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我钱作者:敛衣沾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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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我只能苦逼地回复她全世界通用的语言。
　　看着我尴尬的样子，凛用手背遮住嘴角，轻轻笑起来，像是一只狡黠的猫咪一样眯起眼打量着我。
　　“￥#&*！@^％，凛。”
　　Reborn说了一堆火星文，除了最后的名字我听懂了，其他都是一头雾水。不过造成的效果就是凛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毒蛇先生（Viperさん），￥#&*！@^％。”
　　凛欢快地转了一个圈，头发上的红色缎带随着动作轻轻摇动。她看了一眼Reborn，又转过头来看着我，伸出手示意我跟着她走。
　　“……”
　　我回头看着Reborn，保持沉默。求翻译求解释求真相各种求。
　　“你先上去，我一会儿就来。”
　　Reborn平静地说，随后微微撇过头，故意错开视线。
　　喂你什么意思啊看着我的脸让你很不爽吗，还是我的脸上写着什么讨债的字样了啊，混蛋你这个行为是红果果的歧视吧。
　　“……”
　　还有老子是让你翻译，不是关心你去哪里啊，不要自作多情了真的。实际上你现在突然消失，我这边才会高兴的不得了。每次站你边上，美女的眼神都要被吸走一半。唉，现在的女人就只关心男人的身高和长相，懂不懂的内涵美啊。　
　　‘喀啦’
　　二楼客房的门似乎被上了锁，凛轻轻推开门后，取出放在柜子里的茶具，动作娴熟地开始沏茶。
　　因为语言不通的关系，所以我也没办法跟她打听事情，但在别人忙的时候起身做其他事情又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我自诩绅士，当然不能让女士感到难堪。也就是说，总结来总结去，我还是得等Reborn这混蛋回来之后才能知道其他事情。这一时刻，我才意识到语言的重要性！那些生活在鸟语国的华侨你们辛苦了，果然还是自家的语言最好啊泪目。
　　我无比怀念天朝啊，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呢。沧桑的抬起头，目光只能达到墙壁的程度就被阻隔了，白色的墙面隔绝掉一切光线和视线，但我的世界和这里哪里仅仅只是这一墙之隔呢。
　　抬起头，放心绝对不会露出眼睛的。
　　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和一个柜子。这明显缺乏生活气息的环境让是个男人都知道这间房间平时是拿来干吗用的。顺便说下我其实很好奇柜子里有没有什么娱乐用特殊道具之类的。
　　凛依然是低着头安静地泡着茶，黑色的长发自肩膀上垂落下来，一丝丝落在白皙的肩膀上，难得的露出了乖巧的表情。
　　相对无言。主要是语言不通导致的什么都无法交流。所以我只能看着软妹子在面前泡茶，却没办法上去搭讪，这简直是煎熬，是油锅，是地狱。就像是你明明欲火焚身，却只能干躺在床上睡觉的痛苦一样。
　　“毒蛇先生……”
　　凛站起身，弯腰行礼，然后似乎是想要说什么的样子，露出有些困扰的表情。不过她似乎也明白此刻无论说什么我都无法回应吧。
　　所以最终她只是默默垂下了头，动作轻巧地合上了门。
　　不过，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她在那一瞬间露出的表情，是忧伤。
　　然后在我数到第一千两百只灰太狼的时候，Reborn终于回来了。他动作自然地把手上的帽子放到了一边，非常厚脸皮地自己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做完一系列观赏闻香喝茶的步骤之后，在我快要发作之前，终于慢吞吞地开了口。
　　“你的宠物找到了吗？”
　　而且还是句废话！搞得我火气一下子上来了，辛苦地在这里坐了半天，结果这混蛋还给我忽悠。
　　‘哐当’
　　重重地把手里的茶杯砸在桌子上，里面的水都飞溅了出去，还有几滴落在了Reborn的手上。他蹙着眉看了我一眼，然后淡定收回目光。
　　“现在是几几年？”
　　我懒得理这个家伙，干脆单刀直入。刚才我一个人静下来后，把思路理了一遍，才发现了这个一直被忽略的问题，怪不得我之前会感到不安。
　　“看来你终于发现了啊，这里是1950年的日本东京。”
　　Reborn眯起眼笑了，然后吐出了让我惊悚的话语。
　　“这不就是二战后没多久吗！”
　　难以置信地吼出口，仿佛脑子被锤子打中了一样，顿时清醒了过来。恐惧和惊讶同时席卷了大脑，让我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之前我还用威尔帝的膝上电脑推断出时代应该在1985年之后，怎么一下子又退回去了35年多啊！怪不得刚来到这里的时候，Reborn的表情臭的要死，这货估计也被吓死了吧。
　　“果然毒蛇先生的宠物就是不同凡响啊，连产生的效果都是这么特别呢。”
　　黑发的杀手先生抱着手，微微抬高下巴，笑得一脸嘲讽。
　　“这是尾随的恶果了。如果你早点放弃背后灵的行为，也不会跟着我一起来到这个鬼地方了。”
　　这混蛋明明是自食恶果，之前还对我开枪，现在反而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来了。他的风度和他外表所表现出来的完全成了反比，全天下的妹子都被他的脸欺骗了！快来看看这混蛋的真实样子吧！
　　“你连自己的能力都控制不好。”
　　Reborn不知道在外面受了什么气，这下子完全把风度两个字扔掉了。扯下面具的鬼畜杀手性格恶劣又毒舌，再加上小心眼和记仇。这货真的是天野妈原装的Reborn吗！为毛我觉得自己现在的遭遇和泽田纲吉的遇到Reborn之后待遇差不多呢。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伴随着Reborn的出场不是内裤变态就是流鼻涕的蓝波牛了。这货自己惨的时候绝对不让别人比他更舒服吧。谢谢佛祖谢谢上帝谢谢真主，塞给我一个Reborn来受罪，请问可不可以接受退货啊？
　　“…现在和你待在一起真是我最糟糕的情况。”
　　“…我也认为和你在一起是我遭到不能再糟糕的选择了。”
　　他丝毫不给面子的回了我一句。
　　“其实你可以选择出去。外面的那些女人会很乐意的。”
　　我很好心的给他提供另了一个选项。我相信凭借他的长相，出去吃软饭应该不成问题，话说他全身上下也只有这个优点了吧？除了脸和身高之外他就是个渣。
　　“这是没问题，可是毒蛇先生你就必须从这里离开了，这里是我的房间。”
　　他突然弯起唇角，笑得无比温和多金，温柔到让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
　　你狠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不过将来老子一定会千百倍的还给你的，绝对。
　　“今天开始，我教你日语吧。”
　　Reborn淡淡地说。
　　“喂，你这是陈述句吧。”
　　“你也想尽快能和周边人交流吧，那么就请多多努力吧，我可是个很严肃的老师。”
　　我深刻的知道你不仅仅是严厉，那简直就是鬼畜。泽田纲吉那个废柴在你的调教之下都能活生生被烤成小言纲，这已经不是训练的问题了，他简直就是跨越了物种的界限。
　　“喂…这里，是不是最近发生了什么？”
　　想了很久，我终于还是选择问了出口。如果说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楼下的女人们强颜欢笑的样子让我感到别扭的话，那么之前凛离开的时候，所露出的忧伤眼神就是彻底肯定了我心中的想法。
　　“我刚才问过了，没发生什么特别的。”
　　Reborn摇了摇头，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基本上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就是一定有事情发生了。所谓厄运预示器这种东西说的就是Reborn的存在本身。他和迪诺在一起的时候迪诺被一堆人围攻，他和泽田纲吉在一起的时候泽田纲吉被云雀恭弥往死里殴打。他和可乐尼洛在一起的时候，人家连女朋友都泡不到。
　　总之，我还是自己去打探打探吧。　　　　　　　　　　　　　　　　　　　　

　　　　第11章　Stage。11所谓把尸体吃掉了

　　本文虽然是较为欢乐的吐槽向，但是阴暗起来的时候也有=　=。文章风格比较重口请注意。而且接下来会逐渐重口下去的……=　=
　　结果接下来几天我都没能跑出去打听情况。不仅仅是因为一直把时间消磨在啃Reborn留下的日文书籍上，还有最大的一个原因是：楼下都是客人，一个暂居在此的男人出去晃悠带来的风气不太好，会给这里的姑娘们添麻烦。
　　以上这段人渣宣言一听就能知道是哪个混蛋说的了吧。他还振振有词的添了一句：“不过如果你有信心让其他人把你当成女人的话，就可以随便走动了，嗯嗯，说到这个，我突然想起来，可乐尼洛似乎就有认错过你的性别。”
　　“那个，不用这么限制毒蛇先生的。请千万不要感到困扰，请一定按照自己的意思行动。”
　　凛有些紧张地挥了挥手，她偷偷看了眼Reborn，然后露出歉意的说。
　　“我知道了，我不会胡乱走动的。”
　　Reborn这个混蛋也就算了，如果我的随意走动让凛也感觉到为难的话，就说不过去了。毕竟我们既不是客人也不是这里的居民，只是流落到这里而已，对方能毫无芥蒂的接纳我们，已经是非常值得感恩的了。
　　“那个，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能是我的错觉，但是我总觉得只要有Reborn在场的时候，凛就会显得非常不安。明明我们单独谈话的时候，凛一直笑得很欢乐，甚至有时候还会开些小玩笑。
　　顺便说下，这已经是我来到这里的第3天了。基本的日常用语已经学习的差不多，但许多名词还是需要长期的积累所以目前无能，有时候还需要靠着半生不熟的英语来交流。日本人的英语和我的水平属于差不多的档次，我们有时候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笑起来嘲笑对方。顺便说一下，这个时候，万能无敌的哆啦R梦同学就会露出看起来似乎是温和的笑容，但眼底明显是鄙视的情感的那种、极其欠扁的表情。
　　终于在我来到这里的第5天，日子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如水，只是明显能够感觉到店铺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楼下的姑娘们虽然是一如既往的挤出笑容接客，但有一次，我下楼取水的时候，看到了凛垂着头担忧的表情。虽然很想上前帮忙，但顾及到我们之间不熟的关系，想着凛虽然是个开朗的女孩子，但在伤心的时候也希望看到的是熟悉的人吧？
　　但是下一秒我后悔了，因为就在我纠结的时候，有一个身影从我边上擦过去，站在了凛的面前。
　　这个男人叫做高城秋五，因为认识雪白的女当家雨雀大姐，所以一直寄宿在这里，说白了就是吃软饭的，不过听说他原来曾经是个警察，不过现在的职业是私家侦探。从他的身高和健壮的体型可以看得出昔日训练的痕迹，只是被头发遮住半张脸的样子看起来显得有些阴沉。
　　Reborn这几天不知道去哪里转悠了，整座娼馆里就只剩下我和高城秋五两个男人，同样是住在二楼，难免会碰面。从最初的尴尬到后来的渐渐开始交谈，整个过程也不过几天。和他交谈，不仅可以获得这里的一些情报，更何况有个免费义工能够陪我一起练习日语，简直是完全不亏本的生意。
　　不过唯一的困扰就是我得编造出足够的谎言，能圆住我和Reborn两个突然在这里冒出来的大活人的理由。
　　高城秋五和Reborn八字不合，他俩一见面气氛一定僵，原因不明，不过这对我而言是个好事情。这充分证明了Reborn的魅力看来只对女人有用，就连有点害怕他的凛有时候也会红着脸偷偷看他，不过秋五和我则是完全免疫。
　　“谢谢你，秋五。那我先下去了。”
　　凛露出一如既往的调皮笑容，看得出，她是硬撑着压抑下心中的情绪。她向我行了礼，随后走下了楼。
　　然后只留下我们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那个…”
　　“你也很担心凛吧。如果有空的话，我有些东西想给你看。毒蛇，我希望能够借助你的力量。”
　　我跟在秋五的身后走进他的房间，因为是借住的缘故，秋五的住房待遇只是一般，但即使是这样，房间也很整洁，书柜里的书也是整整齐齐的摆放着。
　　他坐下来，动作笨拙的开始沏茶。说是沏茶，也只不过是把茶叶倒到杯子里，再加上热水而已。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信件。用来封住信件的束带是鲜艳的红色，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看起来很刺眼。移开目光，我最后确认了一次，
　　“秋五，把最近发生在这里的事情都告诉我真的没关系吗？”
　　几天的交往之下，我们已经能够互相称呼名字了。尽管我的本意是称呼他的姓氏‘高城（Takashiro）’，但因为‘秋五（Shuugo）’的发音较为简单，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嗯，虽然说对于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你们，我还是无法完全的给予信任，但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个思路清晰的局外人来作出判断。啊…好烫！”
　　他喝了一口茶，却因为水冲的太烫而扔下了杯子，把刚刚辛苦营造出的气氛破坏殆尽。
　　“我明白了。但是，你要知道，我的日语不太好，所以很多字会看不懂。”
　　我拆开了束带，摇了摇手中的信件说。
　　“唉，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们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
　　这人的问题两天前我和Reborn已经纠结过一遍了。Reborn一个人还说的过去，但日语完全不通的我要伪装成日本人实在是太困难了。黑发黑眼的确是好事情，但Reborn他这一看明显就是西方人的长相也会被Pass，再加上虽然眼睛藏在兜帽里看不见，但是紫发可是落在肩膀上的我，完全就瞒不过去。
　　最后我们采用了折中的方式，伪称是来自欧洲某个小国的，从地图上随便抽了个名字出来忽悠，说是出来旅游迷了路。虽然我不认为对方会这么简答的相信这种漏洞百出的理由。
　　但后来我发现自己完全低估了Reborn的个人魅力，雪白的女当家雨雀大姐竟然被Reborn说动了。这位性情豪爽，身材也是一流，低调估计一下绝对有F　Cup的美女笑得花枝乱颤，和杀手先生相谈甚欢，而且一下子就相信了Reborn的话。。
　　无视掉满脸痛苦，正往手臂上吹气的秋五，我打开信件开始看。
　　“第一个……是上野私立……学院的……学生，……是在一月六日发生，父母担心……都没有……的女孩子……就……，但是……女孩子。”
　　我越看头越大，我把能看得懂的部分拼凑起来，却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搞不清楚。虽然口语有凛和秋五帮着我一起练习，但是笔试部分就完全无能了，看得懂部分内容还幸亏我是天朝人，所以看繁体汉字不是问题的缘故。而且，Reborn教我的时候也把重点放在对话上，对于写字方面没什么要求，这也就导致了我现在完全杯具的情况。
　　“咳咳…秋五，还是麻烦你帮我念一下吧。”
　　我拿起信件坐到秋五的边上，把信递了过去。
　　“好。首先我要说一下，这些发生的事件全部都是近期，地点是在上野，也就是雨雀姐的娼馆雪白周边一圈。”
　　“所以你才会这么在意吧。”
　　我看了他一眼说。
　　雨雀大姐是在秋五无家可去的时候好心收留他的，雪白的女当家，正因为这些事件都发生在雪白的周围，为了不给雨雀大姐的雪白造成不好的传言，所以他才会这么上心吧。
　　“嗯…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个。”
　　他含含糊糊地说，似乎是不愿意再提起这方面的原因。
　　随后就刻意地转移了话题，开始读起信件上的文字了，
　　“第一个受害者是上野私立华阳学院的在籍女学生，事情是在一月六日发生的，父母很担心到晚都没有回家的女孩子，就报了警，但当天却没能够联系上那位女孩子……”
　　“等一下，边上的注解是什么？”
　　我打断了他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行为，指着信件上字迹细小的一行问。
　　“啊…刚刚忘了说明，其实这封信是我妹妹七七写的，她从小就对稀奇古怪的案件感兴趣，所以就利用课余的事件调查了一下。”
　　秋五难得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说。
　　实际上我很想吐槽，秋五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那他的妹妹岂不是还在上学？女孩子有这样的嗜好真的没关系吗？看着他有些纠结的表情，我也能够想像得出他的妹子一定不是个省心的普通乖巧女孩。我只是希望她不要是那种我最应付不来的女强人就好。
　　“纸头的边上七七写着这样的注解→「好像是和我是同年生的样子呢，生前没见过面真是可惜呢。」”
　　“注解→「她是品行端正的女学生，典型很受父母约束的女孩子。梦想是当上女议员，为了这个而日夜努力学习着，但超过门禁时间回家以前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注解→「但是却死了，真是可怜呢。接下来是闲话，不过她的母亲一看到我身上的制服，就忍不住落下了热泪。‘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她这样地喊了出来，似乎一直被新闻记者纠缠着，连我很也迷惑呢。不过最后总算是弄明白了，包含诚意地和我说着话。」”
　　奇怪的是，为什么听着秋五妹妹写的注解，我会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呢？那种，仿佛是从脚底冒出的阴冷感。
　　“两日后的清晨，在葵镇外面的沟渠里发现了被大卸八块的她。尸体的状态是：四肢被切断，下腹部被切开，其中几个内脏（子宫、阴道、肠子）到现在都没有被发现。”
　　“注解→「本来应该好好的塞在袋子里的，不过压舱物倒了出来结果漂浮到了岸边，这应该说是幸运吗？已经发现了的布袋有四个。分部是装有分割开来的手、脚、身体及头部。还有，因为尸体有被乌鸦啄食过，尸体被破坏的有些过分。因为这个原因，现在还不能判断犯人是不是有食人的爱好。」”
　　“而判断她身份的确定性证据，是因为发现了她的学生手册，制服，内衣也被一起塞在了袋子里。”
　　我偷偷低下头看着正蹙着眉在阅读着书信的秋五，从他的表情里能清晰的感到一种痛苦和厌恶之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此刻的感受和我是相同的。
　　恐惧、疑惑以及厌恶。
　　因为听着七七在信件里所写的叙述，我能够感觉到一阵毛骨森悚的感觉。
　　“注解→「如果没有这本学生手册的话，要判别身份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吧。乌鸦的贪欲还真是令人困扰呢。不过说起来，也多亏了清晨乌鸦的骚动才能这么快发现她的……」”
　　只是秋五还在继续说下去，努力以平淡的口气叙述着七七的口吻。因为信件是七七写给哥哥秋五的，所以第一人称都是以七七的视角，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觉得可怕。一个青春年龄的少女，为什么能够用这样冷漠，甚至是……欢乐的口气叙述出这么残忍的事件呢？
　　这份文件的接下来，都是尸体详细的被破坏情况、装尸体袋子相关的报告、有无目击者之类的记载。但是即使是这么详细的记载了，但事件目前还没有被破解成功，警察仍然感到无力。
　　　　
　　　　第12章　Stage。12情杀什么的醒醒吧

　　看了七七写给秋五的信之后，我实在无法压抑住内心的郁闷，所以就偷偷地溜了出来。不过实际上老子是光明正大的从正门里走出去的，所要隐瞒的对象其实也只有Reborn一个人而已。不过Reborn这几天本来就鬼鬼祟祟的，行踪飘忽，所以可以直接糊弄过去。
　　上野葵町，这是上野车站宽永寺周边地区一块较为宽广的无法地带的通称。这地方是战后都市开发的残留区域，集中着东京各地街头露宿者和流浪儿，所形成的贫民街。不过说到无法地带，我就想到流星街，因为那个地方我比较有印象啊。
　　左右斜视着的男人，在路边坐着的老婆婆，抱着婴儿的瘦弱女子，抱着酒瓶的阴沉老人。从小路的缝隙里，从窗户的阴影里，从拐角的对面，从深掩着的帽子下……全部人的目光，都向我射来。
　　夕阳西斜，天色黯淡得可怕。日本和四季如夏的意大利不同，冬日的萧索和阴冷此刻完全展现了出来。明明是日暮时分，却连天边的霞色都是沉重的淡灰色。小巷里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绝于耳，但这样才让我觉得更加安心。废话，大晚上的走在路上，安安静静的才会吓死人吧。
　　昏暗的天色边亮着几盏灯，粗糙的红色灯笼里闪烁着火光。不远处是一家面馆，看起来脏兮兮像是很多年没洗过的垂帘以及店铺前面穿着破衣服嬉闹着的小鬼们都让我提不起劲想要踏入。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没有这里通用的钱。来到这里之后我就检查过玛蒙的包裹了，里面只有意大利货币里拉和一些诡异的幻术道具比如说水晶球之类的。
　　没钱急死人啊。话说虽然这家面馆看起来乱乱的样子，但是香味却是顺着空气直接流入我的鼻子里。悲愤啊…这个时候为毛可乐尼洛不在呢？他看起来就是一方便的提款机，或者是人品很差的移动银行Reborn也行啊…至少得有个人出来付帐吧。现在这种悲壮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啊！
　　就在我快要离开这里的时候，听到了店铺里传来叹息声和惊叫声。
　　“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