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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幸福自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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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突然一只灰褐色的猫头鹰嚣张地闯了进来，盘旋着扔下一个包裹后就离开了。
一如他的主人一样没有脑子，斯内普合上书本扔到一边，抓起那个包装的不怎样但也还过得去的包裹哼了下。
圣诞快乐，哈利。
……
因为哈利选择圣诞节留校，所以使得不仅是每年都跟他一起过节的罗恩还是不同学院但很关心自己的赫敏，算是格里莫广场12号的小天狼星和卢平，这个决定似乎让他们都大吃一惊，他们都以为，在失去莉莉和詹姆斯之后，他会——义无反顾的回到格里莫广场度过一个欢乐温馨的圣诞节。
所以哈利这样选择很容易让关心他的人以为他是打击过大意志消沉之类的，有关这方面的解释，哈利好说歹说解释了半天才保留了圣诞节在霍格沃茨度过的权利，附带每天写信保平安这样的要求。就好像他还是个孩子一样！
好吧！该死的自己现在的情况的确是一个孩子，只要这该死的喉咙好了，那就意味着自己向成长的目标又迈进了一大步，最起码那个时候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
同样让哈利吃惊的是德拉科…马尔福。会选择在圣诞节留校的学生本不多，即使是格兰芬多也会选择假期回家和家人度过，更何况是看重家人的斯莱特林。基于这点认识，所以当德拉科…马尔福出现在圣诞节晚餐的斯莱特林长桌旁享用丰盛的晚餐时，哈利的第一反应是托住自己的下巴别让嘴巴里的食物掉出来。
至于德拉科为什么会在这个莫名其妙魔法界宣布安稳下来的时候选择留在霍格沃茨，哈利想着，暑假自己就已经把很多秘密告诉德拉科了，作为等价交换，也许德拉科会愿意小小的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不过，也只能留在下次了。
要在霍格沃茨把一个马尔福约出来似乎很难，但如果是在圣诞节这种假期，学校甚少有人留校，而教授们也会给他们自己放一个假期享受节假日的气氛的当下，哈利相信这应该不会是一个难题。
只需要等待，哈利有足够的信心，德拉科…马尔福一定会自己先来找他的。
别扭
下了一夜的雪，地上虽然积攒了不少却也不算厚。
简简单单地施了个保暖咒后走出冷清的格兰芬多休息室，越过空无一人地礼堂，没一会儿来到了经常关顾的地点，站在光秃秃萧瑟的大树下面，哈利口中呼出一团白雾。
哈利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接着叹了口气。给斯内普送去的圣诞礼物……也不知道遭到了怎样的待遇？会发现是他寄过去的么？也许连看都不看就扔了？或者是扔到壁炉里烧了！？
说到底自己最近都没有找借口去地窖烦扰斯内普，就连平日里固定时间的训练都在有求必应室完成，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没有勇气去说不去斯内普那里的原因！如果自己说因为假期时间斯内普没有义务给自己腾出精力和时间在训练上，自己不该打扰他难得的假期时间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哈利伸出一只手撑在树干上，又开始纠结自己送给斯内普的圣诞礼物。可是……他都没有送给自己礼物！是的！哪怕是一张只言片语的羊皮纸也好啊！或者是匿名的“圣诞快乐”这样四个字也好啊！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Hey！别傻了！你给斯内普送礼物过去的时候就是匿名的，没道理他就肯定断言那份礼物是哈利寄给他的。这不能怪斯内普，你的要求不能这么高。
哈利沮丧的叹了口气，突然，哈利侧身避开一道疾射而来的红光，接着没有丝毫停顿的，哈利矮下身躲过了第二道紧跟其后的魔咒，在第三道咒语直面扑来的时候哈利快速地抽出魔杖施了个铁甲咒，没有犹豫地朝着念咒声音的来源处回敬，然后才悠悠然地站直身，哈利知道对方躲得过，却不会再攻击。
“圣诞快乐。”哈利礼貌地冲对面的人说道，“你好像迟到了，德拉科。”
德拉科面色平淡地掸了掸袍子，“看来你无时无刻都在努力而不是浪费时间消耗你的精力，哈利。”过了一会儿，德拉科略微撇过头，“你的圣诞礼物我很满意，至少你没有让我对你的审美眼光失望。”
哈利只是笑了下，对了，自己似乎刻意忽略了一点，对方可是一个斯莱特林，不是爽直的格兰芬多，不是害羞的赫奇帕奇，不是坦白的拉文克劳，是别扭的斯莱特林，对他们来说，坦白一件事情真的不符合他们一直以来维持的性格，尤其是每一个斯莱特林都具有的别扭性格。
“哈利，”德拉科将魔杖在手中转了几圈后说道，“停止你脸上一看了然的表现方式，还有，如果你只是关心我留校的事情，那只不过是跟某个人协商失败意见不合的结果，其他别想知道的再多了，哼！”
哈利心中吐了吐舌头，某个人是指谁他倒是不知道，但是显然关系很密切。
“最后一点，”德拉科边说边转过身，“如果波特庄园已经被你掌控了，那么无论它已经被人们遗忘了或是尚未被外人寻找到，我的建议是——藏起来。”
哈利没有弄明白德拉科话中的意思对方就干净利落地离开了，不过他现在打算先去一趟久违光顾的地窖。如果说斯莱特林的每个人都是这么别扭的话，那么没道理那个黑漆漆的家伙身为斯莱特林的头就不会成为那个最别扭的一个不是么？
最——别扭的男人？有趣的形容词，哈利不禁有点想笑，鉴于他正在朝着地窖的方向奔跑，他不打算因为换气不及而折磨自己。
可惜的是，哈利在经过一个拐角处没跑多远，甚至离地窖还有半条走廊的时候，他不得不放弃这个计划了。
一双手毫无预警地通过哈利的腋下一个用力就把他给举了起来。什、什么时候在他身后的？他居然没有察觉到！而且这个人是在自己身后这么做的，所以哈利身处半空中但还是转过头想看清楚身后的人到底是谁？
“这可不行喔。”声音很爽朗，是陌生的，应该不可能是留校生，因为这该死的高度和这么轻而易举就把他给举起来的力气就绝对不会是学生！哈利即使尽可能地扭动着脖子也只看到举起自己的人身穿一袭海蓝色的袍子而已。到底是谁？！
那道声音的主人有些戏谑的笑道，“小朋友就应该乖乖的遵守校规，不准在走廊里奔跑是校规之一吧？”
由于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后，哈利很干脆地停止了动作，“请您把我放下来可以么？”哈利礼貌的问道，没有去理财那个人说的话，然后又尝试地动了两下了解对方不止力气大还很没有礼貌，哈利又挤出一句话，“这样子很难受。”而且！他才不是小朋友！他已经度过变声期了！也就是说他已经长大了！这个称呼还真是让人火大！
那双手的主人仍旧没有放下哈利的意思，“你应该说‘我知道错了，不会有下次了’才对，而不是让我放你下来。”
哈利对于自己处于被动状态这点感到极为不舒服，而且身体因为悬空只有双手可以动，如果使用咒语让对方猝不及防的话……不知道行不行？
似乎是看穿了哈利准备下一步的意图，声音的主人调侃道，“啊，忘记说了，你的魔杖摆放的位置也不对，不能放在裤子口袋里呦，我已经帮你收起来了。如果你认识到错误的话，小朋友，我就把魔杖还给你，怎么样？”
什！？第一时间就把他的魔杖神不知鬼不觉在哈利没有察觉到的时候给取走了！？对方到底是谁？可以在霍格沃茨这么嚣张？
“我以为——撇下某个正在钻空子恨不得吃光所有私藏糖果不顾后果的那个人的阁下你，到底在这里玩什么鬼把戏？”熟悉的被压低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是斯内普！哈利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已经趋步走到跟前的斯内普身上，越发用力的开始挣扎，但是没有开口求救，主要是身上的这双手该死的还是纹丝不动！
“唉。”身后的人叹了口气，“真是……每次都那么会藏东西，让我想想，这次我要怎么让他主动开口说出藏糖果的地方呢？”
斯内普就那么站在哈利的跟前，因为被居高的关系，所以哈利基本上可以和斯内普平视，这感觉其实……还不赖？哈利为这种身高差真恨不得抽自己一下。
“啊，那么，这位小朋友就给你了。”那双手的主人像是终于想起哈利的存在一样，这样说着把哈利往斯内普面前凑了上去。
等……等……看着斯内普阴沉下去的脸还有那没有丝毫动作的样子，难道后面那个白痴要斯内普和自己玩举高高的游戏么！
哈利不动声色的吞了口口水。
梅林啊！现在到底要怎么办！
有关礼物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了！举高高什么的！他又不是小孩子！而且只是身高还没有开始发展而已！才没有很矮！哈利抿着最看了眼斯内普。
对方的反应只是冷淡的保持沉默不到三秒，然后——干脆利落地转身走了！就那么走了！完全没有犹豫地走了！
哈利尽可能地保持不慌张，和身后这个不知名的家伙呆在一起总感觉很不舒服。可是，自己就这么被斯内普丢下了，感觉有点闷闷的，鬼知道身后那个家伙要怎么处理他。话说回来，斯内普刚才说的一番话包含的信息量也不少，但也不算多。只知道后面那个家伙是邓布利多的朋友或者家人吧？
“诶？还真的走掉了。”身后那人说话间抖了抖哈利，这让哈利越发开始痛恨起自己还没有发展开来的身高。尽管是被对方举起来离开了地面，但是脚尖努力一下还是能够碰得到地面的。问题是，这样的一个处境和方式真的很伤害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的！
“玩够了就赶紧滚过来，波特！”不远处，不悦开口的黑色身影微微停顿了下，在走廊拐角处没有回头的说道。由于过道里空无一人，没有往常的嘈杂，所以声音传播的很远，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我才没有在玩！难道你没看出来我才是被玩的那一个么！？哈利悲愤地双腿挣扎，脚尖划拉了一下地面。正想着突然钳制自己的力量消失了，踉跄了几步站稳后，反身性的动作就是转身去看刚才耍弄自己的魂淡家伙，结果什么人也没有。
“一句话我从来不想重复第二遍，波特！如果你是想要挑战我的耐心或者是打破我的规矩的话……”斯内普慢悠悠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哈利马上回过头跟上已经甩着袍子疾步离去的男人。
……
“……”哈利感到很苦恼，自己一路小跑着跟着这个男人回到地窖里还不如跟刚才那个混蛋继续“玩游戏”的好。没有办法——完全无法缓解内心里面的紧张，为什么这个时候才会感到紧张？早当初自己头脑发热的时候不就应该知道这个结果的么？哈利站在处理魔药材料的小桌旁僵硬的发呆中。
“波特——先生。”淡淡拉长声音的口吻，从中听不出一丝一号的情绪。
“？”难道我就要终结在这地方了么？哈利刚转过头就被放置在眼前熟悉的盒子撞了个正着。
只见斯内普用毫无波澜的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哈利，单手托着那个让哈利胆战心惊的同时还很心虚的礼品盒子，“也许你会在我失去耐心之前愿意主动给我解释下这个鬼东西到底包含着什么目的？”
哈利暗暗吞了口口水，没有胆量抬头迎上那双黑眸，选择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斯内普左手上拖着的墨绿色盒子上。
礼品盒并不算是很大，也没有什么装饰物，很简单普通的礼品盒在霍格莫德随处可见，唯一有区别的，可能是盒子上简单明了的花纹一看就是用变形咒弄出来的。不过哈利知道，斯内普想问的不是盒子而是里面的东西。
“那个……”哈利也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只是第一次送礼物给自己喜欢的人，又没有能有参考的人或者经验，不过看情形对方似乎不太喜欢？“里面的东西不好么，教授？”
“答非所问，格兰芬多扣五分。”斯内普毫不犹豫地在哈利话一说完就开口扣分，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不过相当令人吃惊，没有否认这个这个恶趣味的东西足以让梅林鼓掌了。那么——现在告诉我，这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波特先生。”
救命！哈利干巴巴的笑了下，内心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应该更谨慎考虑送礼物才对，为什么自己就不能问下赫敏该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给斯内普！？即使之后会被赫敏追问很多无关紧要的问题也好过现在被斯内普逼问这样进退两难的问题来得好啊！
眼看着斯内普因为哈利支吾着不回答打算再继续扣分的样子，哈利一脸豁出去的打算先实话实说省的抗拒从严后果自负的样子说道，“是柠檬，教授！”
斯内普挑眉，没有说话，用沉默表示哈利继续解释下去的架势。
哈利觉得自己实在是蠢透了，不过，斯内普那意思是让自己说明白原因么？打死邓布利多他也不会说的！
看到哈利抿紧嘴唇没有说下去的样子，斯内普仅仅只是向前踏了一步，掂了掂手上的礼品盒，“美好的礼物，嗯？”稍稍弯下腰凑近哈利，脸上阴沉表情毫不掩饰的冲着哈利说道，“我相信波特先生一定会给我一个相当满意的解释，来说明这份礼物的——啊——‘特殊含义’？”
啊！自掘坟墓的感觉真的好忧桑！哈利倒退一步靠在无退路的长桌旁，即使这样也没有拉开距离让哈利觉得越发紧张！如果自己说出来绝对会被毫不犹豫的杀人灭口的！可是不说的话也会死的很惨！哈利僵着脸衡量着两者之间哪个死得更痛快点。
斯内普恶意的又向前挪动了一步，欣赏着哈利走投无路带着被他吓了一跳的反应，偶尔玩玩也是增进彼此感情的一种方法不是么？“波特先生，你的舌头呢？”
“我觉得，”哈利镇定了后总算可以抬头对上斯内普的视线了，莫名的，剩下的话却在距离那么近的黑眸中说不下去了，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这……很明显。”
斯内普略微低下头，将视线放低，“你是在质疑我的常识么？”
哈利呼吸一窒，随即放松了深呼吸一口后，闭紧双眼完全是用一种一气呵成的气势说完了他的解释，“谁让你每次说话都是酸的要命，还讽刺的别人体无完肤，我觉得送你这个完全正合适！”
死了！在感到身前笼罩自己的阴影带有的极低的气氛后，哈利觉得明年的这个时候，希望罗恩和赫敏能记得多烧点纸给自己。
“哦？”只是这么一个字就让哈利不由自主地抖了抖，眼睛仍闭的死紧不敢看一眼。
美好？
“我说，伙计”罗恩将《论千年前与近代魔法历史的渊源》竖在自己面前转头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使劲用胳膊肘顶了顶身边这个假期期间杳无音信假期结束归校后见了面就一直保持苦瓜脸摊在桌上一动不动的好友，实在不明白他在假期期间错过了什么，“你假期在学校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地方了么？”
不是说罗恩不关心哈利最近明摆着一副我很忧郁我很烦恼的样子，只是——当对方吃饭就另当别论，就连睡觉都仍旧是保持着一副苦瓜脸的睡相就有点惊悚。而且，越来越多的时间在发呆上面，没错，是发呆！梅林保佑！罗恩把下巴磕在桌子上，麦格教授居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后罗恩开始思量周五的魔药课要不要跑去和纳威一组，毕竟炸坩埚得零分也比跟着身边这个发呆神游最后被那只老蝙蝠一起挨骂关禁闭不说，指不定还要把自己做出来的魔药以身试则。梅林！
“唉。”每次都得不到回应的罗恩也很想长叹一口气。哈利单手撑着下巴，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语气和正在讲课的宾斯教授如出一辙的平板，“我是白痴么？”
罗恩一惊，下巴蹭的磕过桌沿撞在鼻子上，用手捂住嘴闷叫一声后惊奇的看着终于有回应的哈利，“！”
哈利微微侧过头瞟了一眼罗恩，然后视线略过罗恩往后看去，又叹了一口气，回过头继续维持刚才的动作，“真好。”
罗恩本打算顺从感官打一个哈欠然后再睡一觉后起来再问哈利他最近怎么了愣是打住，“什么‘真好’？”
“你八点钟方向靠墙最角落里。”哈利干巴巴的回答。
罗恩总算了悟的沿着刚才哈利的视线慢慢转头望去。
哈利转了转眼珠，瞥到罗恩一动不动保持僵硬的姿势，回想起那晚自己的反应，简直糟糕透顶！只不过是斯内普离自己近了点，说话的时候气息毛孔都能感觉的到而已！他就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绝对不是他腿软造成的！并且那个时候他的脸绝对没有很红！只是因为……羞愧！没错！给斯内普送的生日礼物羞愧而已！
哈利连头都没敢抬，之后？让他相信，之后他勉强站起来道了声晚安就遁了。尽管那个时候离晚饭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哈利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问已经转过身毫无睡意的罗恩，“对了，罗恩，你和赫敏做到这步了么？都交往那么久了，到手了吧？”
好不容易将刚才看到的那对居然在课堂上亲嘴的情侣身影踹出大脑，就被哈利这么猝不及防的一问给呆住了，仅一会儿，罗恩满脸通红的提高声音，“喂喂喂！你，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这怎么可能！”虽然我也很想那么试试看，但是罗恩敢保证，他要是敢像那对情侣这样做的话，赫敏绝对会在用书本砸自己之前先用她知道的所有恶咒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咳咳……”清嗓子的声音打断罗恩还想继续辩解的举动，“OH！我记得……韦斯莱，罗恩…韦斯莱先生？有关梅林时代的妖精叛乱和早之前史上最严重的妖精主张独立有着相似之处这件事看来，韦斯莱先生有着不同的想法？但是现在时间还早，要和我讨论的话可以放在课后。那么，让我们继续刚才的……”
“！”罗恩再度僵坐在座位上，和身边的哈利保持姿势不动一直到下课。
在不远处看到他们互动但不知道他们话题的赫敏无语的让手中因为打断停下来的羽毛笔继续原来的工作。那个白痴，赫敏心中嗔骂了一句，但本来由于那个呆头鹅在假期中木木的反应而不悦的心情倒是转好了。哈利看上去应该也只不过是青春期的烦恼吧？男生的烦恼比他们女生复杂么？
……
话说另一头。
睡到自然醒，美好的一天，并且是——一整天都不用再面对下面无数个即将可能或是疑似会爆炸冒烟的坩埚的制造者，那些在斯内普看来要么胡诌想迫不及待的得到0分要么完全像是一个智商飞离的白痴胡乱抄写书上对他来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文字企图得到点可怜的辛苦分要么一式两份或者更多份的除了名字以外内容统一的被俗称为作业，今天也不必面对才是今天最美妙的。
忘了说，最会挑时间不由分说就过来不仅挑战自己视野接受能力还会踩着自己忍耐底线玩平衡木游戏的老校长，被于昨晚自己的温馨提示下再度找到了收藏甜食的聚居地之一的那位阁下给狠狠地批了一顿并没收后，估摸着会消沉个两天才会振奋的想起来他还有几个尚未被发现的收藏点。所以，今天也不会有校长的出现让斯内普头痛。
心情愉悦的坐在壁炉对面的沙发上，由于天气转暖，炉火和炉灰也不会存在。斯内普双腿交叠，将预言家日报摊开放在腿上，召唤来一杯热咖啡后摆在一边。
“滋——”一声轻响从壁炉中冒了出来。
斯内普阴郁着脸看着从壁炉由内而外飘飘忽忽最终落在地毯上的一封雪白信件。他当然知道那封信是谁寄来的，斯内普忘记自己还有一个没有计划进去的人会打扰自己美好难得的日子。
魔杖轻点，信件上铂金色的族徽火漆印还是一如既往的刺瞎人的眼球。斯内普轻嗤出声，没有看里面的内容直接消隐无踪，最后瞥了眼壁炉，斯内普恶意的勾勒下嘴角，伸手拿起一边冒着热气的咖啡缀了一口低头继续看报纸。
约莫十分钟左右，壁炉内突兀的窜起熊熊的绿色火焰，接着一道身影快速的踏上斯内普位于地窖内毛绒绒的地毯上。
斯内普翻过一页没有理睬来人。
抬手撩了下铂金色柔顺的发丝，卢修斯蹙了下眉毛，“我亲爱的朋友，看在相识这么久的份上，也看在我每次来之前都会飞路一封拜访信去你那的份上，你偶尔也该清理下你壁炉的炉火吧？”
斯内普头也没抬仍旧埋首在预言家日报中，“我可以预想到在我这么做之后，以后你的每次访问都会和某个已经除了甜食塞满大脑以外没其他想法的老家伙行动力堪比，卢修斯…马尔福。”
卢修斯慢悠悠地坐在斯内普的左手边，“千万别这么说，西弗勒斯。”在收到斯内普不予置否的回应后，卢修斯说道，“最近预言家日报的报道虽然不明显，但我相信你已经发现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某些小变化了。”
斯内普收起预言家日报，身体往后靠坐在沙发上，“你是在征询我的建议么？”
卢修斯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不，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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