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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太无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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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完千里之外半死不活的某人,赫连真瞪了雪地里偷懒的六皇子,气儿越发不顺,揪着他的耳朵就骂:
“李小六!嘛呢嘛呢,啊?这么喜欢这段绯闻,是不是想学袁慕轩那混蛋马革裹尸啊,信不信老娘将你发配边疆,每天啃泥巴!”
“母妃,轻点,轻点……”六皇子跟着赫连真混吃混喝了一段时间,身上的肉都长起来了,稍微一打扮,粉妆玉砌的,眉眼也精致,漂亮得很,这会子拽着赫连真求饶的小模样,更是惹人心生怜意。
这边还没教训完六皇子,那边青如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报告着每日里陶然居那小妖精的动静。
“娘娘,柔选侍她…她……”显然青如姑娘已然被气得扯不清楚完整的话了。
“她又从哪里截走皇上了?”赫连真放开六皇子,对这样的消息见怪不怪。
仗着在秋狩的时候救过羲和帝,今儿个从某个娘娘那里拉走羲和帝,明儿个穿着小透明的纱衣就敢在羲和帝每日里经过的地方唱歌,不是心口疼就是浑身乏力,弹曲儿跳舞的,硬是霸占了羲和帝大半个月,宫里的娘娘们为此怨气只增不减。
在赫连真面前撺掇挑拨的,也没见起作用,真妃娘娘改行吃素了,就连陶然居那小jian人在馨宁宫门口截走羲和帝好几次,真妃娘娘皆是大度的不予计较,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尤其是真妃娘娘这么变态的女人。
“皇上本来都传旨下来今晚歇在咱们这里了,结果半路被陶然居的宫人请过去了,说是柔选侍染了风寒,病得厉害。”
青如垮着一张小脸,为她主子不值,眼看着她家主子就要失宠了,她能不急么!
“靠!我看那小jian人不是病得厉害,是心痒了,要男人治呢!”赫连真冷冷的开口:“咱们也去给那小jian人治治!”
六皇子一听,眸子马上亮了,屁颠屁颠的跑进屋子讨好的替赫连真取了鞭子,这一幕他等好久了,他最喜欢看他母妃用鞭子抽人时的威风嚣张阴险恶毒。
靠!什么怪癖!
于是久违的大队人马来势汹汹的朝陶然居去了。
☆、第十五章:找茬·闹翻
看着真妃这气势,是个眼尖儿的人就识趣的退避三舍,偏偏有不怕死的要在路中央搁眼。
“真娘娘万安。”大皇子凉薄的笑笑,朝赫连真拱拱手算是行礼。
大队人马停了下来,赫连真不悦的皱眉:“有屁快放!”
大皇子显然是没想到赫连真这般粗鲁,一时有些愣神,反应过来,笑问道:“真娘娘这是要去哪?”
“关你毛线事儿!”赫连真将大皇子扫一边儿,她现在脾气特不好,尤其是看着容家的阿猫阿狗。
“娘娘,父皇现在在陶然居,你这样上门找麻烦,怕是不合礼制。”大皇子再次拦在赫连真面前,并不将赫连真放在眼里,不过是个失宠的妃子,哪个男人不是喜新厌旧,连他父皇也不例外。
赫连真这下子真的炸毛了,呼吸,呼吸,再呼吸,深呼吸!挥手一巴掌打赏了大皇子,众人惊呼。
“再敢拦本宫,将你一起给办了!擦!”赫连真女王般的放下狠话,才不管各种表情,她现在心情很不爽,必须得找小贱人撒气!
大皇子阴鸷的眯了眯眼,摸了摸有些血迹的嘴角,望着赫连真的背影,紧紧的握了握拳头。
到了陶然居,赫连真也不通报,提着鞭子就往里边儿冲,谁拦她,就是一顿鞭打,冯保本来要上前的脚步,悄悄的给退了回来。
哐当一声,赫连真踢开房门,吓得柔选侍一阵惊呼,羲和帝挑眉。
“小贱人,过来!”赫连真指着柔若无骨的柔选侍,命令道。
柔选侍霸占了羲和帝大半个月便有些得瑟了,才不听赫连真的,扒着羲和帝委委屈屈的望着挤在屋子里的一大堆人。
“靠!小贱人!”赫连真爆了一句粗,走过去就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挥在柔选侍粉嫩的小脸上。
“皇上,真妃她……”柔选侍抚着脸,柔柔弱弱的看向羲和帝,心里却暗自高兴,这下子真妃还不死,竟然敢当着皇上的面殴打妃嫔!
“真儿,你这是闹什么?”羲和帝开口了,乐得柔选侍心里开了花,赫连真,你等着被打入冷宫吧。
“一边儿去!”赫连真瞪了羲和帝一眼,扯着柔选侍的头发就把她给拽了过来扔在地上。
“靠,你以为有我老公罩着你,你就得瑟了,也不睁大的你的狗眼瞧瞧,就你那身段儿那狗模样,连我家小六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还敢学人家狐媚,你有那个资本么!”
闻言,六皇子的脸黑了,嘴抽了。
“皇上就喜欢我,你管得着吗。”柔选侍仗着羲和帝在,胆儿也肥了,她就不信赫连真敢当着羲和帝把她怎么样。
赫连真嗤笑一声,一鞭子就朝柔选侍脸上招呼,那怎一个皮开肉绽了得。
柔选侍瞬间懵了,简直不敢置信,赫连真竟敢毁她脸?
“喜欢?”赫连真呸了一声,鞭子继续招呼:“贱人就是贱人,我看你不光贱还蠢!皇上要是稀罕你,会让我这么抽你?”
柔选侍被抽得满地打滚,哇哇大叫,求救的看向羲和帝,羲和帝却只是摸摸鼻子,继续呆一边儿。
赫连真挑起柔选侍血肉模糊的脸,嘲讽道:“皇上是在你的春梦里喜欢你的吧?我敢打赌,皇上一定没碰过你,怎样,要不要我找人来给你验验身子?”
柔选侍被说中痛处,心里阵阵挫败,她总以为这样一个言笑晏晏温文尔雅的帝王好歹对她是有些情义的,同样是救他的命,为什么曦贵妃能够封贵妃,而她,却被真妃这般对待,那个男人也不为她说句话?她想不通,委实想不通,早知道,她就不同意父亲与容妃的提议,弄得自己这般狼狈。
“皇上,皇上,救我……”柔选侍都哭成泪人儿了,爬过去抱住羲和帝的大腿,被赫连真抽得没了理智。
“皇上,我父亲是容护,真妃不能这样对我,皇上……”
羲和帝闻言,蹲下身笑问:“柔儿你不是山中猎户的女儿么,怎么就成了容将军的女儿,早知道,朕就给你衬身份的分位了,啧啧,可惜了……”
柔选侍一喜,忙不迭道:“皇上我父亲确实是容护,都是容妃娘娘让我用猎户女儿的身份进宫的,皇上……”
“那么救朕,也是圈套了?”羲和帝笑容更大,惊得柔选侍磕头谢罪。
“皇上,嫔妾是真心仰慕皇上才出此下策,皇上恕罪。”
羲和帝叹了一口气,将柔选侍扶起来,柔声道:“柔儿的心意朕都知道,你父亲是大黎的功臣良将,如今又替朕征战边关,朕怎么舍得委屈你。”
“皇上……”柔选侍哭得更厉害了,伏在羲和帝怀里狠狠的瞪赫连真。
“靠!”敢挑衅她!赫连真又要冲过去抽几下,被四大丫头拉住。
“选侍的身份自是委屈你了,这样吧,朕就封你柔婕妤。”
“嫔妾谢皇上恩典。”刚封的柔婕妤心花怒放,一笑,扯痛了脸颊,看着慎得慌。
“那柔儿你就好好休息。”顿了顿,羲和帝道:“至于真妃,她一向胡闹惯了,你别往心里去,她就这脾气。”
羲和帝拍拍她惨白的脸,转身牵过赫连真走人,吩咐冯保:“将最好的太医宣到陶然居,可不能懈怠了。”
柔选侍,哦,不,应该是柔婕妤红着眼,一句一句消化着羲和帝为真妃打人所找的蹩脚理由,凭什么要这么偏心,真妃究竟有什么好!
这边柔婕妤碍着羲和帝的面儿不敢同赫连真多做计较,那边赫连真反而不买羲和帝的帐,甩开羲和帝的手,拽着鞭子又开始手舞足蹈。
“什么胡闹,老娘今儿个气儿不顺,就是专门来找茬儿的!”赫连真对着羲和帝吼,撂下狠话:“皇上,今儿个要么你让我把这小贱人给剁了,要么,咱一拍两散!”
“母妃……”连带六皇子都觉着事态严重了,扯了扯赫连真的衣袖,从来没有人敢挑战父皇的权威,母妃怎在关键时刻没了脑子。
果然,羲和帝已然冷了脸,皱着眉,呵斥赫连真:“真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后宫妃嫔岂是你随便喊打喊杀的!”
“你是铁了心要护着她了?”赫连真也不退步,梗着脖子,倔强的同羲和帝对视。
羲和帝这才发现这女人发起疯来简直是不可理喻,他都眼神示意得要抽筋了,还是倔得像头牛,这让他的颜面往哪搁!
“玄儿,带你母妃回馨宁宫!”羲和帝思来想去,眼珠放在六皇子身上,再折腾下去,他可真要动真格儿的了。
“母妃,回去吧。”六皇子都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开始撒娇了,他还没过上几天安逸的日子,可不能就这么没了遮风避雨的地儿!
赫连真咬牙继续瞪羲和帝。
“母妃……”六皇子都要哭了。
赫连真扒开六皇子扯着她袖子的手,又戳又骂:“滚开!到底是你父皇的亲儿子啊,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哪天他要是让你杀了我,你是不是也屁颠屁颠的来啊,辛辛苦苦拉扯大你有什么用,小白眼儿狼,和你父皇一个德行,过河拆桥,狐假虎威,沉湎女色,早晚要遭报应!滚开,滚去你父皇那里好了,看看你哪个后妈像我一样巴心巴肺的对你好!”
羲和帝听了这番话,脸色更黑了,他倒是不知道,在赫连真心里,自个儿还有这样几面。
而我们可怜的出气包六皇子,扁扁嘴,当真挤出了几颗眼泪,抱着赫连真的腰不撒手,委委屈屈哭诉,表明心志。
“母妃,不是这样的,小六最听母妃的话了,呜呜,母妃,别赶小六走……”
赫连真继续骂,六皇子继续哭,这场面混乱得……
赫连真这次被折了面子,从头到脚没有哪一处不在叫嚣着愤怒,偏偏她就是这般窝囊,拿那老狐狸没辙!
她把自己关在殿里,任凭殿外一干宫人急得上蹿下跳。
吸气,呼气,吸气……如此反复,非但没有静下心,那火气还腾腾腾腾的往上冒,导致燎原之势,不可阻挡。
太阳你母亲!赫连真骂了一声,这委屈她可是受够了!什么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作茧自缚,她算是体会到了。
她是窝囊废,袁慕轩更是窝囊废,也不知道能不能留着小命滚回来!
赫连真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急得跺脚,靠,她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她红了眼,扒了金贵华丽的衣裳,套上夜行衣,随手捡了一把菜刀,神不知鬼不觉的便翻腾出了馨宁宫。
大明宫守卫森严,哪怕是一只蚊子也不可能插着翅膀飞进去,可赫连真却是实实在在的潜了进去。
她眼里冒着精光,对着那明黄的床榻就是一阵乱砍。
没人?她怔愣了片刻,后颈突然一阵凌厉的掌风袭来,她侧身闪开,那掌风生生劈断了龙榻。
☆、第十六章:刺杀·暧昧
两人交手,赫连真快、狠、准,羲和帝挡、守、擒,殿里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御前侍卫这才拔刀进来捉拿刺客。
让一干侍卫傻眼的是,殿里明明是打斗的痕迹,可那塌了的龙榻上滚的分明是皇上和真妃,怪不得真妃备受宠爱,床上功夫果然厉害。
只是,这真妃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皇上恕罪!”被羲和帝不悦的目光一扫,侍卫们纷纷跪下请罪,打断皇上和妃嫔的燕好,这样的罪名,可怎么担得起。
“既然知罪,还不滚出去!”羲和帝显然耐心告罄,死死的制住身下不安分的赫连真,对着侍卫们一通责骂。
“是,是。”侍卫们马不停蹄的往殿外走,还未走几步,又被羲和帝叫住。
“去太医院要一副止血的汤药。”
侍卫可衷心了,以为羲和帝哪里受了伤,于是开口问道:“敢问皇上可是伤着了哪里?”
“混账!”羲和帝骂道:“朕没有伤着哪里,不过是真妃娇媚动人,朕情难自禁,误伤了真妃罢。”
侍卫们一听,脸红了,绿了,跌跌撞撞的赶紧下去办事儿。
“李图,你个老不要脸的!”赫连真被制住,被羲和帝一番话噎得想吐血,什么叫情难自禁,赶明儿后宫不是要沸沸扬扬的传言真妃厚颜无耻去大明宫勾引皇上,还被搞得大出血!
“真儿,你可别好心当驴肝肺,难不成要朕说是朕宠爱的真妃前来刺杀朕,还得了手,到时候,你左相一门,连带九族都不够诛的!”羲和帝冷哼,放开赫连真,处理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他倒是低估了赫连真这个小丫头,总想着不过是牙尖嘴利,嚣张跋扈了些,倒不曾想,竟还有两把刷子,他是该高兴还是担忧呢。
“靠!”赫连真揉揉发疼的手臂站起来,无所谓道:
“有本事你去诛九族好了,吓唬谁呢你,就许你金屋藏娇,还不许我闹了啊?”
赫连真越想越窝火:“李图,你当初怎么把我哄进宫的,啊,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啊呸!还摘星星,捞月亮呢,我呸呸呸!”
“你既知道这不过是戏言,又何必计较。”
羲和帝面对赫连真的挑衅,不怒反笑:“况且,你本就没有当真过,你为什么进宫,朕为什么这般放纵你,彼此心知肚明就好了,现下拿这事儿来咄咄逼人,不过是你理亏的借口罢。”
“我理亏?”赫连真纵观历史上下五千年,还从来没见过像羲和帝这般不要脸的皇帝。
“李图,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做的一切,别说你没有得到最大的利益!”
赫连真摆摆手,不耐烦道:“算了,这码账咱不急着算,可是,你黑我坑我就算了,你敢害袁慕轩!他是挖了你祖坟还是睡了你女人啊!”
羲和帝皮笑肉不笑的掰开赫连真捉住他领子的手,悠悠道:“真儿说什么,朕听不明白,至于袁慕轩,他还没那个胆子挖朕的祖坟睡朕的女人。”
“嗷嗷嗷!”赫连真气得咬牙:“李图,你个老王八蛋,你再惹我,信不信老娘就给袁慕轩睡!”
羲和帝无所谓笑笑:“随便你!”
这一仗,赫连真惨败。
赫连真是被扔出大明宫的。
她扒了扒脸上的泥,全身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硌得她难受。
注意到宫人们诧异不解憋笑的目光,她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叉着腰骂嚷:“看什么看,你们皇上就喜欢这调调,有意见啊!”
宫人们作鸟兽散。
赫连真没骂够,觉得日子没劲儿透了,一路诅咒羲和帝便往馨宁宫走等她修养好了生息,她发誓,一定要把皇宫这趟浑水搅成稀泥!
脚步突然顿住,那一袭玄色的衣袍衬得那少年身长挺拔,他负手而立,俊眉微蹙,面带风雪,将这大冬天的温度降得更低了,赫连真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她搓了搓手,暗啐了一口,不准备和这冷漠别扭的瘟神打交道,将将错身而过时,三皇子动了,堪堪移步挡住了赫连真的路。
赫连真深吸了一口气,绕步。
三皇子冷着脸再挡。
再绕,再挡……
赫连真开始较劲儿了,她就不信今儿个过不去了!老子欺负她,连带儿子都敢给她甩脸色,若不好好回击一番,她如何树威,如何横行后宫!
起初两人只是一闪一挡,然后开始切磋腿脚功夫,到最后双手也加入了战斗。
两人棋逢对手,旗鼓相当,从地上打到屋檐上,过了三百回合,依旧没让对方捞到一点好处,只当是热身了。
赫连真的脸蛋红光润泽,红唇嫣然,呵气如兰,在橘黄宫灯的映衬下,让冷着脸的三皇子心跳蓦地乱了一拍。
也就趁着这会儿子的功夫,赫连真狠狠地一拳挥向了三皇子俊俏光滑的侧脸,然后手脚麻利的抢了他的白色大裘套到自个儿身上,潇洒自信。
“臭小子,再敢惹老娘,就不是抢你衣裳这么简单了。”赫连真骄傲又得意:“下次就直接扒了你的皮!”
赫连真转身就要走,冷漠君终于动了动嘴:“你不该刺杀父皇。”
仍然言简意赅。
“要你管!”赫连真冷哼:“这是床第情趣,你管的着么,切!”
她一蹦一跳的往回走,打了一场,浑身舒畅了不少,她高举拳头,喜滋滋欢呼:“耶,美人计成功!”
那句话成功的飘至三皇子耳朵里,他摸摸嘴角的淤青,脸色红的发黑,黑的变得更黑。
三皇子带着罕见的一丝心烦意乱回到元仪宫,皇后正坐在主位上等着他。
“母后。”松动的表情消失殆尽,又换上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停下脚步,恭敬又疏离的朝皇后行了一礼。
皇后见着他脸上的淤青,又想着方才宫人的回话,一时心思难辨,她挥退了宫人才走下座位,踱至三皇子跟前问道:“墨儿可知自个儿的身份?”
“儿臣知道。”
“不,你不知道!”皇后突然变得严厉:“你不只是你父皇母后的儿子,更是正宫嫡子,未来的储君,以后的皇帝!”
三皇子语调依旧平缓无波,道:“虽说有立嫡不立长的祖训,但父皇更坚持有能者居之。”
皇后闻言冷笑道:“你知这些个倒还好,容妃大皇子本就虎视眈眈,伺机而动,本宫尚不敢有一丝半毫的行差踏错,你倒好,竟敢和真妃沾上那不明不白的混账关系,你难道不清楚真妃的身份,你自个儿的身份么!今晚若不是本宫压制着,你们的那点子私事早传到皇上那里,你和她都得死!”
三皇子只管冷着脸,不语。
皇后头疼的瞧着他那撼不动的冰山样儿,也束手无策,只软了语气道:“墨儿,你一向聪慧明智,母后和沈家一族全都压在你的身上,你行事之前,总得好好思量思量,切不能意气用事,天下的好姑娘多得是,那真妃你且不可再招惹。”
三皇子感觉嘴角隐隐发疼了,只答道:“儿臣知道。”
便辞了皇后,回了自个儿的宫殿。
再说这头,赫连真回到宫里,那股子喜悦也随即消失不见。
问题到底没有解决啊,袁慕轩那混蛋,要是敢死在战场,她就霸占了他袁家的财产,抢了他豢养的歌姬名妓,还要将他那几房小妾统统送人!
宫人们老早便听到殿里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了,这大半夜的,娘娘也能折腾起来!
六皇子揉揉惺忪的睡眼,实觉这样的仗势再正常不过,翻个身,继续梦周公,他要长个子长身体,一定要吃好玩好睡好,以后才能同父皇一样挺拔俊秀。
四大丫头急得团团转,平日里闹一阵子就消停了,这都差不多两个时辰了,还砸?不心疼宝贝了?
赫连真依旧烦躁的很,头发抓了一把又一把。
有笛声悠悠洒洒的传了进来,宛转悠扬,轻灵圆润,行云流水,悦耳动听,宛若流风回雪,悦如飞燕游龙。
赫连真甩了手里的东西,赤着脚踩在白绒地毯上,哐当一声打开了殿门。
四大丫头瞧着赫连真凌乱的发髻,单薄的身子,以及脸上少见的疲惫,愣愣的站在那里,忘了所有的动作。
“娘娘……”青禾想要替赫连真披上狐裘,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赫连真朝着笛音的方向而去。
大雪纷纷扬扬,将花园里的花草树木都厚厚的覆盖住了,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宫灯晃晃荡荡,气氛宁静而暧昧。
亭子里吹笛的少年,风姿俊秀,冰肌玉骨,神采雍容自若,风度豁达潇洒,不由得让赫连真想起那句‘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任天际云卷云舒。’是那种成熟圆润的生命状态。
听得身后的动静,少年转身微微一笑,又似冰消雪融,莫名让人窝心安宁。
“娘娘应当穿得暖和些的。”二皇子的目光扫在赫连真有些空荡的衣袍以及冻得通红的玉足上,微微蹙眉,自然的将身上的大裘解下来裹住她。
赫连真倒是没有反对,坐在亭廊上,小脚下意识的缩了缩。
二皇子见状,便挨着坐下,将她的玉足捧在手里,搓了搓,才牵过大裘盖好。
“再吹一遍方才的曲子吧。”赫连真并不觉得二皇子的行为有何逾距,反倒是享受得很。
二皇子并不答,只笑,重新操起笛子,吹了起来。
雪渐大,黑色的大裘上也沾染了一些,赫连真却不觉得冷,反倒舒适的睡了过去。
笛声渐弱,吹笛的少年轻微的咳嗽了一声,复又忍住,怕扰了身旁眉目如画,秀而不媚的女子。
世界突然寂静了下来,只闻两人彼此交错的浅浅呼吸。
四大丫头瞧着这唯美的一幕都愣了,那亭中的少男少女宛若画中人,不敢心生打扰,只得陪着他们一道忘了呼吸,忘了自己,忘了世界。
☆、第十七章:班师·调情
赫连真睡了一晚的好觉,觉得精神充沛,神清气爽,心胸也豁达了,好吃好喝的受着,又开始了斗蛐蛐玩蟋蟀混吃等死的日子。
她好受了,可就苦了咱们身体薄弱的二皇子了。
馨宁宫偏殿,久不听闻的咳嗽声又开始频繁起来,二皇子自从那晚受了凉,便一直高烧不断,加上底子薄,旧疾也排山倒海的复发起来,整日里昏昏沉沉,殿里药香弥漫。
幸得阿婉医术高明,又体贴细微,熬药服侍的什么也亲力亲为,倒是让二皇子险险熬过这个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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