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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江玉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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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却也顾不上其他了。
    他现在只想喝酒。
    因为他发现了一件连自己都不愿相信事——他爱上了江玉郎!
    半夜三更,酒馆早已关门,小鱼儿只好茫茫然的随意走在街上,整理着乱成一麻的思绪。
    不知不觉就走到昨夜他们呆“抱月楼”前,晚上生意兴隆的自然是青楼了,小鱼儿微微嘲笑,这里应该有酒可喝了吧。
    他举步迈进“抱月楼”里。
    老鸨立刻扭腰迎了上来。
    娇声唤道:“哟,这不是昨个江公子带来的贵客吗?对了,昨晚和你一起来的白公子现在就在二楼的雅间,你们是约好的吧,来人,还不快去带路。”
    不等小鱼儿说话,老鸨已经自作主张的把小鱼儿往白凌霄所在的雅间里引。
    小鱼儿摆摆手道:“不是,我们不是一起的,给我另开一间雅间,再拿几壶好酒就好了。”
    老鸨笑的花枝乱颤:“原来爷是想独自寻欢啊,那我再叫两个漂亮的姑娘去陪爷。”
    小鱼儿不耐烦道:“不要姑娘,给我上酒就好了。”
    说罢随着龟公去雅间。
    留在楼下的老鸨,捏着手绢,骂道:“什么人啊!来到青楼居然不叫姑娘!”
    小鱼儿斜坐在雅间的软榻上,无意识的往酒杯里倒酒,思绪却早已飞远。
    他记得他和江玉郎刚见面时,他被他戏弄,他让他暖床,那时他又惊又怒,结果被扔到床底过了一晚上。虽然和他想象中的暖床不一样!他那时可是床底咬牙切齿了一晚上,誓要报仇的,结果到了现在也没报得了仇……
    他还记得他们一起被慕容九困在寒冰密室里,本是频死之境,他俩却又是打架又是斗嘴,最后居然赌气接吻……
    刚从从密室里死里逃生,又被“白羊”、“黄牛”挟持寻宝,他记得他让他做自己的仆人,他们一路上互相捉弄,关键时刻却又心有灵犀,耍得“白羊”、“黄牛”团团转,甚至还配合默契的装鬼吓唬慕容九……
    那时是无比开心的吧!
    小鱼儿继续倒酒,仰头喝下。
    他还记得,他们一起被困在萧咪咪的地下皇宫,两人无比荒唐的一夜激情……
    逃出升天后的豪赌,结果,他似乎是不小心,把自己输给了他……
    江玉郎今夜问他,为什么当初装作不会开锁,故意和他被锁在一块。
    他说是因为武功秘笈。
    其实自己心里已经隐约明白是因为可以有个理由和他在一起吧。
    他还记得两人被锁的一路上,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沐浴……
    初识情 欲的感觉很棒,他和他经常情不自禁,还记得就快出格的那一次,来了刺客,从那以后,两人几乎都开始小心翼翼的和对方保持细微的距离,就怕一不小心再来次天雷勾地火的荒唐事,更关键是一路有人追杀他们,还有人跟踪保护他们,这要是真怎么样了,别人还不都看到了。
    那一路上,凉茶成为了他俩的必备饮品。两人时不时地喝着凉茶下火……
    现在想想都有些好笑。
    所以江玉郎才会刚回家就要去青楼吧。
    酒越喝越多,小鱼儿的思绪却更加清晰了。
    今夜为什么会这么失态,这么放纵?
    他居然会说出“除非你不娶慕容九,而是娶我做老婆”这样的蠢话!
    是因为他挽留他的一刹那,被触动了吧!
    他边饮边无所顾忌的乱想着。

  ☆、49借酒壮胆

江玉郎躺在床上挺尸;一直到了早上才慢吞吞的爬起来。
    出来见到铁心兰、花无缺时,大家发现他手上的铐子没有了;自然大大惊讶一番了。
    铁心兰反应最大;直直冲了过来;站到江玉郎面前大声道:“江玉郎;小鱼儿呢?是不是你把他杀死了!”
    不怪铁心兰反应这么大,她昨天约小鱼儿半夜相会;整整一夜没睡,就在房里等着;谁知小鱼儿根本没来,而且今早也不见踪影。
    她同“狂狮”铁战相会时;了解了江别鹤可能就是当年的江琴,今天小鱼儿消失;自然而然认为是江玉郎他们父子害死小鱼儿了。
    花无缺微微皱眉道:“铁姑娘,你在胡说些什么!玉郎兄不是那样的人。”接着朝江玉郎道:“玉郎兄,不要介意,铁姑娘她只是关心则乱,还请玉郎兄相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江玉郎脸上故作深沉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怎好回事。今早我醒来时,就发现我手上的铐子和小鱼儿都不见了。”
    这时江别鹤也从屋内走了出来,他瞧了眼江玉郎没了铐子的手,诧异道道:“玉郎,你的手上的锁开了?我还准备继续寻找能工巧匠帮你和小鱼兄弟开锁呢。”
    铁心兰冲上来道:“江别鹤,江玉郎你们父子别假惺惺的了,肯定是你们把小鱼儿给害了?”
    花无缺不悦道:“铁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江大侠!”
    铁心兰大声道:“花公子,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要被他们父子给骗了,他们肯定不怀好意。”
    听着铁心兰的话,江别鹤也不恼,反而一脸歉意道:“小鱼兄弟在我府上消失不见,我确实得付很大责任,铁姑娘怀疑我也不无道理。”
    花无缺忙到:“江大侠,铁姑娘只是一时着急,绝没有怀疑江大侠的意思。”
    江别鹤微微笑道:“怀疑我也无妨。只是我听说小鱼兄弟,来自‘恶人谷’,而‘恶人谷’又是天下小偷等能工巧匠汇聚的地方,小鱼兄弟会两招也不奇怪,我觉得很可能是小鱼兄弟自己开的锁走掉了。”
    铁心兰道:“小鱼儿若能自己开锁,为何他不早点打开?”
    江玉郎道:“他为何装作不会开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为何解锁离开,他肯是因为花公子要杀他,所以才趁夜逃了。”
    铁心兰瞪着眼睛道:“你胡说!小鱼儿明明昨天和花公子详谈甚欢的!”
    江别鹤缓缓道:“这就对了,他昨天和花公子详谈甚欢,让花公子卸下防备,然后在趁夜逃掉。”
    铁心兰不依不饶,继续道:“他为什么要逃?现在江家对他来说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吧?”
    江别鹤缓缓道:“江家对小鱼兄弟来说,算是最安全的地方,却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花无缺徐徐道:“我说过在江家不会杀他,江家对他来说相对安全;可我现在也在江家,一旦他手上的铐子解了,我也会知道,那时他呆在江家随时在我的眼皮底下,岂不是最危险?”
    江别鹤点头道“所以,我估计小鱼兄弟是趁这个机会自己走的。”
    铁心兰纵使还有满肚子的话要说,这时却因为讲不出别的道理了。
    江别鹤微微一笑,道:“好了,大家别想这些烦心事了。玉郎,待会吃完饭,你带着花公子和铁姑娘继续出去逛逛!”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字远处传来“江玉郎——“
    只见一身穿深绿锦衣的俊俏少年远远叫道。
    来人正是那天半夜翻墙的白凌霄,只见他抱拳朝江别鹤行礼,随即恭声道:“江伯父好。”
    江别鹤含笑点头:“凌霄,你来找玉郎吧,来得正好,这里还有几个朋友让玉郎顺便给你引见引见。”
    江玉郎是前,依次介绍:“这位是移花宫的花公子花无缺,这位是铁姑娘。”
    白凌霄也含笑回礼。
    随即道:“江伯父,我和玉郎有点私事要说,先去一边了。”
    江别鹤笑道:“去吧。”
    被白凌霄拖到一旁的江玉郎奇怪道:“凌霄,什么事啊?值得你一大早就过来找我。”
    白凌霄斜睨着他道:“你以为我想啊!不是我一大早要来找你,我只是替人跑腿。”
    江玉郎奇道:“替谁啊?居然有人能支使动你?”
    白凌霄继续斜眼:“还有谁啊!还不是那天和你拷在一起的那家伙!”
    江玉郎皱眉道:“小鱼儿?他怎么了?”
    白凌霄道:“也怎么,就是喝的大醉,抓着我要我把你叫过去而已。”
    江玉郎好奇道:“你怎么碰见他的?”
    白凌霄没好气道:“在‘抱月楼’里。前夜咱们不是光顾着自己玩了吗,把清清姑娘给彻底冷落了,我昨夜自然是去好好安慰一番了。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刚从房间里出来,就碰见那小子了,原想着是熟人,去打个招呼好了,哪曾想被支使过来跑腿,他要我把你叫过去,说有很重要的事亲自跟你说。”
    白凌霄忽然打了个哈欠,声音里带着浓浓地倦意:“我累了,我要回去补眠了,你自己去‘抱月楼’看他吧。话我带到了,先走了。不过,你们铐子啥时候解开的?也不找人告诉我一声。”
    江玉郎假作不耐道:“这种小事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了,赶紧赶回去睡觉吧你。”
    白凌霄摆摆手道:“那我走了。”
    搞什么?要走就走好了,现在让人来带话是什么意思?昨天他应该是去找铁心兰了,难道是铁心兰说了什么?他要找自己求证?罢了,还是去看看吧。
    江玉郎回来抱歉道:“爹,花公子,铁姑娘,我有点急事,先走了。”匆匆说罢,抬腿就走。
    江别鹤笑骂道:“这孩子真不懂礼貌,让花公子,铁姑娘见笑了。”
    花无缺笑道:“没事,我相信玉郎兄肯定是碰到急事了。”
    江玉郎急急赶到‘抱月楼’时,小鱼儿已经醉成了一团,一只手撑着下颚,勉强支着身体不倒下。
    小鱼儿看到他来了,略微清醒,醉眼朦胧道:“你来了。”
    江玉郎冷着脸道:“怎么了?醉成这样。难道是昨夜里找铁心兰,她说了什么刺激你了?至于让你这么借酒浇愁吗?”
    小鱼儿手点着酒杯缓缓,咬字清晰道:“没有,我没有去找铁心兰,也没有借酒浇愁。”
    江玉郎道:“那你这是怎么了?“
    小鱼儿瞧着江玉郎,缓声道:“我没怎么,只是想喝几口酒,壮壮胆而已。“
    “壮胆?为什么?“江玉郎奇道。
    小鱼儿盯着江玉郎眼睛极认真道:“因为我要向你告白。”
    江玉郎想着小鱼儿要找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小鱼儿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江玉郎,我喜欢你!”
    这……江玉郎彻底愣住,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小鱼儿大叫:“来人!”
    门外候着的龟公应声进来。
    小鱼儿指着江玉郎甩下一句话:“结账,他给!”
    随即大步走出“抱月楼”。
    徒留江玉郎一个人在那里因着听到的信息太过震撼而石化着。

  ☆、50心烦意乱

小鱼儿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脚步轻快的穿梭在人群中。
    心里颇为欢快的想着:看来,告白了之后;果然是卸下重担一身轻啊!
    转念一想;不知道江玉郎那家伙;现在是不是还在那里傻愣着啊!
    小鱼儿一开始是没想要去告白的;他只是打算喝点酒理顺一下思绪,结果;顺来顺去剪不断,理还乱。
    莫名的心里便涌上一股不平之气;凭什么他要在这里纠结来纠结去,江玉郎却什么也不知道;也许还在哪里快活呢!
    当然应该告诉他!让他陪着自己纠结!
    当然最为重要的是,他没有带钱!
    他是因为喜欢那家伙才在这里纠结的;他是因为那家伙才在这里喝酒的,当然应该让那家伙过来付钱了,小鱼儿心安理得的想着。
    正好看到了白凌霄也在,就让他把江玉郎叫过来吧,当然为了不使那家伙白白来一趟,他会很好心地告诉江玉郎他发现的那个劲爆消息——他喜欢他!
    至于,江玉郎的回答……
    那重要吗?
    小鱼儿边走边想。
    他之所以不留在那里等江玉郎的答案,是因为他觉得不管答案是什么,他都不痛快!
    江玉郎若是回答,说他不喜欢他,他会不痛快;他喜欢江玉郎,而江玉郎不喜欢他,怎么着都是他吃大亏了!
    江玉郎若是说,他也喜欢他,他更加不痛快;凭什么江玉郎也喜欢他,却是他先告白,还是吃亏!
    既然无论江玉郎的回答是什么,都令他不痛快,他干嘛还要计较他的答案是什么!他自己只要告白了,就好了,至于其他,管他呢。让江玉郎那小子慢慢纠结去吧。
    待到小鱼儿走出“抱月楼”,江玉郎才缓缓回神。
    他慢慢地走向小鱼儿刚才斜坐着的地方,随手,拿起酒壶,也不往酒杯里倒,仰头直接喝掉。
    “咳咳——”由于用力太猛,被狠狠地呛了几口。
    小鱼儿的告白,确实是起到让江玉郎纠结的作用了。
    他,他居然被人告白了!而且是在古代,被一个男人告白了!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是小鱼儿!是他心心念念要灭掉的小鱼儿!
    江玉郎就是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
    没错,他是喜欢男人。小鱼儿不仅是个男人,实话实说,还是个绝顶美少年,这点可以肯定!虽然他是本着“全面撒网,重点捕捞”的思想来猎艳的,但他发誓,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小鱼儿列入他自己的目标范围。虽然摸着良心说,小鱼儿是长得俊俏漂亮,但他每次见了小鱼儿,心里可都在怨念着,一定要小心那小子!那小子若是发现了老爹江别鹤的秘密,他的美好生活可就到头了。
    可现在……
    江玉郎伸出修长的右手,闲闲的敲着桌子,表面一派淡定,心里却早已把小鱼儿咒骂得半死。
    小鱼儿那混蛋!他告白完了,把自己一个人扔到这儿,然后拍怕屁股就走了,也不留下来听听自己的答案!
    虽然,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想他老爹和小鱼儿父亲江枫之间的纠葛,他也不可能毫无心里负担的回应小鱼儿说他也喜欢他,然后两人幸福的什么在一起。
    那就只能不回应了,可他为什么要不回应?其实听到小鱼儿向他告白时,他心里是非常窃喜的!男人嘛,谁没点虚荣心啊。但这似乎不只是虚荣心得到满足,似乎还夹杂着别的什么。
    江玉郎一个人在“抱月楼”的雅间里,从早上一直傻坐到了中午,已经严重干扰了青楼里的作息时间。
    正常情况,青楼里的作息时间是晚上开业,白天关门!
    老鸨瞧着江玉郎半点要离开的意思也没,只好上楼,委婉的表达了姑娘们需要歇息的意思。
    直到这时,江玉郎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抱月楼”里傻坐了一上午!
    老鸨都来催人了,江玉郎自然要赶紧离开,奈何他早上出门太急,身上可以说是半文钱都没带。
    他现在要结的是两份钱,他和小鱼儿两人的酒钱。
    小鱼儿昨夜在“抱月楼”里喝了一整夜的酒,而且点的还都是陈年佳酿,价钱自然不便宜。
    江玉郎瞧着老鸨递过来的巨额账单,不得不怀疑,小鱼儿那小子向他告白是假,没带钱是真的,敢情是专门把他弄过来付钱的!
    江玉郎做了有生以来最没品的事,来青楼赊账!
    幸好他是“抱月楼”里的熟客,老鸨才同意的,否则的话,估计就要上打手了。
    江玉郎回到家时已经正午,江别鹤仔细询问了下到底出了什么事,也都被他含糊过去了。
    现在已经入球,正午也没夏天那么炎热,江玉郎领着花无缺、铁心兰继续游江南。
    由于早上遭受的刺激太大,他今天当导游可就没昨天那么敬业了,频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连路都走错了好几次。
    江玉郎就这样心不在焉,恍恍惚惚的过完了一整天。
    入夜后,他往床上胡乱一躺,放任那千万般的念头,来回在脑中盘旋。
    江玉郎自己都想嘲笑自己两句了。他这是怎么了,居然还像个初恋般的少年一样患得患失,犹疑不决。
    紧紧闭着眼,试图抛开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假设,只问他自己的本心。
    他喜欢小鱼儿吗?
    他是喜欢他的吧。
    想想和小鱼儿相处的日子里,不可否认他的确是有机会可以杀了他,而且机会有很多。可每次他刚下定决心后,又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推翻。像什么若是邀月知道自己杀了小鱼儿,坏了她的大计,会找自己算账之类的……其实他若是真杀了小鱼儿,他可以有一万种方法证明不是自己杀的。面对小鱼儿,他其实从未真正下过杀手。
    他们初遇是在“慕容山庄”的寿宴上,他就在千百个来贺寿的人当中,认出了他就是小鱼儿。
    虽然他在那之前从未见过那小子,小鱼儿那时对他来说也还仅仅只是个小说人物而已。只是当时,他看着他脸上的那道疤,看到他那副又懒又皮的样子,就非常确定的就认了出来,那小子就是小鱼儿,那小子就是小说里将来要找他麻烦的小鱼儿。
    寿宴结束的当晚,居然就在厢房里遇见了他。那小子还敢拿着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他使计制服了他,当时自己居然只想好好捉弄他一番。他还记得他笑眯眯地反问小鱼儿,知不知道什么是短袖龙阳?还记得提出让他给自己暖床的时候,那小子惊怒交加的样子。
    就在江玉郎心烦意乱,胡乱想着心事的时候,“扣扣”门被不重不缓的敲了两下。
    江玉郎诧异不已,这么晚了谁会来?他稍稍理了下衣服,便起身前去开门。
    门外那人,一袭青衫,翩翩风度,来人正是江别鹤!
    江玉郎惊讶道:“爹!怎么是你?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江别鹤压低声音,轻声道:“别说话,跟我来。”
    话音刚落,就迈步前走,江玉郎急忙关好门,紧随其后。
    夜半三更,老爹现在把自己叫出来有什么事?
    江玉郎疑惑着,他边走边瞧,发现老爹江别鹤带他去的地方,却是早已废弃了的后院。
    后院里,到处都是枯萎了的树木和颓败了的山石小亭。
    江玉郎从来没有来过后院。江别鹤以前下过明令,不让他到那里去,他也知道那里有秘密,却也装糊涂,从没有试图去打探什么,老爹今天带他来这里,该不会是想要和他说明一切吧?
    江玉郎跟着江别鹤左走右拐,很快就到了一处的花房外。
    花房早已破败不堪,外面却还挂着锁。
    江别鹤走在前面,从怀里摸出钥匙,利落地打开锁,随后推开房门。
    江玉郎也紧跟着进去,抬眼四下望去,只见花房里蛛网密布,角落里堆着些破烂的花盆、枯叶,屋子里到处都积着灰尘,像是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一般!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江玉郎随意瞄了眼脚下,发现他和老爹江别鹤刚刚走过的地方,居然没有留下任何脚印。
    江别鹤似是看出他的惊讶,笑着解释道:“玉郎,不用惊讶,这里的灰尘是用胶黏在地上的,除非你用力去搓,否则什么痕迹也不会留下。”
    江别鹤便解释边接着向前,他走到一处蛛网密集的地方,伸手一拉其中的一根蛛丝,随后就听到“咔咔”地声响,一整面墙缓缓移动,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门。
    两人前后走进小门,门内别有洞天。细看之下,竟是间书房。
    除了没有窗户,其他竟和家里原来书房的布局一模一样,左右两壁是排满了书的书橱书架,中间是一张精雅的大理石书桌,桌上整齐地排列着文房四宝。
    江别鹤燃起火折子,点燃书房四处的铜灯。
    做好一切后,他朝江玉郎缓缓道:“玉郎,你先坐下。”
    江玉郎走道书桌前,随意坐了下来。
    江别鹤却是径直走向书架,看似漫不经心的抽出几本书,然后过来递给江玉郎。
    江玉郎看着江别鹤递给他的书,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封面是很平常《史记》,翻开它,书里的内容却不是史记,而是长长的的名单。里面有很多人名,每个每个名字下都有个括弧,括弧里有的写着“少林”;有的写着“武当”;有的写着“慕容山庄”;里面竟然包括了武林中大大小小的各个门派。
    江玉郎深吸一口气,这些该不会都是老爹放在各个门派的卧底吧,没想到老爹的势力居然发展的这么大!
    他又惊又疑的看完那本《史记》后,抬眼望向江别鹤。
    江别鹤也不解释,微笑示意他继续看下一本。
    他又拿起了一本《汉书》,这次不单是书里内容换了,书的中间干脆被挖去了一块,四边却黏在一起,就像是个盒子。
    书中没被挖去的地方,细细记载着易容之术,被挖去的地方,却是放着几张精巧的人皮面具,还有三两个小瓶子,那些显然是易容的工具。
    接着江玉郎又在一本《左转》中发现了无数张一模一样的藏宝图,他早就知道藏宝图是老爹所画,倒也没有太多惊讶。
    依旧耐着性子往下翻,又在其他书里翻出了大量店铺和田地的地契,以及无数张数额巨大的银票。
    即使江玉郎早就知道老爹江别鹤绝不像他表面那般两袖清风,却也被这一大堆东西刺激不小。天哪地啊!老爹是怎么在邀月那女人的眼皮底下卷走这么多东西的!这得需要多少智慧啊!江玉郎感叹道,看着江别鹤的眼神都充满的崇拜。
    江别鹤瞧见他看完了所有东西,才缓缓开口,斟酌道:“玉郎,你长大了,爹有些事也该告诉你了。”
    江玉郎凝目唤道:“爹!”
    江别鹤看着江玉郎的目光似欣慰,似怀念,他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面前的书本,缓缓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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