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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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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在母腹内,嗯,先天不足,”平一指斟字酌句,抬头看了任我行一眼,又看了那小婴儿一眼,神色中流露出几分惋惜,“伤了肺脉,怕是……

    “胡说!任我行一把揪起他胸口的衣襟,平一指身不由己的被他拎起,几乎双脚离地,“先天不足?盈盈是我任我行的女儿,要什么有什么,怎么可能会有不足……”原本还在他手里动来动去的婴儿猛然停住,一双小手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仰起头盯着他瞧。

    “盈盈?”东方不败心里一凛。

    “对,盈盈。”任我行被女儿的动作逗得心情大好,重复了一遍,“东方兄弟,你说,这个名字好不好……”

    一声“东方兄弟”,那婴儿竟像是听懂了一样,注意力突然转到东方不败身上,那目光,看的东方不败心里一动,像是……惊喜?

    心里突然被似有似无的怀疑弄得有些发毛,随即又有些好笑。

    就算是任盈盈也像他一样,莫名其妙的回到了二十年前,看他的眼神却绝对不会是惊喜。

    想到这一层,绷紧的心神放松下来,点点头,开口答道:“盈者,足也。”

    “哈哈,”任我行哈哈大笑,“不错,足也。我看还有谁敢说我的乖女儿先天不足!盈盈也觉得爹爹说的对是不是?真是爹的乖女儿。”

    初生的婴儿被任我行高高举起,非但丝毫不怕,还强扭着头去寻找东方不败的方向,看到了,忽然呼哧呼哧皱着脸笑起来,向他遥遥的伸手来回的晃。

    任我行明显一愣,脸上的神色复杂起来:“看来,我的盈盈倒是很喜欢他的东方叔叔。”说着一把把任盈盈塞到他怀里。

    东方不败手忙脚乱的赶紧托住怀里软软的小婴儿,这次他看得分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真的是……惊喜。

 4第四章

    入夜,白日里阳光下的些许暖意尽数褪去,经历了一季寒冬的枯枝犹如一双双干瘦的手掌,五指擎天,在冰冷的寒风中疯狂的抽搐,老旧的窗棂吱吱呀呀,仿佛也在应和着这春季到来前最后一支绝命的舞蹈。

    任我行坐在床沿,半侧着身,略显粗砺的手掌格外温柔的抚过躺在床上那人的脸庞,宛如提前到来的春风抚过湖水柳枝,小心翼翼。最后在耳下颈边细嫩的肌肤上来回摩挲,仿佛在擦拭世间最昂贵精美的玉器。

    床上那人一张略显苍白消瘦的脸,确实也精致得如同白玉雕成。只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却空洞无光,定定望着床顶,仿若对身边的一切都无感无知,仿若世间的一切,都陷入一片深深的死寂当中。

    “若非曲洋拦着,你是不是准备带着我的女儿去找他?”

    那女子似是被任我行突如其来的森冷语声吓到,身子跟着长长的睫毛一起颤颤的一抖,视线渐渐凝起,缓缓落到任我行面上。

    任我行的脸上喜怒不辨,看向那女子的目光却锐利起来,隐隐的威势如骤雨前压顶的黑云,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女子抓住他停留在自己耳边的手掌,好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趁着身子微微向上仰起:“我已经为你生下女儿了,求求你,看在盈盈的份上,放我走,就当是你当初没有救过我,从来没有遇到过我,让我自生自灭好不好,求求你……”

    如水浸泽的眼里流露出卑微哀怨的祈求,再加上白日里险些因生产的剧痛而几乎叫哑的嗓子沙沙软软,好像念着令人心碎的咒语,如此言语,如此神色,怕是连铁石人也要心软。

    “放你走?”任我行却非但没有心软,心里的一把怒火烧得更甚,手掌准确的按上她的胸口,生生的将她仰起的身体猛然压回床里。掌心中的丰盈温暖,却丝毫挑不起他的情/欲,只有那一下一下清晰的心跳,让他手掌慢慢握紧,恨不能直接将那颗心从那团柔软下挖出来,“放你丢下盈盈,去和别的男人双宿双栖?让天下人都嘲笑我日月神教的教主夫人竟给我送了顶名扬天下的绿帽子?哈哈,你未免也将我任我行的胸襟想得太宽了些!”

    他仰天一声长笑,笑声中愤怒满怀,声震屋瓦。

    这高高在上的教主夫人,刚刚产下日月神教的千金小姐,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苦苦的哀求,要离开自己的亲生女儿,离开赋予她至高地位的丈夫。

    “你别忘了,要不是你拆散我们,今天的盈盈,就是他的女儿!”任夫人娇怯不胜衣的身子在他掌下剧烈的颤抖,姣好苍白的面容扭曲着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双手抵在他臂上好像蜻蜓撼柱,全无效果,言辞突然激动起来,“我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念他,就连和你在床上,我也……”

    下颚被任我行狠狠捏住,尖利嘶哑的嗓音戛然而止,在剧烈的疼痛刺激下,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叫声,腰身不管不顾的扭动挣扎起来,企图逃离任我行粗暴的钳制,眼眶里忍不住滚落的一串泪珠,沿着耳廓,渗到发际里,沾湿了他还在她耳边的手指。

    “想激我杀你?”任我行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声音里满是阴狠,“我偏要留着你这条命,要你活着看到那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我面前伏地讨饶!我要将他满门挫骨扬灰!”

    任夫人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她知道,任我行说得出便做得到。他眼里的暴戾杀气,好像窗外呼啸肆虐的冷风,绞住她的咽喉,几乎要让她滞住呼吸。

    一道纱帘里熟睡的任盈盈终于被外面的动静惊醒,却仍是不像寻常婴孩般哭闹,只是含糊不清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仿佛不满于被冷落一旁,也想加入到父母的谈话中来。

    任我行先是一愣,眉宇间的阴霾云开见日般的消散不见,放开手,目光往蜷起身体埋头痛苦的女人身上警告性的一转,起身转过来时,脸上已堆起满是慈爱的融融笑意。

    只是这神色转变的实在太快,面颊上的肌肉未免有些不适应的僵硬酸疼,平白让他生出几分尴尬之感。

    任盈盈睁大眼睛,咂了咂嘴,在任我行伸出手要抱她的一瞬间却极不给面子的突然大哭起来。

    任我行赶紧快行几步,几乎是扑到女儿的小木床边,嘴里一边还低声的哄着:“盈盈乖乖,不哭不哭啊,来爹爹抱抱,爹爹抱……”

    只是他习惯了发号施令,需要轻柔耐心的哄孩子话到了他的嘴里,难免说的磕磕巴巴。话还没说完,任盈盈果然不满意的小手乱挥,小猫挠似的拍到任我行的手背上,裹在襁褓里的脚还在使劲的蹬,一张还没长开的小脸涨得通红,手舞足蹈,显然还用尽了吃奶的力气。

    任我行一下子就捞住她的小爪子,用一根手指牵住,轻轻晃了晃,再放轻口吻:“盈盈是不是想爹爹了?”

    小娃娃的哭声说停就停,眨着眼睛盯着自己扒拉在父亲手指上的小手看。

    任我行哈哈一笑:“真是爹爹的乖女儿……”一句夸,话音未落,抱女儿的手才伸出去一半,任盈盈立刻又手舞足蹈的哭闹起来。

    如此的几次下来,任我行也发现了只要他的手刚碰到襁褓,女儿就会开始拼命的大哭,显然是并不乐意被他这个父亲抱,心里不禁恼起来,刚才被任夫人激起的怒气又涌上来。

    这一对父女在纱帘后闹得起劲,全然没看见身后的女人紧紧的抓着雪白的床单,目光怨毒。

    突然,屋外呼呼的风声中,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飞奔着向这里而来,踢踢踏踏,人数还着实不少。

    任我行脸色微微一变,黑木崖地形险恶,易守难攻,外敌根本不可能随意攻打,因此巡哨甚少,深夜里突然有这么多人向他的住处而来,定是教中出了什么事。

    正要扬声喝问,两侧窗棱突然哐哐作响,竟似终于抵挡不住那一夜的狂风,狠狠的甩了开来。呼啸的寒风立刻像决了堤的浪潮,呼号着倒灌进来,烛火连挣扎都不曾,瞬时被吞没在风中,低垂的纱帘高高扬起,在空中反复缠绕翻腾。而凛冽的风声中,却还夹杂着数十道极细的劲风,来势极快,迅捷如电。

    任我行顾不得再去纠结小女儿愿不愿意给他抱,一手抄起襁褓,护在怀中,一手内劲吐出,掀起四尺来长的小木床在身前舞得密不透风,几十枚黑夜中来无影去无踪的暗器好像深海中的游鱼遇到了漩涡,尽数都卷进来失了力道,纷纷坠落到地上。

    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只是全副精神都放在对付这突如其来的暗器上,却不曾留意到自己抱着任盈盈的左手手掌心里,犹如蚊叮一般似有若无的轻轻一点刺痛。

    产后虚弱娇柔的任夫人似乎早有准备,几乎在窗子打开的同时,猛然从床上跃起,身手矫健的往门口掠去,丝毫不像刚刚早产,在鬼门关前徘徊过一圈的样子。

    “给我留下!”任我行又怎肯让她趁乱逃脱,厉喝一声,五指如抓,后发先至,扣向任夫人孱弱的肩膀。

    身形方动,一层微弱的麻痒虫行似的顿时从左手掌心扩散开来,瞬间就麻痹了五指。任我行心中一凛,知是任盈盈的襁褓被人做了手脚,此刻又不能将襁褓放下查看,步伐不由缓了一缓。任夫人趁机一掌劈开了木门,一根成人手腕粗细的铜棍从门外探入,毒龙一般的点向任我行胸前。任我行还了一掌,逼退铜棍,任夫人已经跃入了黑暗之中。

    门外,确实如他所听到的一般,密密麻麻少说也有上百人,将屋子团团围住。当先一人,手执长逾五尺的铜棍,黑衣劲装,腰间一根七彩束带在风里四下翻飞,正是朱雀堂长老罗钰。

    “罗钰!”任我行须发飞散,形状如狂,“你想叛逆夺位?”

    一开口,左掌上的麻痒感陡然失了真气的压制,迅速的蔓延到手腕小臂,怀里的任盈盈差点脱手。

    “属下等深夜前来,实是有要事禀报,叛逆一词,属下断不敢领受。”罗钰向他抱拳,内力逼出的声音在狂风中依然听来清晰,“教主不妨先息怒,莫开口,余下些气力压住毒性为上。”

    任我行心中怒极,却知他所言不假,若再开口,怕是真要压不住体内的毒了。

    见他闭口不言,罗钰又向他行了一礼,这才开口道:“自教主掌位以来,将诸多教中部属或是撤革,或是处死,数年之间,我教长老十剩其五,各堂主旗主中更是精英几乎凋零殆尽。属下等惟恐有朝一日,于教主有碍,每每一念思及至此,惶惶不可终日。故今日特来向教主乞命,望教主大恩,施我等千金一诺,以苟全性命。”

    任我行怒极反笑,和自己的发妻勾结下毒在先,带了诸多人马,将他团团围困在后,居然还想乞命?他虽中了毒,只要不开口,尚有余力将毒素尽数逼在一处,屋内空间狭小,若他们一拥而上,反而会被自己人误伤。既然不利于他们群起而攻,他就有足够的时间拖到黑木崖上其他人被惊动而来,到时候,定要将这一众人等,千刀万剐!

    倚屋而战之念方起,四道飞索突然从门外飞入,缠上房屋四角的梁柱,片刻的吱嘎声后,梁断柱倒,四面墙还没彻底塌尽,就被寒风中绞碎,卷上高空。

 5第五章

    东方不败双目轻阖,盘膝在床上打坐。

    依照记忆中前世的真气运行法门,一口淡淡的内息开始在体内流转起来。之前被潞东七虎的内力扫到,胸口气息不畅,一直隐隐发痛。平一指说的没错,这点冲撞,确实伤不到内腑经络的根本,没什么大伤,好好痛上几天,自然会好。

    而现在,极细的暖流缓缓流经四肢百骸,所到之处,经脉的些许郁结立刻平复下来。

    二十年前的身体从未经历过这等上乘内功心法的调/教,再行两个周天,浅薄的内息渐渐立竿见影的有力起来。

    但和他的预期,相距岂止千里。凭他现在的武功,别说找任我行报仇,哪怕像潞东七虎那种小脚色,都能将他斩杀。

    而前世,真正使他不败于天下的,并不是这套黑木崖的运功口诀,而是葵花宝典!

    意随心动,一想到练得极熟的葵花宝典,一缕真气立刻自丹田而过,不上反下,向会阴处探去。

    猛然睁眼,体内阳气骤升,瞬间失控的内息犹如无数发了疯的凶兽,在身体里狂抓剧咬。一股激荡的热流,烫得犹如灼烧经脉一般,从下腹直窜上胸口。五脏六腑像是瞬间被抛到油锅里,痛得喉口腥甜,身子一震,喷出一口鲜血,染的雪白的中衣一片刺目的殷红。

    窗格被风吹得不断吱嘎吱嘎作响,深夜里凄厉的如同这一滩血渍在叫嚣。

    这葵花宝典明明修习的是阳火之气,正常的男人却偏偏练不得。少了那一刀,便散不了那灼人之气,葵花宝典,终究强练不得。以前也是这样,来回几次之后最终才下了决心。

    喉咙口被那口血一过,火烧火燎的。

    起身走到桌前,倒了杯茶,伸手去拿时,突然顿了一下。刻意的翘起小指和无名指,仅用左手三根手指拈住茶杯,举到面前端详着转了一圈。黑木崖上的器具谈不上精致,普普通通的瓷杯在他白净修长的指间竟也看出了几分雅致的意味。

    他却一下子觉得极为碍眼。

    五指攥紧,“啪”的一声,粉身碎骨,茶水涕泪横流的,面目全非的变作一堆粗劣的瓷片,反倒风骨立涨,报复一般割入掌心。生生的刺痛倒带起了心头一股狠念。

    “请你饶了杨莲亭一命,将他逐下黑木崖去便是。”

    那样的哀求,今生绝不会再有。

    只是,自杀没死成的人绝不会再试第二次。上辈子下过的一刀,这辈子,雄心壮志还不知在何处,只抱着一股仇恨之情,明知道只需一刀,任我行就绝不是他的对手,可他却犹豫起来。

    目光一凝,心里倒是想到了另一件事。

    相传,日月神教的总坛原在那苍茫的昆仑山上,无边的山脉之中藏着机关重重,暗道无数,若非知情之人,莫说是遇敌,敌人就算是找也未必能找到,在江湖上,更是令人闻之丧胆。却不知为何,百年前突然迁至这黑木崖上,虽说也是占据了易守难攻的地势,比之那云深飘渺间,却不知差了多少。

    所以,当年他夺下教主之位后,第一件事,便是雄心勃勃的大兴土木,在黑木崖上建造暗道,一面又派人前往昆仑探查,以求有朝一日,能与先人一较高下。

    没想到,暗道建造时,却发现了多处被开凿的痕迹,既有已经成型的暗道,也有尚未完工的机关。想来日月神教之前的几任教主中,早已有人和他想到一处。只可笑那任我行,自从接任教主之位,除了四处找人寻衅,就是闭关练功,全然不曾做出一件大事来。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突然露出一丝笑容,当今世上,只怕没有一个人会比他更了解黑木崖的地形。虽然现在,不会有他二十年后着力建造的暗道,那些前人的痕迹,却是逃不掉的。或许,还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又在脑海中细细的想了一遍黑木崖中那些前人留下的机关暗道。一阵急促慌张的敲门声突然将他的思绪打断。

    一开门,夜间怒涛般的寒风立刻争先恐后的翻涌进来,屋内的烛火顿时一暗。

    一个纤细的人影一手扶着门框立在外面,一手紧紧攥扯住头上几乎快顶不住的防风帽,宽大的黑袍衣角翻飞如狂,好像随时都能将她细弱的身躯都一齐带到天上。

    “进来。”东方不败已经认出了来人,眉宇间极快的闪过一丝阴霾。方才逆行真气灼伤的喉口还来不及喝水润泽,一开口便呛进一口风,干涩的犹如利刃划过。

    那人几乎是被狂风吹进来的,踉踉跄跄的冲进屋里,直到东方不败关上门,才拉下几乎遮住整张脸的防风帽,露出一张惊惶失措的娇美面容,在微弱跳动的烛光中方才恢复一线生气,赫然竟是童百熊那产后体虚的娇弱夫人。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惊恐,身体颤得带着黑袍的下摆也微微抖动。

    “嫂夫人,”东方不败回过身来,面色已恢复了波澜不惊。半夜三更,童百熊的夫人找上门来,除了最先那一瞬间的阴沉,他却连惊讶的神色都没有露出分毫。

    童夫人深夜出现,举止慌乱,神色惊惧交加,在看到东方不败正脸时却又惊的低呼一声,随即连忙谨慎的按住自己的嘴。

    “你……你还好么?”仿佛突然间忘了自己本来的来意,童夫人脚下情不自禁的往前踏了两步,目光紧紧的盯在东方不败的脸上。

    东方不败眉一扬,醒悟过来。抖落还嵌在掌心中的几片碎瓷,伸手拭去唇角的血迹,语声和他的神色一样淡然无波:“无妨。”

    童夫人摸出一块云纹白绢丝帕,再走近一步,凑上前微微踮脚,仔细为他擦掉还沾在下巴边上蛛丝般的几缕血痕,神情专注,犹如擦拭佛前净瓶的虔诚圣徒,眉间轻轻蹙起一点,竟有说不尽的悲悯之意。

    滑软的丝帕从下颚拂过,鼻端传来女子身上独有的幽香。东方不败后退一步,开口解释了一句:“之前练功,不小心岔了气。”垂下的眼眸,盖住层层复杂。

    前世的经历记忆深刻入骨,今生无论有没有那一刀,对女人,他都再提不起好感来。

    童夫人动了动唇,目光幽幽,最终只是欲语还休的轻叹一声,也往后退了一步。

    “嫂夫人,童大哥如何了?他和潞东七虎动手时心浮气躁,急于取胜,只怕伤得不比我轻。”

    “嗯,”一提到童百熊,童夫人立刻又流露出三分娇怯来,微微低头,“他就是这样,性子急躁了些,偏偏还要面子不肯承认,你别当面提,我会留意的。”

    “那劳烦嫂子费心了。”

    童夫人眉峰微微一展,随即又露出那股惧怕之色,下意识的转头朝身后关紧的门看了看。

    东方不败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也不急,悠悠然取过搁在床脚的黑色外衫穿上,又拿了一只瓷杯,倒上茶,仰头一口喝尽。冰冷的茶水流过喉咙,总算舒服了一些。

    童夫人迅速的从怀里取出一个长约半尺事物,放到桌上,语声已经恢复了镇定:“我来,是要把这个给你。”

    “黑木令!”东方不败面色震动,眼中厉芒突现,“怎么会在你手里?”

    童夫人放到桌上的,正是雕着诡异花纹文字的黑木令。这块半尺长的黑色枯焦木头,象征着日月神教至高无上的权利,黑木令所到之处,有如教主亲临。

    “这是……我从教主夫人处寻到的……她直到痛晕过去,都死死的捏在手里。”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又续道,“曲堂主今夜早些来到夫人屋内,说是来不及及时请来产婆,要向夫人请罪。可看他的样子,请不请罪,说不清楚,倒更像是来寻什么东西的。”

    东方不败微微眯眼,看来,任我行的头上似乎并不是他之前所想的那般绿云笼罩。曲洋似乎就是因为这黑木令才和任夫人纠缠在一起。

    这黑木令乃是日月神教教主交由亲信向外传令的凭证,又怎么会在任夫人手中?莫非……可她身为教主夫人,要黑木令又有什么用?

    “后来教主来看夫人,我……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东西交给他,也不知道,到底该交给谁好……”

    “嫂子可否将此物交给我?”

    童夫人闻言,像是松了口气:“若不是要交给你,我又何必冒这么大的……”

    “多谢嫂子。”东方不败不等她说完,还在微微渗血的手指拂过黑木令上诡异的雕纹,弯弯曲曲的,也不知是花纹还是文字。伤口传来的刺痛,一阵阵的沿着手指传到心里最深处,一块小小的令牌,没了发令之人,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是。可此时却仿佛像是打开了尘封已久的烙印,将前世曾有过的雄心壮志,又重新点燃唤醒。

    唇一抿,勾起冷笑。偷来的东西若是丢了,总不敢大张旗鼓的去找。这黑木令,是日月神教教主的象征。而教主,也只能是东方教主。

 6第六章

    门外的风声里隐隐约约的夹杂着几声婴儿的哭叫,似有若无的不甚响亮,却好像拼命在和呼啸的狂风抗衡,叫人生生听出其中的撕心裂肺。

    能这黑木崖上如此哭叫的孩子,除了初生的任盈盈,还有何人?只是这初生之时尚未多做哭闹的孩子,此时又为何会哭的如此伤心?

    “我去看看。”童夫人刚坐下,立刻又站了起来。她初为人母,最听不得孩子如此揪心的哭声,更何况这个孩子,还是今天她自己亲手接到人世的,眼见着这小生命九死一生的挣扎着活下来,此刻恨不得肋生双翼,立刻飞去把那个孩子搂进怀里,好好哄哄。

    东方不败神色微微一变,身形一晃,闪到门前,一把按住她才开一线的门:“嫂子今晚还是别走了。”

    虽然印象里这段时间黑木崖并未发生什么大事,可他既然能重活一遍,又还有什么事情不能改变的?

    他虽不曾有过生儿育女的经验,此刻却平白从任盈盈断断续续的哭声中,听出了些许不同寻常的意味。

    “你,你说什么?”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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