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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欠我钱作者:敛衣沾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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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是她吗？”
“嗯。”
“……”
秋五看来遭受了莫大的刺激，他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墙上的凛。头发盖住了他的表情，我只能看到他颤抖着的手。凛和他一直是好朋友，虽然秋五经常会把夜袭他的凛扔出房间，也表示出很困扰的样子，但实际上，从我这个角度看去，他比他自己所想象的，更加喜欢凛。
“呐，秋五先生…我们要不要先把凛小姐放下来。”
那个跟在秋五身后的女孩不安的扯了扯他的袖子，局促的说。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秋五伸出手去抚摸凛的脸颊，他的表情带着忧伤和痛苦。已经干涸的血迹无法滴落到他的指尖，就如同……如果我能再早一点来的话，说不定就能救下凛了一样。自责，愤怒，悲伤，这些负面的情感我刚才已经经历过一遍了，现在就交给这个比我更加迟到的男人吧。
“毒蛇君，秋五。好久不见了！来晚了真是抱歉啊！是真的，原来我准备更早来的哦！主要是这位黑发的先生实在费了我太多时间啊。”
明明十分钟之前才见过面，现在却说着好久不见台词的七七飒爽登场。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我们说。
“我们彼此彼此。”
Reborn从阴影里走出来，回敬了一句说。
“……”
实际上我蛮想揍他一顿的，老子把事情都解决完了之后你丫的现在才冒出来！刚才去哪里了啊喂！
“哟，你打的还蛮激烈的嘛。”
Reborn这货还露出欠扁的笑容看着我说。
“哼，彼此彼此。”
我也学着他，冷哼着说。
“哦呀呀，真是没想到原来深水老师就是犯人呢。虽然根据我的推理，她也是嫌疑人之一。”
一边朝着地上翻滚着的变态修女走去的七七，一边夸张的发表感叹。之前被Reborn打中的手臂似乎做过紧急处理，至少看起来对她的行动没有障碍。
“深水老师？”
仿佛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一样，秋五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妹妹问。
“嗯，深水薰，27岁，是这所私立华阳学院的老师哦。顺便说一下，她也是我的任课老师之一。”
七七笑得灿烂，她的目光毫不避讳的迎上对方，回答说。
“之所以我会将她归为嫌疑犯之一，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因为第一起案件的被害者是我的同学，第二个是因为曾经查过她的资料，然后发现了很有趣的事情呢。那是从十年前的入院病历上发现的。总而言之，因为疾病，手术需要取出她下腹部的肿瘤，但是随之，一部份的子宫也被取走了。这个行为，这将她的梦想，这丈夫孩子一起构筑家庭之类的全部毁灭了。”
用充满理性的话语剥析着自己的任课老师，七七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里闪烁着兴致。
“她应该是以前开始就有点喜欢空想的女孩，手术以后这种倾向就越发强烈了。她在自己的壳里构筑所谓幸福的梦，为了守护自己的梦，她被迫搜索新的概念。如果这个时候有谁可以依靠的话，她或许就能够得救也说不定。然而她的父母却对自己的女儿毫不关心，亲友也对这个感觉不好的女孩避讳不及。孤独，绝望，疏远感。就这样，她的外壳越来越坚固，然而她的内心却彻底扭曲了。”
七七装模作样的摇着头，用仿佛是叹息一般的口气说道。
“之后深水薰加入了基督教，成为了一名修女。其实她对基督教的教义本身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使她特别注意的是耶稣诞生的著名故事，「处女怀孕」。不和男性在一起就怀上了孩子，这就是圣母的奇迹。也就是会生下神的孩子。她认为自己得到了天启。说实话，我个人也对这样的故事很感兴趣呢，究竟是真的…还是仅仅只是传说呢？”
七七抬高下巴，口气中充满着自信。她用纯理论在分析着自己的老师，虽然推理严谨到令人感到可怕，但是真正让我感到心惊的是……即使在面对的对象是自己的老师，她也毫不退却，依旧沉浸在这种快乐中。
以发生了案件而感到愉快，
以他人的受伤而感到兴奋，
以自己能理解犯罪者的思想而感到愉悦。
我们都沉默地看着她，仔细听着这仿佛含着魔力一般的句子，这罪恶的真相。就连之前很吵的那个女孩子也捂住了嘴巴，睁大眼睛。
“于是，没有子宫的深水薰认为自己要长出一个子宫，就必须得到上帝的奇迹。这是不是被称为支离破碎的妄想呢？总之是颠倒因果的考虑方法，对她来说，这大概也就是所谓的真实吧。度过了十年没有结果的祈祷生活之后，她的精神被慢慢侵蚀了。看着自己所教授的那些正常的女学生们，她的理性也逐渐被夺去了。嫉妒，羡慕，愤恨，这些情感交杂在一起。”
可以用极度冷漠的的句子吐露出这样的话语，七七俯视着倒在地上的，自己的老师，面无表情的说。
将近被电锯劈成两半的深水薰，也就是变态修女，尚且还残留着最后一口气，依然神志不清的在挣扎着，那已经是微弱的颤抖了。
七七的眼眸中含着一丝怜悯，随后她说出了真相，让人心惊的真相。
“为了恢复健康，她将女学生在做马车回家的途中，带入地下室监禁起来。这就是第一起上野分尸案件的真相。深水薰相信吃掉被害者的子宫，自己的子宫就会再生，这样就会被授予生育的能力，这就是所谓的奇迹。”
恶心，厌恶，悲哀，痛苦。
绝望，悲痛，自责，恐惧。
身体的温度被急速的带走，那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不仅感到头晕目眩，这一刻，就连内心也仿佛被冰冻住了一样。我的视线模糊起来，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坚持着站立的姿势。
然后又发生了很多事情，突然出现的白衣少女，以及很吵的女人和秋五之间的挣扎，最后以银发御姐开枪射杀白衣少女为结束。死在秋五怀里的白衣少女，用愤恨的眼神看着这个世界。听说她是秋五的前女友，她的死亡加上凛的死亡，彻底让秋五陷入了崩溃。
随后，七七突然走到我面前说，
“哟，毒蛇君，让你见笑哥哥的家丑了。”
虽然这样说着，但她的脸上丝毫没有惭愧或者羞耻的样子。她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自信笑容，就是那种诡异的笑容。
Reborn站到了我的身旁，仿佛是刻意挡住了七七一般。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吗？秋五的前女友死了，他的心也死了，这场由你导演的结局你高兴吗？”
我平静地这样问。
“不愧是毒蛇君呢，竟然能够看出我是故意让由良君出现在秋五面前的。”【由良是秋五的前女友】
七七没有理会Reborn，她只是紧紧地盯着我，然后露出饶有兴致的笑容。
“你还能得到他的心吗？亲手导演着杀死了他前女友的、兄控的高城七七？”
“不是还有一位妹妹在么？”
七七嘟着嘴说。随后她撇过头，看了一眼正抱着头一脸崩溃的秋五。
随后她轻轻地笑了，眸底含着对亲生哥哥毫不掩饰的情欲和占有欲，吐出炽热的句子，
“而且因为我和秋五是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兄妹啊。”
她对兄长秋五的爱意已经超出一个妹妹应该有的了，相对于她绝对理性的分析和超高的逻辑思维，她那变态的情感也让人心惊。所以说，果然变态就是不同凡响么，怪不得她能把自己的大脑和杀人犯相联呢。
第16章 Stage。16里包恩的番外一号
雨后的乡间小路，泥土松软，湿气氤氲。
今天早上离开爱玛家的时候，她恋恋不舍地塞给我一袋小松饼。
“今天晚上你还会来吗？”
顺便还问了我如此愚蠢的问题。实际上昨天晚上我已经告诉过她这一周的时间很紧迫，所以暂时不会考虑工作以外的事情。
“亲爱的，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
我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笑着用一如既往的口气说。
“啊！今晚我等你！”
我背对着她挥了挥手，快步离开。因为已经走过了拐角口，所以就不回应了。
今天排在行程第一的事情是去解决酒吧附近，最新崛起组织的中介人。名叫巴洛的男人，身上牵连着不少麻烦事，和毒品组织有联系，听说在警局里也有熟人。却因为太过贪财所以得罪了不少同僚，这次是他的顶头上司出钱要买他的命。
‘砰’
巴洛一头砸在窗上，鲜血顺着玻璃窗流下。
死前他正在酗酒。四周散落了一地的针管和酒瓶可以证明。
和情报中一样，是个空有张嘴却没什么实力的男人。之前所有的财富和地位据说也是通过献上自己的女人得到的。
检查完尸体确认死亡之后，我走到门口，脱下他的拖鞋，换回自己的鞋子。从外面锁上门，我把钥匙从窗口扔进了房间。离开他的房间后，顺便为他订了一份约在15分钟后送到的外卖。
没有留下脚印，没有留下指纹，门已经被锁住。
尸体的第一发现人是送外卖的服务员，打电话预订的人是巴洛的情妇。
情妇席卷了巴洛的钱财逃跑，去向不明。
以上很完美，这会是最官方的解释。
一边回忆着刚才的每一个步骤，我顺手把装着小松饼的口袋扔进了附近的垃圾桶。
那么接下来，应该去拜访幻术师毒蛇了。
虽然之前有见过一次，不过只是远远的侧面而已。初次的印象中，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从拿着信件时五指微微用力的动作可以推测出，应该是戒备心很重的类型。而且他挑选了黯淡不显眼的酒店作为暂居地，更加证明了我的推测。
“你就是幻术师毒蛇（Viper）吗？”
一出场的时候，我就开门见山的这样问。意料之中的，他没有回答我。不自然紧握的右手和一瞬间僵直的身体，说明他正在防备我。
然后他冷哼了一声算是回应，继续保持沉默。
我笑了，这种性格的人本来做事情就随心所欲，而且听闻毒蛇一向高傲。他没有选择直接赶我出去，已经是很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经由女仆的指引，现在我坐在他的对面，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两杯咖啡。
我终于可以近距离打量他。虽然整个人都被黑色的长袍包裹住，就连视线都被兜帽隔绝。但我发现，他捧着咖啡杯的手指比一般人要修长一些，可能这和他的职业有关系。
“你就是幻术师毒蛇（Viper）吗？”
挑起话题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是我选择了最简单的一种。
如我所料，他随着我的话微微抬起头，两侧露出的头发落在肩膀上，那是很罕见的紫色。
“你果然如同传闻一样，神秘莫测。”
我喝了一口咖啡，装作随意地这样说。
他依然没反应，侧着头保持沉默。
“我今天来这里，是想知道毒蛇先生对于上次的那封信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放下咖啡杯，抛出了正题。
‘哐当’
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他的左手指尖颤抖了一下，随后直接把手里的杯子砸在了桌子上。
我反射性的蹙起眉。
或许，他距离我的猜想，很又大的距离。我本来认为他应该是个如死水般沉默，然后是警戒心极高的人。如果刚才的动作不是故意弄出来的话，那么就是极度紧张的表现了？
“我无所谓，只要有钱就好谈。”
放下杯子后，他的心情似乎一瞬间低落了。情绪变化的很快，喜怒不定，这一点倒是和情报中的一样。
“钱吗，这不是问题。那么我们明天一起去拜访基里奥内罗家族。”
我眯起眼，再次打量了他一次。
“嗯。”
可能是错觉吧，因为我总觉得他似乎心情变好了？如果说到刚才之前为止的声音都像是在敷衍的话，那么只有最后的那句回应听起来很有动力。
“那我今天就先离开了。”
我伸出手压低了帽檐，平静地说。
我注意到他对我的话没有反应，而且也看不出情绪的变化。
一边赞美着女仆泡咖啡的能力，我一边用余光再次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硬生生又拖延了数十分钟。在我的理论中，他会因为不耐烦而发怒的。但是，再次出乎我的意料，他只是一直低着头玩弄着手里的杯子，对我视而不见。
那么今天就先离开，回去再研究一遍毒蛇的情报吧。
“啊，我刚才忘了说…”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回过头，勾起唇角。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你果然如同传说中的一样爱财。”
我笑着这样调侃他。
事实上，就在我走出大门约十米左右的距离之后，清晰的听到了屋内传来杯子被砸碎在地上的声音。
果然，需要再次去研究一下毒蛇的情报啊。
第二天清晨，我如期来到了昨天的酒店。
本来想要跨进去的，只是看到一旁的丛林中有一个眼熟的黑色影子。我正好想要试探他一下，所以干脆就放弃了等待的过程，直接迈步走到他的面前。
他是半跪在地上的，黑色长袍沾染上了些许清晨的露水，这说明他至少在这里待了一个小时以上。
“哟，毒蛇先生。”
我尽量用温和的声音说。
听到我的声音，他慢慢地抬起头。因为半跪着的缘故，所以现在完全呈现我俯视着他的姿势。可惜，被兜帽遮住的视线无法看到，否则，一定很收获他吃惊的表情。我稍微有些期待的这么想。
“早上好。”
他平静的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不咸不淡的回了我一句。
“早上好。对了，我记得昨天还没有正式介绍过自己，那么──”
虽然能告诉他的也只是假名，但互相交换姓名是常规的礼仪。
“不用了，我没必要知道。”
他挥了挥手，露出了些许厌恶的表情，似乎是不感兴趣的样子。
毒蛇这个人的情报很少，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因为他总是带着能够隔绝视线的兜帽。据说极度热爱金钱，性格谨慎，有很强的戒备心。着装是类似于古占卜师，本来的情报是超能力者，然而最近听说他似乎研发出了被称之为幻术的东西。
但后者的情报还没有流传出去，我也是凭借一些特殊渠道得知的。为了确认这个情报的真实性，昨天我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了“你就是幻术师毒蛇（Viper）吗？”，当时的他没有给出反驳，也没有流露出什么不快的情感。那么，只有两种解释了，一种是他默认自己的身份，第二种结合着他一直很紧张的动作，可以推想他或许并不是毒蛇本人。
“诶…不得不说，你让我稍微有点吃惊呢。”
为了掩盖话题被截断的尴尬，我随口说道。
“本来以为幻术师的一向都是疑神疑鬼的，没想到毒蛇先生竟然如此爽朗。”
我弹了弹烟灰，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
“这是基里奥内罗家族的BOSS让我先带来的定金。”
我拿出露切准备好的信封，平静地说。
只是我眼角的余光没有离开过他的脸。就在刚才的一瞬间，我清晰的看到他的唇角有一瞬间的颤动。如果没有估计错误的话，那应该是被称之为是‘兴奋’的情感。
爱财这一点和传说中一样么……
我快步走到他的身旁，把信封递到他的手里。随后装作是不经意的样子，指尖在他的手腕上划过。而他对我的行为没有反应。说实话我有些失望。本来以为警戒心很高的毒蛇一定会迅速缩回手，但他却没有给出相应的反应。
“我们什么时候去基里奥内罗家族？”
他把落出兜帽的一根头发塞进兜帽里，有些不耐烦的说。
“现在就去。”
我站在他身侧，刻意低下头，凑在他的耳边轻声这样说。
“嗯，你带路。”
果然，我这种故意显示身高差距的行为惹火他了。
一路上我都刻意走在距离他很近的位置。实际上这种安全距离还是因人而异的，如果对象是可乐尼洛的话，就算半挂在他身上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反抗。但像是毒蛇这种戒心很强的人，现在的距离就是很尴尬了。我故意这样做，目的就是为了观察他的反应。
和我想的一样，他刻意落后我半步，选择走在我的身后。
“……到了。”
我停下脚步，随后故意停顿了一秒钟才说。然后他差点撞上我的后背，不过还是堪堪在前一秒停住了。
一边带路，我一边思考着。
说实话，我发现毒蛇这个人，比我想象中还要更加难以捉摸一些。
“哟，你来了啊。”
走进露切的家族，第一个向我打招呼的就是可乐尼洛。
“哼，可乐尼洛。”
我回了他一句。顺便环视了一下，现场已经到达的人除了可乐尼洛之外就是科学家威尔帝了。其实我和他未曾谋面，但作为科学家的他，身上的各种特征实在太有名了。
我选择了可乐尼洛右边的位置，而毒蛇选了可乐尼洛左边的位置。
“那这位是……？”
可乐尼洛随口问了一句。
“……”
毒蛇没回答他。
“喂，这位小姐是？”
可乐尼洛终于感觉到尴尬了，他把目光投向我求救。
“噗…”
我笑了出来。
说实话，可乐尼洛对于男女的判断能力是非常低微的。据他本人透露，第一次见到拉尔的时候，直接把对方当成男的了，后来开口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女教官。而且这件事情还一直不敢告诉对方。
“我是男的。”
“呵呵…抱歉，不过你不说话我还真的没发现。”
“毒蛇，我的名字。顺便说一下，知道我名字的价格是500…里拉。”
“啊……”
“喂！快点交出来！”
“…好贵啊。”
“欢迎下次惠顾。”
“哈哈哈……”
事实上，比起我，似乎可乐尼洛更加擅长和毒蛇这种性格的人交往。至少最后会崩溃的那个人肯定不是可乐尼洛。或许，应该给他们多制造说话的机会？这样也方便我观察。
毒蛇猛然站起身，只是被门口突然传来的吼声又震回去了。
我不动神色地打量着他，或许他比我想象中的，性格要更加复杂一点。
“哼！可乐尼洛…你个混蛋！！！！！！！！！！”
“拉尔…你听我解释……”
“可乐尼洛你竟然拿走我的信偷偷跑出来了！”
看来可乐尼洛的教官恐惧症还没有痊愈。在拉尔的训斥之下，他完全占不到上风。
“拉尔…”
然后他把目光投向了我。
“拉尔，你先冷静点。”
虽然很想继续看戏下去，但是既然他都出声求救了，不拉一把有些说不过去。
“你怎么也在这里？”
拉尔选择暂时性放过可乐尼洛，她选择坐在毒蛇的边上，然后看向我问。
“和你一样，收到了来自基里奥内罗家族BOSS的请柬。”
我点了一支烟说。
“好吧。这么，这位先生是……？”
拉尔狠狠地瞪了一眼可乐尼洛，然后把目光投向了一直保持沉默的毒蛇。
第17章 Stage。17里包恩的番外二号
“毒蛇。幻术师，超一流的超能力者。”
我抢在他前面说，顺便又把他是幻术师的身份抛了出来。
他这次也是毫无所动。
我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一边继续说，
“毒蛇先生，怎么样，要问她收钱吗？”
“…哼。我对女士一向慷慨。”
他冷哼着转过头说。
“诶诶，我对你改观了呢。”
刻意露出惊讶的表情，我顺便把对毒蛇身份的可疑度再次上调。
爱财和传说中一样，但是对自己是幻术师的情报被曝露毫无所动么……也就是说可能性有三种。一种是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情报被透露出去，一种是他伪装成不在意的样子，最后一种就是他根本就不是幻术师毒蛇。那么，究竟是哪一种呢……
就在这个时候，露切的脚步声从外台阶上传来。我观察着毒蛇，一直到露切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才有反应地微微抬起头。可乐尼洛和拉尔是在走廊的时候就发现了。威尔帝一直在操作电脑，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听力的灵敏度是寻常人的两三倍吗……这点倒是符合情报。
果然是越来越蹊跷了。
“我失礼了，作为邀请者的我，来迟了。午安，我就是基里奥内罗家族的首领，露切。”
“哟，前辈们！我把饮料买来了！前辈你要的咖啡和可乐尼洛前辈要的运动饮料！”
史卡鲁和露切几乎同时到达，前者的喧闹能力还是一如既往，连威尔帝都抬起了头。
我迅速把视线转回，正好看到毒蛇用力握紧拳的动作，结合之前的经历，我可以推测，这个动作可能代表着他心情不好。
根据之前史卡鲁的台词，我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别把这个世界也牵扯进来啊，你只是单纯的不爽免费提供饮料的问题吧，毒蛇先生？”
他没有反应，连动作变化也没有。
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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