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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骑士zero-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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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药物的那五百号由锥生零亲自选中的猎人,他们全部成为了第一批药物的使用者,现在正在整个昼夜国残杀自己的同胞。曾今自己那样对他保证过,会守护他的一切,甚至还在前几天他还告诉他一切都很顺利,可现在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并不是认为猎人会责备自己,真正让他难受的是,猎人在看到这一切后不仅不会怪他,反而陷阱自责的漩涡,承受他永远也感受不到的痛苦。
  他不想看到锥生零的痛苦,但是灾难已经酿成。
  重重的一拳打肿了菖藤的半边脸,拓麻用双手提起倒做在地的男人。
  “你给我听着,零是那种为了能多救一条人命而放弃自杀的人!”
  男人愣了好一会儿,方后道:“真没说服力。”可却是最恰当的形容。截下拓麻再次挥过来的拳头,菖藤道:“开始想办法吧。”
  两人将实验室内每一个角落都查找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药物的线索。锥生零不在,那份药物的仅有他一个人知道,但是猎人的气息已经完全消失,短时间内他们无法找到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脸色跟纸一样苍白。他们不敢去想外面的世界,那该是一副怎样的地狱景象?!
  长久的沉默后,两个人都冷静了一些。菖藤也找到了另外一条线。
  “兰斯?”
  “啊?”
  “零有没有跟你提过兰斯?”
  拓麻一下子被问住了。“你指哪方面?“
  “零有要求过我带兰斯前往所有纯血种的遗址,并详细讲解纯血种的大脑和心脏,但是却没讲过兰斯到底能干什么。“
  闻言,拓麻也想到其他。“我也没听零提起。”甚至明明跟兰斯见过好几面,但是他总是会忽视很多关键的事情。那个人的存在似乎总有一种不真实和距离感,他一直以为以为对方是异国之人的原因,可是,“我记得零说过一句话,只要我跟兰斯待在一起,就算是玖兰枢在我面前他也不会察觉到我还活着。”
  “走吧。”
  “啊?”
  “兰斯有我们没有的能力,这点毋庸置疑。”
  当黎明破晓,血染红天地,野兽们渐渐停下了动作。
  而在这之前,畸形的攻击物没完没了,就算能以一敌百,但是不能找到暗处的操纵者,所做的一切全是徒劳。
  贵族们开始疲惫。
  猎人协会损失过半。
  翎羽少将背着奄奄一息的真芝,同样苟延残喘的死命对抗。
  而在绝望之初,希望的光照亮了他们。在同一时间,野兽们以自残的方式壮烈谢幕,终结这场地狱的悲歌。
  他们没有错,他们只是人类。
  蓝色的光芒是他们最后的记忆。
  兰斯推开石门。
  菖藤和拓麻看过去,几乎看不见那个人的身体,只有一双幽深的蓝眸以及一颗血脉纵横的心脏。那是仅仅一瞬的记忆。
  兰斯越过他们,走的非常缓慢,却只在他们的记忆存留了不到一秒的时间。
  “告诉他,我想见他。”
  漆黑的空间,当锥生零睁开眼睛之时,一切都将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匆忙更新,欢迎捉虫!
  另外,最近忙忙忙,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所以关于下次更新会比较久,时间也不能确定,尽量一个星期内吧~尽量!!!
  以上!

  ☆、血之夜(中)

  
  那就像是前世的记忆,如同自己真死过一样。
  就在玖兰李土带他找到元老院隐藏之地的过程中,他体内接近一半的纯血种的血液在皮肉和筋脉间冲击,然后在骨髓的刺痛下开始沸腾,而这种浴火焚烧般的难受却并不陌生。身边的男人始终在说着什么,似乎是很重要的话,但是他一个字也没听到。他觉得异常烦躁,然后冲男人大吼了一句。世界真安静,就连整个赤岩城的表面在坍塌也不能吵醒他的平静。
  须臾之间,他从难以忍受的痛苦堕入了全无知觉的处境,身体木然得似一块石头,百感不侵。
  “果然…”玖兰李土突然说了一句话,他听到了,跟着意识也恢复。
  锥生零没有去追问对方的话中意,而是跳下底下的天坑,走进那迷宫一般的建筑。那段路走起来非常熟悉,虽说来回总共加起来不到十次,但锥生零还是能判断出这正是他从城堡的地底到隐藏玖兰李土身体石屋的其中的一段路。原来元老院与他只有一墙之隔。有了玖兰李土的带路,他很快就找到了元老院内部。
  空气混合着鲜血和尘土的气味,墙壁上烛光整齐排列,就像野兽的眼睛监视着任何一位闯入者。可即便如此,锥生零却能察觉到这里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他问,对方同样的疑问显然让他感到不满。不好的预感再一次浮上猎人的脑袋,就像两次血族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他只能任由那个人的侵犯,以及接受师父已经是吸血鬼的事实。然而,现在的锥生零更加不能预测的是,预感的恶魔会在未来很多次亲临他的大脑,以最残忍的方式否定他的一切。
  在穿越众多如同棺材一般压抑而阴森的石屋后,他们来到了一个所有房间加起来都不及它三分之一大的监狱。没有囚禁的铁门,但确确实实是监狱。墙壁上涂着鲜红的血,那厚重的色调说明了它的价值还不及油漆或颜料。锥生零努力了好一会儿才将目光移开,然后看到了弧形穹顶上密密麻麻的十字架,而那上面钉着只剩皮包骨的傀儡军团——白蕗家族药物制造的最后一批怪物。
  因为看到猎物,它们活了过来,那生了锈般的眼球在眉骨和颧骨之间‘咔咔’转动。被当成猎物的锥生零和玖兰李土很快就能分辨出那里面的表情,那是被扭曲了的孩子想摧毁一切的兴奋。
  两人没有对话,可能因为谁也不想搭理谁,再者他们确实没有那个闲情。眼下无处可逃,被血漆成的墙显然影藏了很多道门,里面的野兽跟十字架上的野兽同一时间朝他们靠拢。
  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灼烧的疼痛又一次回到锥生零身上,他感觉骨头已经被融化。武器是在什么时候脱落的他不知道,煎熬已经到了极限,他等着一切回归麻木之时,新的折磨开始了。那种感觉猎人并不陌生,心脉被人拿刀子剥落,后背的十字星在烧毁他的血肉,而这些意味着他的契约者正面临残酷的虐杀,他活该承受了这一切。
  玖兰李土不知何时护在他面前,但是他只能浑身无力的跪倒在地,忘记一切危险。生命在他身体流逝,那二十个契约者是死是活他没办法知道,但他们还是将信息传到了他的大脑,跟之前所有任务一样完成他们的使命。总算痛到了麻木,他知道罗伊已经被杀,昼夜国将会陷入一场危机,而这一切却是黑主灰阎一手造成。
  玖兰李土还在战斗,傀儡一个个减少,他身上的伤口一个个增多。男人鲜血的气味让怪物们癫狂,也成为了锥生零一生之中难忘的记忆。他始终护在他的身边,那双异色的瞳中装着同一种含义,正是对他毫无逻辑可言的保护态度,坚决而真诚得另猎人认为身处梦境。
  但不是梦境,因为他即将沉睡。
  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中,猎人避免去想那些,而是想到马上就是平安夜了,他却无法承诺那个少女一晚的和平。
  四周漆黑一片。
  锥生零知道自己还活着,用一种接近死亡的心跳,活得浑然未知。很长一段时间,他的大脑是空白,眼前是黑暗。然后因为沉甸甸的空气,他的记忆渐渐复苏。他想起了自己吸食完玖兰李土的鲜血后便同对方一起前往元老院的隐藏之所,然后接下来是自己毫无作为的承受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感受。想到这里,他不禁很认真的去想玖兰李土,最终接受了对方是玖兰李土但非之前那个玖兰李土的事实,并想起来在众多傀儡军的围攻下对方已经死了。
  那么自己呢?锥生零思绪卡壳了很久,然后终于想起来在沉睡之时,一个短发少女带走了他,正是曾经监视过自己半个月的纯血之王的护卫。
  于是锥生零总算察觉出,沉甸甸的不是空气,而是压在自己胸口的那颗脑袋。情绪一点就燃,外泄的力量只消一瞬就摧毁了困住自己的棺材,然后他看到了自己身处一间地下室,四面无光,只有贴在他身上的纯血种、那双闪烁着寒光的墨红之瞳。
  极其陌生,但却最符合情理。锥生零用力推开玖兰枢,而后惊然发现对方身体软弱无力,歪倒在他身侧。甚至因为他的举动,导致了骨头不断碎裂。
  纯血种的眼神带着冷嘲,这是唯一称得上正常的地方,以及对于锥生零他从不吝啬的情绪和言语。
  “你还想怎么逃避,零?”
  锥生零站起来,他看着大门,因为纯血种的话语瞬间变得遥不可及。他觉得自己精神饱满得不正常,四肢更加灵活,步伐更加轻快,连视力也清晰可辨黑暗的深浅。还有一股香味,它来自自己的身体,也同时混合了地上的纯血种。他盯着玖兰枢冷漠的双眼,然后发现了自己脸上的绝望。
  锥生零摸着颈部的刺青,用尖锐的爪子刺穿它。他颤抖的沾了一点自己血液,然后放到自己口中,很快,猎人就找到了绝望的根源。
  不,不会这样,这不是他的血液。
  “这就是你,锥生零。”玖兰枢依旧用冰冷的视线盯着他,声音跟表情一样冷漠。“作为纯血种,锥生一姓的始祖。”
  “闭嘴!”
  “在逃避什么呢,那个少女憎恨的怪物?”
  “你闭嘴!”
  “或者…你才是把自己师父变成吸血鬼的罪魁祸首?”
  锥生零怒红了眼,他双手死死掐住玖兰枢的脖子,阻止那张无情的口中吐出任何一句惩罚他的话语。可那双看着他的眼睛还是那样的冰冷,仿佛在催促自己,杀了他,他给他机会,现在就杀了他。可是在自己明明用了最大的力气掐住他的脖子,可对方的脸依旧苍白如纸时,他发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促使他松开手,并看到了对方颈部沿下到整个胸膛的血脉,那种诱惑前所未有。
  玖兰枢一声轻笑,似乎还带着冷嘲。锥生零突然觉得他从来没有认清过这个人,前一刻的记忆他还在他耳边讲着情话,而现在却没有了任何感情。
  “可惜你还不能杀我,”玖兰枢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锥生零摇头。
  “你需要我的鲜血。“
  猎人的脸上摆满着不屑。
  “还在逃避什么?”这是玖兰枢第三次问出这句话。
  “你还有什么不敢直说的!”锥生零反唇相讥:“不如你告诉我还要逃避什么,然后再叫我无处可逃?!”
  玖兰枢眯了眯眼,视线终于不再停留在猎人的脸上,而是滑向了他的颈部。
  “零,给我你的鲜血。”
  “很好!”
  猎人俯下身,将脖子送到玖兰枢的唇边。他不可预测的态度令纯血种终于有了冷漠之外的表情——跟猎人同样的惊讶。很长时间之后,锥生零才分辨出了自己当时的心情,那是自己潜意识中害怕自己的拒绝,所以不加思考的遵循了本能。
  锥生零重新站起来,他俯视了玖兰枢。
  “说吧!”
  “你应该知道…”
  “请讲!”
  玖兰枢知道,锥生零又没耐性了。
  “你应该杀了我,我给你机会。”他喜欢有表情的他,任何表情都比面无表情有温度。即便猎人真的动怒,手上的武器也开始动真格。
  玖兰枢很轻易就避开,在猎人准备第二枪的时候,他扣住了他的双手,将他压在了身下。虽说同样是纯血种,但是新出生的婴儿怎么也是敌不过他的。也只有在面对锥生零的时候,他才喜欢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强大,因为弱者驯服不了拥有傲骨的猎物。
  “你应该记得那种灼烧的感觉,不是进化,而是重生。”
  锥生零停下挣扎。
  “你的鲜血一直在对抗自己之外的任何血液,没办法把它抽离出来,又阻止同流合污,所以你冲破了规则拥有了吞噬和净化。要知道,这是纯血种才有的能力,不过你还在level D的时候说不定就把它开发出来了,只不过力量太弱,才让你领教了足够的痛苦。而后你又获得了纯血种的血,很幸运,不止一个纯血种,差不多在那个时候,你就在开始转变……”
  玖兰枢顺着猎人额前的发,看着那双更加透澈的双眸,它正因为自己的亲近变得光彩流离。愤怒、慌张、迷茫、羞恼…也只有他才能将这些情绪这么漂亮的呈现。
  “转变也需要契机。”玖兰枢接着开口,驱散了猎人的烦躁。“就好比木棚的那个夜晚,当然只是一种猜测,你因为契约生命差不多到了极限,加上忍受几天几夜不进食血液,所以你的身体就要开始寻求另外一种身存方式,这样一来,你开始了初次转变。”
  说到这里,玖兰枢停下来,然后咬着猎人的耳朵道:“还记得吗?你那晚是如何渴求我的?”猎人不说话,他只想推开身上那个开始不老实的人。
  “零,为了让你完成转变,这一次几乎献出了我所有的鲜血。”玖兰枢抵住锥生零的脑袋,眼神又开始变得冷漠:“留在我身边。”
  “不可能!”
  两人同时沉默,气氛因为他们的僵持而选择凝固。
  “你没有机会。”玖兰枢突然变得残忍,他提起锥生零而后坐到室内唯一的长椅上,用咒约能力束缚对方。“圣诞节快乐,我亲爱的猎人。”
作者有话要说:  

  ☆、血之夜(下)

  
  锥生零回到环山别墅后,什么也没问。
  新年的第一天,用血洗过的城市,所到之处全部都是死亡的气味。昼夜国的经济在死亡、昼夜国的人民在死亡、昼夜国的政治在死亡。恐惧只手遮天,挡住了所有希望之光。猎人将自己关进房间,整整三天,对自己的承诺和使命不管不问,对门外的所有关怀不理不睬。
  一定发生什么,一条拓麻肯定猜测,其中一定是猎人自己都不敢面对的灾难,而这些他束手无措。
  天早已不再下雪,但是寒冷留住了地面所有冰霜,就像战争过去了,但是哭声阴魂不散。锥生零走出房门的时候,他也只能在遥远国度的天空看到一丝阳光。
  “他们都安葬在哪儿?”锥生零问道,内心却想着不相干的事——远方的阳光是哪个国家呢?兰斯的故乡?
  一条拓麻将锥生零带到了最高的山峰,二十个墓碑整齐排列,没有名字,跟不齐全的尸骨一样,在谴责生命的一切。
  锥生零跪在那里直到深夜,在雪撑起的微光中,一条拓麻看到了猎人的泪,它缓缓地滑过那张年轻而美丽的脸庞,刻下永世不灭的记忆伤痕。
  “依砂呢?”
  “在家…”拓麻回答:“…他的家。”
  锥生零转过身来望着一条拓麻。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拓麻点头,早在他救他的时候,他知道了他不同寻常的异变。一条家族作为血族的记录者要比所有家族都要了解吸血鬼这一生物,level B到level D转变成纯血种的例子并不是没有,只是从来没有成功。最开始对锥生零抱有的这种期待成为他待在他身边的全部原因,而现在只是其中的一个部分。
  “他要见你,我是指兰斯。”
  “再过几天。”锥生零道:“你告诉他,很快就要结束了。”
  “零,菖藤先生会一直等你,但是兰斯不能再等了。”拓麻会说着这样的话完全是无意识的,也许是那天看到兰斯拯救了整个昼夜国后的情形,那当中的怪异太过强烈。
  锥生零没有答应,即使再一次被不好的预感笼罩。可是眼下,真芝已经昏迷不醒,师兄去向不明,而且还有一件事情必须去确认。
  猎人下山的时候,一条拓麻一直站在山顶看着他的身影,银色的头发长了许多,好像要永远遮住那双眼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变化,就像他对他的感情到如今变得无计可施。
  他爱他,从救下他的那一刻直至他流下眼泪的那一瞬间,这种无迹可寻的爱也许并不一定是爱情,但足够让他献出一切。
  要知道,锥生零已经是纯血种,而他对他的效忠将变得合情合理。
  架院晓和蓝堂英的冷战已经持续了十多天,不知何时开始何时结束。支葵千里和莉磨数着巧克力棒计数时间,最终在买下了昼夜国所有商铺的所有品牌的巧克力棒后,因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而去向不明。早园瑠佳的视线始终在三楼徘徊,每当想去敲门的时候,她就会记起玖兰枢回来的情形,当时蓝堂英无意间推开了那扇房门,然后狠狠地尝到了纯血种真正的力量。架院第一时间将蓝堂抱进自己的房间,用了身体近一半的鲜血才保住对方的性命。
  蓝堂英醒后非常平静,脸上的温暖减少了架院晓对玖兰枢的恨意。
  “我总算相信了。”蓝堂英握住架院晓的手,蓝宝石的眼睛装着一片晴朗的天空。“晓,神抛弃了血族,是相信我们自己能找到幸福。”
  架院晓没有听懂,但他依旧紧紧抱住对方,更为对方没有拒绝而放下了对玖兰枢所有的恨意。
  三楼那间装有纯血之王的爱情的房间被永久封印,就在玖兰枢踏出房门的那一刻。
  菖藤依砂也用来迎接锥生零的笑容永远也不会变,但是时间短暂到瞬间即逝。
  “你知道你不用自责。”锥生零拉起菖藤,从遗址的棺材里面。
  “我只是休息一下。”菖藤笑道,用力的握住对方的手,“零,这些天我观察了一下气象,离圆月之夜还有一段时间,至少…对白昼真芝的性命而言。”
  “确定吗?”
  “十之□□!”
  锥生零坐到棺材边缘,只因为对方不愿意放开他。
  “有没有方法直接唤醒那个怪物?”
  “不清楚。”
  猎人想了想,但很明显心不在焉。
  “只能舍弃了吗…”
  “我可以延续真芝的性命。”菖藤忽略猎人的怪异,“零,把我的心脏给她。”
  “没有用…”锥生零侧过头,浅笑道:“我的计划基本全败,就只剩下兰斯了。”他刻意装得泰然自若,说话也没头没尾:“把真芝唤醒等于让她再次面对元老院的虐杀。依砂,必须先除去整个元老院,也许可以逼着他们想方设法唤醒那个怪物。”又问:“你认为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性?”
  菖藤摇头,但不是在否认锥生零的假设。
  “你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不可以?”
  “你想放弃几百号人类的性命?”
  没错,但内心的坚决还是没能出口证明。他已经间接害死了那么多人,但是现在他却要主动放弃更多的性命——消灭元老院——消灭上百个长发骷髅的主人。
  “不要再假装了!”菖藤变得愤怒,他握着锥生零的手,似乎要掐碎对方的骨头。“零,不要妄想去承受一切!”
  “你说什么?”
  “解决完这一切你又想怎么处置自己,自杀谢罪?!”男人扣住猎人的下巴,直视他。“你如果这样打算,我会把一切告诉白昼女王!”
  “你威胁我?”
  “没错!”菖藤觉得锥生零没有哪一刻有现在这么残忍。“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感情,大方让我知道你的一切然后对我弃之不理?!”
  “你误会了…”
  “没有!”
  锥生零挥开男人的手。
  “依砂,你根本不在乎人类的性命,你牺牲自己救真芝也不是为了真芝——”
  “那又怎样!”
  “当然也不是因为我!”锥生零冷声道:“你不过是想死!”他提起菖藤,毫不留情给了他一拳。“你自己想死还要求别人活着,可笑至极!”
  男人任由口角的鲜血溢出,就像再也不能控制的心情。
  “锥生零,你不应该让我爱上你…”他自顾自地说,更像是对灵魂的窃窃私语。“我不存在你的过去、现在甚至未来,我以为可以守护你一生一世而活着,但是没办法面对可能会属于别人的你……还记得吗,你答应一切结束后会跟我一起离开,可是刚刚你告诉我你选择死亡……”
  “别说了!”
  “我看着所有人离我而去,现在还要看着你离我而去吗?”
  “住口!住口!”
  “零,让我为你牺牲,这将是我活着的意义。”
  他没有回应他。菖藤平静的望着少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坐到地上,抱着双膝埋起自己的脸。很久,他都不知道要如何打破沉寂,甚至忘了刚刚那个全无理智的自己,企图忽视正是他撕破了少年的坚强和伪装。
  锥生零总算开口,他的声音平平淡淡,但是每个字节到下一个字节的过渡间载满了忧伤。
  “依砂,我只能选择死亡。”
  “要拯救一切只能放弃一切。”
  “你知道吸血鬼始祖复活后需要多少的鲜血吗?一千个人类?还是一万个人类?那远远不够……”
  “我体内有接近血族近一半的纯血种的鲜血,它们告诉我那需要整个昼夜国作为代价。”
  “我救不了她,救不了那几百个人类,我必须要在满月到来之前完成最初的计划。”
  菖藤来到锥生零面前,抱起了对方。
  “对不起。”他道,并注视着他。他内心是高兴的,猎人总算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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