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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佐助来(鸣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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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至于斑一开始就说明了他的目的,接下来不过是阻止与不阻止的问题罢了。
  说的通俗点,胜利属于打架打赢的那一方。
  虽说事实确实如此,鸣人心里却总有股怪异的感觉。但他只微愣了一下,跟着继续小心的拿棉签给佐助的伤口消毒,动作太过于小心翼翼,嘴里嘶哩嘶哩的,倒像是比本人还要疼一样。佐助被他磨蹭半天终于看不过去,直接从鸣人手里抢过瓶子一骨脑的浇在了手臂上,顺手抹了两抹,跟着拿起绷带就要扎。
  鸣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对佐助看了又看。
  不疼吗?啊?
  佐助三两下扎完,说道:“所以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他觉得没必要遮掩。”
  “那是什么意思?”
  “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没听过么?”
  “唔……”
  “算了我知道你没听过。”佐助站起身道,“那是聪明人干的。”
  “……啊哈……”
  鸣人扯过旁边的坐垫使劲砸。
  
  晚上本来是用来睡觉的,悲催的却总有人疲于奔走。
  “你要去接香磷?”
  “总不是现在。”
  “那你往木叶的方向走干什么。”
  “你也说了只是那个方向。”
  重吾沉默了一下:“你到底想干什么?别忘了我们……”
  “知道,你不用操心这个。再说了,我从来不作无用功。咱们这也是正事。”水月盯紧一个地方,挑起一抹笑来,“比如说,去找找金毛的不痛快。”
  
  今晚轮到佐井守夜。
  他端端正正的坐在树冠上,苍白的脸色衬在夜色下,惨白里透着青。
  夜风里送来了不同寻常的味道。佐井站起身,随手两块石子砸醒了睡着的两个人。
  牙蹭的捂着脑袋站起来:“怎么了?”
  “有客人来了。”
  “噢?”听佐井这么说了以后,牙呼哨一声,带着赤丸窜上了树顶,夜色将四周溶为一体。四下无人。牙环顾一周,发挥敏锐的嗅觉,深吸一口气……
  佐井心知不妥,刚欲出言阻止:“不能……”
  “啊啊啊!”
  随着牙的怪叫,佐井默默的咽回了那个‘闻’字。
  有和志乃合作过的人曾经说过,你永远也无法知道安静坐着的志乃是醒着还是睡着。如果不是空气还在流动,他总会给人一种画面静止的错觉。但是牙和志乃同队这么多年,心里面很明白,沉默寡言者,闷骚居多。
  你敢说现在面无表情身体却在哆嗦的人不是在偷笑吗?
  嗅觉灵敏有好也有不好。一点点的感观可以放大数倍。
  好吧,香是极香的,臭,也是极其极其臭的。
  所以佐井同情的望着被熏的快吐了的牙。这股怪味普通人尚且觉得难以忍受,那再把这臭味放大百倍,牙此刻欲死的心情……他真是这辈子也不想理解。
  志乃侧过身,那里站着两个眼熟不过的人。
  “哟。好久不见啊,木叶的家伙们。”
  水月和重吾一左一右的站着,笑得极其嚣张。
  
  “佐助佐助!”
  迷迷糊糊徜徉在梦中的鸣人睡得半梦半醒,混沌的脑子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把白日里发生的事情过了一遍。他突然心里一跳清醒过来。愣愣的望了会儿天花板,鸣人一个翻身就开始推睡在一边的佐助。
  好梦被搅,佐助皱着眉头忍耐片刻,终于睁开双眼:“怎么?”
  鸣人叫醒了人,却坐在一边托着腮只打量着人不说话,在佐助觉得莫名其妙想深问的时候,对方又一骨碌倒了下去:“没什么。就是喊喊你。”
  “……”
  那种被人耍了的心情在人被打搅了睡眠的时候会尤其恶劣,我想大家都深有体会。
  佐助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
  一边的鸣人却瞪圆了眼,眨巴眨巴又眨巴,到底到天亮都没有入睡。
  似睡非睡其实要比不睡觉要来得磨人的多。鸣人第二天爬起来的时候,脑子里昏昏沉沉,十分的恍惚,木着脸发了半天呆,才慢慢把生锈的脑瓜子转起来。
  “我们去哪儿?”
  街上的热闹景象仿佛是跟他隔了一个世界,鸣人直着眼问一边的佐助。
  “早上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鸣人虚心求解。
  “因为佐助君表示,鸣人君很想见友人雅姬一面。所以我就抽时间带你们过去了。噢,还有,村子里来了人接应,辉野他们就带水影大人先出发了。等我们这里的事情办完,再赶上去汇合。”青呵呵一笑,“年少的人离不开英雄和红颜两个名头。”
  “我还以为像青你这样的,总是克己律人,不会掺合到这种风月事当中去。”
  “人之常情。只要不担误正事,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青道,“再说了,她听说你们随行,也表示很想见上一面。可惜,我和她还没谈妥这件事,就发现有人偷听。有人盯梢实在不安全,所以才会提前上路。”
  “这就是你昨天提醒我们的原因?”
  “嗯。幸好你们没事。”
  鸣人摸着脑袋笑。
  “来了多少人?路上安全吗?”
  “这你们不用担心,不然,我也不会放心的任由他们去了。”
  “说起来,青是怎么和老板娘认识的。”
  “时间太久,忘了。”
  鸣人才不信这托词。他枕着后脑勺,兀自揣测:“肯定是救美这样的老戏码。”
  说话间,他们一行三个人来到了馆前。
  这一次没有人拦着他们,白天馆里清静,几乎没什么人。青显然对这里的路很熟悉,带着他们左拐右绕,但并不是朝着之前鸣人他们见过的那个房间而去,而是去了后头。
  佐助这时才发现,这个馆子比之前所要以为的大的多。他们晚上的时候只见了后面几层院子,但其实左侧还有一块地的空间,只是那个地方和这里隔了三个长廊,晚上视线昏暗又看不清,所以即便是看到了,也不会以为这两处是属于一个地方的。
  鸣人初始没有察觉,但走到后头,就是他再粗心大意,也有所感。心中道,不过是个寻欢作乐的地方,建那么大干嘛?还那么精细。就是这里的城主的屋子,恐怕也就这样吧。
  青领他们进了一个屋子,拉开门板,里头是空无一人的。他却喊道:“雅姬。”
  随着他的喊声,鸣人他们面前的移门被轻轻拉开,里头隔了一道门帘,门帘后头是显然易见的人影,华服加身,青丝逶地。
  于是青道:“人我是带来了,想说什么就说。我先不打扰你们。”
  他说完,又朝鸣人点点头:“走的时候,我会过来的。”
  门被轻轻合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轻脆如莺啼的声音响了起来,跟珠子叮叮咚咚落在盘子里一样的圆润:“久闻其名,今日终于是见到了。果然跟传闻中一样。”
  “传闻中什么样?”
  “年轻有为,帅气迷人呀。”
  “啊哈哈哈。”无论怎样的环境都阻止不了鸣人的得意洋洋。来自大美人的赞美更是让他开心的心都要飘了起来。
  鹿丸这样说过鸣人。
  这个家伙心境之豁达无人能比。就是在生死之际,能笑也要笑两声,能吃也要吃两口。人生会错过的事情太多,与其苦着脸去死,还不如哈哈大笑的走完这段路。所以,他现在有事情可以得意,当然要得瑟一番。
  简而言之一句话,不要脸就对了。
  当然,不要脸的人活的肯定比循规蹈矩的人要开心,也更让人向往。不然那些无拘无束的浪子们为什么都能把待字闺中的小姐的芳心给骗走呢。就是这个理儿!
  在鸣人陶陶然之际,佐助问道:“你找我们干什么?”
  雅姬拿袖口掩住笑意:“宇智波君也如传闻中一样,说话毫不留情面。真是,对别人丝毫不假辞色。真不知道,有谁能入你的眼呢?”
  “能入他的眼的人还真是少的可怜啊。”鸣人得意够了,顺口接了话,又道,“老板娘想见我们,就只是想看看?”
  “当然不只是如此。我是道谢来的。”雅姬拍拍手,少顷有人轻步而出,将酒盏轻轻搁在鸣人和佐助的面前,随后又无声无息的退下了。
  雅姬端起自己面前的酒,先行一饮而尽:“我知道忍者警惕性很高,不会轻易吃来路不明的东西,这只是我的一份心意,所以你们不用多虑,不喝也无妨。”
  于是鸣人拿起来嗅了嗅,爽朗的说:“那我就不喝了。”
  “你道什么谢?”
  “嗯……大黑天善人。”
  




☆、第三十章

  
  佐助吐出三个字来:“不认识。”
  佐助不认识,鸣人却想起了之前在巷口听到的那一番话。似乎小混混有提及,早前佐助带着水月向大黑天善人拿过刀。
  雅姬有些讶然:“他不是你们杀的吗?”
  “……”鸣人无声的瞥了佐助一眼,虽说他并不在场,但是照他对佐助的理解看来,那个什么善人的应该不够格让佐助去杀吧。那个家伙一定是会嫌弃的。
  果然佐助道:“没有。”
  那边雅姬似有疑惑,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这样啊”。
  唔,没有是没有。不过,鸣人想,这他和佐助都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也解释不清啊。别人肯定会以为这不过是托词罢了。得幸好这是道谢的人,而不是报仇的人。
  可惜了鸣人这乌鸦嘴,说什么中什么。
  他才想完。
  随后只觉身子一空,原来地面不知何时裂了个洞,他两人极速朝下坠去。还不待鸣人翻身跃出,上头黑影‘哐当’一声带着向下的冲击力重重压下,余音响而绵长,直把个耳膜震得啷里哐当的疼。视线里立马黑暗一片。
  坠力夹着冲力。匆忙之中鸣人一把抓住佐助,半空中调动体内查克拉幻出九尾形态,左手被呈利爪状的查克拉衣包裹着。一爪扣下去,硬生生嵌入墙里。下落的坠势被这阻力拖缓,即便这样,墙上也被拖挠出深而长的印迹来。
  止住坠势,鸣人深而长的叹了口气:“好吧。我就说人是得意不得的。”
  “你显然没有说过。”佐助瞪了他一眼,拔出剑来,一剑刺进去。叮的一声,锋利无比的草稚剑居然在这墙上连条划痕也没留下。
  “……”漂亮的黑眸立马恨不得把鸣人的爪子烧出个洞来。
  鸣人表示很无辜。
  于是佐助哼了一声,眩丽的千鸟灌注在剑上,空气中噼哩叭啦的爆出电花来。
  随着一声力喝,那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墙还是被破开了一个洞。
  佐助从鸣人桎梏的臂弯中脱身出来,借由剑的力量上了另一侧趴着。少了一个人的重量,鸣人顿感一阵轻松。
  两人这么半挂在空中,眼望下面黑漆漆无底洞一般。鸣人扯着嗓子吼道:“喂,老板娘,你这是谢人的方式吗?也未免太惊悚了吧!”
  外头的声音通过硬质材器的传播,罩上了嗡鸣声:“我是想道谢,可你们不是说人不是你们杀的么。你不给我道谢的理由,我只好送一份见面礼啦。”
  听听,还带着笑意,闻声如见其人,依旧如玉珠子似的当当落下的话语,光听这声音就让人对这主人的容貌浮想联翩了。可这说的内容,啧啧。
  “嘿,我说大姐。这样的见面礼,送谁都不要啊。”鸣人困难的转了个身,又一爪子扣进去,这下好么,双臂大展跟受刑似的。“你这份礼送出来,总得有个理由吧。你要是道谢,怎么能这样对恩人。你要是报仇,那我们可是无辜的。”
  “呵呵,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雅姬站在外面,轻轻敲了敲地板,“放心,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暂且先安心呆着吧。”
  “喂?喂!喂喂喂,大姐你还在没?”
  鸣人听着苗头不对,忙不迭一连声的喊。可仿佛是为了应证他心中的不妙似的,上头一丝活气儿都没有了。显然人已经走远了。
  “……”
  “……”
  有种安静,是在极度安静的时候才能体会到的。
  黑暗中的鸣人和佐助互望了片刻,鸣人嘿嘿傻笑,好声气的叫:“佐助……”
  “有人大言不惭的说,顺其自然,看他们耍什么花样。”佐助别过脸看他,“噢,难得听你一次,现在是什么下场。”
  “啊哈哈,佐助啊……”
  佐助继续毫不留情的说道:“还极度自信,说什么经验比我丰富,让我看着就行。我以为你只是外表不够让人信任,没想到实际上更加……”
  “啊啊佐助啊。”对方提高了音调打断了他的话。
  完全的黑暗吞没了人的身形,视力在这种纯黑之中完全派不上什么用场。但仅从声音去判断的话,可以想见对方现在苦着脸跟耷拉了毛的大型动物一般。
  佐助咽下了口中的话,心里嘁声,还属狐狸呢,简直辱没了这种生物。
  鸣人现在心里头也郁闷啊,想表现一次,结果吃了这么一个闷亏。他到底是太托大,还是防不胜防?虽然对方只是一介弱质女流,但是怀着也许是深入敌窟的心态,鸣人从进门到现在,哪怕是在说话的时候,也没有放松过警惕。可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没能提前预测到,这儿居然有这么个大窟窿。捕兽器一般。
  这不叫瓮中捉鳖叫什么?
  嘶,这是卯足了心就等他们入网呢?鸣人晃了晃脑袋。
  “下面是什么?”
  佐助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懊恼。鸣人闻声朝下看,就看到一团黑,所有的光亮仿佛是被这片虚无的黑暗吞没的一般。
  “不知道啊。”
  “如果一开始就把我们当成了目标,那可真是费尽了心思。”佐助道,“最好能有个东西扔下去测测底。”
  “我有。”鸣人脚在墙上一蹬,侧过身来面对着佐助,“衣服里有手里剑。”他主说话间顿了顿,还是没忍住问道,“累不累,不如我拉着你吧。”
  “你也别小看了我。”佐助笑道,“自己爪子抠紧了。”
  鸣人哈哈笑了两声舒了口气:“你总算笑啦。昨天开始就沉着一张脸,看着真不习惯。”
  “……不习惯?”
  “对啊。”鸣人漫不经心的应着,拿脚去勾佐助的腰身,给他示意自己的方位。
  佐助身体一僵,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鸣人的作为。
  关健时候也省得计较那么许多了。
  
  “啊,别摸这里。”
  “鬼叫什么!”
  鸣人忍住笑:“会痒。”
  “你以为我想碰,真是。”
  比起被摸的人,也许摸人的人更尴尬一些。佐助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偏偏因为两人离的近的缘故,呼吸都交缠在一起,而且因为心里在意了,手上的触感也越发明显,隔着衣衫透出来的人体温度,以及并不薄削的身板,无一不渐渐的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氛围来。
  佐助粗粗拿手捋了一遍,道:“没有。你是不是记错了。”
  “……”黑暗中鸣人咕嘟咽了口唾沫,期期艾艾的开口,“你,你别骂我。”
  “?”
  “咳,那什么,好像是在绑在腿上的忍包里。”
  “……”
  当那柄手里剑被摸出来的时候,鸣人的大腿也迎来了一记重重的拧搅。当然,这痛呼声被他咽回肚子里去了。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没敢说什么。
  其实话说回来,小的时候,三个人相处时,他最怕的人是小樱,因为女孩子这种生物实在太暴力。到后来,他怕的人还是小樱,但真心让他从心里着慌的人却成了佐助。也许是太患得患失的缘故,他总是不自觉的将以前那份别扭的关心转换到了明面上。在经历过失去以后,鸣人决心要比以前更加坦率的过活。
  所以,他的嬉笑怒骂,全都摆在了明面上。对一个人好,就丝毫不加以隐瞒。
  人和人可以相遇,再能相处,就是一种缘份。他再也不会把这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东西,从而在失去的那一天后悔不迭。托这份心意的福,强大与温柔并存,这成了长大后的鸣人的代名词,虽然很有他父亲的风范,不过相应的桃花也旺了不少。
  当然了,太过于爽朗也有个问题,鸣人只会把别人对他的好当成是一种同等感情的付出与回报,压根不会往别的地方去想。原谅这个孩子其实在感情上只是白纸一张。或者说,他所有的热情已经付诸流水,而流水一奔不复回头了。
  落花有意无意,流水有情无情?
  
  佐助手一松,手里剑自然下落。大约隔了有五秒,一声‘叮’从下面传来,虽然声音比较微弱,但对于耳聪目明的他们来说,也已经够了。手里剑显然已经触底。
  鸣人和佐助看了一眼,虽然看不到对方的面容。
  “看样子下去应该没问题。”
  佐助道:“也许下面也有陷阱。”
  “啊,知道。小心些就行了。”鸣人说着,抬头往上望,“不过,或许我们可以先试一下上去。”
  佐助顺着视线望上去,道:“我来吧。”
  “还是我来吧。”
  “你不相信我?”
  鸣人解释:“哈哈,虽然你厉害,不过毕竟刚通门路,这些事情还是先交给我。”
  “你又想说让我相信你吗?”
  “……鹿丸说什么马也有失脚的。相信我吧。”
  好马也有失蹄。连这句话也记不全的人要叫人怎么相信。
  佐助转头吐了一口气:“……算了,快点滚上去吧。”
  




☆、第三十一章

  
  载着水影的车驾徐徐驶过,雾隐的人正从水之国赶来,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汇合。
  青不在,辉野让徒弟坐在里头照看水影,自己在外面驾车。
  罩美冥昏睡多日,察觉手上的凉意,勉力睁眼,无声的询问着。
  年轻的女忍者收回手,道:“大人安心休息。很快我们就到了。”
  罩美冥说不出话,侧过头盯着外头,嘴唇微微动了几动。
  正这个当口,马车一震,停了下来。
  女忍者撩开门帘看去,先看到了师傅挺的笔直的背,她侧了侧身子,终于能看清面前的景象。一开始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出来,她疑惑的站起身问:“师傅?”
  这一站,前方的地貌就显现了出来,也让她愣在了当下。
  凉风一吹,自前方裂缝中穿过,咻咻作响,也带落了她额上的冷汗。
  巨大的焦土坑,深有数十米,长有近百米,空气中弥漫着浅不可闻的味道,这明显不是天然的,应该是人为,还是不久前才形成的。
  有轻微的脚步声从后头传来,不用女忍者回头,一排暗忍就无声无息的跃了出来,牢牢的护在了马车周围,出现的如此迅速,也不知道他们之前藏身于哪里。
  “干嘛这个阵仗。”
  蓦然一个声音从上方响起来。
  她刚一抬头,就觉脖子被人捏住一般突的一酸,视线渐渐昏暗,仅剩的画面里,一个白头发的少年咬着吸管,朝她咧开了嘴的笑。再后来,感官就沉寂了下来。
  “……”
  重吾一手抄起女忍者在罩美冥身边放平。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太快,所以当暗忍冲上前去的时候,这项工作已经完成了。
  水月爆起身形长腿一扫架住暗忍挥过来的手里剑,手一撑跃至半空,风声呼啸间大刀解了缠带,看似笨重的刀在略显细瘦的人手中被挥的密不透风,简直跟个棉花似的轻便。
  “!”
  先头抢攻上去的忍者不惧,打算硬抗,可直到刀风凛冽直欲断人一臂,这等危机关头他才觉察不对,慌忙收了硬拼的心思往一旁闪去。
  ‘轰————’
  事实证明他这一躲绝对是明智的,看似没什么力道的刀哐当一声下去,激起地上尘土三尺多高,水月不打算收手,刀锋才离地面也不上抬,直接一偏刀身,整个人就跟个炮弹似的朝离他最近的那个暗忍袭去!
  那暗忍先下手为强,脚尖轻点轻轻巧巧的避过一击,顺带一道寒光闪过将面前的少年砍成了两半,顿时心中一喜,不过那喜悦的心思瞬间被身后袭来的寒意冻成了冰渣渣。
  身体的本能使他一低头,正好躲过了从后劈来的一记重击。
  “好了!”
  随着这一声自上空传来的大喝,水月和那个暗忍下意识的跃向两边,刚一离开那个地方就有一道巨大的黑影轰然砸下。
  尘烟散去,地上又漂亮的多了一个大坑。
  牙气定神闲的坐在赤丸身上,威风凛凛:“好了,别打了,自己人。”
  “谁跟你自己人。”水月还心有余悸,“有这么劝停的么?我看你是想一石二鸟吧。”
  牙掏了掏耳朵,有些遗憾:“啊,真可惜。”
  “……你这家伙!”
  在一旁冷眼观战了半天的辉野终于开口了。声音寒的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各位,闹够了没有。”
  
  再说鸣人这头,鸣人和佐助最终决定一起使力攻破头顶那个盖子。
  鸣人一开始还心存担心,但是怕伤着佐助的面子,就没有再多话。再说了,现在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如果可以并肩而战,多一份力量也就多了一份保障。
  
  火红的查克拉衣和着眩目的电光,随着两人一声怒喝,红白交杂的两个身形仿若离弦之箭,只那么眨眼的功夫带着重击撞在了盖板上,几乎只是一触即分。
  “咚————”
  并没有想象中的破一下大洞,只有几乎震破耳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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