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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小娘子(颜落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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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吃水果的蛇没有？惑心也算是第一次见到，不免有些惊讶。倒是憨憨在他吃惊的目光中，悠然自得的啃着野果。那獠长的毒牙啃野果的情景，呃，请自行想象了。
“对了，我那个小楼的事情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有想到它有这么深的含义。”轻纱就是轻纱，对于自己所犯的错误，绝对是勇于承认的。反正惑心火也发过了，气也气过了，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其实这才是你的本意吧！）
惑心苦笑一声，听听这口气，似乎没有多大的内疚啊！
他不知道的是，轻纱这人，除非伤她特别深，否则还是比较不记仇的。相对的，她也不太会记住自己跟别人的小仇。
“烧了烧了，我不会再追究了。”敢追究吗？他还没追究呢，你就将摧心阁闹得鸡飞狗跳，还跳了崖（其实这是冤枉轻纱的，这厮压根就不会为了一件事内疚到跳崖），他要是再追究，指不定你还干出什么事儿！
“能说说你的母亲吗？我也算是一个倾吐对象吧！”轻纱咬着野果说道。
丫的，您那那是倾吐对象？您那是找到了可以八卦的对象！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其实，您真的可以再无耻一点儿！
万丈高楼平地起 第二十四章 真想捏两把！
沉吟了半响，惑心还是缓缓开口。不为其他，或许真的如轻纱所说，这件事情在他心里憋了十几年，他也需要一个倾吐对象吧！
“我娘是一个生性温柔，美丽善良的女人。在她还没有出嫁的时候，因为相貌家世都是一流的，提亲的人多得踏破了门槛，却没有一个我娘中意的。我的外公只有我娘一个女儿，所以从小就不愿意强迫我娘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情。因为这样，我娘到了十八岁还待字闺中，虽然外公很着急，但是也不好逼迫她。”阳光映照在惑心可爱的娃娃脸上，讲起自己的母亲，他的脸上盛开着美丽的笑靥。和他同日里嘻嘻哈哈的不正经样不同，此刻他的笑容很纯粹，很温柔，好像达到了灵魂深处。
听到惑心他娘到了十八岁还没有出嫁，似乎比几千年以后二十九岁还没有嫁人，步入剩女时代的女人还要着急，轻纱忍不住想笑。但是看到他温柔的笑容，轻纱又笑不出来了。她看得出来，他的母亲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即使是这一点小小的回忆，也能够让他绽放容颜。
“那个时候，我爹年纪也不小了。他上门的时候，看到了我娘，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上了她的随遇而安和温柔娴淑，将我娘娶进了家门。”
轻纱点头，要不然也不会有你了。
惑心望向远处，似乎在看美丽的朝霞，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哀伤起来：“我娘在我爹的温柔攻势下，早早地沦陷了。可是我爹那个时候已经有了很多夫人，我外公怕我娘嫁过去会受欺负，并不想同意这一门婚事。”
“无奈我娘生性温柔，但是认定了一件事以后，就很难再改变。任凭我外公怎么劝，都没有办法动摇她的决心。后来，我爹来提亲了。他位高权重，说一不二，即使我外公不想与他结亲，却也不敢得罪他。”
“就这样，我娘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她的心上人。成亲以后，我爹认为她贤惠善良，适合做大，因此我娘就成了大夫人。”
“大户人家里的是非，总是最多的。就算是温情和谐的表面下，多得是让人难以启齿的算计和阴谋。我娘生性善良，这是我爹让她掌管内务的原因，同样也是她受人欺辱的原因！我爹后院里的那些个女人，一个个挑着软柿子拿捏，利用我娘的善良，一次又一次地陷她于不义！好在我爹虽然风流花心，但是不乏睿智。他明白，没有人比我娘更适合掌管内务，不会吃醋，不会无理取闹，更不会耍手段玩阴谋。我娘很聪明，她看得破每个人的手段，即使她自己不愿意牵扯其中，但是为了我爹，她还是强迫自己做了她做讨厌的事情。这一做，就是十年。”
惑心的眼神有点迷茫，痴痴地望着朝霞，似回忆，又似寻找。
其实轻纱能够明白他娘的心。一个全心全意爱上别人的女人，是愿意为了那个人牺牲一切的。即使她够聪慧，知道这样很傻，她还是会义无反顾地那么做。飞蛾扑火，有时候形容女人的爱情，更加来得贴切。明明知道是死路一条，即使撞上南墙，也不肯回头！
“她太傻，太傻……
她的温柔娴淑，根本唤不回我爹对她的爱。相反，有了我娘主持内务，他就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寻新欢找新爱！娘很温柔，但是称不上绝色美女，充其量也是一个素雅的小女人。这样的一盘青菜，我爹怎么可能为了她而放弃一整桌美味佳肴呢！可笑她，直到死的前一刻，还痴痴盼望着爹能来看她一眼，她可是等来的却是爹很忙的消息。她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一次又一次地期盼，她真的以为，爹很忙，所以才没有来看她。其实我知道，那个时候，爹正在和他的新欢一起游湖，命人任何事情都不得打扰他们的雅兴！就算他最后知道了，匆匆赶来，连娘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我以为，他会内疚。可是大错特错！娘的一生，全部交给了他，就连我这个儿子，她也是透过我看爹的影子。她念了一辈子，最后到了临死的那一刻，还痴痴等待不肯离去。爹仅仅给了她一年的温柔，她却傻傻地付出了一生！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娘会这么傻？有的时候，我在想，要是娘不是那么爱爹，会不会活得幸福一点，活得久了一点？”
轻纱静静地望着他，琥珀色的眼眸流动着怜惜的流光。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粗粗的青筋暴起，眉头紧锁有着难掩的愤慨。
“我曾经听过一句话，等待也是一种幸福。在等待的日子里，有苦有乐，有笑容有眼泪。这种幸福不是别人可以抢走的，这是她的专属幸福。就算用尽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但是上天赐给她这样一个可怨可念可恨的人，何尝不是一种幸福？若是平淡一生，寂寞一生，空虚一生，生命岂不是就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
惑心猛地一抬头，眼光灼热地盯着她。
“呃——”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轻纱喃喃自语，“我也是以事论事啊！”
许久，就在轻纱以为他不会回答得时候，却听见惑心朗声说道：“或许你是对的。我一直都认为娘不快乐，不开心，没有想到，等待也是一种幸福。最起码，这是她心甘情愿付出的！”
闻言，轻纱松了一口气：“你想通了就好。有时候事情憋在心里，很容易出毛病的。”难道这厮这么变态，杀人的时候还笑得分外灿烂，原来还真的是小时候有心结，长大了心里畸形啊！
轻纱暗暗郁闷，怎么她遇到的男人都是小时候心理受过创伤的人？上官若轩是这样，惑心也是这样！难道她吸引的帅哥，就只能这水平了？不要吧，人家还是比较想找一个正常点儿的啊！
很显然，上帝忽视了轻纱的心声。因为下一秒，惑心就恢复了天真可爱的容颜：“是不是很心疼我？放心，我很坚强的！有小轻儿的关怀，再大的打击我也承受得住！”黑翼如蝶，轻扑微闪，玫瑰色的唇瓣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形。惑心浅笑，可爱的小酒窝异样迷人，惹得轻纱忍不住想扑上去捏两把！这丫的，怎么可以比她还要可爱！
可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轻纱这厮，也就敢望着惑心一脸纯真的痞子样儿，仰天长叹，丫的，你受得了打击，我可受不了！您老人家就不要再来打击我了！
一脸无语的轻纱，无疑是惑心最好的娱乐调料。看他笑得多么可恶，轻纱恨得牙痒痒，却也松了一口气。这样，他也算是解开了心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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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丈高楼平地起 第二十五章 偷窥事件
因为四周都是高山和峭壁，根本走不出去，现在轻纱和惑心已经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无奈地在山谷里呆了五六天。轻纱心里挂念着家里人，他们一定担心死了。她这一失踪就是大半个月，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她的消息。虽然着急，但这山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死谷，即使有水源，也是地下水，根本不是哪里流过来的，因此她也无可奈何。
惑心倒是一点儿也不着急，一边养着伤，一边享受轻纱的细心呵护，小日子过得好不滋润。轻纱对他心怀愧疚，想着自己不该讲人家唯一想念母亲的小楼烧了，更何况他也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好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然得好好伺候着。
惑心小日子过得舒坦，但是有一点还是相当有怨言的。轻纱自诩是动物保护者，不准他杀害谷中的小动物来吃食，于是两人就只好一直吃野果。惑心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反正现在的他是一看见野果，就胃疼，想要吐。为了防止自己离开这里的时候变得面黄肌瘦，尽管行动不便，惑心还是偷偷地杀了几只野兔子来祭祭五脏六腑。当然，偷吃是要记得擦嘴的。惑心每次都是趁轻纱出去摘野果的时候做这档子事。好在附近的野果被轻纱摘得差不多了，若是不想饿肚子，自然得走得远一点去摘，这也为惑心留下了充足的作案时间，能够在轻纱回来之前将一切毁尸灭迹。
只是让惑心恨得牙痒痒的还有两件事情。一是同样吃了这么多天的野果，她轻纱一直都吃得津津有味，看上去也水水润润的，一点儿也不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而他时不时要偷偷地额外补充食物，还分外想念外面的糖醋鲤鱼；二是那条该死的蛇。主人这个样子也就算了，它丫的一条畜生，每次和轻纱摘野果回来，都用意味深长地眼神看他！惑心有一段时间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你能想象一条竹叶青对着你意味深长吗？想想就觉得惊悚！
其实也不能怪憨憨。为了体现与主人同甘共苦的良好传统美德，憨憨一直都是跟着轻纱啃野果的。虽然憨憨早已被寒沙那个怪女人调教成了杂食动物，但是好歹它最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的食物还是肉啊！惑心那个家伙背着轻纱偷吃不说，还不知道给它留点儿！要知道，人类才是真正的杂食性动物，它是吃肉的吃肉的！
偏偏碍于这家伙一副面黄肌瘦的样子，再加上这厮救过主人的命，它也不好意思跟主人告发。其实在憨憨幼小的心里，一向是不屑于此类卑鄙手段的！当然，偷袭的时候不算，那是腹黑的主人命令的。就算偶尔有几次擅作主张，也不伤大雅不是么！所以，综上所诉，憨憨，是一条善良的毒蛇！
轻纱为了照顾惑心，同样也是碍于对这山谷的不熟悉，已经几天没有沐浴了。这不，她抱着一怀野果，走来的时候已经自我嫌弃了。头发凌乱不说，原本白色的纱裙也变成了灰色，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山里的要饭的，哪里还有一点儿优雅美少女的样子！
将怀里的果子丢给惑心，轻纱终于决定，即使没有换洗的衣服，即使秋天的水有点儿凉，她还是要洗一个澡。
“我去洗个澡，你先吃吧！”轻纱打了声招呼，不待他反应过来，就转身离去。
洗澡？惑心微微一愣，脑海里立马勾勒出一幅美人沐浴图，雪脂凝肤，优美的身线……该死的，你在想什么呢！急忙甩甩头，丢掉这些龌龊的想法，暗暗惊咋道：惑心啊惑心，你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怎么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想到那种事情呢？真是该死！
尽管惑心心里面唾弃着自己，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跟着轻纱的身影。她慢悠悠地走到了水边，越过一颗比较大的石头。那石头恰好遮住了轻纱头部以下的身子，惹得惑心一阵牙痒痒。
“该死的石头，做什么长在哪里！”惑心一阵低咒，却没有意识到，前一秒他还在自我唾弃，这一秒他有开始抱怨石头碍了他的眼！石头啊石头，你何其无辜，明明不是靠长的，还要被人嫌弃！（石头：不能怪我啊！我一直老老实实地呆在这儿，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于是，石头悲愤了……）
轻纱长长地卷发微微甩了甩，片刻，岩石那边就没有了她的身影，而传来细小的水声告诉惑心，她下水了。
这时，惑心才开始讨厌起自己深厚的内力。就是因为内力深厚，他可以清晰地听到轻纱击打水花的声音，哗哗哗，一阵一阵，仿佛抓着他的心，难受极了。
暧昧的水声让他忍不住开始开始幻想轻纱在水里的样子。她的头发很长，微卷，不同于一般的女子那样黑亮顺直。打湿了粘在俏脸上，想象着水珠挂着发梢，云剪水眸，琥珀色的眼睛泛着温和地光泽，樱红的唇瓣有了水的滋润，显得更加娇嫩欲滴。欣长白皙的脖子微微上扬，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好像美丽华贵的天鹅仰天咏歌一般。曼妙的身姿淡淡地映在水里，她应该比较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微微倾斜躺在水里吧！婀娜的身姿，修长笔直的双腿……
惑心只觉得自己鼻子一热，伸手一摸，居然一片猩红！
该死的，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难道你忘了你的目的吗？惑心狠狠地擦掉鼻血，目光冷了冷，却又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块岩石。
呃，等等，那石头上的一抹翠绿是……
憨憨了无生趣地耷拉着脑袋，看看风景，时不时提防一下某只蠢蠢欲动的色狼。虽然色狼有色心没色胆，又行动不便，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就连可爱善良的憨憨都知道，这厮估计垂涎它美丽可爱的主人已久，属于黑名单里的一份子啊！
惑心郁闷地瞪着远处的憨憨，丫的，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这是看色狼的眼神！憨憨不甘示弱地回瞪。
我没有看她洗澡！惑心继续用眼神为自己的人品辩驳。
谁知憨憨小脑袋瓜一扭，貌似是藐视他来着——您那是偷窥不成，心有怨念！
你不也在看！惑心很幼稚地跟憨憨执拗。
我咋啦？憨憨回敬之，咱虽说也是公的，但是咱有人品，不偷窥，是光明正大地看！
……
若是憨憨会笑，它绝对会给惑心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容，小样，跟爷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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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丈高楼平地起 第二十六章 他的目的
为了方便换洗，轻纱在下水之前先支了一根竹竿，下水之后，先将衣物洗了，才开始痛痛快快地洗澡。现在正是正午时分，阳光很好，就连风也很和煦，轻纱的衣服又是纱织的，自然干得快。等轻纱洗完澡，玩水玩得差不多的时候，衣服也晾干了。
“哗！”地一声，轻纱走上岸，纤细的双腿踩在草坪上，分外赏心悦目。轻纱随手拿起衣服，三下五除二地穿好。虽然身子有点湿，但是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毕竟条件有限。她倒是不担心自己会感冒，从小到大，拜寒沙所赐，御守里的每个人都身强体壮，虽然算不上百毒不侵，但是体制比起一般人来说，还是相当不错的！当然，这其中也有师父的变态式魔鬼训练。御守的要求是，你可以不会武功，但是你必须有一个强健的体魄，你可以不善打人，但是你必须学会闪人。有了自保的能力，一切才有可能。正是因为轻纱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叫“朋友”来帮忙，所以师父才会对她的武功要求比较低，有的时候她偷懒，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穿上衣服以后，轻纱拢了拢湿长的头发，从岩石后面走出来。她没有穿鞋子，一双玉足轻轻踏在草地上，与绿油油的小草相映成辉。
惑心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她。只见她的一头湿发些许黏在脸颊上，俏皮而可爱。因为刚刚沐浴完，白皙的小脸上晕开美丽的红霞，娇嫩欲滴，令人欲罢不能。一双美丽的眼眸浅笑吟吟，好像三月的春风，一下子吹进他的心里。视线落到那一双漂亮的玉足时，眉毛微微一蹙。
“怎么不穿鞋子？”惑心皱眉。
“脚还是湿的。”轻纱毫不介意地走近他，席地而坐。
“你不知道你的脚只能给你的丈夫看吗？”一想到以后别人也有可能看到她赤脚的样子，惑心的心里就一阵莫名的不舒服。
“噗嗤！”轻纱被吓到，“你这是什么歪理啊？这样说，要是有人想要娶一个女子，只要千方百计看到她的脚就可以了？”
惑心严肃地点点头。他当然不在意别的女人是否会赤脚，他在意的是她。
惑心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在意？多久了，他没有在意过一个人？他怎么会在意她呢？要知道，她可是文彦国丞相的小女儿，轩王爷上官若轩的王妃啊！他将这一怪异的想法归咎于看不惯轻纱作为有妇之夫，却不知检点的行为，在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女人这样做，丈夫知道了是要将她休回家门的！
“不是吧？”被惑心严肃地样子搞笑道。这古代的女子还真是可怜！这样就算是有伤风化了。不知道他们了解到几千年以后，女人都是穿着吊带短裙出门逛街的时候，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
“好吧！”在他严肃地目光下，轻纱还是投降了，乖乖地穿上靴子。
“等等，这是什么？”惑心注意到她的腰部系着一条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的挂饰。
“哦，这个啊！”轻纱随手解下，递给惑心。
这条挂饰显然是用手链改编的，白色的流苏，大大地缀下来，因此也掩盖了那条奇异的手链。手链看上去很是怪异，没有特别的装饰，实在是不符合一个十六七岁少女的风格。它是由玉石制成，总共十一颗。最中间的一颗较大，有婴儿手掌的一半大小，上面刻着奇异的花纹，似烈火焚烧。其余的十颗没有任何的装饰雕刻，只是简简单单，起到烘托作用。据说这条手链是轻纱的娘亲留给她的唯一一样东西。南宫枫言将它戴在轻纱的小手上，以便将来轻纱回来认亲的时候可以做个凭证。轻纱一直都不知道有这样一样东西，因为早在师父将她带到S星球的时候，就将她身上所有的古物都取下了。既然来到了S星球，自然要完全融入这个地方。
师父当时挑选出她们四个的时候，意图已经很明白，就是要她们四个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维护所在时空的平衡。这条手链，也是在轻纱要走的前一天，师父交给她，并告诉她来历的。
惑心拿着那条挂饰，神情变幻莫测，似惊喜，似懊恼，似犹豫，似惆怅。
“怎么了？”看着他变幻不停的神色，轻纱疑惑地问道。没错啊，这是一条手链，就是图案怪了点，其他的都很普通，甚是称得上难看啊！
“这原本是一条手链？”惑心问得有点咬牙切齿。
轻纱点点头。因为是小的时候戴过的，现在长大了已经太小了，她才会将它做成了一条挂饰。挂饰是白色的流苏，轻纱有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穿浅色的衣服，所以拿来搭配刚刚好。
“你一直带在身边？”惑心接着问。
“嗯。”轻纱点点头，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就一条手链问个不停。难道这条手链八百年前是他家的，后来被她家的人抢夺来了，以至于现在见到，分外咬牙切齿？轻纱百思不得其解。
“这条手链有什么问题吗？”轻纱问道。
“没有！”犹豫了一会儿，惑心将它还给轻纱，似乎心情不太好。
轻纱也没有多问，只是脑袋里闪过什么东西，没来得及抓住。既然他不想说，她也不会追问。毕竟死缠烂打一向不是她的做事风格，而且目前，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是敌是友，尚未分明。
经过手链事件以后，惑心明显沉闷了许多。轻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勾起了他对母亲的怀念，他不理她，她也不好问什么。
一直沉闷了很久，知道第二天早上轻纱醒来，却不见了惑心的踪影。
“去哪儿了？”轻纱嘟嘟喃喃地站起来环顾四周，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惑心！惑心！”他的脚应该还没有好啊！能走到哪里去呢？轻纱郁闷地饿着肚子找人，心里牢骚得不行。
“该死的惑心，不要让我看见你！”轻纱尖声吼道。尖锐刺耳的声音久久地回荡在山谷里，更加显得被遗弃的人孤单可怜。
“真的走了么？丢下我一个人……”轻纱喃喃低语，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轻纱忽然想起什么，一看自己的腰部，果然不见了那挂饰！急急忙忙赶回去，在原来的地方打转了好几圈，轻纱终于确定，挂饰被惑心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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