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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盖亚-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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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感激克雷格·怀特先生,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能让自己的信任和尊重成为潜在的危险因素。伏地魔喜爱猎杀麻瓜,就算他东山再起后受到了极大压制,怀特先生遭遇食死徒的可能也并非为零,不是吗?”

    我挫败地靠到冰箱上,重重叹了口气。

    阿不思和西弗勒斯是对的。意外事件的概率再小也有发生的可能,如果克雷格遇上了食死徒,以他那种藏不住心思的性格,必然会暴露自己对魔法界、对凤凰社的了解,到时候一个摄神取念魔咒就能让我们一年多的努力化为泡影,最近才掌握到的大量信息也将作废。

    “有时候大局和个人的利益是相互冲突的,陷入两难境地的我们必须做出选择。”阿不思又说,“让怀特先生忘记这半个月来发生的一切是我和盖勒特的共同决定,如果你要责备,请把我们作为对象,安提亚斯。”

    “不。”我情绪低沉地摇摇头,“不,我明白你们的想法。宁可侵犯他的权益,也不愿陷他于危险。我理解。”

    只是有时候,有些人宁可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也不愿自身权益受到侵犯。凤凰社的所有成员们正是这样的存在,所有在过去那段黑暗时期里反抗伏地魔的英勇之士也是这样的存在,历史上一切敢于反抗暴政和屠戮的人群都是这样的存在;然而保护自身权益的战斗又往往成为对他人——哪怕是敌人——的侵害。

    保护者与被保护者、受害者与加害者……世界瞬息万变,角色时时转换,生命太过复杂,有时显得如此艰难。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阿不思轻轻退出门外,西弗勒斯走到我身边,把我慢慢揽到怀里。

    “会结束的。”他低语,“战争会结束的。”

    “我知道。”

    我把脸埋进西弗勒斯的胸口,深深呼吸熟悉的味道,片刻后揉了揉脸颊,让自己打起精神。

    “就在今天下午,我和克雷格解读了一段很重要的影像,我必须马上告诉大家。”

    西弗勒斯点点头,跟在我身后走进了凤凰社常用作会议室的房间。今晚阿不思和盖勒特同时出现,所有核心成员也都到场了,正坐在房间四处等待我汇报两周来的监视成果。

    西弗勒斯站到靠墙的角落里,我把录像播放出来,众人感兴趣地注视着伏地魔和罗道夫斯无声的交谈。

    我站到屏幕旁边:“各位晚上好。你们看到的这场谈话发生在两天前的一次食死徒集会后,而那次集会西弗勒斯没有参与——事实上自从伏地魔住进了斯科尔斯的城堡,西弗勒斯一次都没有受到召唤。”

    “卢修斯·马尔福也没有。”西弗勒斯平板地说,“安提亚斯的成功脱逃让伏地魔对马尔福的信任降到了最低,即使找不出破绽也不肯再重用他了。”

    “正在我们急需新突破口的时候,多洛霍夫的侄子丹尼尔在他叔叔的授意下向塞缪尔·斯科尔斯求助,送了我们一份撞上门的大礼。”盖勒特一脸微笑,但我注意到他的目光仍能让某几个人不太自在,“安提亚斯,继续。”

    “从这场密谈的内容来看,伏地魔正策划着一项重大行动,很可能在六月中下旬的某一天进行……”

    我深吸了一口气。

    “让我从结论开始:简单说,伏地魔打算抢劫古灵阁。”


  十七

    情报与谢礼

    (我要你接下来一个小时保持安静,随便我……对你……做什么……)

    “让我从结论开始:简单说,伏地魔打算抢劫古灵阁。”

    话音甫落,屋子里出现一阵小小的骚动,盖勒特和阿不思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示意我往下说。

    “根据他和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的谈话可以推测出,他曾把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交给贝拉特里克斯保管,现在急需将它取回来;不幸的是贝拉特里克斯如今被我们监禁着,而莱斯特兰奇家的金库钥匙一向在她手里。”

    亚瑟·韦斯莱轻吁一口气,莫莉横了他一眼;瞬间我便断定韦斯莱家的财政大权也由妻子掌握。

    “伏地魔询问罗道夫斯还有没有别的方式进入金库,答案是没有——贝拉特里克斯在许多年前使用了一种巧妙的魔法将钥匙藏在身上,自觉万无一失,便到古灵阁做了权限变更,确保唯一的凭证就是钥匙。”

    “可怜的伏地魔。”恩迪趴在沙发扶手上,唱歌似的说,“多疑反被多疑害,这下自找麻烦了吧?哈哈——”

    阿不思咳了一声,恩迪悻悻闭嘴。

    我忍着笑继续道:“伏地魔对这件东西非常重视,无论如何要尽快到手,唯一的办法就是硬闯古灵阁;但他和所有已经暴露身份的食死徒都受到通缉追捕,不可能大摇大摆出现在对角巷,因此最后的决定是由他和罗道夫斯亲自出手,使用复方汤剂易容。”

    西里斯警觉地抬起头:“对象是?”

    “谈话没有涉及,但这个决定是在两天前做出的,也许他们已经确定对象了。”我回答,“古灵阁的员工几乎都是妖精,假扮起来很困难,我认为最有可能的目标还是经常出入银行的巫师,比如——”

    “公司会计和出纳!”西里斯抢着说,但阿不思摇了摇头:“伏地魔心高气傲,如果他打算亲自出马,必然会选择更重要的体面身份。”

    “VIP客户和财政司工作人员。”韦斯莱家的长子比尔说,“我在埃及给古灵阁做解咒师的时候发现妖精们对大财神客气得难以想象,贵宾和检查员是唯二能得到参观古灵阁特权的人群。”

    我点了点头:“我也认为这两种身份最有可能被伏地魔选中,问题在于本地富豪通常早就多次出入过古灵阁,贸然提出参观的要求容易引起怀疑,况且——”

    “况且这类人的失踪本身就足够闹出大动静了,贼头子不会傻到弄几件灭门绑架案把傲罗招来,所以本地家族可以先排除。”穆迪粗声粗气打断我的话,“我们的关注范围是年轻低调的黄金单身汉和刚从国外来的有钱人,这样的家伙可不多。”

    我微笑着看向和我所见略同的穆迪,他哼了哼,不屑地转开头。

    盖勒特用食指轻敲椅子扶手,态度平稳地说:“为了将计就计,我们需要以下这些文件——国际魔法合作司的项目列表,财政司的金融实物大宗交易备案,移民事务科和出入境管理科的登记记录……以及古灵阁有入境记录的境外客户名单。所有这些清单都只要求半年内更新的部分,拿到手后进行交叉检索,找出可能目标应该花不了一天时间。”

    屋子里一片寂静。

    半晌后莱姆斯清了清嗓子:“想得到这些资料恐怕有难度。凤凰社被纳入傲罗部特殊编制还不到一年,我们的权限不高。”

    “很低。”唐克斯强调地说,“福吉一直在找麻烦,会批准我们查阅才怪。”

    “年轻人头脑要保持开放,谁说我们非得找福吉申请许可?”盖勒特笑眯眯,“我们需要的并非加密资料,在魔法部待了这么些年,难道就没有几个可以私下帮忙的熟人吗?”

    亚瑟、穆迪、唐克斯和一个叫金斯莱·沙克尔的黑人男巫齐齐瞪着盖勒特,他视若无睹地转头看比尔:“至于你,在古灵阁那边想办法简直义不容辞——啊,啊,先别反驳,我会提供几个有用的帮手。”

    阿不思轻轻拍了拍手:“卢修斯在这件事上也能帮很大的忙,西弗勒斯?”

    “我会联系他。”

    “很好,这件事暂时如此安排,我们可以散会了。”阿不思也笑眯眯,“安提亚斯留下来,我们需要进一步确认伏地魔究竟想抢什么东西;我希望不是古灵阁建立五百周年发行的纪念币,那可太令人失望了……当然,我自己是很喜欢那套收藏的。”

    在如今形势下,伏地魔不惜硬闯古灵阁也要抢到手的东西怎么想都跟魂器有关,这是我们讨论后的一致意见。预计中的七件魂器已毁其五,伏地魔既然找不到扭转败局的突破口,必定只有抓紧手中剩下的保命底牌;即便在食死徒之中,他肯信任的人也不多,贝拉特里克斯可算是与他最亲近的,有至少一件魂器在她手里不足为奇。

    “但她不见得就清楚伏地魔交给她保管的东西是魂器,否则可不会往金库里一扔了事——这吝啬的女人连钥匙都那么费心藏匿呢。”恩迪捋着胡须分析道,“伏地魔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她顶多知道这东西很重要,却不知道它攸关性命。”

    我点点头,随即有些困惑:“那罗道夫斯肯定也蒙在鼓里,让他把东西带回来就足够了,伏地魔为什么还要亲自冒险?”

    “因为伏地魔不像信任贝拉特里克斯那样信任她的丈夫。”阿不思说,“他既不信任罗道夫斯的忠诚,不肯告诉他有关魂器的真相,也不信任他的能力,觉得必须亲自出马。他的多疑给了我们可趁之机。”

    ……

    一周后,我从另一场密谈里得到了两个人名,和大家辛苦弄来的资料交叉检索的名单结果吻合;全天候监视行动就此展开,目标人物毫不知情。

    同时这场密谈还透露出又一个重要信息:伏地魔打算在抢劫古灵阁当天派人袭击魔法部神秘事物司。

    阿不思告诉我神秘事物司里存放着许多水晶预言球,其中一枚记录了特里劳妮教授在十六年前做出的关于哈利和伏地魔两者相斗必有一亡的重要预言,伏地魔对此垂涎已久,志在必得。

    “我担心这个计划并非意在声东击西,我们将被迫把力量分散两处。”阿不思忧虑地说,“就算伏地魔不会亲自袭击魔法部,派出的也必然是食死徒核心成员,实力不可小觑;而我们的人数过多,调动不灵,分头作战反而失了优势。”

    盖勒特紧紧皱起眉头:“这是伏地魔回归以来唯一一个能够将之诱入圈套而不打草惊蛇的机会,我们决不能错过。福吉那边交给我想办法。”

    为了在古灵阁展开一场规模空前的大抓捕行动,巫师和妖精们开始进行艰苦的交涉,魔法部几乎把所有力量都投入了即将来临的战斗,即使阿不思再三劝诫此战只宜精兵上阵,福吉也执意派出规模庞大的傲罗队伍,决心以人海战术取胜,甚至为此大发一场脾气,再度和阿不思闹僵,把作战的总指挥权交给了金斯莱·沙克尔。

    这倒正中盖勒特下怀。他认为这是凤凰社必须付出的代价——为求自保而纳入政府编制,哪怕仅是部分融合,多少也要受制于人。

    “领导权的表面替换能够将阿不思带离风口浪尖,盖勒特自然乐得促成此事。”在我读信的时候,恩迪一边轻巧地在房间里攀爬跳跃,一边大声说,“何况金斯莱是我们这边的,能力和眼光又不比马克西米利安差,挑得起这副担子。”

    金斯莱·沙克尔也是个傲罗,曾经受过穆迪的教导,三年前揪出老鼠彼得·佩迪鲁时,我曾在校长办公室见过他一次;他性格沉稳、头脑冷静、顾全大局,而且凤凰社成员的身份未被公开,因此才得到了福吉的重用。

    谨慎起见,凤凰社里除了要参与这场行动的成员,没人知道完整的作战方案;临近期末,孩子们都忙于复习,无心打探消息,也不像平时那样对此大为抱怨了。我晚餐过后就到布莱克老宅分析录像,天亮又回到霍格沃茨,每天睡眠不足六小时,累得整日呵欠连天、全身乏力,相比之下西弗勒斯倒成了最清闲的一个——期末不用备课,只带着学生们翻来覆去地复习,隔三差五来一次随堂考试,刁难本就惊慌不安的小家伙们,再加两句咆哮恐吓和时不时的巡夜抓人……怎么看怎么美妙。

    当我向西弗勒斯如此抱怨时,他冷笑一声,架起双臂,傲慢地睨视着我:“你认为我什么都没做吗?你以为用来交叉检索的资料都是谁弄到手的,在魔法部白混了这么些年的穆迪?你以为在和妖精们的谈判中鼎力相助的是谁,你那位财大气粗的校董知己?”

    “……你能不能别总拿塞缪尔说事儿?”我嘀咕道,“我知道这些都是卢修斯出了手,你不过是帮忙联系他罢了。”

    西弗勒斯眯起眼,我忙不迭把迟到的论文往桌上一扔:“作业交了,我走啦,教授再见。”

    “瓦拉·安提亚斯——”

    砰。

    我拍上门落荒而逃。

    当天晚上,我在观看录像时发现近日里于一片人仰马翻中让我恨得牙痒的独享悠闲的西弗勒斯还是做了点实事的——而且是私下里的善心好事。这可不多见。

    ——在丹尼尔·多洛霍夫“家族世代藏品展”的掩饰下,伏地魔住进了塞缪尔的城堡,刚好错开上一轮的食死徒搜捕调查,总算获得喘息之机,也因此才有余力实施抢劫古灵阁的计划;但为掩人耳目,城堡里没有家养小精灵,二楼以上的空间禁止外人踏足,向来被其他食死徒当成劳力的彼得·佩迪鲁也早就被关进了纽蒙迦德,伏地魔只好弄来另一个人照顾自己:吉德罗·洛哈特。这个倒霉的男巫只给我们上过短短半年的黑魔法防御术课,随后便在一场老鼠引发的混乱中被彼得施了夺魂咒,从阿尔巴尼亚密林深处带回销声匿迹十几年的伏地魔的残魂,可谓亲手开启了过去一年多的种种事端;自从他三年前离开学校后我就没有再关注过他的行踪,想不到伏地魔至今还留着他的性命。

    当然,并非以善待的方式。这个可怜又可恨的糊涂蛋被夺魂咒控制了好几年,又被食死徒和伏地魔当成发泄怒火的对象,当我在监视录像中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凌虐得神志不清、不成人形,浑身都带着各种魔咒和拳打脚踢留下的伤痕,正哆哆嗦嗦给伏地魔送上晚饭,并且因为不小心把热汤洒到桌上而挨了一耳光,退到另一个房间里蜷在地上伤心抽泣起来。

    我在内心叹息着,伸手按下快进,这段录像许久没有发生变化,直到几小时后西弗勒斯走进房间。我还来不及惊讶他又受到了召唤,就见他匆匆掏出魔杖施展治疗咒语,替洛哈特固定了有点跛的那只脚,然后拿出魔药强硬地灌进对方嘴里,收起瓶子离开了,留下满脸惊恐、呜呜直叫、试图把魔药呕出来的洛哈特。看样子他以为西弗勒斯打算毒死他。

    老实说,这个念头也在我脑子里晃了一秒。

    ……

    当然,我很快就纠正了自己的想法,坚定了对爱人的信心。

    西弗勒斯是想替这倒霉的前同事稍作治疗。绝对是。

    ……

    十一点半,我揉着脖子走出录像分析室,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进门就察觉了熟悉的气息,便没有开灯,蹑手蹑脚爬上床,摸向毯子下面那块隆起。

    啪!

    我委屈地把手缩回来:“你没睡着?”

    西弗勒斯翻过身,眼睛在幽暗中灼灼发亮:“看完录像了?”

    “嗯,没什么重要的。”我蹭到他怀里,伸手搂住他的腰,满意地叹了口气,“莱姆斯最近有空帮我做前期整理,减了我不少工作量呢。”

    “哼。”

    以斯内普语来说,这相当于大多数人的“嗯”。我十分理解地往他颈窝上凑过去,吻了吻喉结上方柔软的皮肤:“西弗勒斯,我发现你悄悄治疗了洛哈特。”

    “哼。”

    “鉴于那可怜人眼下的状况不容许他表示感激之情,我决定代表他向你道谢。”

    我顿了顿,几乎能听到西弗勒斯挑起眉毛时眼部肌肉运动的声音,便爬起来坐到他肚子上,一本正经地说:“我宣布你可以向我索要一件谢礼,能力所及的范围内什么都行。”

    西弗勒斯开始思考。我等了一会儿,刚要催促,一双手摸了上来:“我要你接下来一个小时保持安静,随便我……对你……做什么……”

    仅仅一刻钟后,我就发现要憋着不出声很困难。

    于是我鼓起勇气说话了。

    “西弗勒斯?”

    “什么?”

    “为什么总是你?”

    “理由很明显。”

    “胡说,理由才不——”

    “你要我一条一条数出来?你确定?”

    “……这不公平。”

    “爱情和战争里没有公平。躺好。”

    “……”

    半小时后。

    “西弗勒斯?”

    “说。”

    “你能让我试试吗?”

    “……”

    “就一次。”

    “……”

    “啊,我知道了——你肯定是不敢。”

    “哼,确实。我担心我的安全和健康。”

    “我学什么都很快,你知道的。”

    “当然,除掉某些你永远学不会的东西。”

    “这个明显不包括在内!”

    “……”

    “让我试试吧,求你了。我保证能做好。”

    “……”

    “呃——西弗勒斯?”

    “闭嘴。”

    “可是——”

    “闭嘴!珍惜你的机会,要是弄砸了,这辈子别想有第二次。”

    “西弗勒斯,你真好!”

    “该死的,轻点!”

    “,对不起。”

    “……”

    再半小时后。

    “啊,这真是……”

    “收起你那副该死的满足表情!”

    “。”

    “……”

    “西弗勒斯。”

    “……”

    “谢谢你。”

    “……”

    “西弗勒斯。”

    “……”

    “我爱你。”

    “……嗯。”

    **************

    ——次日小剧场——

    清晨六点。

    安提亚斯:(心满意足伸懒腰)昨晚真愉快呀……

    西弗勒斯:(郁闷咬被角,不吭声)

    安提亚斯:(头顶灯亮)啊!要起床了要赶紧回学校快快快!!!(到处找衣服)

    西弗勒斯:(背对爱人,阴气森森)今天星期六。

    安提亚斯:呃?(想了想,躺回去)那我们要不要再——

    西弗勒斯:(青筋)滚!

    安提亚斯:……我的意思是让你来。不愿意就算啦。(起身穿衣服开门)

    西弗勒斯:(挣扎,挣扎,再挣扎,猛然转身)回来!

    安提亚斯:(飘进浴室)还是算了,你昨天辛~苦~了~今天要好~好~休~息~(洗澡哼歌)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啦啦啦~~~~

    西弗勒斯:……(满腔X火无处发泄,继续咬被角)

……………………………………………………………………………………………………………………………………………………………………………………………………………………


   十八

    争执与逼问

    (我不要这种廉价的信任,安提亚斯。你给我和布雷斯的是一种便利的友谊。)

    周六上午的布莱克老宅一片安宁。我从浴室出来时床已经整理过,衣服叠好放在椅子里,长袍挂在衣架上,西弗勒斯不知所踪。不希望他大清早就悄悄走掉,我匆忙穿好衣服跑下楼找人。

    客厅里空空荡荡,厨房却有响动,我走过去,见到了怒气贲张得几乎连头发都要竖起来的西里斯正和西弗勒斯隔着桌子对峙。

    “……”

    我一言不发地绕过桌子,打开冰箱拿出几样食物,再次经过这两人时被西里斯抓住了:“他昨晚和你在一起?”

    “是。”我把衣袖从西里斯手里慢慢扯出来,“怎么?”

    “你没提前告诉我。”

    “……”我眨了眨眼,偏着头探究地打量西里斯,“你什么时候出台了这样的规矩?”

    西里斯张了张嘴,西弗勒斯冷哼一声:“不希望被人撞见,就不要选在厨房里发情。”

    我的下巴掉了下来,西里斯的脸开始涨红:“鼻涕精!”

    “哈,你只会用这个词来宣战吗,蠢狗?”

    我轻咳一声:“对这个词有宣必应的人也不见得高明到哪里。”

    一记怒视。

    “好了,别傻站在这儿,大战将至,我们应该充分享受最后几个宁静的周末。”我把西弗勒斯推出厨房,“我打算做点薄饼和煎蛋,你要吗?”

    “……五成熟,单面。”

    “好。”

    西弗勒斯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端起平底锅,转身面对还杵在原地的西里斯:“怎么回事?”

    西里斯转动眼珠,把目光投向地面,看起来不太自在:“我在厨房……咳,和莱姆斯接吻。”

    几秒沉默。

    尽管拼命想做出同情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呼啦一下把嘴角咧到了耳根:“哎呀。”

    西里斯瞪着我:“是啊,被斯内普看见了!你·的·男·朋·友!”

    好像这就代表了世间一切至大悲剧似的。

    “嗯,我的男朋友。”我好整以暇地点头,对后半句话的尖刻语调置若罔闻,“所以我们扯平了,皆大欢喜。”

    西里斯挫败地低吼。

    我拧开气阀,点上火:“煎蛋?”

    “……五成熟,单面。”

    “噗——”

    “怎么,我就不能喜欢同样的东西?!”

    “你想多了。出去等吃的吧。”

    西里斯恨恨地走出厨房。

    二十分钟后我端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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