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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太阳骑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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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没有低估过自己老师逼问犯人的能力,但很明显,现在我是高估了打开自己嘴巴所需要的能力。
  刚才过去的那三个小时里,自己已经被老师在问话里设置的一个个圈套几乎全部都套了进去,非常顺利地把曾经的自己所经历过的事情都几乎交代了个遍。——除了魔狱被控制杀死格里西亚这种细节,因为之后格里西亚疯掉的半年更令老师在意。
  至于前太阳骑士长?他守在这个小小的祈祷室门口,把走廊边上那群缩头缩脑的十二圣骑们全部都操练了好几遍。
  他就最开始进来时问了我一个问题——那一个格里西亚,遵循他自己意愿在太阳骑士的位置上干到了退休了么?
  毫无疑问,这个答案是肯定的。于是他拍了拍我肩膀,如同老师现在做的这样。
  “雷瑟,辛苦你了。之后的事情老师会帮你想办法,别太紧张——毕竟在退休之前,格里西亚那孩子还是不会有事的。”
  然后?然后我就被‘史上最强太阳骑士’拎起来,丢到了走廊边上那堆沙包堆的最顶端。
  还有踏上来的一只脚。
  “你们,今天晚上让老子教教你们什么叫做男人。——雷瑟,去搬酒来!”
  这是我40多年来的噩梦。
  我想,可能我还得继续再做30年。
  而且,这一次,站在一边的老师也没有阻止。

  无法偏离的道路。

  之后?之后听我亲口说出魔王问题的老师就和前太阳骑士长一起携手把事情解决掉了,顺带还找到光明神暴打了一顿——这完全是不可能发生的。
  在那一天坦白(被灌酒)之后已经过去了三年,老师和前太阳骑士也一起离开叶芽城三年了。
  三年呵,不短的时光。
  用一个月消化掉现在还是孩子心性的伙伴们的好奇眼光,顺带成功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追问一个个轻描淡写(烈火控诉:那根本是一记冷瞪!)地应付了过去。自己已经毫无疑问成为了这群伙伴眼中仅次于前太阳骑士长的噩梦。
  ——没事做?去训练场锻炼去,或者明天起就跟着太阳小队一起绕叶芽城跑步。嗯?还有什么问题。
  这样的操练下,他们之后在魔王大战里能发挥的战力会更多一点的吧?
  “就是这里,包围。”打个手势让维达带着审判小队把这散发着明显黑暗气息的房子包围起来,我拔出了腰间的剑。
  ——一个偷了邻城许多人家的猫儿的偷猫贼。好吧,其实是一名黑魔法研究者。
  这里说的黑魔法并非指黑暗系的魔法,而是用生命做媒介或者祭品的一种邪术。——一剑把右手边陈列柜上的花瓶刺穿,我努力回忆着和这位“研究者”之间发生过的事情。
  猫血绘制的召唤恶魔的魔法阵,这是这一回的内容,重生前的自己在一开始并没有对这位研究者产生重视,所以很理所当然的,让她把孤月打成了重伤,而后非常顺利地逃脱了。
  那位研究者,虽然非常恶劣也神经质,但不得不说,是一位布置陷阱的高手。
  伸手召出一团不强的圣光,却足够映照出这黑暗的小小门厅里密集交错的丝线了。怎样不去碰?当然不需要那么多讲究。
  刷刷几剑把面前的丝线全部砍断,然后推开柜子对面墙上的画像走进去,任由身后门厅的墙面合拢,将自己和副队长跟小队员们隔离了开来。——麻烦的并非是找到这个真正的门,而是在有人走进去的情况下如何能够让稍后一步,那些位暂时还被留在门厅里的同行者不因为慌张而触碰到那些开启这个密道里机关的丝线。——这也是曾经的孤月差点被射成了刺猬的原因,如果不是他那把鞭子把大部分的短箭都卷到一边去了的话。
  而自己之所以这么清楚,却是因为眼前这一位还站在法阵面前怒吼的栗发少女每一次都会在她房子的入口布上相同的机关的缘故。
  “我是审判骑士,因为偷盗并伤害猫咪以及伤害上门询问的骑士,你被捕了,卡琳娜·路,咳,唯利安。”把手按在停止翻板工作的纸镇上,我非常想无奈地叹气。
  ——这是第一次打交道,之后还有许许多多次。没错,许许多多次。
  打发审判小队把绑着绷带的猫儿们送回各个主人家去,我突然觉得好累。明知道后面要发生什么,却不知道该阻止还是该促进的那种疲惫。
  无论如何,先防住那让罗兰愧疚了许久的一剑吧——估计回去的路上就可以看到蓝德陛下准备上调税率的公告了。
  就算是为了让罗兰回归圣殿,也没必要让太阳骑士平白无故地挨上那背后的一剑。——我相信,虽然其他人没有防备,但有自己在一边警戒着,这一剑,怎么也砍不到那个连剑都握不好的家伙身上。
  【所谓的命运,是我们生活过得到的痕迹。但是宿命,却是规定了我们生活的轨道。前者跟随我们的脚步,而后者,却拉扯着我们行动的方向。】
  “出去!”站在门前,自己低吼着。
  “可是……”
  “我说,都出去!”
  呵,光明神,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回来,然后选择——是孤月受伤还是太阳受伤么?
  但是如果自己可怜的脑子还没有给时间吃掉了的话,那么本来这件事情应该是发生在下个月的?
  在自己去处理邻城外的那位女巫阁下的这短短半个月内,就把本该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的事情都统统发生了?
  “唔……”背后的床上,没听错是翻身的声音。
  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了一点——所幸还没有偏离原本的路线太远。
  “太阳,起床。”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我发出了声音。
  但是,面前这人却是缩了缩头,还往被子里面挪了挪。
  很好,不过半个月,就已经不记得我声音了么。
  “格里西亚·太阳,你马上给我起床!”
  随手捡起暴风落下的公文批改着,偶尔用眼角看看身侧这个用‘完全不符合太阳骑士优雅举动’地动作努力啃粥的家伙。
  ——为什么这件事情会偏离原本的时间线?偏离之后,对未来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虽然手上在改着公文,但心里的思虑也没有停下。直到那个已经完成昏睡五天大业的家伙把一大壶水都灌了下去。
  “审判,你都不知道,这些天你不在我有多慌张——你为什么没告诉我我要被砍一大刀啊!还被烈火拉去当人型蓬蓬头……我都觉得我会死掉咧!”
  已经知道自己知道了所有事情经过的太阳骑士自然不会再从找'亡灵法师'发泄压力的事情开始给自己一点点说明。
  把自己一起端来的第二碗粥也塞进了对方手里——顺带非常顺手地低下身子去把床底下的肉干搜出来丢到门口去。我想,也许我该把这些还和'魔王'牵扯不大的事情也提前给他交个底了。
  “太阳,你听着,这件事情我之前的确经历过,但是因为之前你解决得很顺利所以本来我没打算多插手——除了你被罗兰砍伤这一点。”
  “罗兰?”
  “嗯,那位死亡骑士,就是你成为太阳小骑士前的好友,罗兰。而他之所以砍伤了你——按照你给我的说法,是失手。”我诉说着自己所知的事情,还有罗兰的死因。当然,也没忽略那个印象深刻的,由'打招呼'和'道别'而引起的误会。
  “所以说,我需要亲手除掉他么?”听完这段我不在的日子里的事情底下的因由,太阳低着头,看着身上的被子。
  “我想你有其他的方法——而且,十二圣骑还缺一位,不是么。”虽然我很想让事情尽量维持在原本的轨道,但是看着那人低着头的忧伤神情,自己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而且,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事情,不是知道了就可以改变的。在这次莫名其妙地提前了'亡灵骑士'事件之后。——时间变了,但是发生的事情,却一样都没有改变——除去做为变数的自己这段时间并不在圣殿也不在叶芽城这个‘意外’。
  但是,自己会任由孤月被抬回来么?
  “太阳,我知道你的选择,你不用再跟我交代——维达会跟着你,随时可以调用审判小队的人。但未免之后发生更加危险的事情,希望你如果决定了要一个人做什么事情的话,带上我。”
  我紧紧盯着对面这个家伙蔚蓝色的双眸——有些事情没办法现在就跟他解释清楚,只有先用这样的承诺让他不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揽到自己头上了——要知道,当初我可是为这个特别喜欢一个人逞英雄主义的家伙气到连头发都白了一片。哦,亚戴尔也是。
  虽然那也有着还处于刚迈进青年时代的自己还对自己这位太阳骑士还没有完全的信任的因素在(想起了那印象深刻地‘撕掉太阳骑士标志’的对话),所有他才不得不一力支撑,也因此养成了自己解决处理的习惯?
  “当然你可以再选择瞒着我,但是若是因此发生了什么我预料之外的危险,你就准备做一辈子住在禁闭室里的太阳骑士了吧!”
  ——我觉得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可以了。在我所‘知道’的范围里,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会有办法解决的。但是,我似乎忘了,光明神说过的,注定。
  虽然我的太阳骑士在知晓之后,更喜欢称之为【宿命】。

  只能完成的剧情。(1)

  继新王登基,破坏战神殿和忘响国王室的联姻之后,我再一次地跟着太阳欢迎我们的魔狱骑士归队——相比前世的担忧,这一次的完全是信任。——没办法,谁让我们的太阳骑士魅力如此之大,连死亡领主都可以感化?
  虽然这回的“魔狱骑士”是圣殿两个龙头早在新王登基前就谋划好的事,——当然,'太阳骑士'也依旧是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骗去唱了一遍完整的光明神曲,脸色惨白地游了一整天的城。——但整个事件还算是按照我记忆里的路线走完了。
  “严厉的光明神一定不会允许审判做出这种有违光明神旨意的事情。”但是光明神本身的旨意就是让雷瑟来把本来有的误端解决——况且我只是稍作指点,一切依旧还是格里西亚的主意。
  只不过重生回来的雷瑟自然不用再质疑格里西亚的决定,也就没有了那三件'要求'。——虽然我不明白还要那三个要求做什么。
  “……好吧,你赢了。”那个没带面纱的教皇陛下现在正坐在我对面,一脸询问不出想要结果的苦闷,一口接一口地饮着他那骨瓷金杯里的红茶。——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就我对面这一位而言,就是“反正你都看了我起码30年了,我什么样子你还能不知道啊,反正没外人,轻松点啦。”当然,后面那一句“所以审判你也多笑笑好了,老板着个苦瓜脸不想要薪水了啊?”我就权当没听到。
  不过,即使是重生了,许多事情都记得处理的方法,我的时间也并非拿来陪老人家喝茶用的,“所以,”直接切入正题,“战神之子结婚邀请的人员,劳烦教皇陛下加上审判一个。”
  “什么?!你们两个还不如吧整个圣殿都带走呢!”预料之中的尖叫声。
  “这段时间麻烦教皇陛下照看圣殿。”意思就是,没得商量。
  “……我说不同意你会怎么做?”
  “我有个得力的副队长。翻墙。”所以根本不需要商量。
  “……你替格里西亚半夜翻墙买蓝莓派翻上瘾了么?——也不用你副队长假扮你了,反正怎么也瞒不过十二圣骑……来,帮我把这一箱子信徒的书信都给回了,我就帮你们照看一个月。”
  ……“可以用审判式回信吗?”看着那足有半人高的箱子,我稍微反思了下自己是否有些压榨老人家了。
  可是当我用一半教皇式一半审判式的语气把那一箱子的回信的写完(顺带把维达送来的公文也一起改完)了之后,我再也没有对这位教皇陛下的丝毫愧疚。
  “写完了啊,不愧是雷瑟·审判,我看看……两天就写完这么多,真不错。虽然修饰的词语少了些……圣殿的公文夹进来了。好吧,就让你加入伴郎的队伍。”这是审判骑士最基本的能力,在小骑士们还没成长起来前,每半年一次出差完要改的公文比这还要多,“好了,去整理下你就可以出发了——虽然怎么套话都不肯告诉我老人家这婚礼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既然你这么坚定地要求了……来,审判骑士的通行证。对了你不用去找格里西亚了,他三天前就出发了,”
  ……“一定是审判的双耳两天来未接受光明神的严厉洗礼,才会出现这样不堪的罪孽。”我听错了?
  “没错啊,你来找我不久,太阳骑士就带着绿叶骑士和圣骑士小队出去了。对了还有啊,记得跟暴风他们说,我还不想九个圣骑士长一起来打扰我老人家的休息……记得啊~”
  放心,我一定、绝对,不会说的。
  恶狠狠地摔上门,冲看见的第一个圣骑士咆哮“备马!”的,也许是审判骑士吧。
  须知,从忘响国叶芽城到月兰国首都的路,若是按平日里的旅行速度行走,是需要起码半个月的。而为了赶上战神之子和月兰国长公主的婚礼,太阳骑士和绿叶骑士本身就是一路紧赶慢赶,赶过去的。
  所以只拿着个通行文书、带着一路盘缠的我,赶到月兰国的时候,早就人走茶凉了。
  教皇陛下,希望你能应付得住剩余的九位圣骑士向你要人时的压力。严厉的光明神一定会庇护于你的。
  而若不是战神殿那位‘和战神之子一起去过忘响国,见过你啊!你,你是审判骑士,审判骑士对吧?’的战士,我想我大概连月兰国女王都见不到。
  “不想孤家女儿,能让光明神殿两位骑士之首都出动。”那位女王一动不动地端坐在王位上,“孤家已将这件事情托付给战神之子和太阳骑士。”就是你早没来,我交代了。
  “审判此行,正是为了指正太阳骑士——严厉的光明神本就世人以磨练,何须他那诸般仁慈的宠溺,反倒助长了罪人的恶行。”
  “放肆!你这是在指责孤家借女儿之题发挥,扣留太阳骑士了?!”
  ……我只是很普通地和太阳骑士对立地诉说光明神语,这是理解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的意思是——“他人呢?”
  人?自然是已经在荒郊野外露宿着的了。
  被教皇拖了两天,再被路上的行程耽搁上了一天,最后的我,是在一个透着圣光的洞窟外逮到我们的太阳骑士……外带前太阳骑士,还有一只黑暗精灵的。
  那一瞬间,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先问您的手,还是先把对方怀里那个昏倒的家伙接过来了。
  “……老师呢?”
  “……迷路走散了。”
  “哦……”结果就成了这个问答了。
  “哦啥啊!马上去城镇啊!尼奥你的手……”
  所以已经被摧枯拉朽地风化了,啊。
  被一胳膊夹在臂弯下跟着黑暗精灵一起飞上半空的我默默地把中级治愈术给念完了,还是说不出更多的话语。
  说什么?
  “雷瑟,其实你早知道会有这个情况吧?”不过也不需要我先开口,这位前太阳骑士,自然会打破这半空上的僵局。
  “是。”所以才匆匆忙忙地一路猛追。
  “果然,就算是你老师,有些话也问不出来呵。”风力开始减小了,带四个人果然超出黑暗精灵的能力范围。
  “雷瑟,我问你,你还认定格里西亚是你的太阳骑士么。”
  “是的。”我终于抬起头,去看那双蓝色的眼。
  “那就看好他吧。”如传承前夕那场问答,眼前的太阳骑士,依旧是这样信任的目光。
  然后我怀里就被塞上了个人形,然后我就被抛下去来了个非常自由自在的自由落体。
  也许我该庆幸这高度还算可以?至少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就勉强停住了。
  “别跟他说。”这就是我和前太阳骑士惊鸿一睹间,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不得不说,只带一个人的黑暗精灵飞得真快。

  只能完成的剧情。(2)

  所以醒来的太阳骑士和审判骑士默默地对着眼睛。
  “啊,我果然是见到光明神了~”雷瑟默默看着对面这个家伙看着自己,一捂脑袋,就要往地上倒。
  “别玩了,过来吃午餐。——你脖子上的是'永恒的宁静',没有任何危害。——我昨晚才赶到,只和前太阳骑士碰了一面。——吃完就要赶路了,绿叶那边不安全。”
  我放下手里采来的果子,看了眼明摆着不信的人,加重了语气:“也许,这个丛林,就是你第一次施展起死回生术的地方。”
  “……干!雷瑟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所以非常好的时间差事件差——我想要阻止的事情一件都没阻止到。
  前世的绿叶和太阳只是跟我说了在这个途中,在拿到永恒的宁静后,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过我居然就在相隔一个晚上的两天里!
  若是知道,就算背着他跑,也早追过来了。
  ——事实上,是地上画着法阵的这个人带着我过来的。无论怎样,凭着双脚,我也跑不到风一样的速度。
  可是,也许是'知道'绿叶一定会被这个人救回来吧,虽然同样看着那具属于‘兄弟’的躯体,我却没有这个人的慌乱。
  他说他要施展起死回生术,没有看我。我知道他这是在恨我,恨我有那么多的东西没讲出来——如果讲出来,告诉绿叶他可能会死在这片丛林里,也许,他就不会进来了。
  但他更清楚,现在这已经是发生的'事实'了,没有任何'如果''也许''不会'存在。
  所以正一道一道地刻刺着法阵。
  “我来帮你。”他在画最后的圆的时候,我终于开了口。
  “不劳审判骑士长大驾,您还是在一边看着我们该活的活,该死的死吧。”气疯了的语气。
  “我来帮你。”我只是非常冷静地重复着。
  “……”
  “我来帮你。”
  “你爱怎样怎样吧!”他最终看着地上躺着的绿叶,懒得和我争了。
  这样也就行了。
  “回想。”他冷淡的语气。
  回想……
  第一次见到绿叶,他是跟在太阳身后的。小脸带着笑,天生的轻松自在。一瞬间,就让我觉得,似乎我还是在你们身边。
  前世的最后,你也是带着笑的,轻轻松松地,看着我绝望的泪。那是你的绝望,审讯犯人多了,看得明白的审判看得到,那是你的绝望。
  好吧。也不错啊。这样安慰着自己才能绽放出的微笑。
  其实作为好人派,你给格里西亚那家伙压榨的,恐怕比起我来说,只多不少吧?
  前一生你几乎没要过我的头发,但这一世却要得不少呵。练剑真的有那么要命么?只比太阳好的剑术……我相信,等醒过来,你会恨不得追上来找我练剑吧?
  “光明神啊!……”相对而立的对方开始唱诵这虔诚的咒语,我静静地聆听,听着他的悲伤,还有……隐隐地对自己的憎恨。
  不恨我么,该恨的是我啊,若是我先说明,哪怕只有一点……
  淌着泪的蓝眸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叫我专心。
  “光明神啊!我对你发下誓言,我愿意为了再次见到艾尔梅瑞·绿叶张开眼睛,付出任何代价,请以我的左手之血驱动他的左手,请以我的右手之血驱动他的右手……”他缓缓的诉说着,割开了四肢,将血浸染,我随着他的动作,却无比的僵硬。
  而后他将太阳神剑插下,跪下,我也跟着跪了下来,可是思维却怎么也不能再凝聚。
  我这一部分……失败了。
  即使绿叶醒来,我也,失败了。
  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把两个家伙都揽进了怀里,我想,大概是下雨了。
  绿叶是首先醒来的。虽然战神之子说也没过多久,但我却觉得我似乎又过了一生。
  想也不可能,光明神也不会闲到做到这一步。虽然我很希望他更清闲一些,也不用久,到我从神殿出发前就足够。
  但绿叶的醒来就证明了这样的祈求连光明神也不会回应。
  “太阳?”他一睁眼就伸手去触碰对面的人,而他对面那个……
  我稍微松了下僵硬的手臂,握住了他的手,非常稳定,“你‘暂时’看不见了。”这是他给的理由,本来也一直瞒着圣骑士们,直到圣殿被我所拆穿。
  开口的一瞬明白了他的顾虑——战神之子还在边上,太阳骑士又如何可以以最软弱一面见人。
  明白归明白,用力过猛而颤抖的手臂,已经把答案告诉了绿叶。
  蓝色的……眼眸。
  敛下眼光躲开他希冀的眼,我拍拍怀里这两个小的:“你们都累了。”
  *因为审判睡着了只能用太阳视角*
  最近怎么总是在昏迷之后张开眼睛啊?睁开眼睛,这就是我第一个的想法。
  干!不能乱想,乱想不小心会变成现实的!
  比如说……我左边这个和审判差不多圣光量的人……
  “审判?”我试探着喊,没有回应。
  好吧,先不管身边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审判,我要先去找点吃的。
  不过走到门口所听到的吵杂声,却让我不自主地停了下来。
  是绿叶……和安在争执?
  “你和爱丽丝公主到底是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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