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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若有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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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脱不安份的人,也难免会产生这样的心情。所以,当他的兄弟、伙伴们离开身边时,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让他不禁失笑。
  一班好兄弟的陪伴宠坏了他,已经不能想象这个世界只剩下自己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他们都是成双成对了;就连卡妙身边都有一个有不良企图的米罗。而自己,却始终是一个人。甚至,以他的性格和现在的状况,也许就会这样一直孤身一人——孤独终老……
  竟然想找一个人陪伴了!看来他是真的受到其他人的影响了……
  加隆苦笑着坐直身体,打起精神准备处理公务。可是他的注意力刚刚放到待签的文件上,办公室的门就被大力地踢开了。
  一个金棕色短发的高个子男人举着手枪指着他高声道,“加隆•;该利尔斯,你被逮捕了!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加隆微怔,手中的笔掉在桌面上。
  “啊?”
  
  米罗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表明身份。
  他是经理,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就算底下的人对于他这个“空降部队”有什么不满,凭他米罗的本事,也照样可以轻轻松松给他地摆平。虽然对那些资深员工来说,他不过是一个刚出社会的菜鸟,但是他这只“菜鸟”的确不是一般二般的。
  大学期间,他就已经是一家公司的行政助理了。那是偶然间得到的工作,性质是兼职,原本的目的只是打发时间、积累经验。没想到他这一做竟然做得有声有色,业绩不用说,而且更加深入地挖掘出他在管理方面的才能。
  所以,他想要表明的身份跟工作没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是他的私事。
  第一次站在手下职员面前,他先是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人,然后转头对卡妙说,“妙妙,加隆哥说他要列席这次会议,你可以去通知一下吗?”
  卡妙莫明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认为加隆应该不会有这样的要;但是米罗既然这样说了,应该不是在骗他。这个人可从来没有骗过他任何事情啊。于是,他朝米罗点了一下头,然后起身离开会议室。
  他刚刚关上门,米罗就换了一副表情。卡妙在场时的亲切和柔和瞬间消失,一张英俊的脸上只剩下严肃。众人看到他的表情都是一愣,先前对这个太过年轻的空降部队的不以为然,此刻全化为乌有。他的气势,太强,简直就像一个天生的战士;如果穿上锁子甲,手执红缨长枪,活脱脱就是一个上古骑士。凌厉的眼神,就像是盯住猎物的蝎子,让人不寒而栗。心下已经折服,潜意识里已经承认了他的领导地位。
  对于在座的人所散发出来的畏惧,米罗感到十分满意。暗想,就说历史剧里面那些英雄的眼神好用嘛,看来对着镜子恶补是有用的……
  他清清喉咙,沉声道,“我是米罗•;帕拉斯,22岁。”他刻意顿了一下,又道,“从今天起,我就和大家共事了,希望合作愉快。不过为了今后大家的愉快,我在这里先说一下我的禁忌:我的禁忌,只有一个,就是卡妙。”
  会议室里先是一阵静默,然后就乱作一团,一时之间议论纷纷。大家全不约而同地揣测,这个米罗是不是跟卡妙有仇啊?
  可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纷纷掉落眼镜——
  只见米罗一本正经地宣布,“我!米罗,是为了卡妙而来。没错,我就是来追求他的!”
  这回掉下来的是众人的下巴……这人还真是……
  高大的形象立刻大打折扣,严格的说是一下子跌到谷底。
  ——气势?这家伙只有当色狼的气势吧?
  ——骑士?骑着驴的白痴吧?
  
  加隆•;该利尔斯站在办公桌后面,对面高壮的金棕发男子举着手枪直指他的面孔;两个人对峙着,一动不动,甚至有风从两个人中间刮过。
  卡妙走进加隆办公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他皱了皱眉头,绕过金棕发男子走向加隆,“搞什么鬼?你不累吗?艾里?”
  加隆郁闷地扒扒蓝色长发,“艾欧里亚•;帕拉斯,你什么意思?”
  艾欧里亚•;帕拉斯,22岁,艾俄罗斯的弟弟,米罗的兄弟,皇家警察,警龄一年零三个月十八天。作为警界新丁,他的表现可以说是相当优秀的了;参加过几宗重案的侦查,立过几次功,神勇干探谈不上,倒是一个尽心尽力的人民公仆。不过,他现在的行为跟警察的工作并没有什么关联,严格说起来还应该算是严重的扰民行为。
  垂下手臂,艾欧里亚•;帕拉斯一脸无趣地收起枪,“真没劲,你们都没有被吓到!”
  “下回把脸蒙上先。”加隆嗤道,“就凭你想吓到我?再等个一百年吧!”
  “艾里,有什么事?”卡妙问道。
  “这个是机密,不能说。”艾欧里亚神神秘秘地笑,“不过要是你们自己猜到,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加隆白他一眼,“有事就说,不说就滚!少在这里耍白痴!”
  艾欧里亚奇怪地看他一眼,“你心情不好?”
  “废话!”他心情好得起来才怪。加隆愤愤地坐下,不再理会艾欧里亚,看向在一旁静观的卡妙,“什么事?”
  “米罗说你要列席我们的例会。”
  “啊?他说的?”加隆疑惑地看着卡妙,“我什么时候管过部门例会啦?”“圣星”的作风一向自由民主,对各部门的管理事宜很少插手。撒加在的时候就是这样,加隆的政策就更加开放了。米罗虽然是新人,又年轻,但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算是撒加也肯定不会干涉的。
  卡妙一怔,追问了一句,“真的?”
  加隆肯定地点头。
  卡妙顿了一下,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米罗已经来了?”艾欧里亚轻车熟路地坐下,趴在桌子上看加隆处理文件。
  加隆不理他,目光停留在文件上。双手不停地翻着,看清没看清只有他自己知道,看在艾欧里亚眼里,他的动作更像是在泄愤。
  艾欧里亚见他这样,也不再出声。沉默地注视着加隆的动作,目光中透出的浓情蜜意就连近视眼都能看得出来。只不过,加隆一直低着头,这些温情的关注他全都错过了。
  艾欧里亚的心情,其实从来没有掩藏过;从第一次见到加隆开始,他的心就全系在这个男人身上了。艾俄罗斯、撒加,包括米罗,大家都明白他的心意;只有加隆,那个自诩聪明过人的加隆,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个他当作弟弟来看待的男孩子看着他的目光是那样的赤裸裸……
  对他的迟钝,艾欧里亚从来没有什么表示。别人怎么着急、怎么想帮忙,他都没有表现出过急切。他始终不愠不火地守在加隆身边,不进不退,甚至从来没有过暗示之类的举动。加隆过着他的生活,他过他的;加隆的生活里丰富多彩,而他的生活里却始终只有加隆。
  他看着他,关注着他,一颗心里除了家人,满满的全是他。
  暗恋,没错,他只是在压抑地恋着。
  但是,还要这样下去吗?
  已经不一样了。很多事情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也许,他应该趁着这个机会,有所行动了——
  
  卡妙回到会议室的时候,里面只剩下米罗一个人了。
  蓝色长发青年正站在落地窗前,寂静无声的样子莫名刺痛了卡妙的眼睛。他走向他,无言地站在他身边,同他一起看着下面街道上玩具一样的车辆、行人。
  沉默,弥漫在两个人之间,让卡妙感觉到不自在。
  认识这个人是在大哥的婚礼上。从那时起,米罗这个名字就强行加入了他的生活。很多人在看见过卡妙之后,都会觉得这个人难以接近。个性有些孤僻的他,不容易和别人成为朋友;称得上知己的,更是少之又少。
  像米罗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想要和他做朋友吧?开朗、健谈,帅气、阳光,米罗•;该利尔斯几乎就是受欢迎的代名词。他想要朋友的话,不知有多少人会乐于主动靠近他。
  为什么……他要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呢?
  这是卡妙第一次考虑这个问题。一直以来,这个男人的存在就被自己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即使没有朝夕相处,没有如胶似漆,他们之间的羁绊也从来没有被切断过。就算是相交几十年的好朋友,也不见得有他们之间的那种默契;呼吸之间、投足之际,一个眼神就能了解对方的想法。米罗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深入了他的生活,占据了他那并不会主动关注别人的心之一隅,成为他除了哥哥们(包括艾俄罗斯)以外,唯一会主动关注的人。
  那么米罗呢?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走进他的生活的?在他眼中,卡妙的存在是不是和他所认为的一样,也是理所当然的?还有……在米罗心中,卡妙究竟占据了什么样的位置呢?
  “夕阳很美吧?”米罗轻轻地问道。
  卡妙没有说话,目光收回来,停在米罗的侧脸上。
  “在帝都时,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也能看到我所看到的天空?”米罗微微抬起下巴,“是不是能沐浴到我所沐浴的阳光?是不是能欣赏到我所欣赏的夕阳?”他看向卡妙,“你呢?你有没有一样的心情?”
  卡妙愣住了。这样的……心情……迎着米罗的目光,卡妙突然觉得有些踯躅。桔红色的霞光已经没有了正午时的热度,却让他的脸颊发热。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热度已经悄悄牵动他的心,使之产生奇妙的悸动。
  “我……”
  “我知道,没有。”米罗笑着,抬手贴上卡妙的左脸,“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你当我是朋友,最好的朋友!可以说,我的地位,并没有比撒加哥和加隆哥他们低多少。这么多年,没有人比我更接近你,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同样的,在你认识的人里,你最了解的也是我。只是,”手指在卡妙的脸上随着缓缓移动,“卡妙,我们的定位不一样。”
  “你……”
  “你认为我是你的朋友。”拇指停在温润的唇畔,然后慢慢收回,“但我没有。”
  “……”
  “卡妙,我没有要做你的朋友——从来没有。”说完,米罗深深地看着有点混乱的卡妙,然后依然转身而去。
  目光不自觉地随着米罗的身影移动,卡妙的脑中一片空白——
  “米罗——”
  米罗在门口处顿住,“妙妙,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要记得!”
  然后,门在米罗身后轻轻关上。
  会议室,卡妙久久地站在夕阳里——


第 6 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什么呢?
  偶然打开电视,就看见一档好像很有人气的访谈节目里,正好在讨论这个问题。米罗愣了一下,然后苦笑。是啊……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呢?
  好像听过一首诗,这样直白地表述: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 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 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 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 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 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 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米罗并不是一个文艺青年,对这样的情诗从来没有什么感觉。偶尔听同班的女生叨念过几句,竟然就记下来了,还找来全部诗句反复吟读。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心底最柔软最脆弱的部分,就在这个瞬间被这样一段诗句触动。
  记得当时有人说,为什么不说出来呢?如果不说,他爱的人又怎么能知道他的心情呢?
  他听过之后,也只是笑。
  没有经历过这种心情的人又怎么能体会这种心情呢?爱着他,比爱自己还要爱;什么也可以为他付出,什么也可以为他奉献……只是,这个“爱”却无法轻易说出口。
  求爱的人都怕被拒绝,而单恋的人最怕的却是否定。他不爱你,却要将你的真情付出当作是你的别有用心;这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事。
  怎么能说呢?怎么能把自己的真心那样轻易地就拿出来献祭呢?
  人都怕伤害,爱得越深越怕被深爱的人伤害。付出的越多,越是难以平衡自己的心。圣人又怎么样?在爱情的国度里,没有人可以做到真正的云淡风清——除非人未老而心已死。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多么悲哀的说法。米罗自嘲地苦笑,仰躺在沙发里对着天花板发呆。
  总以为自己可以等到卡妙自己开窍的一天,总以为冰雪聪明的卡妙不会在单单一个感情问题上面迟钝,总以为他终有一天会等到守得云开见月明……结果,他所期望的幸福美满依然遥遥无期。他的感情归属悬而未决,心系的那一端没有足够的敏锐和聪慧来体会所谓缱绻深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和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是的,卡妙,我爱你——
  
  这个世界上大概最不缺少的就是与你红尘沦落、天涯飘零的同命人。
  有那么一句老话: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这话不对,其实幸福才是各有各的不同,而不幸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不幸。因为得不到期待的成绩而不幸,因为没有健康的身体而不幸,因为失去了拥有过的东西而不幸……每一个不幸福,都是因为被剥夺了幸福的成因。
  可笑的是,当你不幸时,就会下意识的希望有人比你更加不幸。这样,你就不会因为自己的不幸而绝望……因为这个世界上总是不缺少不幸的。
  但是米罗却不一样。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过别人的不幸,甚至比自身的不幸更加地痛苦难耐。他真想好好打醒眼前这个人,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稻草。
  怎么就有人做事这样白痴呢?想不通啊想不通,这个满脑袋浆糊的人,竟然是当年高分考进警官大学、然后以全优的成绩毕业的所谓状元?原来当警察是可以不用脑袋的……
  “唉……”沉重的叹息从沙发里传出来,高大的身体摊软在那儿,就像是一摊烂泥。
  米罗看到艾欧里亚的样子,那叫一个气啊。
  伤心难过的人不止他一个好不好?为什么他米罗就得当那个安慰别人的角色啊?凭什么啊?他也想烂醉一下到不能自理,让别人照顾,顺便博取同情也好啊!
  “为什么……加隆……”艾欧里亚摊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满身的酒气让米罗想把他直接丢出去,喂狗喂狼、喂什么都好,总之就是不要留在世上丢人现眼、连带着让别人也一起难过!
  “加隆……加隆……”
  “叫叫叫!你的加隆一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你在这叫魂他也不会回来了!”米罗没好气地骂他,“你有点出息好不好?被人拒绝了就要死要活的,像男人吗你?”
  “……加隆……”
  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停了没有三秒钟,马上又开始了他念经似的“吟唱”。
  “……见鬼了。”米罗见状也骂不下去了,只有认命地照顾烂醉到不能自理的兄弟。
  其实艾欧里亚也没有真的烂醉到不能自理的程度,他的醉酒很大程度上是一种伤心到极点的自暴自弃。原因米罗已经说过了,就是被拒绝了。
  说他是温室花朵也好、说他禁受不住打击也好,不论如何,他此刻都承受着无法释怀的痛苦。
  是的,今天他表白了。不顾一切、脱口而出,等到他回神,眼前的加隆已经是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了。说实话,受打击的应该是他才对。加隆的反应一看就知道是不知所措,让加隆失措虽然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但是如果这个反应只是在暗示你被拒绝时,谁也无法一笑了之吧?尤其加隆更是在后面加上了肯定的拒绝,艾欧里亚有点痛恨加隆的理智和玩世不恭——多希望自己可以让他学会在乎……
  只是,好像没有机会了。
  看着加隆逃得比兔子还快的身影,艾欧里亚那一刻觉得自己的全部感觉都死掉了。天虽然还没有塌下来,可他却真实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无可恋、伤心欲绝。
  脸埋在沙发里,真想就这样把自己憋死,只是不知道那样的话,加隆会不会在自己的灵前为自己掉一滴眼泪。
  唔……好痛苦啊……真的好痛苦!
  “加隆……”
  
  加隆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落荒而逃的一天,而他逃避的对象更是那个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男孩子——艾欧里亚……
  他竟然说喜欢自己!
  根本就是没可能的啊!
  大哥跟艾俄洛斯结婚,两家人变成一家人;那么是不是底下的弟弟们也要来一个对对碰、相见欢啊?多老土啊!就算他和撒加是双胞胎兄弟,就算卡妙和他们相像到一眼就能看出血统亲缘,毕竟还是不一样的人啊!帕拉斯兄弟,艾俄是、米罗是、没想到小艾里也是,怎么就这么铁了心地要跟他们“斗争”到底了呢?
  难道喜欢这种东西也是遗传基因决定的吗?
  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还是说……其实艾里真正喜欢的,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而自己,只因为血缘和容貌的相似而成为一个代替品?
  只是聊胜于无……
  不知怎么的,这个想法让加隆的心脏紧缩了一下。那感觉被他归结为同撒加几十年如一日的竞争却总是落败所致,却没有想过,其实心痛也是爱情的一部分。
  他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他不知道用什么样的面目去面对艾欧里亚。不说都没有人能想到,加隆还这么是一个超级纯情的人。所以,艾欧里亚的突然告白让他乱了心、慌了神,一时间竟然做出这种令他后悔一生的事情。
  逃跑……没品,他也做了。
  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窝在这个角落发发呆,顺便好好想想怎么能够在不伤害艾欧里亚的情况下说出自己的拒绝。结果他还是忽视了一件事情——这个角落可不是什么简简单单随随便便的角落。平常人就算有机会进来,大概也没有这个胆子。
  因为这里是真正的土匪窝……说文明点儿就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组织,说大气一点儿就是绿林英雄的结盟……
  总之就是黑社会。
  “海龙总长,有人闹事,凤哥想让你去瞧瞧。”
  正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加隆被一个明显带有混淆性别嫌疑的声音唤回神志,抬头看见一个满脑袋五颜六色的小男孩,不自觉地敛眉沉声,“阿繁,你那个脑袋是怎么回事?”
  “这个?是魔玲小姐给我染的,好看吗?”阿繁兴冲冲地解释道,完全忘了自己过来找加隆的目的。
  “……你被整了。”加隆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然后起身离开他的专署休息室,留下那孩子一个人在原地苦思冥想——为什么?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这大概就是这条所谓风化街最恰当的形容了。
  大街上、小巷里随处可见浓妆艳抹、神情妩媚的流莺,也随处可见不怀好意、色欲熏心的嫖客——
  卡妙绝对是其中最另类的一个。
  无论是神态、穿着,还是气息、眼神,冰雪一样的卡妙都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他走在风化街,最有可能遇到两件事——抢劫和强奸。他并不知道也没有感觉道周围有多少贪婪的目光正在觊觎他、企图扒光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目不斜视地向前走着。
  不知道归不知道,危险并不会因为无知而消失。
  当卡妙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危险已经站在面前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脸淫笑挡住自己去路的高大男人,“有事?”
  “美人。”那人靠近卡妙,毛手不规矩地想要摸卡妙的腰侧。
  卡妙皱着眉躲开那只咸猪手,“干什么?”
  “一个人吗?小美人,要不要哥哥陪陪你?”
  十分讨厌那人脸上淫荡到极点的笑容,心底翻腾着反胃的感觉。平平都是笑容,怎么有人就能让笑容变成催吐剂呢?卡妙退后一步,沉声道,“滚开。”
  “哟!小美人生气了?”男人没看出卡妙忍耐到极点的目光,仍执意要向他靠近,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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