她容易么她,忍无可忍!
“早上小公主跑出馨宁宫遇到了柔婕妤,不知说了什么,小公主就哭了,奴婢们不敢指责柔婕妤,只好抱了公主回来。”青如哭哭啼啼磕头谢罪,被赫连真骂得心肝儿都碎了。
“又是这个小贱人!”赫连真呸了一声,又瞧见丫头们哆嗦的模样显然是被她吓坏了,没好气道:“还杵着做什么,快点出宫去将阿婉接回来!”
阿婉连夜赶回来,把了脉,配了药,熬成汁,喂给小公主,总算是止住了,赫连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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