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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盖亚-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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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宣布伏地魔确实回归,而哈利在九死生中带回被他杀害的塞德里克的遗体;阿不思要学生们勇敢地接受真相、面对现实、团结致,但即使最迟钝的人也能模糊意识到只是种美好的预期,在即将到来的第二个艰苦时期里,人们面临太多的难题,每个都可能导致分崩离析。

    当阿不思举起酒杯分别对塞德里克和哈利表示敬意时,斯莱特林的些孩子没有动作,他们冷冷注视着站起来的那部分人,表情深奥难测。看着他们,想象着他们内心的感受。给全英国带来数十年深重苦难的那个人毕业于斯莱特林,他的食死徒们也大多毕业于斯莱特林,让个学院在原本的历史上又添重恶名;从那个人实力鼎盛到他销声匿迹以后很多年,个学院始终承受着异样的眼光和有意无意的隔离。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但在座的孩子里到底有多少确切明白自己为什么遭到种对待,又有多少清楚要怎样才能改变种环境?他们之中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的血亲是否身为那个人的追随者,又有多少人被欺骗蒙蔽?就在里,在们的长桌上,他们意识到自己失去个同学,但当他们回到家里,父母亲人会用怎样的面孔迎接他们,用怎样的态度看待个悲剧?

    德拉科也是没有向哈利举杯致意的人中的个。他挺直脊背端坐着,面无表情,眼睛看着餐桌上的某。不知道在种冷漠的表现下隐藏着怎样的感触,不知道他是否关心某个不熟悉的同学的死亡,但知道他必定为自己的父母忧虑,必定每个夜晚辗转反侧,急切盼望任何来自家里的消息,但他似乎封信也没有收到过;亦如是。

    担心毫无动静的卢修斯和纳西莎,更担心周来踪迹难寻的西弗勒斯。开始几,按照盖勒特的建议避免和他私下接触,直到魔法部的人不再频繁出入学校后才去敲响他的房门,但连续两个晚上都失望而归。从晚饭后到宵禁前,他都不在自己的房间里,让在回寝室的路上充满恐惧;禁不住想象他是否去见那个人,然后又坚决地予以否定。他早已脱离食死徒的阵营,他是那个人眼中的叛徒,他不会再走上回头路,也决不要他走上回头路。想在离开学校前和他不受打扰地交谈次。

    期末宴会临近结束时,匆匆跑回地窖,守在西弗勒斯的房间外面,然而直等到九也没有半个人影出现。焦灼地来回走动,最后决定去找阿不思,问问他是否知道西弗勒斯究竟在忙什么——又或者正是他指派什么工作。

    开始往外走,在井里收到猫头鹰的便条,竟然正巧是阿不思让去他的办公室;匆匆跑上楼梯,途中遇到哈利和罗恩,他们径直从身边擦过,目光没有在身上停留哪怕瞬。

    在原地呆站会儿,慢慢转身穿过长廊,来到滴水石兽面前,报出口令。旋转楼梯带着缓缓上升,推开门后,阿不思和盖勒特正坐在桌边等。

    盖勒特站起来拥抱下:“今天过得好吗?手镯取下来之后有没有任何不舒服?”

    “没有。”踌躇会儿,小声说道,“刚才看见哈利和罗恩,他们还是不理我。”

    盖勒特轻轻拍着我的背:“你要给他们时间,他们还是孩子。”

    头,拉开椅子坐下,尽力不要表现出内心的担忧和沮丧。

    “安提亚斯,今天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件事,尽管被强烈要求不向透露任何信息,但——”阿不思踌躇着,轻叹口气,“经过所有些事情后,我认为你不应该被排除在外。”

    专注地看着阿不思,他沉默片刻,十指相抵放在下颌,低声:“西弗勒斯已经重新取得伏地魔的信任,现在他是凤凰社潜伏在食死徒中间的间谍。”

    “……不。”惊愕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不——”

    “安提亚斯——”

    “不!伏地魔决不可能相信曾经背叛他的人,西弗勒斯是去送死!我不同意!”

    “安提亚斯,听他说完。”盖勒特也站起来,走到身后用力按住的肩膀,把压回椅子里。

    “很抱歉要让西弗勒斯以身犯险,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这么长时间过去,当年的许多布局早已荡然无存,我们迫切需要个人打入他们的内部,一个他们能够绝对信任的人,我们只有西弗勒斯。”阿不思直直地看着,声音里透露出疲惫和悲哀,“想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当初他得到保释的真正原因,安提亚斯。西弗勒斯并不是在伏地魔失势之后才向凤凰社投诚的;事实上,早在和伏地魔决裂之前,他就已经是凤凰社的卧底。”

    睁大眼,难以置信地瞪着阿不思。

    “他在哈利出生后不久找到,告诉他想保护因为他的错误而受到生命威胁的人,他想保护莉莉·波特……他想保护。他反复强调伏地魔身边有个遭受欺骗和蒙蔽的人,希望能在战争结束后查证的无辜,免除可能的刑罚。”

    长久的沉默。当年的记忆幕幕回到的脑海中:西弗勒斯曾经怎样因为莉莉结婚的消息而消沉,怎样因为某些他所犯下的“这辈子最大的错误”而痛苦,又怎样在之后的时间里与断绝联系;当时只以为他忙于弥补过失,出于安全考虑不向透露任何信息,但现在……

    过去的切都联系起来,所有事情都得到合理的解释,而宁愿历史从不曾样发展。

    “所以,在那个人回归后,他又重操旧业。”安静地说,“你希望他么做,他也想让自己么做,根本没有反对的机会。甚至是靠着的怜悯才能获得基本的知情权。”

    “不是怜悯。”盖勒特收紧放在肩上的手,“安提亚斯,阿不思清楚我们没有权利向你隐瞒件事,你和西弗勒斯——”

    “和西弗勒斯相爱!们相爱!们用十几年才走到起!”挣开盖勒特的手站起来,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声嘶力竭地吼叫,“们两个都知道件事,还希望对他去冒生命危险的消息做出怎样的反应?!应该鼓掌叫好,然后和们起策划怎样才能让伏地魔最大限度地信任他吗?”

    “安提亚斯——”

    “很抱歉!”阿不思猛地站起来,大声对,“很抱歉,安提亚斯,很抱歉,很抱歉……”

    看着相识几年以来第一次如此词穷的阿不思,看着他黯淡眼睛里深沉的痛苦和歉意,看着从未卸下的重担让一个人如此疲惫和衰老,终究不忍地后退半步。

    “让我独自待会儿。”

    疾走着穿过条又条走廊,转过拐角,跑下楼梯,充满愤怒和怨气,想对着整个世界咆哮呐喊,需要精疲力尽的发泄以便让几乎炸裂的心脏得到舒缓,然而悲哀的是,找不到可以谴责的人。

    西弗勒斯,阿不思,盖勒特,他们都凭着自己的意志在行事,他们都试图在时代的洪流里稳住脚步,他们在山崩地裂的震啸中毅然前行,只有淹没在令人窒息的茫然和绝望之中。

    我的爱人游走在黑暗边缘,无所知。

    我的爱人起舞于锋利刀尖,无能为力。

    不知道要做什么,不知道能做什么。

    意识到自己追不上西弗勒斯,将被他抛在身后,没有什么比更让恐慌。

    在某层楼中间被群人堵住,好几分钟里只有架楼梯在移动,而学生们要去往不同的方向;站在挤成堆的孩子后面,七嘴八舌的交谈声撞击着耳膜,应和着剧烈的心跳,让感到狂暴。楼梯再次转回来的时候,跳上栏杆从人群旁边掠过去,踩着晃荡的接口向下跳跃,在片尖叫声中重重跌落地面;站起来,忍耐脚踝着陆时的疼痛向着城堡外发足狂奔,从迎面走来的两个人中间撞过去,跑出段距离后才意识到那是韦斯莱双胞胎,而他们和哈利罗恩样,沉默地无视。

    这是个闷热的夜晚,漆黑幕下堆积着厚重的灰色云层,穿过空旷的草地路直奔到黑湖边,绕着湖水跑进禁林里的空地,靠在棵垂柳上粗重地喘息,然后慢慢滑坐到地面,觉得自己像个疯子。的眼睛酸涩,但流不出滴眼泪;我的咽喉紧绷,发不出声呐喊;我的胸腔闷痛,无论如何努力呼吸也缓解不;我的脑袋昏沉,弄不清那些拼命聚拢的感觉是愤怒还是悲哀;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胳膊,觉得前所未有的挫败。

    垂柳察觉我的到来,睡意朦胧地和它打招呼,在没有得到回应时稍微清醒些,往边侧侧树身,垂下更多枝条把遮挡起来。柔软的柳叶拂过肩头,无声地安慰着;静默地坐在阴影里,蜷起膝盖把头埋在手臂间,尝试思考,尝试入眠,浑然不觉时间流逝。

    “是不是认为在放假前最后个晚上违反校规,我就没有办法整治你?”

    一个声音突兀地在头顶上响起,颤颤,抬起头,看到西弗勒斯正双臂抱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睛在夜色里灼灼发亮。

    怔怔地注视着他,直到他皱起眉头:“半夜在禁林里晃荡,前几年还没玩过瘾,嗯?以为我从来不知道这些秘密小基地的位置?”

    “西弗勒斯……”低声呼唤他的名字,顿顿,却不知道该什么,“……对不起。”

    西弗勒斯冷淡地审视会儿,用屈尊迂贵的姿态伸出右手;摇摇头,又往树根上缩缩。

    他挑起眉:“看来你是想挑战下权威。”

    勉强提起嘴角:“如果真想么做,我会告诉吧当间谍件事没门。我会咬着阿不思不放,直到他取消的任务。”

    西弗勒斯沉默片刻,低声:“这是我的选择。”

    “我知道。这正是我半夜跑来里的原因。”把身体往后仰,轻轻靠在树干上,“夏天的时候,常常来里,午睡,思考,和树木们交谈……现在也需要思考,要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不需要考虑些。”

    “哈,真的?”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带上轻微的讥讽,“十五年前为伏地魔工作,差就要被标记;后来和他冲突,争吵,战斗,打算离开而他试图杀掉;十五年后他回来,口口声声希望再次效忠。真的觉得不需要考虑些?”

    “他计划让无数人效忠,不过这是其中一个,”西弗勒斯激怒地,“你没有义务回应他!”

    “当然没有,我也决不打算回应他,以为你也一样!”用手指攥住地上的草丛,深吸口气,“哈利恨我,因为隐瞒过去,犯罪,然后撒谎;魔法部调查的底细,因为身为证人却被嫌犯指控。整整一周希望和你谈谈些,整整一周每天等到深夜,阿不思却告诉我,我的爱人不得不再次对伏地魔卑躬屈膝,瞒着我从事全英国最危险的工作!”

    “如果必要!”西弗勒斯低声咆哮,“如果必要,我会像从前那样跪在地上亲吻他的袍角!叫他主人,阿谀奉承,痛心疾首地忏悔,服他相信已经决定回到他的身边!”

    “同时被钻心咒折磨,被侮辱取笑,被询问有关的问题,然后因为毫无价值的答案而再次受到惩罚!认为想不到所有些?认为不知道他怎么对待背叛者?”大声吼道,“而当忍受着切,只是安全地待在学校里,什么都做不!挖出的脑子,看能不能停止思考!”

    西弗勒斯双手紧握成拳,胸口剧烈起伏,有会儿充满恐惧地看着他,以为他会就样转身离去,但他最终放松身体,慢慢跪在膝盖边。浑身发颤,伸出双手搂住他,和他额头相抵。

    “对不起,西弗勒斯,对不起……表现得么糟糕……,阿不思,哈利……额们都坚强而勇敢,但是我是个懦夫。”心脏因为羞愧和耻辱而燃烧,喘息着,“不知道能做什么,不知道要怎么帮你……害怕失去你。怕极了……”

    “不会,安提亚斯。”西弗勒斯环抱住,手臂紧紧扣在我的背上,声音低沉平稳,“你不会失去我。”

  三十六

    安抚与纽扣

    (两排扣子都解开后,兴致高昂地把手探进去,然后——摸到又排扣子……)

    把下颌搁在西弗勒斯的肩窝,闻到他的气味让慢慢镇静下来。竭力平复着呼吸,让语调重新归于平稳。

    “你面对的是伏地魔,你怎么能确定他真的相信你?”

    西弗勒斯默不吭声,松手,拉开距离,死死瞪着他:“定要知道。不,我就去问阿不思,发誓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他抿着嘴,缓慢地眨下眼,从他的动作里察觉到无奈的叹息。

    “让他相信是个双面间谍,但实际上效忠于他。告诉他阿不思派潜伏在食死徒里获取情报,而他要利用个身份反过来打探凤凰社的活动。”

    片刻的沉默。

    “太难。”摇摇头,不可置信地,“双向猜测定会陷入无限循环,那个人不可能放弃怀疑。”

    “的是不掺杂个人感情的状况。可惜伏地魔再怎么疑似无所不能,到底也是人类,会被自己的好恶影响判断。”西弗勒斯仍然冷着脸,嘴角却勾起来,“他愿意相信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个生的坏蛋,从骨子里就是邪恶的。”

    “……很得意?”

    西弗勒斯用柔滑的嗓音:“从不会谦虚地表示自己是个普通的好人。”

    “本来就不是!”嚷嚷道,在西弗勒斯挑高眉毛时瑟缩下,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比预想中强烈,“猜,考虑到通常的表现,在上服他几乎不用多费唇舌。”

    “显然。”

    “但可不是在演戏。”忍忍,终究还是愤愤不平地嘀咕起来,“基本来,就是个混蛋。”

    “嗯?”

    “……不是客观评价,道听途罢。”爱比嘉在上,真够没出息的,“很多人都不明白为什么整摆出副和全世界都有仇的样子。”

    西弗勒斯冷哼声,调整下姿势和并排坐在草地上——跪得太久显然不舒服——他背靠垂柳,惬意地伸直腿:“和那些人自以为看见的事实恰恰相反,世上很少有什么东西能让憎恨到结仇的地步。”

    “咳咳!”用手捂住嘴以免自己不赞同地大笑,“继续。”

    西弗勒斯瞪眼:“大部分事物被归入毫无感觉的范畴,小部分则惹人生厌,详细来包括不喜欢、讨厌和厌恶三个级别;还有极少数是憎恨,比如波特的蠢狗教父。”

    此话题不宜深入,明智地沉默着,用会儿工夫压制第二阵笑意,又用会儿工夫等待下文,但半过去,只有夜风拂过树梢,沙沙作响。

    “等等,就完?呢?”

    “?”西弗勒斯蹙着眉头思考会儿,“差强人意。”

    “……差强人意?”次换成跪坐在西弗勒斯的大腿上,伸出只手揪住他的衣领,“们认识十几年,向来都是忍受的坏脾气,和交往,和恋爱,被耍得团团转,最后得到的评语居然是差强人意?就是对的全部感觉?”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看着,在开始咬牙切齿的时候同样伸出只手勾住的领子,把拽向他,直到鼻尖相对,呼吸可闻。

    “如果非要找出自己和颗星球上其他直立行走的灵长类动物的区别,可以告诉——首先瓦拉属于不同种族,其次‘差强人意’是个概述性评价,和的感觉不完全相关。”

    近距离瞪着他。

    他抬起另只手,摸索着攀住的后颈,把的唇按向他的:“现在,让向展示下个评价不能代表的那些部分……”

    一个吻。

    一个细腻绵长的吻。

    一个有少许魔药味儿的吻,心疼地尝出那是某种舒缓剂,用于治疗神经性疼痛,遭受过钻心咒折磨的巫师往往会连续几服食它以便修复受损的身体。

    一个没有食物味道的吻,猜西弗勒斯没吃晚餐。也许是忙着到处找。

    亲吻接近尾声,啄着他的嘴唇低声问:“饿吗?”

    西弗勒斯扣着脖子的手抽搐下,忽然意识到句话放在此情此景之中似乎有……

    “对不起,不是指……你的意思是吃晚餐吗?”脸红。

    西弗勒斯目不转睛地注视会儿。

    “喝营养液。”他用波澜不兴的语调么,从长袍口袋里掏出个空瓶子在眼前晃晃。

    “哈,百宝囊。”盯着西弗勒斯的口袋喃喃道,“告诉我,你是怎么在揣满些瓶瓶罐罐的情况下像旋风样快速走动,还把长袍甩出漩涡来的?”

    “基于严格的培训和刻苦的练习。”

    张大嘴:“谁教的?是,什么人会教这个?”

    “你真的相信?”

    “……”

    恨恨地对着那张刻薄的嘴用力啃下去。

    又是个吻。

    个热烈的吻,比起刚才的温柔更多些意味。

    不安分地扭动身子,犹豫会儿,搭在西弗勒斯肩上的手往中间滑,摸到第粒纽扣。他总爱穿几乎把脖子完全遮住的高领衣服,不太理解个喜好——喉结上有枚纽扣会让喘不过气来,再冷的冬也情愿选择围巾……不过有时候观看西弗勒斯把些纽扣慢慢解开是种秘密享受:穿着黑色长袍的他偶尔就像英国摄政时期的王公,神秘、严肃、冷漠,带着禁欲气息,只为个人宽衣解带。

    第二粒纽扣在颈窝。的指尖戳到里面的皮肤时,西弗勒斯吞咽下。

    第三粒纽扣在胸口。刚碰到它,西弗勒斯就把抓住的手。

    们静静对峙会儿。

    西弗勒斯首先开口:“这里是禁林。”

    头:“不排斥露环境。”

    “……这是学校场地。”

    “严格来禁林不算学校场地,它只是和霍格沃茨共同分享片领土。”迅速接嘴,“呃,马人和独角兽们是这么告诉你的。”

    “……周围都是树。”

    “他们已经睡着,就算还有醒着的,也能当他们睡着。再说对我们又没影响。”

    “……”西弗勒斯瞪着,“你疯了。”

    咬住下唇:“不愿意?”

    西弗勒斯板起脸,眉间出现道褶皱,表示他正在考虑。

    安提亚斯,加把劲。

    深吸口气,绕过那些烦人的扣子,直接把手按在西弗勒斯的小腹下方,热度透过布料传到掌心。

    又脸红。

    ……

    断定是种纯粹的生理现象,并不代表害羞。

    西弗勒斯垂下眼睑,动动双腿,趁机往前蹭;几秒后,两条手臂轻轻圈住的腰。

    哈哈。

    克制着不在脸上表现出明显的得意,只手捻着西弗勒斯的耳垂,凑过去开始第三个吻,只手重新开始和纽扣们奋斗。

    啊,双排扣。

    哪个傻瓜设计的,这是长袍,不是风衣!

    ……

    我的抱怨定说出口,西弗勒斯发出低沉的嗤笑,抬起只手帮忙。唉,唯独种时候他才多少表现出亲切友善。

    两排扣子都解开后,兴致高昂地把手探进去,然后——摸到又排扣子……

    “西弗勒斯!!!”

    “长袍下面穿衬衫是着装标准。”

    “……这是七月份,连都只穿一件衣服!”

    “不想继续也没关系。”

    “……”

    开始考虑直接撕掉衬衫,就在时声闷雷滚过。

    第二声。

    第三声。

    风势陡然增大,把围绕着们的垂柳枝条刮得狂乱飘飞,同时大滴大滴的水珠砸在头上。

    ……

    “下雨了。”西弗勒斯冷静地评述道,“站起来,我们得回去。”

    欲哭无泪地爬起来,磨磨蹭蹭跟在西弗勒斯身后往城堡走;零星雨滴在几分钟内变成瓢泼大雨,当想到有防水咒种东西时,城堡已经在视线以内。

    进入西弗勒斯的房间时,从头到脚都在滴水,冷得直打哆嗦;西弗勒斯脱掉外面的长袍挂在衣架上,嫉妒地发现件长袍居然防水,他的衬衫保持完美的干燥。

    西弗勒斯勒令站在门口,然后大踏步走进屋里,阵响动过后,他的声音从最里面传来:“脱掉你的衣服,否则就别过来。”

    愤怒地扒开衣服甩在门边,气势汹汹地往里冲:“真是的,你的地毯并没有娇贵到不能沾上水渍!”

    呃。

    浴室里热气蒸腾,西弗勒斯浸在大堆泡沫里,双手搭在浴盆边上,傲慢地对挑眉。

    咬着牙在原地站会儿,终究没法抗拒满池氤氲的诱惑,便抛弃尊严,光着身子向澡盆里的皇帝扑过去。

    “感谢陛下恩宠,赏赐您卑微的仆人热水和……泡沫。”

    嘀咕着趴到西弗勒斯胸口上,感觉冻僵的肢体慢慢恢复柔软,便极度满足地叹口气,闭上眼打算小憩会儿,然后很快进入昏昏欲睡的状态。

    ……

    只手覆上的尾椎末端,五指收紧。

    “现在没有纽扣,你怎么想?”

    慵懒的声音钻进没法合拢的耳朵,像上等的丝绸样摩挲过每条神经,立刻让起身鸡皮疙瘩;痛苦地挣扎会儿,抬起头,死死盯着朦胧雾气里那张可恶的脸,最终在对方的舌头舔过嘴唇时招架不住,缴械投降。

    “……想做。”

    真是奇耻大辱。

    ……

    第二清早,趁着蒙蒙亮时悄悄返回斯莱特林宿舍,轻手轻脚地把行李胡乱收拾通,然后打着呵欠掀开床帐蜷进去,低头就对上双在昏暗里灼灼发亮的猫眼。

    “某人昨晚过得很愉快,啊?”

    “……”

    “愉快到忘第二就要放假,有只猫直等着他回来收行李?”

    “……我错了,恩迪。”

    “道歉无效,笔账先记着。”恩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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