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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难当(火影+柯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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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成肉酱可不是闹着玩的。
大蛇丸摆摆手，示意纲手停止抱怨。对于自来也，大蛇丸自认为是比较了解的，虽然这个小子好色，也懒，但对任务的责任心和对村子的热爱那是自己远远赶不上的。要是说这家伙会为了一时迷糊而忽略任务，那是怎么也不可能的。
所以，只有一个解释。
他早就看出那个女人是忍者，而他做的，莫非……
纲手闷闷的去睡了，虽然是一脸的不满，但靠着树干的女孩，在一天以来的精神高度紧绷的状态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感觉到纲手平缓的呼吸声，坐在树上的大蛇丸睁开了眼睛，偏头看向旁边四仰八叉的睡在地上的自来也：“起来。”说着，还一脚踢在自来也的后背上，把自来也直接从树上踢下去，把自来也疼得呲牙咧嘴。
猛的蹦起来，捂着后背一脸的不解和痛苦冲树上叫道：“大蛇丸！大晚上的，你……”
“说吧，”好整以暇的坐在树枝上，扶着树干微微欠身，“你在打什么注意？那个女人，是你故意放跑的。”很笃定的语气，微眯起眼睛盯着白头发少年。
自来也打了个寒战。
他们出任务的时候，为了不让敌人发现，所以没有点起篝火，夜晚的凉风让自来也不是很适应。但他刚才的颤抖，绝对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有种被冷血动物盯上的感觉，背脊那里冒出的寒气让自来也心都凉了。
不敢看大蛇丸的金眸，自来也挠挠头，嘿嘿的笑着，一如往常的大大咧咧：“阿拉阿拉，什么都瞒不过大蛇丸啊。是，我是故意放她离开的。”
“理由？”大蛇丸眯起眼睛，嘴角有了一丝感兴趣的笑。
也许，这个家伙是个值得交的队友。
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大蛇丸心里的位置从“好色懒散，不知所谓，莫名其妙的白毛猴子”变成了“虽然好色懒散，不知所谓，莫名奇妙，但似乎有点脑子的队友”，实现了由猴子变成人类的质的飞跃，自来也只是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个女人身上，有和委托人一样的奇特气息，我没闻过，不过……”自来也皱皱眉头，抿抿嘴唇努力的形容，“就像是一种花香，很清淡，但凑近了就能闻出来。”
“你是在为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就抱住人家找理由吧。”大蛇丸从不知道吐槽要默默的，很不客气的说了出来，让自来也的脸登时红了个通透。
“咳咳。”努力稳定情绪，心里暗自埋怨大蛇丸的毒舌，但嘴上依旧不停，“后来，我发现他们之间会用一种我看不懂的手势，虽然我不明白，但是，那是同一种手势。我觉得，他们是一伙的，所以我故意放任那个女忍者带着委托人离开。为的……”
“是捉住幕后黑手。”大蛇丸轻轻接口，从树上轻巧的跳下来，瞥了眼“熟睡”的纲手，不去揭穿这个女孩子拙劣伪装，看着自来也说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是一起的。”
“……”那你不说……心里碎碎念，白毛小孩脸上有着一股怨气，被大蛇丸选择性忽略。
大蛇丸的手不着痕迹地往身上的忍具包摸去：“那股香气，不是什么花香，而是一种追踪用的香味。这种味道我曾在我爸爸那里闻到过，木叶的忍者只有在追查叛忍的时候才会用的，独特香气。”看着自来也惊讶瞪大的眼睛，以及已经睁开眼略微失神的纲手，大蛇丸唇角勾出了一抹残忍的笑，“托你的福，千手纲手，我要杀的第一个人，居然会是……木叶的吗！”
说着，三个少年少女瞬间蹦开。
下一刻，几把苦无就扎在了他们刚刚站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黑夜中的厮杀。
无论多么聪慧，无论有着多么高的天赋，在三个上忍面前，这三个还是下忍的孩子丝毫没有赢的可能。或许有所挣扎，但要想逃出生天，显然是奢望。
但是，这三个孩子的智慧显然能弥补不少实力带来的差距。
隐藏在树后边，一把捂住了流着眼泪的纲手的嘴巴，大蛇丸嫌恶的微皱眉头。
他们刚才联合击杀了一名上忍，在大蛇丸看来，这是荣耀，但怀中的丫头居然哭了个稀里哗啦。
到现在，居然还没有成为杀人工具的觉悟吗？
打出了个手势示意自来也，自来也会意，用影□引开了敌人的注意，而他们三个捉住机会舍命狂奔。
逃了，就活。
逃不过，就死。
忍者的世界，有时候简单到残酷。
逃跑的路上，大蛇丸的脑袋并没有停止运转。
看着那个虽然含着眼泪却没有掉队的女孩，大蛇丸的脸上，一瞬间的嘲讽。
这个孩子，他记得。
那个牵着她爸爸的手去逛庙会的金发少女，那般耀眼，他印象深刻。
那又如何？
没了火影身份庇护的千手一族，在战争中牺牲了那么多人，甚至连二代火影都牺牲了，却依旧没能保住他们的家族。木叶里，有人想让千手一族死，而千手纲手，你作为初代的孙女，千手新生一代中资质最好的，恐怕以后要面对的，不仅仅是这样呢。
而以后的日子，也会很精彩吧。
爸爸不在身边的时候，真的，好无聊啊。
舔舔上唇，大蛇丸有些兴奋的笑了起来。
这个笑，隐藏在黑夜里，没有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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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的时候，毛利已经睡了。
大蛇丸没有换衣服，带着一身的血腥，就那样的走到床边，看着闭着眼睛的男人。
知道这个男人在自己回来的时候就醒了，但却固执的没有睁开眼睛。大蛇丸也不去点破，少年已经纤长白皙的手指伸出，淡粉色的指尖上面的指甲被修剪的整齐，轻轻地，点在男人的脸上。
慢慢的，从眼角划到下巴。
少年歪歪头，然后笑，勾起嘴角，舌尖舔了舔上唇。
魅惑至极。
呐，爸爸，我刚刚差点就死掉了啊……而我在那一瞬间想的是什么，你猜是什么？
我那时候啊，只有一个念头。既不是当上什么影，也不是和你一样期盼着的有了孩子，而是，我被你抱着，你摆弄着我的手指，一个人在那里朝着夕阳微笑的样子。
爸爸，原来，我的执着，从始至终，只有，你。
第十四章 宝贝接吻了
毛利感觉到了脸颊上面滑来滑去的冰冷手指，僵着身子，竟然连睁开眼睛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年轻男人的壳子包裹着的中年男人的灵魂并不聪明，但也不傻。
这身浓重的血腥气息，还有这个孩子身上从没有过的冰冷味道，都让毛利感觉到战栗。这个孩子，似乎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慢慢的成长，慢慢的改变。
在这只有不到十岁的孩子身上，毛利感觉到了一种气息。不同于忍者的冰冷，而是一种残酷，一种淡漠，一种疯狂。
就像是上辈子他见过的那些重刑犯，在上刑场的前一刻，那回头的一瞬间。
没有悔悟，没有爱恨，只有疯狂和贪恋。
他们望着这个世界，最后一眼，直到死都舍不得闭上。
那种让人战栗的感觉，毛利惊悚的发现，他居然在这个黑夜中，在这个他从先看到大的大蛇丸身上，感觉到了！
猛地睁开眼睛，没有看大蛇丸此刻的表情，伸出手，死死地把这个孩子拥住。摁住他的头，将那个孩子的脸埋到自己怀里，丝毫没有在意那身没有洗去的血腥染污了自己雪白的里衣。
还不是时候。
男孩雪白的脸藏在男人胸前，脸上一瞬间扭曲，那上面混杂着的感情让他的面部神经都要抽搐。
生死会让人看清很多事，而大蛇丸，看清的就是，他要将他的父亲变成他的，从里到外，全部打上他的标签。
可还是那句话，不是时候。
眯起蛇瞳，将自己的心思收敛。他明白，自己选择了一条很复杂的道路。虽然年纪不大，但他懂得何谓人伦，何谓伦理。而他想要做的事情，注定充满黑暗。
但就在现在，在这个男人的温暖包围下，他决定了，即使再黑暗，他认定了这个男人，认准了要披荆斩棘，就不会改变。
大蛇丸环抱住毛利的腰，那双手轻轻的，但渐渐地用力，毛利甚至觉得自己明天会看到自己的腰上会有一条天然腰带。
“这次任务不顺利？”感觉大蛇丸的呼吸有所平复，毛利才放松了力气问道。
将毛利试图离开的身体用力抱回来，大蛇丸摇摇头。他不想把今天的事情说出来，他知道，如果毛利知道了，这个男人一定会去找人拼命的。
但无论是谁，敢于去动千手家族的千金，定然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必须忍，必须要忍。
直到他有能力铲除一切敌人的时候，直到他能用自己的双手保护他的父亲的时候。
抬起头，笑笑，平和淡然，丝毫不见刚才的疯狂味道：“你在等我吗？”
“……”毛利愣了一下，然后弹了下小包子的额头，笑，“大蛇丸都是大孩子了，自然不要爸爸等。”
大蛇丸捂着被弹到的地方，脸上僵了一下，但马上，就嘟着嘴巴，水亮的眼睛里面却充满着笑意：“我要洗澡，爸爸帮我擦背吧。”而那猛地涌上心头的绝望无措，被完美的遮掩。
毛利看看窗外，已然是晨光微熹。
拍拍小包子的头：“走吧，看你一身脏的，真不知道三代大人给你们安排了什么任务，你们才是下忍啊。说起来，大蛇丸，今天你又是吃军粮丸了吧？是不是又胃疼了？我说过那个东西你少吃……”
“我去烧水。”说着要跑，毕竟毛利要是念叨起来可不是说着玩的。
“行了，你去换衣服，我去烧水。”提过小包子的领子甩进浴室，一把关了门，毛利走进厨房。
合上门的一瞬间，那本来笑容满满的脸瞬间垮掉。
大蛇丸今晚，杀人了。
那个孩子脸上的戾气，骗不了人的。第一次杀人，居然是自己孩子才十岁的时候吗……为什么？这次的任务毛利是知道的，只是个C级任务，护送一个商人去水之国，完全没有可能会有拼命的战斗。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心不在焉地往锅里放满水，懒得动柴火，直接一个火球术上去，水立刻被烧得滚烫。
将水放进木桶，提着进了浴室。而已然褪去外衣的男孩，背对着他，正在和自己的裤子奋斗。毛利上前将热水倒进浴桶，再回头时，却看到了自家包子腿上几乎贯穿了小腿的伤口。
大蛇丸正在用着并不熟练的治愈术，但这方面并不十分精通的他显然收效甚微。而一个温暖的大手附住了他的手背，微微泛蓝的白光明亮耀眼，而那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抬头，正见到毛利皱着眉头紧抿嘴唇的样子。
小包子眨眨眼，干脆放松了力气，往后一倒，将身体的全部重量交给了男人。
毛利看着还带着浅浅笑容的大蛇丸，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孩子从小就不用自己操心，毛利为此而骄傲，但毛利却从不否认这孩子很喜欢乱来。照理说，受了伤应该先去医院，而这个孩子居然直接回了家，连伤口都没有处理。
也许是少年人的倔强吧，自己的孩子，也到了这种年纪呢。
看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毛利出去拿了应急绷带给大蛇丸细细扎好。由于经历过战争，对这些事情毛利还是不陌生的。看着包扎好的伤口，毛利一言不发的抱起了小小的孩子，小心的放进浴桶，还注意着不让伤口碰到水。
擦背，洗头发，冲水，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两人竟然没有说过一句话。
大蛇丸的眼睛因为水汽而变得雾蒙蒙的，那金色却是越发耀眼了。看着自己的爸爸，男孩歪了歪头。
爸爸这是，在生气吧？
突然笑了，爸爸担心自己呢，这感觉，还真不错。
脑袋上突然挨了一下，大蛇丸双手捂住头顶，茫茫然的看过去。
毛利举着刷背的刷子，气不打一处来。又作势要打，却看到了小东西紧闭眼睛缩着头的可怜样子，怎么也下不了手。看看这孩子腿上的伤，毛利哼了一声：“怎么受的伤？”
大蛇丸眨巴眨巴眼睛，没有回答。
毛利气闷，叉着腰弯下腰，几乎贴到了那张雪白的小脸：“说，怎么受的伤？那个任务根本没可能让你受伤不是吗？”
嘴角咧开，越来越大，然后微微伸长脖子，粉色的嘴唇贴在男人的嘴唇上，轻轻地，只是淡淡的碰触，马上就分开，却也足以让毛利石化。
“你……你……”惊悚的捂住嘴，毛利大叔本来就不怎么纯洁的脑子变得越发混乱。
平时亲过脸颊，亲过额头，这都是父子间的亲密互动，可以理解。
可是刚才，这是为什么？
这可是，亲吻啊。
小小的孩子歪歪头，笑的单纯：“因为，我看到那两个叔叔就是这么做的啊。”
“谁？！”是谁？事谁教坏他家小包子！！！不要让他毛利小五郎知道，不然……
“爸爸的画册上面，那两个叔叔就这么做的。”小包子继续人畜无害的笑，捞起一缕自己被水打湿的黑色长发，卷在手指上，“那两个叔叔说喜欢，大蛇丸也喜欢爸爸，大蛇丸最喜欢爸爸了。所以，大蛇丸也要亲亲。”
于是，罪魁祸首毛利大叔，风化了。
“……”脸上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毛利的嘴唇动了动，又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话。
告诉大蛇丸这种行为是不对的？拿着孩子要是问自己为什么自己要怎么回答？
男人和男人不可以接吻？可那个画册是自己这个爸爸的，要是这么说了这孩子继续追问然后知道了这种禁忌的关系的存在……停！坚决不能说！他家小包子还要有小小包子的。
喜欢不可以用接吻表达？那以后的儿媳妇岂不是很可怜？
父亲和儿子间不要说喜欢？咳咳，毛利觉得从自家包子嘴里听到喜欢自己，还是挺舒服的。
那么，还是什么都不说了吧……他要回去组织一下语言，对，先组织一下语言。
看着一脸菜色的毛利摇摇晃晃地走出去，大蛇丸晓得越加灿烂，竟然在这张小小的脸上找到了妩媚的痕迹。
或许，这层血缘关系，并不是毫无用处的阻碍呢。呵呵。
第十五章 所谓兄友弟恭
总觉得自家孩子最近有点不对劲。
偷眼看着大蛇丸，大叔觉得这孩子最近那张经常面无表情的小脸上突然多了一种表情。不过，大叔不但不开心，反倒觉得遍体生寒。
笑，舔着嘴唇的笑。
而那双眼睛里面，盈满了的开心快意，却是连掩饰都无。
毛利的表情有点僵硬，切着菜的刀差点把自己的爪子剁下来。
这种样子，毛利是见过的。那是上一世自己在洋子小姐演唱会前夕对着镜子看到的自己的表情！
当然，大蛇丸小包子没有像毛利大叔一样偏向猥琐破坏形象，相似的，不过是那双眼睛中的渴望和急切。不同的，便是这个表象之下的隐忍，被完美隐藏，连毛利都看不出分毫。
要好好观察，恩。毛利不动声色的在心里计较着。
简单的小菜，煮的烂烂的白粥，配上一个白水煮鸡蛋，这就是毛利家一如既往的爱心早餐。
虽然简单，但大蛇丸并不在意，他知道这是他的爸爸所能做到的极限。熟练地剥开蛋壳，两口就吃掉，还舔了舔指尖。他喜欢吃鸡蛋，但爸爸说鸡蛋一天一个就够了不能多吃，所以小包子即使很想把厨房所有鸡蛋直接生吃进肚，但还是乖乖的用勺子舀着白粥，小口小口抿起来。
毛利吃饭很快，并且丝毫没有斯文样子。三两下扒拉完，擦擦嘴角，就支着下巴等着小包子吃完。
还是太瘦了。毛利挑剔的看着大蛇丸并不十分纤细的身体，决定今天晚上继续给小东西加餐，看看人家秋道丁座，才几个月大就那么结实，看着虎头虎脑的，多可爱。
以前小兰就整天念叨着减肥，把自己瘦的跟烤鱼片一样，现在可不能让大蛇丸也成那个样子，男孩子，还是不要这么瘦。
丝毫不知道那个一脸笑容的男人在默默思考着把他当成猪喂，大蛇丸吃完，起身，走到毛利旁边，低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十三岁的少年已然长高，头发蓄长到了腰间，护额随意地绑在额头，依旧奶白的脸上那双美丽的蛇瞳里面，带着浅浅的笑意，只是一个眼波流转就差点恍惚了毛利的心神。
这孩子，长的倒是随了惠子，这脸这眼，活脱脱一个小白蛇。
正出神，已经长成英俊少年的孩子伸出手，脸上没有一丝波动，歪头，带着一丝丝稚气：“爸爸，抱。”
奈良那个家伙就是在吓唬我，谁说我家孩子倔强难管啊，这不乖着呢。冒着粉红泡泡将弯着腰的小包子抱住，轻声道：“一切小心。”
“啊，我明白。”刚刚变声的男孩子的嗓音带了一丝丝沙哑，但并不难听。毛利拍拍他的头，放开，看着这孩子转身离去，开门的瞬间，柔和的阳光中，这个孩子的背影越发清晰。
长大了啊，我的孩子，你已然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了啊。
现在，换成爸爸看着你的背影，看着你离开。
毛利由衷欣慰，又有些奇怪的伤感。
但就在这时，站在门口的大蛇丸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毛利一眼。没什么表情的小脸上，因为阳光而显得柔和很多，毛利神志恍惚的感觉，这孩子的嘴角是上挑着的。
毛利笑着冲他挥挥手，小孩子微抿了下嘴唇，然后转身离去。
爸爸，我和你，到底是不一样的。
你在离开的时候，从不会回头。
但是我会，我会回头，所以，我看到了你眼睛里面的舍不得，我喜欢你的这种眼神。
大蛇丸仰起头，伸出手挡住了刺眼的阳光，灿烂地笑就那样的展在脸上，比太阳更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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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上被肉烂的纸团，毛利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
宇智波家族啊，原来你们依旧没有放弃你们一直以来的奢望。
我管不着你们与千手一族的恩怨，虽然那个叫纲手的女孩子确实很讨人喜欢，但我家孩子不是很喜欢她，我也不介意她的死活。我自然也不会不在乎你们为了人类都有的欲望和贪婪去谋取点什么。但是，你们差点害死了我的孩子……那个伤口在大蛇丸的腿上留下了消不去的疤痕，你们，怎么敢！
毛利随手一扬，纸团彻底破碎，在空中纷扬而落，而毛利年轻的脸上是一派冰凉。
是的，我的命，是宇智波明志救回来的。
这个恩情，我会报。
但大蛇丸的仇，我也会报。
“我说，毛利啊，”站在一旁的奈良驱脸色有些难看，嘴角一抽一抽的，“这只是我的推测，不一定是真的。”
毛利看过去，那双黝黑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情绪：“你的话，从没有错过。”奈良一族的头脑，毛利从不会怀疑。而一切事实和细微的证据也足以让毛利相信奈良驱的话的正确性。
奈良驱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要把这件事和毛利说了，本来就是个犯忌讳的事情，要不是耐不住毛利成天的长吁短叹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他也不至于说漏了嘴。在心里自我批评着自己的冒失的奈良驱并没有发觉，毛利已然离开。
走到了慰灵碑前面，毛利蹲下，看着上面的名字，眯起了眼睛。
明志，你这个家伙，怎么就姓了宇智波呢……现在，我要怎么面对你的族人，怎么面对你？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仰躺到一旁的草坪上，毛利微微闭上了眼睛。
很累啊。
比对付柯南那个小鬼还难受。
“窸窣。”
旁边传出一个声音，细细小小的，但却没有逃过毛利的耳朵。身体的肌肉猛的紧绷，但却没有改变姿势：“谁！”
“……你又是谁？”
略带些清冷的童音传进了毛利的耳朵，毛利斜眼看去，一个小小的孩子微皱眉头看着他，齐耳的黑发梳得整齐，身上，是一个毛利十分熟悉的标志。
在明志身上见过无数次。
团扇。
宇智波家族的人吗？毛利心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反感，但对着这么小的孩子却发不出火。淡淡的看着他：“我来看我的朋友。”
小小的孩子脸色依旧严肃，才七八岁的样子却生生出来了几分面瘫的迹象。迈着短短的小腿儿走到慰灵碑前，跪坐下，毛利这才看到这孩子提着一个很大的篮子。男孩放下篮子，无视旁边的毛利大叔，从篮子里面取出了白菊，恭敬地放到慰灵碑前，俯身下拜。
“……你，来拜祭谁？”小孩子的举动引起了毛利的好奇，一向没什么眼力见儿的大叔丝毫不觉得对着一个陌生人问这个问题有多失礼。
但毛利发觉，这个孩子并没有太多的哀伤，脸上依然漠然，看了毛利一眼：“这里，有我的父亲和母亲。”
心，突地一疼。
毛利心里那一点点的反感瞬间消失，看着这个孩子脸上的淡漠，心思复杂。奶爸属性强烈的大叔抿了抿嘴唇，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轻声问：“你……不是叫宇智波富岳吧？”
男孩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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