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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盖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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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越好。”
  “所以你动用了一些特殊关系,是吗?如果是一般人要进入魔法部呢?”
  “是的,我找了个熟人临时开通这里——它是个紧急入口,不会留下进出记录,平时也不开放。至于一般人……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个来宾入口,我曾使用过,那是个麻瓜的公共电话亭。”
  “那也很有趣。”我说着,看到脚边的井盖忽然旋转起来,然后慢悠悠地往上飘了一英尺,点头似的冲我们晃了晃,移到旁边,“现在怎么办?”
  “现在,”卢修斯小心地收拢了长袍,以免碰到任何一处他并不觉得有趣的地方,“跳下去。”
  ——小剧场——
  A
  麻瓜糖果店。
  店员:下午好,伏地魔先生!又来买抹茶蛋糕吗?
  邓布利多:(猛然回头,看到一个小孩趴在柜台上选蛋糕。)嗯?
  店员:一共两镑五先令,谢谢惠顾。伏地魔先生请慢走。
  邓布利多:(再次猛然回头,见到一个小孩提着大盒子走出门。)嗯……
  B
  大街上。
  某中年麻瓜妇女:小朋友下午好!送你个气球吧?来,写上名字,你叫什么?……好的,给你——
  安提亚斯:虽然我不是小朋友,但还是谢谢您。您写了什……祝伏地魔小朋友儿童节快乐?!
  C
  伏地魔:(优雅地喝红茶)卢修斯,有个任务交给你——去问问安提亚斯为什么不肯跟我姓。
  卢修斯:……是,主人。
  (十分钟后。)
  伏地魔:如何?
  卢修斯:(虚弱地)他说,反正无论姓瓦拉还是伏地魔,姓名缩写都是A。V,他还不如要字母少的那个……
  伏地魔:……
  二十二 身份与姓氏(下)
  (魔法是不能作假,但人可以。)
  我看着卢修斯消失在黑黢黢的下水道里,心里暗自遗憾没能带上任何可以保存影像或记忆的工具——我发誓我会把这个场景记一辈子,鉴于它是如此珍贵而不可多得……
  “安提亚斯,快下来。”卢修斯的声音从下水道深处传来,有些闷闷的,我一边猜想这是因为位置的关系还是心情的问题,一边跳了下去;几秒后我落在一个很有弹性的软垫上,就势抱膝埋头一个前滚翻,在地板上站稳。
  鼓掌声响起。
  “漂亮。”一个褐色短发的中年男人在我站直身体的同时发出了称赞,“孩子,你的落地姿势比卢修斯强多了。”
  “劳伦特,抓紧时间。”卢修斯用手轻轻拨弄有些散乱的淡金色长发,催促的声音中带着一点恼火,我猜他掉到软垫上时一定没能保持贯有的优雅风度。
  叫做劳伦特的男人翘起嘴角:“别担心,一切都安排好了,除了我,没人知道你还带了一位小朋友。”
  ……
  看在你帮了忙的份上,我忍。
  劳伦特走在前面带路,经过一段幽暗狭窄、一看便知不常使用的甬道后,金色的光线从前方出口照射进来,我们跨过一道半椭圆形的拱门,来到一条很长的走廊上。走廊两边是众多的房门,有的半开,有的紧闭,人们交谈说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偶尔有人在不远处匆匆经过,看上去是一片繁忙的景象。
  “第四层,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包含野兽、异类和幽灵办公室、妖精联络处和害虫咨询处。”我眯起眼看着走廊尽头悬挂的金色牌匾,念出了上面刻着的文字。
  劳伦特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视力真不错,用了什么强化魔药吗?”
  “没有。”卢修斯代替我回答了他,用词简洁,“走吧。”
  我们轻轻地从长廊上快速走过,劳伦特打开一个不起眼的棕色小门让我们进去,然后掩上门,带着我们从一个很小的旋转楼梯上走下去。
  “平常不会有人使用这里,”他说,“这是个不受关注的楼梯间,大家都更乐意去乘电梯。”
  “电梯?”我闻言惊讶地问,“巫师们也用电梯?”
  “在魔法部,是的。”
  我十分好奇地想试一试,但想到我们是“秘密”来到这里,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从旋转楼梯上下来,走出另一扇棕色小门,进入一条格局稍有不同的长廊,劳伦特把我们带入了“国际魔法法律办公室”,宽敞的房间里分为几个不同的办公区域,每个区域临近的墙上还有一扇稍小的门,上面挂着不同的科室名称,我们进入了标明“移民事务科”的那一扇。
  “好了,现在拿出你的魔杖来吧,孩子。”劳伦特快步走到办公桌后,在椅子上坐下来,从抽屉里拿出一摞文件,“做个象征性的检测,然后就开始办手续。”
  “劳伦特,安提亚斯没有魔杖,”卢修斯一手轻轻按在我的肩上,“他还小呢。”
  ……
  原来我不仅需要“秘密地”办理身份证明,还要“憋屈地”办。
  “哦,那就有点麻烦了,我还以为只需要开具一份合法的入境证明,再让他加入英国国籍呢。”劳伦特翻了翻面前的文件,“但是现在要换成出生证明了,而且我只能给他办理本国境内的。”
  “拜托你了,老友。”卢修斯拍了拍站起身来往外走的劳伦斯的肩膀,“我们在这儿等你。”
  劳伦斯走了出去,我问卢修斯:“为什么要先给我开入境证明?又为什么要换成出生证明?我并不是在这里出生的。”
  “一个巫师不可能凭空诞生,安提亚斯。我们出生时的魔法波动会被所在国家的魔法机构记录下来,当父母来到魔法机构办理新生儿身份证明时,这份记录就是重要依据。”卢修斯示意我在靠墙的沙发上坐下,“之前我只告诉劳伦特你需要在隐瞒来历的前提下获得合法身份,他大概就以为你是来自其他国家的流亡巫师了;这种情况只需要记录一下你的魔杖特征,用它来开具一份入境证明,就能以此作为依据继续给你办理英国国籍。但现在你没有魔杖,我们就只能伪造一份出生证明了。”
  “可是出生证明需要有魔法波动的记录啊,我当然也没有这个。”
  “啊,你当然有,只不过不是‘出生时’的魔法波动,而是‘成年后’的。”卢修斯狡黠地微笑起来,“按照瓦拉的标准,你已经成年了,不是吗?”
  我点点头。
  “而很多巫师专用的东西都对你有反应,这足以证明你有魔力——等会儿用来记录你的魔法波动的仪器也采用了类似原理,我们会有一份‘真实的’记录。”
  事实证明,卢修斯的话是正确的。劳伦特用来检测我魔法波动的设备确实给出了一份记录,随即这份记录就被劳伦斯用来伪造了出生证明。
  当我看着那份文件上写有“安提亚斯·瓦拉,男,生于1979年9月3日,拉伯诺庄园,普利茅斯,德文郡,英国”的字样时,感觉非常怪异:“劳伦特,这份证明真的没问题吗?你写的可是今天的日期,照道理我才刚出生!”
  “没关系,没关系,巫师活得比麻瓜久,十年的误差没那么明显——等你长到40岁,看上去和30岁也没多少不同了。”
  ……
  我连一千岁都不止,谢谢你把我当成十岁小孩。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把日期写成十年前的?”
  “因为这套设备给出来的日期是今天啊!魔法可不能作假。”
  ……
  那你现在干的事算什么?
  “魔法是不能作假,但人可以。”卢修斯看着我的表情,笑眯眯地说。
  “卢修斯,我总觉得那份‘真实的记录’很有问题……”从魔法部出来后,我担心地对卢修斯说,“要是有人碰巧看到了我的出生证明,又见到了我本人,他一定会奇怪一个婴儿看上去怎么会像……你知道,十岁左右的孩子……”
  “办理身份证明只是有备无患,一般没什么暴露的危险,别担心。只要魔法部认为记录是真实的,那就够了。”
  “你判断真实与否的标准还真独特……说起来,我一直以为我拥有的不是魔力。”
  “起码你的力量和魔力非常相似,令我们难以分辨,这就足够了。”
  “可我用不了魔杖,你和西弗勒斯的魔杖在我手里都没反应。”我有点郁闷,“别告诉我这是因为我太笨。”
  “我可不是西弗勒斯……而且你的力量和魔力只是相似,并非相同,无法被魔杖引导也是正常的,要知道,魔杖是一种非常精细和敏感的物品。”卢修斯拍拍我的头以示安慰。
  “但你也说过魔杖并不是具有唯一性的物品,就算别人的魔杖用着不顺畅,也还是可以施咒的。”
  “施咒的前提是魔杖能够分辨并引导出使用者的魔力,但我想魔杖无法分辨你的力量。”
  “真遗憾,我很想试试施咒的。你知道,像飞来咒、速干咒、保温咒什么的,都很有用……”
  “你判断有用与否的标准也很独特。”
  “是吗?”
  “是的。”
  ……
  当我们回到庄园的时候,许久不见的莱斯特兰奇夫妇正在大厅里打扑克,我看着输了牌大呼小叫的贝拉特里克斯,忍不住微笑起来,获得惯例的白眼一个。
  “主人在二楼客厅里,”罗道夫斯对我们点点头,“让你们回来了就上去找他。”
  卢修斯向他道谢之后和我一起上了楼,在伏地魔吩咐了几句之后领命离开,接着伏地魔和我进行了单独交谈。
  在谈话里,伏地魔对我最终选择“瓦拉”作为姓氏并未表示异议,只是让我取下左手腕上带着的银蛇镯子,对它施了几个咒语,告诉我现在这个镯子具有显示时间、反馈方位、联络和定向的功能,这些功能算是幻影移形的辅助魔法,只有具备合法身份的巫师才能使用。
  所以我明白了合法身份的便利之处——虽然它依旧不能帮助我瞬间出现在伏地魔身边,却可以反过来;但问题是……
  “这不就变成我在需要的时候召唤您了吗?”
  “你很介意?”
  “……不,重点是我为什么要召唤您……”
  “等你需要的时候,理由就会出现了。”
  ……
  我有种被忽悠了的感觉。
  吃过晚饭后,伏地魔把我叫到书房,交给我一封信函,让我送到某个指定地点,并将它交给准时出现的接应人。伏地魔对我解释这封信函非常重要,不能使用猫头鹰传递,并且当接应人出现时,我需要问出伏地魔设下的口令,只有对方回答正确时才能把信交出去。
  “请原谅我最后才提到这一点——安提亚斯,我知道这并不是你的本职工作,我们签订的魔法合同上也写明了你有权拒绝。”伏地魔在拿出信函并解释完毕之后补充道,“但是这封信的确很重要,除了你,别人不足以让我信任。”
  我点点头:“您的信任是我的荣幸,我会竭尽全力完成任务。”
  伏地魔满意地点头:“那么,去吧,你要在约定的时间之前赶到,多多观察周围的环境。你知道我有一些敌人,其中不乏阴险狡诈之徒,所以你必须当心。”
  “我会的。”
  我接过信,感觉到上面有熟悉的魔力环绕,看来又是被魔法加密的重要文件,而且出自伏地魔本人之手。
  “再见,先生。”
  “再见,记住谨慎行事。”
  *******************************************************************
  ——小剧场——
  伏地魔:哼哼……哼哼哼……
  安提亚斯:???
  伏地魔:知道反馈方位的魔咒有什么用吗?它能让我随时掌握你的位置。定向咒则能帮助我准确地幻影移形到你的所在地。
  安提亚斯:……
  伏地魔:这样你就不敢随便出去鬼混了。
  安提亚斯:!!!
  ……
  安提亚斯:银镯在手,走遍全球——
  伏地魔:魔力GPS,将世界握在手中——
  和声:你,想要吗?

  送信与拘捕

  二十三 
  (这孩子怎么想的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干了什么。他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站住!”
  我在大树上奔跑。
  “你这混蛋,给我站住!”
  我在房顶上奔跑。
  “听着,你要再不停下——”
  多么似曾相识的台词。
  “我就下杀手了!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真的一模一样……
  “该死的……瓦拉·安提亚斯!”
  无论是喘气还是断句,这话都很不中听啊。
  “停下!!!”
  声若雷霆,怒火澎湃,虽然我离得很远,尚不至被烧到,但……
  “先生,又见面了。虽然我很高兴看到您一如既往的神采奕奕——”
  我不仅停下了,还跑了回去,站到一个月不见、狮吼之风依旧的男人面前。
  “——很遗憾,这次我还是赶时间。”
  ……
  男人看上去郁闷得快要吐血。
  我对此感到很抱歉。
  “不然这样吧,我跟您约个时间,找个地方好好谈?酒吧就算了,我进不去……甜品店和咖啡屋没有问题。”我用最诚恳真挚的眼神望过去,“我保证,只要是我能说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原来他不是郁闷得快要吐血,而是气还没喘匀。
  我很有耐心地等着他抚顺了气。
  离伏地魔口中的接应人预定出现的时间还有五十分钟时,我到达指定地点。
  离伏地魔口中的接应人预定出现的时间还有四十分钟时,我碰上了阿拉斯托·穆迪。
  不是我没有仔细观察周围环境,而是我不可能提前观察到一个巫师幻影显形。
  事实上当他快要完全出现的瞬间我已经躲开,不过对方曾经令我印象深刻的敏捷这次更是超常发挥,两秒不到就有三个障碍咒挡在了我身边,于是无处可逃的我只有一个选择——
  越过他的头顶,向前跑。
  然后他完美地重复了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
  现在,离伏地魔口中的接应人预定出现的时间还有半小时,我很苦恼。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速速禁锢!”
  穆迪终于平复了呼吸,开口第一句就是交战宣言;我躲开咒语,重新跳回树上:“先生,既然您没有和平相处的意愿,我可就走啦!”
  “你这个可恶的食死徒!障碍重重!昏昏倒地!统统石化!”
  我在树木之间腾挪辗转,心里计算着要用多久时间才能顺利甩开他并且保证不被再次追上——如果在我和接应人传递信函的时候他凭空出现可就大大不妙了。
  “钻心剜骨!钻心剜骨!钻心剜骨!”
  愤怒升级了……
  我在几棵树间来回闪避了一会儿,然后跳到一棵树后隐藏身影、屏住呼吸,凭借波来感受穆迪的行动;目标消失让他停止了胡乱发射咒语,从他变得又轻又快的呼吸和脚步可以听出他正试图确定我的所在。
  一阵波动从他的魔杖上烟雾一般向四周蔓延开来,我知道这是搜索咒的一种,但是并不打算躲开。
  时间无多,不宜缠斗,我需要尽速解决他。
  两秒之后,穆迪用搜索咒确定了我的位置,蹑手蹑脚地靠过来,我闭上双眼,全心全意倾听他的脚步,在他的波动开始震荡的同时摸上了左臂;下一瞬——
  “统统石化!”
  铛!
  穆迪定在原地。
  “啊……我本来以为您会先用禁锢咒或昏迷咒……”我拿着贝骨离开树荫,走到他面前,“现在就有点麻烦了。”
  五分钟后,我扛着硬邦邦的穆迪来到我之前经过的一个广场上,把他放到我认为最合适的位置,然后稍加调整。
  “您看上去棒极了。”我上下打量着他,并伸手抽走了他的魔杖,“抱歉。”
  我把魔杖插到靴子里后快速离开,身后传来一波又一波滚烫的怒火——我得说,穆迪先生的无声愤怒远远比不上他的雷霆之啸有威力。
  离开广场后,我尽快回到约定地点,一刻钟后终于迎来了接应人——身穿黑斗篷,脸戴面具,眼中的怀疑和试探在月色下烁烁发亮。
  我个人认为,食死徒们的行动本来无须如此小心隐秘——如果他们没有打扮成这副诡异的模样的话。
  如果我是敌人,在一大群人里肯定也只盯着戴面具的兜帽们看。
  不过我还没有自讨无趣到向伏地魔进谏的地步,因为他看上去对自己部下的造型一直都很满意;我甚至觉得那些部下自己也很满意,因为每次我获准进入伏地魔和他的部下集会的房间时,他们都穿成这个样子,无论房间里有多热都一直坚持着——这种时候通常只有我和伏地魔感觉好受些,因为我穿得少,而伏地魔体温偏低。
  相较而言,我和他似乎都更怕冷一点。
  现在,深夜的凉风从巷道里徐徐吹来,我面前的不知名食死徒也不像在房间里开会时那样大汗淋漓;他往前走了两步,仔细地看着我的脸,一言不发,目含催促。
  “啊!”我终于反应过来他在等待口令,赶紧开口,“永寿与力量是——”
  “厄瑞波斯之荣。”对方迅速回答,并问出了第二句,“死亡与软弱是——”
  “阿喀琉斯之踵。”之前在伏地魔那里获知口令时,我为这位蔑视麻瓜的巫师居然读过希腊神话而惊奇。
  “口令正确。主人的信呢?”
  “在这里。”我把信从怀里取出来,让对方用魔杖检查了一遍后交给他,“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祝你好运。”
  对方点点头,把信塞到长袍里,后退一步,啪的一声幻影移形了;与此同时,周围忽然涌现了许多陌生的波动,下一秒七八个人影在空气里显形:
  “不许动!你已经被包围了!”
  ……
  我痛恨神出鬼没的巫师。
  当一个人被好几根魔杖围成一圈牢牢指住时,想要凭借高速运动脱离困境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至少我自认没有这样的飞毛腿;而当一个人在无法逃跑的前提下又被警告不要轻举妄动时,想要凭借身手大打一架突出重围也是比较困难的事情。现在的情况和我第一次闯入庄园时不同,那时卢修斯他们并不打算置我于死地,彼此的距离也比较远,而现在这群人已经快把魔杖戳到我鼻子上了——确切说,我的脑袋周围全是魔杖,整整一圈。
  “我们又见面了——”
  几秒对峙后,一个声音在包围圈外响起,我心里咯噔一下。
  “——很意外吧?你这个小食死徒。”
  ……
  “是有点意外。您刚才为什么不肯先用禁锢咒或者昏迷咒呢?”我遗憾地说,“这样我处理您的方式会有所不同,也许今晚就不用第二次见面了,穆迪先生。”
  穆迪冷酷的表情扭曲了,身体颤抖起来;包围我的人群骚动了一下,一个脸蛋圆圆的年轻男人惊叫道:“阿拉斯托,就是他把你石化了放到广场群雕中间?!”
  ……
  包围圈里好几个人露出了惊讶又好笑的表情。
  “是。”穆迪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回答,伴随着嘶嘶的气音,听起来像伏地魔在说话,“也是他往我身上披了那面写着‘真爱无罪’的旗子!”
  ……
  除了穆迪,所有人的面部神经好像都失调了。
  “哦,那只是顺手。”我无辜地耸耸肩,“周围的雕塑都是麻瓜打扮,您的长袍太显眼了。”
  “……”
  “我说,穆迪先生,您就不能换个方式绑架我吗?”我飘在穆迪身边,忍受着头发拖曳在地上发出唰唰轻响的奇怪感觉,“绳子从头绑到脚也就算了,头朝下飘着真的太难受了。”
  “我这是合法拘捕,小食死徒。”穆迪的脸绷得紧紧的,看也不看我一眼,“而你这是罪有应得。”
  “我跟您说过我不是食死徒,真的不是。”
  “狡辩!”
  “污蔑!”
  “噗!”脸蛋圆圆的男人走在我们旁边,忍不住笑出了声,“阿拉斯托,你真的确定这孩子是食死徒?他太小了,众所周知那个人一般不会选择未成年人。”
  ……
  我发现娃娃脸偶尔也是有好处的。
  “弗兰克,我很确定!”穆迪从鼻子里发出不耐烦的喷气声,“你没有看到他战斗时的样子——哪怕还是孩子,也足以令伏地魔欣喜若狂地标记他!”
  “标记我什么?”
  “少装蒜!”
  “跟您说了我没有……那至少把我掉个个儿,行吗?您瞧,我的头发弄脏了。”
  这回发出笑声的人不止一个,其中一个眼睛很大、看起来很精神的女巫顶住穆迪的杀人眼神,微笑着把我调了个头:“得啦!到现在还担心头发,你真够臭美的。”
  “谢谢您,女士。”我呼出一口气,“不用吸入别人脚边灰尘的感觉真不错。”
  “呵呵……你几岁了?为什么替伏地魔工作?你知道他是个很危险的人吗?”
  “……总之我不小了,替伏地魔工作是因为他付我薪水,我知道他是个危险的人。”
  穆迪冷哼一声:“都听见了?他承认了。”
  “好啦,阿拉斯托,你知道的,食死徒可不会从他那儿领工资。”女巫笑了笑,“我想这孩子是被蒙骗了,待会儿带回去问清楚就行。”
  “他犯罪了!为伏地魔工作就是犯罪!”穆迪似乎对周围巫师们向女巫露出的赞同神色深感愤怒,“他知道伏地魔很危险,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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