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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欠我钱作者:敛衣沾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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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平静地说。
“也就是说，你让我以为自己受伤了？”
我看了一眼已经血肉模糊的手臂，琢磨着这样说。
“当然，身体可是很诚实的。”
他的口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骄傲。
“你的衣服找到了吗？”
我淡定地转移了话题。
“没、没有。还有你为什么会知道啊！”
刚才的骄傲气势瞬间破灭，他立刻生气了。
“原来这就是死气弹的副作用啊。”
故意摸着下巴，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
“混蛋你是故意的吧！”
他握紧拳头，用一种想要冲过来但是又硬生生忍住了的姿态维持在那里。
“这个先借给你吧。”
看着他单薄又衣不遮体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目光带着不舍地把外套脱下来递给他。
“需要租金吗？”
他很认真地看着我，随着歪头的动作几缕头发从脸颊边上垂下，显得有那么一点……可怜。
“……不用了。”
难道我真的看起来有这么恶劣吗？
“那么，想要我还给你的话就交出赎金吧。”
就在我产生了反省思想的下一秒，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抢过了我的衣服披在身上，然后露出得逞的笑容说。
“……”
我承认我是手抖了才会在他头上敲了一拳下去，绝对不是因为恼火，可恶
☆、第50章 Stage。50里包恩的番外六号
“因为和蟑螂混在一起所以不能用了；所以王子要把他处理掉，嘻嘻。”金发的男孩大约六七岁的摸样；头发遮住了半张脸；剩下的半张脸被鲜血涂得乱七八糟。和肮脏的行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回头的时候；所咧开的那个灿烂至极的笑容，
“白痴，只有为自己战斗的人才是最强的。”
毒蛇摇着头后退半步，下意识地抱住了手臂。
低下头遮掩住眼中失望的神色；我平静地错开目光。
他还是不明白吗？但这样也没有关系，或者说；他就一直这样下去反而更加好。虽然有时候会觉得忍无可忍；但任务的对象果然还是这样的智力和能力比较好。只是果然还是隐隐觉得不爽；可能在多次的旅程中已经逐渐将他视作队友了吧。然而，正是因为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诞生了，我才愈发感到郁闷。
“喂，你说的那个什么桫椤呢！”
“啊，那个啊，我大概看错了。”
失望之极的我连笑容都懒得给他，只是冷漠地斜了他一眼说。
“好了，走吧。”
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态度，难得乖巧地走到我身边。虽然说话时候的态度还是有问题，但也很难得了。
“你先去办你的事情吧，我在这里再呆一会儿。”
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我背对着他走向了那片无价之地。我现在需要一个地方冷静一下，而他好像也正好想干点什么事情。
背后的脚步声消失了，估计是已经到达其他国家了吧。见多了就淡定了，尽管毒蛇的能力好像违反了空间物理学，但这应该是那些科学家去操心的事情。干脆趁着现在没人，再检查一下手臂的伤口吧……嗯？
“呃……可恶！”
头剧烈地痛起来，什么东西被硬生生地塞了进来。走马灯一样的闪过无数片段，我睁大眼睛想看清楚，但却只能徒劳地垂下手臂。太快了，速度太快了，所以什么都看不清。只是有金色的东西和红色的东西明晃晃地闪着，交互出现，最后定格在一片纯净的白色上。
“呼……”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触及额头。却在下一秒颤抖着半跪下来，膝盖支撑不住重量，以十分落魄的姿势磕在地面上。
“毒蛇，你总是皱着眉头啊。喂！”
“安静点，别烦。”
“对不起啊，没能……”
虽然镜头很模糊，但这次我终于听清了一点，没头没尾的两句话。随后就是一片死寂的纯白色，卡带了。
就在我以为这就是终结的时候，那种剧痛的感觉再次袭来，历经三次之后我逐渐找到了感觉，却在想要呼吸一下的时候差点窒息。加重了数十倍的痛楚传递到大脑，折磨着身体中最脆弱的神经。我咬着牙握紧拳，十指深陷进泥土里，扬起的沙尘飞扬。
“别担心，待会跟在我身后就好。喂！”
“你快躲进莫斯卡里面去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毒蛇，你怎么还在这里呢，快点进去啊。”
这究竟是第几次来着呢，结局总是相同的，只是最后的定格的画面逐渐从那个纯白的房间变成了毒蛇的侧脸。
“喂，可乐尼洛快点起来，重死了。喂……？”
他难得地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落在肩头的头发随着动作摇晃，显示出黯淡的色泽。
“这次还是不行吗？”
他喃喃地低语，表情绝望而悲伤。头发乱糟糟的，翘得到处都是，满脸都是泪水。
这次我终于看清了，伴随着鲜血喷洒在空中的痕迹一起，画面清晰到让我难以置信。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会自己会这么以如此清晰的视角了解整个事态的发展了。金色头发的是我的挚友，即使拥有正直的外表却盖不住恶劣的性格，但总算还值得深信。紫色长发的是我现在的任务对象，极尽惹祸之能事，能力特殊却不思上进。
明明无论从哪方面原因来说，我都是不可能对可乐尼洛下手的，但事实就是发生了，十年后的我亲手杀死了可乐尼洛，没有被操控，没有被威胁，而是在自身意志主导之下攻击了可乐尼洛。
情况很混乱，但零碎的片段组织在一起理清楚了之后反而整理出了来龙去脉：
距今为止，在我的记忆中，毒蛇总共经历了250次的“拯救活动”，虽然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前提是如果我没有数错的话。
在这250个世界中，虽然我从未加入过任何家族，但无论是哪个世界里，和毒蛇在一起的那段旅程都是存在的。虽然之后他成了我暗杀对象的这件事情很遗憾，但任务就是任务，我会如同往常一样认真地执行。
十年后的“我”一共经历过两次关于毒蛇的任务，一次是露切所拜托的护卫任务，虽然她的本意是让我把毒蛇带回来，但后者的惹祸能力已经充分将任务的性质提高到了护卫上了。另一次是来自于杰索家族的暗杀任务。虽然结果正好相反，但两次的对象都是毒蛇，这一点让我感到有些在意。
十年后的“我”选择作为一名自由的杀手活下去，并没有加入任何组织，即使是那个最强大的彭格列家族，“我”也拒绝了九代目盛情的邀请。
【注：也就是说10＋R不是彭格列的人，所以接到暗杀巴利安雾守的任务不足为奇。】
250个世界，250种死法，250种可能性。毒蛇是十年后的“我”的暗杀对象，也是可乐尼洛在十年后的恋人。虽然很可惜，但不能因为私情就毁掉自己的承诺，所以在他冲上来挡住毒蛇的时候，我在犹豫之下还是选择扣动了扳机。
其实他已经发现了吧？因为他是最了解我的人，无论思想还是行为。十年后的“我”的目标是毒蛇，正因为如此，他才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用行动表明了决意。
其实每一个世界里，十年后的“我”都有出现，只是从未现身而已。很可惜，毒蛇太紧张了，也太恐惧了，所以在还没有勘察清楚周遭人物的情况下就选择了再一次的“拯救活动”，也就是回溯时间的行为。他离开得太快了，否则一定能看到十年后的“我”所露出的那抹怀念的笑。
就到这里为止了，别再去了。
我在心底这样喊着。
因为如果不厌其烦的选择一次次轮回重复的话，总有一次会发现真相的，也就是作为凶手的“我”会被找出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麻烦了，无论是对现在的可乐尼洛来说还是对我而言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别去了，你已经遍体鳞伤了。”
就作为被不明人士刺杀身亡的结局不也很好吗？至少不会让你比现在更加痛苦。我扣住他的手腕这样说。
“滚开！这些血不是我的！”
似乎这句话反常的激怒到了他，后者甩开我的手，用一种名之为愤怒的目光瞪着我，露出的一双眼眸是幽邃的深紫色。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强忍下心中的担忧，但没能抑制住激动的口气，“你看看自己的脸。”
他恍如未觉一般地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早已泪流满面，混杂着鲜血一起，滴落在头发上。
“毒蛇，你冷静一点。”
我顺势圈住他的腰把他拎起来，心情混乱之下自己用了多少力气根本不清楚，直到听见他呲牙抽气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我已经足够冷静了，现在应该冷静的人是你。而且我看你不爽很久了，别拦我，否则连你也一起杀掉哦。”
就在我愣住的这一秒，他用尽全力踢了我一脚，随后甩开了我的手。一获得自由之后就跳开三步远，还用一种戒备的眼神看着我。
“……看来现在需要冷静下来的人真的是我。”
用手背遮住眼睛，我苦笑着叹了一口气说。虽然我现在连一点微笑的心情都没有。
他又去了，重复着这个血腥至极的轮回，但无论怎么样，结局都不会是现在我想要的。但我无法阻止，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悲剧一次次地，接连不断地发生，然后用鲜血作为终焉，用绝望作为期盼。
“哼，今天怎么有性质抛下拉尔·米尔奇一个人出来了？”
“我和拉尔只是师徒关系啦，这已经是我这个月第二十次回答你了。喂！”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为什么你总是要纠结在这件事情上呢。喂！”
“喂你干什……！”
“现在明白了吧？”
“发情找Reborn去，不要传染我，我是正常向的！”
“……！”
这一次的开头也是一如既往的美好，交相辉映之下，终点显得尤为残忍。
我控制不了事态的发生，所以只能看着十年后的“我”放下手枪，露出最温柔最残忍的笑容，
“哦，还没死吗？”
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只能听到低笑声回荡在纯白的空间里，然后眼泪一颗颗地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
十年后的“我”看着毒蛇身上的外套，逐渐露出怀念的表情，然后在下一秒，全部收敛殆尽。我很熟悉这个冷酷的表情，所以我知道“我”下一步要干什么，也知道这样做的结局是什么。可乐尼洛就在脚下，是一念之差下的无辜牺牲者。
‘砰’
毒蛇弯下腰去捡滑落的外套，在我这边看来不过是数小时之前才递给他的衣服，但在十年后的“我”看来一定是非常值得怀念的东西了吧。
然后，子弹穿过了他的头发打到了墙壁上。
不可能！
十年后的“我”是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不仅仅是源于对自身的了解，更是来自于对自我实力的绝对肯定。正因为如此，我从来就不吝惜于夸耀自己。
非常清晰的明白这一点，所以才更加无法理解原因。究竟是什么导致了“我”的失误？或者说，是什么动摇了“我”？
未来的我是凶手，就这样亲手埋葬了最信赖的挚友，一念之差经历了250多次，未尝改变。
十年后一切都不同，即使经历250次也无法逃脱死亡的毒蛇，对我的信赖就是最大的盲点。
现在的我究竟是哪个“我”，是在250多个平行世界中的哪个呢？
可笑的是，这种东西，连我自己也开始搞不清了。
记忆、人生和情感，在这一时刻重叠。
☆、第51章 Stage。51里包恩的番外七号
随着落地声和痛呼声的响起；我瞬间收拾好自己的表情，然后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悄然后退了几步；用和平时一样的声音讽刺他；
“欢迎回来；不过你看起来似乎很糟糕的样子呢。”
我说的是实话，尽管是故意避重就轻，但内容还是非常诚实的。更何况，他现在的状况让我想不出有比“糟糕”更好的形容词了；或许用“凄惨”可以概括？
他从草地上缓缓地爬起来，随着动作我看清了他的左手臂；那伤口的形状我十分熟悉；甚至我现在就可以从口袋里拿出这枚子弹。毒蛇身上那件血迹斑斑的衬衫向我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想而是事实；用让人难以反驳的物证。
很少见地发现他抛弃了那件能遮蔽全身的黑色长衫而是选择如同普通人一般的着装，曝露在空气下的手臂和十指显得尤为纤细。难道……他比我想象中还要弱吗？果然还是因为幻术师在身体方面都不是很注重训练吧，我尽可能地让自己往这方面想，千万不要因为外貌就对人的实力进行划分。
然而在这个问题还没有能搞清楚之前，我首先就被另一种情况“击中”了。
“决斗怎么样？”
他是如此认真地看着我这样问，表情严肃庄重到令人无奈。紫色的头发在黑夜下显得尤为深邃，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只是放声大笑。
“嗯？”
他是认真的吗？还是单纯的已经疯了呢。如果可以的话我期望是后者。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至少会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好印象，尽管距今为止他给我留下的记忆在我的脑中已经糟到不能再糟。
“和我决斗吧，生死的那种。”
一秒钟的凝滞足够我杀死他数回了。但他却恍若未觉地只是站在原地，握成拳的双手微微颤抖，分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犹豫。如果是前者的话还能容忍，如果是后者的话也可以宽恕，即使他刚才的言辞以及若无其事的口气有多么让我愤怒。
“你…？”
我那刻意屏住呼吸的一秒并没有对他产生任何提示，他依然是维持着平视着我的动作，无论是姿态还是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像是在昭示着他的无知和自负。
“没关系，你只要乖乖地躺着让我弄死就可以了。”
然后，他咬紧牙笑着说，态度极度嚣张。
“我现在没空陪你玩。”
我感觉到自己的火气瞬间被挑起来了，在极度愤怒的情绪左右之下甚至无法隐藏起那些咬牙切齿的音节。
原来他想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放弃这个想法吗。或者说，他真的有仔细思考过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吗？我是个杀手，并不是没有拒绝过委托，当在绝对实力差距的面前，无论是什么原因都应该先仔细思考清楚后果。“决斗”这种事情可不是只用嘴说出来这么简单的，在双方的同意的情况下之后，就是赌上生命的战斗了，过程在其中一个人倒下之前是绝对不会休止的。
【注：作为一个杀手来生活，无论听起来有多么光鲜美好，但肯定是时刻都活在刀尖上。正所谓是用性命去交换的每一次任务，才能获得相应的巨大回报。所以关于生死的问题Reborn一定看得很重，主角这样的行为算是按下了他隐藏的按钮了，完全是挑战他的人生观和底线。】
他有这样的觉悟吗？
他以为这是什么玩笑事吗？
就算是因为看到了未来自己惨死的结局，那也应该事先衡量自己和对方的实力再决定是否出手。不抱着必死的觉悟，就轻佻地说出这种话语，这样的行为，这天真的想法，我一定会让他为之付出相应代价的。
多么可笑，他的动作在我眼前看起来简直就是慢镜头中的慢镜头，不仅断断续续，而且弱点太多了。无论是抬手的瞬间还是出击的时候，可以攻击毙命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多到我懒得去想从哪里下手了。
我选了一个最简便的方式，扣住他的脖子。感受到逐渐失去温度的皮肤，我笑得残忍，
“毒蛇先生，你最大的失误就是和我战斗的时候选择了近身战。这次我没忘记加上先生了吧？”故意用十年后的台词挑衅他，
的确是应该让他付出一点代价了吧？每一次都是我跟在他身后为他解决闯下的货，然后渐渐地变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我从未承认，但几乎被默认。而且他也从来没有意识到过这个问题，从未考虑过我会这样做的原因。究竟是太过天真还是自负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并非他的什么人，却一直承担着最麻烦的善后角色。一次次的忍耐最终变成了忍无可忍，我不只一次想过就这样杀了他的话这份怒火是不是就能止息，但实际上最后总就是败给了理智。
目光扫过滑落在地上的外套，我不由得就想起了未来的那个“失误”，未来的“我”所射出的那一枪，现在想起来，真是如同玩笑般的一击啊。怪不得总觉得想不通，原来本来就是故意的，“我”是故意射偏的。
那究竟是因为什么缘故，未来的“我”才会选择故意犯下这个错误呢？明明连可乐尼洛都没有手下留情的，却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火大无比的人动容了。无法理解，只有在这一点上，我和未来的自己完全无法共通。
既然无法立刻就得出结论，那么就先将这个问题抛到一边吧。我脱下手套放进口袋里，然后故意用轻松的语气冷嘲热讽，“我很贵的，你准备怎么偿还我的时间损失费？啊，对了，代价就用你的身体怎么样？”
不解，疑惑，就算无法理解未来的“我”的思想，那也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真实的自我只有一个，明白了这一点的话，其他世界的记忆就当做人生的推论演习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愤怒，平静，当这两种完全相反的情绪同时作用在身上的时候，思维竟然是出乎意外的清晰明了。
深紫色，的确是很稀少的瞳色，虽然我最近认识的人里面就有一个是和他相同的，但史卡鲁的性格完全无法和毒蛇联系在一起，所以平时从来不会将他们两个放在一起思考。
再次回到最初的启程点的时候，全身浴血的毒蛇和我太过平静地表情直接惊悚到了可乐尼洛。虽然我很想告诉后者其实毒蛇身上的血大部分都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你的，但权衡了一下终究还是选择了放弃。
不过是给他一个教训而已。虽然好像这次做的有点过分了，但比起他带给我的那一次次麻烦，累计起来也差不多了。我在心里强迫自己按照这个思维去想，但还是能感受到自己此刻那极度不自然的表情。
“可恶。”
我没有后悔。也不允许自己在任何事物上追悔。所以只是稍微有点懊恼而已。
“我只是个科学家，不是医生。这种伤口不在我的范围内。”
现场最近的人也就是他了，虽然无论从哪个方面而言我现在都不想和这个外界传言性格诡异而且酷爱实验的科学家有任何牵连。
“本来就没有对你报以治愈的期望。”
心情极度不爽的我当然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好啦好啦，你们别吵了。喂！”
“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在和他在吵架了？我只是在陈述一个普通的事实而已。”
“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在和他在吵架了。我只是在对他的能力表示质疑而已。”
我挑眉瞪着跑过来捣乱的可乐尼洛说。
“真是的，明明是拜托别人态度还这么恶劣。”
威尔帝把手插在口袋里，嘟囔着走进了内室。
“等等，现在有件事情需要和你谈一谈。”
可乐尼洛突然伸出手拦住了我。
“很重要？”
我抬起头看着他问。
“很重要。”
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他用坚定地语气给予了肯定之意。
我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后者难得地收敛了笑容，表情严肃。
☆、第52章 Stage。52用玻璃瓶装着眼珠
人生还不如波德莱尔的一行诗。
我还不如他手里那把湿了的枪。
短暂的意识空白之后；我被迫再次接受这个世界。实际上我一直醒着，因为太过疼痛的时候连晕厥都成了奢求。
虽然之前就觉得这个世界越来越趋向于二次元化；但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了这一点。无论是擦伤还是烧伤；作用到身体上的痛觉是现实的1/3；打个比方，他给我一枪，我的痛感大概等于被狠狠揍了一拳。
即使被削弱了这么多，我现在还是感到非常的痛；痛不欲生的那种痛。然后我想咬死他，如果可以的话；连血带肉的那种。最后再问他讨天价的账单；为我的下半辈子。
我没有力气动；当然也多亏这一点我想清楚了很多之前一直被忽视的地方：
比如在猎人世界的时候，全身湿光的Reborn身后为什么会跟着伊尔迷，他到底做了什么，或者说，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至于我把他扔在那里他竟然能够活着逃出来殴我的原因我大概能够猜到，无非就是没有利益冲突的理由嘛。
比如十年后的Reborn，所击出的那枚明显是放水的子弹。虽然原因猜不到，但肯定是有什么隐情，而且说不定和十年后的我有关。
还有可乐尼洛，他不是喜欢拉尔·米尔奇的吗，难道是双性恋？
最后一件事情，现在突然觉得脖子好痛，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之前好像被什么人咬了一口，不会是得了什么传染病之类的吧……
“可恶。”
随着他压低的抱怨，Reborn把我从地上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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