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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松阳老师飘啊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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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世界哗哗的雨声喧嚣得让人心慌意乱。松阳飞快地在一排排墓碑中寻找着,冰冷的雨水打湿了他的长发和衣服,他的手冷得几乎快要握不住湿漉漉的刀。
  终于在一片坍塌的墓碑边,他看到了一道长得触目惊心的血痕。
  “银时。”
  他轻声地喊着,提着刀沿着那一道血痕跑到了正趴在地上的银发男人身边。
  银时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一双绯红的眸子只是定定地望着满身是血、靠坐在墓碑边的登势,嘴唇微微地翕动着,像是在低声自言自语着什么。
  松阳飞快地给银时检查过伤势,然后又检查了登势身上的刀伤,略略安下心来,脱掉自己湿透的外衣尽量拧干给登势的伤做了初步的止血工作。
  雨似乎小了一点,他听到趴在地上的男人在极小声地喊着:“婆婆……婆婆……”
  “登势小姐没事,我们要快点送她去医院才行。”松阳说着,看到银时还是目光涣散的模样,蹙起眉轻声道:“银时?能听见我说话吗?”
  “……老师……”
  松阳怔了一下,正想应他,却发现他的眸子完全找不到焦点,明显是被自己的回忆魇住了。银时缓慢地垂下眸子,脸上露出极其悲伤痛苦的神色:“老师……老师啊……”
  松阳抿了抿唇,俯身把登势背到身上,然后拽住银时没受伤的那只手,淡淡的声音虽然不大,却盖过了周边喧嚣的雨声:“你在看着哪里,银时?我就在这里。”
  银时缓慢地抬起头看向他,脸上满是混合的雨水血水和眼泪,看得松阳心里一阵一阵酸楚。
  “站起来,银时。”最后他还是轻声地说着,一边背着登势一边用力拉起银时的手臂,“你受伤的是手臂和额头,你可以站起来的。来。”
  银时被他拉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缓慢地撑起身体站了起来。他几乎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了松阳身上,低声喃喃着:“老师……”
  “我在。像这样慢慢地往前走就可以了。”松阳背着登势,有点艰难地用肩膀支撑着银时靠过来的身体,声音还是很淡很温和,“没事的,有我在呢。”
  “……老师……”
  “银时已经做得很好了。什么都不要去想,什么都不要去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老师……”
  男人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一遍又一遍在倾盆大雨里这样喃喃着,直到嗓子哑了下去,哽咽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为止。
  松阳有些担心地侧眸看了他一眼,轻声道:“登势小姐没事的。次郎长并没有打算真的杀掉她。”
  银时微微颤抖着张开嘴,半天才喃喃出一句话来:“……结果……结果还是这样……”
  “?”
  “还是……要依靠着老师……”男人的话音因为哽咽而断断续续,在哗哗的雨声中根本听不清楚,“还是……像一条……丧家犬一样……”
  “不甘心的话,就对自己说着‘这是最后一次了’,然后放心地依靠着我吧。”松阳低声说着,抽出一只手用力地扶住了银时,“就算抑制不住眼泪也没有关系,哪怕是狼狈地哭着,就这样向前走吧。”
  “……真是……太没用了……”银时断断续续的话音还在继续着,湿透了的银发软软地盖过流着泪的眼睛,“又……失去了……一次一次地……明明是……想要保护好的啊……”
  大雨丝毫不顾及人的心情,依旧哗哗地下着,地上溅起了一片水雾。
  松阳闭上眼低低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有点发抖的声线,轻声道:“你并没有失去啊,你要守护的东西都在你身边呢,不是吗。”
  银时抬起头,从来都挂着吊儿郎当表情的脸上全是令人心碎的绝望。他目光涣散地望了一会儿松阳的脸,又重新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现在我们要先把登势小姐送到医院去,然后给你包扎。”松阳继续轻声说着,“接着我们都要换好干衣服以免着凉,还要跟神乐和新八完整地解释整件事。要做的事很多,打起精神来。”
  “……”
  “已经……没有前进的勇气了吗?”
  “……”银时一直低着头,雨水从他的银发上快速地滴落下去。
  “那么,抱歉了,”松阳扶着银时背的手收紧了一点,眉眼间重新带上温润的笑意,“就算是拖着你的卷毛我也一定要让你往前走呢。头毛被拔光了的话可不要怪我啊。”
  》》》》》》
  他们把登势送到了医院以后,碰上了松阳重生回来时遇到的那个医生绫一。绫一一边指挥着医护人员把登势推进急救室,一边对坐在走廊长椅上垂着头一言不发的银时抬了抬下巴:“怎么回事,松阳?那个混蛋终于受不了登势天天催房租而动用暴力了吗?”
  “……不是。”松阳回头望了一眼正在被护士包扎着的银时,低声道:“原因有点复杂,跟最近的四天王内斗有关。”
  “你们搀和进那么危险的事里干嘛?!”
  松阳无奈地微笑着听着绫一开始对他絮絮叨叨地各种数落,直到一直低头坐在长椅上的银时突然站起身,他才惊讶地转头望向银时。
  “银时?”
  “……银桑出去转一转。”银时低着头缓慢地往外走去,“一会儿新八他们来了,麻烦老师解释给他们听吧……拜托了。”
  松阳缓缓把手抄回袖子里,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静地目送着他离开。
  登势被推出急救室,转移到重症病房的时候,神乐、新八、凯瑟琳和小玉都过来了,一来就抓着松阳不停地问,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像是天要塌了一样。问完一轮大家都站在病房外守着的时候,新八小声问了一句:“松阳先生,银桑呢?”
  “银时跟次郎长打了一场,受了伤。”松阳垂眸淡淡道,“我让他先回去休息了。”
  “银酱受伤了阿鲁?!”趴在病房玻璃上的神乐瞬间窜到松阳面前,“严重吗阿鲁?!”
  “不。”松阳缓和了一下凝重的神色,温和地摸摸她的脑袋,“不严重,不要担心。”
  大家在病房外商量了一下,决定轮流守在登势床前。但是当不需要留守的人被劝着回去的时候又坚决不肯走,最后所有人都在医院里守了一夜。
  “情况已经好转了。”第二天绫一过来告诉松阳,“登势是失血过多导致昏迷,但是刀伤并不致命。你跟他们说一下,让他们安心吧。”
  “是。谢谢。”松阳用手背掩住了一个哈欠,转身回到病房门口的走廊里去。
  “……你也在这,松阳。”
  松阳抬起眼睛,看到穿着花和服的魁梧男人正捧着一束花望着他。
  “西乡?”
  西乡望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再次转过目光看向病房门口聚着的几个人:“就是这样了,现在……歌舞伎町已经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地了。如果想要保命的话,还是离开这条街吧。”
  “……孩子被抓去当人质了吗。”
  低沉的声音在松阳身后响起。松阳愣了一下,就听到新八激动的声音响起:“银桑!”
  西乡回过头,低声道:“即便是我,也有必须要保护的人。他们能够拜托你吗,酒馆子?”
  银发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平静无波,说道:“不用担心,反正我已经打算关店了。”
  “……混蛋天然卷!!!”凯瑟琳咆哮着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按到墙上,狰狞着一张脸吼着:“婆婆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事到如今你还打算夹着尾巴逃跑吗?!!”
  “……你是打算让我去战斗吗。”银时像是没有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轻声喃喃着,眼神里是松阳非常陌生的东西,“别开玩笑了……仅仅次郎长一个人就把我打得那么惨……”
  “没想到你是这种窝囊废,混蛋坂田!!”
  银时安静了一会儿,默默地挣开凯瑟琳的手,低声道:“婆婆是为了保护我们才弄成这样的,想留下来就留下来吧,随便你们自生自灭了。”
  银时从松阳身边走过去,一边走一边用很轻的声音说着:“抱歉了。我……觉得自己已经保护不了任何东西了。”

  七十六

  松阳一路都远远地跟着银时,跟着他把整个歌舞伎町都快走了一遍以后,银时总算在登势酒馆停住了脚步。
  银发的男人微微抬头看了一会儿万事屋的大门,抬起脚似乎想上去,但是最终还是停在了原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松阳正要上前的时候,银时突然转身缓慢地离开了。
  在又漫无目的地走过了几条街道以后,银时最终停在了乐器店的大门前。他在那里站了一会儿,很安静地坐到了门槛上。
  他们走了那么久,太阳早已经落到西边了。金红色的夕阳映着银时的身影,他一头银白色的头发被染成了温暖却让人觉得凄凉的颜色。
  松阳望着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只觉得眼眶微微一酸。这种情景他以前也曾经见过,那是银时坐在他家门前等他回来的时候。但是现在,银时像是已经无处可去,只能在这里暂时落脚一样。
  他安静地走过去,在银时身边坐下来。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直沉默到了夕阳完全落下的时候。直到天边的最后一丝晚霞隐去,松阳轻轻地摸了摸他脑后的卷毛。
  一直像雕塑一样坐着的银时微微动了一下,安静了一会儿,才低声说:“老师,对我失望吗。”
  “没有,银时。”松阳收回手放在膝盖上,看着面前的地面轻声道:“一直向前行走的人,总有一天会觉得累的。如果感到累的话,就这样安静地停一会儿吧。”
  “……”
  松阳想了想,弯起一双眸子看着他微笑道:“屋里有果酒。我们拿到庭院里喝吧?”
  “……”
  “就这么定了。来,进来。”
  松阳拉着银时走进庭院里,又从屋子里拿出酒放在草地上。他放了一杯酒到银时手里,抱着酒壶笑眯眯道:“我自己试着酿的。”
  银时迟疑地抿了一口,捂着嘴沉默片刻,“噗——”地一声吐出来了。
  “太酸了。”他恢复了一双死鱼眼默默地边擦嘴边看着松阳。
  “真的吗。还好我让你先尝了。”
  “……为什么啊喂,不是因为自己尝好了再给别人喝的么……”
  松阳看着银时把酒杯放下以后,突然往后一仰就躺在了草地上,眼神淡淡地看着天空出神。于是他把酒壶放到一边,挪了身子靠着身后的樱花树安静地坐着。
  “银时。”
  “……饶了我吧老师,那种酒银桑真的喝不了啊。”
  松阳失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卷毛,轻声道:“我和次郎长是攘夷战争时的战友。”
  银时默了一下,应道:“噢。”
  “以前,他和登势小姐的丈夫寺田辰五郎是挚友,营地里总是能见到他们俩勾肩搭背说说笑笑的身影。西乡还跟我说过,他们两个绝对是穿一条裤裆长大的。
  “后来,辰五郎在一次战役里为次郎长挡住了一颗流弹,给次郎长留下了‘绝对要保护好她和这条街’的遗言就死去了。”
  松阳一边抚摸着难得温顺的银时的卷毛,一边沉默着叹息了一声。
  “我们退出了战争以后就没有再怎么联系了。再后来,我听说侠客次郎长为了一条街上的生意得罪了不少过去共同行侠仗义的朋友,还到处主动跟别人断交,那种决绝的姿态,就像是要一个人走上一条不归路一样。
  “我回来以后,也听说次郎长在歌舞伎町做各种不法生意,手下还有大量的混混给他卖命,如果不是看到他持着刀的样子,也许谁都想不起他曾经是那个一身正气的侠客次郎长了。
  “但是今天,我跟他谈过了以后,好像明白了一点东西。
  “这家伙不惜毁坏自己的名声,违背仁义做着违心的事,是为了绝对地保护这里。对于他来说,只有拥有像国王一样的霸权,他才能够清理各种对歌舞伎町的威胁,保护想要保护的人,让这条街成为像铁城一样易守难攻的地方。”
  说着,松阳笑眯眯地揉乱了银时的卷毛,问道:“那么,你对我的这点发现有什么看法?”
  银时蹙着眉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揉着自己的脑袋喃喃道:“啊……果然是个白痴啊,那个死老头。”
  “是吗。”
  “歌舞伎町不是他一个人的吧,那么大包大揽的会让人很不爽啊。”
  “是吗。”松阳撑着下巴微笑着应道,“那么银时你呢?”
  “……什么……”
  “你不是觉得守护别人是你一个人的事吗?”松阳起身坐到他身边,弯着眸子望着那双绯红的眼睛,“越是沉重的东西就越是执着地一个人去背负,就像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是信得过的一样。这样会让人很不爽呢。”
  “……喂,老师,为什么银桑觉得你好像也是这样……”
  “是是,我们都有同样的问题。”松阳无奈地笑了,安静了一会儿以后低声道:“但是,不要再这样了。”
  银时眨了一下眼睛,转过眸子望向他。
  “那样的银时,会让我觉得很心疼。”
  银时望了他一会儿,转回眸子望向天空,微微垂了一点眼脸喃喃道:“就是这个眼神……”
  “?”
  “……第一次带我回去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银发的男人抬起手臂放在眼睛上,嘴角勾起了一点微苦的笑意,“别这样啊,老师……这样银桑会永远都离不开你的啊……”
  “谁说我会离开你的?”松阳轻声说着,眼眸里的笑意比月光还柔和,“如果我不在的话,银时偶尔想逃避想偷懒的时候要找谁去呢?”
  银时把手臂放在眼睛上,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松阳微笑着抚摸了一会儿他的头发,安静地望着他的脸说:“累了的时候,我永远都会在这里等着你。所以,没有什么是大不了的。银时。”
  》》》》
  “……松阳。你到底是哪一派的。”
  松阳望着浓妆艳抹的西乡,微笑道:“我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
  西乡端详了一会儿松阳的脸色,蹙眉道:“可是我觉得你像是登势一帮的。如果真的是的话,要跟过去的战友成为敌人的心情真的很差。”
  松阳加深了一点笑容,把拦在人妖一众人面前的刀收回刀鞘中,轻声道:“我不属于登势一帮。但是如果银时也是一大天王的话,或许可以把我称作银时一帮吧。话说回来,不是应该明天
  才来拆店的么?身为天王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此时西乡带了一群浩浩荡荡的人妖伫立在街道中央,手里都拿着武器。松阳一个人站在登势酒馆的门前,一脸笑眯眯的表情看着面前的一大帮人。
  “……不要说这么伤人心的话。”西乡低沉了一点声音,“不管你信不信,我们只是来帮忙在明天到来之前守住登势酒馆的,我怕次郎长和那个狐狸精先下手。不过看来,他们也没有违背承诺。我们回去了,你……自己小心吧。”
  松阳看着一群人慢慢地走远,缓慢地敛了笑容,把目光投向了远处华佗所在的城楼的方向。
  次郎长似乎已经准备单刀赴会了,而银时随后也会到那里去。一个是过去的战友,一个是重要的学生,看来这些理由已经足够了。
  松阳并没有再到医院去看登势的情况,而是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仔细地把刀打磨了一遍,练了几十次直到那把刀顺手为止。他望着雪亮的刀身上映出来的浅绿眼眸,那之中正有什么东西在灼灼发出光芒。
  ——应该说是热血沸腾吗……总觉得自己不太适合这样的形容词呢。
  松阳自己微微地勾起了嘴角,缓慢地把刀收进刀鞘。刀锋被收进刀鞘中时发出金属质感的摩擦声,听上去冰冷至极。他想了想,找出一卷绷带把手心和手指仔细包裹起来。这样握刀的时候才不会伤到弹三味线的手指。
  ——稍微……觉得有点期待明天啊。

  七十七

  一切收拾完毕以后,松阳提着刀在去往城楼的必经之路上一边踱着步一边等待着。踱了几个来回以后,他远远地看到次郎长正慢慢地从小路尽头走过来。
  “早,次郎长。”松阳笑眯眯地打招呼。
  男人这时才看见他,下意识地就退了两步,沉声道:“松阳,你在这里干什么?”
  松阳歪头想了一会儿,微笑道:“晨练。”
  “……少骗人了。”次郎长的目光从他手里的刀逡巡到他包着绷带的手指,嘴角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你明明连手指都裹好了,以前每次开战之前你都有这个烂习惯。”
  松阳怔了一下,眉眼弯弯地回答:“我自己倒是不知道这个已经是习惯了呢。那么,次郎长要去哪里晨练?带上我吧。”
  “你想得美……谁要去晨练啊混蛋。”
  松阳也不理会他说些什么,见次郎长抬步往城楼那边走去,也提着刀跟着他走。
  “……吉田松阳。”最后男人很无奈似的叹了一口气,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我知道你一旦下了决心就很难再改变的了,我也不打算在路上跟你耗时间。但是,至少你要听一听孔雀姬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是?”
  “华佗在歌舞伎町用赌场大赚特赚,而同时她也是宇宙海盗春雨的干事,江户的情报贩子。”男人继续往前走,“他们跟江户的各个政治势力联系密切,其中就包括了天道众。”
  “噢。”
  “……噢你个头啊!”次郎长终于忍无可忍地回头对他咆哮起来,“上一次也是这样,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啊!”
  松阳眨巴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微笑道:“我们现在不就是去取华佗的项上人头的么。死人的话,应该不可能向天道众泄露情报了吧。”
  “……你有把握能把华佗手下的人全灭么。”
  “我会的。”松阳转开了目光,低声道:“我……还是很珍惜自己性命的呢。”
  之后两人就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着向城楼前进。
  “对了,我该怎么进去?不如就装作次郎长的小弟吧。”
  “……谁要你这种怪物做小弟啊。”
  》》》》》》
  凭借着“次郎长小弟”的身份,松阳也成功地混了进去(次郎长:“……”)。他们来到了一间巨大的和室,面容精致的华佗正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们。
  “真的是贵客呢。”
  次郎长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有点冷酷的笑容,一言不发地径直走到和室外的栏杆上靠着。
  华佗“哗”地一声打开羽扇,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狐狸一样眯起的美眸:“两位都是。”
  松阳跟次郎长对视了一眼,提着刀走到了和室的门边,一副“我只是路过打个酱油你们继续聊”的样子坐下来。
  “真是拙劣的圈套啊,华佗。”
  华佗的眼眸从松阳身上抬起,望向栏杆边的次郎长:“一进来就直奔主题吗。”
  次郎长微微勾了嘴角,低声道:“你把那小鬼作为引爆器,在这条街上挑起战争,然后让四天王的实力互相消耗,然后你再彻底歼灭我们,独霸这条街……虽然细节不同,但是大体上这就是你的计划吧?”
  华佗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幽柔地开口:“但是已经太迟了,那些可悲的猴子,现在已经一个不剩地战死沙场了……你的女儿也是一样。”
  “我可不认为他们是会任意由你摆布的角色……不过因此我才有机会和大美人单独约会啊——松阳,把你那副看电影现场版的表情收起来混蛋。”
  “我可不要跟你单独约会呢。”随着华佗的话音落下,一大群一身白衣脸上裹着绷带的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和室里,“但倒是为你准备好了宴会呢~”
  “……辰罗吗。”次郎长低声笑了起来,“能够聚到这么多,该说我果然还是小看你了呐。”
  “持续了那么久的你我之间的战争终于要结束了……这条街是完全属于我孔雀姬华佗的了,不……应该说是宇宙海盗春雨,第四师团团长的吗。”
  说着她又移低了一点羽扇,偏过眸子望向一直坐在门边望着他们的松阳,眼眸一眯,更加魅惑地笑起来:“不过,看来次郎长你也不是两手空空地赴宴的呢……虽然只是一个在攘夷前期扬名天下却在后来退隐了的武士,但是,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到天道众那群人见到自己斩过首的人再一次站到他们面前时的表情啊……“
  次郎长勾起嘴角:“如果你有信心能把这个怪物收服了的话,那么请便。我一定会敲锣打鼓送他上路的。”
  “……好过分。”松阳无奈地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站起身来望着他笑,“一会儿如果我【不小心】砍中你的话,可不要怪我啊。”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和室的门被“轰”地踹开,银时懒洋洋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让你久等了,黑脸老头~”
  松阳默默地把出鞘了一点的刀身按了回去,抬头对上了银时的目光。
  “……啊咧?老师?”
  华佗一句“你是什么人”噎在了喉咙里,回过头来睁大眼睛看向松阳。
  “新八君和神乐先去西乡儿子那里。”松阳温和地说,“有我在这里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神乐和新八望了望他们,点点头转身跑开。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银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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