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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太无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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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赫连真的意思是一定要给个说法了,瓦剌大汗权衡利弊了一番,那真贵妃是决计扣留不得的,若是让大黎皇帝知道,指不定挥兵北上,这才交兵几载,生息未修复,若再来一次恶战,瓦剌势必处境更艰,何况那绥阳侯驸马爷,奉了布匹珠宝,愿意两国交好,何乐而不为,战争,实在没有必要,果然,耶诺还是太沉不住气了,嗜血好战,没有耶律稳妥……
赫连真见面前的小老头儿眼珠子一转一转的,叹气哭道:“算了吧,大黎我看是回不去了,在瓦剌做客其实也没想象中的差,驸马爷,劳驾你回去奏明圣上,让他不要再惦记我了,虽说真爱难求,但没了我,总会有下一个的,他最多也就伤心一阵,让他忘了我吧。”
瓦剌大汗一听,这怎么成,大黎皇帝宠爱真贵妃无度这是众所周知的,要真惹怒了,不就麻烦了,因急忙道:“真贵妃说得什么话,耶诺做事没分寸,本汗定重惩,你先在王宫住下,让本汗尽尽地主之谊才是,过几日等冰雪都融化了,再送你回大黎,到时候还望真贵妃在大黎皇帝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两邦交好,这才是长宜之计。”
“父汗,不可以!”耶诺站出来,严肃道:“既然大黎皇帝如此重视她,更要将她作为筹码,我瓦剌儿郎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大黎又有何惧,一味的退让奉承,只会助长大黎气焰,此法万万不可!”
“大汗,你看呀……”赫连真跺跺脚,不依:“耶诺王子不知存的什么心,非要逼两国交战,莫非是想趁乱夺权,满足他的狼子野心?”
说到这里,赫连真大呼小叫起来,那模样惊悚得,好像耶诺已经这么办了。
“大汗,你危险了!耶诺王子若真的乱中夺位,谁也拦不住的,自古以来,王位之争血腥残忍,你仔细想想,刚刚过世的大王子是怎么死的,难道就真的同耶诺王子没有关系?我初入神威将军府时,拓跋大妃竟然还穿大红衣裳兴高采烈,府里一片歌舞升平,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妖女,休得妖言惑众!”耶诺王子见赫连真越扯越远,什么破事儿都往他头上栽,怒极,拔了弯刀就朝赫连真身上砍去。
登时赫连真尖叫抱头逃命,直往瓦剌大汗身后躲,嚷得别有居心:“杀人啦,耶诺王子恼羞成怒杀人啦,大汗你看呀。”
四王子耶律同袁慕轩皆出手相阻,制住耶诺,袁慕轩更是在看不到的角度,狠狠的给了耶诺几脚。
“耶诺,你放肆!本汗倒还真未想到你的狼子野心!”瓦剌大汗经赫连真那么一绕,立马警戒起来,又想起耶诺的作为确实欠妥,一连串该有的不该有的事情通通都起了心眼儿,便吩咐道:“从今天起,撤掉你神威将军之头衔,软禁将军府,没有本汗的旨意,不得踏出一步!”
“父汗!”耶诺大喝,挣扎着,对拓跋大汗以及耶律的愚蠢很是失望。
“闭嘴,带下去!”拓跋大汗怒吼,赫连真趁机从他身后钻了个脑袋出来,对耶诺挑衅的吐舌头做鬼脸。
“父汗,切不可因眼前蝇头小利蒙蔽慧眼,不能放真贵妃回去,父汗……”
声音渐渐远了,青如担忧的尾追了几步,被赫连真一把给拽了过来,低声道:“跟什么跟,耶诺这般欺负你,娘娘这是为你报仇出气呢,没出息,还真以为他老子会剁了他啊,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以后你要是死皮赖脸非要倒贴嫁过来,不被他欺负压榨死啊,不长记性!”
“大汗如此美意实难推却,那恭敬不如从命,我相信未来两国会更加和睦安定的。”
弄走了耶诺,袁慕轩才风度翩翩的站出来同瓦剌大汗相谈甚欢。
赫连真被当做贵客安排在了王宫,那是金碧辉煌,奢华无度,瓦剌大汗亲自作陪,骑马打猎,喝酒跳舞,不可谓不畅快。
这日正待出发狩猎,却听闻大祭师预言,说是夜观天象,孤星犯冲,需得凤凰托世之天女,焚香沐浴斋戒祈福三日,方能避劫。
瓦剌大汗一听,急得如锅上蚂蚁,因说道:“去何处寻这凤凰托世之天女?”
群臣议论一番,脑门儿一拍,那真贵妃位极尊荣,与国母相差无几,又在瓦剌做客,可不就是凤凰托世之女。
赫连真扒扒头发,心里一万个不乐意,沐浴斋戒,那不就是不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了么,她还想着多玩儿几天呢,可这白吃白喝的,帮个小忙也说得过去。
思索一番,又禁不住瓦剌大汗一再的恳求,只好拍手答应,只是这事儿看起来诡异得很哪,怎么偏巧她一来就出了这档子事儿呢,大祭司么,赫连真表示对这个人物很好奇。
斋戒在奉天宫进行,早早便有婢子丫头来将赫连真从睡梦中拉起来沐浴更衣,曙光未现,便已坐着马车赶去了。
初至奉天宫,先是红毯铺地,洒水净身,然后群臣跪拜,大汗相迎。
“真贵妃,此番相劳,他日必还恩德,这天神示警,烦劳贵妃弄个妥当明白,助我瓦剌度过此劫。”说着上前对着赫连真辑礼拜了拜,模样憨诚。
赫连真汗了汗,这瓦剌倒是将天神奉若至宝,天神那么忙,只管近亲骨肉,哪有时间理会这旁族分支,什么天神旨意,无稽之谈,若瓦剌真得天神庇佑,岂不早就入主中原,哪还守着这贫瘠之地。
虽私下这般腹诽,面上却谦虚道:“大汗只管放心,凭着这几日大汗的深情厚谊我也是要尽力而为的。”
更何况,她还想靠着瓦剌大汗这棵大树好乘凉呢,要回大黎,还指望着呢。
瓦剌大汗至情至性,赫连真这番溜须拍马,倒让他差点挥洒热泪,不怪大黎皇帝这般重视爱护真贵妃,如此大体识慧,又人比花娇的,若是他年壮几年,娶得她来封为汗后,也是一桩美事。
赫连真只管计算自个儿的小心思鬼主意,哪晓得这瓦剌大汗心存妄想,将她里里外外评头论足一番。
仪式既罢,赫连真便孤身一人推开奉天宫殿门,其余侍卫于三尺之外看守,不得让任何人亵渎冒犯了天神。
奉天宫比起大黎的宫殿而来,较为大气磅礴,虽雅致不足,奢华丝毫不让,只是檐高屋旷的,较为冷清,赫连真打了一个寒颤,不满的翻白眼儿,靠,让她来活受罪!
她偏头一边打量摆设,一边思量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弄些宝贝回去,这三天,总得想个法子过得好受些吧,她才没那么傻老老实实颂经感知天神之意,她说什么就什么咯,爱听不听,反正也没人知道。
这样想着,抵不过放空的肚子,见天神案前摆着丰盛的猪羊羹肉以及新鲜水果,自觉的扯了一只猪腿下来,捧着就开吃!
哼,让你y的狗屁天神坏人姻缘,还想受人尊重侍奉,想得美!待她做了太后,一定下道懿旨将众神仙姑子的庙宇砸个稀巴烂,谁要是敢信奉,她就砍了谁的头!
她还记恨那日昏迷后似真似假的际遇,心下难平,将气通通撒在手上的猪蹄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又一口。
有动静从里间传来,赫连真秉神听了听,脚步声?奉天宫不是只有她一人进得来么,莫非真有天神,怒迁她方才不敬之罪。
她咽了咽口水,手忙脚乱的将啃得惨不忍睹的猪腿放回原处,那脚步声却踱至跟前。
她视线逐渐上移,先是一双藏青色的靴子映入眼帘,随后一身祭祀白袍,修长白皙的手指,然后平淡无奇的面庞,脸上是惊讶同怒气,赫连真悬着的心顿时放下。
她一拳挥在面前男人的胸口,拍拍胸口怪罪道:“吼,沈大夫,你到底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恢复了神智,也就思索一番不对劲,因问道:“你如何在这里,随便闯入奉天宫,听说可是要杀头的。”
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恐吓道:“这还是轻的,按照你们瓦剌尊重神灵的程度,说不定将你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见沈大夫楞木头的表情更难看了,想是被吓着了,赫连真大发善心道:“算了,看在上次我错怪你的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了,赶紧的,离开这里,我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了。”
说着还摆摆手,像赶小鸡一般想将他打发走。
“赫连姑娘,你怎敢私动天神之食,若是天神因此发怒生气为瓦剌带来祸患,你可如何但得起。”沈大夫终于出声,忧虑道:“本祭司还想问问赫连姑娘因何在此,莫非你就是凤凰托世之天女?”
这个猜想,让沈大夫细细打量了赫连真一番,可怎么看也不觉得她是那块料,且她嘴角还粘着油腻的肉碎,如此亵渎天神之人,怎会是天女。
赫连真也大致弄明白了,敢情这木楞子除了是大夫还是瓦剌的祭司,在沈大夫吐槽她的同时,她自然也将面前的男人一贬再贬,怪不得瓦剌永远只能安于一隅,鼠目寸光贪图享乐的大汗外加木楞迂腐守旧落后的祭司,想安国兴邦都难呢!
☆、第五十九章:祭司·戏弄
“哦,原来你就是那什么祭司啊……”赫连真假装诧异了一把,转身抓过东西又继续开吃,边往嘴里塞,还模糊不清的问他:“哎,你要不要来一点?”
沈大夫黑了脸,上前便开始了长篇大论:“赫连姑娘,你既答应大汗进殿听候神预,必当修身养德,诚心为上,怎可如此冒犯天威,况这番行径,作为女子也未免太过失礼,入得这清净之地,这红尘**便不该带入,若你屡教不改,误了大事,本祭司只好秉明大汗,另寻天女。”
说罢,就要拂袖转身而去。
赫连真见他真使了气,若是真去瓦剌大汗面前搬弄些是非,倒不是她乐意瞧见的了,再说了,一个大男人,做什么这般文绉绉,死不开窍,卖弄口舌的,也不怕死后下了地狱拔掉长舌!
当下抱住他的手臂,一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小模样,低声细语道:“沈大夫,奴家错了还不行么,就不劳你大驾了啊,我铁定痛定思痛,再不胡作非为,我错了,我都听你的成了吧,快点快点开始吧,等会儿懈怠了天神可就不好了。”
边说着,还边将沈大夫往里间神堂里推。沈大夫不悦的拂了拂袖子,也只得由她去了。
两人一时无语,各自坐定,赫连真不敢在他面前怠慢,倒也规规矩矩坐定,秉气凛神,跟着沈大夫念叨着所谓的咒语心经。
夜过子时,赫连真已然坐不住了,别说她的意志力薄弱不够诚心,就是唱了一天空城计的肚子也不依。
她抬头望了望里间蔚青帐幔里的男人,倒也不念念叨叨的了,只是有翻书的声音偶尔传来,看样子约摸是在看什么祭文之类,她捏捏酸痛的膝盖和腰肢,蹑手蹑脚的站了起来。
〃赫连姑娘,麻烦将书阁第八排第二列第五层的慈悲咒拿进来。〃
赫连真方才站起来的腿一软,被他突然传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听清他的吩咐,在脸上扮了一个大大的鬼脸,却捏着嗓子甜美恭敬道:〃是,奴家这就去。〃
她抖抖裙子站起来,辗转来到书阁前,咋舌不已,倒还真没想到这蛮夷之邦还有这么多藏书,密密麻麻一排排一列列的,这阵仗。。。。。。
她来到第八排第二列,仰头看了看明显够不着的第五层,摊手叹气,这无论怎么看,书还是书,怎么就不是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西饼屋呢,她想吃汉堡啃鸡腿,她想回去了啦。
〃沈大夫,够不着啊够不着。〃她插着手大声吆喝,生怕里边儿的男人听不见,虽然吧,她是有些三脚猫的功夫,可却没学过轻功的呀。
原以为那男人憨厚老实的,会不忍心指使她这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家,指使就指使了吧,说不定会出来帮帮忙,哪知道,只闻得沈大夫不咸不淡的声音从里间飘了出来:〃直走,左转,靠右,有长梯。〃
赫连真的脸绿了,按照指示果然看到好长一架梯子,她却没有听话的搬过去,反而蹲下身在那里画呀画呀的,不知道在折腾些什么。
沈大夫久等不到,皱了皱眉,亲自寻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沈大夫不悦的出声,看向继续蹲在那里没有动静的赫连真。
赫连真早知道他来了,抬起一张幽怨的小脸,诚实道:〃你没看见我在画圈圈么?〃画圈圈诅咒你,诅咒所有人,诅咒这个世界,她愤世啊。。。。。。
〃赫连小姐。。。。。。〃
沈大夫又板起了脸,眼看又要一番长篇大论了,赫连真赶紧打断,站起身来,晃晃小脑袋道:〃赫连姑娘,祭祀天神需得诚心诚意,不可半途而废,这关乎瓦剌民族兴盛与血脉的延续,关乎江山关乎社稷,切不可触怒天神,既然选了你做天女,这便是你的造化,待天神赐下福泽,你便功成身退,瓦剌上下都会感激不尽的。〃
她背完了,转身看向目瞪口呆的沈大夫,问:〃是不是啊,沈大夫,你说得我都能背了,您老啊,就放我一马别再折磨我的耳朵了,都起茧了,不信,你看看。〃
说着凑过去,果然将莹白小巧的耳朵给露了出来。
沈大夫慌乱的移开眼,倒退几步,偏那姑娘身上的馨香阵阵,顽固的钻入他的心脾,他的呼吸便有些乱了。
“咦,沈大夫,你的脸怎么红了呀?”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赫连真越发凑近了,捏着头发丝一圈一圈的往白皙的手指上缠,身子也像曼藤一般,直往沈大夫身上贴。
“是不是很热呀,要不脱件衣服吧。”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故意逗弄他。
沈大夫身上的绯色蔓延,红透了耳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由得赫连真贴着他受尽挑逗。
赫连真瞧他模样实在有趣,越发玩心大起,媚眼如丝的问:“怎么样,沈大夫,你到底要不要脱嘛,嗯?”
那尾音上扬,别有一番滋味,沈大夫的喉结耸动着,赫连真靠着他的胸膛,甚至可以听清楚那吞咽口水的声音。
“赫连姑娘,你…你先起来…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在这天神面前,众目睽睽,怎可如此有辱斯文,你乃清白女子…如此,如此好不知羞……”他结结巴巴,难受美人儿恩,好不容易才将这番指责给抖了出来,却丝毫没了那义正言辞的气势。
赫连真心下将他鄙视千百遍,却贴得更紧了,想来这家伙铁定不是那冷面君了,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要换了那闷骚皮厚无耻的王八蛋,早将她吃干抹净。
“沈大夫,你不诚实哦。”赫连真用手指堵住他的唇,道:“你明明想和人家那什么那什么的,哎哟,你就别装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啊……”
沈大夫气息不稳,满头大汗的按住赫连真拨弄他衣衫的手,一副被强迫的样子:“赫连姑娘…不可以……”
可那姑娘红唇嫣然,一嘴一张一合,一点一点啃他的喉结:“可是沈大夫,你已经硬了。”
沈大夫只觉得两耳轰鸣一片,反守为攻的将赫连真给压在了书架上,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费力道:“赫连姑娘,你真是……”
真是什么?妖精?j□j?赫连真才没有精力给他玩猜字游戏,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宽松的袖子便缩到了大臂,露出纤纤皓腕,看得沈大夫的眸子更为火热了。
两人缠成一团,吻得昏天暗地,直至气喘吁吁。
“还要继续吗?”沈大夫胸膛起伏着,眸色深深,给了赫连真一个喊停的机会。
赫连真却反而将双腿缠上他的腰,虽然看起来羸弱,但实则很精扞,很有感觉,她捧着他那张好不起眼的脸,咬他:“我倒是不想,可你下面那东西,不喊停啊。”
沈大夫被挑战得没了丝毫理智,大吼一声开始扯她的衣衫,逗得赫连真咯咯的笑,花枝乱颤。
然后只听赫连真一声大叫呼痛,接着两人的尖叫声传了出来,蓦地消失不见。
你道是发生了何事,却是方才赫连真被压在书架上,换了一个位置,被一个东西给搁着了,然后顺手一摸,不料那竟是一方机关,两人跟着掉了下去。
赫连真拍了拍满脸的灰尘,从某个人肉垫上爬起来,咳道:“这是哪里呀,靠,偷个情都这么倒霉。”
四周黑乎乎的,赫连真才记起好像是两人一块儿给跌下来的,扯着嗓子问:“沈大夫,你在哪里,还好吗?”
过了半晌,才有微弱的声音从她身下传来:“在下没事…咳咳,可能就是肋骨断了…两根……”
“哦。”赫连真应声,劫后余生道:“没死就好啦,这么高摔下来,也才断了你两根肋骨而已,奇怪,我怎么就没事儿呢?”
她抬头向上看了看掉下来的洞口,实觉平日里积德行善的重要性。
“赫连小姐,你能不能先起来,你压着在下了,咳咳……”听得沈大夫弱弱的声音传来,赫连真才恍然大悟的滚起来,顺便将免费给她做了肉垫的沈大夫给搀了起来。
“哎,你没事儿吧,还要继续不?”赫连真恶劣的将这番话还给他,用手出奇不备的测量了恢复正常的某物,笑得不怀好意:“现在,不再顶着我了吧。”
“赫连姑娘,你…你……”
不用想,赫连真已经猜到那男人脸红到脖子根了,真好玩儿,真羞涩,以后弄来当面首!
☆、第六十章:地道·密
“沈大夫,这里是哪里呀?”赫连真乱摸了一通周遭的物什,除了光滑的墙壁什么也没有,说话还能听见回声,怪吓人的。
“在下也不知道。”沈大夫闷闷的回话,然后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摸出一颗夜明珠,将四周照亮。
赫连真咦了一声,看向灰头土脸又隐忍痛苦的男人,夜明珠的亮光映照在他紧抿的唇角上,看起来竟然让这位普通平庸的男人很有男人味儿。
“赫连姑娘,你跟紧我。”沈大夫举目打量了一番,走到赫连真前面,自然的将她归揽在他身后,道:“也许方才你触动了某个机关,所以我们才掉了下来,这些地方既然隐蔽,必是危险重重,等会儿不论看见什么,都不要去碰,我们找找,或许会有出路的,放心,在下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赫连真这次倒是很合作,低眉顺眼的点点头,安静的任由沈大夫牵住她的小手往前走。
到底是有多久,她没有这般被保护在男人身后,只乖乖的相信某一个人,相信他会护着她,哪怕是袁慕轩面前,她也只会时时逞强,毫不退让,以强者的身份面对一切,可没有人会知道,她也不过是个小女人。
见赫连真反常的不聒噪,沈大夫诧异的回头一看,女人脸上的泪水晶莹,比那夜明珠更甚。
他不动声色的紧了紧她的手,脸上是异于平常的自信与满意。
道路曲曲折折似乎没有尽头,一路虽然畅通无阻,但总是阴森怪异,大约行走了两个时辰,赫连真已经头晕眼花浑身无力的倚着沈大夫了。
“喂,怎么还走不完。”她舔舔干燥的嘴唇,咕哝抱怨,声音细得如蚊蚋。
沈大夫也好不到哪里去,摸摸赫连真已经发烫的脸颊,喘息道:“我想,大概我们又绕回原地好几次了。”
赫连真艰难揉了揉干涩冒烟的嗓子,难受得将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迷糊道:“我好像生病了,好难受,我们走不出去,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呀?”
她虽然这样想,心里却是极度不甘不愿的,阎王还没看袁到慕轩与朝阳成双成对呢,怎么可能弄死她,再说了,她也还有很多事情还没做……
“赫连姑娘,别睡,醒醒……”沈大夫察觉到耳畔的声音越来越弱,拍了拍赫连真的脸蛋儿,急道:“赫连姑娘,你千万不要闭上眼睛睡过去,这里空气很少,所以才会难受,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会出去了,来,我陪你说说话。”
赫连真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却没有力气同他唠叨家常道人八卦聊以解闷儿,哼哼唧唧的,难受得很。
“赫连姑娘是大黎的贵妃,因何到了瓦剌?”他果然挑话题来谈,话既出口,又觉着无聊,大黎贵妃是被耶诺王子给绑来的,谁都知道,正因为如此,那耶诺王子现在还关着禁闭呢,他正懊悔没起个好话题,赫连真小小的声音却响在了他耳边。
“生孩子,要,大黎,危险。”声音虽然疲惫,却道出了实情,沈大夫着实楞了一下,原本以为她是不屑回答的。
“驸马爷,你,很在乎他?”别扭了半天,沈大夫还是问出了口,看平日里两人亲密无间情意绵绵的,虽然早就知道答案,但还是莫名其妙的问出了口。
哪知道怀里的女人却摇摇小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道:“错了,不是在乎。”
这个答案正让他诧异欣喜,下一秒却如坠冰窖。
她诚诚恳恳道:“不是在乎,是爱,我爱他,我爱他的呀。”
说到此处,悲上心头,她伏在他的胸口真真切切的大哭出声:“这辈子,上辈子,上上辈子,我都是爱他的,可他们,都不允许,都不允许,凭什么……”
“他们?”他好奇的问出声,什么上辈子,上上辈子,是谁,在哪都不知道,何谈爱与不爱。
“嗯,他们。”赫连真点点头,指控:“母夜叉王母,大胡子阎王爷,还有可怜虫朝阳,什么破天意,什么认命,我不认命,不认,可我没办法啊,我还有贝贝,束手无策……”
沈大夫的脸黑了又黑,终于得出结论她是胡说八道,还可以编得更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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